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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李秋明的话,梁笑音手上的动作顿了顿。
“小梁,你今年有26了吧?”
李秋明拍拍她放在肩头的手温声问道。
“下个月就过26岁的生日。”梁笑音依旧冷冷清清的回答。
“当初把你接到我身边的时候,你还是个扎着羊角辫儿的丫头片子,一晃眼你都这么大了,真是岁月催人老啊!”
李秋明将她拉到面前坐下,慈爱的看着面前的冷清女子。
“有些事,该放下就放下吧,始终把自己藏得那么深,早晚会出问题的,我想老梁也不愿看到自己的闺女这样吧。”
“不要提那个畜生!”梁笑音突然冷森的喝道,将手从李秋明手中抽了出来。
李秋明叹息一声,靠在了枕头上。
“这么些年我一直视你为亲骨肉,虽然在外面你是万人敬仰的商界精英,做事面面俱到无可挑剔,可我又怎么看不出来,你厌恶这种戴着面具的虚伪生活,你过得不快乐,我看着也心疼啊!”
梁笑音抬起头看着李秋明,双手攥着衣角。
“现在我只想帮您把公司打理好,不想有太多杂念,念得愈多,枷锁也便愈多,等到您退居幕后,雪林弟弟能扛起集团的大旗时,我便会离开,不再回来!”
李秋明瞪其眼睛大声的说:“你想去哪?去送死吗?你走的无牵无挂,我却会死不瞑目的!”
“放下吧!我的孩子!我只希望你能过生正常人的生活,我想看到你结婚生子,幸福的活着!”
梁笑音低垂着脑袋,乌黑如瀑的秀发披散开来遮住了那美丽的容颜。
“我看小余就是个不错的孩子,平行端正,善良却不失热血,是个值得托付的人!我想认他做干儿子,欣赏只占了小部分原因,更多的是为了你!不用怀疑我的眼光,活了大半辈子我别的本事没有,但这双眼睛看人从未出过差错!”
梁笑音猛然抬起头,冷冷的看着他,“你想把我嫁出去!你想让男人来束缚住我!”
“我虽然不会拒绝你的任何要求,但也没人能阻止我想做的事!你若让我嫁人,我可以嫁,但是后果你可以预见!”
说罢,梁笑音起身拿过外套便走了出去。
沉重的摔门声回荡在病房内,夹杂着一声怅然的叹息。
。。。。。。
翌日清晨,骤雨停歇,空气难得的清爽舒适。
余修再度将‘复原液’混入水中看着父母喝下才放心离开,回到了出租屋。
之前采购的第二批数码产品已经到货了,拿了货他未作停留直接去了科技市场,换回4万多元现金之后便要赶往医院。
马上就到月末了,必须要在此之前将下个月的医疗费凑齐。
然而半路上余修却接到了母亲的电话。
“儿子啊,你从哪弄来那么多钱啊?你可不能走歪门邪道啊!”
母亲焦虑的话语让他听得一头雾水。
“等等,妈,出什么事儿了你说清楚啊?”
“你个臭小子还瞒着我,我刚才去医院查过了,你爸剩下的医疗费被人交齐了,刚才院领导还亲自过来给你爸做了检查,现在又要换到高级病房去,你你你,你还说不是你干的?咱家虽然困难,但你也不能乱来啊,这可是关乎你一生的大事啊!”
这下余修算是明白了,转念一想,极可能是李秋明让人办的。
“妈你别着急,不是你想的那样,我马上过去给你解释!”
这时,余修忽然听到电话那端传来一道熟悉度声音。
‘阿姨您好’
‘你是?。。。’
嘟~
电话挂断。
“梁笑音!真是。。。师傅,麻烦快点!”余修此刻是既感激又生气。
‘就不能提前打个电话吗!’
20分钟后,余修到了医院病房。
此刻病房内聚集了一大堆人,有医护人员也有身着西装的保镖。
梁笑音正站在病床前与母亲张琴交流着什么。
脸上依旧挂着迷人的笑容,不过并不是初见时那种面具般的客套功夫。
这让余修很是意外,‘莫非这女人真的转性了?’
见到余修进来,母亲连忙招呼着让他快过来。
梁笑音看到他笑容变得更加甜腻,却是那种让他很不舒服的职场笑脸。
‘脸变得真快!’
“你个混小子!你去救人那么大的事怎么也不跟我们说,多危险啊,你有没有受伤?让妈看看!”
母亲说着便要撩起余修的t恤检查,被他立马制止了。
“妈,我没事!又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是怕你担心才没告诉你嘛!”
母亲还是气恼的锤了下他的胳膊,弄得他一阵呲牙咧嘴。
“阿姨,这下您放心了吧!余先生救了我们董事长一家人,这些不过是我们应该做的,换到高级病房会有更好的医护人员照料,这样余叔叔也能好的更快不是?”
梁笑音拉起母亲张琴的手,甜美的笑着,看的母亲也是笑颜绽放。
‘合着你来这表演变脸来了?’余修暗自肺腑着。
“换吧妈,他们不差钱,人家身上拔根毛都比咱一家的腰还粗!”余修也来劝说道。
“叫你这话说的,真不中听!”
不过母亲终于表示同意了。
换好病房,余修在母亲的严厉督促下送梁笑音等人出了医院。
“谢谢啊!”
“余先生客气了,都是小事,不值一提!董事长吩咐过一定要好好关照您的家人,如果国内不行,我们再安排前往国外接受更好的治疗!”梁笑音轻声答道,脸上还是那副淡淡的职业笑容。
“替我向李叔道谢,有空了我会再去看他!”
梁笑音笑着点点头便乘车离开了。
回到医院大厅,余修发现母亲竟然就站在门口。
“妈,你站这干嘛?”
“唉,多好的姑娘啊!”母亲张琴依旧盯着远处叹声说着。
“这姑娘好?!”余修的嗓门瞬间高了八度。
“这姑娘当然好!”母亲张琴坚定无疑的答道。
。。。。。。
时至晌午,余修接到了杜娟的电话后便离开了医院。
警花杜娟正站在那辆老式越野车外等着。
一身清爽的便装,蓝色紧身牛仔裤配着洁白的短袖衬衣,本来的齐肩长发齐整的扎在脑后,一股青春的气息扑面而来。
“去哪?干什么?”上了车余修便问。
“吃饭,聊案子。”杜娟从容不迫的发动汽车回答道。
余修摸了摸包,想到里面正装着还热乎的4万多现金,不由觉得底气十足。
“我。。。”
“我请!”杜娟抢先说道。
余修觉得有些丢人,肯定是刚才摸包的举动被她看见了,让她以为自己囊中羞涩。
一路上二人断断续续的聊着有的没的。
余修很喜欢从侧面打量她,清秀的面容配上一身利索的变装,当真的分外抢眼。
‘谁说开车的男人很帅,开车的女人同样很靓啊,更何况是个警花!’
相比于梁笑音那种职场精英,余修还是更欣赏杜娟这样没什么花花肠子,直来直去的姑娘。
十几分钟后,二人到了一家陇西面馆。
“说吧,杜警官,到底是什么事情用得着来听我的意见?”
余修看着坐在对面的杜娟笑道。
“我们抓到了一个肇事嫌疑人,只不过没证据,现在只能暂扣着。”杜娟抿了口水说。
“详细点呗!”
“车祸发生之后,我们一直在通过市内的道路监控在排查肇事车辆,很快就有了发现,从前天下午6点左右追踪到李先生的车辆位置开始,我们就发现一辆蓝色厢式货车始终跟在李先生不远处,直到昨日凌晨1点40分,李先生从北区一处高档小区离开不久,这辆蓝色厢式货车又跟了上去,一直到事发路段消失,由于那一带没有道路监控或者其他监控摄像头,所以并没拍到直接的证据,也就没办法直接证明这两蓝色厢式货车撞过李先生的车。”
“找到这个司机之后,他也始终不肯承认是自己撞了李先生的车。”
余修听完眉头一扬,“这还不简单,直接检车他的车不就完了,昨夜凌晨才撞得,不可能那么快就修补好,就算修补好了肯定也会留下痕迹。”
杜娟端起茶杯白了他一眼,将杯中水一饮而尽。
“你以为就你聪明?”
“那辆蓝色厢式货车我们检查过了,没有任何撞击后修补痕迹,甚至近半年内都没有任何维修记录。”
余修听完也是眉头一皱,果然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
蓦然,他忽然眼前一亮,看向杜娟。
“会不会是两。。。”
“两辆车?”杜娟没等他说完便直接点破了。
“这个我们也想到了!”
话被噎在嗓子眼儿很是难受,余修不满的看了她一眼。
“你们都想到了,那还找我干嘛?我也就想到这么多而已。”
“如果真的有两辆一摸一样的蓝色厢式货车,被发现的那一辆只是个幌子,实施撞击的则早就等在了监控缺失路段,这样似乎说得通,但随之而来的问题就有些让人想不明白了。”杜娟说完便看着余修。
余修明白她的意思,瞬间就想到了几个问题。
“问题一:实施撞击的蓝色厢式货车是如何避开监控消失无影的?”
“问题二:现在这辆肇事车与司机藏在哪?”
杜娟微微的点点头。
“问题三:李先生为什么会选择走那条没有监控的路段从而中了埋伏?”
杜娟听完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朝他举了举杯。
“是这三个问题,前两个问题都是破案的关键,唯独第三个问题关乎本案的定性,却也是最难解答的一个。”杜娟露出少许愁容说。
杜娟的话无异于一道惊雷在余修脑海中炸响。
“你该不会是怀疑,这场车祸是李秋明自导自演的吧?不可能!”
余修不由得回想起火光照耀下的那张满脸鲜血和惊恐的脸。
“不可能!”他喃喃自语道。
第九章:打架,升级()
“为什么不可能?”杜娟冷静的说道。
“你可知道那晚的车祸有多少巧合?”
余修呆滞的摇摇头。
“首先,事发路段没有监控也不属于他回家的路;其次,市内道路监控信息7天一清除,事发那天正好是周一,所以也没办法查到更早的录像查找肇事车辆是什么时候藏进去的;然后,那段路位于北区城中村西北角,正好是多家物流公司的仓库,平日往来车辆密集,这导致对车辆轨迹的勘察难度倍增;再者,天亮2个小时后,大雨便不期而至,事发地带道路狭窄年久失修,很快便大面积积水,这对现场勘查工作而言无异于灾难。”
余修每听她一句分析,心便凉上一分。
“最后,事发到现在,李秋明除了醒过来之后接受了我们不到一个小时的询问,便以身体不适为由拒绝再说话直到现在,就连他弟弟李秋山也失踪了,说是昨天刚走,去加拿大疗养了。”
“这么多的巧合组合到一起便不再是巧合,你说李秋明本身值不值得怀疑?”杜娟说完猛喝了一口水。
此时,热腾腾的陇西刀削面已经端了上来。
余修则怔怔的看着面完却不动筷子。
啪!
杜娟用手中的筷子敲了一下他的脑袋,将其从沉思中惊醒。
“快吃饭吧!今天找你出来并不是真想从你嘴里得到什么有用的东西,主要还是想考校考校你的能力。”
说着杜娟夹了一大筷子面条塞进嘴里。
“呜,我可不想,嗯,我推荐的人才,只会些表面上的功夫。”
“从刚才的交谈来看,你的分析推理能力,勉强合格吧!”
余修忍不住白了她一眼,也不知道是谁昨天还说自己的观察和分析能力不错来着。
剩下的时间里,餐桌上只有二人吸吸溜溜的吃面声。
吃完饭,余修还是抢在杜娟之前把账给结了。
只不过对于她来说,这种行为完全是大男子主义跟幼稚的表现。
杜娟开着车直接将余修送到了居住的城中村外,分别时却又摇下车窗,叫住了他。
“如果你感兴趣的话,可以在周边做做调查,毕竟你在这住的久比较熟悉。”
“没兴趣!我就是个小老百姓而已,又不是欧美片儿里的超级英雄,况且涉及到豪门恩怨的事情,就让它止于豪门内部吧!神仙打架,遭殃的从来都是凡人。”余修丝毫不给面子的拒绝道。
对此杜娟也不介意,只是觉得好笑。
“不感兴趣就算啦!不过看在你今天请我吃饭的份儿上给你个内部消息!”杜娟突然朝他勾勾手指头,故作神秘道。
余修有些警惕的凑上去。
“北区城中村这两年应该就要动工拆除了,趁着还没被赶出来,赶紧换地儿吧!”杜娟带着些许幸灾乐祸的调调儿说道。
说完,一脚油门消失在街头。
城中村历来是以混乱与曲折著称,想要走回家非得历经一番九曲十八弯不可。
转身拐进一条深巷,走着走着余修便察觉出不对劲。
前后一看,这条巷子已经被两拨人堵上了。
皱了皱眉,他却并不害怕。
从幼儿园到大学,他也算是打过不计其数的架,作战经验还是比较丰富的。
况且如今的他早已今非昔比,无论是体能还是力量都是寻常人的5倍以上,反应力更是快了10倍不止。
这十几个混混儿,他还不放在眼里。
他只是在想,到底是谁要对付自己。
余修平时为人也很是低调没得罪过什么人啊!
忽然,一张丑恶的嘴脸在脑海中浮现。
‘李秋山!准是他!’
围上来的混混儿流氓,见到余修站在原地不动,变得更加嚣张起来。
深巷很窄,也就只能满足两个人并肩而过,且位置偏僻少有人走,当真是个打架暗算的好地方。
砰~
为首的拿着差不多30公分长大砍刀的壮汉故意撞到余修的身上。
余修站如老松纹丝不动,那混混儿却被反弹的力道冲击的差点摔倒。
见老大差点摔倒,一帮混混儿流氓顿时叫嚣起来,手里的钢管木棍晃成一片。
“小子没长眼啊!”混混儿头子觉得丢了脸面,手中大刀直指余修面门。
“给老子跪下,磕头认错儿!否则,今儿说不了得从你身上卸点零件玩玩儿!”
砍刀明晃晃的在余修眼前摇来摇去。
在城中村住了也有一年,这种找茬套路余修不知道见过多少回,只不过今天却是轮到自己。
“谁派你们来的?给了多少好处啊,十七八个老爷们儿对付我一个,传出去你们还混不混啊!”余修是在懒得废话,开门见山的说。
混混儿头子脸色顿时黑了起来,被十几个手持器械的人围着还能这么镇定的,不是有深厚背景就是脑子有问题。
但想到关于这小子的信息,他便将余修归为后者。
“你他娘。。。”
余修没什么耐性,不等他骂出口便闪电般出手扣住了刀背。
这一手顿时让那混混儿头子吃了一惊,但立即便怒火冲天。
只是他如何用力也没法将砍刀从余修手中抽出来。
砰!
余修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抬脚踹在混混儿头的肚子上。
只见这个少说有180斤的汉子如同炮弹一般飞了出去,将后方的一大群混混儿撞倒在地。
既然出手就没有停下的道理,不待后方的混混儿反应过来,飞腿后踹,正中一个混混儿的腹部。
巨大的力道,让后方这群混混儿如同被保龄球击倒的目标瓶,向后飞散开来,最远的一个足足飞出去四五米。
闪电般的两脚将十七八个混混儿打散,还能站着的几个混混儿几乎都跟见了鬼一般,手里的钢管木棍掉了一地。
余修提着砍刀走到还在地上痛苦翻滚的混混儿头子走了过去,前方的几个小混混儿见他走过来,全都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混混儿头子见状在地上艰难的后撤,满脸惊恐的看着走过来的于秀。
“大,大哥,不,大爷,大爷您饶了我吧,放孙子我一条生路,后半辈子给您当牛做马都行啊!”
混混儿头子吓得面色苍白,几乎都要哭了出来。
余修蹲到他面前,用刀背拍了拍他的脸。
“别乱叫,有你这样的孙子,我早就扔粪坑里给溺了,说吧,谁让你来的?给了多少好处?别想骗我,少说一个字儿我就剁你一根手指头!”余修了冷森的说道。
“是北区的刀哥,是他叫我来的,我们只是他手底下混饭吃的小人物,都是他指使的的,冤有头债有主,您找他就行了!”混混儿头子毫不犹豫的选择出卖了自己的老大。
“刀哥是谁?在哪?怎么能找到他!”
“刀哥是北区西门酒吧的老板,他天天晚上都在,过去就能找到,大爷,求求您放了我吧!”
余修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便站起身,砍刀横在胸前,另一手捏住刀尖稍一用力,只见30公分长的大砍刀被他轻易的拧成了麻花。
这下,混混儿头子彻底崩溃了,眼泪鼻涕顿时如泉涌。
“滚吧,以后别让我在北区看到你们,否则。。。你明白!”
混混儿头子如蒙大赦,翻身给余修磕了三个响头便跌跌撞撞的跑出巷子。
走出巷子,余修将手里的麻花砍刀扔进了垃圾桶。
一抬头,他却看见警花杜娟正站在巷子口盯着他。
“你怎么又回来?”
“不回来,怎么看到你大显身手的一幕!”杜娟走上前来,瞪着杏仁眼不住的上下打量着他。
余修被她看的浑身起鸡皮疙瘩,“我说警花大姐,你不至于跟个老嫖客似得看着我吧,鸡皮疙瘩掉一地!”
“看不出来啊,你小子看着精瘦精瘦的倒是有股子远超常人的力气!”
“练过?”警花杜娟直接上手捏了捏他的胳膊问道。
“你再这样我喊非礼啦!”余修没好气的拍掉她的手。
“身为人民警察,尽然眼睁睁的看着普通市民陷入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