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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欣妍趁势推开了温泽凯的掣肘,直接就从电梯里面走了出来,快步要到小区外面去拦出租回家。
“我送你回去。”温泽凯适时拉着她的手便往地下停车场的方向拉。
“我想自己回去。”却一把被她用力挣脱了,只定定看着他,“还有,你既然不打算再躲了,我也不会再逼你的。抽个时间回家一趟吧!你妈担心你了。”
知道她提起妈妈的事情,便会想起那两个还在牢里蹲着的她亲妈和养母。
心里有丝柔软也有丝疼痛,暗黑的夜里去搜寻她暗黑的眼睛,他才轻声哄着:“下次探监是什么时候?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了,我自己一个人挺好。况且……我也把我和你的事告诉她们了,她们不会介意我一个人过去的。”
“你记住,没有签字以前我都是你的丈夫,只要我还是你的丈夫一天,你的妈就是我的妈。”
“泽凯,其实你不必……”
“我要!我要你原谅我,我要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所以我不会签字的。”强行拉了她到自己身前,低头便去吻了吻她的额头,“求你,求你给我一点时间,就给我一点时间,让我来追着你跑好不好?你等了我那么多年,也没问我索取些什么。那现在可不可以给我一个机会,就一个,让我做你的影子,陪你接下来的十年?”
“十年太久了,你等不了的。”难得的妥协的温柔,还是让她静静闭上了眼。
“我等得了。只要你还愿意给我时间,我一定等得了。”
“你这又是何苦?我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才要放手的,为什么还要让我动摇?”才下去的悲意似乎又要起来。
“我就是要你动摇。不管我以前多混蛋都好,至少在我面前,你可以不用假装坚强。我想陪着你照顾你,让你即便一个人在前面走,也不会觉得孤单害怕。我现在就是后悔了,就是想求你,再给我一个机会,让我来爱你好不好?”
微颤的长睫,还是猛然掉了一滴眼泪下来。
她想要将它统统都藏起来,竟然就被他捧着小脸,低头去吻了她泪湿的眼角。
拉着她一路往前走,又伸了手去揽她的腰。
其实这一路行来,就做彼此身边的人,已经很好。
“唐总,又是您的花,今天是新鲜的小太阳花,颜色很好。”
早晨进办公室的时候,秘书小姐正好捧着一束漂亮的花在门口恭谨起身,看着她的模样都是微笑的,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七束花,自从上次与温泽凯一面之后,他已经乖乖回来上班,甚至还每天送给她一束鲜花。
接过秘书小姐手中的鲜花,唐欣妍低头闻了闻,“去找个花瓶来插上。”说完便抱着这一大束花推门进了办公室。
一进房间,满屋子馥郁芬芳的花香。
唐家几代最高领导人都是男人,也从没有在办公室里养植物或是放花的习惯,好像也是到了她这里,这间庄严气派的,操作着整个唐朝所有运作的大办公室,才会变得柔和与芬芳。
暂时放了花在大办公桌上,从花与花间抽了卡片出来,才发现上面熟悉的笔迹写着:“太阳花的话语——沉默的爱。昨天晚上就很想对你说一句我想你了,但早上才到公司便被底下的事烦到不行。本来想上来找你,但又怕影响你工作。开车送你到公司上班,看你从我的车里走出去时,我觉得自己就像一株向阳花了,就想一直看着你,直到你想起我的时候,愿意回过头看看。”
拿着卡片抵在下巴上想了半天,唐欣妍到底拉开了左手边第一个柜子,将这个月收到的第七张卡片丢了进去。
自从那天之后,温泽凯便搬回了温市长家的洋房去住。但得知日常接送她上下班的车送修之后,他便每天早上从另外一个区开车过来,就在魏昌区的唐宅那里接了她,再一同上下班了去。
默认了他的跟随与追求,但并不代表他们可以再相安无事地住在同一个屋檐底下。
她没主动提出,他也不好再搬过来与她一块。
以前是因为要照顾家里的关系,他才像个入赘的女婿似的,陪她住在娘家。
现下唐家的人该走的走,该散的散了,偌大一间宅子里面,就剩下唐老爷子一个人,若唐欣妍再走,当真是晚景凄凉得厉害。
他自是明白唐欣妍坚持留在唐家住的意思,所以刚结婚的那一年,他也确是心甘情愿陪她住在娘家。
可也因为这样,总让外面的人误以为他当真成了上门女婿什么的。
温市长极满意这门亲事,所以从头到尾都没说些什么。到是温母黎英心里憋屈得厉害,经常唠叨着:“别人生儿子,我也生儿子。好好的一个市长公子去给别人做什么倒插门女婿,光想我都替自己的肚子窝囊。”
所以温母和唐欣妍不对,自也是意料之中的事了。
这些日子他回家,温母又是欢心又是难受,抚着他的脸说他瘦了,说完了又骂唐欣妍,说这莫名其妙的鬼女人就是不知道心疼自己的老公,她要离婚就让她离,不就是有俩臭钱就嚣张么,当真以为她温家的公子要给她做倒插门女婿不是?
开始温母骂唐欣妍温泽凯还会反抗,吃饭的时候就罢了筷子,说:“想离婚的人是她,不想离的人是我。是您儿子巴巴地拿人脸颊去贴别人的冷屁股,是您儿子从前坏心加混蛋才伤了她的心,欣妍她没一点错,您要说就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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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欣妍vs温泽凯的情路番外(八)
温泽凯吊儿郎当的时候多了,如此正儿八经地跟威严老母对抗,几乎是那几日,在温家的宅子里经常发生的事情。
温市长到底是沉得住气又喜欢坐山观虎斗的男人,每次温泽凯和温母在餐桌上对上,他都能一边安静吃饭,一边去观察面前的局势,不制止也不发表任何言论。不管他和唐欣妍这婚到底离还是不离,对自己在政商两界的关系多多少少还是有些裨益。
有时候温母气得够呛,一边抹眼泪一边问温泽凯,是不是中了唐欣妍的邪了,还是闹离婚把他整去了半条命所以现在脑子不清醒了。
争吵的次数多了,再到后来,温泽凯便索性不再吭声。
只要温母哪根筋不对,又开始寻唐欣妍的不是,他直接撂了筷子站起身就走人。
又是晚饭时间,出来便越了哥们儿喝酒,唐渊不在国内的时间,他都约的是市检察院检察长家的公子厉轩,也是K城一号响当当的少爷公子。
厉轩自是酒足饭饱了从一场子转到与他相约的酒吧的。他叼着烟进来的时候,还带着另一群公子哥,人手一个美女,一边聊天说地一边嘻嘻哈哈,看到温泽凯一个人靠在吧台前面喝酒发短信,过去了就夺他手机——
“我靠,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一个人坐在这里这么***,不上包间里坐着,在这装什么忧郁?”
温泽凯伸手夺过自己手机,回头看了看他身后,跟他一棒子进来的男人女人们当真进了一侧的包间,进去前那暧昧勾挑的眼神,他只看一眼就明白其中含义。
抬了眸看厉轩,说:“我本来只想约你一个人来着,既然你有事,就先撤吧!”
厉轩也懒得跟他寒暄,就着他身旁的高脚凳一坐,掏出西装内袋里的烟拔一根丢过去,吮了口自己手中的香烟才道:“少矫情,你和唐三小姐闹离婚的事情全城皆知,只是闹了大半年了,我不知道你俩究竟还要咋折腾。自己折腾就算了,咋还折腾到我们家来了?”
“我妈给你们家打电话了?”酒保递过来的打火机,点燃了厉轩丢给他的香烟,温泽凯才在烟雾缭绕中问出了他想要问的问题。
其实他这人平时极少抽烟。人虽然吊儿郎当的时候较多,但他一点都不喜欢晕眩的感觉。有人说抽烟可以保持清醒,可他抽烟就会犯昏。他不像唐渊,知道自己要什么又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所以总能时刻保持隐忍。
他的世界里没有为什么也没有怎么样,忍的情况下再晕,他当真就觉得自己狗屁不是了。
听到他的话,厉轩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你也知道,他们检察院成天就那点破事儿,你妈一个小处长当得也清闲,经常窜办公室来找我爸,聊的就是我表妹的事情。”
一提起这事儿温泽凯就想笑,“你表妹不还在上大学吗?二十有吗?你说我要真和唐欣妍离婚了,那也是个三十好几的二婚男人。就算我真愿意了,你表妹他们家能同意吗?更何况,我能同意吗?有这么摧残人的么?恶心。”说着便用夹着香烟的那只手拿起了面前的酒杯,强猛地灌了下去。
厉轩斜了眼睛看他,也用夹着烟的那只手拿威士忌的酒杯,“没看出来,你还有点良心,知道一半老不残的,不能去祸害别人。”
温泽凯提了拳头便要揍人,厉轩笑着用手挡过,摁熄了手中的香烟才道:“其实没什么,我表妹他们家还算开通,关键你是市长公子,能攀上市长家这门亲戚谁不愿意?大个十一二岁而已,他们还能接受。再说了,大学生毕竟也是成年了的,好过给你介绍个还在上高中的,那你才真叫摧残祖国未来的花朵,爷见着你都得拍死你。”
温泽凯放下酒杯侧转过身,微眯了眼眸去看面前的厉轩,“我说你小子有病是吧!我说的摧残是指我!我是说我妈摧残我!我压根儿就没想跟谁怎么样,因为我就坚决不会离婚!”
“清水洞的娇遣了?”
温泽凯点了点头。
“我想也是。”厉轩喝了口杯中酒才继续,“华阳制造那个沈公子还有人事局副局长的娇也住那里,我这两天吃饭没少听那几个女的念叨,说你温少现在无情了,人小姑娘这两天没少上门哭鼻子抹泪的,说大老婆都找上门了也没见开打,你就说不要人家了,当真稀奇。”
温泽凯侧转回身,又要了一杯伏特加,一饮而尽了。
这伏特加是唐渊的最爱,烈,且辣,度数也高,连着三杯不倒已经算是仙人。
以前唐渊在的时候,经常就会来上一杯。用他的话来说就是:习惯了这种火烧心头的感觉,再遇着别的什么不顺心的事情,你就会觉得,不过如此而已了。更何况他越晕眩便越能提醒自己保持清醒,再混乱的情况下他都能想好下一步应该做些什么。
所以这么多年的习惯了,自己因为不喜欢晕,酒量也并非很好,极少去碰这烈性的东西,若不是这几日烦在心头,他现在也不至于。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坐在吧台前面闲聊,前方VIP包间里,突然就走出一男一女两个身影。
那男人自然是唐朝集团的首席法律顾问段博涛,温泽凯以前跟在唐渊身边去对付唐灏谦,没少查这男人的底,现下远远看见他深黑色的人影,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那女人,行在前方步履有些不稳的女人,一看就是短发的唐欣妍。兴许是喝了些酒的关系,整个人微有些蹒跚,才朝一侧歪倒,直接就被段博涛抓握住手臂,拉扯进怀里。
温泽凯远远看着,事业型的男人,事业型的女人,他们到也还算般配。哪里像他,想要好好上班,可能帮的忙,却到底不及了她身边的男人。
他只知道她从小到大都不会喝酒,不会开车,也不会穿有鞋带的鞋子。因为她是蝴蝶结白痴,拿着两根鞋带发了半天呆,也不知道应该哪根穿过哪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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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欣妍vs温泽凯的情路番外(九)
她小时候的东西,他其实一直都记得清清楚楚。
知道她爱吃什么,也知道她讨厌什么。
只是怎么会忘记了?
漫长的相处的岁月中,他不是没有留意过她,可他就是忘记了。
从他老爹当着一屋子的人直接宣布还没来得及跟他商量的婚事开始,他就拿着酒杯站在会场中间,觉得自己像个二百五和白痴一样傻逼。
刻意不去搭理她,也可以不去在意。他想告诉她什么?想当二百五和白痴的傻逼是他爹温市长,和他温泽凯一点关系都没有。
她喜欢他,很久以前就喜欢他了,做得那样明显,他焉能不知?
所以伤害了也不觉得害怕不觉得愧疚。因为知道她跑不开的,拴在他裤腰带上的女人,就算他做错了事情,只要回头,她一定都在原地等着他的。
坐在旁边的厉轩,自然也是远远望见不远处那两个身影的。
抬手撞了撞旁边正兀自出神的温泽凯,有些幸灾乐祸的声音,“要哥们儿帮忙吗?”
温泽凯盯着那方向望了一会便低下头继续喝酒,唇边一抹苦笑,伴着一瞬腥红的眼睛,淡淡摇了摇头,大手在脸上胡乱一揩才道:“要怎么帮?帮我捉奸还是帮我打人?算了吧!我和她之间……也只是有名无实的夫妻罢了。”即便那一次,那突然的一下,也不代表着什么,至少在她眼里,什么都不是。
她若接受他的追求还好,重新开始,往后怎么疼怎么爱她,他全都想好。但她若不接受……那他也只能嗤笑自己的疯癫,在身边的身后不去珍惜不去爱,现下她终于找到一个既可以帮她又疼她爱她的男人了,他却凭地要弄得她痛苦做什么?
厉轩一见他那模样就有些受不了,吊儿郎当又嬉笑言骂惯了的温公子,一副矫情的自食苦果样,实在是让他毛骨悚然得很。
眼睁睁看着段博涛扶着唐欣妍走到酒吧外面,厉轩晃了晃手中的酒杯便道:“知道什么叫借酒装疯吗?”
温泽凯侧了头看他,两杯伏特加下肚,双眼已经红得不能再红,看上去那叫一个凄楚。
“知道借酒装疯的下一句是什么,你又知道吗?”厉轩神神秘秘地凑到他耳边,悄声言语,“借酒装疯的下一句就是——借酒行凶。”
一发不可收拾,彻底三杯伏特加下了肚后,为了壮胆,又来了四杯五杯。
温泽凯的头往吧台上一砸,厉轩气得首先要疯。让他借酒装疯然后再借酒行凶来着,丫的整大了,直接把自己撂倒,就这德行,还装什么疯?
猛拍了他的背一下,完全没有反应,实在是让厉轩无语到了极点。
一边擦杯子一边看着他们的酒保说:“温少这样子怕是不行了。以前他到我这来很少抽烟也很少喝酒,今天算是破了例了,我估计到明天中午他都不一定醒得过来。”
厉轩气得牙痒,掏出他西装口袋里的电话便要往温家的宅子里打。
“别给我妈打……”突然弹起来的温泽凯,一掌就盖在了厉轩的脸上。
厉轩仰头甩开,恨得牙痒,“给你爸打就是让他来打你,哥们儿虽然缺德,但还没缺德到这份上!”
“别给我妈打……别给我妈打……”呓语着,他的头又放回了吧台上面。
他妈的念功实在了得,就算他犯了错误也不会怪到他的头上,但她会数落唐欣妍,就在他的面前,把所有的罪状都怪到别人的身上去,然后把对方往死里数落。
这几日他没少听他妈说唐欣妍的那些坏话,之所以跑出来,无非就是想换个清静的地方自己呆着。
现下让她过来,不等于又是羊入虎口?
他知道,不管他妈说什么,唐欣妍都已经不太去在意。可是她是他老婆,至少在他的心中,她一直都是他的老婆。谁想说她的坏话都可以,但就是不能当着他的面说。因为他会在意,也因为他会……心疼。
“不给你妈打难道给你娇打?分了手仁义也在,你要不介意到她那去呆一晚上,哥们儿现在就给她打。”
昏迷中的温泽凯,一掌猛推过来,盖着厉轩的脸,实在是把人气得有够恼火。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一个喝醉了的人屁事还多,再不行爷就把你撂宾馆去。”
“欣妍……欣妍……欣妍……”喝得不省人事的家伙,还在支支吾吾得,跟念经的和尚似的。
厉轩一听就笑了起来,冲那酒保,说:“操,快来给爷验验,这到底是真醉还是假醉,他妈装的吧?”
唐欣妍是喝了些小酒,本来约的那个客户没有来,派了人到机场去接,可接人的人打了电话过来,说富康集团的何总亲自过来接了,那客户觉得唐朝没有多少诚意,又说女人到底只是女人,就跟着富康集团的何总走了,还说晚上的饭局也不一定有时间过来。
接到电话的时候,已经过了下午放班的时间,她穿着一身得体的职业套装,腿上手边到处都是资料。
四五个集团总部的高层,在办公室的会客沙发上分坐在她沙发的两边。这帮人具都是些老资格老经验的男人,看到她一边接电话和一瞬白了的脸,脸上或多或少都有些不耐的情绪,悄悄抬了表看时间,或者微微蹙了眉。
她挂断了电话去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