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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绝爱:就做狐狸精-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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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要好好的,他要幸福快乐的,她能看得见的他的人生,一定要是漂漂亮亮的,这样她的放手才会值得。

    唐渊冷笑着看了她一会,推开她便开始自己脱衣服。

    他人还发着烧,身体也虚浮,才脱下西装外套、针织衫,解开衬衫的两颗纽扣便开始犯晕。

    重新坐回大班椅里单手支着头,要强得要死的男人,明明已经病得不行,最后的关头,还是要撑着那份骄傲和坚持,怎么也不肯低头。

    他的手才落开,小女人马上就接了过来,索性双腿岔开坐在他的大腿上,继续去帮他解衣服上的纽扣脱衣服。

    薄薄的衬衫阻隔着两个人的肌肤相处,苏芷心的小手所过之处,只觉得那些灼热的气息愈发的深重。

    唐渊闭着眼睛开始喘息,不知道是她的重量压坏了他还是怎样,本就浓烈滚烫的鼻息变得更加紊乱和深重。

    男人小麦色坚实又肌理分明的胸膛在她面前暴露出来时,她只觉得这男人凭的坏透,她看他的胸肌,他便看她的眼睛,两个人都僵在那里,暧昧的姿势,到像是她要把他怎么样似的。

    “看什么看唔……”话还没有说完,后脑勺倏然一紧,被着前方男人大掌扣了头,唇便落了唇。

    她想闪躲,却猛然被唇上的温度烫迷了眼睛。

    有些犹豫的大眼睛眨了眨,慢慢便闭了起来。

    靠着气息与感度摩挲着去解他身上的纽扣。

    他的眼睛睁了睁,看着前方小女人半睁的星目,和长而卷的眼睫毛,以前他每次吻她的时候,都是极尽缠绵和勾挑。现下,像这样一般静静看着她静静吻着她,却还是头一回。

    他只觉得自己心中的那点阴霾愈聚愈多,无奈窒闷的气息压过来,痛得心都哭了,却又发了疯般的想笑。

    她要脱他的衣服,他自是配合的。

    热唇贴着热唇,滚烫暧昧的气息交融,他的舌突然一举攻破了她所有的防线,一瞬勾缠上她的舌。只待她呜咽了一声,两只小手抓着他衬衫的两边朝他身后脱去,他便顺势揽紧她的腰贴近她的身体,无措的小手一下便贴在他同样如火滚烫的胸前。

    指尖下的以前全都是她熟悉的温度感度,在一起的曾经每一个日日夜夜,贪婪顽皮的时候,她就喜欢这样,伸这两只娇柔无骨的小手,故意去摸索他胸前乃至全身的每一寸肌肤。有时候是摸索着玩,有时候却是故意挑逗。但不管是什么原因,每一次都能令得他瞬间发狂。

    想到过往的曾经,她便颤抖着睁开双眼去看他的眼睛。

    他的眼睛也是看着她的,尽管因为发烧整个神经都出现了涣散的情绪,可他的眼睛里面有她,她看得清清楚楚真真切切。他似也在回忆两个人之前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他也似还记得,就在这间书房里,就在这张椅子上,他也曾不顾一切的要过她。

    那时他办公,她便来捣乱。

    庄嘉惠和吴姨夜里沉睡了之后,一袭低胸大红色的艳/情小睡裙,推开门她便光脚跑进来,双手撑在他的大办公桌前,翘着一条小腿,娇娇柔柔的,隔着一个电脑屏幕的距离,咬唇看着他,问他是她好看还是电脑屏幕好看。

    那段日子里,只要是被他盯着超过半小时的东西她统统都要吃醋,也总要与那些被他看的东西比个高低。

    忙的时候,他会撇撇嘴,单手撑头笑看着面前的小女人,“当然是它好看。”

    惹了她的时候她便会瞬间怒起来,赶紧跑到他的跟前,挤进他的怀里,双手去揪他的衣领,“再给你一次机会,到底是它好看还是我好看?”

    小女人那么轻易便上当自投了罗网,他笑着便去揽她的腰抓她的胸,顺势在咬上她的唇瓣。

    便是在这张大班椅里,他正面坐在上面,她便双腿大开骑在他的胯间,忘情的时候,所有惊呼和娇媚的声音,统统都被他吞进自己的嘴里。

    那时候的情形大抵同现在有几分相似,只是她那时候勾引的意味颇重,现在,却是一对一等价交换,一切只因为想替他包扎手上的伤口。

    苏芷心要往后腿,衬衫脱了便是去拿办公桌上的镊子和消毒药水,她真的为他去参加过短期护士培训课程,不为其他,就怕是哪一天,他真的需要她的时候,她一点忙都帮不上。

    才往后退缩了一点,腰臀便被他抱得更紧,嘴也吸得更紧。

    她呜呜出声,抬了手猛去锤他胸膛,可铁打一般的男人的胸,任了她的锤,就是凭的一点动摇的痕迹都没有,只将她抱得更紧吻得更深。

    她正恼怒,说好了划清界限的,若不是为了他的伤,她断不会再做这些不应该做的事情。颜颜的未婚夫,颜颜的未婚夫,你现在到底在干什么,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根本就不应该做这样的事情?

    “啊哦!”

    门边一声轻响,苏芷心慌忙斜了眼睛去看。

    门边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小的自然是苏诺,张大了圆圆的嘴巴看着书房里的风景;大的是负责照顾他的保姆,动作也是迅速,完全不等小女人挣脱开来解释点什么,马上抱起小家伙旋身便去把门拉关上。

    苏芷心尴尬得恨不能去死,推拒着面前男人的胸膛,只觉得他们现在这个姿势,她勾引他她把他怎么样的意思比什么都要浓厚。

    气息转换间,她只觉得整个人的大脑越来越昏,他的气色也不是太好,明明便有些喘不过气来,还要这样拼了命地去吻她,很快便因为缺氧而胸膛剧烈起伏起来。

    就快昏倒以前,她用力捶着他的胸口,终于在生与死的边缘,暂时逃离了他唇的纠缠。

    逃了唇却逃不了拥抱。趴伏在他肩头大口地喘着气,两片唇瓣微微地肿胀着,她心里又懊恼又甜蜜,既恨他又眷恋,莫名其妙的情绪统统在这一刻交叉。所有的理性到底战胜了感性,就趁他虚软得再无半点反抗能力的当口,快速从他的腿上跨了下来,抓过医药箱便开始替他处理手上的伤口。

    唐渊仰躺在大班椅里,一边深呼吸去稳定情绪,一边通过闭目养神去忽略心里的那点阴霾,和手臂上小女人指尖淡淡的余温。

    她替他全部都处理妥当,便要旋身出去拿睡衣帮他换上,却在刚起身时,一把教他抓住了手腕。

    “真好笑,一边要同我划清界限,一边又要跟我接吻;一边装作毫不在乎我的样子,一边又要为我做这么多事情。我搞不懂你苏芷心,还是在你眼里,我便同你之前那个喝多了酒在街上发疯的男朋友并无二异?

    “你是同情心泛滥了还是怎么着?还是你要学着当时的样子,戳着我的胸口跟我说,因为你不再爱我了,所以我就是个狗屁!因为你不再爱我了,所以我爱你也是白搭,除非是你愿意,不然谁爱上你谁都是狗屁!”

    他的声音都带着些飘渺的重音,甚至说完便开始快速的喘气。

    她知他现在要费多大的力气才能发出那么大的声音,他的体力其实早在银桥那里便已支撑不住,不然不会拿车钥匙都拿不稳,慌忙冲出马路拦了辆出租回来。

    别人不了解他,但她一定是懂的。

    因为懂,所以才爱得更加义无反顾。

    “你别这样,我先去拿件衣服给你穿上,免得着凉。”

    “你说,你现在不说清楚哪都别想走。我们之前在一起的一切是不是都是假的,假到随便什么人过来,只要她说她爱我你就会退让?苏芷心,我他妈在你心理面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如果没有潘没有颜颜,哪怕随便一个什么女人冒出来想同我结婚,你是不是就要让开?你是不是也不问问我愿不愿意,就擅自替两个人都做了决定?”

    

 第266章好心分手(4000字)

    是这样吗?他们两个人之间的问题仅仅是因为这些吗?

    她刚回到K城的那个晚上,他拉她去了庄嘉惠和唐源的坟前,当时怎么跟她说的,他厉声呵斥她让她走,他说她这么多年来都爱错了人,所以她必须走。

    那时候是他要赶她,她死活不走。

    现在是她要留下,他却偏生又抓着她不放手了。

    那时候他是为了护她周全,所以故意要气她走。

    现在她是心里难受,逝者已矣,活着的人都应该去珍惜身边的人,幸福有时候不仅仅是两个人的事情,每个人都有幸福的权力,没谁有资格去抢夺谁该拥有的一切。

    她的爱与幸福早在六年前便被唐源给一块带走了。老天安排给她的缘分既然已经消失,那她就没资格再去抢夺别人的幸福。

    “是,我是。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心里还不清楚吗?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谁都勉强不了也奈何不了我。不管我们之前的一切是真心还是假意,统统都过去了,我跟灏谦已经说好了,他从伦敦回来,我们就结婚。”

    唐渊抓着她手腕的手倏然一滞,胸口又疼整个人又晕眩,只觉得一切都不是太对,活着的感觉已经离他越来越远,眼睛也花得,有些看不清面前的小女人。

    “你是什么样的人?”他重复着她说的话,却又倏然笑了起来,“苏芷心,我们认识的时间不算很长,比起你同小源的那份情意,到底算多还是算少?”

    不明白他怎么就顾左右而言他了,听他又提起那些尘封的过往,只觉得眼睛里猛的一痛,似有什么东西想下来,却又被她强忍着,硬是装做表面上的平静,权当一切都无所谓罢了。

    “我们在一起的时间都是一年,可是我想了他五年追了他五年,五年加一年便是六年。而我和你……从头到尾左右不过一年,还有半年是空白的,你说,一年和六年,到底怎么比?拿什么比?”

    他笑着赶忙更拉紧了她的手,“所以你是爱他的对不对?说什么更爱了,是因为以为我是他,所以情感叠加,才觉得更爱我对不对?”

    苏芷心没说话,也没去看他的眼睛,只当都默认了罢。

    他拉着她的手去贴他身上的某一个部门。

    “你干嘛?”

    她正惊,他倏然便看着她道:“这里有他的一个肺,你感觉到了没有?这个肺其实是他的。从我们一块出车祸的那一天开始,他的肺便交给了我。我一直当做,是他想让我继续呼吸下去,代替他活下去,然后找到当年害我们的凶手,替我们两个报仇。

    “可我现在才觉得,他留这个肺给我,只是为了让我找到你,让你感觉,他还‘活着’的气息。”

    苏芷心猛然一僵,低头看着自己的小手,感觉着自己掌心,那点灼烫的气息和微微起伏的心跳。

    她不知道自己掌下的那颗肺到底代表着什么意义,纵然有时候会想起当年的唐源,纵然也有蹲在唐源的墓碑前问过他为什么,为什么要用别人的名字来骗她,又为什么要和顾意浓发生了那样的事情,这样来伤她。

    可是唐源毕竟已经离开了这个人世,顾意浓到现在都还躺在巴黎的医院里。

    一年前出现在世纪酒店,遇见和唐源长得一模一样的唐渊时,她便跟自己说过,如果有一天,她重新再走到他的身边,一定要寻一个理由问一问,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和顾意浓之间又是怎么回事?

    这便是当时去找他甚至到他的酒店去面试的原因。

    可是他毕竟并不是他,今天的唐渊对顾意浓更是一点印象都无。

    她想要知道的事情,她想要揭开的秘密,便只有昏迷在病床上的顾意浓知道了。不管她现在爱的到底是唐源还是唐渊,曾经和他们谁一起的那段岁月都不是假的,因为真心实意爱过付出过,所以更想要知道,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要么不爱,要么就要爱得清清白白。

    “那又怎么样?”抬了眼去看他,她不明白,他跟她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因为这个肺,你会不会……再爱我一点?”努力笑了笑,尽量让自己保持最后的清醒,努力抓住他想要抓住的人。

    苏芷心张了张嘴巴,定定看着他,瞬间便觉得鼻头有些酸酸的,快速抽开自己的手快步便往书房外面走。

    “不会。唐渊你别这样,你要什么女人没有,我和你才多久?源是你的弟弟,颜颜是我的妹妹,其实我们的关系从一开始就注定了的,只是错位了,错位了,就别再错下去了。”

    书房的门“砰”一声在身后关上了,小女人紧紧咬着自己的下唇,闭了一会眼睛,再睁开的时候,便听到书房里那几近虚无的笑声。

    快步奔进他的卧室拿了干净的浴袍过来跟他床上。

    那男人大抵是烧糊涂了,一个劲地说着梦话,支支吾吾半天,似笑似嗔,却没一句能让她听清楚。

    叫了那保姆过来,两个人合力一起将他扶回了房去,她又快步奔进浴室,掬了冰凉的毛巾给他敷在额头上,忙进忙出的,给刘医生打了电话,便用纯鸭绒被紧紧地裹着他,就希望他出点汗,多出点汗就会好了。

    卧室里的暖气开得极大,可他还是开始不可抑制地颤抖。

    她被吓得不行,只让保姆拿了更多的鸭绒被子过来替他盖上,卧室里的中央空调也开到最大,整间屋子热得就像是个桑拿房。

    降不了温,一直降不了温,他却还是在瑟瑟发抖。

    “你别吓我,求求你别吓我……”用自己的小脸去蹭了蹭他的额头,她不是故意要气他的,她只是……她只是……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怎么样了。

    刘医生来得到也极快,开了药替他挂了点滴,他浑身的战栗才终于好了一点。

    苏芷心左右绝对不对,这间房里已经不是她的家了,又根本,从来就没有是过,她在这里怎样都并不合适,可一大一小两个人都在这里,至少是今晚,她哪都不能去。

    看唐渊稳定了一会,便去小家伙的房间看看他。

    小苏诺到底也是个懂事的孩子,开开唐渊的房间静悄悄地贴在门边看了一会,才自己跑回房间洗脸刷牙准备上床睡觉。

    苏芷心过去拉了小被子给他盖好,他便一个劲地往她怀里钻,“叔叔会不会死?叔叔死了以后会不会就不要我了?然后小妈咪你也不要我了,大家都不要我了,呜……”

    不知道是触到他的哪个根神经了,小家伙哭了多久,她便安慰了他多久,说:“小诺也发过烧的不是,睡一晚,出一点汗,再休息一下就会好了,没什么大碍。”

    “真、真的吗?”小家伙抽抽噎噎地盯着她看了半晌。

    她嘴角酸涩,还是用力地点了一下头,揉了揉他的小脑袋,说:“真的。不过小诺以前不是不喜欢叔叔吗?怎么现在又为他哭了?”

    小苏诺说了好多这半年以来的事情,唐渊其实对他不错,小孩子总是特别敏感,谁对他们好,谁对他们不好,一下就能感觉出来。

    哄了他睡觉了,也保证了自己今晚一定不会离开,她才重新回到唐渊的房间里面,坐在床边的地毯上,静静守着他,哪都不去。

    他的眉头都是皱在一起的。

    以前他每次皱眉头,她都会笑着去抚平他的眉间,然后学他的样子,皱眉头给他看,笑骂他“丑鬼”。

    现在仍然伸了手去抚平他的眉间,却再也不能在他面前撒娇或是讨好了。

    不过也好,这样也好,人总归是要学会坚强和独立的,早一点晚一点都好。

    “你会幸福的。爱情不是全部,没有我,你也会过得很好的。”悄悄俯在他的耳边,说了闭上眼睛以前,最后的一句箴言。

    再醒来时,周围总有些不同。

    大眼睛骨碌碌转了一圈,才终于发现自己所躺的这个房间,已经不是他的那一间,也不知道夜里是谁,抱了她起来,又放了她进这间客房。

    慌忙坐起身光脚便奔了出去,他的房间里面没人,楼下餐厅里却有人说话的声音。

    光脚又奔了下去,一大一小两个男人正坐在餐桌边吃早餐,一个一身银灰色的笔挺西装、薄削的金丝眼镜,一个穿着淡黄色的小针织衫坐在他对面,一边嚼嘴巴里的东西,一边滔滔不绝地说什么东西。

    苏芷心靠近了,竟然听见小家伙在给唐渊支招,说用鞭子还是绳子什么的东西绑着自己,那就再也跑不掉了。

    戴着眼镜的男人皱了眉问他,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到底是从哪学回来的。

    小家伙就一边吃东西一边回答他,“小奥打怪兽,怪兽跑不掉。”

    唐渊抓过旁边的抽纸擦了擦嘴,站起身就看到光脚站在餐厅门口的小女人。

    目不斜视地往前走,拿过早就搭在沙发背上的领带系好,便去拿挂在玄关处的大衣准备穿上。

    “昨天你照顾我了一天,谢谢你,今天我放你一天假,好好休息,不用到公司去了。”

    “你好一点了吗?刘医生说你需要多休息。”心有一些颤抖,说不出来什么情绪,但还是能明显感觉到,他声音里的疏离。

    “谢谢关心。”

    她还想要再说什么,他已经打开了房门往外走。

    断了?

    真的就这样断了?

    明明这就是自己想要的结果,可真到去面对的时候,才恍然觉得心也会疼得难受。

    留了保姆在家里帮忙,苏芷心亲自带着小苏诺杀回学校去,就在教导主任办公室里,抓着昨天欺负他的那几个小屁孩,要他们赔礼道歉,必须得赔礼道歉。

    不知道这几个孩子都是哪家的公子,一个肥过一个,一个比一个的气焰更嚣张,看到老师家长什么的,都是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

    “我儿子说错什么了吗?我儿子做错什么了吗?谁也没动谁,那是他自己摔倒的,意外受的伤和我儿子有什么关系?就为了这么点小事,要我耽误一天到欧洲去Shopping的时间,影响我的心情,简直是莫名其妙得很。”

    “就是就是。我昨天还跟我老公说了这事情,说学校非要请我们过来耽误一天,我和我老公多大的生意啊,平常照顾自己的生意已经顾不过来了,还非要浪费我们的时间。再说了,小孩子那点事情,不就是打打架,谁小的时候没打过架啊!就是打了,那又能说明什么问题?”

    “说明你们必须道歉,就是你们这样的态度才教出这几个肥头大耳的儿子。做错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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