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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忽然停顿了脱衣服的动作,缓慢地从床尾爬上了床头,一点点覆盖在她的上面,慕容尔萱刹那间有种紧张的感觉,当他的身体紧贴着自己的时候,愕然发现他并非是停止动作,而是他的衣服已经脱光了,连内裤都不剩。
慕容尔萱看不清楚他的样貌,可是那棱角分明的五官却是前所未见的魅惑人心,加上那双能够勾魂摄魄的双眸,痴痴的她竟然看傻了,忘记了正有一个陌生的男人赤裸着躺在她的身上。
男人勾魂的桃花眼眨了眨,任何一个女人在见到他的脸时都失去了免疫能力,本以为这次会有一个惊喜,谁知女人都是一个样子,头微微低下,在她的耳畔说道:“从来没有人敢叫我喂,你知道叫了我喂是要付出什么代价吗?”
他的声音,一把不逊于任何乐器的天籁之音,慕容尔萱差一点再一次的迷茫了,他忽然下沉的身子,一个凸出的地方令她立刻清醒,倔强的嘟囔道:“叫了就叫了,难道能少块肉吗?喂,你到底想怎么样,要杀要剐先把衣服穿上好不好?”
男人的双眼微微眯起,看来这次确实遇到了个与众不同的目标,对于他的警告置若罔闻,竟然敢第二次叫他喂,没有愤怒,更多的是有趣,有趣的游戏才有玩下去的必要,完美的脸庞毫无保留的贴上去,用力的吸了一口,很是享受的说道:“味道不错,可惜不听话!”
慕容尔萱刚想要说些什么,樱桃小嘴便被薄翼覆盖住,他的吻霸道而肆虐,过激的力度咬破了唇瓣,淡淡的血丝冒出来,血液令男人更加的兴奋,浑浊着血腥的味道和粘稠的口水,在两张嘴巴内传输着,尔萱感觉到一股强力的恶心感,想要推开却无能为力,身体的气息一点点抽离,她快要窒息快要不能喘气了。
男人的舌头很是灵巧,硬生生的撬开了她紧闭的牙齿,而后技巧性的挑逗着她的小舌头,对于人事未经的尔萱来说感觉到身体异常澎湃,灼热的感觉像发高烧一样。
男人的手紧紧的扼住她的脖子,一点点逼住身体的氧气,那宽大有力的手掌足可以掐断她纤细的颈部,可是他却不想这么快结束游戏,在她涨的脸红脖子粗的时候,突然松开,看着她大口大口的喘气甚是满意:“记住这种感觉,如果不想再次感受这种痛就乖乖听话。”
慕容尔萱的上唇下唇都有破损的迹象,嘴巴内的口水还浑浊着自己血液的味道,恶心的感觉一而再再而三的侵扰着她的内脏,颈部内的气体仿佛整整缩减了一倍,她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此刻唯一想的就是能够呼吸真好,能够活着真好!
前戏已经让她难以接受,接下来的头盘却令她生不如死,男人一把扯开她的被子,看着她包裹紧紧的衣服顿时不悦,尔萱分明见到他蹙起的眉头,正在心里默默祈祷着不要的时候,那双大手覆上了她的衣服,片刻的功夫支离破碎,唯独剩下三点式的内衣,可是男人似乎并不打算住手,直到她一丝不挂的暴露在空气中。
“禽兽!”房间内的温度并不算高,原本有着被子和衣服的遮盖,此时此刻却分明感觉到丝丝寒意包裹着她的身体,第一次赤身裸体的面对一个陌生的男人,而且他也是同样的赤裸上阵,羞辱、愤怒、仇视蜂拥而至。
男人的嘴角忽然扯起,他的笑容并不算阳光,更多的是邪恶与残忍,看来刚刚的警告不够,还是她有一张天生的鸭子嘴,真是一个小辣椒,而他偏偏是个重口味:“你真是不乖,刚刚的警告难道都忘记了吗?看来我还需要加重惩罚,让你的嘴巴乖乖的闭起来!”
“嗯!”慕容尔萱闷哼一声,痛的她冷汗涔涔,此时的感觉就像是一扇尘封许久的大门被硬生生的撬开,周而复始折磨着那紧闭的缝隙,双手下意识地抓住被单,紧锁的眉头一直到大门全部打开。
主菜的旁边总会配搭着甜点小吃,男人蠕动的时候,双手也没有停止动作,两只手不老实的游走着,在慕容尔萱雪白的肌肤上留下断点的痕迹,可肌肤的痛也远远不及下体的撕裂感。
柔美的脸庞上流下白色的液体,有泪有汗,多少次的呼喊换来的不过是他下一次的加重,一次次的蠕动速度愈演愈烈,男人的体力超强,可尔萱却早已筋疲力尽,即使未经人事,可也晓得那意味着什么。
洁白的床单上晕染了她的血迹,一种屈辱肮脏的感觉席卷了全身,她后悔不该离开医科大学宿舍,不该答应爹地寻找姐姐,不该走上那条马路,在黑衣人将她带上车时,她应该愤然挣扎,也许有可能这样的厄难就不会降临到她的头上。
男人捏住她的下巴,看着她眼中的迷茫,似乎若有所思一般,男人的表情不曾变化可是他在生气:“在想什么?躺在我旁边的女人还没有一个会分心,看来你的体力也蛮强的!”
慕容尔萱回过神来,看着这个抢走她初吻的男人,夺走她第一次的混蛋,直视那双阴鸷的眸子,一字一顿的骂道:“魔鬼!混蛋!禽兽!”
“我真是小瞧你了,慕容尔萱!”男人扼住下巴的手力道又加重了几分,似乎根本不在乎一不小心力道过重,将她的骨头捏碎。
空洞的眸子再一次燃起了色彩,慕容尔萱四个字仿佛将她飘走的灵魂召唤回来,她激动的看着男人,勉强的抬起双手抓住他的臂膀问道:“你知道我的名字,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你想知道吗?就把你刚刚骂我的话吞下去,或许我会考虑给你一个答案!”男人是残忍,他晓得自己是个魔鬼,是个混蛋,是个禽兽,可是从来没有哪个人胆敢当面骂他,貌似他听的也很爽。
唇再一次的覆盖,一上来就是猛力的撕咬,而慕容尔萱却任凭他何种方式的搜略,直挺挺的躺在那里像个死尸。
男人的动作虽然猛烈,可如果对方没有半点的回应,再大的激情也会被冷水浇灭,欲火焚烧的情绪偃旗息鼓,无奈地躺在她的身旁,对于她的挺尸反抗却不以为然,肆虐的笑说着:“你以为这样就可以让我没了兴致,相反我越发的觉得这个游戏才刚刚开始!”
正文 第七章 未婚夫轩辕浩炎
清晨的一缕阳光照射进房间内,床上的人儿一双空洞无神的眼睛,无神的双眸傻傻地盯着天花板,屋子内的中央悬挂着一盏奢华的水晶灯,除了一张略显梦幻的大床外,房间内其他的家具都是极致的简单而昂贵。
一张沙发,一张书桌,一间浴室,每一件都以四位数计量,可是无论它们多么的昂贵都与慕容尔萱无关。
一夜的索取令她筋疲力尽,她恨不得此刻就死掉,可是不能,她不想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去,她要搞清楚,为何她会平白无故的遭遇这一切,为何她会遇到那个魔鬼?
一整夜她都没有睡着,不过身体过度的虚耗令她晕了过去,再次醒来时那个赤身裸男已经不见了踪影,就这样呆呆的望着天花板,整整一个小时,确信某男不会立刻回来,她的脑袋也逐渐的清醒。
环顾四周,终于在黑暗之中发现了一丝希望的曙光,书桌上摆放着一个电话,报警是她此刻唯一能够想到的事情。
可是她一动弹下体就撕裂的厉害,强忍住疼痛和药力过后的虚弱,带着被子扯到了床下,准确来说是将自己摔了下去,光秃秃的床上那片落红更加明显,让这洁白的床单渲染上一点红,那是她羞辱的铁证!
尔萱的嘴角愈发的惨白,她清楚自己的体力,大大的喘息了一口,控制住自己体内起伏不定的气息,慢慢地向书桌爬过去,整个地板都铺着一层羊毛地毯,爬起来虽然有些费尽,可是减少了身体与地面的摩擦。
慕容尔萱的视线内唯有那台电话,她将全部的希望都给予于此,愈发的接近她的力量仿佛重新焕发,终于她的手触碰到了书桌的边角,此时要做的就是如何够到它,私处由疼痛变为了麻木,身子倚着书桌勉强的站立起来,当手触碰到电话时仿佛开启了一扇希望之门!
可是下一秒却又再次跌倒了无底深渊,拿起话筒的刹那,未等拨通号码,电话另一头传来声音,低沉又充满磁性:“你又再次不听话了,为什么这么不乖呢?”
话筒从她的手中脱离出去,更准确的是她甩了出去,话筒里仿佛魔鬼在向她召唤,身子顺着书桌滑到了地上,一不小心额头撞到了桌角,好痛好痛,却比不上从天堂跌倒地狱,原来牢笼一直在魔鬼的掌握之内!
带着泯灭的希望再一次昏厥,或许是刚刚因为一个念想而支撑的信念破灭,或许是潜能的体力虚耗过度,总之此时的她宁愿回到黑暗之中,也不敢不想去倾听那个魔鬼的声音。
“嗯!”慕容尔萱感觉到手臂的酥麻感,闷哼了一声,很不情愿的睁开了沉重的眼皮,瞅了瞅自己的胳膊,一根针管,似是在往她的身体内注射着某种液体。
顺着打针的手看过去,对视上一双谄媚妖娆的双眸,眼睛下面是那张极致的脸,仿佛天赐的宠儿般,比女人还要妖冶,那棱角分明的五官分明勾起了她昨夜不堪的回忆,虽然昨夜的光线很暗很暗,对他的印象也甚是模糊,可是这样一个魔鬼禽兽,任何人只要一次就会此生难忘的:“是你?!”
男人似乎没有听到她说话,也并不知道她醒来,沉寂的眼神盯着自己手中的医疗器械,专注的模样更像是个小朋友,在捉摸着自己新奇的玩具。
“你杀了我吧!”漠视,慕容尔萱知道自己无论身处何时何地受到的待遇都是冷冷的漠视,她的存在感似乎只是针对于学长一人,大学四年似乎只有学长真真正正的对视过她,珍视过她。
单纯从肉眼根本看不出那液体是什么药物,不过一个如此邪魅的魔鬼应当不会是救她,可是魔鬼又岂能被人轻易猜透,若是那样他就不是轩辕浩炎了!
轩辕浩炎专注的将针管内的液体全部推进去,学着大夫的样子,似模似样用医药棉花按住针眼儿,然后才抬起头,一脸无害的为自己澄清着:“真实好心没好报,我看你的额头撞伤了,才给你打了一针破伤风,连你额头的伤口也是我处理的,你应当感激我而不是怀疑我,懂吗?”
慕容尔萱冷笑地看着他,这个男人真的很难看透,谁也无法知道他此时是喜是怒,是悲是伤,因为他嘴角的笑容可以是喜悦,也可是愤怒,一个喜怒无常的两面派:“我受伤是因为谁,让我感激你,是你脑袋有问题还是我脑袋有问题?”
“这怎么能怪我呢,是你自己爬到电话旁,是你自己摔倒了,是你自己撞到了墙角,我非但不怪你还替你疗伤,我这样的好人你上哪里去找?”从前的轩辕浩炎不会这么的话多,甚至是话唠,可是面对这个鸭子嘴的倔丫头,却想变一变。
再一次的冷笑,慕容尔萱终于理会到了什么叫做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光天化日你把我掳走,还对我…我报警自救,难道不是应当的吗?”
轩辕浩炎松开压着针眼儿的手,满意的点点头:“没想到我第一次打针就如此不错,或许可以考虑考虑开家医院,到时候请你来当我的助手,怎么样未来的外科大国手?”
“告诉我,我哪里得罪了你?如果确实是我得罪了你,我认错,只求你放我走!”再一次的震撼,尔萱愈发的觉得这个人非常可怕,竟然连她是医科大学的学生都知道,看来她并非是无妄之灾,可是思来想去她从来没有得罪过人。
轩辕浩炎忽然垂下头,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触碰到伤口的地方强忍着疼痛,看着她拧在一起的小脸,浩炎愈发觉得有趣:“你这么想知道,我偏偏就不告诉你,除非你伺候的我很舒服,或许我会告诉你原因,或许我会大发慈悲的放了你。”
他们之间的距离很近很近,近到无法用尺寸来测量,近到在对方的眼中能够看到自己:“你以为我会相信一个魔鬼的自白,也许你的地位至高无上,也许你在别人眼中是个君主,可是在我的眼里,你只是一个可怜虫,需要靠药物来控制我的无能者!”
“怎么办,我到底该如何教训这张胡乱狂语的嘴巴,是把你的亲生爹地慕容沛抓来?还是杀了你的后母温婉娴?亦或是派人用我对待你的方式对待你的姐姐慕容尔岚?”提及这三个在慕容尔萱声明中至关重要的人,她竟然一眨不眨的依然直视着。
“看来你不光是嘴巴硬,连心也硬,也是他们那样对你,你恨他们也是理所当然的,更何况你此刻所受的磨难也全因那个与你不同父不同母的姐姐--慕容尔岚!”轩辕浩炎或是有意或是无意的道出了事实,他或许只是想看一看,当她知道真相的时候,她的神情会有怎样的变化。
保持镇定的眸子在听到那四个字的时候终于有了变化,眼神之中闪过一丝狡黠,继而变为诧异与不解,最后是愤怒,轩辕浩炎抵住的地方再一次裂开,鲜血透着纱布渗出来,淡淡的红印在了他的额头,可是却不想着离开,因为他喜欢这样近距离看着她微表情的变化,这是一个很有趣的游戏!
轩辕浩炎分明看到了那一闪即逝的愤怒神情,可是很快就被她的镇定自若所掩盖,可是胸口那起伏绵绵的心跳声却暴露了她,她还是年纪尚小,可是这样的年纪,这样的人生,面对这样的巨变却能想着掩饰自己的情绪,真是一个心机深沉的女人。
她似乎就像是一个宝藏,唯有走进去才能知道里面装着的到底是什么?
“轩辕浩炎!”沉寂了几分钟后,慕容尔萱得到了一个答案,她并非是聪明绝顶,可是话说到了这个份儿上,对于他的身份若是再猜不出来,那么她脑袋里的就不是脑浆而是稻草了:“你是我姐姐的未婚夫--轩辕浩炎!”
“未婚夫?”轩辕浩炎不以为然的重复了她的话,那勾勒的嘴角分明是一种耻辱,一把锁住她的喉咙,看着她窒息的样子阴狠地说道:“你是在讥讽我头顶上的绿帽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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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章 教你什么叫接吻
慕容尔萱无言,窒息的感觉她已经不是第一次体会了,甚至以为若是再多几次她说不定就能练闭气功了。
没有挣扎,没有反抗,没有求饶,因为晓得轩辕浩炎只是在发泄,他是一个有理智的人,虽然过分虽然过度可是每一次都让她处于生死边缘,很难想象他到底是如何拿捏的这个度?
他不会杀害自己,正是抱着这样的笃定,所以尔萱保持着那份淡定,或许是她太多淡定了,轩辕浩炎忽然觉得没什么意思,也就松开了手,接二连三之下尔萱的颈部已经呈现了清晰的五指印,对于自己的成果倒是十分的满意。
“你们以为对警察隐瞒了部分的事实,将慕容尔岚离家出走的信烧掉,就可以隐瞒我吗?”对轩辕浩炎来说,未婚妻与另外一个男人私自出逃,这是一种何等的侮辱,虽然他对慕容尔岚根本提不起兴趣,不过他的未婚妻也就是他的所有物,其他男人连一根手指头都不可以触碰!
对于他的超能力慕容尔萱已经选择了平定的接受,从学长的口中大致了解到关于轩辕浩炎的背景,陆军司令部受封的十大将军之一,轩辕帝国的龙头掌舵者,是下一任帝国总统呼吁最高的人选,而在他身上发生的股市则是一个又一个的传奇。
怪不得慕容沛会那么的忌惮,会那么的畏惧他知道慕容尔岚失踪的事实真相,原来他知道真相后会是如斯的恐怖,恐怖到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她郁郁不愤的问道:“为什么?我姐姐逃婚那是她的问题,为什么要把牵扯进来,我是无辜的!”
“无辜?”轩辕浩炎并不如外界所传脸上从来没有半点的表情,他喜欢笑可那份笑却代表着残忍的噬寐;他也不如外界所传是个温婉尔雅的王子,他的残忍嗜血超越了所有可能想象的凶徒,果然媒体都是不能信任的。
“你知道无辜的定义是什么吗?无辜的定义是指没有罪的人,可是你们慕容家的每一个都罪孽深重,慕容尔岚逃婚我只会针对她一个,可是你们全家联合起来一起欺骗我,那么是可忍孰不可忍,你们应当为你们的欺骗付出代价。”
“为什么是我,我在慕容家卑微的连个女佣都不如?”慕容尔萱愈发的难以平静,任何人遇到这样的无妄之灾恐怕都难以保持镇定,更何况她与慕容尔岚势成水火,为何要为她犯下的错误承担后果,这,不公平!
轩辕浩炎思考了许久,这个问题他没有想过,不过他不会后悔自己选择的目标,若是换做慕容沛只怕一下就晕了过去,那么又有什么好玩的:“三个字,我喜欢!”
慕容尔萱彻底无语,恐怕唯有轩辕浩炎才能回答出这么妙的答案,她尽力为自己赢得最后的救赎:“炎少,放过我,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学生,我下个月就从医科大学毕业了,我想要成为一名最出色的外科大夫,挽救一个又一个濒临死亡的生命,求您放过我,放过那些等待被我挽救的生命!”
面对她的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轩辕浩炎的回答再一次的展现了微妙:“别人的死活与我何干,而我对你越来越感兴趣,最起码此时此刻我还没有玩够,没有玩腻的玩具又怎会轻易的扔掉呢?”
“我说错了,你不是魔鬼,你比魔鬼还要残忍!”慕容尔萱的心彻底死了,她坦然接受了眼前的一切,可是她不服气。
轩辕浩炎无奈地摇摇头,身体不由自主的下沉,伏在她的身上,右手触摸到一个遥控器,按下了一个开关,在她耳畔低声细语道:“看来我有必要教你如何乖乖的闭起嘴巴,知道什么叫做接吻吗?”
未等她回答,对面空白的墙壁上忽然落下一个屏风,屏风的上面映现出一个画面,轩辕浩炎侧开身子,给予她观看的视线,荧幕上放映的正是一段高潮的画面,里面不断传出:“嗯…啊…哦…唔…”的声音。
慕容尔萱脸红羞涩地捂住眼睛,这或许就是传说中的A片,这是一个邪魅的家伙,难道他夜不能寐的时候都会放映这些,他的男性荷尔蒙有那么强烈的需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