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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喜完全被吹得晕糊糊地,好半晌才结巴着说:“可是,那么小个洞……”平时大便稍微结糙一点都还不容易挤出来,怎么可能把那么大个家伙放进去……
“要扩张的嘛。”蒋闻涛很优雅地竖起了他的中指。“用手。”
然后双喜就瞪着他那优美的手指,跟被催眠了似的,眼都直了。
他在想象,在脑海中把蒋闻涛描述的东西具体化、画面化:把这根手指放进去,一抽,一插,一抽,一插……进进出出,活塞运动,慢慢增加到两根、三根……蒋闻涛屏住呼吸看他呆滞的脸,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控制住自己没有用心险恶地问出一句:“你要试试吗?”
当天晚上,双喜按着平时的生活习惯洗头洗澡。
他打了沐浴露,搓了满身的泡泡,本来是很轻松很正常的洗浴,可是,搓到后腰时,他动作忽然渐渐停下来了。
脑子里有个魔鬼的声音在诱惑地同他说话:
会很爽哦……
他咽了口口水,竖起中指,用一种很困惑、很怀疑、却又超级想确认的表情,认真地打量起它来。
第 28 章
众所周知,任何实验都需要一种不怕死大无畏的献身精神。假如当年富兰克林胆小一点,没有甘冒被雷电劈死的勇气和觉悟,那他也绝不可能因为发现电而名传后世。
而双喜身上就很缺少这种大无畏的精神。
才把指尖探进去一小节,他脸色就开始变得有点古怪。那种微微发涨的感觉让他有点害怕,想思不定了一会儿,还是不敢再深入下去,赶紧地打了退堂鼓。
在刚才那一刻,他象是完全被引诱了似的,满心的好奇,跃跃欲试。现在稍微冷静一点,自己都忍不住有点吃惊。到底是被驴踢了还是脑子进了水,居然敢作这样的尝试?顿时又后怕又觉得恶心,赶快把手指冲洗干净,洗完澡出去。
因为自己也觉得很丢脸很羞耻,双喜没好意思再思索这件事,没过几天,自己也忘得差不多了。
这天下午,他接到汪绮的电话,问他晚上有没有时间,想约他一起吃饭。
来自对方的主动邀约可不多,因此颇令双喜惊喜,挂了电话,忙忙思考起晚上吃饭的地方来。
汪绮这个女孩子是那种比较懂事的,知道他经济能力一般,所以从来不提什么要求,出去吃饭,也是选些比较便宜的地方。可是女孩子,不管怎么说也比较向往那些高档豪华的场所吧。双喜想让她高兴一下,想起蒋闻涛曾给过他两张大餐厅的优惠券,刚好可以派上用场。
通知了蒋闻涛自行解决晚饭,下班后双喜就直接赶到约会地点,汪绮居然先到,穿一条草绿色长裙在台阶的阴凉处缓缓踱步,看到他便站定了,微微笑说:“来啦?”
“嗯。我没迟到吧?”
“没有,是我早到了。”
双喜喜孜孜地,觉得他们连对话都很象夫妻,殊不知汪绮也正叹息于这个问题。虽说平淡的感情比较能持久,可是从一开始就这么平淡,怎么能坚持过完这一生呢?
蒋闻涛常来的这家高级餐厅,在整座城市里算是数一数二的。鲜花、美酒、衣香鬓影,汪绮迟疑了一下,看了看双喜,提议说:“要不我们换个地方吧。”
其实双喜也因为这种与自己身份不符的高级场所而觉得有点紧张,但,都到门口来了,现在走的话怎么在汪绮面前下台呢?只得硬起头皮道:“没事,都订好位置了。”
这位置还是蒋闻涛主动帮他们订的,他是这里的贵宾,要订一个好一点的位置并不难,跟着侍者走过去的时候才发现,蒋闻涛办事真是周到,居然给他们订了靠窗的座位,稍微一转头,就能看到底下繁灯点点。
看着汪绮脸上那种生动的笑容,本来还有‘这里的价格只怕也是数一数二的’想法的双喜也觉得值了。奢侈一次让女朋友高兴一下又怎么样呢,反正是偶一为之嘛。
带一点讨好语气地问:“这里还可以哦?”
汪绮浅笑着点点头。
这也是双喜喜欢她的一个理由:不多话。
有些女人太咶噪了,他受不了,虽然安静的女人有时候让他猜不到她内心真正的想法,但为了往后耳根子的清静,还是为找一个性子沉静的比较好。
两个人在舒缓的音乐中用餐。汪绮连吃饭都显得很斯文,咀嚼时一点声音也没有,有种不显山露水的优雅。双喜为了配合她,也只得打消了与她聊天的念头,只在心里默默寻思着下一步的约会步骤。
好不容易看她用餐巾抹了抹嘴,双喜连忙咽下嘴里的食物,说:“吃完了过会儿去看电影好不好?我听说最近有部大片——”
汪绮不说好,也不说不好,水汪汪的眼睛看了他一会儿,轻言细语道:“双喜,今天约你出来,其实是有话想跟你说。”
听她这么一说,双喜心头忽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果然,汪绮脸上露出了一点歉意的神色,说:“我们接触了一段时间,互相也比较了解了。我已经考虑得很清楚,对你,没有那种特别的感觉……所以我们还是做普通朋友吧。”
……
双喜微张着嘴,有点反应不过来似的,半晌才不知所措地哦哦了两声。
“……是吗……”
本以为今晚会有一个很美好很浪漫的约会,却突然听到这种话,也难怪他显得有点迟钝。
“哦,当然。如果你觉得没有继续做朋友的必要,那也没关系。”汪绮很大方。
双喜看着她,一时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了。
他是以结婚为前提与汪绮交往的,但被对方说对他没有那种感觉——
什么感觉呢?难道男女之间真的就有那种看一眼就撞出激烈火花的瞬间吗?汪绮是个成熟女性了,不见得还象小女孩似的对爱情抱着这样的憧憬,会这么说,估计也只是这理由好听一点,不至于太伤他的自尊心吧。
分手的时候,汪绮一定要补他一半的餐费,双喜不要,弄得汪绮也急了,硬把钱塞在他手里:“你拿着吧。我不想让你看不起我。”既然是为了分手而来,却还敲了一顿昂贵的晚餐。她可不想给别人留下一个这样的坏印象。
双喜尴尬极了。这钱收下吧,显得自己太小气;不收吧,汪绮又说了这种话。而汪绮根本就没给他思想挣扎的时间,看着公交车进了站,便挽着包包的带子,客气地说:“那,就这样吧。我先走了。”
跳上车,她看着车下那个维持着风度跟自己挥手告别的年轻男人,心头闪过一丝遗憾。
唉,虽然是个不错的男人,但要做老公的话,还是觉得太勉强了。
如果以自己的能力也可以活得很好,那为什么还要找一个条件不如自己的人呢?她到底还是不想委屈了自己啊……
车子一开走,双喜脸上那种尽力维持着的笑容迅速垮了下来。
虽然汪绮用的是那样的拒绝理由,但归根结底一句话,就是他没办法让她动心吧。
他一向是以别人对他的好感度来感受自己的价值,所以汪绮的拒绝让他非常难过。他都已经这么努力地想争取她的好感了,最后却还是被否决掉。虽然和她的感情也并没有深到一旦失去便要借酒浇愁的地步,但还是会觉得很郁闷,被拒绝的感觉实在是太不好受了。
华灯已上,打扮入时的男女嬉笑着与他擦肩而过。双喜有点灰溜溜地沿着马路往前走。
双庆走时自己还自信满满地说过‘等你回来喝我的喜酒’这种话,谁知道妹妹走了没多久,自己就失了恋,若被双庆知道,又会用那种叹息的眼神看他吧。
这么想起来,自己还真是够失败的……
“双喜?”蒋闻涛的电话及时打断了他那种悲观的情绪。“抱歉打扰到你约会,我是想跟你说,我在那边还有瓶没喝完的好酒——”
双喜哦了一声,无情无绪地说:“不用了。”
他觉得蒋闻涛挺够意思的,对他和汪绮的事儿算是比较支持了。可是,这么支持也还是没能让他留住汪绮,不免让他有些灰心。
他觉得有必要和他说一声,“我和汪绮刚分手了。”
那头瞬间没了声音,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蒋闻涛小心翼翼地问:“那你在哪儿?”双喜说了个大概位置,蒋闻涛立刻道:“等我,我来接你。”
“喂——”双喜想说你接我干嘛?但蒋闻涛挂电话挂得太快,他都还没来得及说完。
蒋闻涛工作的酒店离这边不远,所以他来得很快。开了车门让双喜上车,双喜也尽量把神情放得自然。
“我刚加完班,还没来得及吃饭呢。”蒋闻涛并没有一见面便迫不及待追问怎么会和汪绮分手,很厚道地没有触及他的伤心事,“你要不要陪我也一起吃点东西?”
刚才因为价钱太昂贵了,双喜本来就没敢多点,而吃到一半就被提出分手,弄得更没了胃口,现在听蒋闻涛这么一提议,他也没什么意见,说:“好啊。”
两人找了一家卫生条件过得去的大排档,点了酒点了菜,慢慢就喝起来。
酒这玩意儿,解渴利尿,钓诗扫愁,喝着喝着双喜就觉得脑袋发涨浑身发热,也不用人劝,自己就开始招手要酒。蒋闻涛知道他有心事,也没说什么‘少喝点’之类的话,于是没有任何悬念的,双喜就喝醉了。
被半扶半抱着弄回卧室的时候他还有一定的意识,蒋闻涛绞了热毛巾给他洗脸洗手他也知道。正因为他心头还有点儿明白,所以蒋闻涛替他脱衣服时他把他的手一下子按住了,努力坐了起来,大着舌头说:“我自己来,你……你也回房睡吧……”
蒋闻涛看着他摇摇晃晃却非常坚持的样子,忽然间也明白了双喜这么坚持是为什么,便意义不明地笑了一下,说:“好。”也不再多说什么,很自觉地出去了。
双喜听到门锁咔了一声,这才嘘了口长气,扑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床头上的时钟指针一格一格地走动着,时间缓慢流逝,窗外夜色渐深。
双喜睡得越发熟了。
象那些惊悚片里最常见的镜头,在这夜色浓重的深夜,弧型的门把忽然略略往下一沉,那门无声地被推开一线,一只黑色的拖鞋缓缓踩了进来。
第 29 章
蒋闻涛是进来干什么的呢?
一开始,他发誓,他真的真的只是进来看看双喜而已。
喝醉酒的人睡到半夜会不安稳,呕吐、口干、不舒服……所以他进来看看。
微微扭亮一点台灯,他看到这样的一幕:双喜以一种非常别扭的姿势趴在床上微微打鼾,左半边脸因为被压迫了,枕头上积了一滩亮晶晶的口水。蒋闻涛弯腰看着,忍不住有点儿失笑。
“真是,怎么还象个小孩子呢……”一边微微地笑着摇头,一边动作轻柔地把他身子调整一下,换成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抽了纸轻轻替他擦了口水,做完这一切他也没急着出去,而是顺势蹲到了床边,细细端详起双喜的睡相来。
其实也不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端详他睡相,但不知怎么的,就是越看越觉得可爱,可爱到他都有点儿蠢蠢欲动了。
先只是忍不住试着凑上去轻轻亲了一下。双喜的嘴唇有点干,他略略回味,感觉不甚满意,停了停,却又奸险地笑着伸出一点舌尖,缓缓舔湿他唇瓣。
这举动不是不色/情的,但因动作放得实在轻柔,被轻薄的那人一点感觉都没有,闭着眼睛仍自睡得安稳。这种可以悄悄碰触他的感觉还真是好,蒋闻涛凝视他一会儿,越发受了吸引,用舌尖轻描他唇上每一丝细微的纹路,一点一点细细舔弄起来。
身体开始有些发热,渐渐地他不能再安于这种细致温情的描触。他知道这种发热是因为什么,也知道该适可而止,再这么进行下去,那绝对不是亲亲舔舔可以完的。但问题是——他停不下来了。
双喜住在他这儿这么久,与他只隔一道走廊,这对于一个身体健康性功能良好的男人来说是多么大的一个挑战!尤其前些时他买了那么多生蚝,总不见得全由双喜来消化吧?于是每晚他也翻来覆去折腾良久,浮想联翩于对面的男人此刻在做什么,放任自己纵情于那种放肆的想象——虽然在想象中已经花样百出,把双喜象煎鱼似的翻过来翻去煎了个透,但高/潮过后,却反而觉得更空虚。
不但空虚,而且焦燥。
这样的望梅止渴只不过是精神上的一种意淫,要有实质!实质啊!要把他压在身下用力抚摸,要下死力地把他干得直哭,那些平时不能显露于人前跟自己形象完全不符的低级性幻想,都想在他身上尽情实施。
现在,机会终于来了。要在这个时候存天理、灭人欲吗?
理智说是,但欲望说不。
蒋闻涛不是一个君子。
虽然那些含羞带怯对他抱有好感的女性,都无一例子外地认定他有一种绅士的作派和美德,但那只不过限于和女性同桌时彬彬有礼地站起来替对方拉椅子而已。我们必须认识到这样一个真理:距离产生美。
试想双庆,曾经也是那么一个对着蒋闻涛巧笑嫣然眼里流露仰慕之意的小女孩。可是,自打知道他在动自家哥哥的歪脑筋后,那仰慕动摇了、崩溃了、坍塌了,最后简直一星半点都没剩下,现在她是彻底拉近了与蒋闻涛的距离,什么乖巧形象都不要了,隔三岔五就拍着桌子和蒋闻涛叫板——梦幻破灭了的后遗症啊,据说都是这样的。
而蒋闻涛本人,更是对君子这种美称嗤之以鼻。
君子?当君子有什么好处?
在他少年时代,他那位少将爷爷曾经这样教育过他——
“人,一定要有同自己作斗争的精神。”
老人家的意思是:人啊,有很多负面的东西。比如惰性、比如贪婪、又比如嫉妒。如果放任这些东西发展,那当然不好,这时候就需要高度的自我控制力——哎,真的很想……在这个时候,就一定不能这么放纵自己!
当时蒋闻涛恭恭敬敬地受教了,但他内心真正的态度却是不以为然的——疯了我,干嘛要跟自己唱反调?!
由此可见,蒋闻涛同学从某一方面来说是很顺从于自己欲望的人。所以,此时此刻,虽然他这样发展下去会变成夜袭,也深知这种夜袭很卑鄙、很无耻、很下流,但他也实在是忍不住、也不想再忍了。
喝过酒的人身体本就敏感,更何况还有蒋闻涛刻意挑/逗。双喜的大脑还迷糊,身体却渐渐有了反应,在半梦半醒间被弄得渐渐兴奋起来,双腿在床单上无意识地摩擦,半张着嘴吃力地喘息。
梦里与他亲热的自然是个女人,而且还是个热情如火的女人。看不清她的面目,却凭直觉地认为是汪绮。她以一种陌生的诱惑姿态,猫一般俯在他身上,红唇轻啄,一点点地往下,一路在他身上燃起漫天大火……双喜额头上冒出一层薄薄的汗,不受控制地发出几声兴奋的喘息。
“汪……汪绮……”
正卖力吞吐着他的蒋闻涛停了一下。
汪绮?
他脸黑黑地想,就凭那个一看就知道是很正经的女人?你还指望她这么放得开的给你口/交?两个人的个性都这么沉闷,就算结了婚,性/事肯定也是极其乏味的那一种,搞不好这一辈子都别想体验到性/爱的乐趣。
他这么一停顿,双喜就很不满意地往上面拱了拱,急切地,要他继续似的。因为被当成了女人的替身,蒋闻涛有点儿恼怒,握着那小红肠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双喜本已濒临高/潮边缘,哪里还堪这种刺激,身子顿时一弹,射了他一嘴。
蒋闻涛懵了。再看底下那人,欲火得畅,舒服极了,呼吸渐渐平稳下来,竟似要接着睡觉了。
蒋闻涛气极反笑,将嘴里的东西吐在手上,俯身下去有点恶意地低语:“还有更舒服的,你要不要也试一下……?”
底下的人肯定不可能回答,所以蒋闻涛很独裁地说:“我就当你答应了。”
接下来双喜就再一次体会到什么叫舒服。
他被蒋闻涛撩拨得飘飘欲仙,如在云端,又似浪尖。蒋闻涛是完全豁出去了,怎么刺激怎么来,这么强烈的刺激,双喜再不醒那就是个死人了。他终于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努力地从那浪涛般的快感中挣扎出来,一睁眼,骇异地发现原来那些杂乱的梦境竟确有其事,只是那性感女郎摇身一变变成了个大男人。一时间,又惊又怒,又急又气,嘶声道:“蒋闻涛——”挣扎着想要把他掀开。
蒋闻涛出身军人世家,从小就跟着那些警卫混,他手上的功夫,双喜那点在印刷厂搬印刷品练出来的力气,顶个屁用?也没花什么大力气就将他轻松地制住。
双喜还在挣扎,奈何蒋闻涛委实太过奸诈。他是两手抓,两手都要硬,一边抓了双喜手腕,一边腾出一只手来在他身上搓揉。双喜身上的衣服早就散开,皮肤被他这么用力地一揉,揉得全身都起了火,一声原本义正严辞的怒斥‘你混蛋……’竟生生地变了调。
蒋闻涛知道,对付双喜这种没有经验的雏儿,让他体会到性的魔力绝对比一昧暴力相逼要好得多,当机立断吻上去,一条舌头灵狡异常,在他嘴里翻江倒海,双喜避无可避,被他弄得满面通红大脑缺氧,一番舌战下来,哪里还能挣扎,连喘气的余地都几乎没了。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
蒋闻涛一路奔袭而下,士气如虹勇不可挡;双喜几欲挣扎不起,丢盔弃甲溃不成军。明知现在压在自己身上的是个男人,最后却还是禁不起考验的射在蒋闻涛嘴里。
双喜的身体算不上健康,射/精后越发显得无力。他根本没发现对方早就放开了他的手腕——就算发现了,也不见得能在那种汹涌的快感中紧急叫停。他喘息着,紧闭着眼睛,在那种高/潮的余韵中回味。蒋闻涛居然肯用嘴来伺弄他实在是太出乎他意料了,这种几乎是对另一方有些屈辱的方式他只从那些过火的A片中见识过,亲身体验却一次也没有,正因如此,他才显得格外兴奋和冲动。
蒋闻涛并没有停下动作,他还在温柔又坚持地用舌头爱抚他大腿内侧。双喜晕陶陶地,虽然觉得射过之后还被这样伺弄有些多余,但被这样用温软的舌舔着真的很舒服,他闭着眼睛轻哼着享受,渐渐却觉得那舌在逐渐向后方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