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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娘攻)被迫与伪娘共舞的三千昼夜-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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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小林”








  第一夜

  言亭重重地将身体抛在自己那张小得可怜的床上,然后将冰凉的手放在因为精力耗尽而微微生疼的额头上。
  他的职业是幼师,在现代社会,男性幼师是稀有品种,要不是他所工作的那间幼儿园是贵族幼儿园,而且薪水不薄,他才不会每天笑眯眯地回应那些眼睛长在头顶上自认为“老子天下第一你们都是渣”的小孩子以耐心细心以及爱心呢。
  就在他睡得模模糊糊不知今夕是何年之际,母亲与客人有说有笑地打开了门,走进了客厅,之后便是一连串乒乒乓乓的声音。
  就在他准备起身去帮一下一向家务做得不大好的母亲的时候,她突然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叫道:“小言,有客人来了,快点去帮帮我。”
  此话一出,他不敢不从。
  就在他迷迷瞪瞪地爬起来,开始套上早先脱下来的外套的时候,母亲又已经在客厅忙活了。
  当他刚刚穿好拖鞋,准备去帮忙招待客人的时候,母亲的一声大喝让他马上睡意全无,立刻破功:
  “小言,快点出来接客,客人都等不及了!——”
  深吸了几口气,言亭才把扭曲的表情整回去,连忙跑到客厅里止住母亲的咋咋呼呼:
  “我来了,妈妈。”
  低着头在不大的房屋里忙来忙去,好不容易才斟好茶递好水,他调整好最温和的笑容,他坐到客人的身旁。
  她一脸梦幻地看着客人,说道:“小言,你应该不记得了吧?以前你们可是天天都腻在一起,而且当初你们还私定了终身,我还记得清清楚楚,你说是要长大以后来娶他呢。”
  言亭配合地抬起头,笑道:“这都什么年代的事情了……”
  这一看不得了,言亭马上觉得怒火攻心,似乎青筋都有点暴起的意味了。
  那人笑得异常温和,温情无限的声音竟能够在大白天里听出解语飞花的缱绻:“但即使是很多年前的事情,现在想起来也是很有意思的呀。”
  言亭捏紧了拳头,潜意识觉得自己此刻的表情一定很难看。
  然而无仁却非常体贴地靠了过去,挡住言亭的表情,不让他的母亲看出破绽,继续攀谈道:“听说你是幼儿园教师?那一定对小孩子非常地温柔……”
  偏偏就在这个时候,母亲异常兴奋地来了一句让他恨不得喷出一口凌霄血的话:
  “我就知道十年不见你们一定会难舍难分……(“妈妈,难舍难分不是这么用的。”)所以我才带小言你那么久没有见过的小仁来的。你们聊着,我等会儿再来。”
  说罢,她便跑得没影了。
  一见唯一的障碍物没了,那天生一副笑靥的男人微微弯了那一双美丽的笑眼,在不知不觉间逼近言亭,然后巧妙地伸出手,将他紧锁在自己的身边:
  “没想到这么 
 1、第一夜 。。。 
 
 
  快我们就能够再见,我真的好高兴啊,阿言~”
  无仁是言亭小时候的邻居,两人好得一见面就相见恨晚,而且无仁的父母天生怪癖,竟然让无仁穿女装,以至于纯情的言亭当时头脑一热就约定了长大要娶无仁做妻子。
  现在想起来,自己当时脑子一定注满了水。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言亭不会将无仁视为生命中最可怕的噩梦,最重要的是——
  身为男人,最耻辱的不是被另外一个男人折辱,而是被他一辱再辱。
  此刻,言亭就深刻地感受到了那种恨不能将其千刀万剐的被侮辱的滋味。
  无仁刚甜蜜蜜地喊完了“阿言”,便睁大了水汪汪的双眼,勾起一抹妖孽的笑容,紧紧地压制住他的一双手,一低头,便含住了他的唇。
  睁大双眼开始扑腾的言亭,便男人一用劲便摁到在了沙发上,吻了又吻,亲了再亲,舔了还舔,然后便弯了弯那漂亮的眼睛,美貌尽显:
  “阿言,你还是那么甜……”
  说罢,他伸出艳红的舌头,非常地具有暗示性地舔了舔嫣红的唇,笑得天真无邪,微微撅起唇,发出好像刚品尝完美食后的一声绵长的赞叹,“阿言最棒了~”
  言亭刚想一拳把他打开,却又怕母亲突然蹦出来,于是他强忍耻辱压低了声音,瞪着一双红通通的兔子眼,清秀的脸上薄怒生晕:
  “滚!”
  无仁的声音极为魅惑,因为是歌手的缘故,他的嗓音听起来非常润泽美好,此刻他微微红了一双凤眸,楚楚可怜地说道:“你好狠心哦,十年了,你都没有想过人家……”
  “谁要想你啊!”
  无仁眯了眯双眼,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后低下头亲了亲言亭的唇角:“我忘了,阿言一向嘴硬,那么我们找个偏僻的地方说吧,这样你才会把你爱我的心底话一五一十地掏出来……”
  离开言亭,无仁朝客厅口喊道:“阿姨,阿言说他想跟我单独出去吃顿饭,晚上也许不会来哦——”
  捂住言亭的嘴,在满意地听到同意声后,立即扯起言亭,以与身体不符合的力道把言亭往外扯,很快便把言亭扯出了公寓。
  一把将言亭推上车,无仁迅速坐进车里,关上门。
  言亭用力地推开无仁,愤怒地喊道:“你这个变态!变态!”
  “你不要这样说……”无仁发出享受的呻吟,软绵绵地倒在言亭的身上,笑得媚气横生,言亭在心底暗骂了一声妖怪,他便紧紧地抱住他,有节奏地深深地吻着他。
  在换气的间隙里,他笑得一脸幸福,轻轻地说道:“过奖。”
  “你……你……”
  气得一头热,已经找不到东西南北的言亭一脚踢开无仁,就想要往车外扑,结果被无仁一只手便轻易地扯了回来,重新压在身下:
  “不要 
 1、第一夜 。。。 
 
 
  这么急嘛,我知道你想玩车震……”
  言亭终于忍不住骂人了:“震你娘!变态,大变态!”
  无仁收敛了笑意,一副严肃得令人发憷的样子让言亭心底里直发毛。
  嫣然一笑,无仁伸出修长玉白的手,摸了摸言亭的头,笑得很温柔:“你这样说让我好害羞,真受不了你用这样的语调对我说话——”
  我才受不了你用这种对我说话。
  温热的手迅速拉开了他的裤子拉链,一把抓住重点部位,无仁歪着头,神情非常天真,有种白纸样的无辜感:“阿言,听话哦。”
  命根子在他人手里,言亭气得发抖,平日清丽冷漠的脸已经微微扭曲了。
  就在无仁把言亭的裤子差不多扒下来的时候,言亭抓住机会就往无仁身上来了一拳。
  无仁微微躬□,抬起脸,优雅秀美的脸一脸凄惨,他轻轻地喘着气,泪眼相望:“阿言,好激烈哦……”
  迷人地笑了一下,无仁便一把抓住言亭的头,用力一敲,言亭便被敲得七荤八素,翻翻白眼,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留言。
原在容天这个笔名下发表,现在转移阵地




2

2、第二夜 。。。 
 
 
  第二夜
  言亭悠悠转醒,只觉得后脑勺火烧火燎地疼,疼得他眼里直冒泪水,被泪水洇湿的双眼看不清前方的物事,只觉得一片朦胧,宛若雾里看花。
  下意识地便伸出手去往身旁摸索,在摸到了暴露在空气里的柔滑的肌肤后,他呆滞了好一会儿才有了初步的认知。
  僵硬地转过脸去,看见一个身材颀长细秀的、正穿着水手服的女孩正乖巧地躺在他的身侧。
  言亭深吸了一口气,往下一看,却只看到自己只披了一床被单、勉强能够遮住□的身体……
  由于他不小的动作,那女孩也悠悠转醒了,微微仰起脸,露出被稍显凌乱的长发半遮半掩的美丽的面庞,伸出细嫩软白的手,神色迷茫地揉了揉双眼,然后向他送出一个治愈系的迷茫中又带了点不知所措的欢喜得笑容:
  “阿言……”
  那声音是标准的女声,而且还是非常不符合年纪的成熟女性的声音,柔媚中夹了点冷厉。
  言亭虽然被敲得七荤八素,但还没傻,他越看越不对劲,最终他深色一冷,色厉内荏地伸出手,指着那睁大了充满了水雾的迷蒙的双眼的天真无辜的女孩,说道:
  “你是无仁?”
  由于第一次被拐上床的时候,无仁正是用了这一完美的连声音都变了的技巧,他才会在脑子灌满了稻草的情况下傻兮兮地……
  不说也罢。家丑不可外扬。
  正是那次噩梦般的经验——由于人类都有选择性失忆这种面对不想面对的回忆的技巧,所以他只能够隐约地记得无仁长长的黑绸般的假发轻柔地随着他的动作一摇一摇地在身上划动着,还有那轻轻的不时忽男忽女的如同黄鹂歌唱般清丽异常的美妙声音——他才和无仁闹翻了,紧接着无仁便按照那次见面所说的,彻底在他面前消失,据说是去日本留学了。
  如果知道会得到这样的结果,他死也不会去赴那场从小长大的竹马满腔柔情地拜托他一定要去的约会。
  如果时间可以倒流,他一定会赶在那之前把无仁的头一枪爆掉。
  天知道那个从小就穿女装的家伙是怎么回事,明明在那之前都那么正常。
  无仁抬起头,弯了弯倒映着头顶上橙黄色灯光的形状完美的眼睛,微微撅起果冻色的唇,“阿言好厉害,竟然能够认出我。”
  “你的声音是怎么回事?”声音里仿佛带了冰渣般,言亭一面维持着这看似风平浪静的局面,一面往后退缩着,寻找能够一击爆头的利器——
  当然,不能让他死掉。
  “这个啊,阿言,你知不知道两声类歌手?”
  “没有。”
  “一言蔽之,就是声音能够自由地在男女之间转换的歌手啦,我小时候便表现出了这种天赋,所以父母才将我往这条道上领的。”
  说罢,他 
 2、第二夜 。。。 
 
 
  微微歪了歪头,火红色的假发从脸侧如同流水一般流淌下来,划出圆润优美的线条,从言亭这边望过去,那清癯的脸颇有不食人间烟火般的清丽高绝的风韵。
  仙女微微一笑,秀美的五官达成了一种奇异的清纯又邪恶的和谐的美感。
  他轻轻低下头,一只手迅速拿出一直藏在身后的铁镣铐一把制住言亭,另一只手柔若无骨般蜿蜒而上,一路从言亭纤细的身体上绕过去,然后温情款款地捧著他的脸,温柔缱绻地给了一个绵长湿热的吻。
  言亭气得差点登仙,紧接着位列仙班。他咬紧牙关不让仙女姐姐进一步攻城略地,但这可笑的挣扎却被他迅速地卸掉言亭线条流丽清畅的下巴作为结束。
  泪眼汪汪地看着吻得异常陶醉的火红色长发的美女,由于下巴被卸掉了,他的津液只能沿着嘴角流下,将两人的下巴都弄得湿漉漉的。
  反复地变换着角度亲吻着言亭,无仁满足地笑得像个偷了腥的狐狸,他亲了又亲,富有技巧性地吸吮着言亭的唇,直到他把那削薄的唇亲得血色尽显,慢慢地红肿了起来:
  “都说嘴薄的人薄情,阿言以后每天让我亲一下,一定就可以一直呆在我身边,跟我白头到老了!”
  薄唇微启,无力合上的唇角有晶亮的液体,言亭气势汹汹地以最大马力的冰冷的眼神凌迟着眼前不知廉耻的男人。
  由于眼睛里充满了泪水,红肿的眼眶让他看起来妩媚居多。
  而无仁只是无力地倒在他的身上,发出幸福的撒娇声:
  “阿言不要这样看我啦,我感觉骨头都被你抽走了……”
  顺手帮言亭装回了下巴,无仁看着正愤怒地把手铐摇晃得哗啦哗啦响的言亭,一脸满足地用小孩子看着最心爱的生日礼物的想拆又不敢拆的表情,开始慢条斯理地脱掉了他的衣服。
  言亭已经被吓得歇斯底里了,他闭上眼睛,浑身发抖地崩溃般的哭喊道:
  “住手!你要什么我都给你,要钱的话,多少我都愿意给!”
  惊异地瞪圆了双眼,无仁选择性地听话,修长细瘦的手指交织在胸前,露出天真的神情,小小的虎牙露了出来,非常可爱的样子:
  “真的吗,我要什么你都给吗?”
  “我是说钱!”
  无仁脸上常备的笑容突然收了起来,他一本正经地摇了摇头,“阿言,你明明知道我只想要你。”
  说罢,他又兴奋得眼睛放起了光,美丽的双眸放射出致命的吸引力,声音也自动换成了女声:“据我了解,阿言还没有过经验,你就当我是个女人,以我的性命保证,一定会非常舒服的。”
  言亭已经吓得彻底歇斯底里了,他已然听不见无仁的话了:“我不要,你这人妖……”
  认真地捧起言亭的脸,无仁浅浅地吻着他, 
 2、第二夜 。。。 
 
 
  微微眯起的双眼装满了他,无仁抓过他的手,放在胸前,深情款款地用御姐样的女声说道:“阿言,我心中只有你……”
  但是动作却一点都不绅士,他一把扯掉覆盖在言亭身上的唯一的遮蔽物——白色的被单。
  非常认真地做了前戏后,反复确保言亭不会痛以后,他才挺了挺腰杆,整个人滑了进去。
  突然就被填满的感觉让言亭惨叫出声,无仁撩起裙子,柔软的纯棉的如同白色小山茶花的短裙遮住了两人结合的地方。
  心疼地看着言亭已经发白了的脸孔,无仁都有点不大敢动了,但最终他还是忍不住,开始富有节奏地□了起来。
  言亭已经急怒攻心,眼前发红,只觉得自己置身于地狱之中,受着炼火的煎熬。
  但是,渐渐地,抽搐般的快感夹在痛觉里如同潮水般漫上了他的神智,如同无孔不入的水一般汹涌而来,难耐地抬起头,他发出轻轻的呜咽声,听得无仁头脑发热。
  火红色的长发随着无仁大幅度的动作在他的胸前摩擦着,敏感点被反复碰触,言亭只觉得自己正在经历“小小的死亡”,这种感觉与那糟糕的第一次重合了,也是像这样,潮水般的长发若有若无地摩擦着自己——
  只不过那次是黑色的丝绸般的发丝,这次是火红色的如同炼狱之火的假发。
  被手铐紧紧地钳制着的手摇晃着,摩擦得生痛。
  注意到言亭的不适,无仁连忙放开了手铐,神智基本消失了的言亭本来想给他一拳,让他离开自己,但不知不觉间却无力地将手绕在了他的身上……
  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
  言亭整个人被提起来放在白棉的裙子下,黑色的蕾丝袜裹在修长细嫩的腿上,黑白相映,构成奇异的美感。
  好像真的在和一位美女共赴天堂般,言亭迷迷糊糊地抱住他,主动地给了几个吻。
  不知过了多久,言亭只觉得好像死了好几次一般,无仁抱着他让他自己动……
  随着无仁高杆的技巧,言亭在一次猛烈得好像要把他拆开来的动作后,那奇异的恐怖的热浪在身体里爆炸开,他睁开眼,泪花还在眼眶里打滚,恐怖得好像要把人吞下去的眼神即使无仁也有点受不住,开始毛骨悚然起来。
  主动认错,他哈哈干笑着,把手放在脑后挠了挠,满脸无辜地招了自己的罪行:“对不起,我忘记带套了……”
  “你……你!”
  “反正阿言你也那么喜欢我,射在里面也没什么关系的啦~”
  “去死!”
  抓起一旁的手铐,言亭劈头就打。
  愤怒地将床头柜上放的东西都摔了个七七八八,无仁这厮竟然还恬不知耻地靠过来,舔舔他湿漉漉的脸,露出猫蹭主人般乖巧无辜的表情,睁着大大的眼睛,崇拜地说道:
  “好 
 2、第二夜 。。。 
 
 
  厉害哦,居然还这么有力气,那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不等他拒绝,他就撅起嘴撒娇道:“你这样热烈地看我,我骨头都酥了,那我就勉为其难地听你的话,再来一次吧……”
  大大的黑影压了下来,言亭愤怒得几乎想要自杀。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




3

3、第三夜 。。。 
 
 
  第三夜
  言亭觉得自己简直是世界上最倒霉的男人,而无仁,便是那世界上最可怕的变态男人。
  拖着沉重酸痛的身体偷跑了出来,气急败坏的他甚至忘记了要给那睡着了的男人一顿乱打。
  可能是因为无仁睡着时那张脸看起来格外无辜,本来年纪就小,才19岁,故而给人的感觉格外稚弱。
  而且他那身白裙子已经乱得堪比鸡窝,凌乱的红色长发披散在白皙的侧脸,如同绿叶般把那张花瓣般的面容衬得有种温室花朵的娇气。
  对着那样脸,身为幼师的他实在是打不下去,再加上他那时已经怒火填胸双眼发红了,根本顾不上这些。
  现在一想起来,他真的后悔自己为什么那么傻,只不过是手一颤就能够敲下去的事情。
  就在他一瘸一拐筋疲力尽地一步一步挪着准备到路边拦一辆出租车的时候,背后传来一连串高跟鞋敲击着水泥路面发出的沉实的颇有节奏的“笃笃”声。
  下意识回头一看,他发现一头火红色的假发已经变得格外柔顺的无仁,正踩着堪称恐怖的十几公分高的高跟鞋,不时地发出阵阵娇喘,正向他跑来。
  言亭心中就是轰的一声响,不跑就是傻子,这样一想,他立刻撒腿就跑。
  两人你追我赶地在闹市里追逐着,慌乱之下的言亭甚至忘了他可以直接叫来一辆出租车就能够结束这一尴尬万分的局面。
  不知道无仁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力气,他竟然能够踩着高跷般的高跟鞋一路追过来,紧紧跟在言亭的背后,柔弱的身躯如同风中弱柳一般,由于过高的鞋子而扭得格外有致。
  火红的长发如同地狱里的烈焰随着主人大幅度的动作而欢快地飞舞着,无仁好看的脸看起来格外楚楚可怜,鼻尖慢慢地渗出了汗水,修长而匀称的腿上裹着纯黑色的看了就让人心底发痒的长长的蕾丝袜。
  “阿言,等等我!”
  见言亭的动作已经让他快要跟不上了,他索性使出杀手锏,跺了跺高跟鞋,发出脆然的声响,他向前猛跑几步,一把掐住言亭的小腿,整个人都挂在了他的身上,把他拖到地上。
  不知何时已经将声音从标准的清亮少年音变成了低沉的女低音,无仁深深地吸了一口冷气,用尽全力发挥出两声类歌手的看家本领。
  他的声音非常特别,一般的人根本听不出这是一个19岁的男生发出来的声音,除非你将他的声音重复听上十几遍,才能够听出那夹杂在御姐音里的一点诡异的男声。
  紧紧地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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