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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当初,无仁那娇小——好吧,只不过比他要矮上一些,但天知道原来只是发育稍微迟缓一点,但接踵而至的便是后劲十足的疯长——的身躯,软糯的声音,屡变花样的裙子,真是让身为竹马的他自豪而兴奋。
每个男孩都有过这样的梦境——自己是童话中身着英武的骑士服、手持长剑又或是其他杀伤力巨大的冷兵器,从恶龙又或是魔鬼手里救出美丽的公主——
如果没有的话也不奇怪,毕竟想象力的丰富与贫乏是相对的,不能指望每个男孩都有超群的想象力以及浪漫的情怀,但起码也是自己长大以后能够娶一个漂亮到日月炫目的大美女吧!
反正都一样。长着相似的面孔,穿着一样的衣服,永远骑着马系着剑的骑士是不会在意过程的,只要结果达成了惊人的但却令人满意的一致就可以了。
很不幸,言亭属于那种想象力丰富到令人咋舌,在小时候可以用想象力吃饭的异种男孩,在其他同性同种生物正龇牙咧嘴拿着莫名其妙的从街上买来的廉价充气武器,又或是仿真器械时,他在鄙夷之余,早已经做起了与心爱的亲爱的青梅共度青春时光的浪漫的白日梦。
在很短一段让他回想起来都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的时光里,他连对着一根粘满了各种诡异的药品广告的电线杆都能够含情脉脉,温情款款地以温柔的目光巡视一遍。
他觉得自己是世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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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幸福的男孩。没有之一。
……这种浪漫的少男心,我们可以用同年纪的同样想象力丰富到无可比拟的少女幻想着宇宙独一无二帅气英俊多金善良秒杀一切妨碍自己的敌人然后骑着装备齐全的白马来迎娶自己的做着同样的梦的少女心来一语概括。
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所以当上了初中后莫名其妙就变性了的青梅笑着对他问好的时候,背着言妈妈亲手挑选的粉色系的背包的言亭,蓦然间听到了那颗在胸腔里正为了能够很快就见到亲爱的阔别了一个漫长到仿佛毫无止境的暑假的小美女的粉红色的少男心,好像一个巨大的铁皮桶,被顽皮的该狠狠抽打一番的小孩打开铁盖、并往里面放了一连串噼噼啪啪作响的鞭炮般,外面虽然安然无恙,但其里已经千疮百孔、让人不忍卒睹。
被炸得坑坑洼洼的铁皮桶——啊不,粉红色的少男心,马上变成了色彩黯淡的仿佛腐烂已久的纯黑色。
最要命的是,当货真价实如假包换的比他要帅的小男生习惯性地把身体往他身上挂,并伴之以以前被他称为“甜蜜的折磨”的若有若无的碰触时候,他很不给面子地捂住脸泪奔出座位了。
没错,是“座位”,他们两个是同桌。
这一切都是来了个华丽大变身——这简直赶得上美少女战士令人战栗的华丽的转变了的无仁的杰作。
曾经暗自吐槽过“林无仁”这个奇怪的名字的言亭,在那一刹那间,终于明白了这个名字的真正含义!
——“麻木不仁”,以及“无仁无义”。
他的那颗纯黑色的铁皮桶——啊,用生物学绝对无法解释但言亭就是想要固执地坚持那是纯黑色的心仿佛被毫不留情地一把浸入了稀硫酸里一般,发出了可怕的“嗤嗤”声。
发生了置换反应。
这个负心的、坑爹的宇宙!
从此,他那原本正常的充斥着“学习”、“分量正常的控制得完美的玩乐”、“我亲爱的无仁”的世界,那混沌的充满了粉红色气泡的天地被一道无情的光波从头至尾完美地斩裂成碎片。
在那段时间里,面对着同性的无仁堪称性骚扰的控制得恰到好处的爱的抚慰,本来就话语比较少、喜爱一个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的言亭,彻底地发生了致命的化学反应,整个人都变了。
本来属性标签应该为“纯真的陷入热烈的单恋的小少年”,变成了理所当然的“愤世嫉俗的中二少年”。
没了爱情,没了幻想,他的世界分崩离析了。
言亭整个人都爆发了,好像身上充满了动漫小说里所反复提到的效果突出的斗气,疯了一般一头扎进学习里。
幸运的是,他那清澈美丽的晶状体没有因此而变形。
所以,在那段日月无光、天地昏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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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段里,满怀爱意的心态还保持在年轻少女的范围内的言妈妈,在家里以一副令人诧异的堪称猥琐的姿态,拿着相机和DV偷拍自己长相不俗的令她满意万分的儿子时,常常会郁闷地发现自己的儿子正板着一张可爱的小脸,把一身宝蓝色的校服穿出了奇异的禁欲效果——甚至连扣子都一直扣到脖子上。
正襟危坐地维持着好像马上就可以掏出一柄长剑、上阵厮杀的如临大敌的表情,一本正经地以满脸的杀气对战着奥数,又或者是提前预习着明天要教的内容,并老老实实地挨个挨行注上笔记。
虽然诡异了点,虽然显得少年老成了点,但萌点向来诡异的言妈妈,还是很不给面子地默默捧着脸沉浸在爱河里了。
但喜爱是不能当饭吃的,当言妈妈担忧地询问爱子为什么闷闷不乐、对学业表现出了简直恐怖的兴趣的时候,少年言亭摸了摸粉润莹白的鼻尖,沉默了。
刚刚品尝了恋爱滋味的小言亭,在青春期产生的最多、分量最磅礴的感情,就是失望。
沉默之余,下意识把修长细瘦的小腿并并拢,并将手里的活计放下,乖乖放在膝盖上,挺直了摇杆的言亭,眼睛里慢慢涌上了一层潮气。
而面对着儿子的眼泪,心碎的言妈妈立即冲上去,把儿子抱进怀里,将那毛茸茸的脑袋摁进胸前的凹陷里。
——真是讨厌……
作者有话要说:=3=快冒泡
哎,没人看也算了……嘛,小透明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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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上眼睛,默默地鄙弃着完全不想听自己的倾诉,而是选择以宽阔的怀抱来包容自己的一切失望的言妈妈,他对自己出生的这个世界下了最初的定义。
自家小孩如同自己怀孕时便衷心期盼的蓝本里一样冰雪可爱、生得黑发雪肤就已经是她最大的幸福了,即使自己小孩正处在心灵巨变里,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咳咳,她不是不想帮,而是帮不上啊。
当她终于旁敲侧击地知道原来小孩正为了自家的青梅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似乎连脸皮也厚了好多层而懊恼沮丧后,非常不能理解。
“那不是很好吗?……啊,我是说,异性的话,早恋可是不好的,变成同性的话,大家在一起什么事情也可以谈,就更好了啊!”
“别担心,妈妈不是说讨厌适当的青春期的悸动,毕竟那是成长必经之路,在妈妈看来也是很可爱的!……妈妈还没说完呢,别跑啊,小言!”
捂住耳朵迈动小短腿往卧室里跑,并缩进被子里,用厚重的棉被把自己埋住的言亭,憋着嘴,哭了。
没有人能够理解自己,这可真的是太讨厌了!
一个阴郁的少年默默地撅着臀部、咬着枕头、暗暗垂下头顶上翘起的毛发,再次给这个负心的世界下了定义。
从此以后,他得到了宝贵的人生经验——
这世界,并不是你付出多少爱就会相应地得到多少爱的回馈的。真正的公平只有在双方实力对等的情况下才能实现,但显然,一个人是无法对战一个世界的,即使你是奥特曼也不能开特例。
现在回想起来,自己竟然能从简单的失恋里得到这样意蕴深重到早已凌驾于失恋之上的结论,不得不说,是令人惊异的。
盛夏里最温和的时段是初夏。还挂着点儿末春的尾巴,匀着点儿春天特有的清凉尾韵的薄味儿。熨熨的凉意覆在□在外的皮肤上,带来纤微的舒爽感,充满了凉意的同时也颇有几分腻腻的热,像鼻息相通的轻柔吹拂。
天气很好,老师的讲课也很好,课本也很详尽——简直自学都没问题了,但言亭却默默地在心底演绎着少年言亭的烦恼。
为什么,一向端端敛敛、老老实实的美少女,会变成这样呢?
烦恼地低下头,看着在自己下腹上不时磨蹭一下的手,言亭忧郁了。
再转过头去,看看表面上仍然一本正经的好像正在与跟自己实力相当的商业高手对峙、已初具日后风采的无仁,言亭开始阴鸷地幻想同桌是不是得了人格分裂症。
有病就快去治啊!拖着不治是什么意思啊!会恶化的啊少年!
那么多分量不同的眼神是他少年时代驱之不去的噩梦,漫长得好像没有尽头,只要一天与无仁同桌,那些眼神就一天不会断绝。
像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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肤上一块无论用什么灵丹妙药都永远无法洗褪的胎记,亲近地黏在最显眼的部位上。
然而,言亭的成绩却没有掉下来,一直挂在年级的巅峰,与同样认真的、但唯一不同的是毫无例外地戴着厚重得仿佛酒瓶底儿的眼镜的尖子生厮杀。
可喜可贺,这真是上天的眷宠。
期间言亭不是没有想过重新来一场美妙的足以让他洗褪童年阴影的恋爱,但无一例外地,他的眼光实在不行,那些女孩们虽然有着美丽的外表,但大小姐脾气却让他望而却步。
拨弄着谈了几场恋爱后变得干瘪的钱包,回顾一下一脸怨妇神色的小媳妇——更准确地说是童养媳神色的无仁,言亭西子捧心状忧郁了。
也有治愈系的好姑娘对他示过爱,当已经饥不择食只想好好谈一次恋爱洗刷耻辱的言亭激动兴奋狂喜地接过玫瑰花——
好吧,女性比较主动的情况下男方虽然无奈,但观念奇异的言亭已经顾不上了——
抬起清丽的脸,总是阴郁地凝结着冰霜的面部轮廓春风化雨般融化了长年的郁色,言亭一脸憧憬期盼地问姑娘到底最喜爱自己哪一点的时候,姑娘毫不犹豫地说道:
“最喜欢你那忧郁的好像世间凡尘都无法进入你的法眼的样子。”
好吧,听起来有点像找茬,但言亭还是愉快地接受了。
但一向苦逼的言亭是不会突然间便运气大逆转的,当沉浸在爱河里的言亭,在两人交往两个月整的时候,姑娘很抱歉地对他说道:“对不起,我们分手吧。”
当他心碎地追问“为什么”的时候,姑娘低下头,遗憾地说道:“我本来就是喜欢你那副王子一样的高贵神态,但是自从跟我谈恋爱后,我觉得你的形象突然从王子跌落成凡人了……”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我也不会想要分手的,因为我是真的很喜欢你。但是你每次都要我来约你出门,平时的你好像真正的恋人是书本,我有点难以忍受了。”
“抱歉,我虽然喜欢主动,但不希望自己的男友完全被动。”
“真的……很抱歉。”
泪眼汪汪的言亭已经听不下去了,他瞬间泪奔出了两人一向约会的固定场所——某家餐厅,这家餐厅有着两人爱的回忆,但此刻他只觉得心碎。
从初夏开始,是温温的热,然后蔓延成为使人汗流浃背的炽烫,像滚烧的一壶暖水;把人搁在里面,是通通透透的、端的是要将人的血肉筋骨都燃烧殆尽的滞涩暖意。
重新回归了正常生活的言亭万念俱灰,觉得身边的女性都是渣,梦想中的公主可能一辈子也无法遇到了。
目光重新回到了同桌身上。
——无仁也是个好孩子,跳级仍然能有着只略微逊色于言亭的成绩,也是极为难得的。
但是,好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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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不应该有着与成绩相媲美的德行吗?当言亭被临走挥泪对他说要去日本的无仁拐到家里一番“操练”之后,发狂了。
真是糟糕的初次爱的体验。
最最可恶的是,那天是他的生日,也是他自生下来最凄惨的生日。
没有美丽的女朋友,没有蛋糕,没有蜡烛,没有许愿望的机会,甚至连家人陪伴在身边说一句“生日快乐”的资格都被剥夺了。
这个在他生命里留下了耻辱印记的生日遗留的副作用是他很长一段时间里一听到“生日”两个字就过敏,对母亲笑吟吟的关于生日在竹马家过得如何的神态深恶痛绝之余,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更主要的是,他说不出口。
当然,在大学毕业后的言亭不是连恋爱也不想谈的小白,但没有激情的他很快就被女友扇了一巴掌,然后看着泪奔的女友离开,他竟然内心里没有遗憾。
太奇怪了。
摸了摸红肿的侧脸,背脊挺直,仪态堪称端庄的言亭,在受到路人或是赞赏或是鄙夷眼神下,沉默了。
原来我的心理不是恋爱能够治好的。
默默给自己的中二病症下了定义,言亭转身就走。
然而泪奔的女友只是想要言亭的追逐以及迟到的示好来证明他还是爱她的……当然,这是不堪提到的后话了。
其实,被女友甩纯粹是言亭单方面的迟钝必然会有的悲剧性的结果。
在电影院里看电影的时候,通常男性面对女友看到恐怖片关键时刻的瑟缩会回应以主人胸腔里洋溢着大男子主义式的满足感相照应的温暖的让受惊的女性安心的拥抱,然而言亭却始终冰着一张脸,面对女友主动的投怀送抱,只是伸出手去摸一摸那柔顺的卷发。
当女友闭上眼,撅起粉润的唇期待着一个轻柔的吻的时候,言亭却默默地从被当下男性视作废物的双肩小背包里拿出一包纸巾,撕开,轻柔地夹起一张,帮她擦拭嘴唇。
——他以为她是吃爆米花吃到觉得自己的嘴脏了。
如果只是不解风情的话,一般女性面对言亭那张令人满意的脸不会主动提出分手,问题是他太闷骚了,令人无法忍受。
——这一切都是纵贯童年以及幼年的那场漫长的噩梦造成的,要不然,按照童年时期言亭那堪比意大利男人的丰富的浪漫细胞,以及少见的少男情怀式的成长模式,长大之后绝对是个极为抢手的善解人意的好男人,言语一流,行动温柔。
然而迟钝又闷骚的言亭,仍然没有将自己的行为与带来那场噩梦的混球无仁联系起来,而是暗暗谴责自己的无能。
言亭,21岁,男,在生日那天,独自呆在家里,看着大大的蛋糕,在母亲关怀的注视下,吹熄了蜡烛,然后开始消灭起奶油来。
——没有爱情,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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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想,他整个的人生真是太枯燥了。这绝对是童年时的他无法想象的,就算是长大成人的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长成这么一个乏味的乏善可陈的男人。
他蹙着眉,努力咽下原本可口但吃多了以后腻味的奶油。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我有史以来最冷的文章
求你们每章留言,要不然我真的这个新笔名废了= =
留言才有力气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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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那啥,并不是十年不见……囧TL,我记得我打的应该是将近十年不见………………
囧,三千昼夜指的是他们相识十年有余= =
可能我真的打错了,忘记打将近两字……抹泪!!
两人初次是初中毕业时期啦,言亭十五,无仁十三岁将近十四= =
不是设定出了问题,而是我出了问题,咩,手滑打错字各种杯具!!!
我知道那样算起来也不能说将近十年,我不会说当初我打的时候为了图气势…………………………
嘛,算是个伪BUG?
话说下章啪啪啪,你们吃肉的时候要小声点,但是留言要多一点,这样我才有勇气继续潜下去打啪啪啪
第六夜
“……”言亭蹙起眉,看着电梯,无语了。
在把小森哄回他家楼下,就在他难得责任心大发地主动想要亲自把小森送回去的时候,小森突然从他的怀抱里挣脱,跑出了电梯,回过头来对他微微一笑。
这是他第一次看小森笑。
然后,他便一个人被送上了十二楼。
……身为一个日常知识九级残废的白痴,很遗憾的,他不知道怎么阻止……
被曾经捉弄过自己的幼儿园的小朋友再次绊倒
耸了耸肩,言亭并不在乎。
就在言亭觉得有些难以忍耐那种好像连五脏六腑都要被那晕眩的感觉给颠出来了的错觉,电梯门开了。
摇摇晃晃地出了电梯门,他刚喘了一口气便被一只强有力的手拉到了一边。
天旋地转。
本来就有点想吐的言亭,在被这人拉到房间里,关上门后,差点控制不住呕吐的欲望,趴在目所能及的最近的一张桌子上,屏息了好一会儿,才把那满腹的涌动的物事强压下去。
吸了几口冷气,他仰起脸,好久才蓄好反抗的力气。本来就犯头晕的他,在毫不留情的拉扯以及用劲巧妙的一抛下,眼冒金星了。
本来就白皙如陶瓷的皮肤,此刻涌上了一点熏人欲醉的红晕,微微睁开的双眼又似疲倦又似羞恼的神色倒是让那平时冷静中带了点孤然的面容增添了几分稚气。
定了定神,言亭抬起头望向将自己扯进房屋中来的人,在恍惚迷蒙的视野里,逐渐地呈现出一个清晰的轮廓,他很快就认出了那是谁。
——无仁。
冷冷地开了他片刻,言亭动作缓慢却坚定地站了起来,轻轻地用手指摁压了一下微微疼痛的太阳穴:“我还没有去接小森,让开。”
无仁笑得竟有几分可爱,“我已经让人把他带回去了。”
看看言亭有几分不信的神色,无仁摊开手:“我不会拿一个孩子的危险来开低级的玩笑。”
沉着脸,言亭迅速地呼吸了几口气,才不让自己的心跳那么快,以至于让自己的脸蹿红得更为迅速,微微低下头,他有点底气不足了:“有什么事?”
无仁俊美的脸上带着会让少女心迷意乱不可自持的笑容——但很可惜,这一套对早就对无仁失去了美好印象的言亭一点作用都不起:“今天可是阿言的生日啊。”
尾音微微上扬,让人听起来有种异常诚恳的错觉。
警惕地抬起头看了看他,比言亭高出一头的无仁却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低垂着睫毛的眼睛里光影交错间格外诱人。
后退了好几步,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的言亭小心翼翼地试探道:“那又怎么样?”
看着他一系列堪称可爱的动作,无仁向前走了几步,忍俊不禁地说道,“放心吧,我不会偷吃的。”
对他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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