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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真的爱我-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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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严诺惊讶的表情,曹文希又接著说:“诺,我喜欢你,你早就知道,却故意视而不见。你对我的种种,打我、骂我、调教我、羞辱我、上我,还有你偶尔施舍的温柔,都只是为了控制我。诺,你真是一个金牌调教师,你的调教让我越来越深陷其中、不能自拔。每次见到你我都怕得要死,怕的我全身上下像被冰水浇过一样,从心里往外的冷。和你分开的时候又发了疯的想你,幻想著下次见你时你会对我温柔,幻想有一天你也会爱上我。有时我想,再继续下去我可能真的会疯掉。这样的日子我早就过够了,你杀了我吧。”
  
  曹文希说完之後还是笑著看著严诺,只是他的那个笑容里带了满满的凄楚,眼里的绝望却比哪次都要深。
  
  这是第一次,曹文希亲口说出喜欢自己,严诺没有想到是在这样的情景下听到的。自己还真是差劲,差劲到这小人儿宁可死都不想和自己在一起。不由得也苦苦的一笑:“原来是这样。好,我放你自由。”
  
  说完,严诺收起枪,转身快步走出曹文希的办公室。
  
  曹文希看著严诺的背影,愣愣的跌坐在椅子上。怎麽会这样?男人说放自己自由是什麽意思?不要自己了?男人不要自己了?
  
  以前自己惹男人生气,他不是都直接把自己拖到调教室,然後把自己绑上狠狠的惩罚自己的吗?怎麽这回竟然就这麽走了?刚才他拿枪对著自己的时候,那一瞬间自己真的觉得就这样死在他枪下也不错。却没想到他没开枪,还说放自己自由。是早就厌倦自己了吧,早就不想要自己了。
  
  曹文希正想著,却见陈进敲门进来了:“文哥,你还好吗?为什麽不告诉严哥呢?你要不方便的话,要不我去和严哥说?”
  
  “不用,说了,他会……难过。”曹文希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回答。
  
  三天後,在一家酒吧里,严诺和范博下班後一起过来喝酒。
  
  范博犹豫了一下,开口说道:“严哥,有一件事我这几天想和你说了,但又怕你知道後会伤心。半个月前我查到周显是东区‘信义帮’派到警局的卧底,这些年他出卖了很多咱们的消息。尤其是最近一段时间,他知道你是夏侯家的人後,更是把你的事情事无巨细的全部汇报给了‘信义帮’那边。我有一个线人最近在‘信义帮’混的很好,这是他告诉我的消息,绝不会错。”
  
  “那你当时为什麽不和我说?”严诺惊讶的问道。
  
  “我刚想和你说,他就突然被人杀了。我知道这几年你一直很信任他,他的死让你很伤心,就想反正人已经死了,干脆不告诉你算了。再後来咱们查到是‘正兴帮’的人杀了周显,你又把这件案子压了下来,我就以为你已经知道真相,是你让曹文希动的手。直到昨天‘正兴帮’的陈进来找我,说你和曹文希之间发生了误会。他想来和你说,又怕你不信,就求我和你说一下。这才知道你还什麽都不知道,我也不想看到你和曹文希之间有误会,所以今天约你出来,想告诉你。”
  
  严诺听出范博话中的意思,不禁问道:“你……知道我和曹文希的关系?”
  
  “我听到一些传闻,也不知道真假,但是看你最近这两天都没什麽精神。我想,也许是真的吧。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范博喝了一口酒,又接著说:“其实曹文希这个人在道上的口碑一直很好,虽然做事狠辣了一些,但为人很讲义气。这次怕你知道被自己的弟兄出卖而伤心,宁愿自己受委屈,替你除掉周显,这份情倒是很难得。”




是否,真的爱我 22

  刚回来就看到大家的留言和礼物,感动啊。昨天看见朱丹拍的《想起》的MV,喜欢,大家也看一下吧。
  
  
  
  
  
  
  “我听到一些传闻,也不知道真假,但是看你最近这两天都没什麽精神。我想,也许是真的吧。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范博喝了一口酒,又接著说:“其实曹文希这个人在道上的口碑一直很好,虽然做事狠辣了一些,但为人很讲义气。这次怕你知道被自己的弟兄出卖而伤心,宁愿自己受委屈,替你除掉周显,这份情倒是很难得。”
  
  严诺苦笑了一下,对范博说:“其实我今天也正好有话要和你说,我已经向上边递了辞职报告,并推荐了你来接我的位置。从你跟我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你会是一个好警察,以後好好干。”
  
  范博这一惊吃的可不小,竟被一口酒呛到:“咳咳……严哥,怎麽突然要辞职,没有你在,有很多事我应付不来的。”
  
  “范博,以你的能力完全可以做好反黑组的组长。你也知道,现在整个K市的人不管白道黑道都知道我是姓夏侯的。这还不算,关键是以我和曹文希的关系,有很多案子我都没法处理。以前咱们说起苏昭的时候,总是嘲笑他如何拿了夏侯家的钱,利用职权给夏侯家做事,做夏侯家的狗。呵呵,如果我再做下去,恐怕要变成和苏昭一样的人了。何况我也不是很喜欢做警察,跟玩枪比起来,我更喜欢玩钢琴。兄弟一场,没什麽送给你,我给你弹首曲子吧。”严诺说完,走到酒吧的键盘那里,边弹边唱了一首歌,是任贤齐的《兄弟》。
  
  范博看著严诺弹键盘的样子,听著那歌词,想起自己从警校毕业就跟著严诺,这几年对自己的栽培,视线逐渐模糊起来。
  
  一周後,曹文希收到消息,严诺从警局辞职。
  
  十天後,曹文希收到消息,严诺坚决不肯参与夏侯家的生意,夏侯士仁一气之下将儿子赶出门外。
  
  半月後,曹文希派人在整个K市疯狂的寻找严诺,却一直没有得到一点音讯。
  
  一个月後的某天晚上,曹文希躺在自己卧室的床上。今晚,又开始发疯般的想那个男人。今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事实上,从一个月前和男人分开後,自己连一个整晚都没有睡过。
  
  男人生气的样子,男人戏谑的样子,男人阳光般的笑,想的最多的却是男人的温柔。男人每次抱过自己都会细心的帮自己清理,男人在“媚色”帮自己解决麻烦,男人在夏侯言诚面前把自己紧紧搂在胸口,不让自己面对难堪。
  
  还有男人说的那些话:“文希,我永远不会真的伤害你。”“文希,我现在就带你走。”“文希,我舍不得”,“文希,无论发生什麽,都由我替你承担”,“文希,你以後有亲人了,我会疼你”,“文希,乖乖的,别怕,下回不会绑著你了。”
  
  男人明明就对自己很好,为什麽自己还不知足,为什麽会对他说那样的话。只要男人能回来,只要他还愿意在自己身边,无论他怎样对自己,自已一定都顺著他。他愿意怎样绑、怎样调教、怎样羞辱,只要他高兴,自己都不会有丝毫的反抗。
  
  曹文希想著想著,眼里流出的泪已经打湿了枕头,小嘴也喃喃的说道;“诺,诺,你到底在哪?我要你回来,要你回来。”
  
  又过了一个月,曹文希觉得自己已经完全绝望了。也许严诺已经回英国了,也许他永远不会再回K市了。就在这时,却突然收到消息,有人看到严诺在一家咖啡厅里做钢琴师。曹文希赶紧带人过去,却在半道听到手下人的汇报,说严诺从咖啡厅下班後去了一家酒吧。
  
  曹文希一进到酒吧,第一眼就看到坐在键盘手位置上的严诺,只觉得一颗心开始狂跳不止。勉强平复了一下,不想打扰他工作,找了一个位置,和陈进坐了下来。
  
  严诺好像比两个月前瘦了一些,他现在白天在咖啡厅弹钢琴,晚上在酒吧弹键盘,一定很辛苦。他从小娇生惯养,在钱上从来没受过委屈。这两份工挣的钱又怎麽够他花?想到这里,曹文希只觉得一阵心疼。
  
  严诺弹了两首曲子後,突然有一个酒吧的客人,走到严诺的身边,竟伸出手想摸严诺的脸,同时说:“键盘帅哥,陪我喝一杯吧。”
  
  严诺只是轻轻转开头,躲过那只手,回答道:“对不起,我工作时间不能喝酒。”
  
  那个客人显然是喝醉了,又伸出手扯严诺的胳膊,他带的几个人都拥上前去拉严诺。其他乐队的成员看到那个客人不讲理,连忙上来帮忙,一时间就有十几个人厮打在了一起。可是那个醉汉带的人都是有功夫的,严诺这边那些玩乐器的人当然不是对手。不大一会儿,乐队的人除了严诺以外都被打倒在了地上。
  
  这边曹文希在那个醉汉刚过去的时候就问陈进:“那个人功夫不错,你认识吗?”
  
  “认识,他是替人看场子的,一个小头目。这几年跟过三四个老大,现在在南区‘同德帮’那边。”
  
  “那他也认识你了?”
  
  “是,我手下的几个人他也都认识。我现在就带人过去教训他。”
  
  “不用了,他应该不认识我。那几个人我和严诺能对付了。”
  
  曹文希一方面是不想让那个醉汉看到“正兴帮”的人在这里出手,另一方面觉得这人很是讨厌,不亲自教训一下实在不能解心头之恨。
  
  曹文希走到严诺身边,看了他一眼,也没说话,只是突然出手,将那个还在拉著严诺衣服的醉汉一下掀翻在地。接著又狠狠的几脚踢向那个人。
  
  从曹文希一进酒吧,严诺就看见他了。刚才那个醉汉过来挑逗自己,自己故意不动手,想看曹文希会怎样处理。这时看曹文希亲自出手,便也开打,不一会,那个醉汉和带来的几个人也都躺在了地上。




是否,真的爱我 23

  呵呵,诺小攻的确还是会很腹黑,文希依旧还是会被他欺负,不过後边的部分会甜蜜一些。另外《言之依依》里面会写到诺小攻和文希的幸福生活。
  
  
  
  
  
  从曹文希一进酒吧,严诺就看见他了。刚才那个醉汉过来挑逗自己,自己故意不动手,想看曹文希会怎样处理。这时看曹文希亲自出手,便也开打,不一会,那个醉汉和带来的几个人也都躺在了地上。
  
  打完了,很过瘾,但严诺知道这个酒吧自己没法再待下去。走到曹文希面前:“你来找我的是吧,好,我跟你走。只是麻烦你安排人带我这几个乐队的朋友去看一下伤。”
  
  和严诺回家的路上,曹文希一直都有一种不真实感。男人就在自己身边,自己终於找到他了。一会儿回家後他会怎样对自己,一场惩罚恐怕是躲不过的。但是无所谓了,他现在就在自己身边,自己甚至可以听到他的呼吸。只要能和男人再在一起,什麽样的惩罚自己都可以承受。
  
  刚一到家,曹文希就跪在严诺的脚边,抬头对著严诺的眼睛说:“主人,文希错了,文希不该说那些话惹主人生气。请主人惩罚文希。”一边说著,一边动手解著自己的衣服。
  
  严诺听曹文希把话说完,然後蹲下,平视著人儿说:“文希,我和你回来,是因为酒吧的工作被你搞没了,我没地方去。但并不代表我想恢复咱们之间的关系,你觉得行呢,我就暂时借住在你这里。你要觉得不行,我现在就走。”说完,竟真的起身,向门外走去。
  
  “别,主人,不,诺,别走。你说怎样就怎样,别走,别走……”曹文希一边说著,一边扑上去紧紧抱住严诺的腿。
  
  严诺轻轻的,却是坚决的把腿从曹文希的怀里抽出来:“那好,文希,什麽主人、惩罚的话我都不想再听到,还有,以後在我面前不要跪。”说完,径自走向客房,只把曹文希一个人丢在那里。
  
  曹文希跪在冰凉的地板上,愣愣的跪了好久才回过神。然後站起来,慢慢的走回自己的房间。
  
  睡到半夜,曹文希忽然醒了。今晚发生的一切是不是真的,自己是不是已经找到了严诺,并把他带回了家里。或者只是自己做的一个梦,因为自己依旧是一个人睡的,枕边摸过去还是一片冰凉。
  
  起身,来到客房门口,伸手轻轻转了转门柄,发现并没有锁。於是轻轻开门,轻轻走进去,看到男人果然睡在里面。这麽说自己并没有做梦,男人真的回来了。走到男人的床边,蹲下,仔细的去看男人的眉眼,不由得感叹竟是长的那般的精致,难怪每次笑起来都让人觉得像是沐浴在阳光里。
  
  伸出手去,想摸摸这张让自己朝思暮想的面容,却怕惊扰了男人,那只手就僵在半空中。不敢在男人房里待太久,怕自己会克制不住,就这样吻上去,又惹男人生气。曹文希轻轻的走出去後又轻轻把门带上。但终究舍不得走,把背靠在房门上,慢慢向下滑著,滑到坐在地上,双手抱著膝,守在男人门口。直到天空泛白,启明星升起,怕男人起床会看到自己,才恋恋不舍的站起来,回到自己的房间。
  
  听到曹文希逐渐走远的脚步声,严诺缓缓的张开了眼睛。其实从那小人儿进到自己房间,自己就醒了。这是两人重逢後的第一晚,自己哪里睡得著。刚才那小东西蹲在床边看著自己的时候,自己还真是有些紧张。如果他就这麽直接爬上床来,让自己如何应付。听到他终於走开了,才总算松了一口气。重新闭上眼,打算好好睡一觉。
  
  严诺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打开房门,看到有一套新的衣裤放在房门口。从内裤到外套,正是自己的尺寸。将自己打理好,来到客厅,曹文希正坐在那里。
  
  看到严诺下楼,曹文希赶紧站起来:“你醒了?饿了吧?想吃什麽?咱们出去吃吧。”
  
  “我不吃了,下午还要去咖啡厅上班,来不及。”
  
  “那你上班吧,我陪你去。”曹文希话一出口就有些後悔,要跟就偷偷跟著他好了,干嘛说出来,只会招他心烦。
  
  “你还想把我咖啡厅的工作也搞丢是不是?K市认识你的人不少,有你在我旁边谁还敢请我?”
  
  “那,我……”想说不跟著他了,但又实在不愿意放他一个人出去,曹文希真有些左右为难了。
  
  “怕我又跑了是吧,没关系,你可以派人偷偷盯著我,但最好别让我看见。”严诺一边说著,一边已经走了出去。
  
  曹文希赶紧吩咐下去,叫人暗暗跟著严诺。
  
  日子就这麽不咸不淡的滑过去,转眼严诺住到曹文希家已经一个月了。这一个月里严诺对曹文希都是冷冰冰的,回到家里不是练琴就是回房间作曲,要不就是边弹琴边作曲。绝不主动和曹文希说一句话,即使曹文希和他说话,他也一定是最简洁的回答。
  
  对曹文希来说,这一个月就像钝刀子割肉一般,慢慢的磨著人。以前男人调教他、折磨他的时候,他可以反抗、可以哀求、可以忍受。但现在男人基本上当他不存在一样,他真的无所适从了。
  
  其实曹文希也想过去求严诺重新收自己为奴隶,甚至赌气想过自己也是男人,他既然不愿意抱自己,自己也可以抱他。可是对严诺的惧怕早已深入骨髓,所以那些想法也只能停留在想的阶段,哪敢付诸行动。
  
  但人压抑久了总要爆发的,而爆发的时间就在这晚。严诺从咖啡厅下班回来,就一直在客厅里弹琴,弹的曲子有些曹文希听过,有些没听过,不过对曹文希来说倒是无所谓,他只想静静的坐在沙发上看严诺弹琴的样子。
  
  弹的累了,在一支曲子终了後,严诺起身想回自己的房间,却被曹文希一把从身後抱住。




是否,真的爱我 24 

看别的大大的文,有大大说自己剧情无能的,有大大说自己h无能的。而静静对自己的总结是─调教无能。静静发现自己不知道怎麽去写把一个正常人调教成m;这个m最後还要爱上小攻。所以静静写的文都是上来就调教的差不多,而且已经很相爱了,呵呵。

弹的累了,在一支曲子终了後,严诺起身想回自己的房间,却被曹文希一把从身後抱住。

“诺,你生我的气还要生多久?我知道那天不该说那样的话,都是我的错。诺,你和我在一起不必有负担的,我不会缠上你,那天那种话我再也不说了。诺,我只做你的契约奴隶就够了,不,不用契约奴隶,一般的奴隶也行。诺,你原谅我吧。”好容易鼓起勇气把憋在心里好久的话一口气说完,曹文希软软的靠在了严诺的背上。

严诺慢慢转过身,用手抬起曹文希的小脸,对著人儿的眼睛说:“想让我抱你?”

“是。”

严诺沈默了一下,突然问了一个很不搭的问题:“文希,你多大开始玩枪的?”

曹文希不知道严诺忽然问这个是什麽意思,就如实回答道“十三岁,到‘正兴帮’之後。”

“我是十二岁,我去英国前我哥第一次教我打枪,再加上比你大三岁,就是比你多玩四年枪。但是你开枪的机会比我多,所以算起来我也不算欺负你。这样吧,咱们现在去後院的靶场。如果你赢了,我抱你。如果我赢了……”严诺说到这里,用手轻轻的划过曹文希红红的嘴唇,接著说:“我没你那麽贪心,我只要一个吻。”

严诺说完,也不问曹文希同意不同意,拉著他就往後院走。

曹文希一边跟著严诺向靶场走,一边想自己的赢面还是很大的。自己的枪法在整个帮里都算是顶尖的。严诺虽然功夫比自己好,枪法未必就能赢了。再说就算输了,也没吃亏到哪去。以前男人只有在把自己虐到哭了以後,才会给一个吻安慰一下。

曹文希家後院的靶场建的极专业,而且靶场上安了好多灯,就算是晚上也可以看的很清楚。

严诺让曹文希先打,10枪,打了95。6环,曹文希自己还算满意。

但是严诺打出第一枪後曹文希就知道自己必输了,因为严诺第一枪就打了10。3环。果然,10枪打完,严诺竟打出了98。3环。

严诺看了看一脸惊讶的曹文希,露出了这一个月来少有的笑容:“文希,你忘了我们家是做什麽的了?”

曹文希不由在心里暗骂自己真是够白痴的,夏侯士仁就是做军火生意起家的,严诺的枪法当然不会差。

看著一脸沮丧的曹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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