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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华起-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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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以为你是不打算与我相认了呢!”

    曾经他说过若他将来当了皇帝定不让她再四季守边,他会创造出一个太平盛世让她安心呆在濛城。“可是我太懦弱了,让你失望了。”他说。

    那是孟错接替护国将军之位后的一年回宫的时候,他说的话。她记得清清楚楚,他脸上的苦涩与自责。

    “从一开始你就知道是我了是吗?”孟错问道。

    “当然,只是遮了皮相而已,你是我过去的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怎会将你忘掉。”夏侯渊起身走到她身旁,伸手轻轻触碰她的脸,仅仅一瞬便又放开。

    “本以为再也没有机会了,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你,你知道我的心里有多开心?”夏侯渊掩不住脸上的喜色,眼里闪动着的光芒。

    “殿下···不···该叫你陛下了,谢谢你在阵中救了我。”孟错总觉得他看自己的目光让她有些无所适从,已经不单单是当年那种朋友之间见面的欣喜,而是带着点···暧昧···离开釜京的前夜百里昭说夏侯渊对自己居心不良,已经知道了她的女儿身。她本是不信的,只是现在看他这样的表现,让她不得不相信百里昭的话了。

    “叫我殿下,听着亲切。这么郑重地向我道谢,倒显得见外了。一年时间不到我们的情意就变得陌生了呢。”夏侯渊拉她坐在矮几边给她斟上茶。

    其实孟错能还没想好该用什么样的身份与情绪来与他相见,只是她觉得刚才自己若是没有赶来像向他坦白,他定会很伤心,他们的感情就再也无法捡起来了。

    “不是说已有了心上人,怎么还跑到这里来了?还放不下当年身为护国将军的重任吗?”夏侯渊将茶地给她。

    孟错低头一嗅,便闻出是她最爱的雀舌兰。喝上一口,淳郁的香气绕齿不散。

    当时要派兵增援大夜的时候,她能跟着一起前来的原因,一是因为她对大夜的地形作战方式了如指掌,同时又有与大祁作战经验。二是她自己存有私心,毕竟是自己的国家遭难,而她又是曾经的护国将军,当然是想来出一份力的。

    “这次大夜一定会平安度过的。”孟错只能这样回答。

    “有你在,当然会。”夏侯渊笑道:“陪我一起用晚膳吧!”

    想起在昭王府的时候,百里昭也经常要她陪着一起吃饭,一瞬间的恍惚。她原来已经习惯了有他在身边陪着自己。他来信说了些京城发生的事情,看来已经渐渐步入计划之中,只待他们讲这边的战事平息,一切便就顺水推舟了。

    “阿错,我现在已经是皇帝了。”夏侯渊吃饭时不经意说道。

    孟错微怔,手中的筷子一顿。

    “以前做不到的事,现在可以做到了。”

    “什么?”

    “还愿意再回来吗?回到我身边,一起守护大夜。”夏侯渊静静注视着她,她眼里一闪而过的迟疑,他看的清清楚楚。

    “以前你总是什么都无所谓,就连大夜面临被侵略的危机,你也只是一副任其发展的样子。果然,现在坐上了一国之君的位子,才能意识到自己身上的国家重任。”孟错避开他的问题。

    “以前我没有能力,大夜全靠你孟家守着,现在既然坐上了这个位置当然要尽力去做好。”夏侯渊茶色的眸子闪动着无奈:“你不知道,因为我以前的懦弱失去了多少重要的东西。”

    孟错看着他,他的自责她都知道。

    照国的增援显然给大夜带来了转机,大夜绝地反击,成功得夺回两座城,大祁退居源关城。

    形式的转变,使得大夜士兵们也一改之前的萎靡不振。一个个斗志满满誓要夺回属于自己国家的土地,守护自己的家园。

    “与大祁士兵相抗,你们输的不只是实力,之所以之前节节败退,最重要的是因为你们缺乏斗志缺乏信心,缺乏必胜的信念。”点将台上孟错银甲闪闪,背脊直挺,面上覆着半张面具,声音高昂威严。

    一句话回荡在空旷的天地中,久久无人做声。

    孟错目光在下面众将士面上一扫,接着道:“在你们与大祁交手之前有多少人是抱着必胜的决心和信心?又有多少人认为你们能打败大祁?”

    依旧一片安静。

    顶着灼烈的日光,穿着厚重严实的盔甲,孟错已是汗如雨下。

    “那么现在,你们需要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使自己斗志满满。”

    “哼···说的容易。你又不是咱大夜的人,还能真把大夜当亲爹卖命不成。”一个站在前排三十来岁的老兵小声冷笑道。

    孟错耳力极好,加上她之前一直当统帅的经验,这样的人没少见。她当年接替父亲将军之位的时候没少被这样挤兑。

    “这样说的话,你肯定是大夜的人了?”孟错在台上踱着步,然后突然转身停在那个人面前。

    那人没有防备她站在高处居然能听见,一下紧张起来。然后又觉这只是个新来的照国小个子而已,还能把自己吃了不成。

    于是大着胆子道:“当然是大夜人。”

    “你说我不是大夜子民多以不会为大夜卖命,那你是大夜人你可有真真切切要为大夜献上生命?”

    “老子来军营就是来抛头颅洒热血的,为大夜而死又如何。”被人怀疑忠心,可是一个当兵的人最忌讳的。

    “大夜将士难道只你一个人抱着这样的信念?”

    这小子不仅怀疑他还怀疑整个大夜的士兵们,那人气恼道:“当然,我们所有人来到战场都是抱着这样的决心的。”

    下面的士兵听到孟错这样的质疑,纷纷不平。

    孟错看着下面的骚乱也不着急,待他们慢慢安静下来,她方说道:“即是大家都抱着必死的决心来到战场,却为何又节节败退。被人逼到自家门口,都无还手之力。别跟我说实力不敌或是天时地利不合。”

    本来还欲跟她争辩的人听到她后面的话又都闭了嘴。

    “你们听到大祁十万大兵压境的时候,想的是什么?去了又能如何,还不是白白送死?只是边界几城,不会动摇国本?还是消极备战,反正都是死?”孟错步步紧逼,几个问题就让下面的士兵哑口无言。

    “曾经你们面对大祁强敌,实力不济,兵力不够。却依然大胜而归,短短几年的时间,你们可是忘了那一战?”孟错眼里的威严,话语中的强硬无不说明了她现在的失望与痛心。

    下面人一听,不管是经历过那场战争的还是新来的士兵,都知道她说的是当年的泾扈之战。

    那一年,大夜新上任的护国将军率领五万人马,在失了孟老将军的打击下大破敌军。那一战打的很艰难,伤亡惨重。结果也让人吃惊,虽然最后只剩了不到五千人,但却给了大祁一个狠狠的教训。

    那些经历过那场战争的人还记得他们回濛城时的风光,百姓们十里掌声,皇帝百官亲自出城相迎。虽然很苦,却是胜利了。

    “那个时候有孟将军,现在刘将军都战死了,怎么可能跟当年的孟家军想比。”一阵静默后一个小小的声音传了过来。

    孟错听到嘴角一勾:“说到底还是没斗志,没有当年的战胜过大祁的孟将军,所以你们没有自信能打败大祁。我说的可对?”

    最后一句她是对着之前叫板她的中年士兵说的。那大汉一听,面色微窘。

    “现在你可还觉得我开始说的话不对?只是一个别过来的将领在这儿给你瞎指挥?”孟错双目逼视着他。

    这人黑乎乎的脸上微微泛红,看来是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出言不逊了。很好。

    “现在我要对你军法处置,你可有异议?”孟错又问道,来了这么长时间,大夜的士兵们对她还有顾延卿都不怎么服从,如今到能借着此事立个威。

    那人也是个铁血汉子,自知自己的错误,领罚倒也爽快。

    “任凭发落。”于是便在执行台领了五十军棍。

第五十章 :关怀() 
“没想到你在军中是这样训人的,好生威武。”夏侯渊站在孟错的背后,看着执行台上正在受罚的士兵。

    孟错被突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本就有些苍白的脸这下更白了。

    “怎么了?脸色这么差。”夏侯渊看她转过头,脸上竟冒着虚汗。

    孟错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脸色有多吓人,刚才在点将台撑着一口气才熬了过来。自她初潮以来都没怎么好好杨过身体,所以现在每次来月事都万般痛苦。

    伸出手摸摸她额上的汗:“回营帐看看军医。”

    “不必了,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了。”孟错后退一步,她自己身体状况自己很清楚,军医一看岂不是漏了馅儿。待会儿她休息一下喝点热水就能熬过去了。

    监刑完毕,孟错便回了营帐。退下盔甲便觉身体一阵轻松,让吴禅送了热水,喝罢就躺在榻上围着被子。小腹的疼痛渐渐缓解,她这才终于睡去了。

    夏侯渊进来的时候,她还在睡梦中,由于腹部胀痛睡得却不那么安稳。脸色好了些许,只是眉头却还紧皱着,像是正在与什么做抗争。

    “傻瓜”拨开她汗湿的额发,露出那张微显脆弱的脸。平时在军中震慑威严,私下却独自承受这些苦痛委屈,是不是在军中都不许她有脆弱的时候?

    “每次都这么熬过来的吗?这样以后搞垮了身子可怎么办呢!”夏侯渊在床头无奈地呢喃道。

    迷糊间她感到有人在旁边说着什么,手还在她脸上来来回回。费力地睁开眼,看清来人孟错赶忙要起身。

    夏侯渊给她支起枕头让她靠着,又细心地给她干好被子。虽然现在天气转热,可她现在非常时期,一点也受不了冷。

    “你怎么来了?”孟错刚睡醒,声音有些沙哑,从他成了国君她称呼他都叫“你”,因为是国君,所以不能像以前那样如朋友间直呼他名字;可若称呼他为“陛下”又觉得太过陌生。

    “把汤喝了吧!”夏侯渊将碗递到她手中。

    接过一看竟然是红枣乌鸡汤,孟错惊地抬头看他:“这是···”

    她当然知道这是干什么的,在家的时候,母亲经常在她月事疼痛难忍时都会给她煮上一碗。

    夏侯渊伸出手在汤碗上碰了碰,然后道:“还好,还是热的。趁热喝。”

    在他的催促下,孟错三两下便喝了个干净。抹抹嘴,就连刚睡醒的迷糊劲儿都没了。小心又有点紧张地看着眼前这个温润如玉的男人,他细心温柔话却不多。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早发现她的女儿身还真不是没这可能。

    哪知在她带着疑问的注视下,夏侯渊却依然一副三月春风吹拂大地的表情,收回空碗便离开了。

    时间在每天的操练对战中过得飞快,转眼已是七月,大祁陆昊被俘,另外两名将军疑心极重互相猜忌,同时给了大夜可乘子机大夜。

    “大祁军队占领的这个地方易守难攻,如今我们虽连夺两城,势头正劲却也没有足够的力量马上拿下第三城。”顾延卿指着桌上的地图说道:“可若不乘胜追击,他们会立马反扑,探子来报,大祁的国师与关武正赶往这里。”

    孟错一听眉头不自觉地皱起来:“我见过萧道全这人,城府极深,不是个好对付的。关武就更不用说了,泾渭之战就是大祁就由他挂的帅,我们最好能在他们感到之前拿下源关城。”

    “话是这么说,做起来却不是件简单的事。还得从长计议。”说话的是大夜新上任的将军陈起。,

    陈起年轻有为仅二十出头已坐上了尚书之位,孟错还记得她离开大夜的时候他还只是个小小的侍郎。不过大夜从孟错之后便没有什么上得了战场的将军。危急之下,陈起自我举荐要带兵出战。只是一介文官他在朝堂上再是风生水起上了战场也是两眼一抹黑,夏侯渊也是为此才要亲临战场的。

    援兵每道之前,大夜节节败退倒也不能说是陈起的过失,因为在这几次合作中孟错发现他很聪明且博学,只是缺乏实战经验。若是能好好磨练一番,说不定能顶下大夜武将的空缺。

    “没有时间再议了。”就在三人正商议的时候,夏侯渊一身玄色战甲掀帘而入。

    “陛下,出什么事了?”陈起一见他家国君不似平常那般淡然,赶忙上前问道。

    “刚接到加急信函,萧道全已经到了泗淮,今晚必须行动。”夏侯渊把加急信函放到桌上。

    孟错拿起来打开一看,果然不妙,居然来的这么快。她不自觉看向顾延卿似在让他赶紧做决定。

    “这样贸然出手是不明智的,但是若等到明天就也来不及了。”现在进退维谷的时候,顾延卿也迟迟不能做出一个更好的选择:“这里你比我熟,这一仗你来当主帅。”

    他知道她可能在心里有了打算,只是却不能保证万无一失。

    陈起因为顾延卿的话不禁好奇抬头看孟错,这里要说熟悉除了陛下就是他了吧。这个孟昔将军怎会比他们还了解这里的情况?

    孟错看着夏侯渊,他朝她点头。她也不再推脱,既然大家这么信任她,现下也只能放手一搏。

    点将台下,耀眼的火把照亮了每一个将士的脸。

    “现在是最重要的时刻,朕把主帅的权利交到孟昔将军手上,你们要做的就是无条件的服从。明白吗?”点将台上夏侯渊负手而立。

    “是。”声如洪钟的回答让孟错松了口气,她最怕大夜的将士们不服从她这个外来将军。看来那次的立威事件起了不小的作用。

    孟错为主帅,陈起为先锋率领一支老弱病残为打头阵,埋伏到大祁占领的源关城外,等到子时以后发动攻势。孟错带领的这队人马就是她在釜京时训练的那支只有三千人的孟家军。顾延卿则带着剩下的兵力守着大本营,夏侯渊继上次救孟错之后第二次上了战场,带着两万人做后援突袭。

第五十一章 :佯攻() 
现在已是戌时过半,天色全黑。

    陈起看了一眼身后一个个猫着腰的伤残士兵,不禁扶额,这是要闹哪样啊!带着这么群人能行吗?虽说是佯攻,不用真的上去拼命。可这么一堆人那孟将军要他们佯攻三次,别说三次一次都够呛。

    “将军我们啥时候冲进去。”这时旁边一个坐在树下打瞌睡的老兵被虫子咬了手惊醒过来,蹒跚到他面前问道。

    陈起看他走路都费劲儿的样子,嘴角一抽到:“你倒很积极嘛!不过看你估计连前面那个小山坡都爬不上去。”

    “将军您有所不知,别看我这岁数,我那可是一次战场都没上过,好不容易这次让我老头赶上一次,是一定要好好表现的。”老兵一脸欣慰的表情。

    陈起一听,头更大了,这把年岁还没上过战场:“那你以前都干嘛?为什么不上战场打仗。”

    “我是个火头军···”

    “···”

    陈起这下是真的彻底被打败了,给他的都是什么人。

    子时一过,陈起率着他外弱中也干的队伍朝着源关城进军,果然这行进速度比他预想的还低了一半。陈起已是急的满头大汗:“还记得出发时孟将军说的吗?你们是头阵,很重要,你们这一击不中,陛下孟将军再厉害都没用,都给我打起精神来。”

    士兵们一听,果然加快脚步,只是这快也没快到哪去。临走前孟错交代陈起,无论用任何方法都要弄出声势浩大的进攻效果。孟错将这问题丢给他的时候,是肯定以他的才智绝对可以很好解决的。

    陈起想了想以他们这队人马不利索的样子,被人发现是迟早的事,那还不如直接冲上去,而且要声势浩大的冲上去。

    他命一队二十人分散拉成一条长线,用力擂鼓。剩下的人在林间插了多余他们人数一倍的火把。鼓声一响,陈起已带着他的残兵冲到了敌军门前,由于人员分散夜幕漆黑。大祁士兵从睡梦中惊醒的时候竟是一时不知道大夜突然来袭到底有多少人。

    “我的妈呀!不好了,大夜攻过来了。”大祁副将提着裤子慌慌忙忙冲到刘奎帐中。

    “什么?”刘奎被吵醒先是一惊再是看着他眼前衣冠不整的人,粗声吼道:“你他妈老子说了多少次,不准在军中玩儿女人,作战时衣不解带,信不信老子明天就把那群女人送回去?”

    说完也不待多看他一眼,拿着兵器就出门了。

    待祁军慌张迎战的时候,陈起只跟他们打一个照面便又迟缓的退回林子中。说是迟缓,陈起差点没吐血,他发号施令的时候明明说的是迅速撤退,结果看着那一群行动缓慢的人慢慢退回,他都为他们担心,万一祁军冲过来怎么办。

    可是这一点恰恰戳中了大祁将军魏蒙的猜疑心,大祁自陆昊被俘后全权由元帅魏蒙和主将刘奎负责。刘奎此人光明磊落虽是个粗人却带兵勇猛可就是没心眼儿;魏蒙则不同,他擅长揣摩人心,好猜忌生疑。

    魏蒙站在城墙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大夜那不寻常的撤退速度,立马阻止了刘奎要追过去的行为:“他们可能在林中有埋伏,我们这里易守难攻。你看他们林中的火把肯定有不少人马,冲出去说不定正中他们的计策,再看那群人哪像是逃命的。”

    魏蒙虽然早就不满他这种神神叨叨的性子,只是下面那群人的行为着实古怪,这才忍下冲动。

    佯攻第一次侥幸成功,回到林子里陈起喘着粗气想了片刻下令灭了所有火把,停止击鼓。

    城上的魏蒙一看,果然有陷阱,林里现在一片漆黑,鼓声也没了。但不像是已经撤出的样子,因为光亮与声音几乎是一同消失但却没见有离开的动静。

    等了一炷香时间,刘奎已是有些不耐烦,粗着嗓门道:“我们这么畏畏缩缩,敌军到了眼皮底下都不敢出城迎上一迎,你就在这里做你的缩头乌龟。老子要出城去。”

    说着刘奎已是不听劝阻要带兵冲到城外。

    魏蒙就是头疼他的鲁莽,长枪一挥拦在他面前。

    再后来魏蒙在城上的叫骂声都能让陈起他们听见了,什么你这个缩头乌龟啊,骂爹骂娘啊!以至于再后来就传出了打军棍的声音,刘奎在背行刑的时候嘴巴都没听过。

    陈起这边一听就乐了。

    “现在火把点亮,继续击鼓。”陈起大手一挥,又想起什么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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