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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的故事 by桔子树-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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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明,外人不懂规矩,你的人怎么也不懂呢?”林德沉下脸,十足十的不高兴,他现在也算是回过味儿来了,今天这事是有人要挑拨离间。林德从小被他爹当接班人陪养,骨子里是个犟种,最恨有人玩儿他。













高天明一时张口结舌,发沙上躺装死的两个大耳窿齐齐精神起来,眼巴巴地看着自家老大,满脸的恐惧和哀怜。邓峰抹了抹额头,心底一阵轻松,这会儿轮到别人出汗了。
  “高老板,是没带枪吗?”徐知着凑过去半步
  高天明后背一凛,头皮都炸了起来,他这会儿才真正觉出了徐知着的恶毒。他用这种方式解决问题,不光是全了两边的面子,彼此各退一步,更重要的是,他用自己的方式划下了道,他高天明就得接招。但学徐知着是有难度的,这一枪打下去搞不好就是骨碎肢断,自己亲手废掉两个得力干将。
  高天明嘴里吱吱唔唔,脸色精彩得一塌糊涂。
  “军哥。”徐知着抬手。左战军立马极富眼力价儿地从后腰拔出一把P225。
  高天明阴沉着脸色摆了摆手说到:“用不着。”
  
  高天明是放债的,关键时刻,里子比面子重要,所以咬牙忍气不跟徐知着比帅,一转身把脸撸到地上,可怜巴巴地盯住林德求道:“德哥,这人我就给您了,您啥时候收拾痛快了,知会一声,我马上叫人拉走,不给您眼前添堵,以后就这俩儿楞头青,保证再不出现脏了您的眼。”
  邓峰抬了抬眉毛,暗地里道了一声佩服,还真是大丈夫能屈能伸。场面人挣得是脸,高天明姿态放得足够低,林德也不可能真把人收拾残了,估计也就是意思意思扔出去。
  果然,林德脸色和缓下来,十分大气的一扬手:“都愣着干嘛?收拾收拾,把人拉走。”
  今天这一台戏,鹤蚌相争,成就他渔翁得利,林德脑子不够快,需要一点一点想明白,也就只能一点一点的兴奋起来。等他把徐知着拉回包厢,才把前因后果串到通透,抱着胳臂调笑道:“徐哥,你这是跟谁结了仇啊?”。
  “也不一定是我的仇家啊。”徐知着不动声色:“我可是做正经生意的。”
  “也对。”林德一哂:“妈的,别让我把事儿给查出来,敢玩儿我!”
  “这杯我敬你。”徐知着让开陪酒的小姐,给林德倒上半杯威士忌:“幸亏德哥处事精明,要不然我真是浑身长嘴都说不清了。”
  林德心里再明白,高帽还是戴着舒服,一边说着哪里哪里,一边把酒喝了,从里到外看徐知着这个人就剩下两字——顺眼!
  
  在离开东方娱乐城一公里外的另一间销金窟,一个样子十分年轻的男人一脚踹翻了包厢里的茶几。逐浪山靠在沙发的转角里抽着雪茄,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我早就说了,这种小手段对他是没有用的。”。
  周士齐挑起眉毛,暴戾地回头看了一眼,十分嘲讽地刺道:“你倒是了解他,怎么也栽了?”
  逐浪山毫不动怒,只是兀自微笑着:“我跟你怎么一样,我喜欢他的呀。”
  周士齐一脸受不了地指向逐浪山,愣了半晌大概实在想不出什么给力的话好骂,只能一口闷光手里的残酒,把酒杯砸到那一堆狼藉里。
  “我劝你还是小心点儿。阿德虽然没什么本事,但你林叔可还在呢。”逐浪山气定神闲地吞吐着烟雾。。
 
  “我就是看不得他那付贱样,看见个中国人都恨不得跪下去舔。”周士齐恨声道。
  “要不然你让他怎么办?”逐浪山不以为然地看着他:“你们四特论起来要什么没什么,凭什么在缅北这一堆里面混得最好?还不就是靠着跟中国人做生意?”
  “那也不用紧赶着中国人的屁股拍,这是大家的产业,他们林家现在还记得一起打江山的老人么?我爹还让我跟着阿德学,我呸,要钱没钱要权没权的,谁他妈理我啊!” 周士齐舔舔干涩的上唇。。
  逐浪山把手里半杯威士忌递过去,眼神颇有几分蛊惑的:“我早说了,让伯父把钱撤出来跟我干。”。
  “在劝着呢!”周士齐粗嘎着嗓子吼了一声。
 
  逐浪山没有料想第二天早上会在路上遇见徐知着,只是晨曦中他带着宿醉坐在车里醒酒,路边漫道上徐知着和左战军并肩慢慢走着。逐浪山远远看见就让司机放慢了车速,缅北的冬日天气清凉,徐知着穿了一件锈色的长风衣,料子硬朗挺括,在晨光里泛着暗色金属的光泽。他个子其实不算特别高,但行伍出身,腰背特别挺,更兼得肩宽腰窄,只一个背影就令人浮想联翩。
  逐浪山看了一会儿,才发现有一辆车跟在近处,三、五个穿TSH制服的保安慢慢腾腾地跟在车边走着。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徐知着自从那次以后,就再也没让自己落过单,进进出出都有人簇拥,随身的枪械武器不离手,弹夹至少带三个。
  逐浪山盯着那道背影,唇边渐渐浮出笑意,车子终于从徐知着身边超过时……他看到徐知着猛然间转头,尖锐中略带诧异的视线直截了当地撞了过来。逐浪山与他对视片刻,轻轻地一挑眉。
  左战军忽然翻脸骂了一句:扑街,冚家铲。抬手从后腰拔出枪。徐知着眼明手快,一把按到枪脊上。左战军转头瞥他一眼,看着车子远去,心不甘情不愿地把枪收了起来。
  
  “又不能现在杀了他,没什么意思。”徐知着淡然解释着。
  “我还真不相信了,就杀不了他。”左战军梗着脖子。
  “杀了,然后呢?”徐知着不动声色。
  “然后,什么然后……”左战军越说越低,他也不过就是逞一时意气,并非真心没脑子。杀一个逐浪山的确不算太难,豁出去不要命,什么事儿都能干成,可然后呢?生意还要不要做了?逐浪山家大业大,有妻有子,兄弟齐全,门下亲兵死忠不少,谁会让他就这么平白死了?总有人会给他报仇,然后呢……。
  左战军撇过脸去,不吭声。
  徐知着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蓦然笑开。
  “有屁好笑啊?”左战军莫名其妙。
  “你倒是比我还生气。”徐知着忍着笑,他喜欢这种一心向着他的人,想他所想,急他所急,看到他倒霉比自己还生气。就像曾经的陆臻,现在的蓝田。他对这种人板不下脸,搭不起架子,就算心里想着要好好当个老大,还是会不知不觉的软下来。除开方进那位大仙儿,整个公司只有左战军最不怕他,时不时冲他大呼小叫一番,还真拿他没什么办法。
 
  “谁跟你似的。”左战军撇嘴:“修炼都快成仙了。昨天那小子绝逼有问题,你他妈还让小孟送他去景栋看伤。”。
  “你能不能有点出息?看个病而已。几千块钱的小事,惦记了一晚上。”徐知着失笑。
  “这不是钱的问题,这是原则问题,那小子不仗义。”
  “所以我让小孟去送他。你跟我缅语都不行,小孟会说话,能吓唬吓唬,看能不能把利害说明白。把伤治好再开除,也算我仁至义尽。”徐知着顿了一下,说道:“千金买骨,我也不是为了他。”
  “你就是一仙儿。”左战军哼声。
  徐知着笑了笑,没搭话。
  左战军等了一会儿,又自己问起来:“你到底怎么想的?就那姓逐的混蛋,你就一点不恨他?”
  “恨?”徐知着琢磨了片刻,断然否认道:“不恨。我就觉得他是个祸害,最好有机会能除掉。”。
  轻描淡写然而杀气四溢,让左战军不自觉地抖了抖,背后生出一丝恶寒。
 
  徐知着被左战军的问话提起了兴趣,他的确是不恨的,谁都不恨,仇恨需要耗费太多精力,不值。就算极品如章云靓,当年也只是觉得厌烦,找个机会收拾一顿,看人消停了就马上抛到脑后。如今衣锦荣华,也从没有回头去得瑟的想法,他一向都连欺负人都懒得,有时间不如干点正事。
  现在的逐浪山也是,他厌恶、警惕、忌惮……总觉得此人最好干干净净的死掉,但那并不是仇恨。逐浪山就像是他战场上的敌人,他们将不死不休,但无关怨怼。
  徐知着忽然想起了陆臻曾经形容夏明朗的一句话:心有所向,神挡杀神,佛挡杀佛,无怨无悔,不憎,无恨。。
  能活成老大那调调,徐知着对自己很满意。









因为徐知着和蓝田最近都做上了生意,共同语言就陡然多了起来。本来两个人死活都聊不到一起去,一个说狙击要令和地狱火,一个只知道干细胞诱导和PCR,彼此听起来都像天书。
  现在不同了,徐知着说说四特的山岭,一年大概能产多少立方木头,要不要给爷爷打个大书桌,我认识熟人,能便宜;蓝田说说最近又跟哪家机构接触了,医院是开在北京、上海还是苏州,他老爹蓝凯手上有块地,要不要索性用了,还是借这个项目向苏州市政府空手套个白狼。
  说说话,谈谈情,彼此欣悦,感情就在这些细细碎碎里养着,同时暗自讶异对方的变化。徐知着原本壮志雄心要好好赚钱养家,让他的祖宗菩萨永远坐在象牙塔里清静自持,不为红尘俗事操一点心,现在才发现还是小瞧了蓝田的家底。
  蓝田就像是一颗长在极肥沃土壤里的树,从长出第一片子叶起,就比别人浓绿强壮,而且不徐不急,一步步按部就班的走着那条金光大道。他拥有得实在太多,多到平时都看不出来,只到需要用时才显现,开疆拓土都是温润平和的调子,一点不急功进利。
  徐知着想到一个词:底蕴。
  世代书香,家族鼎盛,某种非常中国的仕人气派。
  
  徐知着想想蓝田那一家子,就觉得自己这种赚快钱的架式非常拿不出手,主动给蓝凯打了个电话,转身从邓峰手里买了一批翡翠做礼,带上左战军跑了一趟云南,把当年帮过他的蓝凯的那些旧友们一一拜访过来。。
  在中国,生意人们建立交际圈的主要方式就是请客吃饭,徐知着长得称头,说话讨喜,身份动人,又是蓝凯的“侄子”,自然容易上道,几顿饭吃下来,能搭上的已经搭了大半。
  缅甸如今市场开放,百废待兴,到现在国内没有一条像样的高速公路,国家级主干道上跑不到六十码。徐知着没有逐浪山那么大的野心,砸下大笔钱囤地,就等着开发从仰光到曼德勒的高速公路,但盘活手头的资源,将来揽点小工程还是可以的。
  他以个人名义在曼德勒注册了一个新公司,招了一群缅甸华侨当班底,又跟曼德勒城里的华商团体搭上线,给曼德勒最大的华语学校签约承诺,免费给他们搞军训……徐知着做生意的风格有如打仗,三军未动,情报先行,哪里都插一脚,哪里都混个脸熟,他把整个缅甸北部都当成自己的狙击场,静静观望,默默盘算,不急不燥,偶尔有想不明白的地方就打电话给蓝凯讨讨主意,老泰山当然必须的言无不尽。
  虽然近几年中国国内的市场规范了不少,但蓝老先生却是从那个野蛮生长的时代里拼杀出来的,经历得多,见得也多,嗅觉敏锐,世事洞明。徐知着不温不火的性子很得他欢心,时时提点着,生怕这半个儿子让人给哄骗了。。
  人忙起来,时间就过得特别快,转眼就进了1月。蓝田和徐知着新年夜分居两地,各自应酬不暇,谁也甭抱怨谁,反倒是乐呵呵的说好来年再聚。
  最近,方风雷为了推广新业务,投钱帮蓝田办了一次全球十校巡讲,打着学术的幌子推广商业。从他的老地盘杜克起程,到干细胞研究的重镇日本京都大学为止,个个都是重量级名校。蓝田向徐知着报行程的时候,他正带着左战军在云南跑码头。军哥靠在临铺一边玩儿手机,一边听得目瞪口呆,等徐知着切断通话才小心翼翼地凑过去叹道:“蓝老师可真了不起。”
  “那是。”徐知着瞥他一眼,充满微妙的自得。
  人嘛,就是这样,缺什么好什么,大头兵最佩服的就是文化人,家财万贯不如学富五车,听着就高端大气上档次。
  徐知着不可自抑的想着,我的人,我的人不光英俊帅气,温柔体贴,还有文化有学识,让他无论向谁提及,都自豪地不得了。那时的徐知着春风得意马蹄疾,金光灿烂的未来仿佛触手可及。
 
  第二天晚上,徐知着从饭局脱身出来,听到从酒吧街尽头传来的歌声。
  ……。
  “天边夕阳再次映上我的脸庞,再次映着我那不安的心……”。
  “我是永远向着远方独行的浪子,你是茫茫人海之中我的女人……”。
  “总是在梦里我看到你无助的双眼,我的心又一次被唤醒……”。
  “你在我的心里永远是故乡,你总为我独自守候沉默等待……”。
  时近深冬,此地虽算不上严寒,也有点料峭尖锐的凉,歌者略带沙哑的嗓音卷裹在风里,苍凉而又遒劲,非常雄性的味道。徐知着走过去,在歌手的吉它琴箱里扔下一百块钱,要求他把歌词里的女人改成男人。歌手诡秘地看着他笑了一下,飞快的扫出和弦,认认真真地又唱了一遍。
  
  徐知着听完,莫名觉得有点不对,再扔一张钱,要求把女人再改回来。这下游吟的歌者彻底糊涂了,不过,看在钱的面子上,还是尽心尽力地把歌唱完了。
  “总是在梦里看到自己走在归乡路上,你站在夕阳下面容颜惊艳,那是你衣角漫飞,那是你温柔如水……”。
  两百块给了歌手好心情,非常贴心地帮徐知着把歌词改得失去性别。徐老大这下终于舒坦了,裹一裹风衣,哼着曲子往回走。 左战军憋了半路,最终还是不怕死的问出来:“你觉得蓝老师是你女人?”。
  徐知着很严肃地看着他点头,末了,用力按着左战军的肩膀说:“不许告诉他。”
  左战军哭笑不得。
  回到酒店里,徐知着若无其事地问蓝田什么时候去剑桥。蓝田报了日子,一脸地凝重:“我得去准备点泡面。”
  左战军噗的一声笑出来,蓝田一拍手,用一种“果然上道”的表情指着镜头之外。徐知着狐疑地转过头,左战军只得非常不好意思地凑过去跟蓝先生打了声招呼。
  唉,哥也不是故意要偷听的,真是!。
  
  发达国家的签证办起来不容易,所以满世界陪跑是不指望了,搞点意外惊喜还是可以的。徐知着刚好有正事要去大英帝国,便偷偷盘算了起来。有钱的日子的确好过,想去哪就去哪,不用等打折机票,不操心酒店周期,凡事都可以用好的,请最专业的人给你安排,又快又方便。
  徐知着想起过去一年攒不下五万块钱,陪女朋友过个年就得花去一半,买烟买酒时心都在颤抖,见人先弱了气势。一对不平衡的情侣谈起恋爱来是很辛苦的,一个生怕犯错,于是作茧自缚,一个永远不满足,总觉得被亏欠。徐知着有时会想,如果是现在的自己,大概就知道怎样好好的对待梁一冰,不会让她的心底生出空洞来,不会在无谓的争吵中消磨感情与信任。那样……即使最后还是要分开,也能求得好聚好散。
  蓝田教会了他很多事,全在不知不觉间,这个男人给了他无比珍贵而又近乎无限的爱,治好了他心里隐秘的自卑感。他的变化是那样大,以至于有时候自己回头看过去都会觉得诧异:啊,我原来居然会这样想?那个怯生生,畏首畏尾的男人真的是我吗?。
  
  蓝田站在剑桥国王学院的一个小礼堂里侃侃而谈,这是第三场演讲,台词早就背得溜熟,又没到厌烦的地步,正是效果最好的时候。专业制作的PPT图文并貌,内嵌了FLASH动画,蓝田专门练习过的英语发音古典而纯正,十分动人。
  在名牌大学里开讲座,真正见工夫的还是提问环节,那些天之骄子们十分敢想敢问,蓝田一步都不敢怠慢了,既要保持趣味性,又要讲究专业性,注意力高度集中,一个半小时一晃而过。
  蓝田抬手看了看表,微笑着说道:“最后一个问题。”。
  哗的一下,台下手举了一片,密得像丛林。蓝田放眼扫过去,正想挑个帅哥好押轴,便看到最后排忽然站出来一个熟悉的人影。那人穿了一身暗黑镶银的茄克,皮质长裤,军靴,不长的短发抓得恰到好处,极为嚣张的站在椅背上,手举得太高,几乎触到了房顶。
  蓝田暗自盘算了一下不让老婆如意的后果,由衷感觉到这个险还是不能冒,只得扬起手指向最后,颇有几分迟疑地说道:“那就,最后那位,穿黑衣服的同学。”






 整个讲堂的视线被蓝田带着往那边引,顿时女孩子们的低呼声四起。其实混在轮廓立体的洋人之中,徐知着那张脸倒也没有平时看起来那样出挑,但无奈这小子衣服挑得太帅,架势摆到十足;大学生荷尔蒙爆棚,品味低俗,女孩子就喜欢这种看起来好像“很厉害”“很好搞”的家伙。
  蓝田听着台下各种窃窃私语,只恨不以马上把这穷得瑟的臭小子拉下来打包带走。好好的,给我整什么妖蛾子?穿成这样跑到大学区,这活生生就是来找419的节奏啊!!
  徐知着从椅背上站下来等了片刻,等话筒传到手边,前排漂亮的小姑娘冲他暧昧的眨眼,徐知着微微笑了笑,抬起眼看向蓝田。
  “嗯,说实话,您刚才讲的那些原理我并没有听懂。”徐知着笑道,适时的停顿片刻,让大家有机会哄笑。。
  果然,更多人的视线被吸引过来,一个个兴致盎然。
  “但我能感觉到这很厉害,是对这个世界很有用的东西。所以……”徐知着抿了抿嘴角,笑容温柔而羞涩:“我能不能代表人类给您一个吻?”。
 
  全场寂静了一秒钟,随即欢呼声四起,大英帝国民风甚腐,英女王御准,全民奉旨搅基,天下大同,同性旖事与异性一样,都是佳话。蓝田绅士风度,徐知着野性十足,正是个赏心悦目的组合。这种盛事不是每天都能看到,唯恐天下不乱的到处都有,没几分钟,喧嚣声汇聚成统一的呼喊:答应他!。
  蓝田一时失笑,微微偏过头,仿佛苦恼而又无奈,片刻后,曲指轻扣话筒,让大家安静下来。他松了松领结,做出一个夸张的深呼吸,引得众人轻笑。
  “好的,大家安静。我想说……当然,好的!”蓝田张开手,笑意从容。
  讲堂里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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