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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动手的话,我就不客气了!〃被愤怒的男人当做靶子似地猛打一通,暗夜的心里不禁涌起一阵气愤。
〃不客气又能怎样?〃雷擎天边问边抄起那根被丢在一旁的铁棍。
〃你──〃眼看这疯子抡圆了铁棍挥向自己的右臂,暗夜立刻心惊地收回原本踢出的左脚,迅速往后退去。
他的弱点在右臂?!发觉这一弱点的擎天便集中力量迅猛地攻向‘暗夜'的弱点。
无耻!暗夜不在心中低咒。
没想到这该死的家伙居然专攻他的‘痛'处!
为了保护右臂,他不得不一次次地受制于这个看起来功夫很了得的疯子。就在他又一次分神躲闪那明显是冲著右臂而来的攻击时,雷擎天却忽然收回招式并出其不意地将他打倒在地!
〃该死!〃暗夜低咒一声,古怪地盯著男人那如同修罗般的气势,心里暗觉奇怪。
〃我根本就没有见过你!〃他怒道。
〃我也没有见过你!〃擎天再次狠狠地扑向这个伤害残月的凶手,只觉得胸口有一团火在燃烧!
一拳将这个疯子般的男人打倒在地后,暗夜随即没辙地大叫道:〃他*的,你究竟想要怎么样?〃
〃杀你!〃擎天擦了擦口中的鲜血冷冷地望著他。
〃你有病啊?〃暗夜咒骂著,却不得不再次跟这个已然又向他扑来的疯子继续‘过招'。
这家伙拳脚功夫好厉害!
擎天在心中暗忖。
就在他渐感不支的时候,一句很不识相的言语却从门口处飘来。
〃呦──是什么人这么厉害,居然把我们雷大总裁弄得如此狼狈啊?!〃迷音轻松地靠在门板上,笑望著渐处下风的雷擎天。
〃这种时候你还有心情开玩笑?〃擎天气得大吼。
〃我哪有开玩笑?我只是想问问你需不需要我帮忙而已?〃迷音庸懒的声音里听不出半点想要帮忙的意思。
〃是吗?那为何我只看到你眼中的幸灾乐祸?〃擎天抽空望了迷音一眼,这样问到。
〃呵呵──被你看出来了?〃迷音淡笑著,丝毫没有被人看穿的狼狈。
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居然可以在这种危急的情况下依旧谈笑风生?‘暗夜'纳闷地回过头打算一探究竟。
昏暗的灯光中,一身白衫白裤的高大身影轻松地倚在门旁,带著庸懒笑意的眼中没有丝毫情绪上的波动,只是静静地接住‘暗夜'向他投来的打量神情。
他。。。。。。
他的目光。。。。。。
暗夜心中一惊,双眼急切地往他敞开的衣领处望去,只见那敞开著两颗纽扣的白衬衫下,一块形状酷似‘狮子'的红玉正静静地帖服在他白皙的锁骨下。
是他?!果然是他!!!
只是。。。。。。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他和这个正在跟自己‘拼命'的疯男人又是什么关系?
一时间,有关过去的种种记忆通通涌入眼底,而他手中的招式也因为回忆而变得越来越散漫。
虽然并不晓得这个男人到底怎么了,可是擎天却明显地意识到他的机会来了!
快如闪电地用尽全力一拳击中男人的腹部后,趁著他弯腰的空挡,擎天曲起手肘重重地将他打倒在地。
尽管身体叫嚣著疼痛,可‘暗夜'还是瞬也不瞬地望著那个胸前挂著红玉的男人,低声问道:〃你是谁?〃
〃你在问我?〃迷音闲散地依在门旁轻问。
〃对!我是在问。。。。。。唔──〃他的话还没有说完,雷擎天已然抡起那根滴血的棍子挥向了他的脊背。
〃混蛋!混蛋。。。。。。〃擎天边吼边用力挥舞著手中的铁棍。
〃雷,残月要紧!〃
迷音的这句话成功地拉回了雷擎天几近疯狂的心神,他丢下铁棍飞快地奔至刑架旁解开被绳索捆绑的残月,却在接触到他软若无骨的身体时发现情况不太对劲。
这身体。。。。。。?
残月两侧凹陷的肋骨和看起来软绵绵的双腿让擎天的心忽然鼓噪得不能控制,于是他试探的伸手抚向残月身上破碎的黑色衣裤。。。。。。
血!昏暗的地牢中,被黑衣遮掩的艳红鲜血染满了擎天的双手。他疑惑地看向地面,却发现脚下黝黑的土地上早已渗透、并凝结了大滩大滩的血液。
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擎天狂怒地望向趴在地上发呆的暗夜。
〃是你伤他的?〃将残月小心地交给迷音以后,他用那双几乎喷出火焰的双眸紧紧地锁住这个眼神迷茫的男人,不带丝毫温度的声音里掩藏著隐隐地颤抖。
他本打算先处理好残月再回头来收拾这个家伙的!
可是现在。。。。。。不杀了他真的难以平息自己心头的怒火!
擎天弯身抓住男人的两条腿,双手用力向外翻转后,抬起右脚狠狠地依次踏向被自己扭曲的两个膝关节,随后满意地听著男人的闷哼。
〃我要你也尝尝骨骼寸断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滋味!〃擎天神色凛冽得如同从地狱中走来的罗刹般,紧紧地将铁棍握在手中。
滴血的棍子夹带著呼啸的风声,混杂著隐隐的血腥气息狠狠地袭向暗夜。
骨骼断裂的声音清脆而响亮地回荡在血腥气异常浓重的地牢,可暗夜倔强的眼眸却始终紧紧地锁在一旁的迷音身上。
擎天疯狂的神情让迷音隐隐的担忧,他难道看不出来这个有趣的家伙就快挂了吗?
〃雷!〃迷音望著呼吸渐渐微弱的残月,大声叫道:〃残月就快不行了!〃
什么???!!!
雷擎天丢下铁棍从迷音手里重新抱回残月,头也不回地边走边说:〃我可以不杀你,但你必须为你今天的行为付出代价!迷音,请你记得替我好好招待他!〃
〃放心!〃迷音淡淡地应著。
擎天抱紧一息尚存的残月走出阴暗潮湿的地牢,微弱的月光下,残月原本俊秀面颊此刻却惨白得不见一丝血色。
〃妈的!把这鬼地方给我炸得寸草不留!〃他愤怒地大吼著,被怒火烧红的眼中闪动著无比的残酷。
哼哼!
‘暗影'?!
从今天开始它只能是一则童话!
不久后,一声巨响伴随著滚滚的浓烟将黑暗的天空照得如同白昼般明亮。爆炸声过后迅速窜起的熊熊火焰瞬间将暗影笼罩在火光之中。
从车子的倒镜里望著渐渐被火蛇吞噬的‘暗影',擎天没什么表情地挑了挑眉毛,用力将脚下的油门一踩到底。
车子夹带著呼啸的风声飞快驶向距离最近的医院。
神秘的杀手组织‘暗影'在距今几千年前的一个夜晚如同神话般地出现在这个世上,如今又如同神话般地一夕覆灭,冥冥之中,其实一切都早已成为了不变的定数!
没有人知道那一夜发生了什么,也没有人知道是哪个拥有如此通天彻底能耐的人颠覆了组织严密、行踪诡秘的‘暗影',更加没有人知道暗影的新任首脑人物──‘暗夜'的行踪。
有关‘暗影'的一切,都随著那场空前绝后、震天彻地的巨响,湮灭在熊熊的大火之中。
从此黑道江湖上流传著许多有关‘暗影'的故事。
众多故事里,其中一个版本是说‘暗影'之所以会‘灭亡',是因为他们伤害了某个厉害角色的心上人。。。。。。
夜晚的急诊室里人声鼎沸。
急救中心的大堂里更是纷乱嘈杂。
有打架被砍的、车祸重伤的、割腕自杀的、出门被劫的。。。。。。形形色色,五花八门。
值班医生见怪不怪地坐在椅子上慢条斯理地给一个误吞围棋子的小男孩诊治著。
医院里醒目的红色‘肃静'二字到处都是,为什么这些人就不能安静一些?非弄得这里跟菜市场一样不可?揉了揉!!直跳的太阳穴,医生非常庆幸自己带著口罩。不然这张臭脸不知道吓跑多少个病人呢!
忽然原本嘈杂的大堂里突然安静得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
以为这些人良心发现,医生赞许的抬起头看向人群却发现所有人的眼睛都看著同一个方向。
好奇心人人皆有,医生也不例外。
循著所有人的目光望去,医生却看到了能让他心跳立刻停止的一幕──
一辆车子正失控般的撞破玻璃门,直直冲进急救科的大堂。
看著车子向自己的方向冲来,从震惊中觉醒的人们被吓得东倒西歪四下而逃。顿时医院的急诊科里尖叫不断。。。。。。
医生呆呆地望著‘失控'的汽车向自己的方向直奔而来,冷汗忽地冒了一身,脸色也瞬间刷白了一片!
老天!他还有理想没完成呢,可不想就这样惨死在车轮下啊!
就在医生认为自己一定是死劫难逃的当口,车子嘎──地一声,险险地停在急诊室的门口。
好家哉。。。。。。
望著停下的车子,医生软软地瘫坐在地上。
躲过一劫的人们眼看车子还没停稳,一个疯子般的男人便抱著一个浑身瘫软、沐浴血泊的黑衣人冲向了急诊室。
〃医生。。。。。。医生。。。。。。快来救人啊。。。。。。〃擎天大吼著,却看不到医生的身影。
该死的!医生居然不在?!他*的!这该死的医生不在急诊室呆著,跑哪里鬼混去了?
这边,所有被擎天吓得魂飞魄散的人全部挤在急诊室门外大声责难、斥骂著。
〃太不像话了,居然直接把车开进屋子里。。。。。。〃
〃是啊,是啊,怎么有这样的人啊?〃
〃你懂不懂交通法。。。。。。〃
男人骤然转过头,众人七嘴八舌地咒骂声也在男人转头的那一瞬间里通通停止了。
哗!这浑身是血、满眼疯狂的男人那好似要吃人般的目光实在是可怕得紧!!!
望著雷擎天眼中那那似乎想将人分筋扒皮、扒皮挫骨、挫骨扬灰的架势,所有人都三缄其口地夹著尾巴迅速逃命去了。
〃他*的,医生究竟跑到哪里去了???!!!〃眼看所有人都做鸟兽散了,迟迟不见医生人影的擎天终于忍不住破口大骂。
忽然,一只手扶住桌子,渐渐一个带著口罩的头出现在眼前。
〃我。。。。。。我在这里!〃被刚刚的一幕吓得腿软手麻,医生坐在桌子底下好一阵无法开口。
〃医生,快点,他伤的很重。。。。。。〃看著医生如同暮年般迟缓的动作,擎天心中暗暗焦急。
终于,医生颤颤巍巍地站起了身体,尽管他的双腿还打著颤,可是在看到伤得如此之重的残月后,医生早已不计前嫌地忘记了眼前这个可恶的疯男人刚刚差点要了自己的命!
救死扶伤是他的天职,也是他的本能!于是出于这种本能,医生很快地就投入到了紧张地准备工作之中。
十分钟后一切准备就绪,擎天眼睁睁地看著残月被一大堆的医生护士推进入了手术室,随即,那盏影射著生命的红灯骤然亮起。。。。。。
瞬也不瞬地盯著手术进行中的指示灯,擎天就那么一直静静地站在那里,根本就无视夜晚与黎明的交替。
渐渐地,时间在焦虑的等待中变得漫长难耐,他烦躁地耙著头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
一夜过去了,可是与他只有一门之隔的残月现在怎么样了?想起将残月抱在怀里时的惊慌无挫,那种无法挽留心爱之人性命的痛苦他真的无法承受!
握紧拳头,深刻地体会著此刻来自心底的凄惶,擎天任由那陌生的感觉一点点地啃噬著他充满恐惧的心。
他会怎么样?他伤得那么重。。。。。。
〃不!不会的!一定不会的!〃他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冷冷的空气,拼命压抑著自己的神经不要往坏的方面去想。
处理完琐碎之事,刚刚赶来的迷音无措地望著眼前好似换了个人一样的擎天。
心里暗忖他真是自己认识的那个冷静睿智、无论任何时候都谈笑风声的死党吗?!
〃别担心,他不会有事的!〃迷音拍了拍他的肩膀,却看到他眼中有著不容错认的惶恐。
远处渐渐传来焦急的脚步声,迷音望著那张和擎天拥有相同容貌脸,终于如获大赦般地吐了一口长气。
救星终于到了!他相信拥有双生子感应能力的两兄弟可以血脉相通、心意相连。
〃哥。。。。。。〃傲天轻叫。
距离大哥越近,他越是能够清楚地感觉到大哥此时的心情。
心痛、担忧、惶恐、无措、害怕。。。。。。繁乱复杂、纠结错综的情绪就象一团乱麻缠住了擎天所有的思绪,也打乱了他往日的稳重自持。
〃他不会有事的!你放心吧。〃尽管不知道那个躺在手术室里的人究竟是大哥的什么人,可他还是希望大哥能够安下心来静静等待。
〃我没事。。。。。。〃擎天轻道。
望著大哥强装镇定的苦笑脸孔,傲天的眼中悄悄掠过了一丝心疼。成熟稳重的大哥就像自己心目中的超人般无所不能!他何曾有过如此困惑、如此不安的表情?
斗转星移,日出日落。满天星斗再次占据夜色的天空,忽明忽暗的闪烁像极了擎天此时飘忽不定的心情。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手术室刺眼的红灯终于熄灭了!
一身疲惫的医生推开手术室的大门,在经历了二十几个小时的抢救后,他们终于从死神的手里暂时夺回了残月的性命。
〃脾脏破裂,折断的骨头只差0。3毫米戳进肺部,所幸没用伤及心肺。腹腔积血,并伴有失血性休克。
全身多处骨折,尤以双侧肋骨与膝部为重。膝关节为开放性粉碎骨折,需静养半年以上并配合恢复性辅助治疗才能痊愈,目前来看会否造成终身残疾暂属未知。
患者全身多处软组织挫伤,绽裂伤、与刺伤。皮肤绽裂伤以胸前与背部为重,双腕骨脱臼。皮下组织充血严重。
头部曾遭受钝器打击两次以上,致使患者头部大面积淤血,鉴于淤血部位位于神经中枢附近不宜开刀,所以只能静待其自行吸收。。。。。。〃
原本面无表情地念著手术记录的医生说到这里忽然抬头凝视了擎天好一会儿后才接著说道:〃患者送医之前曾有过多次性行为,所以肠道与肌肉组织略有损伤。又因病人尚未脱离危险期,特令送至加护病房,特护病房谢绝家属陪护。
最后,综合上述症状。。。。。。病。。。。。。人能否安全度。。。。。。过七十二小时的危险期、能否清醒。。。。。。尚数未知,所。。。。。。所以还请。。。。。。家、家属做好心、心理准备!〃医生在擎天逐渐变得狠唳的目光下艰难的念完病历后,逃也似地走掉了。
无措地站在手术室门外直到护士将全身缠满绷带的残月推入加护病房,看著呼吸微弱的残月,擎天自责的眼中染满了愧疚。
对不起!残月。。。。。。对不起!我不该在那个时候把你推出门外,都是我不好!是我对不起你。。。。。。
〃哥。。。。。。他不会有事的。。。。。。〃傲天感受著大哥此时心碎般的痛苦,那充满了绝望的悲哀让傲天的心抽得紧紧的。
〃雷──雷。。。。。。〃迷音焦急的声音让站在擎天身侧的傲天一惊。
〃哥──〃接住大哥逐渐软倒的身体同时傲天不禁慌了手脚,大哥向来身强体壮,二十七年中别说晕倒,就连感冒发烧都少之又少。如今他怎么会无故地晕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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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消毒水味充斥鼻端,擎天慢慢张开酸涩的双眼,发觉自己正躺在一间纯白的房间内。
这里是哪里?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心中纳闷的他将双手撑在床上想要坐起,可这时一真钻心的疼痛却让他满是疑惑的眼中又多了几分痛楚。
〃该死的!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无奈地躺回床上,擎天疑惑地看向使不上丝毫力气的右手,却惊讶地发现他的右手竟然打满了石膏。
不是残月伤到了吗?怎么缠著绷带的却是他?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他这一觉到底睡了多久?
正在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傲天恰巧推门而入。
〃哥,你醒了!你的右手痛不痛?〃看到已然清醒的擎天时,傲天向来冰冷的眼中却略过了一丝大大的惊喜。他放下手里拎著的瓶瓶罐罐,随即担忧地望向大哥打满石膏、缠紧绷带的右手。
〃我怎么了?〃
〃你晕了!〃迷音窝在椅子里,满眼的嗜睡神情让他此刻看上去就像是一只庸懒的家猫。
〃医生说完残月的病情以后你就晕倒了,闻讯赶来的医生和护士在给你做检查的时候发现你的右手有许多碎玻璃的残片,而且前臂还有骨折的现象。所以他们给你的手上打了石膏,并且缠了绷带。〃傲天边说边将擎天扶坐在床头。
〃而且医生还说,他很纳闷你在手术室外站了二十几个小时,难道都不觉得手会痛吗?〃迷音低沈的声调让人听起来有些昏昏欲睡。
〃骨折?我没感觉出来啊。。。。。。〃当时他只顾著残月的安危了,哪里还有时间注意到自己的手,况且他是真的不晓得自己的手臂是怎样骨折的。
〃是啊,除了他你现在什么都感觉不到了!〃迷音窝在沙发里揶揄地调侃。
说到残月,擎天忽然怔怔地望著自己的手臂。他的手臂只是折断了这么一点点就已经如此疼痛了,那残月。。。。。。
心蓦地揪紧成一团,苦涩随即在口腔中蔓延。
〃扶我起来!〃他对傲天说。
〃哥。。。。。。〃傲天扶起他轻道:〃他还没过危险期呢。〃
〃我只是想站在外边看看他而已。。。。。。〃
隔著特护病房厚重的落地玻璃,擎天默默地望著那些插满残月全身、为了维持他薄弱生命迹象的管子,心痛得有些无法呼吸。
如果他没有在那个时候放残月离开、如果他没有在追踪残月的路上部署手下、如果没有耽搁时间地早点找到地牢的所在。。。。。。
那么残月是不是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渺无生命迹象地独自躺在加护病房里了?!
是他不好!是他不该!一切都是他的错。。。。。。
是他让残月遭受了如此的折磨。。。。。。
慢慢抬起没有受伤的左手,擎天沿著厚重的玻璃缓缓刻画著残月此刻缠满纱布的脸,染满忧郁的眼中有著深深的眷恋。
想起自己闯进地牢时残月对他展露的如花笑颜,想起他说爱自己时眼中乍现的爱恋,擎天只觉自己的心脏再次狠狠地抽痛著。
〃你好残忍!真的好残忍。。。。。。〃他把脸埋在自己的手臂中低声轻喃:〃为什么要告诉我你爱我?为什么让我一次次地承受这种撕心裂肺、肝肠寸断的痛苦?你好残忍。。。。。。残月!你真的好残忍!〃
泪划过脸庞,隐没在手臂处的衣袖间。爱情,就像深夜吹起的一阵冷风,在无法把握、无法捉摸的同时,又让人感觉到深切的寒冷。。。。。。
〃不要离开我。。。。。。残月。。。。。。我求你不要离开我。。。。。。〃他顺著玻璃缓缓滑跪在地,虽心如刀绞却也只能束手无策。
记得有人曾说过,在同性的爱情中不会有永远,更不会有天长地久、忠贞不渝的爱情故事,所以人们都会尽自己所能去追求理想中的永恒。而如果你够幸运得到了的话!那么请你一定要珍惜所有。。。。。。
当时他对这种论调嗤之以鼻,因为他从不相信什么爱情!
爱情对他来说不啻于天方夜谭的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