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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玷玉龙-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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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没等“活财神”开口,头一句话便道:“以宫老的精明,不会不知道我是为什么而来,请代为转奉一声,如果贵上也像对玉贝勒一样,我马上告辞,决不强求。”

宫弼微怔之后,刚略一迟疑,厅外已响起了个清朗话声:“郭怀何敢!”

姑娘坐着没动,娇靥神色也十分平静。

宫弼却连忙站起,诸明、贾亮也为之神色一肃。

厅里,潇洒飘逸的走进了郭怀,姑娘美目中两道令人难以言喻的异采一闪而逝。

宫弼带诸明、贾亮迎前:“属下率诸明、贾亮见过主人。”

郭怀微抬手:“宫老少礼。”

转向姑娘抱了拳:“胡姑娘!”

姑娘座上欠身:“来得鲁莽,自知孟浪。”

郭怀道:“姑娘好说,我想说的话,宫老刚才已代我说过了,我再加一句,只姑娘愿意,海威堂任姑娘随时来去。”姑娘微一笑:“胡凤楼倍感荣宠。”

郭怀坐了下去,坐在了主位,他微一抬手:“宫老请坐!”

宫弼微一欠身,陪坐在一旁。

郭怀目光一凝,望姑娘:“我什么都料到了,可是没来到姑娘会到海威堂来。”

姑娘微一笑:“我一向颇以料事的能耐自负,但是我没料到的,却比郭爷多了两样。”

郭怀轻“呃”一声道:“但不知是哪两样?”

姑娘两道清澈,深透目光直逼郭怀:“一是天津船帮归附海威堂,二是郭爷进了海威堂,三是郭爷一夕之间成了海威堂的主人。”

郭怀有意无意避开了姑娘那双几乎能看透任何人的目光,淡然一笑,没说话。

姑娘紧接着道:“宫老知道我的来意,郭爷当不会不知道。”

郭怀目光忽凝,姑娘紧接着又是一句:“我一不是为大清朝廷,二不是为玉贝勒,我为的只是神力老侯爷的一句话。”

郭怀神情一震:“这倒很出我意料之外,众所周知,姑娘是那位贝勒爷的红粉知己。”

姑娘淡淡一笑道:“也只是朋友而已,郭爷许我海威堂任意来去,不也是把我当成朋友么?”郭怀神情再震,忙避开了姑娘的目光,道:“遍数北京城,姑娘是那个圈子里唯一把郭怀当朋友的人——”姑娘道:“郭爷,胡凤楼不是那个圈子里的人,要说那个圈子里,把郭爷你当朋友的,应该另有两位,一个是康亲王府的三格格,一个则是韩老镖头的爱女,如兰姑娘。”

郭怀神情三度震动,他像没听见,也没接话,道:“既然姑娘芳驾亲临,说什么郭怀也要看姑娘金面——”姑娘没有惊异,没有激动,平静的道:“郭爷,胡凤楼感激!”

郭怀道:“郭怀不敢当,有些事,也要请姑娘玉成。”

姑娘道:“立即释放欧阳家三口?”

“还有,我要韩老镖头单独跟我见一面。”

姑娘呆了一呆,道:“曾记得郭爷刚才说,我来,是郭爷你唯一没想到的事?”

郭怀道:“不错。”

姑娘道:“不,现在我却以为,我来,原也在郭爷你意料之中。”

郭怀微一怔。

姑娘道:“因为这一切都在郭爷算中,郭爷藉玉贝勒逮捕欧阳家三口,下令天津船帮,明着是对付玉贝勒,其实是为逼使胡凤楼出面,是么?”

郭怀道:“姑娘认为是这样?”

“应该是。”姑娘道:“因为郭爷要跟我义父单独见面,非得经由我不可,只我点了头,我义父一定答应,这,别人决办不到。”

郭怀淡然一笑,道:“我只能说,姑娘毕竟高明。”

姑娘目光一凝:“只我点了头,我义父一定答应,这表示凡事我都能为我义父做主,郭爷要跟他老人家见面有什么事,是不是可以告诉我,跟我谈?”

郭怀凝目道:“姑娘的意思,是不打算让韩老镖头跟我见面?”

姑娘道:“郭爷应该还记得,我那位义妹如兰来找过郭爷的事。”

郭怀倏然而笑:“我明白了,姑娘是怕我对韩老镖头有所不利?”

姑娘道:“事实上他老人家偏袒天津船帮,得罪过郭爷,我也知道他老人家怀有私心,有失公允。但是,他老人家毕竟是我的义父,不管任何人,只对威远镖局或者是对他老人家有所侵害,我不便坐视。”

这话,说得已经够明白了。

郭怀淡然笑道:“姑娘应该知道,郭怀不是心胸那么狭窄的人,我要是有侵害威远或者是韩老镖头的意思,不必经由姑娘,更不敢陷姑娘于不仁不义。”

这是实情,他要是有意思对付威远,或者是韩振天,不会告诉姑娘,更无须绕这么大的圈子。姑娘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为什么,我跟郭爷相识不算久,相知也不算深,但是我却很能相信郭爷——”郭怀接触到姑娘的目光,再入耳姑娘这番话,心神为之微微震动,有意无意的避了开去道:“谢谢姑娘。”姑娘道:“郭爷真不能跟我——”

郭怀道:“姑娘原谅,这件事非韩老镖头本人不可。”

姑娘沉默了一下:“我一向颇以料事自负,可是我实在想不出郭爷跟他老人家之间会有什么事可谈。”郭怀微一笑,道:“这件事,还是日后由韩老镖头告诉姑娘较为妥当。”

姑娘又深看了他一眼:“那好!其实也是,只我信得过郭爷,又何必多问?我回去之后会转知玉贝勒马上释放欧阳一家三口,不过,郭爷,我只能转知,并不能做主。”

郭怀道:“我知道,随贝勒爷他,我不勉强,也不能勉强。”

姑娘道:“关于郭爷要见我义父的事,我回去以后,会马上安排,这件事我做得了主,但不知郭爷准备在何时何地部怀道:“我只求越快越好,至于其他,一切听由姑娘安排。”

姑娘目光一凝:“临告辞之前,我还有一问——”

郭怀道:“姑娘只管问就是。”

他却没说“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姑娘道:“我不问通记跟天津船帮怎么会归附海威堂,因为我料定郭爷跟这两家必然早有渊源,我也明知郭爷确有过人的修为与才智,我只想知道,郭爷来京,在京里创设海威堂——”

郭怀截口道:“这个姑娘回后自会知道,我也保证日后姑娘一定会知道,只是,有一点姑娘尽可以放心,我同情官家眼中所谓的叛逆,但是我决不是官家眼中所谓的叛逆。”

姑娘淡然道:“我不是官家人,这,我认为郭爷没有必要告诉我,真要说起来,我跟郭爷一样。”话刚说完,一阵吵杂声从前头传了进来,紧接着听见一个女子声音直叫“郭怀”。

姑娘微怔了一下,马上就恢复了平静。

郭怀却道:“这是——”

诸明、贾亮双双闪身扑了出去,而转眼间,诸明又掠了进来,一躬身道:“票主人,康亲王府的三格格——”话还没说完,那女子叫声已到了厅外,不但略嫌沙哑,而且有气无力,不像是康亲王府的那位三格格。不管像不像,郭怀站了起来。

姑娘跟着站起,道:“郭爷,我告辞!”

郭怀欠身摆手:“姑娘请!”

姑娘外行,郭怀带倏、诸明送了出去,一出厅外,两个旗装少女扶着位旗装姑娘正要上石阶,贾亮有点手足无措的跟在后头。

那位姑娘,不是三格格是谁?只是,身子瘦弱,脸色苍白,举步都困难。

郭惊呆了一呆,道:“三格格!”

三格格猛抬头,她看见了郭怀,猛一阵激动:“你,你真在这儿——”

眼一闭,往后便倒。

“格格!”两个旗装少女,一声惊呼,连忙紧扶。

姑娘凤楼道:“这位三格格病得不轻。”

郭怀早就看出来了,他只是不明白,三格格为什么在这时候带着这么重的病上这儿来,当即道:“宫老,招呼两位姑娘扶三格格厅里坐。”

宫弼还没答应,姑娘凤楼已然道:“郭爷还是照顾三格格吧,我自己走。”

郭怀迟疑了一下:“宫老,代我送胡姑娘。”

宫弼恭应一声,送姑娘凤楼往前去了。

郭怀这里道:“两位姑娘请扶三格格厅里坐。”

两个旗装少女,等于是半架半扶的搀着三格格登上石阶,进人大厅,在椅子上坐下。

郭怀跟到近前,道:“两位姑娘,我来给三格格看看。”

他就要伸手去把三格格的脉。

三格格突然睁开了一双失神的杏眼,虚弱的道:“不用看,我的病我自己知道,看见你就好了大半了——”郭怀听得心头微一震,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口。

三格格一双失神的目光,已紧盯在郭怀脸上:“郭怀,我本来对你是既气又恨的,因为我病了,病那么久你都没去看我。后来我才想起,没人给你送信儿,你怎么知道啊?就算你听说了,没人接你,你也进不了内城啊——”郭怀现在知道该怎么接话了,道:“三格格生病,我是真不知道,要不然说什么我也会去看三格格——-”三格格道:“我就知道你不会忘了我,我也早就不气不恨了,如今见着了你,我的病更是好多了。”郭怀心头再震,又不知道该怎么接口f。

三格格道:“你就不问问我,好好儿的为什么会生病,而且一病这么重?”

郭怀道:“我正要问——”

三格格她还没等问就自己说了:“还不都是为了你,先是为你不平,为你生气,后来就想你,睁着眼是你,闭上眼还是你,睡既睡不着,饭也吃不下,就这么就病了——”

这位三格格真行,一口气说这么多,不但一点儿娇羞态都没有,就是脸都没红一下。

其实,满旗女儿,十九这么大方,十九这么率真。

尤其这位三格格,出身贵族,贵为和硕格格,不但娇纵任性拨了,更是心里藏不住半点事儿,敢作敢为,敢爱敢恨个姑娘。

打从那天酒筵席上,郭怀就知道三格格是这么一位姑娘,知道归知道,他可没想到三格格心里的那份情,动得这么快,而且竟动到了他身上。

是故,三格格这番赤裸裸的表白,听得他为之心头连震,心头震动归震动,对这位三格格,他还是有着一份好感。

因为这位三格格善良、正直,甚至嫉恶如仇,敢于仗义执言,也因为这位三格格的一份坦诚率真,可是,他却又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好在,三格格不是一般忸怩女儿,她也没再多说什么,只听她道:“今儿个,我实在受不了折磨忍不住了,派个府里的护卫上群义镖局给你送信儿去,这一去才知道群义的人全让玉翎抓什么叛逆给抓走了。我一听回报,差点儿没晕过去,我知道玉翎他是看你不顺眼,帮着那些个来整你,我最恨这种人,马上就坐车赶到神力候府去找他。哪道到了神力候府,才听说他上威远去了。我就又赶到了威远,可让我找着了他,别人怕他,我可不怕,别看我带着病,我揪着他就找他要你。韩振天一家人死拉活扯,说好说歹把我劝开了,他们告诉我,玉翎抓的是欧阳一家三口,没动你,你现在是海威堂的主人了,人就在海威堂。我还不信,打算跑来看看,要是见不着你,我折回去就跟他们没完,他们还真没敢骗我,我真见着了你——”

这么一大段,够累的,三格格她说得直喘,香额上也见了汗迹。

相识不久,相知不深,三格格她关爱如此,用情如此,郭怀他听得暗暗为之一阵感动,忍不住道:“三格格——”三格格马上截了口:“我可不要听你说什么感激,你什么都不用说,我只要你知道就行了。”郭怀他没说话,他不能,也不敢说“知道”,因为好感是一回事,而那个“情”字,又是一回事。三格格她还是真不用郭怀说什么,真不在乎,话锋忽转,又道:“你怎么突然成了海威堂主人,这是怎么回事儿?”

有些事,郭怀他不能轻易告诉任何人,可是面对着这位情深义重,为他敢于仗义执言,为他不顾自己病重的三格格,却又不忍不说,他不由大感为难。

他这里正感为难,宫弼匆匆的进了厅,一躬身,道:“禀主人,康亲王府的总管来了!”

郭怀暗吁一口气,就要吩咐请那位总管进来。

可是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厅里已满头大汗喘着跑进个穿着气派讲究的白胖中年人来,他没跟任何人招呼,也没看任何人,一见三格格在座,登时像个泄了气的皮球,差点儿没萎下,只听他猛吁一口大气:“谢天谢地,可让奴才追着您了!”

三格格瞪了杏眼:“你来干什么,谁让你来的?”

白胖中年人忙趋前打千抖去:“禀格格,王爷跟福晋都急坏了——”

三格格道:“急什么,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儿,还会让谁拐走?”

“回格格,王爷跟福晋是因为您的病——”

“我的病怎么了,我自己知道,我死不了。”

“这”

“别在这儿这呀那的招我生气,惹我心烦,现在你已经追着我了,也看见我了,我没死没躺下,我好得很,你可以回去了!”

“回格格,王爷跟福晋命奴才接您回去。”

“谁告诉你我要回去了?我还不想回去。”

“这——您要是不回去,奴才怎么敢回去?”

“少罗嗦,告诉你不回去就是不回去,我自己怎么出来的就会怎么回去,还用你接,你不接我就回不去了?给我滚回去厂那白胖中年人苦了脸,额上也见了汗。

郭怀道:“格格病还没好,身子还弱,不应该让王爷跟福晋挂念,也不好让这位总管为难,还是请回吧!三格格立即转过了脸:“你知道不知道,心病还须心药医,你没见我这病一见你就好多了?我这病要是回去待在府里,一辈子也好不了,就算把神仙请来,就算顿顿让我吃仙丹也没用。”

这——郭怀还没说话,三格格又道:“你要是心疼我、怜惜我,就别帮着他催我回去,我现在不想回去,永远也不想回去。”郭怀忙道:“格格——”

“真的!”三格格道:“我要是住在这儿,天天看着你,我的病准马上好。”

这怎么行?

那白胖总管惊急之余,忙抬头望郭怀。

郭怀道:“我却认为格格要是爱郭怀,体恤郭怀,就应该马上跟这位总管回去。”

“你什么意思?你怕人蜚短流长说闲话?我一个姑娘家都不怕,你怕什么?你怕谁怪罪?有我呢!是我自己心甘情愿,又不是你绑我的票,强留我,只有我在这儿,看谁敢把你怎么样?”

郭怀道:“格格,郭怀长这么大,还不知道什么叫怕,仰不愧、俯不作,也不用怕,我只是认为格格应该上体王爷跟福晋的关爱,事关一个‘孝’字,格格应该回去。”

三格格道:“你真的这么想么?”

郭怀正色道:“是的,格格,没有父母关爱的人,才知道父母的关爱,是世上最珍贵的。”三格格沉默了一下,一点头道:“好吧!我听你的,你送我回去?”

郭怀道:“我应该。”

“你得天天上我那儿去看看我,也让我看看你?”

郭怀道:“我不能天天去看格格,但是我保证尽可能经常去看格格。”

………………………

第十三章

三格格道:“为什么你不能天天去?”

郭怀道:“格格,我有我的事。”

“你就不能先答应,让我听着心里也高兴。”

“格格对我恩义两重,我不愿意欺骗格格。”

三格格目光一凝,深深两眼:“我怎么碰见了你,认识了你?你每一样都合我的意,也都让我那么喜欢——”她伸出了皓腕,露出了一段粉臂,那粉臂,本该是藕棒儿似的,但是,现在瘦得皮包了骨,也崩现了一条条的青筋。

非关病酒,不是悲秋,只是为了一个“情”字折磨。

望之令人心酸。

只听她道:“扶我起来!”

两个旗装少女忙要上前。

三格格道:“我叫你们了么?”

两个旗装少女忙缩手退后,三格格她又把一双失神的目光投向了郭怀,一刹时间,那双目光变得好柔,好柔。郭怀毅然上前,伸手轻搀皓腕。

三格格那瘦弱的身躯倏然轻颤,苍白的娇靥上也泛起了一抹酡红,在那只强而有力的手扶持下,她站了起来,但却弱难禁风,站起来就靠近了郭怀的怀里,刹时,身躯颤抖得更厉害了,她头一低,轻声道:“走吧!”郭怀脸上一片平静,平静得近乎肃穆,他扶着三格格,缓缓走了出去。

姑娘凤楼回到了威远,带着红菱进了大厅,大厅里四个人都在等着,玉贝勒傅玉翎、韩振天、韩如兰,还有韩克威。

一见姑娘进厅,韩如兰头一个飞扑过来:“凤楼姐,康亲王府那位三格格——”

姑娘道:“我见着了,临走的时候见着了!”

韩如兰还要再说,但却忽地欲言又止。

姑娘看在眼里,胸中雪亮,心底里突然泛起了一种异样感受,伸柔美握了握韩如兰的玉手:“有什么话咱们待会儿再说。”

只听韩振天道:“丫头,你凤楼姐跑这一趟够累的,让她先坐下。”

姑娘拉着韩如兰过去落了座,玉贝勒一双目光紧盯着姑娘,有点异样,但他就是没开口问。对这位玉贝勒,韩振天永远愿做个有心人,永远愿邀得好感,只听他道:“凤楼,怎么样,见着郭怀了么?”姑娘淡然道:“人家正主儿都不急,您急什么?”

玉贝勒他赔了笑,谁都看得出,笑得勉强:“你刚坐下,我没敢马上问。”

姑娘淡然而笑:“堂堂威震天下,权倾当朝的威武神勇玉贝勒,你不该这么胆儿小—

—”

一顿接道:“我见着郭怀了,人家算是相当给我面子玉贝勒脸上没表情,事实上他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嫉恨。

韩振天脸上可见了喜意:“成了?”

姑娘道:“人家只有一个条件。”

韩振天道:“放欧阳家一家三口?”

姑娘道:“不错。”

玉贝勒没说话,可是脸上的神色却掩不住的有些不对。

姑娘看都没看他,但却清清楚楚,冷然道:“别不痛快,你原就答应过放那一家三口,真要说起来,那一家三口只有叛逆之罪名,却无叛逆之罪行,你为什么非抓她们不可,你自己明白。郭怀就是这么一个条件,你要是认为有失朝廷威信,或者是认为郭怀藐视王法,你也可以不放人,我替你跑到了,做主的还是你,我不愿,也无权过问。”玉贝勒突然站了起来,脸上仍是那么强笑:“你别误会,我这就去让他们放人!”

他二话没说,谁也没招呼,扭头就走。

韩振天忙站了起来,可却没迈出步去,忙道:“克威,代我送送贝勒爷。”

韩克威忙跟了出去。

韩振天坐下来转望姑娘:“凤楼,不是义父说你,你怎么好老对他这样,这样不是更加深他的误会么?”姑娘冷然道:“他没有误会,我推崇郭怀是实情,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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