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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房二-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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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肯定是不肯能!

    鉴于以上的种种原因和迹象,房遗爱能够如此轻易的见到金岳川,显然是有人在帮着自己疏通关节,而有这么大面子的人,肯定不是自己老爹,那也就只剩下了上头的那位了!

    隔壁牢房里的李世民,听到房遗爱的一番话之后,整个身子缓缓的柔和了下来,眯着的眼睛重新的张开了,眼底闪过一丝欣喜和一丝微不可查的哀伤,轻轻的吐了口气。

    李安阳看着李世民渐渐缓和的脸色,悄悄的长吐了口气,抬起衣袖擦了擦额上的直往外冒的冷汗,心中直念啊弥陀佛,老天保佑。

    赵毅缓缓的松开了满是汗液的双拳,一脸的如释重负,张口吐出了憋了许久的一口浊气。

    房崎原本暗淡的双眼,在瞄见李世民的略有放松的神情后,有渐渐的明亮起来,满脸劫后余生的庆幸表情,就连能够呼吸到大牢里污浊的空气,此刻在房崎看来也是一件幸福无比的事情!原本哆嗦的双腿也慢慢的直流了起来,全然不理会已经全身湿透的衣衫,不停的祈祷:少爷,别再问了,咱赶紧回家吧,别再在这是非之地呆着了!同时决定,以后哪怕是房遗爱扒了自己的皮,也要坚持执行夫人定下来的那两条绝对不能去!不然自家少爷真的会惹麻烦的!

    “哼!”金岳川冷哼一声,带着迷惑和不解的目光,仔细的打量着房遗爱,说道,“你爹是他的人,你自然要为他说话了!”

    房遗爱失笑的摇了摇头,往嘴里又灌了一口酒,为了隔壁那个很有可能是,却又未必是的猜测,房遗爱心下已经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放下酒坛子,静静的看着对面眼里闪过失望的金岳川,缓缓的张口说道,“不是我替皇上说话,而是兄弟倪于墙,显然不能只怪一个人。”

    “大公子至始至终待李世民那厮都是如一的!大公子何来的错?黄毛小儿信口雌黄!”金岳川冷声说道,说完自顾自的喝起酒来,不再望向房遗爱。

    “子不教,父之过。太上皇登基之后,虽然立了李建成为太子,可是却又时刻隐晦的朝皇上暗示他有登基的可能,更何况皇上征战四方,李建成心里会没有一丁点儿的想法?毕竟自古就有功高震主之说!更可怕的是那位震主的人还是皇家正统的嫡系血脉!”房遗爱张口说道。

    “权力的甘美总是让人容易沉迷,即便是赔上性命也都不舍的放弃。已经尝到权力滋味的李建成真的能够像你所说的那样轻易的放弃自己的太子之位?”房遗爱满是怀疑的反问道。

    “大公子心怀百姓,一心为国!”金岳川瞪着房遗爱的双目,散发着嗜血的厉芒!大声说道。

    “我不否认李建成可能是个好人,也不否认他一心为大唐百姓鞠躬尽瘁谋福利。”房遗爱没有理会金岳川杀人般的目光,望着腿上放着的酒坛子,幽幽的说道,“也许,在你心中,李建成登基的话,也许比皇上做的好,可是人生没有也许。”

    “我听说,早年皇上心中很是敬佩和信服自己的长兄,照你所说的话,李建成待皇上始终如一,那为何在窦娘娘去世之后,原本亲厚的同胞兄弟会渐渐离心?”房遗爱问道,平静的望向金岳川。

    听了房遗爱的话,李世民满是苦涩的叹息了一声,闭上了自己的双眼。

    看着李世民闭上眼睛,房崎好不容易刚刚放下一点点的心脏,顿时又提到了喉咙里,差一点点儿就要从嘴里蹦出来了,整个人紧张万分的站在原地,心下哭着喊着,急切的期盼着自家少爷赶紧出来吧!

    “哼!那是李世民阴险狡诈,为了博取窦皇后的宠爱才会如此假装的。”金岳川寒着脸,冷声说道。

    “五指尚且不等长,天下父母也同样不可能一碗水完全端平。”房遗爱自顾自的说道,“且不说皇上和李建成之间的兄弟情到底有几分真假,若是太上皇当年能够坚持奉行‘有嫡立嫡,无嫡立长,战时立功,闲时立贤’的原则,明确的在皇上和他的追随者面前表示,太子之位永远都是李建成的话,呵,以皇上的明智,又怎不会选择做个扶助明君的贤王。”。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9章 错在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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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嫡立嫡,无嫡立长,战时立功,闲时立贤?”金岳川轻轻的靠在了墙壁上,双眼失神的望着两个别挑断了大筋的手腕间夹着的酒坛,低声的呢喃着。

    隔壁的李世民,也是一阵失神,无声的重复着,“有嫡立嫡,无嫡立长,战时立功,闲时立贤?”眼里一片思索,手指不自觉的轻轻的敲击着自己的膝盖。

    房崎只听到房遗爱说出“子不教,父之过”六个字之后,整个人就浑身失了力气,软软的到在了旁边的李安阳身上,目光无神的望着牢房房顶,嘴里无声的呢喃着,“完了!完了!全完了!”心下直直的佩服自家少爷,怎的就这样的大胆?先前议论皇上,好在是回护之词。可是转眼间竟然敢在皇上面前非议太上皇!我的少爷啊,你有几个脑袋啊!太上皇可是皇上的亲爹啊!无论是好话还是坏话,总之非议太上皇,那可是大不敬中的大不敬啊!更何况,呜呜呜,少爷嘴里还大多都是责备之词!

    李安阳同情的望着房崎,心想这娃比自己还歹命,跟了房遗爱这种愣头青的主,非议息王不说,竟然还非议皇上,这还不够,竟然还胆大的非议太上皇!要说息王是皇上身上的一根刺的话,那太上皇就是扎进皇上心头的一根刺!又不能拔,还不能碰!心中有苦有疼,还得小心的敬着。

    房遗爱这小子平时看着,挺精明的一主啊,怎么这么的胆大妄为,言语中没有半点的分寸啊!李安阳心下直叹气,小心的窥了眼李世民的表情,还好没有生气发怒的迹象。扭头望了眼嘴角直抽抽的赵毅,看到赵毅平时没有半点表情的脸上,此刻竟然是五彩纷呈,李安阳心中自嘲的叹道,“难得,能够看到木头脸居然也会变脸,这趟刑部大牢也没算白来一遭。”

    李安阳安慰的拍了拍房崎的肩膀,朝僵硬的转过脸来的房崎使了个眼色,示意他皇上没生气。

    房崎望了眼李世民的脸色,还好,并不像是生气,反而是陷入了沉思。房崎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感激的望着李安阳,勉强在李安阳好心的搀扶下重新站稳了身子。

    “呼。”

    金岳川长出了口气,怪异的望着面前平静的加菜吃酒的房遗爱,心下有种奇怪的感觉,貌似自己对面压根就不是一个十来岁的孩子,而是一个阅尽世事沧桑的耄耋老人!只是看着房遗爱那年青的过分的脸庞,金岳川暗道自己多虑了,摇头甩掉了自己脑中古怪的念头。

    “李世民要是没有任何上位的想法,皇上又怎会有如此的暗示?皇上要是没有隐晦的给他希望的话,哼,他会安心的带兵攻伐!”金岳川冷冷的说道。

    “你跟着李建成,难到就只是为了回报他的知遇之恩?就没有一点儿垂涎于李建成登基之后的高官厚禄?”房遗爱慢慢的放下筷子,轻声的反问道。妈的,要不是周围的环境时刻提醒房遗爱,自己现在是在大唐的刑部大牢里。看着昏黄的灯光,房遗爱肯定会错觉的以为自己回到了前世的宿舍里,正在跟一群无聊睡不着的光棍室友进行半夜闲话,就李世民和李建成两人,进行深刻的历史问题探讨!

    “这完全不一样!根本不能相提并论!”金岳川皱眉说道,望着房遗爱的眼神闪烁了一下。

    “一朝天子一朝臣。谁不想赶在皇子继位之前就开始辅佐,那样一旦自己辅佐之人继位的话,呵呵,自己就会摇身成为国之重臣,皇上的肱骨。”房遗爱说道,“说白了,最想李建成登上高位,怕不是他自己,更多的却是你们这些追随之人吧。”

    金岳川望着房遗爱,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找不到可以反驳的话语。

    “同样的,皇上身边也聚集了很多的能人志士,在太上皇的暗示下,他们又怎会不蠢蠢欲动?毕竟皇上登基的话,他们心中的抱负也可以放开手脚的施展,不是吗?”房遗爱叹息的说道。

    “唉。”金岳川颓然的叹息一声,后脑勺抵在墙上,不再言语。

    “所以,实际上真正输的是你们这些跟在李建成身边的人,而李建成,也不过是你们赌输之后的一个悲催的牺牲品罢了。”房遗爱摇头,不无可惜的说道。

    李世民不自觉的握紧了自己的膝盖,张开的双眼里满是水汽,双眼迷离,脑海中浮现自己和几个兄弟幼时相亲相爱的画面,自从父亲蜗居太原,暗自开始招纳闲贤勇士之后,自己和兄长身边跟随的人也开始增多,虽然自己和兄长之间也偶尔出现一些小小的摩擦和意见相左,可是因为母亲健在,大家倒也能开诚布公和互相体谅。

    自从母亲去世之后,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和兄长之间的关系越来越疏远,竟然发展到相见相漠视的地步!后来更是互相算计,直至兵戎相见,生死两分!

    错又在谁?

    是自己?还是大哥?

    是自己身边的人?还是大哥身边的人?

    难道真的如房遗爱所说,错在父亲登上了皇位?错在自己和大哥两人身边的人太过有才,所以不安己份?

    当初父亲带领自己兄弟起兵,为的是不忍百姓受苦,聚在自己兄弟身边的人,又何尝不是为了天下黎民?这,也是错吗?

    李世民茫然的望着对面空荡荡的墙壁上点着的油灯,看着灯火或明或暗,或大或小,不停的变幻摇曳着。

    “那他也不该杀了大公子和三公子的子嗣!”静默良久之后,金岳川的声音再次想起。

    “若输的是皇上的话,皇上的子嗣能安然否?”房遗爱以问代答的说道。

    牢里再次陷入了静默之中。

    “于乐是不是你的人?当然你也可以不答。”房遗爱不想在继续之前那个危险的话题了,赶忙转移话题的说道。

    “他不是李泰的人吗?”金岳川睨了房遗爱一眼,说道。

    “是不是你心里清楚。”房遗爱说道,从金岳川的话语里,房遗爱可以肯定于乐不是息王余党的人,那么也就只剩下世盟了。

    “换个问题,年前杜如晦杜大人受人暗算,是不是你们所为?”房遗爱问道。

    “不是。”金岳川坦然的说道,然后狠狠的灌了一口酒。

    “那”房遗爱张口问道。

    “行了!你的问题够多了,我累了,也没兴致跟你聊天了,你走吧。”金岳川粗鲁的打断了房遗爱的话,不耐烦的说道。

    “好,我不问了。看在西风烈的份上,不介意我喝完这坛酒再走吧?”房遗爱朝金岳川晃荡着剩下的半坛子酒,说道,耳朵却已经支了起来,小心的听着隔壁的动静。

    金岳川没再理会房遗爱,自顾自的灌着酒,算是默许了房遗爱的要求。

    李世民显然也不想在这个时候跟房遗爱碰面,低声交代房崎不许乱说之后,带着李安阳和赵毅,轻手轻脚的出了牢门。

    “下雨那天,于乐带着二十几个帮手,按着李泰的吩咐,在林子埋伏杀你,你没见到他吗?”金岳川奇怪的声音,赶在李世民刚出牢门的一瞬间响起。

    李世民的脚步顿了一下,冷冷的回望了一眼金岳川所在的牢房,转身大步流星的走了。

    李安阳和赵毅小心的对望一眼,暗骂一声,赶紧追李世民去了。

    房崎望见李世民脚步一顿,自个儿直接被吓的跌坐在了地上,久久不能回神。

    房遗爱满脸阴沉的瞪着对面嘴角挂着笑容的金岳川,等边上的脚步声远去之后,才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你是故意的!”

    “呵呵,你虽然坏了我两次事儿,可我以德报怨的替你在李世民面前告状,你不感谢我,反倒埋怨我,真是好人难做啊。”金岳川微笑的望着房遗爱,满脸感叹的说道。

    “替我告李泰?我看是在皇上面前上我眼药吧!”房遗爱冷声说道。

    “呵呵,你既然猜到了隔壁可能是李世民那厮,竟然还敢侃侃而谈他忌讳的事儿,啧啧啧,你小子的胆儿真肥。”金岳川啧啧有声的说道。

    “妈的,还不是被你逼得!”房遗爱气愤的说道。

    “算了!于乐那天真的是去林子里埋伏我了?”房遗爱无力的望着光顾着喝酒的金岳川,问道。

    “去了。”金岳川点了点头说道。

    望着金岳川坦然的表情,房遗爱最后逃走的那个瘦高的蒙面人,很有可能就是于乐!

    一口气把剩余的酒灌进了自己的肚子里,房遗爱一抹嘴巴,站起身来,说道,“走了。”

    就在房遗爱推开牢门的时候,金岳川的声音再次在身后响起。

    “小子,看在美酒,还有你小子有胆色的份上,我再告诉你一些事情。”

    “什么事儿?”房遗爱奇怪的转过了头来。

    “当初,你们三个,只有杜荷和长孙涣是我的人连哄带骗主动抓来的,而你却是被人主动送来的。”金岳川戏虐的望着房遗爱,一字一句清晰的说道。

    房遗爱目光一凝,求解的望着金岳川,等待着他未说完的下文。

    “而且,”金岳川灌了口酒,慢悠悠的说道,“之前是你在醉冉楼认出我的事情,还有你要去醉冉楼跟突厥王子斗酒的时间地点和行走路线,嗬嗬嗬,也是那人好心的提供给我的。想不想知道那人是谁?”。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10章 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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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了金岳川的话,房遗爱脑海里不期然的浮现出了房遗直躲闪的目光,心下没来由的一阵刺痛。

    “不想知道。”房遗爱面色不变的说道,径直打开了牢门,跨出了牢房。

    “呵呵,是你大哥,你嫡亲的大哥房遗直!”金岳川兀自抱着酒坛子,狂笑着说道。

    房遗爱站在牢门前,一只手死死的抓着牢门,深吸了口气。

    “哈哈,就是那个,你费尽心思想要帮他娶回意中人的大哥,哈哈哈,你的好大哥把你卖给的我。哈哈哈哈,正是讽刺啊!”金岳川不待房遗爱答话,张口说道,整个人笑的的眼角都流出了泪。

    “离间吗?够狠!”房遗爱强自压下心中的波动,面色平静的望向狂笑不止的金岳川,尽量语无波澜的说道,“看来你确实是恨我入骨啊,到了也不肯让我安生。不过,呵,就算是我们兄弟如你所愿倪于墙,怕是你也见不到了吧。”

    “见到不见到又能如何。只要我知道你好过不了,呵呵,我也就安生了。”金岳川满面笑容的望着房遗爱,无所谓的说道,眼里有着报复的快感。不论房遗爱信或不信,这颗离间的种子总归都是埋了下去。

    “呵呵,怕是你要失望了。”房遗爱定定的望着金岳川的双眼,肯定的说道。

    “怎么?你能大度的原谅一个害你性命的人?”金岳川惊诧的望着房遗爱,身子不由的坐直了,随即又重新靠在了墙上,冷笑一声说道,“小子,装的太过可就骗不了人了。你以为你是圣人?”

    “我不是,也不可能是。”房遗爱摇头说道,“大哥儿时的软肋不外乎爹娘,现在的软肋,也不过是爹娘、大嫂、青娘和遗则,若是能够拿我一个人的命来确保他们的平安的话,呵,若我是他的话,我也会如此选的。”

    金岳川惊愕的望着房遗爱平静的双眼,张大了嘴巴,却久久吐不出一个字来。

    房遗爱稳稳的关上了牢门,朝金岳川轻轻的一摆手,人已经施施然,潇洒的走出了金岳川的视线。

    在离开金岳川的视线之后,房遗爱的身形一晃,面色难看的扶助了面前的铁栅栏,紧咬着双唇,眼里有着深深的哀伤与失落!

    哪怕是之前明知李世民在,仍旧非议皇家的事儿,还是李世民里走之前,金岳川故意提及于乐奉李泰之命杀自己的事儿,都不如听到金岳川说房遗直把自己卖掉的事情,对房遗爱的冲击大!

    自从重新回到房家之后,自己何曾做过对不起房家的事儿?虽然自己刚开始的时候,并未全心的接纳房玄龄夫妇和房遗直,可是对他们,房遗爱自认够情意!更不用说真心接纳的青娘和遗则两个小的了。

    更是在房遗直和萧婷婷两人的恋情曝光后,劳心劳力,出钱出人,更是得罪死了萧禹,还浪费了李世民的一个人情,这才能够让房遗直得以有了抱的美人归的时日。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又要把自己给卖掉?若是真的有人威胁的话,为何不跟自己说?难道把自己卖了,威胁他的人就会放过他了?房遗爱想不明白,不知道是房遗直太天真,还是他真的讨厌死了自己。

    就算是兄弟倪于墙,可这也总得有个理由吧?

    难道是为了房玄龄的国公头衔?可是,这头衔,无论如何将来都会按照规矩传于长子,自己也没有和他争的半分意思!更何况自己也不需要。

    家产?呵呵,貌似自己手里可以调动的银钱,比之整个房府都多,更何况,现在房府里的花销,还有一部分是自己补贴的。

    女人?更不可能了,先不说自己之前并不认识萧婷婷,就算是认识的话,自己也和萧婷婷扯不上关系啊!更何况,他和萧婷婷的婚事还是自己帮忙促成的。

    还有什么?房遗爱实在是想不明白。

    五月夜晚的风,也是暖暖的。

    可是,暖风能吹干房遗爱身上汗水侵湿的衣衫,却吹不暖他有些发寒的心!

    “少爷?”房崎犹如水里捞出来的一般,浑身湿漉漉的跟在房遗爱身边,小心的窥着房遗爱的脸色,轻轻唤了一声。

    “嗯?”房遗爱神情恹恹的回头望了一眼房崎,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出了刑部大牢。

    “少爷,那人的话不能信,说不定他就是专门为了挑拨少爷和大少爷的关系,才故意说的。少爷别往心里去。”房崎小声的劝解道。

    “嗯。”房遗爱应了一声,望着漫天的星斗,缓缓的往前走去。

    “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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