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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冠-怒为红颜:吴三桂-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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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三桂大军逼近北京城,见闯军布下二十八座大营迎战,心想;李自成啊,我可对不住了,我也是身不由己呀,吴三桂把手中令旗一举,自己的宁远铁骑,便潮水般地涌进李自成的大营中。 
  刘宗敏提刀上马,率兵迎战,刘过敏虽骁勇,却敌不住吴三桂部将杨坤、郭友云龙的围攻,混战中刘宗敏被杨坤刺中肩头,血流如注,刘宗敏负痛大叫,急舞双刀杀出一条血路,败向城中,吴三桂亲舞斩将刀率生龙活虎的关宁铁骑掩杀上去,连踏了闯军八座大营,李过、李岩看吴三桂来势凶猛,忙也带军撤围城中,吴三桂要尾随掩杀入城,却被城头上密如雨点的箭弩挡了回来。 
  吴三桂忙命部下停止追杀,打扫战场,扎下大帐,吴军捡得刘宗敏等所遗弃的刀枪剑斧、锣鼓帐篷等物无数,吴军大敲得胜鼓回营。 
  李自成与众人在老营中,听城外喊杀连天,正不知结果,忽见两士卒扶着血染征袍的刘宗敏进来,李自成不禁眉头一皱。忙命军中大夫给刘宗敏包扎伤口,刘宗敏在一旁不住声地骂娘。 
  不一会,李过、李岩也进得营中,向李自成躬身行礼: 
  “末将不才,大败而归,请闯王降罪。” 
  李自成摆摆手,道: 
  “算了吧,坐在一旁歇息吧。” 
  军师宋献策上前道: 
  “闯王,这吴三桂背信弃义,撕毁永平盟约,应当给他点颜色。” 
  “是啊,这吴三桂也忒嚣张了,来人,给我火速将关厢民房与羊马墙拆除,免得让吴三桂架火炮,于我不利。”李自成吩咐道。 
  “把吴三桂全家都给我带上墙头,我今日倒要看看,吴三桂这小子是不是吃了称陀铁了心?” 
  “还有……”李自成顿了顿,看了刘宗敏一眼,然后命令道:“把陈圆圆也给我带来。” 
  一旁正在疗伤的刘宗敏听罢所言,大吃一惊,忙问道: 
  “李哥,万万不可!” 
  李自成看刘宗敏焦急万分的样子,心中很是不快,心想,捷轩以前并不是这样怜香惜玉的,那次在勋阳,形势相当严峻,官兵势力强大,连高迎祥、张献忠都投靠了明朝,当时刘宗敏同样也举棋不定,李自成见此情况,忙拉刘宗敏到祠堂中,对他说: 
  “宗敏啊,算命的说我能做真命天子,不想现在却一败再败。这样吧,咱们求个卦,如果神明说我不吉利,你就把我杀了,拿首级向官府请功,你看如何?” 
  刘宗敏听后也半信半疑,于是二人共同跪地祈祷一番,然后抽签,李自成一看是上上签,连抽三次,都是大吉大利,当时刘宗敏跳起来说道; 
  “大哥,看来上天也保佑你,我一定誓死跟随你,决不反悔。” 
  李自成拍拍刘宗敏的肩着,说: 
  “好兄弟,只是现在官兵四处围阻,除非各自为战,要不也不能突围,你看我的妻子孩子都不在身边,只身一人,倒也不会拖累于人,只是兄弟们都带家眷,都是累赘,一时了突不了围,你看是不是应该将她们分散开呢?” 
  刘宗敏道:“只要你能做成皇帝,君临天下丢下老婆孩子又算什么。” 
  回营后不久,刘宗敏便拎了两个人头来见李自成,李自成见是两颗女人的头,心中一惊,“捷轩弟,这是何意?” 
  刘宗敏说: 
  “这是我两老婆的人头,我杀了她们就没了牵挂了。” 
  李自成听了,很是伤心,道: 
  “你这糊涂之人,我只是说让她们散到百姓家中,你却,你却……你让我怎么对得起弟妹?”李自成禁不住落下泪来。 
  为了闯王,当时的刘宗敏连老婆都杀了,而现在的刘宗敏却婆婆妈妈,舍不得陈圆圆,李自成心想:这陈圆圆不可留,留下来会坏大事。 
  李自成瞪了刘宗敏一眼,挥手道: 
  “速去办!” 
  亲兵领命而去。 
  刘宗敏懊恼地跺了下脚,抱住头蹲了下去。 
    
                  
陈圆圆刀下求生路
  吴三桂正在命令兵士们准备云梯,想一鼓作气将北京城拿下来,忽然,北京城墙上旗旗乱晃,矛戟林立,一面“闯”字大旗迎风飘摆,旗下现出一蓝衣毡笠之人,吴三桂细瞧,正是闯王李自成。 
  李自成走上城垛,大声喊道: 
  “城下人等听着,速叫你们主将吴三挂上前答话。” 
  吴三桂忙驱马上前,向上答道: 
  “城上可是李自成吗?” 
  李自成见是吴三桂,不禁怒火中烧,喝道: 
  “好你个背信弃义的吴三桂,我把慈烺交付与你,你竟敢撕毁盟约,尾追我军,杀我人马,伤我爱将,该当何罪?你这种无信无义之人,不怕天下人耻笑吗?” 
  “我,我……” 
  此时的吴三桂心中有天大的委屈却也说不出来。 
  “吴三桂,你看这是谁?” 
  吴三桂举目观瞧,却见全家三十多口人都被押在墙头,他们全都披头散发,五花大绑,每人身后都有两名刀斧手,手拿明晃晃的钢刀放在家人的脖子上,城上哭声一片,吴三桂心如刀绞,向城头大喝: 
  “李自成,你拿我家人要挟我,是什么大丈夫行径?” 
  “嘿嘿!我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不讲信义,我也只好如此,吴三桂你现在投降还不算晚,否则,哼!我将你全家满门抄斩。” 
  吴三桂不禁暗暗叫苦,如果不降,全家三十多口就会马上人头落地,全家数十人为我一人而死,那我岂不是不孝,可是如果降了,我这支关宁铁骑,就会被清军灭掉,恢复我大明江山社稷岂不落空,这支队伍是我大明的命根子,我决不能丢掉它。吴三桂犹豫不决,脑海中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此时,城上的农民军观注着他吴三桂;吴三桂的部下观注着吴三桂;一旁的阿济格手执马鞭观注着他。此时吴三桂的一句话,一个手势,都将对整个历史起着重大的影响。 
  后面的朱三太子慈烺此时也坐卧不安,他见吴三桂仍低头不语,忙策马上前: 
  “爱卿……” 
  吴三桂抬头见脸色苍白的太子欲言又止,于是心中暗暗下了决心:大丈夫报国,忠孝不能双全,看来,我只有做出牺牲了,亲人们哪,我吴三桂对不住你们呀,你这李自成行此卑鄙手段,如此只知掠掳的乌合之众,定成不了什么气候,我岂能投降此等眼光短浅之辈。 
  吴三桂暗暗咬咬牙,命道: 
  “来呀,给我把那城头之贼射死。” 
  身后立刻涌上五百弓箭手,这五百弓箭手个个箭无虚发。 
  只听“嗖”“嗖”“嗖”弓弦响过,箭带风声飞向城头。飞箭将李自成身前的亲兵射死了许多,惨叫声不绝,几名亲兵尸体栽下了城来。李自成的身影从城头上消失了。 
  过不多时,只见城堞上露出一人,披头散发看不清楚,那人口呼: 
  “吾儿救我!” 
  喊声未了,刀光闪处,人头已落,血淋淋的人头被人抛了下来。 
  吴三桂大惊,“爹爹!” 
  这时,墙头上接二连三的人头被扔了下来,吴三桂只觉天旋地转,嗓子眼发甜,一口血“哇”地喷了出来,随后身子一歪从马上栽了下来,众人忙抢了吴三桂回到营中。 
  等吴三桂悠悠醒来时,已是掌灯时分。众将见他醒来都松了口气。 
  吴三桂睁开眼睛,呆滞的目光扫了下四周,忽而坐起来,拥被大哭。 
  众将忙跪地劝阻。 
  “元帅节哀!” 
  “将军不要哭坏身体。” 
  良久,吴三桂才止住哭声,擦干泪痕,问道: 
  “可将尸首抢回?” 
  “回元帅,都已抢回,安于后帐。” 
  “那好,明日买些上好的棺木,将他们入殓了吧,我定要抓住李贼,砍下他的人头,祭奠老父的亡魂。” 
  说罢,吴三桂止不住又落下泪来。 
  众人忙又一番劝慰。 
  吴三桂摆摆手,说: 
  “我也乏了,你们先歇息去吧,杨将军你留一下。” 
  众人忙纷纷告辞。 
  杨坤捧一碗药喂吴三桂喝下,问道: 
  “元帅留我何事?” 
  “我想问你,后帐可有,可有圆圆的尸体,我想去看看。” 
  “回元帅,我仔细搜索过城下,没发现有夫人的尸体,想夫人吉星高照,定当平安无事。” 
  吴三桂手抚胸口,长长舒了口气: 
  “噢,但愿她没事。” 
  而吴三桂又哪里想得到陈圆圆死里逃生的一幕。 
  陈圆圆被押上城楼时被排在了最后,她拼命往前挤想看看心爱的三郎,却被兵士粗暴地推回了队尾。 
  家中人等知死期已至,全忍不住哭作一团,而此的陈圆圆的心却异常平静。 
  陈圆圆抬起头来,见一朵白云悠悠飘向远方,不觉心生感慨:自己一会儿也就会化作一缕轻烟随风而逝了,其实死又有什么可怕的,死对我这种罪孽之身该是一种解脱。 
  前面的一个个被砍下头,扔了下去,陈圆圆静静地等待着死亡的那一刻。 
  终于,陈圆圆被最后一个推到了城堞前,圆圆向下张望着,她多么想最后一眼看到自己的吴郎啊,她只看到吴军乱轰轰一片,不觉心中很是失望。 
  李自成一声令下: 
  “行刑!” 
  陈圆圆轻轻闭上眼睛,好久没有声响,圆圆睁开眼睛,却见身旁的刽子手只睁圆了两双眼睛呆呆地望着她,沾满血迹的鬼头大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他被圆圆的美貌惊呆了。 
  陈圆圆心思电转,想道:我陈圆圆入得红尘来,备受凌辱,别人见我都一副色迷迷的样子,他们都是贪图一宿之欢,而只这吴公子对我却一往情深,从没人像他这样真心待我,与他在一起,我才有了人生的快乐,我要争取活下来,哪怕我与吴郎见一面再死在他面前呢,求上天保佑我,保佑我能与吴郎破镜重圆。 
  想到此,陈圆圆忙喊道: 
  “慢着!我有话要与闯王说。” 
  李自成闻听,忙命人把她带过来。李自成问道: 
  “你有何话说?” 
  陈圆圆跪下叩头道: 
  “回闯王,我觉得今天您杀我很容易,也没什么可怜惜的,只是,只是……” 
  “只是怎样?” 
  “只是怕对您有所不利?” 
  “为什么?” 
  “贱妾听说吴三桂将军已率部众来归降于您,想为您效犬马之劳,只是因为我被刘将军接入营中,才使吴将军一怒之下,与您有了隔膜,因此才有了今天的局面,妾心里十分不安。如果今日您杀了我,吴将军必然会与您决一死战,拼个你死我活,您不如留下我,让我去劝说吴将军,使他不与您为敌,您看如何?” 
  李自成见面前的陈圆圆,虽衣衫凌乱,倒更有种楚楚动人的神态,当下暗暗思量:吴三桂这小子倒是个性情中人,爱美人不爱江山,可说是天下第一情种,北京不宜固守,我怕的只是吴三桂会在我撤退时追击,放了这女子,虽不能劝得吴三桂投降,倒可阻止吴三桂跟我死缠烂打。 
  当下,李自成拿定主意,命令道: 
  “来人,把她带下去吧。” 
  “是!” 
  亲兵答应一声,给陈圆圆松了绑绳,把她带回了老营。 
  一代佳丽陈圆圆就这样大难不死,虎口逃了生。 
  悲怆万分的吴三桂一夜不眠,刚一合上眼就见父亲披头散发呼:“吾儿救我!”他又醒来止不住痛哭一场。 
  追杀李自成事大,让死去的人士为安更是大事。 
  第二天吴三桂立时找了一班哭灵的人,他们朝门跪着,仰天拍地的痛哭,俱动悲情。 
  吴三桂身穿重孝,他觉得很对不起死去的父母,是自己没能保全他们的性命,他跪在盛装着父母的棺木前,放声大哭。 
  正在吴三桂悲痛异常时,安顺子走到吴三桂身旁低声说道: 
  “大人,有一个道人求见。” 
  吴三桂怒道: 
  “今天谁也不见,你用乱棒给我把这不晓事的家伙赶走。” 
  安顺子又小心翼翼地道: 
  “这道人可不比一般……” 
  安顺子正说着的时候,只见一瘦骨嶙峋神采安详的道人走了进来,并大声道: 
  “父母大事,怎可随意而安!” 
  吴三佳一抬头,见此道人仙风道骨,眉字间流露着一种超然,怒气顿消,忙道: 
  “请问先生有何见教?” 
  道人朗声道: 
  “现总兵隆准而龙颜,美须髯,右股有三十六黑子,不是人臣便是人君,贫道愿助一臂之力。” 
  吴三桂见道人说自己有帝王之相,而且还知道自己身上的痞痣,心里自是一惊,心想自己真是遇见了高人,忙道: 
  “先生请进!请……” 
  吴三桂忙把道人让进里屋,请道人给他指点迷津。 
  吴三桂恭敬地请道人上坐,亲手斟上茶问道: 
  “请问先生大号?” 
  道人左看看,右看看道: 
  “无名无姓,无影无踪。” 
  说完自是一乐。 
  吴一桂不懂这隐语,不懂也不好多问。 
  天气炎热,四处杀人,嗜血的苍蝇四处乱飞乱撞,这屋间里也不例外。嗡嗡营营好像撒沙子。 
  吴三桂边饮茶时,还得不停地用手哄苍蝇,以免落入茶杯之中。 
  这道人从袖中掏出两支筷子,将苍蝇随飞随夹,一夹一个,没有夹不住的。他把夹住的苍蝇全部装进了左边的衣袖之中,倾刻问房间里便安静了,他用心地呷了一口清水,对吴三桂说道: 
  “请问总兵大人,你贵庚几何?” 
  吴三桂道: 
  “四十有六。” 
  道人掐了下指头,道: 
  “金溺水下,见出水上,木不得全所制也。” 
  道人说到这儿,望着吴三桂道: 
  “依贫道之见,尊驾的父母该葬于西方金气之地。” 
  吴三桂确实信服了这位道人,他忙道: 
  “全听凭先生吩咐。” 
  道人沉吟了下说道: 
  “天命如此,不可违抗,尊驾如方便请与我往西山一行。” 
  吴三桂道: 
  “先生还有何吩咐?” 
  道人道: 
  “人愈少愈好,天机不可妄泄。” 
  道人说到这儿,打衣袖把苍蝇放出来,嘴里祷告说: 
  “你不扰乱我,我也不捉你,快飞走吧,快飞走吧!” 
  从衣袖里出来的苍蝇,纷纷飞出门外,一只也不剩。 
  吴三桂很是吃惊。 
  吴三桂按照道人的吩咐只带了几名忠实的随从随道人往西山,为下葬的父母寻找风水之地。吴三桂也曾读过《葬书》,书上说“占山之法,以势为难,而形次之。势如万马,从天而下,其葬王者,势如巨浪,重岭叠嶂,千乘之葬。势如降龙,水绕云从,爵禄三公。势如重屋,茂草乔木,开府建国。势如惊蛇,曲屈徐斜,灭国之家。势如戈矛,兵死形囚。势如流水,生人皆鬼。” 
  吴三桂对风水之事十分相信的,明朝的开国皇帝朱洪武当年贫不能葬父母,祷告上天,代为看管,用芦苇将父母尸体包好,浅浅下葬。后来,扫平群雄,据有天下,打发刘伯温到凤阳老家营造皇陵。刘伯温看了看朱洪武父母的葬地,对人说: 
  “原来皇上的双亲葬在龙口里,怪不得今日坐江山。” 
  吴三桂带着几个忠实随从陪着道人到了西山一看,果然是好地方:苍松翠柏,高下相间,群山绵绵不断地伸展开去,好像玄学哲理似的,奥妙莫测,起伏的峰峦,一个接一个好像一大群牲口,沉浸在一种神秘之中,东山迤逦北延,愈进愈高…… 
  这西山与京城距几个时辰的路,吴三桂从没到过这里的,当他站在高处放眼看着这一切时,心里惊叹了。 
  真是个好地方! 
  吴三桂在心里对道人更加崇敬。 
  道人一路上不时拿出罗盘确定方向,当他们爬上个小座山的山顶,道人对吴三桂道: 
  “总兵请看。” 
  吴三桂顺着道人的手所指的方向看过去。只听道人说: 
  “这两屏山乃是一只大鹏金翅鸟,对面是大鹏的左翼,我们脚下是其右翼。”道人又指着山下的一条路说,这是大鹏的长颈。远处那座小山是大鹏的头,后面那个山包是大鹏的尾。” 
  吴三桂经道人这一指点,他越看越像,仿佛真是庄子在《逍遥游》中描绘的那只“展垂天鸟云之翼,击三千里水,抟扶摇而上九万里”的大鹏神鸟。 
  道人对天看了半晌,又说道: 
  “贫道从地气所看,此处已有人所占,不妨下场去看看。” 
  吴三桂和道人顺着山路下到山脚,果然看到一座坟茔,没碑石也很低矮,看样子埋的是一个没钱人家。 
  道人看了看道:“天地二气都占,可惜人气不足,这坟的子孙还在困厄之中,不日将飞黄腾达,可惜,可惜……” 
  吴三桂不知道这道人可惜什么,这里正好有位打柴的樵夫正好挑着一担柴路过此处,吴三桂上前拦住道: 
  “请问小兄弟,你知道这座坟是谁家葬的吗?烦请造之。” 
  樵夫道: 
  “这是夏公子的娘,就在左边山凹里住。穷得没棺材,用苇席埋在这里的……” 
  吴三桂听完樵夫的指点,对道人道: 
  “旁边既然有人家,我们何不过去讨一杯水喝。” 
  吴三桂很想见见这道人扬说的这“飞黄腾达”之人是何模样。 
  道人点头同意。 
  吴三桂一行人向樵夫所指的方向走去。林木青翠,溪水晶亮,真可去污涤浊,陶情冶性。转过一个山坳,果然看到一处小屋子,门楣上方挂着一块小匾额,上写三个字: 
  “长风居。” 
  吴三桂看着这三个字想到李白的一首诗中的句子: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这长风与地理上那金鹏又有什么联系呢?吴三桂想此人一定是个饱学之士,又是一个有向往和追求的人。 
  小茅屋很破烂,四面进风,从窗户里看进去右边床上整整齐齐叠着几排书,壁上挂着一把剑鞘,真个是三尺宝剑半床书,右边一张书案,一条凳子,书桌上摆着笔墨纸砚,正中有一页写满字的宣纸,一个朱红玛瑙雄狮镇压在上面,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吴三桂见屋里没人,转过小茅屋,见一块四方土坪上,一个人正背对着他们,在土坪上舞剑。那剑舞得真好,进如闪电,退若飙风,上下左右飞动起来,划出一个耀眼的银盘,如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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