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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三桂压在西域女子那肥硕的身子上,真如卧在锦被上一般柔软润滑。
……
吴三桂和夏国相在卫老三家住了一宿,第二天才悄悄回府,走时夏国相对卫老三说:
“你等着消息吧!”
卫老三又送上了一包银子,像牙筷子十双,金盘一个,然后千恩万谢把吴三桂与夏国相送出了府门。此时的卫老三已是耗费一空,他想如果这一宝要是押准了,三两年这些银子又回到了腰包,自古到“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
却说吴三桂快活了一宿,又回到了现实中来,他在心里不停地问:
“这些经商的个个都有钱,如此阔绰,为何征集一点军费都这么难?……”
吴三桂在恼怒的同时,也为自己这次微服私访找到了一条生财之道而高兴。
走在一旁的夏国相见吴三桂的神情慢慢平和下来,忍不住问道:
“王爷,这姓卫的着实是个机灵人,要是让他去治理一方百姓依我之见,定能造福一方。”
这夏国相是吃了别人的口软,拿了别人的手软,不好不给卫老三办事,这吴三桂也与夏国相的心态一样,心中虽有几分瞧不起这开澡堂子的卫老三,但又吃又玩儿着实让他感到满意,见夏国相说起,便道:
“现在没空缺,让他等等再说吧!”
吴三桂自然明白一个开澡堂子的极力巴结讨好的原因是什么,无非是捞个一官半职。
夏国相不便说什么,一路上又说了些无关的话,回到府里,吴三桂对夏国相说:
“你马上命人把全城所有开店铺商号的人,按一二三等搜集一份数字上来,我要看看他们究竟有多富。”
夏国相不知吴三桂又要搞什么花招,把这命令很快传达一下去,此时便有兵丁满大街寻找,手中握着笔,拿着一个本子,见一个铺子登记一个,店主姓名、年龄、经营产品,干何买卖,年收入等等,很繁琐。
这些买卖人一个个都禁若寒蝉,不知道这平西王又要颁布什么法令,一个个惶恐不安,犹如未日就要到了一般。
这些收集回来的情况源源不断地送到了吴三桂的案头前,他命最小的一个女婿卫朴从中选出一些大买卖商以备后用。
却说夏国相在家呆了数日,一直为没给卫老三办成事而耿耿于怀,第一次办事就不力,以后还有谁信服呢?吴三桂所说的没有空缺职位,也是实话,现在在他所管辖之内的州县之中,每一个官员都在尽忠尽职为吴三桂办事,吴三桂对下面州县的官员颇为满意。夏国相就不信这么大一个塘子就没有一条坏鱼。夏国相开始注意起下面的反映来,这天终于有一纸状书落到了夏国相手中。
状书是溪州一乡民告玉溪知府林玉泉和一乡绅侵占他土地的事。夏国相虽身为将军,放马南山,没了战事后就代为管理军政,他完全有权去查办这件事。
夏国相拿到这份状书,立即命得力亲兵黄浩明带人去调查此事。
黄浩明带着仆从,耀武扬威来到溪州,见到杨世全不由分说,让仆从把他给绑了。传来原告人丁老头,这丁老头一泡鼻一鼻泪地哭诉了乡绅如何用几十两银子强行买了他的地等细节详细地向黄浩明说了一遍。在事实面前,这乡绅也无法抵赖,呜呜哇哇地大哭起来,道:
“都是那丧尽天良的知府林玉泉,他逼着我给他买地,老爷,你想想,我一个乡绅也知道王法,就是给我一个胆儿,也不敢知法犯法,是他逼我……”
黄浩明奉夏国相的命令而来,需要的就是这乡绅的这番话,道:
“你就把林玉泉如何逼你,如何骗你全都写出来。”
黄浩明让仆从给这乡绅松了绑,让他在这份写有林知府如何勒逼,如何吞了他几百两银子、十二顷地的供书上画了押。
且说这知府林玉泉,当初不仅收了杨世全的百两白银,而且只用几十两银子就买了十几顷肥田沃土,便宜得就如买了一根青菜一样。但他没想到还有人出面来管这样一件小事。
黄浩明带着搜集到的关于知府林玉泉侵占他人土地的罪证,呈交给夏国相,夏国相又把这些罪证呈交给吴三桂。
却说这知府林玉泉得知有人来查他侵占土地一事吓坏了。谁都知道吴三桂治政很严。他马上备上一份厚礼派人送进郭壮图的府中。
郭壮图乃吴三桂的第三女婿,负责管理钱粮,这是一份油水很丰厚的差使。郭壮图收到林玉泉的这份厚物后,就明白了个八九不离十,心想这正是一个发财的好机会,何不趁此多弄上一些银子呢?
郭壮图匆匆去拜见岳父大人吴三桂。
吴三桂刚起床正在用早膳,见郭壮图这么早就来了,问道:
“壮图,你这么早有何事啊?”
吴三桂对他这女婿是赏识的,不但在战场上勇敢,管理钱财上、粮食上也很有才干。短短两三年他的库里都堆满了银子和粮食。
郭壮图见岳父大人问话,便恭恭敬敬地回答道:
“听说溪州知府林玉泉侵占乡民土地,欺压乡民,愚婿想亲自为父过问此事。”
吴三桂沉吟了一下道:
“正好,为父这几天正有别的事,你就看着办吧!”
吴三桂命人把夏国相搜取来的关于林玉泉的罪证交给了郭壮图。
郭壮图拿到这份关于林玉泉的罪证,叫人备上车马带上随从立即出发去溪州。
这知府林玉泉给郭壮图送了一份厚礼仍心里感到难以踏实。几十两银子买下十几顷地,不是强取强买是什么?又有众乡人的联名具告和杨世全的指诬,不只他知府的性命难保,他全家几族也要连带受苦。这知府正在如热锅上的蚂蚁焦头烂额之时,听说郭壮图郭大人到了,他几步跑出去,把郭壮图迎进厅里,支开众人,一膝跪在地上给郭壮图磕了几个响头,道:“大人救我,下官一时昏庸糊涂,受杨世全怂恿,做下罪愆,只求大人明察,给下官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郭壮图道:
“起来说话。”
01
知府起来与郭壮图一同坐下后,郭壮图才语重心长他说道:“我正是为此事而来,”郭壮图拿出那纸关于知府的诉状,“王爷十分震怒……”
郭壮图慢条斯礼他说到这儿,知府林玉泉从身上解下一物,乃是一块纯白如凝脂的玉龙,递给郭壮图,道:
“此乃小官的传家之宝,价值连城,请大人笑纳。”
说罢,又叫进师爷,吩咐道:“摆上酒宴,为大人洗尘。”一会儿酒宴便摆好了,燕窝鸡丝汤,鲍鱼江珠羹,海参江猪筋,鱼肚煨火腿……
郭壮图放开胃口大吃,知府亲自为郭壮图劝酒,并一再道:“下官的身家性命全靠大人……”郭壮图仍不理不睬地大吃大喝,对知府的话仍没什么态度。知府知道不来点真的厄运是难逃。酒过三巡后,知府对师爷使了个眼色,师爷出去一小会儿,一位凄凄楚楚、袅袅婷婷的姑娘走进来。
郭壮图眼睛一亮,细细一瞧,见这姑娘红腮白颈,粉面含春,犹如桃花;十指尖尖,犹如葱白……
郭壮图酒劲发作,全身燥热,色迷迷地看着这姑娘,眼都直了。
知府林玉泉把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对这姑娘道:
“雯雯,快过来见过郭大人。”
雯雯过来,低眉垂首问郭壮图打了个千儿。
林玉泉对郭壮图道:
“这是我小女儿,给大人唱个曲儿助助兴。”
雯雯接过师爷递过来的琵琶,抱在怀中,略一思付,玉手轻抒,立时,一曲款语吟唱便和着哀惋凄切的弹拨,玉珠连连,滚落而下。只听她道:
伤高怀远几时穷
无情假情浓。
离愁正引千丝乱,
理会东陌,飞絮蒙蒙。
嘶骑渐遥
征尘不断
何处认郎踪。
……
郭壮图实为一粗人,对词曲一概不懂。面对如此可人的美人儿,想到自己的老婆又蛮又悍,皮粗肉厚高声大嗓,仗着当平西王的老爹又妒又嫉,给这个有那么几分凄苦,又那么动人的女子提鞋都不配。
郭壮图一想到自己老婆的种种不是,又想到自己连上窑子去青楼都得提心吊胆,今儿有这么好的机会,他的欲火再也按奈不住,恨不得马上搂着这姑娘,啃上几口。
一曲弹完,这姑娘放下手中的琵琶站起来,用那双自皙得几乎透亮的双手给郭壮图斟酒。
郭壮图忙道:
“谢姑娘,谢……”
有意无意碰到那双玉手,顿感滑腻异常,浑身早酥软起来。
知府林玉泉见状知趣地悄悄走了出来,并把门关了个严实,郭壮图把这个姑娘抱在怀里,搂了个结实。这姑娘似是无知无觉,任由郭壮图胡来。
郭壮图顿觉香气满怀,道:
“真香,真香!”
硬硬的胡茬在她那粉嫩的脸上,一只粗大的手掌揉捏着那对鸡蛋大的玉乳……
郭壮图正在兴头上,只听几声响亮的咳嗽,门便很响地被打开,知府林玉泉走了进来,见女儿还在郭壮图的怀里,衣衫零乱,头发披散零乱。
知府的女儿雯雯两行清泪挂在脸上。
知府林玉泉对郭壮图道:
“没想到大人竟如此喜爱我的女儿,若不嫌弃,就许配与你!”
郭壮图如何不想娶个三妻四妾呢?可是他家里那夫人却是又醋又毒,就是借他一个胆儿他也不敢领个美人回去。听知府林玉泉这样一说,面露难色,不知说什么好。
知府林玉泉也知道这郭大人是有名怕夫人的懦夫,他也看出了郭壮图的为难神情便道:
“这儿便是你的家,大人你……”
郭壮图一听欣喜若狂,忙跪倒道:
“岳父大人受小婿一拜。”
知府道:
“刚才我看她已是你的人了,你须善待她。”
说罢,揩了揩老泪。
郭壮图磕了几个头道:
“我若对雯雯不好,天打雷劈。只是请岳父大人早给办婚事。”
知府道:
“已是你的人了,即今晚……”
郭壮图道了谢。此时这林玉泉才大大松了口气,心时暗暗说道:“好女儿,只是对不起你了,为了全家,为了你老爹的前途,你就委曲委曲吧!”
入夜郭壮图抱着他的小新娘进入了洞房,急不可耐地扒光了雯雯的衣服,扑上去就要寻欢,雯雯陡地坐起来,跪在郭壮图的面前泪眼婆娑地道:
“大人,小女子求求你,小女子已有了心上人,你就放过小女子……”
郭图急得满眼通红,那听得进去半句话,一把把雯雯按倒在床上……
郭壮图守着他的小新娘过了两天神仙般的日子,第三天便打道回府,知府林玉泉送上一份礼单,郭壮图看单子上除了五万两白银之外,另有珠宝奇珍、古玩字画、精绸细绢等等。
郭壮图大喜,再次拜了他的岳父大人,并吩咐林玉泉好好照看着他的娘子,他有空就要回来。
该说的话都说了,一行人便上路。
一天多时间郭壮图便回到昆城,把银子和珠宝奇珍各分了一半送回家中,另一半直送平西王府。
吴三桂见了郭壮图收罗回来的银子和珠宝奇珍,很为高兴,说道:
“像这样的官多出几个岂不是好事。”
说罢,令人把这些财宝收回库中。
郭壮图见吴三桂没问别的,知道这林玉泉算是保住了知府的官位。
却说夏国相过了几天,又去了一次卫老三的清泉浴池。卫老三见钱财都舍得差不多了,家也穷了,求官的事还没着落,心里甚是着急,一见着夏国相就痛哭流涕地道:
“大人,小人全靠你了,小人现在欠了一大笔银子,不几天我这澡堂子没有了,全家都得露宿街头……”
夏国相心里也很难受,他安慰了卫老三几句,转身要走,卫老三抖抖索索地从衣袋里掏出十两银子塞在夏国相手中,说道:
“大人,小人就这一条路了,过几天小人这澡堂子就得抵债……”
夏国相不想再听这苏老三啰嗦了,一打马直奔平西王府。一路上甚是苦恼,自己拿了别人的银子,却给别人办不了事,自己还有何面目见人。
吴三桂正与陈圆圆在欣赏郭壮图从知府林玉泉那儿收罗回来的画,这是一幅八大山人的山水画,只见画中一片耸立的冰峰,疑如琉璃世界,一个孤身的旅客,披着红袍突出在画面上,他牵了一头骆驼,一齐仰着望天;天上飞着一只孤鸿,使人看了产生一种“高处不胜寒”的感觉。
夏国相在外面等了好大一会儿,吴三桂才慢吞吞地走出来,一见夏国相,便问道:
“你又是为溪州知府林玉泉的事吧,我已派郭壮图去办理了,弄了几张画回来,甚是稀罕。”
夏国相怔怔地呆在那里。心想又是这郭图壮抢了先,坏了自己的事情,心中那个恨没法说,但马上平静下来,没事一样若无其事他说道:
“父王能否赏小婿一饱眼福。”
吴三桂道:
“那有何不可,随父王进来吧!”
吴三桂走在前面,夏国相走了进去,这是吴三桂的内室,夏国相是第一次进去,心里不免生出许小心,吴三桂指着墙上的几幅画道:
“你随意看吧!”
对于鉴赏画,夏国相是最有发言权的了,他在江南时候是名声很响亮的才子,复社的主要成员,对诗书琴棋画甚是精通。
夏国相扫了一眼墙上的画,很快被其中一张美人图迷住了,图中这位美人如女神一般,情态恰如其分,含情脉脉,似有无穷幽怨,把岸上的人弄得呆住了。天上飞过一对鸿雁,龙也在飞舞,月亮正躲在云彩旁边,轻风吹拂着岩上的树枝,水波荡漾,芙蓉开花……
夏国相暂时忘记了刚才的恼怒,呆呆地看着画中的美人,他想到了远在苏杭十多年来杳信全无的柳如是。
就在夏国相出神时分,他听到一阵轻盈的脚步声,同时还闻到一阵奇异的幽香,他忙转过身来,眼顿时睁大了,他看着面前站着的这位女子,他想大概就是从未见过面的陈圆圆了,他忙施礼道:
“小人拜见王妃。”
只看吴三桂“哈哈”一笑道:
“都是自家人,何必客气。”
圆圆盈盈一笑,落落大方地请夏国相入座。
夏国相看着陈圆圆,又想到了秦淮河,又想到了秦淮河边,华灯初放之时,那一盏盏的大红灯笼,夏国相问:
“请问王妃,是否还记得柳如是?”
陈圆圆不解地看着夏国相,问道:
“将军也认识柳姊姊?”
夏国相点点头,从衣袖里掏出那块十多年来一直带在身上的玉佩,递给陈圆圆。
陈圆圆接过玉佩他细看了看,果然在上面看到了一只墨色蝴蝶,这是柳如是的心爱之物,怎么会落到夏国相手中呢?
睹物思人,陈圆圆看着这玉佩她又想到了徐佛、柳如是、李香君众姐妹在秦淮河上那段美好的时光……
“我记得柳姊姊曾说过她身在这玉佩就在,不知将军是怎样得到这块玉的?”
陈圆圆问。
夏国相叹了一口气道:
“不瞒王妃,我本姓陈字子昂……”
夏国相刚说到这儿,陈圆圆就吃惊地“啊”了一声道:
“你原来竟是文才名盖江南的陈公子?”
夏国相道:
“正是在下。”
陈圆圆看着夏国相半晌,起身取过琵琶满怀深情的将其抱在怀中,略一思忖,玉手轻抒,立时,一曲吴语轻柔的吟唱便和着哀惋凄切的弹拨,王珠连连,滚落而下,只听圆圆道:
……
双鸳池沼水溶溶
南北小桡通
梯横画阁共黄昏后
又还是,斜月帘拢
沈恨细思
不如桃杏
犹解嫁东西
……
夏国相没想到还有人记得他的词。在秦淮河畔,有哪一位青楼女子没有唱过当年的陈子昂所写过的词呢?
江南的复社没有了,那一代名妓中徐佛出家当了尼姑,她曾经以为作为复社首领的张溥便是自己的希望,可她很快就发现自己错了,于是便只好勉强下嫁给一个本不足道的酸秀才王好为,这至少可以让她脱籍并从而聊以苟且偷生。可是,其聊以为靠的夫婿王好为却突然得了一场重病,且一病不起离她而去。
徐佛连最后一点聊以苟且偷生的希望都没有。就在风月庵大雄宝殿里那尊严而慈祥的观音塑像前,徐佛十分虔诚地俯跪着,她穿着和别的女尼一样的灰色衣袍,一样灰色的鞋袜,即将要被剃云的长发自然披垂着,合什的双手静静地举在胸前,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微微低垂的双眼十分的专注,十分的祥和,隐隐地似乎还带着某种无法言说的柔煦和慈光。
在场的人尤其是柳如是和李香君更是为之全身不禁一震,而张溥则不断地在自己的心中长长地问自己: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吗?”
作为复社的领袖的张溥,他自然有着更大的历史责任,他绝不能为了一丝一毫的儿女情肠弃绝了那种要尽力为复社捞取政治势力的绝对理念。
柳如是和李香君二人不由自主地跟着徐佛一起双手合什,肃然默应,努力抑制住自己不可言说的哀伤,来保持一副看起来自然而然的十分平静的心态。
徐佛在这种十分严肃虔诚的气氛中,剃度的时辰终于到了。
徐佛缓缓地走到观音像前,在蒲团上静静地跪下,顶礼膜拜,梵唱之声也随之而起。
庵中的主持师太走上前来为其低声地诵念祝祷,随即便从旁边的一只木盘中取过刀,剪,先将她头上的长发徐徐剪去,最后便是将其头上的余发剃了个一干二净。
这在徐佛或是说那位主持的师太看来,此番剃度只是随着刀剪的重回盘中或是随着那一丝一缕的长发的徐徐落地,尘凡世间的恩恩怨怨与愁烦百绪便都在顷刻间被抛却到了历史的黑洞之中了。
就在那么一瞬间,仿佛三千烦恼丝,都化为了乌有。
看着这一切柳如是的心中也同时升起了某种无法言说的愁烦,她似乎被眼前这十分庄严的气氛镇住了,她不禁默默地在心里崇敬着这一切,某种程度上更升出了几分无法言说的羡慕,她不禁暗暗地在自己的心里叹道:
“是阿,常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