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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冠-怒为红颜:吴三桂-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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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上更升出了几分无法言说的羡慕,她不禁暗暗地在自己的心里叹道: 
  “是阿,常言道,青丝一去,尘缘全断。哎,从今往后,她便再也没有了七情六欲的烦恼了,再也没有了悲欢离合的际遇了,也根本没有了喜怒哀乐与生老病死的忧心了……。” 
  她想着想着,不禁悲从中来,双眼不禁暗暗地发红发酸。 
  徐佛从今往后总算可从这尘凡世间解脱了,可她柳如是呢?从今往后,她又该怎么办呢? 
  她想起自己在最初离开陈子昂的时候,也曾寄身庵中,试图去忘却那一段痛苦的情缘,以求得暂时的解脱。可是,她的心中就都是一样了,因此她也就不可能去求得那所谓的暂时解脱,却反而平添了不少无法言说的痛苦。 
  瞬时间,她香泪横流。 
  在这大雄宝殿里,她生怕引起别人的注意,竟不敢伸手拭泪,只好低头遮掩。可是,她越想强忍住或是说压抑住自己心中的痛苦和那无尽的眼泪,那痛苦与眼泪却越是无法抑制。 
  不多时辰,她的胸前竟湿了一大片,可即便如此,她的痛苦与眼泪却并没有丝毫减少多少。 
  “是啊,我们同样是女人,为什么她就能做到我却做不到呢?我如今不是已经倾心于那位钱大学士吗?为什么只不过收到了他陈子昂的一封信就会对他重起思念呢?我怎么总不能斩断对他的爱与恨呢?我为什么要这样自讨苦吃呢?” 
  柳如是越这样不断地想像着,也越感到一阵阵莫可名状的痛苦,她似乎也越不能自持。 
  可是,她如此这般地想像着,痛苦着,而那耳中的梵唱之声却又越来越大,越来越响,仿佛就要完全摧毁她的耳膜了,她只觉得自己差不多快要垮下去了。 
  她似乎再也无法忍受了,便根本顾不得正在进行中的剃度仪式,一转身跑出了殿门,去靠在殿门外的那棵老槐树上放声地痛哭了起来。 
  其时,李香君也正在为徐佛的命运而暗自哀叹,不曾想,一向看起来很是坚强的柳如是竟突然哭着跑了出去,她不禁大感意外,于是也赶紧跑出殿门来看个究竟。 
  她一边忙不迭往外跑着,嘴里则急急地喊着: 
  “姐姐,你怎么啦?姐姐,你怎么啦?” 
  其时,一缕斜阳正从大雄宝殿的殿脊上飘散而下,划破了李、柳二人缠绵莫测而又忧伤万千的脸颜。 
  徐佛出家后不多久,李香君随着侯方域进入了京城,明亡后,侯方域降清做了二臣,很得清廷赏识,只是李香君很有志气落发进了尼姑庵,她以此明志不贪图富贵,坚持操守,出家一心事佛去了,步入了徐佛的后尘。 
  柳如是一心等着进京求官的陈子昂,陈子昂无颜回乡,改名换姓隐于京城西山,她在漫长的等待中在贫病交加中死去。 
  …… 
  陈圆圆和夏国相都沉浸在秦淮河畔那无尽的故事之中,数载过去,活着的人活得沉重,死去的人在九泉之下都已无知无觉了。 
  陈圆圆在平西王府见到了昔日的江南才子陈子昂,她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她真有些羡慕李香君不枉此生,跟了侯方域却不慕富贵,坚持操守落发为尼,留下千古悲烈的故事,想到自己先是被老朽皇戚买来,金屋藏娇,供他淫乐,后来田皇戚想把她送给崇祯皇帝,几经转辗才又回到吴三桂身边。 
  对于这种状况陈圆圆觉得自己是不是就该满足了呢? 
  有许多心事是不能对任何人说的。 
  陈圆圆捏着柳如是送给夏国相的那块玉佩在手中玩弄摸娑良久,还给夏国相时,道: 
  “将军请回吧,我累了。” 
  夏国相看得出来,这陈圆圆不想与自己再多说话,他知趣地退了出去。 
  却说郭壮图隔三差五都要去溪州知府林玉泉府上与他的小娇娘雯雯幽会,雯雯每次都强打着笑脸迎接他,她明白身上系着全家人的命运,如果这郭大人一翻脸当知府的老爹就会丢官丢脑袋,家里的人都得发配为奴。 
  每一次让这郭大人蹂躏后,她总要死去活来哭上一回,她觉得再也没有脸去见心上人了,整日闭门以泪洗脸。她这心上人名叫关永,身手了得,气血方刚,疾恶如仇。好几天没见雯雯在花园那后门的杏树下露面,心里甚是着急,茶不思饭不想。在那后门的杏树下徘徊了几天,最后终于翻身进入了花园进入了雯雯的房间。 
  雯雯面容憔悴地躺在床上,一见到关永便哭得晕死了过去。这个无忧无虑的姑娘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关永大声问。 
  雯雯摇头不答。 
  关永一再追问,雯雯说出了她的惨遇。 
  关永陡地从腰间抽出尖刀,道: 
  “我要杀死他!” 
  说罢似一头失去理智的狮子冲进了黑暗。 
  却说夏国相得知郭壮图抢了他的好事,心里气恼得不得了,他俩虽然是连襟,又同在平西王吴三桂手下共事,自然不好撕破脸皮把事情闹大。 
  吴三桂也瞧出这两人之间那种不和睦的矛头来,他对夏国相说: 
  “卫老三的事,早迟会办的,让他先等着。” 
  夏国相有了这句话他又能说什么呢?他无话可说,那就让卫老三老老实实等着吧!可他对郭壮图的恼意并没有因吴三桂这句话而消除,反而更深了。 
  报复的机会终于来了,这天他带着几名亲兵正在街上巡察,见郭壮图的侍卫正在殴打一位小贩,他命亲兵把郭壮图的侍卫抓起来,不由分说就是一顿暴打。打过后又指着这侍卫的鼻子指桑骂槐臭骂了一顿,并让亲兵把这恃卫关押起来。 
  郭壮图一听他的大连襟打了他的侍卫,气得“哇哇”乱叫,心想:自古道:“打狗还得看主人。你夏国相好歹与我有着亲戚关系,怎么连这点面子都不给呢?你不仁,就别怪我郭壮图不义。” 
  郭壮图马上带上一小队亲兵气势汹汹来向夏国相要人。 
  夏国相既然敢抓人,那能轻易就放了的呢?两人三言两语不合就动起手来,一个手握大刀,一个手提长剑,两人身手又都了得,一刀来一剑去斗在一块。 
  两边的亲兵见各自的主人都斗上,也纷纷动手,杀成一块,刀剑声“叮噹”乱响。 
  郭壮图的武功比夏国相稍逊那么一筹,数招过后己累得气喘吁吁,夏国相越斗越勇,但他也不能一剑刺死了他,也不能把他打成重伤,就玩玩猫捉鼠的把戏,教训教训他,出出心中的怨气。 
  夏国相与郭壮图的打斗,早惊动了吴三桂。 
  吴三桂骑马飞奔而来,脸气得似猪肝一般通红通红,大声吼道: 
  “你们想造反吗?” 
  两个住了手,郭壮图已是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夏国相收起剑默默地退到一旁。 
  吴三桂面对着这两个女婿,他又能说什么呢?不论谁是谁非,动手打斗就是不对的。大骂了他们一通后命人下了两人的武器,送进紧闭室思过。 
  两个的夫人听说自己的丈夫被老爹给关起来了,都哭哭啼啼地跑去向吴三桂求情,吴三桂在女儿的哀哭下,心中的怒气消了大半,两个人在紧闭室里呆了两个时辰又出来了。 
  夏国相虽然狠揍了郭壮图一顿,出了口恶气,可在利益上仍然是个输家,心中仍在忿忿不平。 
  郭壮图回到家被夫人大骂了一顿,他又痛又气,上马带上随从又去了溪州知府林玉泉府上。 
  林玉泉自然是热情款待,郭壮图吃好喝好后,又急不可待地进入房中要与他的小新娘寻欢,走入后花园,一条黑影倏地闪出来,一句话不答,举剑就刺。 
  郭壮图吓得酒醒了大半,连闪带滚躲过了刺客袭来的三剑,发觉右胸一阵巨痛,在慌乱之中原来早给刺中一剑,好在伤的不重,他出手相斗,并大声喊叫,好引来林府的家丁相救。 
  这刺客剑招极快,郭壮图奋力抵御,来回过了数招,他见刺客的功力远在自己之下,心神稳定下来便反守为攻,一对掌舞得呼呼生风,步法顿时灵敏起来,缠住刺客便斗,这刺客见刺出去的几剑不中,心中已怯,想走又走不脱,逃又逃不掉,手中的剑一慢,胸口“砰”的一声中了一拳,只打得他身子连晃,险些摔倒。 
  这刺客挨了这一拳身手又慢了许多,郭壮图身形一挫,左掌斜劈,右掌已从左掌底下穿出直击这刺客的胸口。这刺客躲闪不及这一掌击了个正着,一口鲜血喷出,只觉头晕目眩站立不稳,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恼怒异常的郭壮图飞起一腿正要结果这刺客的性命,躲在一旁看着这一切的雯雯扑了出来,抱住郭壮图的腿,哭喊道: 
  “大人饶命,大人你不要杀了他……” 
  这时知府林玉泉也带着家丁持刀拿捧赶到了,一见这场景吓得傻了眼,结结巴巴地问道: 
  “这,这是怎么回事?” 
  郭壮图气得两眼圆睁,胸前被刺中的地方鲜血直淌,他一脚踢开抱着他的腿的雯雯,对知府林玉泉道: 
  “你这老家伙为何要谋害于我?” 
  林玉泉双腿一软,跪在地上,磕头道: 
  “大人,这不关下官的事呀!大人,你高抬贵手……” 
  郭壮图重重的哼了一声,转身离去,带着侍从连夜往回赶,因失血过多,没到家就晕死了过去。 
  吴三桂大怒,立即缉拿凶手,把溪州知府林玉泉全家投进大狱。 
  夏国相一见心中大喜,没想到胜利的东风又偏向了自己这一边。他立即面见吴三桂奏明让卫老三去补替这一空缺。吴三桂平生第一次对夏国相露出不悦的表情。 
  迟疑半天,才对夏国相道: 
  “溪州是本王的纳粮纳银的重要之地,你荐举的那卫老三有这本事吗?” 
  夏国相忙道: 
  “禀父王,愚婿观卫老三确实是一人才,定能忠心赤胆为父王效力。” 
  吴三桂道: 
  “那就让他去上任吧!” 
  夏国相终于得到了吴三桂这句话,他的心似一块石头一样落了下来,他决定亲自去把这个消息告诉卫老三,说不定还能再弄到一大笔银子。 
  夏国相带着侍从骑着高头大马直奔清泉浴池,到那里一看,那块熟悉的招牌没有了,四门紧闭。 
  夏国相命人上去敲门,一小会儿出来一个中年人对夏国相说: 
  “大人,这卫老三欠了一屁股的债,这房子早抵押给了别人,现在搬到何处去了,小人实在不知。” 
                  
02
  却说这卫老三四处筹借银子想为自己捞上一官半职,他确实做得不赖,不光与夏国相称兄道弟,连吴三桂也到他的府上风流快活了一夜。 
  卫老三原以为有了这些关系就可以轻而易举地弄上个官当了,可那知道吴三桂对自己这份小江山是十分珍惜的,岂能让一些无能之辈去糟蹋。他花光了自己的家底,又欠了他人不少的银子,见当官的事一直没着落,债主逼上门来,他只好把家当全当了。夫人气不过无法忍受这饥寒交迫的现实,一根绳子上了吊,女儿被卖进了妓院,卫老三本人也流落街头,连存身之处也没有了。靠乞讨度日。 
  每一个生意人都有卫老三这种想法,弄个官当那是祖坟头上冒青烟。人人都明白宫强如民,那些当官做吏的,不动不摇,风不打头雨不淋脸,哪一个不是钱囊鼓鼓涨涨的?更有那些神气劲儿,让人羡慕。 
  无数的人朝思暮想,要做官,而且要做大官,可没有一个人敢似这卫老三敢倾家当产去求官的。 
  卫老三这个险也冒得太大了,为求官弄得家破人亡,众人都摇头为他叹息,一个个在心里都暗骂夏国相,吴三桂这种人真是吃人不吐骨头,又吃又玩又拿最后让人弄得个鸡飞蛋打。 
  卫老三运气还算不坏,夏国相在吴三桂面前一再荐举,总算有了希望。 
  夏国相见卫老三店门也没了,人也没有了,心里暗暗为这卫老三惋借,拨转马头沿着大街准备回府。 
  街上人来人往,两旁店铺的门有的虚掩着,有的干脆就关闭,各个小铺子的店员们,呆呆地站在柜台旁边,有的就靠着柜台睡着了。只有几家小铁铺里,传出叮叮噹噹的敲打声。 
  从这场面看,眼下的生意都做得不顺当。今天这个税,明天那个捐,今天送给这个官,明天又要请那个带领,官府衙门都要打点。生意人都没多大心思再干这一行了。街上显得暮气沉沉。 
  作为见惯风云变幻的夏国相来说,作为一名善观善察的文士,他更明白这种萎蘼不振之中,隐含民生的艰难,当然也更明白吴三桂不是在作造福一方的打算,而是志在作牺牲滇黔图谋天下的霸业。 
  夏国相信马由缰慢慢前行,在一个转弯处,他看到一个蓬头垢脸的乞丐正在抢一个馒头铺的馒头,店小二举着棒子乱打,那双脏兮兮的手还是抓到了一个馒头,一边躲闪,一边把馒头三两下就塞进了嘴里,模样十分可怜。 
  一旁的夏国相看着这一切,当看到这乞丐咽吞那最后一口馒头仰起脸时,夏国相认出了这乞丐就是卫老三,他没想到如此精明的一个人竟变成了这副样子。 
  “去给我把那乞丐抓来!” 
  夏国相对随从说。 
  “大人,这乞丐实在太饿了,您就饶了他吧?” 
  这些随从以为夏国相要罚惩这个抢馒头吃的乞丐。 
  “少啰嗦,快去抓过来。” 
  随从便领令去抓卫老三。 
  卫老三见有官爷来抓他,吓得魂飞魄散,心想一顿暴打是少不了,他抱头鼠蹿想逃过这场大难。这群侍卫一个个挎着腰刀,耀武扬威真跑起来,哪有卫老三跑得快。又叫又嚷惊动了半条街的人才把卫老三揪住。 
  官府抓人准没好事,围观的人都远远地看着,不知这乞丐犯了啥王法。 
  随从似拎一只可怜的小鸡一般,把这饿得变了人形又干又瘦的卫老三提将过来,往夏国相面前一丢。 
  卫老三慌忙跪在地上,“嗵嗵”地磕着响头,嘴里嚷道: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小人是没办法,饿得慌呀……” 
  夏国相要不是还记得他的脸形,真认不出他就是原来那个穿着绸缎大袍子,白白胖胖的卫老三。 
  “卫老三。” 
  夏国相叫。 
  这卫老三还在磕头,头都磕破了,嘴里仍在叽叽咕咕地喊着饶命。 
  “卫老三!” 
  夏国相大声喊。 
  夏国相的随从向他屁股上踢了一脚: 
  “大人在叫你。” 
  卫老三这才小心翼翼地抬起头,见面前站着的是夏国相,泪水如决堤的江水一般汹涌而下,咽哽着道: 
  “大,大人,你、你叫小、小人有何见教。” 
  夏国相对卫老三这副模样更是感到可怜,他想到了当年落第流落京城的情景,生出几分同病相怜来,眼角也有几分潮湿,从怀中抽出吴三桂的手谕,道: 
  “西平王令你即日到溪州任知府!” 
  卫老三看着夏国相,傻傻地张着嘴也不知道喘气,只在喉咙里面问: 
  “什么?什么?什么?……” 
  那些随从再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道: 
  “还不谢大人。” 
  卫老三俯下身子,不停地磕响头,竟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夏国相见卫老三是太激动了,也不怪他,让随从把那吴三桂的手谕塞进他手中,打马走了。 
  卫老三的头磕得鲜血淋漓,见夏国相走远了,才哽咽着道: 
  “谢大人知遇之恩,我卫老三……” 
  围观的众人见这个乞丐已是大官了,都想巴结他,争相把他往自己家里抢,给他洗了澡,换上干净衣服,送上银两准备他上任去。 
  吴三桂任滇黔平西王三年以来,战事全无,放马南山,他利用各种借口向朝廷要粮要款,腰包越来越鼓,百姓的生活也大有改善。 
  吴三桂为了树立自己的权威,巩固自己的根基,昭示自己的政绩,他决定到下面巡视一番,视察民情,验看他这三年来的功绩。 
  吴三桂让谋士刘玄初择了个黄道吉日,鸣礼炮三声,率领文武两班官员出列。但见: 
  烟笼凤阙,香蔼龙楼,光摇丹扇动,云拂翠华流。侍臣女,宫女扇,双双映彩,孔雀屏,麒麟殿,处处光浮。山呼千岁,华祝千秋。静鞭三下响,衣冠拜冕旒。宫花灿烂香袭,堤柳轻柔御乐沤。珍珠帘,翡翠帘,金钩高控;龙凤扇,山河扇,宝辇停留。文官英武,武将抖擞…… 
  一路上数百上千人的队伍浩浩荡荡。 
  当地官员黄土垫道,清水撒街,十里外跪拜相迎,真比皇帝出行还隆重。 
  每到一处百姓欢呼雀跃,欢迎声雷动。 
  吴三桂真真感到了权力的伟大和神圣。 
  吴三桂一行人经过楚州、大理,一路上少不了佳羹珍肴相待,珍宝玉器相馈。数日后便进入了溪州境内。 
  吴三桂想起这知府是夏国相所极力推荐的人,便戏滤地问夏国相: 
  “你所推荐的人,任期快满二年了,不能没所作为吧?” 
  夏国相道: 
  “禀王爷,如果这知府不称职,该撤该换任您一句话。” 
  夏国相对于这卫老三把这溪州治理得怎么样心中也没底。卫老三自从左邻右舍出衣出钱让他上任当知府后,确实老老实实给百姓办了几件事,小心谨慎为官,自己节衣缩食,把那点俸禄省下来,买上一些好玩好吃的,在逢年过节时,送给夏国相。 
  夏国相见他极力推荐的人送来的财物也不甚丰厚,渐渐也不放在心上,但每过一两个月能收到一些财物也算是心中还惦挂着他这个大恩人,也不便说什么。 
  今日借着吴三桂巡视,如果他卫老三没什么眼色,丢官失职就与他夏国相无关了。 
  其实这卫老三早有准备,他在为百姓干表面的好事的时候,又用上了开澡堂子的精明,放开手捞钱。他准备薄积厚发好好感谢他的恩人夏国相,让他认为自己是有用的。 
  卫老三也有自己的为官经验:第一年要清,第二年半清,第三年便浑。 
  他这么贫穷如何能熬到三年,谁当官不是一上台就捞,不捞谁当官。 
  可精明的卫老三知道不熬熬,又怎能捞到大钱。他老老实实熬了一年,并惩制了一个叫程高的无赖,这无赖仗着与靖南王耿精忠手下的将官有点交情,平日里带着些泼皮流氓,横行城里,肆虐乡邻外,还专为人包打官司。同时还囤积居奇,见到荒月大饥,若要他半斗谷米,必须拿一个女儿来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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