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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武大帝-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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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马!回大营。”

但是一切都晚了!匈奴左屠耆王对李广的计谋置之不理,他命令当户们直接进攻了李广军的主力,并将他的七八千人包围起来。等李广明白过来,赶去救援时,映入他眼帘的是尸横遍野的惨景。

李广的心一下子变得十分沉重,他迅速召集司马,向匈奴军发起反击。可大军行至勾注山下时,又遭到了匈奴军伏击。

军臣单于对于李广的重视远远超过其他人,他相信人心是可以变的,只要他用一颗坦诚的心对待这位刀箭染了无数匈奴将士鲜血的将军,他同样可以将刀箭转过来举向汉军。因此,他下令一定要活捉李广。

当然代价是惨重的,李广在射杀了大量匈奴人后,在一道土梁前被绊马索放倒。在跌下马的那一刻,他屏住呼吸,紧闭眼睛,甚至僵硬了身体,任由匈奴的千夫长将他放进了狩猎的大网。

“唉!单于要活的,他怎么偏偏就死了。”千夫长惋惜自己失去了一次立功的机会。

“说来也真奇怪,一个身经百战的将军,怎么就经不住一摔呢?”百夫长也疑惑的自言自语道。

千夫长叹了一口气道:“算了,大单于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还是用网抬回去听凭处置吧!”……

“匈奴人抬着老夫,大约走了十余里的样子,老夫暗中发现有一匈奴小儿骑马在旁,遂趁押解之人不备之际,腾身而起,跃上马背,南逃而归。”李广追忆起自己的脱险经过,不由得侥幸。

押解的匈奴将士懵了,他们眼睁睁地看着李广翻身上马,飞奔而去。

“我的马!我的马!”小儿望着李广逃去的方向哭叫道,“他骑走了我的马呀!我的马……”

匈奴人这才明白,李广根本没死,只是在诈死寻找时机逃脱。

“老夫用六支箭就一连射落六个匈奴人,其余人纷纷拨转马头向北逃去。回来后,老夫自缚面圣,想以死谢罪。岂料皇上开恩,没有将臣治罪!”李广斟满一爵,眼里充满了感激。

“什么没有治罪?廷尉府以祖父损兵折将、被匈奴所俘为由,要判祖父的死罪。多亏灌世叔从蓝田庄园中拿了上好的玉,加上叔父的千金才使祖父免去死罪,最后还是被皇上贬为庶人!”李陵只管自己说得痛快,未曾注意到李敢和灌强的眼色,及至觉得自己失言时,发现李广已怒不可遏了。

他的自尊受到强烈的冲击,他狠狠地捶打着自己的胸膛道:“你们为何要这样,老夫报效朝廷,早将生死置之度外。此次失利,老夫自知上对不住皇上,下对不住死难的陇西子弟,本就没有打算活着。原以为是皇上开了天恩,孰料却是你们用重金赎了老夫一条性命。与其这样,倒不如死在狱中还好些……”李广连连顿足,叹息声弄得大家都不知所措,夫人更是涕泪沾襟。

李敢生气地看着李陵道:“都是你瞎说,看看……”

韩安国明白,这样的场合只有自己出面,才能平复李将军的心火。他急忙上前抚慰道:“将军也不必指责他们。死还不易么?不劳刀斧,牢狱的墙壁就可以轻易结束性命。可这是将军希望的结果么?大丈夫当战死疆场,才不枉一生。”

“当初在睢阳时,在下因劝谏梁王而被投入牢狱,有一狱卒屡屡侮辱在下,在下就笑其目光短浅,仗势欺人,说死灰也会复燃!他却立即回道‘即溺之’。没过多久,梁国内史空缺,朝廷复拜在下为梁国内史,那狱卒听到后想逃跑。在下威胁说,如果他不归来,在下将灭其宗族,后来他肉袒谢罪,在下就没有怪罪他了。倘若当初在下图一时之意气而自裁,岂能有今天之语乎?”

“话虽如此,可老夫这心结……”

“其实灌强和李敢也说不上有错,将军久在边关,大概还不知道前两年朝廷府库空虚,入不敷出。张汤等谏言皇上下诏,可以以重金赎身,所以……”

“别人怎么做,老夫管不着。可李家如此,让老夫颜面扫地。”

“将军言重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将军可知,自汉军班师后,匈奴又从渔阳犯境,杀我吏民。在下素知将军志在疆场,岂能因此而负了百姓呢?”

“老夫这就奏请皇上,率军到渔阳与匈奴决战,以雪雁门之耻!”可一想到自己已是庶人,李广又灰心地跌坐在席上了。

韩安国道:“将军之心,天日可鉴。只是眼下时机未到,皇上已下诏任在下为材官将军,屯兵渔阳,修筑堡垒,以做御敌之备。”

李广一听,那颗刚沉下的心又如脱缰的野马,想着上阵杀敌了。他随即表示愿协助韩安国戍边:“大丈夫苟活于世,如无作为则与狗彘何异。老夫不求封侯拜将,只求效忠朝廷,哪怕是做一小校,亦无怨无悔。”

在场的人无不动容,韩安国更是心潮澎湃。他满斟酒酿,万千感慨都化在这玉液琼浆之中了:“请老将军饮下此杯,在下才好说话。”

“这么说,将军是答应老夫的请求了。”李广一饮而尽,眼睛直直地望着韩安国,“不要看老夫年迈,但仍可以拉三百石强弓。”

“将军英雄一世,就是匈奴人听到了将军的名字,也胆战心惊。在下与将军在北地戍边多年,岂能不知。只是……”

李广一听便急了:“莫非将军反悔了?”

“老将军少安毋躁,且听在下把话说完。如将军要做在下的幕僚,在下自然是喜出望外,不过据在下所知,皇上在做太子时,就十分仰慕老将军。此次将您与公孙敖一同贬为庶人,一是因为此役与皇上的构想差距太大;二是如同当年诛王恢一样,为了给朝野一个交代。不用多久,皇上还会起用将军的。”

“世叔言之有理。就是父亲愿意做幕僚,皇上也不会答应的。父亲不如在家休息,以待时机。”李敢接着韩安国的话说道。

这时候,灌强也上前说话了:“家父在世时,也十分仰慕世叔为人。小侄在蓝田山中的庄园为世叔安排了居处,世叔若不嫌弃,就到那里住些日子,看看书,打打猎。待皇上心情好转,一定会重召您回朝的。”……

韩安国总是看得更远,面对李广,他也是无话不说。

“不瞒将军,对雁门之失,在下也曾思考过。将军也可在这段时间对此役加以梳理,从中吸取教训,切不可再墨守旧规,给敌以可乘之隙。”

“将军言之有理。”李广再次举爵相邀。

这酒一直喝到太阳西斜,李广的心情才渐渐平复下来了。是的,他需要一个僻静的去处,来总结此役的教训,他也需要一段时间,去回顾自己的一生。

可他还有一个疑惑。他不明白,韩安国官至御史大夫,后来又署理国政,就因为一次意外坠车,就不得不从中尉做起,如今又被外放边关,这究竟是为什么?走出大厅的时候,他悄悄把韩安国拉到一边,问了这个问题。

韩安国坦然地笑了笑,捋着胸前的美髯道:“将军看看在下岁齿若何?说风烛残年为时尚早,可毕竟也是夕阳晚景了。在下在御史大夫署中时,常听皇上说,兴大汉者,非少壮有力者不能为之。虽是刘氏龙脉,但皇上的性格与先帝不同,他喜欢年轻人,似我等只能聊尽余力,多为朝廷做些事情了。至于宦海仕途,早已淡若浮云了。这次到渔阳屯兵,一方面是皇上的意思,另一方面,也是在下不愿将余年消磨在觥筹交错之中。”

李广若有所思,透过淡泊的话语,他看到了韩安国进退自如的胸怀,不禁问道:“家小呢?也带去么?”

“是的!这一去,在下就以边塞为家了。”

“何日启程?”

“三日后。”

“好!”李广回身招呼李敢,“牵老夫的马来!”

不一刻,李敢牵着一匹栗色的战马来到院中,李广接过马缰,对韩安国道:“这是老夫从匈奴小儿那夺来的战马,今日老夫将它赠给将军,留个纪念。”

韩安国接过马缰,慨然道:“恭敬不如从命,愿将来我们重聚在长城脚下。”

他跃上马背,作了一揖,便扬鞭催马出门去了。从身后传来李广沙哑的声音:“三日后,老夫来为将军送行。”

第二天,韩安国到未央宫向皇上辞行,在塾门等了一会儿之后,黄门出来告诉他说皇上与卫青一早就出去了,韩安国遂将上疏递给了北阙司马。

他望着阙楼上的玄武,万千思绪涌上心头。岁月悠悠,一转眼又过去了八年,这是他人生最辉煌的八年,也是新政推行最见成效的八年。无论是在大农令任上,还是在御史大夫任上,皇上对他的信任远远地超过了身为丞相的田汀踔帘鹊蹦甑鸟加ひ灿泄薏患啊�

此次皇上点他为材官将军,屯兵渔阳,让他的心灵获得了莫大的慰藉。皇上又一次召他到宣室殿,话里都是君臣之间的情谊。

“朕知爱卿年岁已高,万里赴戎机,朕亦于心不忍。然李广获罪,边将缺乏,故东线军备,非爱卿莫属。”

感受着皇上的信任,韩安国只有频频点头。他平时行重于言,如今更找不到合适的话语,末了他就只说了一句话:“谢皇上隆恩。臣当恪尽职守,固我边城。”→文·冇·人·冇·书·冇·屋←

霜志依旧在,可以对长天。

不管皇上在哪,他都相信皇上一定会感知这份忠诚。在看了北阙一眼后,他毅然转身,朝司马门外走去。

韩安国的判断没错,战局不仅让刘彻失望,更多的是震惊。四路大军除卫青外,其余三路不是为敌所败,就是无功而返,就连他十分敬重的飞将军李广,也险些做了匈奴人的俘虏,这不是为单于所笑么?

屈指数来,他已近而立之年,还不能对匈奴有一役之胜,这是他最为忿恨的。

于是,关于班师后大宴功臣的承诺取消了,取而代之的是对将军们的惩罚。而唯一让刘彻感到欣慰的是,卫青创造了首战即胜的战绩,开创了汉军深入敌境打击匈奴人的先河,而且一度还占领了匈奴的龙城。这无论从战局上还是在精神上,都给匈奴以重创。更重要的是,再也没有人对卫青持怀疑的态度了。

早朝时,包括薛泽、张敺、公孙弘在内的群臣盛赞皇上知人善任,于是卫青被赐爵关内侯,成为朝野瞩目的新星。

主管封赏的汲黯在查阅汉初以来的封赏记录时惊异地发现,高皇帝时娄敬因主张和亲而曾获得过这一殊荣。一样的爵位,一为和而封,一为战而赏,但它所表达的是汉匈之间一种新的、不同以往的关系。

他的发言在刘彻心头引起共鸣,而刘彻想到的是更深一层,他要以这个赏赐为起点,去翻开汉匈关系新的一页。他心头再次响起盘桓了十几年的声音:兴大汉者,非少壮有力者不能为之。因此朝会一散,他就在卫青的陪伴下去了期门军军营。

他要检阅这支倾注了心血的劲旅,更要犒劳那些披着征尘的将士。这不仅因为他们是他登基以来在对匈战争中唯一获胜的军队,还因为他要和卫青就今后的战争准备作一次深入交谈。他相信经过这次大战,卫青一定有许多话要说。

期门军的营地就在长安附近,当卫青以骖乘的身份,带领浩浩荡荡的犒军队伍走近营寨时,刘彻的热血沸腾了。展现在他面前的是秋风中猎猎招展的“汉”字大旗和“卫”字将旗;是由各路司马统领的骑兵方阵;是兵戈林立、寒光闪闪的步军方阵;是由弩机和弓箭手组成的强弩方阵。

各大方阵中隔出一条宽阔的通道,以供皇上检阅。让刘彻尤其感动的是那一张张青春的面孔,似乎还留着浴血的征尘。这让他想起了元光二年夏天将士们艰苦操练的情景,更想到了新制失败后,这些子弟伴随他度过的一段艰难岁月。

同样是阅兵,但他这次感觉真不一样。虽然他们这次取得的胜利不算辉煌,但他们才是汉军真正的精神和希望。

刘彻在卫青的陪同下走过军中长廊,来到骑兵方阵前,他发现站在前列的战马体格高大,鬃毛竖起,脑门上有两个明显的漩涡;并且胸部宽阔,腿脚硕长,比后面的战马整整高了一个头。他拉了拉笼头,那马就十分亢奋地发出长长的嘶鸣,与它并排站立的马匹立即右蹄高高抬起,一呼百应地朝着同一个方向长啸。刘彻立刻被这马的气势吸引了。

卫青见状,立即上前介绍道:“这是与匈奴作战缴获的战马,据俘虏说,这是匈奴马与西域马交配而成的品种。”

“这样的马一共有多少匹?”

“不过百匹。”

“太少了!”刘彻挥了挥手道,“今后与匈奴作战,要多缴获马匹。并告诉韩安国,要他在边关多购这样的战马。”

“诺。”

第八章 风流当属情中人

刘彻来到步军方阵前,他发现那些兵士手中的兵器在阳光中泛着青色,远远地就觉得一股寒气从锋刃中袭来。

刘彻从一位士兵手中拿过战刀掂了掂,正端详间,卫青在一旁道:“皇上,这刀也是从匈奴人手中缴获的,臣也曾试用过,虽然比我军兵器稍轻,却锋利无比,削铁如泥。据匈奴人说,他们在铸刀时加入了一种叫做精钢的东西,所以他们所铸的刀剑,不仅锋利,而且极其坚韧,不易折断。”

“那这精钢从何而来?”

“臣已打听过了,在雁门郡城外有一座勾注山,就产这种含有精钢的石头。当地人不知其妙,只当沙石卖给匈奴人。”

“如此精妙之物竟为敌国所用,立即命少府寺遣人采集,打造兵器,以充军用。”

“皇上圣明。”

沿着各个方阵走了一遭,刘彻觉得心境开阔多了,他开始对这场战争有了新的评价,虽说此役不尽如人意,可最大的收获莫过于对匈奴的了解。建元元年在细柳营阅兵时,他就曾提醒大家,只有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可是,怎样才算是知己知彼呢?卫青让他有了更深的感触。知己知彼不仅仅是要了解敌国,更要善于将敌之优势化为我之优势,他很欣赏卫青这一点。他转过身来由衷地赞道:“爱卿这一仗没有白打,比取匈奴人首级更有意义。”

“一切皆是皇上运筹帷幄,臣不过是遵照皇上旨意执行而已。”

“爱卿不必如此。你的话让朕想起了当年夜郎自大的往事,朕现在明白了,我朝也会犯这种毛病。譬如李广,守旧而不知变,轻敌而不自醒,结果让万名将士损伤一半。看来,朕一定要找个机会,让你向大家介绍一下匈奴的国力、军力。否则,以己之浑浑噩噩,焉能布阵领兵,更枉论克敌制胜了。”

这一番话说得卫青十分激动:“其实众位将军各有所长,臣若非军中各位协力同心,时时提醒,亦会无所作为。”

这就是卫青,他没有世家子弟的不可一世,他有不矜不骄,对士大夫有礼,对士卒有恩的品格。从进入营地开始,他只听得到士卒喊“皇上万岁”的声音,而不曾有一声“将军威武”的呐喊,这也是他比周亚夫明白的地方。这个阅兵,不仅仅是犒军,也是检验人心的过程。

“朕准备了酒肴,以慰有功将士。”于是,汲黯奉旨宣诏,对班师将士表示抚慰。

任安率众将拜倒在地,高呼“皇上万岁”。

“请长史宣示皇上的盛意。”汲黯大声道。

任安、李晔立即吩咐下去,顷刻间,御酒的封签被启开,浓浓的酒香随着秋风在营寨中弥漫。

阅兵结束后,卫青对刘彻说道:“皇上亲自劳军,令臣铭感肺腑。臣在帐中略备薄酒,为皇上接风。”

刘彻爽朗道:“孟子曰,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朕今日也与众乐乐吧。”

酒是皇宫的御酒,菜却是卫青在山中猎取的野味。君臣相语甚欢,席间,汲黯频频向卫青举杯。

卫青很不安,忙不迭地回敬道:“汲大人过奖了,卫青能有今日,应该感念大人!”

汲黯道:“人之可贵,在自知之明。山不拒寸土而见其高,海不拒细流而见其涤。卫将军海纳百川,修为正己,方有今日。”

酒宴之后,刘彻屏退左右,只留下汲黯。他一边喝着热茶,一边问道:“爱卿首次出征,一定感触颇多,你有何话,尽可说来,朕恕你无罪。”

果然,卫青趁着酒兴,就把那憋了多日的话说出口了:“臣多日所思,为何我军以胜敌之众而未达克敌之果?依臣观之,其不利者有三。兵法云,教道不明,吏卒无常,陈兵纵横,乱也。我军虽有四万之众,然众军各自为战,将自为战,节制不一,此其一也;我军虽有期门军可与匈奴对垒,然其他各军战马脚力,士卒战力,尚显不足,此其二也;凡战者,以正合,以奇胜……易其事,革其谋,使人无识;易其居,迂其途,使人不得虑,时移势异,因时顺便,乃制胜之道。而我汉军除期门军之外,其他各军皆沿旧制,战法守旧,因而不能取胜,此其三也。”

卫青在那里滔滔不绝,刘彻这边听得入神。他先还是正襟危坐,神清气定,渐渐地身体前倾,目光随卫青的话语而流动起来,到后来竟不知不觉地移到了卫青对面。

“卫将军所言,乃我军未获大胜之症结,也是臣这些天来思虑的事情。自建元二年以来,太尉一职一直空缺,因此臣请皇上早做定夺,对诸军节制有所决断才是。”汲黯并没有直接谏言卫青担任太尉,卫青初战即胜,固然可喜,然太尉乃三军之首,不可不慎。

“卿之所言,正合朕意。”刘彻把话题引向深入,“不知卫爱卿对整治军备有何看法?”

卫青从席间站起来,走到刘彻面前道:“依臣愚见,当前要务在统一军政。自皇上重启新制以来,太尉一职一直空缺,煌煌大汉,岂能无三军中枢?所以,臣以为恢复太尉之职迫在眉睫。”

【文】“此事朕不是没有想过,只是太尉一职,事关重大,至今尚无合适将帅,不过,朕会认真考虑爱卿的谏言的。”

【人】“还有……”卫青顿了顿,“皇上恕臣无罪,臣才敢说。”

【书】汲黯在一旁鼓励道:“你就大胆说吧!皇上就是要将军直言。”

【屋】“臣以为今后出兵须有一将为统帅,节制各路人马,并授予临阵决断之权。否则,前方战事多变,皇上鞭长莫及。而各路将军又各行其是,如何能克敌制胜呢?还有……”

“说嘛!”

“请皇上不仅要举贤良,还要擢拔年轻将领。”

“好!爱卿之言甚是。”

话音刚落,却听见殿外传来争执声。原来是一位少年要进帐见他的舅父,被卫士拦住了。刘彻看这少年英气勃勃,便问道:“这少年是何人?”

卫青不好意思答道:“皇上,此乃臣的外甥霍去病。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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