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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将军的娱乐生活-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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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形胜保险目前董事长兼ceo正是江寒汀,他的态度会直接影响到战局。

    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有人收到了消息,夏瑾明前两天带领夏氏一众管理层,单独约见了江寒汀。

    双方达成了什么样的协议就不足为外人道,不过和江寒汀谈条件无异于与虎谋皮。

    江寒汀行礼完毕,和夏梵擦身而过,对方目不斜视,江寒汀站住脚步,回过头看着那人的背景。

    他很久后才回过神。

    两天后,夏家的争权终于尘埃落定。

    新一任的董事长是夏博文的长孙夏瑾明,一直在争权中处于优势的夏文赫反而败北。

    江寒汀很会谋划,有颗聪明绝顶的脑子,一方已经是胜券在握,他助力只是锦上添花,而另一方却渐渐式微,他伸手无异于雪中送炭。

    江寒汀算是顶级的赌徒和掠食者,运气和手腕皆是上层,从头至尾他要得都是利益最大化。

    夏梵手中夏氏股份不少,这场争权从头至尾与她无关,不过尘埃落定后的董事会却无论如何都推不掉。

    以前那都是夏博文帮她挡着,现在人不在了,她却一定要参加的。

第四十二章() 
尘埃落定的董事长之争后,夏氏国际召开了第一次股东大会。

    程美琳也持有不少夏家的股份,这次也列席参加,对方听得认真,夏梵却睡了一个上午。

    钱权之争,她都不怎么感兴趣,不过老爷子给她的股份,她却不肯就这么让出来。

    夏瑾明上位后的第一项决议,就是提出一定额度内回购公司a股股份的议案。

    这次大会所有的话题都关于这项决议,回购方式和价格区间,种类、数量及占总股本的比例,几方各执意见。

    上半场最后一刻终于有了决议,公司股东大会授权董事会办理回购相关事宜的议案。

    江寒汀从开始认购夏氏的股份,大跨步的迈进,不过两年,便成为了夏氏国际第一位非本家族的董事会成员。

    夏氏起点太高,在很多方面遥遥领先,安逸之下后辈难免狼性不足……这也就是夏博文不愿放权的原因,近来的五年,夏家一直再走滑坡路。

    如今夏文赫大势已去,新上任的夏瑾明和江寒汀关系走得近所有人都看在眼里,回购的提议是谁的想法另说,他们对夏家也没多少忠心,江寒汀的手段了得,占股又不少,不可能连着自己都坑。不管谁掌舵,他们能利益最大化就好。

    中午休息两个小时吃中饭,下午还得继续开会,夏梵揉了揉眼睛,比拍戏还心累比上朝也累!

    她真是佩服江寒汀,这人把这当终极追求,什么时候都精神满满随时能再战一场,估计做着梦都是算计人。

    中小股东在食堂吃,夏家核心成员有自己的餐厅,私密性更好,夏梵和程美琳刚坐了下来,走进来的江寒汀就随意的坐在夏梵的右边的空位,然后他身后的夏瑾明又坐在右边的右边……

    一个又一个,像是种罗卜似得,这最角落的一桌人,坐满了夏家董事会的成员。

    夏梵:“……”

    她有些心累,能不能安静的吃个饭?要是视线能实质化,她的背能被烧穿一个洞!!!

    吃饭就吃饭!这些家伙看着她干嘛?她是长得好看但是也不能下饭吧!

    夏梵看了眼始作俑者,江寒汀依然挂着招牌的笑,还很有绅士风度的帮她摆好了餐具。

    杀人于无形,这下所有人视线更炙热了。

    姓江的每次这么笑,她就觉得有些蛋痛,这人性格别扭,肚子里坏水憋得越多,脸上就笑得越换。

    “夏文赫看你的眼神不太对,你是不是威胁过他?”江寒汀小声的问,他倒是清楚这人不按理出牌的性子。

    观察还是挺细致的,讲真,以暴制暴虽然粗了点,但是真的可以省心很多。

    夏梵笑了笑,“怎么可能,你看我这么善良,一般人也不会和我为难。”

    “呵呵。”

    江寒汀又凑近了点,“你不觉得别人打量你的眼神不太对劲吗,你猜他们怎么想的?”

    “什么?”她是发现了。

    “所有人都传言,我会帮夏瑾明是为博美人一笑,我和你要订婚了。”

    夏梵皱了皱眉头,她的便宜爹和夏瑾明走得近,夏瑾明和江寒汀是一丘之貉,别人这么误会也不是没有道理。

    “怎么不澄清?”

    江寒汀笑得俞发灿烂,“澄清什么,是我放出的消息。”

    “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啊你大爷的!”

    装什么因色昏聩之流,为了让别人放松警惕?这些她没兴趣,她没有兴趣cos的妹喜,谁有兴趣谁上,那些女人想得到江寒汀的真心不过是痴心妄想。

    这个人没有心,大概和钱结婚才会有几分动容。

    江寒汀笑得诡异,“一个女人说话不要这么粗俗。”

    他看到这人不淡定,反而心情痛快了很多。

    夏梵看着人,呵呵,嫌她话粗,她能做出的事更粗信不信!虽然姓江得长得不耐,搁在大凤的男风馆绝对一红牌,但是她还真不愿意和人扯在一块!

    林子里的蘑菇,但凡是色彩越艳丽长得越漂亮,毒性就越大,就是这个理没错。

    夏梵挑了下眉,绕回开始的话题,“你知道夏文赫为什么老实了吗?”

    江寒汀坐正了身体,暂时性的耳聋,“吃饭吧,食不言。”

    他并不想知道。

    夏梵笑了笑,真诚的看着人:“尽量别走夜路,小心点,别落单了。”

    江寒汀点了点头,“我会的,我请了最好的安保,一定不会让人有可乘之机,你也是,千万不要逞能。”

    ……

    两个人刚刚的低语在外人看来是耳边厮磨,最后的对话那就成了情意浓浓的关怀……所有人暗叹夏梵的好手段,暗叹江寒汀再怎么了得还是英雄难过美人管。

    气氛诡异,美人的胃口却没有受半点影响。

    吃饱了有力气揍人。

    ——

    又是一个下午的会议,夏梵百无聊赖的发呆,她过目不忘,过耳就记下了。

    哪怕是再不上心,也听了七七八八。

    得出了个结论:夏老爷子担心是对的,江寒汀坏得透顶,夏家被人掏空迟早问题。

    程美琳听了夏梵的话,笑着不说话,她这位妹子看似什么都不上心,却有颗别人莫及的玲珑心。

    ——

    江寒汀身边的那群黑衣保镖……出行前后三辆的大的排场,夏梵有些头痛。

    她得找人好好聊聊,这事宜早不宜迟。

    江寒汀的车子开出去,夏梵就跟了上去,她办事一向有效率,说揍就揍拖延着没意思。

    她看着江寒汀的车在半路听了,然后接了一个漂亮女人,掉头往另一个方向行驶,这是和人幽会?金屋藏娇?

    夏梵搓了搓手,莫名有些兴奋,中午还说要和她订婚,真是大写的渣。

    两个人的车在一个别墅区停了下来。

    夏梵刚靠近,门没锁,自己被风吹开了。

    屋里一男一女坐在沙发上,像是在等谁。

    夏梵察觉到不对,不过既然人到了这儿,不如进去看看。

    江寒汀熄了手中的烟,眯着眼看着夏梵,“你跟着我干什么?”

    “你不是正等着我,应该是我问你,把我引过来做什么。”

    江寒汀笑了起来,“梵梵,你果然和我想得一样聪明。”

    夏梵有些不耐烦,“说人话。”

    江寒汀站了起来,走到了窗边,“姗姗来的时候,尾随了不少的记者,我知道你谨慎,不过那些记者是跟在你后面来的,现在才刚刚到,他们拍到你和我一起出去,应该会很热闹,毕竟你和姗姗都是圈内人。”

    夏梵心里咯噔了下,走过去果然看到停了几辆车,不知道黑暗处还有多少镜头。

    她回头去看那个姗姗。

    对方一脸坦然,显然是两个人早就串通好了。

    夏梵明白了,江寒汀从中午说话的那刻,就已经把她算计了进去,如果被拍到两个人在另一个女艺人的房子里‘幽会’,新闻一定会精彩。

    夏梵看着江寒汀,“你连着自己名誉都不要了?”

    江寒汀笑了下,“男人追女人是天性,和名誉无关。”

    “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们宣布订婚,自然什么问题都没有。”

    顿了下,江寒汀又说“或者你把你手里股份给我。”

    这句话是他察觉到自己隐约的兴奋,不安之下的追加条件,仿佛这样便能证明他的头脑清醒,没有被这个女人影响。

    夏梵盯着人,“你疯了。”

    江寒汀不以为然,“你要想清楚,你和我订婚不会得到很多,这是很多女人梦寐以求的,你想清楚在拒绝。”

    夏梵气的连脾气都没有了,“不必了,我不贪心,想要的东西也只想靠自己。”

    江寒汀不太懂,“为什么?”

    他觉得自己已经做出了很大的让步,开出了那么优渥的条件。

    “不为什么,你哪怕怀着最伟大的梦想,也不能否认普通人的快乐,有一种的成功是能以自己喜欢的方式度过一生。”

    夏梵说完懒得再看人,这人心理不正常,大概是前半生过得太顺利,不管什么都想当然。

    她把客厅的窗帘用力扯了下来,刚准备走,却退后两步然后一个回旋踢。

    这叫礼尚往来。

    江寒汀虽然早有戒备,拿手去挡却还是退后了两步,胳膊被震得生疼。

    等他会过神,就看到夏梵从二楼阳台跳下来,江寒汀心里一惊,忙跟了出去。

    一众蹲守的记者,只看到一个花花绿绿的影子飘过,他们举起相机去。

    回过神去看相机,别说是脸了,也不知道拍到的是什么鬼,八卦大头条都没戏了,可以约稿一下《走近科学》。

    夏梵本来想蒙面出去,保险起见她就把全身都裹了起来,这样万无一失。

    她倒是记得地形,她跨步大约70厘米,向前八十步再又拐……然后向左。

    夏梵把披着的窗帘扯了下来,最前面那栋别墅的阳台刚好有个小孩在玩,看见他大声哭了起来,“妈妈,有鬼啊!”

    夏梵挤着眉毛笑了笑,小孩子终于不哭了,然后她赶在人家长出来前溜了。

    林珊珊看见人跳楼也很震惊,看到那人背影消失在暮色下,她再去看江寒汀,发现那人脸色已经是阴暗一片。

    她和江寒汀在一起有小半年了,对方性格极好,出手又大方,不过她胜在清醒,虽然动情却知道两个人绝无可能。

    下午江寒汀让她把记者引来,她虽然好奇却什么也没问,江寒汀不喜欢别人过问私事,直到那个人进来,以及之后的一番对话……

    林珊珊看着人,“你喜欢她吗?”

    “不,她只是比较适合结婚。”很久之后,江寒汀才回答。

    林珊珊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她也讨厌自己,自娱自乐,自怜自哀,自作自受。从头到尾都只是自己一个人。

    人非木石皆有情,不如不遇倾城色。

    如果有天江寒汀能体会到,那大概是……报应。

    当天晚上,女星林珊珊的楼下拍到诡异物体的照片被po到了网上,不过因为实在太模糊,也没起什么水花。

    大多数人只是把当成一场并不高明的炒作。

    程清朗看着那一团东西,怎么都觉得有诡异的熟悉感,这身形怎么很像夏梵?

    他抓起外套穿上走了出去,因为夏梵的缘故,他除了看财经新闻,还会顺便关注娱乐版面。

    ——

    程清朗穿了件几何图案的黑白针织杉,里面是件v领的白t,露出性感的一字锁骨,以及修长的脖子。

    夏梵很喜欢锁骨好看的人,无论男女,她盯着看了小会儿,想着小孔雀无论穿什么都漂亮啊……

    所以为什么在林青川面前这么没自信呢?

    “这你都能认出是我?”

    程清朗抬了抬下巴,一脸倨傲:“我一眼就看出是你,你化成灰我都能认出来!”

    夏梵:“……”

    见了鬼,她露出只眼睛被江寒汀识破,这会儿遮成这样程清朗居然能认出来。

    眼力这是一茬儿比一茬儿毒辣。

    夏梵盯着那团模糊的东西,到底哪儿和她能扯上关系了?

    程清朗皱了皱眉,“不过你怎么会大晚上的出现在人的阳台上,昨天你不是去参加了股东大会吗?”

    徐小岚就算了,爬这个女人的窗户又是怎么回事?

    他怎么感觉头顶这么绿?

    夏梵:“……”

    这说来话长,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能扯得清的。

    夏梵不说话,程清朗额头青筋跳了跳,“你自己也省点心吧,明天不是要去录制那个破综艺节目,我给你收拾了些东西,你到时候一起带上。”

    他来的时候拖了一个巨大的箱子,里面除了吃的还有一些用的,程清朗是个户外运动爱好者,找来的这些东西都很有用。

    程清朗边整理着东西边说,“以后让你跳水,你别二话不说就第一个跳,就算不是生……那啥期,那么冰的水对女人的身体也不好,而且湿漉漉的肯定不舒服,还有下泥塘,蹦极,劈瓦片这样的技能你少展现,录节目又不是参加运动会。”

    程清朗说完望天,他这都是在操的什么心啊,心好累。

    节目才播了一期夏梵就有了‘不良’的外号,明显同队的四个男人更可怜,最可怜的还是导演好吗!

    程清朗继续捣鼓,忍不住又抱怨,“别人都说女人是水做的,也不知道你是什么做的,钢筋混凝土吗?怎么什么也不怕啊……我给你买了份高额的意外医疗险,希望不要有用到的一天。”

    夏梵坐在一边看书,她怔了下。

    她看到了一个故事。

    有这一只叫的鲸鱼,在其他鲸鱼眼里就像是个哑巴。她没有一个亲属或朋友,唱歌的时候没有人听见;没人知道她想什么。

    因为这只鲸的频率有52赫兹,而正常鲸的频率只有15~25赫兹。

    她频率一直是与众不同的。

    夏梵站了起来走到窗外,夜凉如水,中旬的月亮很圆满,从前她一直马不停蹄的征战,没有时间看这些风花雪月,如今终于得空,看到的却早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月亮。

    “会不会有另一个平行的世界,如果有,我们要如何能去。”

    这是一个任谁听来都很荒诞的提问,程清朗开口要答,却看到对方眼角有什么闪了下。

    他心里一怔,再去看的时候,夏梵又恢复了如初。

    他几乎以为那是错觉,但是前一刻的心悸不是假的。

    这人性格一直要强,不肯示弱半分……为什么?对方想到了什么?

    夏梵只是随口一提,也不等对方回答就又坐回到了沙发上,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她给自己穿上了一层厚厚的盔甲,可能是时间太久,那层盔甲渐渐和她人融在了一起……

    她并不是什么都不怕,她害怕的很多,她最怕死。

    从前她泡在冰冷的湖水里练武,寅时四周还一片漆黑,只有偶尔的鸡鸣和打更的声音。

    她母亲问她怕不怕,她当然怕,她怕她学无所成辜负期望,姬氏王族已经无人。

    她穿上男装从军,他父亲问她怕不怕死,她还是怕,每个人或早或晚都要死的,百年后不过一堆黄土。

    她只怕自己死得太早,不能为旧疾缠身的父亲分忧。

    后来她军功卓然,弹劾她功高震主的折子不断,君主问她怕不怕,她还是怕。

    怕自己不够凶狠,镇不住朝上那些狼子野心之人,怕她死后匈奴的铁蹄踏遍大凤的河山。

    姬长鎏恶名昭彰,名字能治小儿夜啼,所有人只道她是夜叉修罗转世,什么都不怕不在乎。

    其实她心里一直害怕,可是她只有露怯半分就会连着骨头渣子都不剩,那些害怕就会成为现实。

    再后来,她渐渐成了别人害怕的人。

    如今变成了另一个人,她还是怕,会不会有种可能她再也见不到故土。

    她因为常年征战一身旧疾,性子倔得像一头驴的父亲,需要她扶持的太子……

    夏梵闭上了眼睛,想再多也没用,她能做到的只能是争取活得更好,另一片天空下的父母,也是这样期望着的吧。

    幸好她已经打退了匈奴人,而且打得太狠,那些人二十年内不会有再起兵的精力,也能让大凤喘口气。

    她的心性向来坚定,大概是夏博文的去世给她的触动。

    想到这里,夏梵叹了口气,不管到哪里她都免不了被逼婚,不过从前那是长辈的一番好意,她要娶的那位探花温顺又漂亮,一点儿不吃亏,估计娶回来也舍不得下手去打。

    如今变成了江寒汀,那不就成了添堵了吗?这口味太重太奇葩,起哄的人都不怀好意,这前后落差太大。

    她是怎么也不会点头的。

第43章() 
夏梵总觉得睡得不安稳,她第一次醒了看时间,凌晨三点,第二次醒了,时针指向五点。

    难得失眠,外面还是一片漆黑,她索性从床上爬了起来换上跑鞋去外面晨跑。

    剧组一行人来接她的时候,夏梵刚晨跑完毕,一只脚搭在玄关正在拉筋。

    手里捧着药袋,正在喝中药的导演:“……”

    四个被从床上挖起来,精神不济目光溃散的队友:“……”

    真是有精神,年轻就是体力好,马上就要拍摄居然还能这么精神的跑步……

    可是不详的预感是怎么回事?

    导演用力过猛,顿时满嘴都是中药的苦涩味,这是她老婆和女儿帮他抓的药,熬好了真空包装成一袋袋,随身带着无聊就可以拿出来喝喝,补气养神。

    有家人还是不错的,就是他的家人有些害羞,表达关心也拐着玩儿,都是叮嘱他注意身体……因为这样才能照顾好夏梵。

    夏梵这次带了两只箱子,程清朗帮她准备的用的,杨添帮她准备的衣服。

    上次节目反响很好,杨添这次没规定夏梵必须得喷爽肤水了,这个暂时不迫切,他给人备下了六套衣服,都搭配好了,脏了就得立马换。

    不脏也得想办法……把他的精心搭配都穿出去。

    夏梵当时翻了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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