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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河蟹圈叉关系-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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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靠靠靠…………
  我介绍你们认识,没让你们发展不纯洁的男女关系;
  我介绍你们认识,没让你们不戴套套;
  我介绍你们认识,没让你们搞出条人命……
  再说句不该说的,其实我倒是也没觉得苏琳哪里不好,做我表嫂,我是没啥意见的。
  每次听我这么说完,都换来郭东晨怒吼:“苏琳,输零,都输成零了,还要她搞毛……靠……”
  我无奈地抹了把脸,怎么姓郭的都爱往人脸上喷些星星点点,一点卫生意识都没有。

不河蟹圈叉关系'03'
  苏琳坐在我面前抽抽答答半天,终于在我将厕所里的卫生纸都取下来给她消耗之时,她才勉强停下了哭泣。
  “他……真不是人……”苏琳控拆。
  虽然我很想安慰她,可是听着别人说自家表哥不是人,总感觉这好像跟自己也有某种必然的联系是的。我看着她颧骨上的大片淤青,忍不住问:“真是郭东晨打的?”
  苏琳点头,接着眼神有些怨恨,“当初都怨你,方黎黎,你怎么这么狠心将你最好且唯一的好朋友推进苦海?”
  “咳,俗话说一个巴掌拍不响……”
  苏琳突然皱起眉头看向我。
  “呃……苍蝇不盯无缝的蛋……”
  苏琳眉头更紧了。
  我忙改口,“虽然说郭东晨心是挺花花的,可是以我对他数十年的了解,总觉得他不是一个会动手打女人的男人。”
  苏琳吸了吸鼻子,低头不出声。
  半晌,苏琳抬头说:“他昨晚一夜未归,一直到今天才回的家,一身酒气不说,我还没问上两句,他就一脸的不耐烦,我去拉扯他,他反手一挡,我就从楼梯上滚了下来……”
  我大惊,“那孩子……孩……”
  苏琳用眼皮扫了我一眼,“孩子没事。”
  我在心中暗想,我这大侄子还真坚挺,长大必定是人中之龙凤啊。再看一眼苏琳,忽然发觉孩他娘也挺坚挺,这么从楼梯上骨碌下来,也只是这么点轻伤。不禁感叹:多皮实的一对母子啊,郭东晨那个花花公子还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
  其实苏琳总体来说还算是不错一人,当然除了她那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坏毛病。最重要的一点是,她那哭、闹外加上吊还总喜欢在我家不定期举行,郭金花女士偏偏又对她肚子里的郭家传人爱护异常,总是在苏琳的眼泪攻势下,拉着我跟苏琳的手去找她大侄子郭东晨算帐。这让郭东晨把对我妈的忌惮转变成了对我更深层次的埋怨,唉,女儿难当,表妹更难为啊。
  原本我以为自己大婚之后,可以暂时摆脱苏琳的定期演习,未曾想,她居然还第一时间将训练场转移到了这里。
  我被苏琳哭得心烦意乱,拿起手机拨通了郭东晨的电话,苏琳忙贴过来我身侧。电话接通之后,我将一声“表哥”演绎得百转千回。
  电话那头的郭东晨沉默了半晌,“方祸祸,你现在已经结婚了,没钱使就找你老公夏思源去。”
  不记得什么时候起?在我对金钱有了一个即美好而又模糊的概念时,马上意识到自己与郭东晨零用钱之间的差距原来是一条如此壮观而又难以逾越的鸿沟。于是乎,我从小就会很乖巧地将郭东晨领到自己心仪且买不起的物品前不停哼哼唧唧。郭东晨这人不仅很花心,而且也很会花钱,所以,我从中没少捞好处。再大一些,在晚熟的郭东晨终于对钱有了强烈的占有欲时,才意识到我这个表妹祸害了他很多的银子。以上便是方祸祸这名的由来。
  “表哥,你看你总提钱,忒俗。”我赔着笑说。自从,苏琳变成了他冤家,我对他一直存在着溜须拍马的肢体言行,毕竟是过去现在和将来都还是会经常用得上这位出手大方的表哥的。
  “什么事?快说,我这困着呢。”郭东晨的语气有些不耐烦。
  我笑说:“表哥,麻烦你来把你儿子或者闺女接回家呗,顺便……将孩他娘也一起接上。”
  电话那头沉默,我尽快跟着讨好地“嘿嘿”了两声。
  片刻之后,郭东晨说,“即然他们这么喜欢他表姑妈,就让他们在你那长住吧。”话间刚落电话便“嘟”得一声进了忙音。苏琳紧接着“哇”得一声哭了起来。
  我忙安慰起苏琳,“他工作太忙,这两天实在走不开,我估计明天……嗯,后天……呃或者大后天,他准给你道歉来了。”
  苏琳又扯起我们家那仅剩下的最后一卷卫生纸嚎了起来。此时,终于惊动了书房的夏思源。
  夏思源见怪不怪地望了我们一眼,径直走向洗手间,我忙叫住他,“你……大号小号?”
  夏思源手装在运动裤兜里冷漠地望向我,我一瞧他那仿佛将我当空气一样审视的目光,忍住了下面的话改口说:“呃,没事……您请自由地……”
  夏思源一脸莫名其妙,转身进了洗手间,没一会儿,里面便传出夏思源的低吼,“方黎黎,厕所纸呢?!”
  我:“……”
  受害者苏琳鉴于我与行凶者之间的亲属关系,理直气壮地对我家进行了长达两天三夜的白吃白喝又白住。也因为这事,我与夏思源的离婚之行再也提不上议程。
  终于在第三天,苏琳她发现了一些端倪。
  在我正在打扫她在我家客厅留下的各式垃圾之时,她神神秘秘地贴在我耳边,“你跟夏思源不是新婚嘛?怎么会分房睡?”
  我说:“少管闲事。”
  她嘿嘿一笑,“难道是因为你好朋友来了?怕夏思源把持不住,索性分开来睡?”
  我瞥了她一眼,“更不是。”
  她顿时来了性致,“难道你们是要做周末夫妻,平时留着神秘感?”
  “不是……”
  “方黎黎,急死我了你……”
  我擦了擦茶几,眼皮未抬,“我们要离婚了……”
  “……”苏琳叼在嘴上的半块薯片掉在了地上。
  我望着镜中的自己忙惊恐地护住自己若隐若现的三点。
  苏琳淫笑着说:“妞,来给爷笑一个。”
  要不是看在这件睡衣称重起来贵过黄金,我脱下来当抹布都还嫌它薄。
  我说:“要是让夏思源瞧见了,我就可以去死了。”
  苏琳扬眉,“这要是夏思源瞧见了,谁死还真不一定了。”
  我白了她一眼,把那件邪恶到令人发指的睡衣给换了下来,“俩爸俩妈跟着掺和,我已经够烦了,你可别再管闲事了,管管你自己吧。”
  苏琳没好气地说:“嘿,我说,这怎么能是多管闲事呢,这关乎我最好朋友的性福跟未来。”
  我将那件薄得邪乎的布料扔回床上,“朋友,抱歉地通知您,我跟他的未来已经结束了,您……参与晚了。”
  苏琳挨着我坐了下来,“方黎黎,你脾气没这么倔的,怎么搞成这样?”
  我叹了口气,“这可不是我要离的,是他夏思源提出来的,难不成我还要赖着他啊。”
  苏琳没好气地说:“结婚快一个月了,都还不让人家行使主权,要是我,我也跟你离。”
  “我……唉……”我不想说话,心烦地躺回了床上。
  苏琳也躺了下来,单手撑着脑袋,“这事有什么难的?眼一闭,牙一咬,痛一下就到天堂了。”
  我没好气,“可惜天堂的城门太牢固。”
  苏琳古怪地看了我一眼,“我说,他夏思源也真是个大面瓜,实在不行就来硬的,强奸啊,他不会呀?真面!”
  我坐起身,“你他妈的是我朋友不?你他妈的还是人不?”
  苏琳说:“好好好,我不说了,不说了。”
  半晌,苏琳又靠了过来,语气也突然变得认真了起来,“那你到底想不想离?”
  “我……不知道。或许离了也好。”
  苏琳忙坐直了身体,“方黎黎,你这说得是什么话,你高中时还……”
  “好了,这么久的事情,你怎么还记着,烦人不?”我不耐烦地打断她。
  苏琳坐回梳妆台前,拿起夏思源妈妈送我的香水往我身上一喷,说:“听我的话,把这睡衣一穿,往夏思源面前一站,我包准他不出三秒就将你狠狠扑倒,到时,哼哼……”
  我望着仿佛急着将手下姑娘送出去开苞赚钱的老鸨一般的苏琳,久久无语。
  现在的局面是,夏思源每天都很晚才回,回来也是睡在书房陶冶情操。苏琳则在厅里住得如鱼得水,离厕所近,离电视近,最重要的是离冰箱更近。
  这天晚上,夏思源难得一次回来这么早,他礼貌性地同苏琳打了个招呼便钻进了书房,我拿起个苹果狠狠地咬了一口,对苏琳说:“苏琳,你瞧见没,活脱脱的家庭冷暴力。”
  苏琳笑得有点不怀好意,“可我看,夏思源对谁都客客气气,独独对你这么的……这么的特别……”
  “苏琳,你的逆向思维总是令我惊艳折服。懒得理你,我刷澡去……”说完,我起身回房捡了身睡衣钻进了洗手间。
  自从我与夏思源“同居”在了一起,洗手间一直呈现出冰与火的两重天。夏思源的所有洗漱用品总是井井有条,而我的却呈现出一种狂野至极的凌乱之风。从摆放便可以轻易看出来,我方黎黎是一个多么不拘小节的性情中人啊。
  我将睡衣挂在洗手间的门后,脱光之后将衣服跟睡衣挂在了一起,拉上浴帘开始冲水。
  头刚洗一半,苏琳那扫把星开始砸门狂呼,“快放我进去。”
  我没好气,“等着,等我刷完澡的。”
  “靠,老娘肚子疼,忍不了了。”
  我抹了把脸上的泡沫,“你想熏死我呀?不行!”
  苏琳现出哭腔,“你他妈的有没有人性,我可是孕妇耶,括约肌也没那么强大……”
  “得得得……你这人真没劲……”我说着便去将门打开来又钻回浴帘后头继续洗头,“你动作麻利些,将抽风先开了再开闸。”
  苏琳“嗯”了一声没言语。
  等我澡洗得差不多了,伸手去摸浴巾却摸了个空,再一拉浴帘,刚好望着苏琳抱着一堆东西蹑手蹑脚地往外走。
  “苏琳,你干嘛呢?”我忍不住问。
  鬼鬼祟祟的苏琳显然被我吓了一跳,连忙跑了出去将洗手间的门给关了。
  这人中什么邪了,怀孕之后怎么变得神经兮兮的,可就在片刻之后我就反应过来,刚刚那个神叨叨的孕妇怀里抱的不是别的,是我的衣服和睡衣。
  又在刹那之后,视线中出现了苏琳送给我的那条蚊帐般透明、暂且称之为睡衣的小布料。
  袒露着身体的我正想着苏琳是不是吃错药时,就听苏琳在洗水间外头喊:“夏思源,方黎黎在厕所摔倒了,你赶快去瞧瞧?!”

不河蟹圈叉关系'04'
  我听见自己脑子里“轰”一声一片空白,紧接着看见洗手间门大开,再然后,看见了神色匆忙的夏思源,再然后我们对望,再再然后洗手间的门被苏琳从外头关上,再再再然后,我灵台顿时清明,忙将眼前的浴帘拉扯过来,围住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
  尔后我跟夏思源,双双傻眼。
  “你……你出去……”我恢复神智之后,连忙驱赶着洗手间里的异性。
  平日里冷静出奇的夏思源也变得有点慌张,忙反身去开门,谁知门却已经被苏琳从外头反锁了起来。
  愣了半晌,我才想起用恶毒的语言来辱骂苏琳,却听得苏琳在外头大声说道:“啊,突然一下想吃烧鹅,我去去就回,也就两三个小时吧,嘿嘿……”
  “苏琳,你要是敢走,我明天就让郭东晨把你赶出去。”
  苏琳无视我的嘶吼,她无所谓地说:“反正我已经被赶出来了,姐姐我……不怕。”
  我一点不想夸张,如果苏琳此刻出现在我眼前,我宁愿在夏思源面前三点尽露,也要将这疯婆娘狂扁一顿,哪怕她是个孕妇,哪怕他是我大侄子的亲娘。
  可眼下,该怎么办?
  我将自己慢慢缩到浴帘的后头,排山倒海般的尴尬向我涌来。
  “这件衣服是你的?”
  “吖……”我悄悄伸出脑袋看向夏思源,只见他神色轻松的靠在洗手台上,指尖轻挑着的便是那件我死都不会买来穿的称之为睡衣的布料。
  我此时的狼狈模样直逼我妈当着夏思源的面毒打我。
  我扯开话题,“请问下我们该如何出去?”
  夏思源脸上居然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似乎带着一种‘方黎黎,你也有今天’的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窃喜。
  接着,他伸手指了指窗外。
  “夏先生,您的意思是,在19楼的高空贴着墙壁像蜘蛛人一般行走大概五米的距离,是吗?”
  夏思源手一摊,“眼下的情况是这样。”
  我说:“要走也是你吧?我洗我的澡,你无缘无故地闯进来,我还真忘了问您做什么来了?”
  夏思源说:“你……方黎黎,跟你这种人,我无话可说。”
  我说:“无话可说,怎么偏偏趁着我洗澡的功夫跑进来?难不成突然间又有话说了?”
  “你……你……”夏思源“你”了半天,没“你”出个所以然。
  沉默了半晌,我裸着身体裹着浴帘已经开始瑟瑟发抖。我颤抖着探出脑袋,却发现夏思源靠在洗手台上把玩着自己的手机。
  我顿时炸了毛,“夏思源你……你他妈明明带着手机,却不告诉我。”
  夏思源头也未抬,依旧盯着手机屏幕,“告诉你又能如何?”
  我牙齿开始打架,也不知是冷的还是被夏思源气的,又或者是被苏琳那个疯女人气的。
  我声音有些发抖,“打电话……找……找人啊?”
  夏思源反问,“找谁?”
  “什么叫不知该找谁?”
  夏思源将手机递到我眼前,“那你来……”
  我一把抢过电话,可是刚拿到手,却发觉真不知该打给谁。
  我爸我妈?肯定不行!要是这个场面让他们看见那可了不得。
  他爸他妈?那跟我爸妈可是一条革命道路上的亲密战友,做梦都想抓现行呢。上回要不是被他们四位给设计了,我跟夏思源又岂会像眼下这么狼狈不堪地搅和在一起。
  我打开夏思源手机中的通讯录,试图寻找一些灵感,却发现夏思源的通讯录里居然白茫茫一片,一个号码也没有……
  这……这是人类的手机么?
  我狐疑地望了一眼夏思源,又不死心地翻开通话记录的已拔号码,结果又是空荡荡一片,再看已接来电里也是寥寥无几的几个电话号码,他家的,我家的,还有我的。
  他是外星球的生物么?与世隔世的科学怪人么?不需要跟外界做沟通么?
  忍不住伸出脑袋又望了一眼夏思源,他依旧靠在洗水台上面无表情。我望着昏黄灯光下他的侧面,突然间有点失神,柔和的脸庞依旧如少年时那般干净、温和,我仿佛又回到了高三那个午后,朦胧中望见坐在窗口的男生,阳光洒在他漆黑清爽的发上,晕出了一层温柔的光圈。白皙的面颊、干净洁白的衣领,以及他握笔沉思的侧颜……
  这些温暖的画面,让我以为是在自己的梦中。
  一根粉笔头将我带回残酷现实,“方黎黎,你又在课堂上睡觉,明天请你爸妈来我办公室!”我一愣神,却发现班主任站在讲台上冲我咆哮,我忙擦了把口水,坐直了身体。端正了认罪态度后,在心里暗暗担忧郭女士在面见班主任之后,会给我怎样的一顿暴揍?
  我至今为止,不知道那天望见的画面是真实又或真的只是我一个附有强烈美感的春梦。
  “也许我们该再试一试?”
  “吖……”夏思源温厚的声音传来,我却不懂他是什么意思。
  “方黎黎,我说……我不想离了……”夏思源见我满面疑惑,艰难地说出了一句话,似乎鼓起了巨大的勇气。
  “呃……”我冷得浑身发抖,有些思路迟缓,可心底却不经意地涌上了一丝暖意。
  “至少不能现在离……”夏思源平静地说。
  “夏思源,你到底想说什么?”我口气不悦。
  “奶奶过几天从乡下上来,暂时不能让她知道我们的事。”夏思源转过头望向我,不是商量的语气,更像是一种通知的口吻。
  想到夏奶奶,我忍不住又一哆嗦,那位笑容满面的老人在我们喜酒那天,当着所有人的面拍着我的屁股极大声地说:这丫头好呀,瞧这坐围,一看就是有福啊,保准能生养。
  我干笑……
  接着,她老人家又毫不避讳、赤裸裸地直接提出心中所想:丫头,赶快给我生个曾孙来玩一下。
  想到这里,我的太阳穴开始隐隐发胀。
  而且据我所知,夏叔叔跟潘姨年轻时一心就扑在事业上,基本上是生下夏思源后就扔给了夏奶奶,直到夏思源快上小学了,才被接回城里来。别看夏思源天天一副不死不活的冷清模样,可是见到夏奶奶,那笑容能开出小花来。
  “她最多就住一周,在这期间我们和平相处,行吗?”夏思源言语之间软了下来,可依旧还是冷冰冰的语气。
  我突然间有些憋屈,忍不住吼道:“凭什么?!说离的是你,说不离的也是你,说等等再离的还是你。我他妈的生下来是陪你玩的吗?”
  夏思源沉默……
  我在浴缸的边缘坐了下来,暗自分析一个八十多岁的老人如果知道孙子离婚后应该是个什么反应?
  至少不会像我妈似的轮起巴掌就招呼吧?
  刚想到这里,洗手间的灯光突然开始忽明忽暗,尔后“啪”一声,洗手间变得漆黑一片……
  之后,仿佛浮躁的一切都突然平静了下来……
  是个女人此时都应该惊呼一声,可是我却为自己的裸体在黑暗之中不显得那么尴尬,而心头一松。
  而就在此时,却赫然发觉一个身躯紧贴过来,结实的双臂猛然抱住我的胳膊并开始不自觉地轻轻颤抖……
  “夏思源……”我挣扎着想抽出胳膊,毕竟我此刻如此的“坦诚”与他相待,别扭得很。
  夏思源可能也意识到有些失态,忙说:“你……你别怕……应该是短暂……停……停电……”
  我在黑暗中突然意识到一个让我不太敢相信的事实:夏思源这小子居然怕黑?
  这真是一个太他妈让人欢乐的消息了。
  “我不怕,劳您费心了。”我在黑暗中使劲推开他。
  未曾想,被推开的夏思源再一次紧紧贴过来,双臂依旧紧紧抱着我的胳膊,仿佛怕我下一秒会飞走似的。
  紧贴着我的夏思源体温很高,我心头涌过一丝特不要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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