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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念西撇撇嘴巴,嫌弃地不去接,“这杯子不知道几百年没洗过,肯定全是灰尘!”
“每天上午都会有人来打扫——”刑震谦强憋着火气,好脾气解释。
为达目的不畏艰巨,只要今天能把正事儿办了,忍一忍不会死人!
“真的呀?”何念西半信半疑接过红酒杯,对着光线浅淡的水晶吊灯晃了晃,果然很干净。
连忙四下里瞅瞅,纤尘不染,就连她和刑震谦昨晚吃过饭后摆在餐桌上的一大堆碗盘都没了踪影,收拾得确实挺干净。
“资本主义生活就是可恨!”何念西忿忿地撇嘴,“这么舒服的生活见天儿享受着,上进心都被消磨完了,谁还舍得出去奋斗呀!”
“嘴硬!”刑震谦乜她一眼,“上进的目的要是为了受苦,真相只能有两个,虚伪,或是自虐狂!”
“懒得跟你斗嘴——”何念西双腿收进沙发,歪歪斜斜倚在靠垫上,顺手拿起遥控器,“跟你说话太费劲儿,还不如看电视!”
她的想法是,看电视看累了顺便就窝在沙发里睡觉。
当然,这并不代表她对刑震谦放心。
她从来就没对刑震谦放心过!这个披着军皮的大灰狼,整天眼冒绿光盯着她,时刻都想把她吞进肚子里,她清楚得很!
之所以敢在狼窝里睡觉,是因为跟这匹狼接触(尤其是赤果果地接触)了不止一次两次了,磨磨蹭蹭的便宜当然被他占了不少,可那些都是擦边球,真正的“实活儿”却从来没干过。
她都醉成那样儿了,他给她洗澡,剥成浪里白条扔在水里揉弄,都没侵犯她,足以证明这匹狼在部队里没白待,基本的原则还是能遵守的。
既然这样,她也就没必要时刻拎着警惕心,否则反倒显得她思想龌龊。
脱下外套盖到身上,“你睡床我睡沙发,我不要被子,盖外套就行!”
刑震谦正在脱衣服,答非所问地来了句:“我先去洗澡!”就走进了浴室。
昨晚他也是当着何念西面儿脱衣服的,裤衩里那鼓囊囊的一大坨……扑哧……没啥没啥,看习惯了!
何念西立即转移注意力,把视线投到电视机屏幕上,时间总是不够用,很久没看电视了,现在这样安安静静地躺着看电视,感觉很放松。
她确实太累,躺在沙发上不到五分钟,已经迷瞪地不像样。
刑震谦洗完澡出来时,何念西早就已经进入黑甜梦想,睡得十分踏实。
“好吃……妈妈……”
她吧唧着嘴儿,含含糊糊喊。
刑震谦心脏一阵抽搐……做梦吃东西?还吧唧嘴巴?
伤不起的吃货!
忽然间想到她去部队实习时,在野林子里严重过敏导致意识不清那一次,她躺在他怀里,吃着他喂给她的柿子,也是吧唧着嘴,娇娇地喊妈妈。
表面坚强而倔犟的她,却总是在睡梦中喊妈妈,爱憎分明傲骨铮铮,却怕黑、怕鬼、怕那些莫须有的事物……没发现这些之前,他几乎以为她真的就只是一个脾气火爆、没心没肺神经粗大的火爆小辣椒,而现在,这个女孩子的软弱和娇怯一点点被他发现,就像是卷心菜,剥去层层坚硬老叶子,终于肯放心地把最娇嫩的一面展现到他面前。
刑震谦轻轻走近沙发,在她身边坐下,看着这张纯真清澈的脸,顿时觉得满心明净,之前的邪恶念头一瞬间完全消失殆尽。
伸手,轻轻拨开她额前发丝,小心翼翼查看她的伤口——确实只是皮外伤,伤口很短,而且已经结痂。
被人欺负,却还要替对方找理由维护,这个傻姑娘,善良得令人怜惜!
刑震谦胸口一阵软颤,忍不住俯下身,想去吻吻那道伤疤——
嘴唇才刚刚挨上,何念西含含糊糊伸手去推他——“谁呀?”
然后忽然猛地睁开眼,惊呼一声:“刑震谦!”
刑震谦哭笑不得,“有必要这么紧张吗?太夸张了!”
何念西却没有像平时那样跳起来跟他争辩,忽然伸手抱住他的手臂,眼泪无声无息流出来,轻声说:“有棉花糖吗?我想吃棉花糖……”
刑震谦一怔,随即站起来,“我去买!”
“不用了……”
何念西往起坐,“我去洗把脸——”
“嗯?”
刑震谦没听清楚,转身——恰好何念西站起来,咚,撞到一起!
何念西捂着脑袋一阵吸溜,“你的身体是石头做的吗,好硬!”
抱怨完了,忽然想起来他本来就是刑石头嘛!顿时一阵好笑,自己没忍住,先吃吃地笑出了声。
小媳妇儿笑了……刑震谦顿时心情一阵轻松!
连忙殷勤伸手去撩她的头发,宠溺地问:“没撞到伤口吧?哪里痛?”
他穿着一件海蓝色的浴袍,身上散发着男士沐浴露的清爽味道,把何念西搂在怀里,轻手轻脚揉着她的脑袋。
他的手又大又温暖,声音是难得的温柔,眼神儿里满满地装着疼惜。
这样的人,哪里是她认识的那个脾气暴躁态度冷冽的刑震谦呀!分明就像是换了个人!
褪去一身戎装,换上浴袍,原来,他也可以变身成为温柔帅气的靠谱大叔!
想到他不问原因地说“我去买”,何念西觉得自己身体内部在无声无息地变软,一点点迅速融化,整个人融化成一滩水,完全没有了骨头,软软地赖进他坚实温暖的怀抱,忽然间就生出舍不得离开的感觉!
这样的大叔,其实真的很好,比她想象中或许还要好,只是她以前对他的认知只停留在表面印象,没有认真地睁大双眼去看他。
现在,或者说从今以后,她应该要认真地去了解他、深层次地认识他,对的吧?
她猫儿似的赖在他怀里,这种柔弱的依赖感极大地激发了他的保护欲,怀抱顿时又紧了几分,勒得她几乎都有点喘不过气了!
“松开一点……”她尴尬地哼唧,“勒得我不舒服……”
“好,”他略微松松手,低下头,在她耳边温柔地问,“这样,有没有好一点?”
她这才发现,这么一抱一揉的,不知不觉间,他的呼吸已经变粗!
他的气息喷打在她颈窝子里,一寸一寸的温热,顿时勾起了她的敏感,不自觉地缩缩脖子,“痒……”
刚才是嫌紧,这会儿又嫌痒,麻烦的小东西!
石头大叔的好脾气其实真的很有限,问一句:“哪里痒?”大手就伸了过来,在她缩脖子的地方挠,“是这儿吗?”
这一挠,更痒了!
何念西别别扭扭地躲他的手,无奈地哼唧:“不是这儿……也不是这儿……”
“哪儿?这儿吗?还是这儿?”刑震谦索性满脊背给她齐齐挠一遍!
一不小心,挠到何念西腰眼子,何念西啊地一声惊呼,条件反射地一扭腰身,于是,刑震谦的大手掌果断地挠到一团软乎乎的物什儿!
这不就是——媳妇儿的小肉包么!
三十六码,原来是这样的手感啊!
刑震谦身体里原本已经熄灭的那股子邪火,顿时又轰地蹿了出来!
抓到了,就没打算再放手!
趁着小媳妇儿犯懵,柔柔地又“挠”了几下,深邃眼眸微眯起来,嘴唇儿立即就凑到了媳妇儿耳朵根儿——
语气轻佻,呵气如兰:“原来你是这儿痒痒呀,别乱动,我好好儿给你挠挠……”
话音方落,他的手,已经成功地探进她的衣服……
“别……”何念西一惊,连忙去拽他的胳膊,“拿出来!”
可是,已经伸进去的手,哪能那么容易抽得出来呀!
他搂着她,柔柔地含住她纷嫩的耳唇,“乖,别乱动……”给她种下听话的蛊。
他那只因为常年握枪训练而生出一层薄茧的大手,粗粝而有力,似乎燃烧着一簇小火苗,“挠”到哪里,哪里就被热烘烘的,点燃。
触及肌肤,那种略显毛糙的触感,说不出的麻酥酥。
摩挲着,不知何时,竟已滑至胸前,稍稍犹豫了那么一瞬间,立即果断挤进罩杯,柔柔捏住一颗柔软纷嫩的豆。
何念西大惊,唰地血气上涌,用力地挣了挣,“不可以……”
声音却不知什么时候,变得娇软无比,落到自己耳朵里,十分羞臊难堪。
“小东西,你的声音,能要了老子的命!”
刑震谦噙住她耳唇儿,柔柔呵着热气,声音明显掺入情乱意迷的那种沙哑,形似鬼魅般,诱。惑着何念西的理性。
“不可以这样……”何念西软软地挣扎,“刑震谦。。。。。。放开我……”
馋了很多天的小媳妇儿,现在就真真切切压在身下。
柔曼娇小,绵软羞怯。
放开?怎么可能!
刑震谦大手一转,将何念西翻转过来,面对面,缓缓俯身。
不由分说,狼扑上去,逮住她果冻般香滑细嫩的唇瓣,狠狠噙住!
101 开弓没有回头箭
更新时间:2013…12…6 0:47:11 本章字数:4119
她的唇瓣柔软细嫩,香滑得赛过世上任何美味佳肴,他吮着舔着,狠狠地吸!
就像一只觅到花蜜的蜜蜂,使劲儿地攫取她的青涩和甘甜,再怎么贪婪用力,还是吸不够!
噙着,吞着,强行往里挤探着……毫无章法的啃咬撬袭,伴随大手不老实的上下油走,对男女亲密之事极其缺乏经验的何念西,只觉得自己的身体正在一点点被抽取骨头,疾速瘫软,越来越找不到存在感,口里鼻里,满满地充斥着他的气息,她嵌在他怀里,绵软得就像一汪清水。睍莼璩晓
“放,唔,开我,唔……”
她凌乱地哼唧。
可是,刑震谦非但没有放开,反倒在这种柔软荡魂的哼唧中得到更大的刺激,进而一步,大手果断向下伸去——
嗤——
何念西裙子拉链被扯开,粗暴地往下一扒!
扑,信手抛到茶几上!
大手心急火燎横冲直撞,笨拙莽撞间,竟是直接抚上芳芜之地!
绵软,幽香,茂密。
这是一片从未开垦过的蜜地……
刑震谦用指腹缓缓摩挲,小心翼翼地,捻过花瓣包裹下那饱满纷嫩的蒂。
“啊”——
何念西条件反射地发出一声娇呼,身体如被强电击中一般,四肢百骸间顿时有滚烫的洪荒猛兽冲出禁锢,开始疯狂蔓延,每处毛孔津窍尽皆张开,等待甘霖滋润。
“放,放……喔”
她想说放开我来着,却只来得及发出含糊不清的几个无意义音调……
声音为何会变成这样?
身体竟然产生出一种陌生的欲…望,就像是在沙漠中干渴了三天一样,迫切想找到一股清泉,全身一起扎进去,美美地喝上一气降个温!
这股清泉,似乎已经揣摩透她的渴望,潺潺地送上门来——
他笨拙地顶开她激动颤抖的唇,蜻蜓点水般在她唇齿间缓缓撩。拨。
何念西浑身都在冒火,宛若一口压抑多年的温泉眼,百般憋挠却找不到趵突点…… 有点急,大叔你倒是更进一步噻好不好!这边擦边儿地绕来绕去撩火,把人家弄渴了却又没有下一步动作,很不道德地好不好!
情不自禁的,她羞怯怯伸出香射,试探着触碰……
耶!鼓励收到!——刑震谦顿时如饴甘霖,贪婪地迎上,丁香奋力搅绕,柔软缠绵,纠结难解……
不知何时,两人身上碍事的布料已经全被撕掉扔到一边。
而战场,早已由客厅转移到卧室,从沙发穿越到床上!
刑震谦的后背光滑、精腱。
何念西软乎乎的小手撑在他腰间,想要推开,却纹丝无力。
她的心,她的身,在他鲁莽而急切的撩。拨下,已经完全沦陷。
柔柔的,化为一汪春泉。
导火索一旦点着,立刻开始熊熊燃烧。
刑震谦觉得自己的血液在剧烈泵动,沸腾着,燃烧着!这种感觉灼的他实在难耐,忍不住加重力道,揉得身下的小人儿连连娇吟。
他的指腹结着薄薄的细茧,浑然天成的粗糙纹理,掠过茂芜蜜地时,那种无法言喻的酥麻蚀魂……
唔……
何念西觉得自己浑身骨骼皆被抽离,只剩下白腻细嫩的软肉,在强壮健硕的男人身下,瘫软成盈盈一团。
压在身上的男人,英武傲然,深眸迷离,是绝世少有的美男子。
英挺的眉骨间恍然漾开一团红晕,深邃双眸内流光璀璨。
如若燃烧起无数烟花,急切的渴求焚身拆骨,驰骋在绚烂之巅!
他一点一点在她身上寻觅,这娇小美妙的可人儿,那么细嫩,嫩的他不敢大力揉搓,唯恐一不小心给揉碎了。
他无比怜惜地将脸埋在她那两团坚。。挺绵软之间,磨蹭着,一寸寸吻过,然后,唇齿带着火山喷发般的滚烫温度,柔柔噙住红嫩的小尖。
何念西只觉得自己仿佛被狂热的海浪汹猛冲,顿时一阵娇吟,理智完全沦陷。
硕大的坚硬就抵在她的大腿间,威武如同镇海神铁,滚烫仿似丹炉火砖。
那么大,何念西有点怕……
但现在害怕已经晚了,因为,刑震谦已经捏住她小巧的脚踝,将她那细长白嫩的双腿分开,粗硕坚硬耀武扬威般,已经抵到柔嫩的褶皱洞口。
经过前面那些细细碎碎蚀骨逍魂的撩拨,青涩的蜜地早已湿润香软。
他只在外面摩擦了几下,便急不可待地,挺身往里探索。
可是,只进去了一点点——
“啊——痛!”
娇小的人儿,被疾风骤雨袭击般一阵颤栗,紧紧抓住他粗壮的手臂,满脸痛苦,细声哀诉。
滚烫的热,紧致的柔软,天然褶皱形成的吸噬,强烈引。诱着刑震谦。
他试探着,更进一步——
“痛!啊!”
何念西咬着水莹莹的嘴唇,双瞳似已氲染湿意。
刑震谦喘着粗气,“忍一忍,一会儿就不痛了!”
可是他刚一动,何念西的眼泪水儿便滑到了枕边。
“痛,痛死了!”
刑震谦憋了火,啊啊,进退不得,难道要被体内这团火活活烧死么!
他想霸王硬上弓来着,无奈小人儿伸出软乎乎的手,死死抠住他的腰。
清澈的大眼睛里溢满水雾,一叠声地喊:痛,痛!
那般楚楚可怜,让他下不了手。
刑震谦觉得,这是自己从军生涯十几年以来,狙得最憋屈的一枪!
依依不舍退出柔软紧致的褶皱,他有些恼意,拉起丫头的手,引导过来,将子弹尚未出膛的重型武器交给她——
“握住!”
军爷自带的武器,好大,好粗,好硬!
钢枪退出,身体那种被撑破的胀痛感终于缓解了一点,何念西又羞又急,却也无奈,只好半推半就握住。
这丫头,小手软绵绵的,倒也可以将就……
刑震谦喘着粗气,下令:“撸!”
噗嗤……
何念西活活憋住笑,浑身打着笑颤,握紧重武器,挥动红酥手,一下一下,被迫生涩地伺候这个快被憋爆炸的男人!
“何念西……”
刑震谦闷哼一声,湿濡的唇缓缓在她耳边滑动,兰麝暗溢,浅浅轻喘,“你真软……”
一点一点吻下来,停在两团雪白柔软上,张口,咬住让他怎么也品尝不够的小红尖。
拼命吮。吸,贪婪品尝。
“喔……”
何念西一阵娇。吟,身体酥了,情不自禁加快手上动作。
喘息声越来越粗,他健硕的武器贲昂激涨,以至于何念西手上每动一下,都怀疑它下一秒会不会真的爆炸!
可是,忙乎了十几分钟,却一点都没有要缴械的意思。
她的手腕都酸了,原来帮男人做这种事,也会这么累?
苍天啊!可不可以饶了她啊,赶快完事儿吧!胳膊都快挥断了!
加紧速度一阵忙乎后……终于,她泄气地丢开了那依然昂扬坚硬的玩意儿!
既是无用功,做它有甚用!
绯红的脸颊上沁出一层细密汗珠,吸溜着冷气儿皱眉毛,“怎么再弄都不变样子,不会是有什么问题吧?”
刑震谦心脏一阵抽搐……
好脾气地压下去,温柔地啃住她细软嫩白的颈窝子一阵啃嗜,在她耳畔可怜兮兮地呵气——“你再不让我走‘正常途径’,搞不好真的会出问题……”
一句“正常途径”,听得何念西面热心跳,这厮,内涵词用得太孟浪了!
这个……何念西倒是在网上看到过,——小撸怡情、大撸伤身、强橹灰飞烟灭。
难道她真的要把他给撸得灰飞烟灭吗?
不太好吧……太残忍了吧?
她怎么这么没出息!男人咬住耳唇儿说几句软话,她就扛不住了?立马善心大发,奋不顾身打算献出自己舍生取义?
噗嗤……
尽管嘲笑了自己,但该进行的已经进行了一半,该戳破的膜也早就被戳破,两个人剥得浪里白条似的纠缠在被窝里,浑身发红气喘咻咻,淫靡浪荡暧昧痴缠!这种情况下,她要是还能坚守阵地不开门,那只能说有问题的人大概是她!
“那……再试试吧……”她终于发出许可,羞得眼睛都不敢睁,嫩白玉臂缠在他脖子上,紧紧抱着,蚊子似的在他耳朵边含含糊糊地哼哼。
身上的男人激动得一把抱紧她,鼻子眼睛逮着一阵乱啃,呼哧呼哧喘粗气,“媳妇儿,老子想好好儿地疼你!”
媳妇儿……多么老土的称呼呀!
可是,却是发自内心的疼惜和真诚。
何念西心潮没出息地一阵澎湃,就冲他这霸道粗鲁的一声“老子想好好儿地疼你”!她是不是也就值了?
眯缝着眼睛,睫毛羞怯怯地颤栗着,唇齿呢哝,娇羞得令人心碎——“嗯……轻点哦……”
可是,他说的“疼你”,能不能轻一点呀……那么粗壮个玩意儿,硬是往紧紧挤在一起的狭小缝隙里钻,这种情景儿很残忍的好不好!
“痛!”何念西眉毛拧成一疙瘩,香汗涔涔地掐着他的腰,忍不住带着哭腔哼唧一句:“你……你出去!”
这……就好比老牛套着铁犁头,下了自家的二木三分地,才刚准备抡开膀子大干一场,可是才开垦到一半儿,遇到点儿硬茬儿挡路,有人让它出去,他能出去么!开什么国际玩笑!
“开弓没有回头箭,媳妇儿,你忍一忍……”他在她身上粗喘如牛,每说一个字,就往里面挤进一点点,艰难地控制着进度。。。。。。
102 办该办的事
更新时间:2013…12…6 2:22:35 本章字数:3699
狭窄的小缝隙哟……紧致得那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