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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气大叔小辣妻 作者:九筝-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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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到了医院之后嘛,算算时间,蒙悦应该可以同时到达吧,嘿嘿!
    别说,刑大队长算得还真是精确!
    郭南骁送何念西到达陆军总医院后,直接在电梯里就跟蒙悦碰了个正着!
    蒙悦拎着饭盒啧啧惊叹:“哟,这大晚上的,南骁还来看望何老连长,太有心了嗬!”
    何念西连忙帮着解释:“不是的蒙老师,刚才我们一起看电影,刑震谦让瓜瓜送我回来的——”
    “你们一起看电影?谁们?”蒙悦一脸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决绝,看得何念西直龇牙。。。。。。





     110 所谓专一排他性
     更新时间:2013…12…10 16:37:14 本章字数:3616

    “我们,就是我和瓜瓜,还有刑震谦——”
    “你们三个人一起看电影?”蒙悦的嘴巴惊愕成O型,随即毫不遮掩地蒙上一层不愉快,语重心长地说:“你们年轻人就是不懂事……大学的思想道德课白学了吗?知不知道陶行知先生那句话:‘爱之酒,甜而苦,两人喝是甘露,三人喝是酸醋,随便喝,要中毒’,有些事情,必须得具备单一排他性呀!”
    何念西震惊了……冷汗涔涔,郁闷地争辩:“蒙老师,我觉着吧,我们三个人只是一起看电影而已,没必要上升到这么严重的层面吧?”
    蒙悦摇头浅笑,语重心长地叹了一声,慈爱地伸出食指戳戳何念西额头:“你呀……到底是年龄小,考虑问题还停留在浅显表层,遇到我家震谦那个宽厚心肠,也该着你有这个福气,以后要学着去珍惜啊孩子!”
    这娘俩,说话就说话嘛,干嘛都喜欢手上带着小动作,果然是基因在作祟,噗嗤~~
    刑震谦总揉她脑袋,这个动作被她理解为捉弄和顽劣,可蒙悦戳她额头这个行为,却不知怎么回事,直接断定为疼爱。睍莼璩晓
    何念西动了动嘴唇,努力又闭上,因着感念蒙悦对她的这份爱昵,总算忍住了没再跟她争辩。
    可心里却早就轰轰烈烈腹诽开了——宽厚心肠,刑震谦?额……真的么?到底是亲娘,蒙老师疼起儿子没了边儿,一味地只知道护短,她家儿子那副腹黑狡黠的德行,她老人家可是没看到过呀,要是见识过,绝对再不忍心把“宽厚”这样的词语用到他身上了!
    还有,说她有“福气”,这个也很令她心里不是滋味儿呢……嫁给他老邢家当儿媳妇儿,在人家麻麻眼里看来,原来是她何念西的福气,这么说,她何念西占了人刑家多大便宜似的!
    闷头不吭声儿,默默走到病房门口,郭南骁抢先帮着推门,可是却被蒙悦眼明手快立即拦住——
    “时间不早了,南骁你也该回去休息了吧,这边有我跟念西,里面还有警卫员和特护,人太多不好,用不上,还得占用房间里有限的氧气……”
    对此,郭南骁刚才在电梯里看见蒙悦的瞬间,就已经预料到。
    随即点点头,无所谓地笑笑,“伯母,辛苦您了!”
    蒙悦连连摇头:“这话说的不对哦南骁,我照顾我亲家,是理所应当的分内事,谈何辛苦?你赶快回去吧……”
    郭南骁摊摊双手笑笑,转身拍拍何念西肩膀:“姐,晚上好好休息,我走了……”
    说罢转身,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
    那天晚上,警卫员和特护住进医院特意腾出的隔壁病房,何念西安顿爷爷睡下,然后又送蒙悦到电梯口,回到病房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
    虽然也没干什么力气活儿,但却觉得无比困乏,透过门缝看到爷爷睡得很安稳,她也就放下心来,轻轻关好病房门,自己在爷爷病床旁边那张备用床上和衣躺下,须臾间便已睡得香憨至极。
    睡到后半夜,迷迷糊糊中听到走廊上似乎有一阵嘈乱喧哗,这个当然没有影响到何念西的睡眠,十九岁的年轻人,正是能睡觉的时候,只要躺倒睡着了,什么事情也打扰不到。
    直到第二天一大早,何念西早早起来去给爷爷打病号饭,一出病房门,冷不丁儿瞅到外面套间沙发上竟然躺着个人,顿时吓得冒出一脊背白毛汗,啪,摁亮墙上的日光灯开关,颤着嗓音问:“喂,你谁呀?”
    沙发上的人虽然处于熟睡状态,带依然保持着军人的警觉,何念西开灯的一瞬间,他立即绷紧小腿一使劲儿,敏捷地在沙发上坐起,揉揉眼睛,懵懵地喊了声“嫂子!”
    他一露脸,当然也就用不着做自我介绍了,何念西的后怕劲儿还没完全过去,心脏跳得咚咚响,惊讶地喊:“高班长!你怎么会在这里?”
    没错,不知什么时候溜进套间,毫不客气躺沙发上睡觉的,可不就是何念西在特种部队实习时见到过的中尉高凯嘛!
    他虽然因为长期给刑震谦做跟班的缘故,无形中沾染了刑震谦身上那种冷咧咧的气质,人也长得高大壮实,就跟座铁塔似的,但是性格却极其敦厚老实,执拗,却真的很淳朴。
    在特种部队实习那半个月,何念西和孟诗鱼可没少受高凯照顾,所以对这个人还是很有好感的。
    但是,他刚才揉着眼睛喊出的那声“嫂子”,却实在是令她汗颜了,鸡皮疙瘩顿时滚落一地!
    “嫂子——”淳朴的高班长自自然然地又喊了一声,站起来挠着板寸呵呵地笑:“我凌晨三点多进来的,看你和何老连长都在熟睡,就没打扰……吓到你了吧?不好意思哦,嘿嘿……”
    何念西摇头,“没事儿没事儿,这才刚刚六点,天还没大亮呢,你要是没睡够,继续继续!”
    “不了,我得赶紧去看看刑队——”高凯说着,把镶嵌着鲜艳国徽的黑色特种兵贝雷帽扣上头顶,转身就要往出走。
    何念西心头倏地一跳,连忙疾走几步拽住高凯胳膊,紧张兮兮地问:“你是说刑震谦?他在哪里?他……怎么了?”
    忽然间,有种莫名的不良预感,犹如挥之不去的黑色浓雾,须臾间充斥整个胸口,沉闷得令她焦躁。
    高凯脸色变得严肃起来,看着何念西,认真地说:“嫂子,你这会儿要是不忙的话,跟我一起过去吧——刑队就在这层楼的病房里,昨晚他坚持不肯让我惊动你,怕打扰你休息,所以我才睡在这里等你起床……”
    “他到底怎么了……”何念西唇角微微抽动,气息有点不均匀了,高凯说话没有重点,真是令她着急!
    “昨晚我们在郊外码头跟一伙毒枭恶战了一场,有狙击手趴在树上放暗枪,刑队为了救我,抬腿把我踢到草窝子里,他……”
    高凯有点哽咽,眼圈儿不自觉地红了。
    何念西觉得自己胸口某个东西正在沉甸甸地往下坠落,扯着肝肠脾肺一起往下掉,似乎有千百斤的重量在体内拉扯着她,沉重得令她喘不过气!
    她竟然急红了眉毛!
    揪住高凯胳膊晃了晃,猛地提高音量:“你倒是说呀!他死了吗!”
    “没有……”高凯吸溜一下鼻子,冷汗涔涔回答:“他大腿挨了一枪,掉进江里,泡得有点久……”
    “快走!”
    何念西再没耐心从这个说话找不着重点的人嘴里掏话了,索性直接拽着他心急火燎地就往门外推!
    走廊有点长,跑了半分多钟,才到达高凯说的病房门口。
    何念西心急火燎伸手,啪,把门推开——
    嗬,简直就是战狼特种大队的战士宿舍嘛!
    偌大房间内,摆了将近十张床,四周还围着十来把软皮椅,全部客满。
    其实本来没这种规模的病房,医院为了便于统一照护,这才临时给布置出这么一个大本营。
    躺着的、坐着的,所有正在打吊瓶的人看见何念西进来,立刻默契地站起或坐起,齐刷刷望着何念西,却静默无声。
    这么个欢迎仪式,气氛无形中搞得很肃穆,何念西也静静站着瞅他们,心里凉飕飕的,浑身发软。
    “嫂子,这边坐——”
    何念西齐齐瞅过去,在特种部队待了半个月,对于这些面孔,她还是有点熟悉的。
    可看了一圈儿,又仔细看一圈,顿时有点冒火——怎么没有刑震谦的身影!
    “他在哪里?”何念西抓住高凯的胳膊,急急燥燥地问。
    高凯举目四眺,也跟着茫然地咦了一声:“怎么回事……”
    旁边儿有名战士站起来,大声汇报:“报告班长——刑队被推到手术室取子弹,应该就快回来了!”
    “你们不是凌晨三点多就来了吗?怎么天亮才取子弹!”何念西忍不住上了火,把高凯的胳膊都捏疼了。
    高凯搓搓手,尴尬地说:“嫂子,你别着急,不是说就快出来了吗……昨晚医生说先让刑队恢复点体力,然后再动手术取子弹,刑队在水里泡得太久,体力流失过多,要是直接做手术,医生担心扛不住……”
    时值秋季,虽然不是多么寒冷的季节,可凌晨时分的郊外码头,水汽浓密,温度当然要比市区低了好几度。
    刑震谦大腿中弹跳进江水,在那冰凉刺骨的江水中泡着,扑腾着往岸边游,还得躲避躲在暗处的狙击手,那种场景有多惨烈,想一想,何念西顿时止不住地接连打寒噤。
    这样恶劣的场景,就算是个铜头铁屁股的机器人,泡在江水中恐怕都得被冻酥,更何况血肉之躯的刑震谦!他是特种军人没错,可他并不是百毒莫侵的钢铁人呀!
    何念西忍不住一阵磨牙,气恼地腹诽:“坏流氓,谁要你没修炼出金刚躯,还当什么特种军人嘛,还大义凛然地伸腿替人家挡子弹,泡在降水里冻死你,活该!”





     111 食髓知味,上瘾了
     更新时间:2013…12…11 0:36:30 本章字数:6819

    战士们看到何念西一脸焦急的样子,都很过意不去,尤其是高凯,跟大家伙儿一起,你一言我一语地劝慰何念西,让她不要着急。睍莼璩晓
    本来很安静的病房,因为何念西站在这儿,顿时显得有些闹腾。
    何念西心里木木的,脑袋也木木的,思维已经凝滞,心跳似乎都停止了,瞅着满屋子的战狼精英,满腹怅然。
    看来看去,都是些熟悉的面孔,却唯独不见最熟悉的那个身影。
    时间每过一秒,她的心就更凉一分,仿佛连血液都已凝滞,浑身冰冷麻木得失去知觉。
    不知等了多久,忽然听到走廊上传来响动,一个响亮的声音不耐烦地说——
    “那里面满屋子都是我的兵,我坐个轮椅,要被那些小子耻笑死!”
    几个人声附和着小声笑,耐心解释。
    可那个人却越发没耐心,猛然大吼一声:“说话都听不到吗?让老子下来!”
    呵呵……
    何念西腾地从椅子上站起来,瞅着门口,傻兮兮地笑了。
    呵呵呵……
    满屋子战狼也都望着门口,小声地笑了。
    门开了,威武桀傲的男人驻着双拐站在门口,高大帅气,英武凌人。
    鹰隼般锐利的眼神倏忽扫视一周,然后落在何念西身上。
    巨大的欣喜牟地闪过,却极力收敛住。
    一脸吃了粑粑的臭表情,板着脸,极其不满地嘟囔——
    “老子就说嘛,看看这些家伙,一个个嘴角都笑抽到耳根了!”
    哈哈哈哈……
    在又一次经历生死考验之后,看到那块别别扭扭死要面子活受罪的硬石头完好无损出现在门口,大家再也无所顾忌,齐声大笑。
    然后,不知是谁使的眼色,大家伙儿挤眉弄眼,齐刷刷喊:“首长好!嫂子来了!”
    说罢,纷纷举起输液的药瓶,潮水般往门口涌,然后把刑震谦摁进轮椅推进去。
    “还有没有规矩了?不像话!”
    刑震谦板着脸大声训斥,可他们嘭地关上门,早就嘻嘻哈哈哈跑远了。
    “这些臭小子,回驻地后,老子好好收拾他们!”
    刑震谦悻悻骂了一声,瞅着何念西,似笑非笑。
    何念西仍是一声不吭,望着这个经历了无数场枪林弹雨、一次次浴火归来的,神祗一般伟岸高大的男人。
    她双眼睁得大大地,一眨不眨,拼命地望。
    刑震谦嘴角微微抽动一下,咬咬牙绷紧小腿,驻着拐棍儿从轮椅上站起,瘸着腿走过来,伸手就去捏何念西鼻子。
    唇角一弯,面部表情立刻缓和下来,笑吟吟地说:“媳妇儿,看见老公诈尸,吓傻眼儿啦?”
    何念西嘴巴一张,话未出口,眼泪珠子却抢了先,扑簌簌往下滚。
    抬手,挥起拳头就往刑震谦身上砸。
    咬牙切齿,发着恨声:“诈什么尸,你是死了啊?你怎么不真死呢!那么逞能,你当你是铁做的呀!给人家挡子弹掉进江里,冻死你活该!”
    “哎呦!痛!”刑震谦捂住胸口,惨嚎一声。
    “怎么样?还痛吗?”何念西吓得连忙收手,慌乱地用手掌在他胸前摩挲,连声问:“哪儿痛?”
    “这儿——”刑震谦指指胸口,深眸扑闪,黠笑一声,“媳妇诅咒我死,老子很受伤,心痛!”
    何念西一愣,眼泪珠子顿时滚得更欢。
    一头扑进他怀里,抽抽嗒嗒地骂:“你这个没脸没皮的坏家伙,就会欺负我这种情商低泪点低的傻瓜蛋,你就是只狡猾透顶的老狐狸,我恨你!”
    刑震谦朗声笑着,咣啷一声丢掉拐棍儿,伸出双臂,紧紧将小媳妇儿笼在胸口。
    下巴抵在她柔软的头发上,深呼吸,吸嗅她身上美好的气息。
    使劲儿抱紧娇小的人儿,紧一点,再紧一点,恨不得把这娇人儿嵌进自己骨血里!
    附身,把头埋进她柔软幽香的颈窝子里,在她耳畔轻声呢喃:“你还没心甘情愿认我这个亲夫呢,我怎么甘心死去……”
    然后捧起那白嫩娇俏的小脸,凝视着,深情地说:“丫头,既然我没死,以后就努力在你面前展现魅力,总有一天,让你再也舍不得说恨我!”
    噗嗤——何念西忍俊不禁,咧着嘴巴笑喷了。
    这么含情脉脉、狠下心抹下脸的一番表白,小媳妇儿竟然笑场!
    然后,还没心没肺地冲自家男人瞟白眼儿:“刑大队长,您老人家这番表白,从哪个老电影上看的啊,最起码也得是六零以上版本吧?”
    三十岁的老男人,那张老脸都丢光了啊!
    刑震谦脸上赤橙黄绿青蓝紫变幻一通,霎时风云变幻,唰唰地晴转阴!
    一伸手,果断抱起小媳妇儿,就近扔到门口那张病床上。
    忍住大腿根儿钻心的疼痛,上前压倒,狞笑一声:“敢嘲笑老子,小妞儿,你惨啦!”
    话音刚落,大手一伸,嗤啦一声,直接揪掉何念西领口那两枚纽扣。
    何念西顿时一脸黑线,惊呼一声:“你疯啦!这里是医院,衣服坏了,一会儿怎么见人!”
    刑震谦正忙着呢,顾不上回答。
    拔开小媳妇儿衣领,大手挤进去,灵巧地穿透层层冬衣障碍,轻车熟路直奔目的地,捏住一团柔软,使劲儿一捏!
    “叫你不尊重国家军人,捏死你!”
    何念西欲哭无泪了……
    她总算弄明白了,这男人,只要不死,就忘不了折腾她!呜呜!
    可是,这是医院啊……走廊上人来人往的,也太提心吊胆了吧……
    心里着急,连忙挣扎,“放开我,你这野兽!有人进来了!”
    “放心,”刑震谦稳如磐石般压在她身上,邪肆魅笑:“不会有人进来,那帮子家伙专门给腾地方的,难道你没看出来?”
    头一低,张口含住小媳妇儿那精致红润的耳唇,吞吐间,呵气如兰——
    “有我战狼大队重兵把守,谁敢进来打扰咱们啊,嗯?呵呵……”
    那声音,暗哑,低沉,透着磁性,在她耳畔一口口呼着热气,野性迷人!
    眼神迷离,嘴唇微微颤栗,身躯强健滚烫。
    从耳唇辗转而上,一口噙住她柔嫩的的唇,如饥似渴般,狂咂猛吮。
    他的唇,湿湿的,软软的,还带着一股特殊的清香气息。
    那是因为长年饮茶,身体不知不觉间吸收的茶香。
    何念西喜欢这种气息,这种淡雅拙朴的味道让她感觉很踏实。
    他含着她的唇,吮着,砸吧着,如饮甘茗,深入肌骨地品啜,舍不得放开。
    直到那娇小的人儿气喘咻咻,估计要是再不放开就得窒息,这才依依不舍地松口。
    他两颊若霞,如同喝下陈年佳酿,眼神灼热的似能融化一切。
    伏在何念西上方,伸出略显粗糙的大手,在她脸颊上爱怜地抚摸。
    神情专注望着她,浅浅地笑,眼神宠溺地简直堪比两汪蜜泉。
    唇齿轻动,用他那特殊情况下才会有的低哑嗓音沙沙地呢哝:“媳妇儿,叫一声老公……”
    他的军装那般威武齐整,妥帖地裹在健硕体魄上,恰到好处勾勒出后背健壮的肌肉线条。
    何念西的双手就放在他后背上,情不自禁摩挲着,感受着那份健壮威武。
    男人特有的雄壮气息幽幽入鼻,闻者甘之若饴。
    何念西不禁一阵心醉神迷,中了邪似的将鼻子紧紧贴在他胸前使劲儿吸嗅,寻觅着他的体温。
    娇羞呢哝一声:“坏流氓……”
    石头块儿不乐意了,无耻地在娇嫩的唇儿上轻轻咬了一口,恨恨低吼:“快给老子叫!”
    何念西惊呼一声推开他的嘴,“你属狗的呀!怎么还咬人……”
    刑震谦悻悻然……但是又实在舍不得破坏好不容易燃烧起来的火候,只好勉强迁就,抱着媳妇儿坏兮兮地笑了两声儿——
    “小东西,不叫就不叫,老子有的是耐心,等着你主动开口的时候!”
    说罢,头一低,稳稳噙住何念西嫣红柔软的唇瓣儿,又是如饥似渴地一阵猛吮!
    大手也不老实,趁着媳妇儿注意力都被调动到嘴唇儿上,悄没声儿又溜进她上衣,猛然挤进罩杯,准确无误一把捏住小豆豆,喘着粗气惊呼一声:“呀!都乍起来咯!”
    “喔!……”何念西情不自禁张开嘴唇,软软媚媚发出一声娇哼……
    这一声,无疑是绿灯打开,暗示可以顺畅通行!
    小媳妇儿含羞带涩开了禁,收到鼓励和许可的刑震谦,顿时热血贲涌,浑身上下顿时齐齐燃烧,心脏泵动地难以压抑,仿似随时欲要夺腔而出。
    二话不说,果断上手,三下五除二,麻利地将小媳妇扒了个精光。
    软绵绵嫩呼呼的娇人儿,褪掉衣衫,恰似盛夏七月剥去外壳的荔枝。
    白腻腻的一团儿,柔弱无骨,纯净透彻,水分十足,散发着诱人甜香。
    这么美好的人儿,是他刑震谦的媳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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