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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羊与狮子-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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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理会他这个不太好笑的玩笑,而是低下身凑到他面前,用一种妩媚得很刻意的语调说:“你用不着嘴硬,马上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施子生愣了一秒,嘴角是一抹隐约的微笑,仿佛在说:好啊,看看是谁求谁!

钟贞轻轻咬住他的嘴唇,感到他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她不能断定他们的将来会是怎样,但此时此刻她清楚地知道,自己爱这个男人胜过世上任何人。

元旦过后,温度忽然又上升了,这一年的农历新年在二月,往年这个时候对于钟贞来说是压力最大的,可是今年一切都变了,即使忙,她的心情总是带着一种似乎是很美好的轻快——她也说不清楚,只是觉得自己快乐。

施子生那家伙好像也很忙,他们常常午夜十二点以后才分别回到家,各自沉沉地睡去,几乎连交谈的时间也没有。即便如此,她却觉得彼此之间的距离反而拉近了,有时候,就算只是躺着互相对视,他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吻,然后关灯睡觉……那也足够了。

“你明天排班排到几点?”警长坐到她对面的位子上,在本子上记录着。

“下午六点。”钟贞看了一眼自己的值勤表格才回答。

“那再加四个小时班,去三区守着。”

“哦……有人请假?”

“不是,我怕桌球房那里会出事,所以派你和隔壁部门的同事去看着。”

钟贞心里暗自吃了一惊,却还若无其事地问:“什么事?”

“那个桌球室的老板以前背景复杂,现在虽然相安无事,但据说有人要找他麻烦。”

“什么麻烦?”

“不清楚。不过我知道明天晚上有人会去他那里谈判,我怕出什么乱子,你们就在对面看着,如果有事立刻通知我。”

“哦……”钟贞点头答应下来,心里有点慌乱,很想去找施子生问清楚,却又怕他生气。他们的立场很不同,她是警察,他是个背景复杂的人,同时他们又分别属于这个世界上最可能产生对立情绪的两个族群:男人和女人。

下班时间一到,钟贞换下制服,快步走出警察局。她拿出手机拨了施子生的电话,耳边传来的是等待被接通的声音,她觉得自己的心跳也跟着加快。有个男人站在路灯下,看到她来了就向前走了几步,她借着灯光才看清楚他的脸孔,不禁停下脚步。

“钟贞……”叶咏希双手插袋,以他惯有的温柔的微笑跟她打招呼。

她怔怔地看着他,电话却在这个时候被接通了。

“喂……”从施子生的口气可以听出来,他希望长话短说。

“嗯……没事……”她伸出手向叶咏希示意不要出声。

“?”

“我等下再打给你吧。”

子生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才简短地说:“好。”

她挂上电话,慢慢向前走了两步,问:“你找我有事吗?”

叶咏希点头:“给你带了礼物,一直想找机会给你。”

“谢谢,”钟贞把手放到口袋里,冷冷地说,“不过不用那么客气。”

他一下子变得窘迫起来,仿佛还是多年前那个青涩的大学生。

气氛尴尬,钟贞有点后悔,他不是来找她吵架的,她也没有吵架的意思,那为什么不能让他把礼物拿出来,她衷心感谢一番,然后就此再见呢?

“对不起,”她低下头,甩了甩马尾,“也许我的口气太刻薄了。”

“不,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

她看着他,忽然觉得,也许在那个阳光明媚的圣诞节下午,他看到她了,也知道她看到了一切,只不过他什么也不说,就连一句解释的话也没有。

她恨过他,也应该恨他,但此时此刻,他只是她记忆中的某一个环节,他曾经在她生命里占据一个重要的位置,现在却变成一个最普通的……朋友。

“礼物呢?”她抿了抿嘴,坦然地问。

“哦,在这里……”他连忙从大衣口袋里拿出一个黑色的丝绒盒子,递到她面前。

她迟疑地接过来,打开看,是一只银色的戒指,镶着朴素的花纹。她觉得很漂亮,但还是毫不犹豫地关上盒子递回给他:“我不能收。”

“?”

“要是收了,会有人不高兴的。”

叶咏希无奈地接过盒子,苦笑了一下,问:“是……上次那个男人吗?”

“是的。”

“那好吧。”他放回口袋里,看着她。

“你去见过我爸了吗?”

“见过了。”

“他……他有没有说什么?”钟贞始终觉得父亲对施子生并不满意,所以还是希望她和叶咏希在一起。

“你是问他对我的态度吗?”他苦笑。

“……嗯。”

“跟以前没什么差别,只不过……眼神有点改变。”

“?”

“我的意思是,他让我觉得,他把我当作最喜欢的学生,仅此而已。”

钟贞点点头,想了半天才冒出一句:“不管怎么说,谢谢你的礼物——准确地说,是你要送我礼物的心意。”

他给她一个微笑,没再说话。

两人就此告别,钟贞踩着厚重的雪地靴往家里走去,留下一串沉闷的脚步声。她觉得每走一步都像在跟过去告别,跟她记忆中曾经美好的初恋告别,其实,从她知道叶咏希背叛她的那一天开始,他们就算是分手了,可是她却始终沉浸在孤独、悲伤的情绪中,直到遇见了施子生。

冬夜的风吹在脸上一点也不冷,反而让人觉得清醒。钟贞走到公寓楼下,抬头望去,客厅的灯竟然亮着。她连忙上去,打开门,子生正坐在沙发上叠洗干净的衣服。

“你怎么回来了……”她有点喘。

“哦,没什么,”他背对着她,半侧过脸看了她一眼,“我想你打电话给我,一定是有话跟我说,所以我就回来了……”

钟贞放下手里的包,慢慢走过去,坐在他身后,轻轻抱住他。

她把脸埋在他的背脊上,感到自己呼吸到的,都是关于他的气息,于是持续了整个晚上的不安消失了。

“怎么,想跟我说什么?”他还在叠着衣服,说话的口吻带着温柔的笑意。

“……我爱你。”

她感到他的背脊明显僵硬了,过了几秒,他才转过身,看着她,脸上有可疑的红晕:“干嘛突然说这些……”

她摇头,扑到他怀里。

并不是突然,也许,很早之前就该告诉他了。

钟贞并没有向子生求证关于警长说的那个传言,她想,如果他想说的话,他一定会说的。她常常对他有一种无条件的放纵,反过来他也一样。

晚上六点,她按照警长的布置跟一个男同事去桌球室守着,她不方便进去,所以随便找了个借口请那位同事混进去,自己留在车里等。

七点不到的时候,有部黑色的轿车停在球室门口,一个光头走下来,旁边走上来几个人,一起进去了。钟贞连忙悄悄呼叫同事,得到的回答是,光头一行人进了子生的办公室,说话声很大,却听不清楚在说什么。

又过了一会儿,同事说里面的人像在吵架,让她做好准备,如果有不妥,立刻通知警长。钟贞觉得不安,她回想着那个叫做施子生的男人的脸庞,他脸颊以及下巴上的胡子,他那常常被风一吹就显得有点凌乱的头发,他抽烟时出现的抬头纹,还有他瞪着她的眼神。她不愿意他出任何意外,哪怕只是一点。

她从车里出来,犹豫着该不该进去,蓝牙耳机里传来同事低沉的声音:“他们出来了……现在从二楼去一楼,两个人脸上都看不出什么表情……”

她紧张地站在车旁,没多久,子生和光头果然出来了,后面还有包纬和阿孔,他们仍在交谈着,光头的表情有点狰狞,子生也没好到哪里去。忽然,光头往后退了一步,伸手去胸前的内袋掏着什么。

只一秒钟,钟贞就意识到,他是在拿武器,无论是枪也好,刀子也好,她最不愿意看到的一幕就要发生了。

“施子生!……”钟贞在冲出马路的一霎那大叫他的名字,她看到他朝自己看了一眼,短短的瞬间,他的表情由错愕变为惊恐。

她回过头,一束异常强烈的光线射向自己,随之而来的是轰鸣的急刹车的声音,她什么也看不到,手脚无法动弹,眼角的余光里,她看到他朝自己飞奔过来,可是她没有等到他,就往后摔去,然后……意识一片模糊。

第 46 章

    大年初一的早晨,钟贞提着一个保暖壶,穿着她那双厚厚的雪地靴,走进医院病房的大门。

她沿着青灰色的走廊一路到底,在倒数第二间病房前停下脚步,敲敲门,探头张望了一下,才开门进去。

“今天觉得怎么样?”

她把保暖壶放在病床旁边的柜子上,挂起外套,然后把装在壶里的鸡汤小心翼翼地倒出来,端到病床上架着的餐桌板上。

“不要每天都问这个问题。谢谢。”叶咏希扶了扶鼻梁上的镜架,低头喝起汤来。

“我是希望你快点好起来,我好减轻一点责任。”钟贞半开玩笑地说。

“那么你现在就可以走了,只要师母每天赏我一碗汤喝就足够了。”他不无幽默地回答。

隔壁床的老先生拉开窗帘,看着他们笑呵呵地说:“小姑娘,又来给男朋友送汤啊。”

钟贞拼命忍住翻白眼的冲动,两个星期以来她解释过很多次,但老先生还是固执地认为他们是一对。

叶咏希笑了笑,低声说:“下次叫你男朋友一起来看我,他就不会这么说了。”

钟贞的脸一下子黯淡起来,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沉默不说话。

叶咏希大概是发现自己不小心捉到了她的痛处,尴尬地抓了抓头,问:“嗯……他还是没来找你?”

钟贞点点头,心情低落。

那天晚上,她冲出马路的时候,是叶咏希在背后拉了她一把,因为惯性太大,他们都摔倒在地上,她昏了过去,他撞在路边的车门上,右腿骨折。

施子生把他们送到医院,她醒过来的时候,看到是他那张急切的脸庞,他脸上的表情,她一辈子也忘不了。

他握着她的手,闭上眼睛,仿佛在心里说:谢天谢地。

她那时还天真地想,幸好他没事呢!

她的父母都来了,虽然医生宣布说她安然无恙,但妈妈还是坚持让她住回家去,至少,在过完年之前,要呆在他们看得到的地方。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她分明看到施子生那张很酷的脸上隐约透着不舍,她以为他会来看她,或者至少打电话给她,但他什么也没做。

叶咏希的父母不在身边,他们要照顾家里的老人,再加上钟贞父亲亲自打电话去保证会照顾好他,所以这个“报恩”的重任就落在钟贞身上。

事实上,她知道施子生在想什么,他一定认为叶咏希救了她,所以她应该跟他在一起。

这是一段多么狗屁不通的逻辑!

可她就是拉不下脸去找他,她知道女人也需要有主动的时候,但不是现在。

吃过午饭,钟贞从医院出来,已经是下午两点。零星地散落着梧桐树叶的街道上几乎没有几个人,阳光温暖地笼罩在头顶上,这个时候,她原本应该跟那家伙一起躺在床上看电视,但现在却一个人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行走。

他的新年过的怎么样呢?也跟她一样苦闷吗?

走过拐角,人一下子多起来,大多是情侣或夫妻,手里捧着花,笑吟吟地擦肩而过。钟贞忽然想起今天是情人节……可是这个情人节对她来说,也太悲惨了吧。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妈妈正在厨房里忙碌着,爸爸把她叫进书房,口气温和地问:“咏希情况怎么样了?”

“很好。医生说这个星期就能出院了,回家休息两、三个月,没有意外的话就能拆石膏。”

“会有后遗症吗?”

“这我不知道,”钟贞摸了摸鼻子,“医生没说。”

“你怎么一点也不关心他……”爸爸责备地瞪了她一眼,“人家救了你一命。”

“怎么不关心,我现在关心他胜过关心你和老妈呢……”

“你还好意思说!”

“……”

她抿了抿嘴,转身要出去,爸爸忽然又叫住她:

“回来!”

“?”

爸爸第一次在她面前表现得有点局促,他轻咳几声,低沉地说:“一件事归一件事,咏希救了你,你应该关心他、照顾他。不过,你要是敢做出什么对不起那小子的事,我也饶不了你。”

“……‘那小子’?”

爸爸瞪了她一眼:“就是姓施的那小子。”

钟贞错愕地眨了眨眼睛,过了很久,才从喉咙里艰涩地逼出一句话:“你不是不满意他吗?”

“谁说的……”爸爸又瞪了她一眼,然后挥挥手,示意她可以出去了。

钟贞回到自己房间,颓然倒在床上,现在就算老爸递出橄榄枝,施子生那家伙也未必会接吧……唉,这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世界?!

她看着床头柜上的沙漏,随手把它倒过来放在手掌上,绿色的细细的沙子通过那窄小的瓶颈流下来。沙漏是一个计时器,所以流走的不止是沙,也是时间。

她痴痴地想,会不会当沙子流光的时候,那个该死的男人就会来找她……忽然,她心念一动,起身走到窗边往楼下望去。路灯下有个人影一闪而过,除此之外,一切都很安静,甚至连放鞭炮的孩子也没有。

她垮下肩膀,觉得是自己太天真了,施子生不会做那种事,他绝不是一个会在窗下默默守候的人。想到这里,她心里一阵失落,他究竟把她当什么?

一个玩具?所以该被奖赏给救过她的人?

她转身离开窗台,没有看到路灯下那星罗棋布的烟头,其中有一只,尚未熄灭。

初六的早晨,轮到钟贞值班,经过了那次几乎酿成大错的意外之后,警长暂时把她的班全部排在局里。过年的时候,不到万不得已,没有人愿意来警察局,所以整个上午都很空闲。

中午吃过饭,她想去附近的书店买本书,才走出办公室,迎面走过来一个人,她定睛一看,说不出话来。

“大嫂。”施子默毕恭毕敬地,在空无一人的走廊上投来一个重磅炸弹。

“啊……”钟贞抓着她进了办公室,然后关上门。

施子默站在窗前,一脸疑惑,钟贞第一次发现,她那双眼睛,还有高挺的鼻子竟然跟施子生长得一模一样。

“要、要喝茶吗……”

“不用客气了。”子默露出一个友善的微笑。

钟贞尴尬地站着,不知道该说什么。

“嗯……你跟我哥吵架了吗?”沉默了一会儿,子默又丢出一个炸弹。

钟贞抓了抓马尾,摇摇头:“没有。”

“……那,你不要他了吗?”

她坐到自己的座位上,双手抱胸,竟然开始生气:“是他不要我才对吧!”

子默眨了眨眼睛,虽然嘴上不说,但明显不敢苟同她的观点。

“你们为什么不和好呢?”

“……这要问他。”钟贞叹了口气,觉得男人真是不可理喻。

施子默这次短暂的拜访就以毫无结果作为一个结果而告终,临走的时候,子默转过身郑重道:“大嫂,其实我哥……人很好。”

钟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更不知道该怎么回应那句“大嫂”,说不定,她的“大嫂”是另有人在呢,可是一想到这一点,钟贞又觉得难以接受。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钟贞和施子生竟然默契十足地互相保持沉默,钟贞是为了一口气,施子生是为了什么?

也许没有人知道。

叶咏希早就出院了,每天休息在家恢复得很快,她还是一有空就送汤去给他喝,他们好像真的可以像两个朋友那样相处,而不是一对虚伪地告诉自己要跟对方做“好朋友”的分手男女。

她问他为什么在那个千钧一发的时刻他会出现在她身后,他也有点疑惑地抓了抓头,回答道:“其实……我是想既然你不肯收那个戒指,那我就换一个礼物给你,不管怎么说,我毕竟欠你一份情……”

“你那天是来给我送礼物的?”

他点头:“我去警局找你,你有个同事告诉我你在这里附近值勤,所以我就找来了。谁知道竟然碰上这样的事……”

“谢谢。”

“别太感动,”叶咏希抓了抓头发,“并不是因为看到是你我才救的,基本上不管是谁遇到那样的危险,我都会救的。”

“那我更应该感谢你了,我代表人民感谢你。”

说这话时,她一脸顽皮,病床上的英雄却无奈地翻了个白眼。

农历一月的最后一天,钟贞在警局门口遇到两个意想不到的人,包纬和阿孔。

“能跟你谈谈吗?”

这也许是她第一次听到包纬开口说话。

她点头,跟着他们来到包纬的酒吧,因为要到晚上八点以后才开始营业,所以酒吧里空荡荡的,天花板上的吊灯全部开着,看上去反而比较像咖啡馆。

钟贞和阿孔坐在吧台前的高脚凳上,包纬则站在吧台后面用许多复杂的原料制作饮料。

“是这样的,”阿孔开口说,“我们觉得子生有问题,而且我的直觉告诉我,是关于你的问题。”

“他有什么问题?”钟贞抬了抬眉毛,“他夜夜笙歌,借酒浇愁?”

“那倒没有。”

阿孔的表情仿佛在说:他怎么可能这样?

不知道为什么,钟贞有点失望,原来没有了她,施子生还是像原来那样坦然地生活。

“那你凭什么说他有问题,凭什么说跟我有关?”

她不禁没了耐心。

“你知道吗,”阿孔一脸焦虑,“他忽然不再抽烟了。”

“……也许他意识到了吸烟对人体的危害性。”

“我问他为什么,他只说抽得够了。”

“也许他说的是实话。”

“不,”阿孔摇头,“我们认识的施子生不是这样的。他不是我们认识的施子生。”

他的话既反复又拗口,可是钟贞听得出来,他是真的担心。

于是她抿了抿嘴,低声说:“我们没有吵架,我们只是……他不要我了。”

“怎么可能!”阿孔几乎是在尖叫,引得包纬和钟贞皱起了眉头。

“是真的,”

她有点泄气,“我出院以后,他就再也没来找我。”

“可是……你出事的时候,他简直要疯了,两只眼睛没有焦点,我们从来没见过他那个样子……”他跟包纬交换了一个眼神奇Qīsūu。сom书,对方赞同地点了点头。

“我想他大概觉得有人救了我的命,所以他应该把我让给那个人。”

“……”阿孔和包纬又错愕地交换了一个眼神,最后得出结论,“这倒有点像他的作风。”

“……”钟贞苦笑一下,更觉泄气。

“但那又怎么样?”

一直没有开口的包纬忽然说。

“?”

“他不来找你,你就去找他啊。”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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