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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叛-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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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拘束。周妍确实是那种能让你放松的女人。她开门见山:张经理,昆明虽是小地
方,但也算物华天宝、人杰地灵之地,今天我带你四处转转,负责把你陪好。

    张佐说,该怎么称呼你。周妍说喊名字也行,叫我小周也可以。张佐说那就叫
你小周吧,“听你口音,不是昆明人吧?”周妍笑了,牙齿雪白。张经理果然好眼
力,我是武汉人,“不过,我还不算真正的武汉人,确切说离武汉还有一两百公里,
在孝感——所以,你完全可以把我当乡下妞妞看待。”说完嫣然一笑,右颊露出深
深的酒窝。

    两人走出酒店,她问,想去哪里?他说客随主便。她说远点可以去西山,近点
就到大观楼。

    那就去大观楼吧。

    大观楼在昆明市西郊,建于清康熙年间,面临滇池,与太华山峰隔水相望,故
又称“近华浦”。两人入园后,傍荷池慢行,堤岸垂柳依依,阳光洒在游人稀少的
甬道。迎面有亭,门悬“曾经沧海难为水,欲上高楼且泊舟”的楹联。穿过亭门,
绿树簇拥中闪出一座方形三层楼,便知是大观楼了。张佐见三层飞檐下,金漆彩画
的上层有匾额“拨浪千层”,系清咸丰乙卯年御笔赐题。门两边悬挂乾隆年间昆明
诗人孙髯(字髯翁)所撰180 字长联,号称天下第一长联。上联道:“五百里滇池
奔来眼底。披襟岸帧,喜茫茫空阔无边。看东骧神骏,西翥灵仪,北走蜿蜒,南翔
缟素。高人韵士,何妨选胜登临。趁蟹屿螺洲,梳裹就风鬟雾鬓,更苹天苇地,点
缀些翠羽丹霞。莫辜负四围香稻,万顷晴沙,九夏芙蓉,三春杨柳。”

    下联书:“数千年往事注到心头。把酒凌虚,叹滚滚英雄谁在?想汉习楼船,
唐标铁柱,宋挥玉斧,元跨革囊。伟烈丰功,费尽移山心力。尽珠帘画栋,卷不及
暮雨朝云,便断碣残碑,都付与苍烟落照。只赢得几杵疏钟,半江渔火,两行秋雁,
一枕清霜。”

    张佐细细看完,对周妍说,了不起呀,古人弄字怎么那么厉害?要换了我,抠
破脑袋,也整不出来呢。周妍咯咯地笑,说,你那脑袋抠得破吗?两人笑一气,进
临湖茶楼,要一客西山云雾,泡开,把拇指大的茶盅反复烫了,再倒满,一口下去,
张佐只觉肚子里有一舒服的疼痛。窗外湖光涌动,远处的西山若隐若现。茶在舌尖
留下微微苦味,渐渐消失后,又涌出一股回甜。他借着天光仔细打量眼前的女人,
居然很性感,摊在桌上的手光滑细嫩,心里不由一动,再看她的眼睛,正波光荡漾。
周妍先开口,你让我想起一个人。张佐笑,该不是你初恋的情人吧?多俗啊!周妍
也笑,“那人是我同学,也是重庆人。我想问,重庆男人是不是特喜欢打架?”

    张佐一愣,想了想说,要说呢,巴人尚武不假,重庆男人大多是些宁肯输脑壳
不肯输耳朵的主儿,特别是和成都男人比,更显得像男子汉——你别看《新周刊》
牛皮哄哄地称成都“第四城”,但重庆男人并不服气。只不过,现在是淘金时代,
谁还打打杀杀呀!

    可我在武汉读医专时,班上有两个重庆男生,横得要命,特爱打架,大家都怕
他们,有一次,他俩竟把街头的十几个小流氓打得飞起脚跑呢。周妍说。

    你没爱上他们吗?张佐问。

    周妍看他一眼,说,该爱时挡都挡不住。不该爱时,牛也拉不拢,对不?

    那你认为我是个能打架的男人吗?

    你是金领级人物了,还想和谁斗狠打架呀?

    张佐哈哈大笑,说打,怎么不打,有机会照打不误。我们那地方,男人刚烈,
就连女人也天性豪爽,爱憎分明,爱你就嫁你,分手就陌路,不拖泥带水,不藕断
丝连。

    周妍突然怪怪地笑。我看啦,你确实会打呢,在床上特别能打。说完,脸红了。

    两人都有点尴尬。半晌,她抬起头:咱们划船去吧?

    就划船。近看,滇池的水已经不太清冽。有风,水波打得船帮嘭嘭响。远远近
近漂浮着油绿的水葫芦,戴斗笠的农人正用漏勺打捞。风中含一股酸酸的气味。船
慢慢划向湖心,天飘起了小雨,抬头,除头顶有一块乌云外,西山龙门方向太阳依
旧如金。张佐说,怪了,怎么就这一块天下雨?周妍笑,这就叫云南十八怪呀。两
人一齐笑,把船往回划,没等上岸,周妍的裙子已经湿透,两砣硕大的乳房在裙纱
下凸得张扬。他不敢多看。周妍说,我们赶紧回宾馆吧,搞不好要着凉的。他们打
了个车往宾馆赶,司机不停往后看。张佐不悦,脱下外衣搭她胸前。其实,那外衣
也湿得没了干纱。进到房间,周妍说冷,我去冲个热水,你不介意吧?张佐说当然
不,要不要我回避?她抿嘴一笑,哪用得着。

    卫生间传来哗哗的水声。张佐愣了一会儿,脱掉湿衣,用床套使劲搓头,心里
一股热浪,冲得胸口发痛。他不知道等会该干什么。她终于出来了,用毛巾裹着头
发,齐胸围着浴巾,浑圆的肩膀裸露着,玉色溶溶。没办法,我那裙子得风干了才
能穿,只有打扰你了。她说,你可别往心里去,好像我有意勾引你似的——谁知道
今天下雨呢?张佐脸红了,呆住,说,我,我也去冲个热水吧。周妍笑,我发现,
你并不会打架呀。他没明白这话的意思。她还在笑:怎么规矩得像个后街少年?张
佐咽咽口水,走到她面前,问,你说我是什么?她并不回避,依然笑,后街少年呀。
他一把搂住她,她稍稍挣扎,就顺由他除去浴巾,裸出白花花的艳肉。当他进入时,
她很响地叫了一声,他以为弄痛她了,后来才发现她是兴奋。这确实是个性感的女
人,肉体洁白,肌肤细嫩。有那么一会儿,他突然有点悲哀,自己和李婉贞已经好
几个月没这种事了,却在千里外与一个刚刚认识的女人……他不再想别的,只顾动
作。再后来,两人都喊出声来,大汗淋淋。她喃喃道,太好了,太好了。



    ·李婉贞·郭晨



    李婉贞回到办公室时,已经是15日上午10:00。 同事们都埋头在电脑和文件中,
没谁注意她。她轻轻溜进座位,打开电脑,屏幕闪闪烁烁,数字如幻象,感觉不真
实。她去倒了一杯开水,泡上朋友从安徽给她寄来的敬亭山茶,一口一口小心啜着,
肚里热辣辣的,她才想起没吃早饭。

    终于,心里开始平静。她慢慢在键盘上敲打数字,打了一会儿,才发现是错的。
叹一口气,删除,脸蓦地有些发烫。回想起昨天夜里的惊心动魄,她有一种负罪感,
毕竟,偷情与背叛,是社会所不容的。心又慌慌地跳。

    打开手机,显示有若干未接电话。都是张佐的。李婉贞有点紧张,起身去水房。
这时,手机响了,是张佐。接了,说着说着又吵起来。一个小姐妹来打开水,见她
脸红筋涨的样子,吓了一跳。

    “我收线了!”她气咻咻说,啪地挂了电话。

    刚挂上,电话又响。她生气地说,还有啥屁没放完,晚上再说不行吗?对方呵
呵地笑,唉呀,你是吃了枪药么,恁大阵仗。是郭晨。

    “我现在心情不好,等会儿再说!”她没好气挂断。回到办公室,枯坐许久,
终于冷静下来。已经是中午,她先给张佐挂电话,他说我正忙呢,晚上再说吧。又
给郭晨挂。郭晨问,你刚才干吗恁大的脾气,后悔了?我做的事我负责,干吗后悔?
她说,只是,心里不舒服。郭晨说,这样吧,下班后我来接你,给你消消气。她想
了想说,我们还是不见面的好。为什么?他问。我也说不清楚,反正不见面,让我
想透了再说。郭晨呵呵地笑,说那行,就按你的指示办。

    直到下午下班时,李婉贞才发现自己真的是饿了。从办公室出来,街头人气烘
烘,车流滚滚。她不想回家,家里冷清清的,还不如找个地方犒劳犒劳自己。有那
么一瞬,她心里空落落的,像做梦一般。街面上,脂粉和汽油的味道汪洋姿肆。突
然,她兀自笑了,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还是南唐李后主看得明白,只可惜
他早死。不觉已来到红磨坊火锅城,香味浓烈四射。大红灯笼下,穿旗袍的迎宾小
姐问她,小姐,用餐吗,几位?李婉贞瞟了她一眼,心想,大好的旗袍就让这些人
给糟蹋了,真是可惜。她没理会迎宾小姐,径自来到大厅,找了个偏僻的位子坐下,
发现吃饭的人虽不多,但大多是男女搭配,有说有笑。她让小姐倒来一杯菊花茶,
很烫,甜津津的。一口口小心喝下,周身有些发热。喝完,又要了一杯,然后起身
取菜。

    走出红磨坊。一街霓虹灯和灯下鱼一样漫游的人群,在她眼里有些飘浮不定。
夜色中的城市充满诱惑,像在提示人们去干些白天没勇气干的事儿。头昏。她想可
能是醉了,抬手招了辆出租,车一动,一股热辣辣的东西就涌到嗓子眼,使劲憋着,
还是不行,把头伸出车窗,哗地吐了个痛快。司机不痛快了,嘟囔道,小姐,你吐
我一车门,等会儿我怎么接客嘛?对不起,对不起,我多付你十块钱,去把车洗了。
司机不再吭声,点燃一支烟,烟头一闪一闪,像能把飞速赴来的夜烧穿无数个洞孔。

    到小区了。浑身轻松了许多。她目送出租车鲜红的尾灯消失后,正转身,一辆
轿车从马路对面的树影下悄无声息地滑来,刹在身边。她吓了一跳,刚想叫,车里
的人先开口:怎么,一个人喝酒了,有什么想不通的?是郭晨。不禁心中一喜,口
却不饶人:没人陪嘛,不一个人喝怎么办?又问他,恁晚了,来干啥。郭晨说,耽
心你呀,万一遇到坏人,把你坏了怎么办。她怪笑一声,难道,你还认为自己是好
人?

    郭晨依然笑嘻嘻的,我想当好人,问题是,没有革命组织愿收留我呀。李婉贞
说,怎么没有,那么多夜总会、酒廊,还有那么多美眉,都是你的组织呀。郭晨大
笑:瞧你,把我当成淫棍了呢!坦率说,我即便有钱也有胆,也没那么好的战斗力
了。说罢,打开车门,从后座拿出个塑料袋,递给她,这是专门买的。李婉贞说,
把我当什么了,拿开!郭晨说先打开看看嘛。

    打开,竟是一枝鲜花。

    我上午专门去鲁祖庙买的,才从昆明空运过来的水晶玫瑰。

    李婉贞沉默了。过了许久,说,谢谢。又说,知道吗,你这花让我心烦意乱。

    郭晨沉默着。

    好了,你回去吧。李婉贞说,我累了,想早点休息。她想,我可不能邀他上楼,
如果把那事做到家里了,家还有不破的?回到家,她从窗帘缝隙往下望,郭晨的车
没走,虽看不清人影,但驾驶室里有忽明忽暗的烟头。李婉贞叹口气,回到卫生间
冲完澡,打开电视,韩国肥皂剧正在搞笑。她不紧不慢地揩着头发,忽然想起了什
么,走到窗边,再往下看,郭晨的车已经不见。她松了口气,给他打电话,通了,
却没人说话。她喂了几声,问,怎么不说话,生我气了?我是那种爱生气的人吗?
郭晨声音压得很低:只是,很想你。想我,她停顿了一下,想我怎么又逃了?我没
逃,就在你门外呢。李婉贞吃了一惊,该死的,你就不怕——啪地挂了电话,拉开
门,没人。正待关上,一条黑影从楼梯间冲过来,不由分说将她紧紧搂住。

    九月的夜风在窗外劲吹。这一夜,两人投身情欲的激流中。犹如蓄之既久其发
必烈,他们的嘴唇急迫地吸吮着,深入、胶合。

    你背叛了。大火退去,两人汗津津地躺下。她先开口,背叛叶烨了。

    他没吭声。过了许久,说,你也背叛了。

    便不再说什么。在友情与背叛中,谁能找到是非标准?

    窗外,秋夜的风刮过树梢,窗台上的栀子清香四溢。万籁俱寂,好语天合。

    这一夜,她没收到张佐的电话。

    ·王军升



    王军升终于露面了。时间是16日晚上7 :00,地点在万怡宾馆。

    当天下午4 :00,如热锅蚂蚁的张佐接到顾委的电话,说王总今晚从昭通赶回
来,请你们到万怡吃饭。张佐说还吃什么饭呀,正事不抓紧办。顾委笑:吃了饭才
有力气,不更好办事吗?

    五星级的万怡宾馆是昆明最豪华的去处之一。但其金碧辉煌的中餐厅,与张佐
桌前简单的几个冷碟形成反差。包房里,王军升给张佐的第一印象像个淫棍。这是
一条近1 米8 的大汉,三十余岁,有点秃顶,嗓门很大,一看就知精力旺盛。握手
时他劲很大,好像有些武勇,又像要给人下马威。待一桌人坐定,王军升乐哈哈地
说,请客嘛,很多主人要么牛B 要么傻B ,花钱不少,客人领情的不多。说着,他
点燃一支烟,“原因很简单,一则呢,咱们内地的海鲜价高不说,客人并不觉得新
鲜;二则呢,客人是来做生意的,事情没办成之前,哪有心思吃喝?譬如我们的张
经理和小黄,现在心里正十五个桶打水,哪怕请他们满汉全席,也未必领情——我
这样说没得罪你们吧,张经理?”

    王总真是火眼金睛,把我五脏六腑全看透了,张佐道,说句老实话,我现在真
的没心情吃饭。

    我理解,理解。王军升哈哈大笑。所以,你瞧我,今晚我只请你们吃蒙自的过
桥米线和腾冲的大救驾,你们图个新鲜,我也省了钱,菜虽说不上档次,但必须借
万怡这块牌子——在五星级酒店吃家常菜,面子好看,花钱也不多,我这人是不是
太聪明了?

    张佐打哈哈:恰到好处,恰到好处。

    王军升得意地大笑。“不过,话说回来,菜虽一般,酒得上档次,不然我就太
抠门了不是?这样,咱们今晚得喝新版茅台!”说罢,递给张佐一根中华烟,替他
点燃,问,米线你们都吃过,不稀奇,但大救驾可能就没尝过了,这是来自腾冲的
一种小吃,用饵块烹制,据说在清初,吴三桂率清军打进昆明,明朝永历皇帝逃往
滇西,清军紧追不舍。农民起义军领袖李定国护送永历帝至腾冲,天色已晚,众人
饥饿难忍。找到一处歇脚地后,主人图快,炒了一盘饵块送上。永历帝吃后赞不绝
口:“饵块救了朕的大驾。”从此,腾冲炒饵块改名叫大救驾。

    没想到,王总懂得这么多,能文能武呢。黄平恭维道。

    雕虫小技,算个。王军升说,我喜欢那些有智慧的笑话,轻松,醒脑。转过
头问顾委:譬如说当今有四大傻,你们就千万不能学哟。顾委问,你说的是不是手
机戴套,传呼戴铐,男人穿背心,女人戴胸罩?

    众人一齐笑。

    大家开始吃冷碟,喝酒。当第一只风味餐过桥米线上桌后,王军升吸吸鼻子,
赞叹道,香,真香,“我虽不是云南人,但对这里的风味小吃却特别有感情。就说
这过桥米线吧,前清时它还深藏蒙自县默默无闻,现已漂洋过海了。你们看看浮在
上面的这层油和这陶器,几多正宗哩!不过,这汤你们可别急着喝,云南人说鹅汤
不冒汽,烫死傻女婿,真要把尔等嘴巴烫个三级残废,我可没法向你们林总交待哟!”
笑过,又介绍,所谓过桥米线由三部分组成:一是汤,二是切成薄片的各类嫩肉,
三是米线和时鲜蔬菜。关键是制汤考究,选用武定的壮母鸡、本地老母鸭和猪筒子
骨煨制,中途不准加水,装碗时汤内注入热鸡油或鹅油,起保温作用。“由于过桥
米线的汤一般都在80摄氏度以上,可先将肉类用汤煲熟,再烫鲜菜。”又问,“知
道吗,这米线源自蒙自县一个书生的老婆,没有她,后人哪有这样的口福?女人,
真他妈伟大啊!”说罢,瞥了周妍一眼,目光有些淫邪。

    这让张佐有点不是滋味。

    此时,王军升像猛然想起了什么,哟了一声,“说到蒙自,咱们在那儿不是还
有200 多吨3 #泰胶吗?”把脸转向顾委,“顾总,那胶已给张经理他们安排了吗?”
顾委面露难色,这个,这个,公司……不正要与固特异签约吗,没货,怎么给人家
回话?王军升手一挥,“大连的固特异要明年才投产,而人家重庆凯源马上就要开
工,等米下锅呢,岂能怠慢?再说,近水本来就应该救近渴嘛,连中美关系也是既
讲原则性又讲灵活性的嘛!”

    这话,让张佐身上热呼呼的,心想,到底是高学历商人,不一样。

    王军升又把脸转过来,“张经理,咱们胜亚做了那么多单生意,无论大小,讲
的就是个信誉。既然答应了你们,咱就不含糊。”话头又一转,“不过,我怎么一
直没见你们的汇票呢?”

    这显然是说横话,明明,王军升今天晚上才与重庆客人见面,怎么可能见到汇
票?但此时,酒精已在发挥作用,张佐迷愣迷愣说,早带来了。王军升笑眯眯地,
“那么我能看看吗?这不是不相信你们,作为一把手,在大宗交易中,我都要亲自
验明正身,人说诸葛一生唯谨慎,作为商人,我王某也没理由不谨慎,是不是?”
张佐想了想,从贴身处掏出汇票第一联递过去。王军升仔细看过,又问,还有第二
联呢?黄平递过去第二联。看完后,王军升说,虽然我们是朋友,但桥归桥、路归
路,必要的验证还是需要的,不见怪吧?说罢,将汇票还给张佐二人。

    这一过程,怎么看也与阴谋无关。



    ·王良·周妍



    接下来的酒局热烈而友好。不觉中,喝下了两瓶多,张佐二人已有七八分醉意。
王军升和顾委也显出醉态。顾委问,张经理,咱们就不喝了吧。张佐说,那好,不
喝了,我头都昏了。王军升笑,小顾呀,你就这样把我的家给当了?我还没说话呢。
又说,张经理,咱们今天也算是酒逢知已了,大家都在兴头上,这样,白酒就算了,
来点啤的?张佐说不行不行,我一喝杂了就要吐,要不,我们就把剩下的半瓶解决
了,总量控制,门前清,好不好?

    都说好。只有王良不开腔,略沾啤酒表表意思。

    第三瓶快喝完时,张佐头很重,他拼命喝汤,以求稀释,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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