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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青青老在一边劝她,说陈刚肯定会来的,但是带不带那个朱莲心就难说了。如果他带了,虹虹可以正式考虑和胡文林的关系。
“人要现实点,不要委屈自己。”吴青青这样劝她。
但虹虹还是相信陈刚不会那样做。
舞曲是一曲又一曲响起,虹虹和女生们自己都跳了好几转了。
当她和张燕刚刚跳完一曲走向自己座位上时,忽然有人从身后猛地拉住了她的手,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有力地拥入一个宽宽的、暖暖的怀抱里。
“虹虹。”那个拥抱她的人在轻声说。“生日快乐。”
舞曲是一曲又一曲响起,虹虹和女生们自己都跳了好几转。
当她和张燕刚刚跳完一曲走向自己座位上时,有人从身后猛地拉住了她的手,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有力地拥入一个宽宽的、暖暖的怀抱里。
“虹虹。”那个拥抱她的人在轻声说。“生日快乐。”
虹虹没有抬头,也没有动。
她闻到了一丝熟悉的男孩身上的气息和烟草味道,让她迷恋和陶醉。过去,她曾经深深依恋这个怀抱,一阵暖意从四面包围了她。
她一动不动,乖乖趴在这个怀抱里,拚命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
“虹虹,谢谢你给我发了短信。”是陈刚浑厚的、好听的嗓音。
虹虹这才抬起头,眼睛酸酸的,有点撒娇地捶了一下那个男孩子的前胸:“么这时候才来,急死我了!”
一边的吴青青笑道:“好了好了,莫搞得象言情剧,来,陈刚,你来切分蛋糕,我早饿了!”
卫诚站起身,向陈刚伸出了手:“陈大主任,来握个手。好久没见面了。”
陈刚朝他一笑:“哟,当上警察了,好神气。”
两个人拍拍对方的肩,亲热地坐到了一起。
吴青青看陈刚总有点不顺眼,说话也总带点刺:“陈主任哪,人家虹虹非要到你们公司的夜总会来,打的要跑好远。路费等会你出。”
陈刚一笑:“莫说路费,今天所有的花销我包了。”
吴青青朝虹虹悄悄说道:“松了口气吧?人也来了,也没带个管家婆来扫你的兴。”
虹虹甜甜地一笑,又担心陈刚听见了,忙掩饰地起身把蛋糕放到陈刚面前:“刚刚,你来晚了。我罚你切蛋糕,还要你插蜡烛!”
陈刚欣然起身接过了蛋糕:“好,我来下苦力。”
他打开盒盖取出蛋糕切分时,忽然抬头看了看虹虹:“虹虹,还有个人可能来不了了。”
虹虹明白了是谁,却歪头一笑:“你来就行了呵。”
陈刚笑了。
当22根蜡烛插好时,陈刚掏出打火机,分别点燃。
蛋糕很大,蜡烛也多,陈刚笑着说:“要不要我帮忙?”
虹虹笑道:“我吹一半,你吹一半。”
虹虹正要吹,陈刚却说了声:“慢点。等一下子。”
人们都愣了一下,只见陈刚跑到乐池里同几个乐手说了些什么,又在一张纸上写几个字,交给身边一个服务生,然后回来了。
“你搞么名堂呵?”虹虹问。
陈刚却走了过来,象个指挥家,猛一挥手,顿时那首生日快乐歌在他身后响了起来。
夜总会主持人从点歌台走到舞池中央:“这里呢,有我们新时空娱乐公司的陈主任为他的大学同学斯晓虹点了一首生日快乐歌。让我们祝陈主任的同学生日快快乐乐!”
虹虹听了心头却袭过一阵阴影,看了看陈刚。
只见陈刚回过身,走到舞池中央,接过主持人手里的话筒笑了笑:“有点小小的纠正,我点这首歌,是送给我的女朋友,我的,这个,未婚妻。”
这时,从虹虹那一桌传来了一阵热烈的掌声。
主持人和陈刚很熟,接话筒时低声调侃了一下:“陈主任,你的未婚妻怎么这么多?”
陈刚看了看他,笑了一下:“以我今天的话为准。”
陈刚和虹虹吹过了蜡烛,在掌声中还一起共吃了一块蛋糕。
卫诚见陈刚这个样子,悄声对吴青青说:“其实,陈刚已经不好处理了。莲心怎么办?”
吴青青看着陈刚,冷冷说道:“那要怪陈刚。人家虹虹对陈刚其实蛮有感情,根本不可能会和那个李晓峰有什么,我们寝室里的女生都知道。陈刚这么快就和莲心好上了,简直太可恨了。”
卫诚叹了口气:“陈刚是个性情中人,做事有点莽撞。”
吴青青一笑:“说他原来到寝室里下跪求爱时还算是个性情中人,现在,真不好怎么说他了。”
卫诚摇头:“虹虹是高兴了。莲心晓得了还真不清楚是个什么样子。”
陈刚邀请虹虹下去跳了一圈舞,两人又找到了当年在校园里的感觉。
虹虹问:“你,你刚才那样说,那莲心怎么办?”
陈刚看看她,没有做声。
虹虹叹了口气:“刚刚,你这个人其实太沉不住气了。其实那个李晓峰比胡文林还花,和那个离了婚的林伊娜都有点不清楚的关系。我和他根本没有什么。结果你就和莲心好上了。”
陈刚叹道:“虹虹,你那句话确实太伤我了。”
虹虹咬了下嘴唇,有点激动:“当初,你和丁雅莉那样我都原谅了。我说错一句话你就不理我了。你,你的心胸哪里去了?”
陈刚笑笑:“虹虹你别说了。我们重新开始。”
虹虹低下头:“我希望你好好处理和莲心的事情,我不希望你伤她太深。看得出来,她也是真心喜欢你。”
陈刚感动地吻了一下虹虹的额头,轻轻说:“虹虹你的心真好。莲心确实对我不错,我和你在一起也会伤害她。”
虹虹皱了下眉头:“我能不能找她谈谈?”
陈刚想了想,摇头:“你不好说的。”
虹虹抬起头:“陈刚,我对你有两个要求。”
陈刚问:“什么要求?”
虹虹说:“一个是和我结婚。”
陈刚点点头:“第二呢?”
虹虹说:“不要伤害莲心。”
陈刚没做声,一会儿才说:“只要和你在一起不可能不伤害她的。”
虹虹说:“我晓得,你对她也有感情,她太受伤,你心里也会过不去。我不愿意这样。”
陈刚点点头。
陈刚和虹虹回到座位上时,卫诚站起身对陈刚说:“对不起了,老兄,今天我是请假来的,马上要当班了。先走一步。”
陈刚笑笑,和他拉了下手:“晓得你们当警察的忙。那我不留你,下次我会专门请你和吴青青吃顿饭。”
吴青青也收拾好了,背起小皮包,和虹虹悄悄说了几句话,然后过来挽起了卫诚的手臂,对陈刚笑笑:“好,陈刚,你今天表现还可以。我也走了,明天还有课。”
陈刚学警察样子敬了个礼:“谢谢警嫂的夸奖。”
吴青青脸红着看了卫诚一眼,笑了。
陈刚又坏笑了一下:“青青,结婚时我要坐正席的哦。我可是当过月老牵红线的。”
卫诚格格笑着捶了陈刚一拳:“你当了多少人的月老了?干脆开个婚姻介绍所算了。”
陈刚想起了什么,叹了口气:“今天肖胖子和周眉没来。”
肖胖子和陈刚是同一个寝室的好朋友,他和周眉谈恋爱也是陈刚帮忙认识的。
卫诚却暗暗朝他摇了摇手,凑近他说::“我本来想给他联系的。青青说周眉来了说话不方便,我就算了。”
送虹虹回家时,陈刚没有上楼。
虹虹看看他:“我爸爸对你印象蛮好,上去了他只会高兴的。”
陈刚摇头:“我感到对不起斯叔叔的,下次我专门到公司去找他。”
虹虹不解:“找他做什么?”
陈刚用手指点了下虹虹的鼻子:“求婚呗。”
虹虹低下头,笑了。
陈刚说:“好了,也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虹虹听到这话,忽然感到一阵伤感,拉住他的手,象是要流泪。
“怎么了?”陈刚不解。
虹虹扑进他怀里:“刚刚,我不想你走。一分钟都不想离开你。”
陈刚搂紧了她一下,用嘴唇吻干了她脸上的泪痕,咸咸的,湿湿的,笑道:“真傻,我明天还会来的。”
虹虹看了看陈刚的眼睛,那眼睛里满是真诚和爱意。
她不好意思地噘了下嘴 :“那真的要来啊,不来我会哭的。”
陈刚笑了笑,认真地点了下头。
当陈刚走到自己的那间寝舍门口时,听了一下,里面没动静。他用钥匙打开门时,屋里的灯亮着。
莲心已经洗好澡,坐在床上看电视。
陈刚进了屋,在饮水机里倒了杯凉水喝了。然后就拿着毛巾和内衣内裤进了卫生间。
等他听完了澡,电视也关上了,莲心也已经睡了。
陈刚搭拉着拖鞋进里屋看了看,见莲心睡着了,就悄悄搬了床被褥出来,在外间的办公室沙发上躺下。他用遥控器把电视打开,调低了音量,看体育台的金腰带拳击赛。
一会儿,就听见莲心噔噔地跑过来,把电视啪地关上了。然后眼睛红红地瞪着他:“陈刚,你真做得出来!”
陈刚看了她一眼,问:“怎么了?”
莲心没好气地说:“到里屋去睡,我有话要问你。”
陈刚搭拉着拖鞋进里屋看了看,悄悄搬了床被褥出来,在外间的办公室沙发上躺下。用遥控器把电视打开,看金腰带拳击赛。
一会儿,就听见莲心噔噔地跑过来,把电视啪地关上了。然后眼睛红红地瞪着他:“陈刚,你真做得出来!”
陈刚看了她一眼,问:“怎么了?”
莲心没好气地说:“到里屋去睡,我有话要问你。”
陈刚无奈地笑笑:“让我再看看嘛,看谁得了冠军。”
莲心气呼呼地坐在他身边,把头转到一边抹了一下眼泪。
陈刚低下了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屋子里很安静,办公桌旁边的一个大挂钟嘀嘀哒哒地走着。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消失。这些消失的时间属于难堪和尴尬。
“莲心。”陈刚点燃一支烟,叫了一声。
莲心没有动,坐在一边,默默地流着泪。
“莲心,怎么了?”陈刚看看她。
莲心捂住脸,倒在一边的沙发扶手上,肩膀不住地抖动着。
陈刚最怕女孩子流泪,想说点什么的勇气一下子又消失了。
莲心猛地转过身,一脸的泪痕:“陈刚,你是不是后悔了?”
陈刚沉默着,心里涌起难言的、复杂的愁绪。
“你为什么不愿意和我去领结婚证?晚上我打了无数道你的手机,你都关着。你干什么去了?”莲心边哭边说。“你,你要是不愿意就早点跟我说!”
陈刚咬了咬牙,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莲心,也许我们并不合适。”
莲心一怔,眼睛愣愣地盯着陈刚,胸部急剧地起伏着,终于尖厉地吼道:“那是谁死乞白赖地说要和我结婚的?是谁要了我的身子说对我一辈子好的?”
陈刚不做声了。
莲心一把抓起身边的枕头向陈刚砸过去:“你这个坏男人!”
陈刚一动不动,说道:“莲心,你今天打我骂我,我陈刚都认了。我真的对不起你。”
莲心见他这样,心底彻底绝望了。想起陈刚忽冷忽热的薄情,她的手颤抖着狠狠打了陈刚一耳光。
“啪!”清脆而响亮。
陈刚脸抽动了一下,却仍静静地坐着。
莲心捂住脸,泪水止不住地流了出来,哭声充满了绝望。
陈刚脸上热辣辣的,眼睛里也酸酸地流出了眼泪:这就是他为自己的冲动和轻率必须付出的代价。
莲心转过身,边哭边说:“陈刚,我晓得,你肯定和那个女的又好上了,我不会让你安宁的!你敢甩我,我就死给你看!你让我无脸见人,我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陈刚皱着眉,心里十分难过,却又不能软下来,再让她抱有幻想。
莲心一个人趴在沙发边哭了一阵,又沉默了好一阵。才转过身,慢慢坐到陈刚身边来,拉过陈刚的手看着他:“陈刚哥,我,我,我不该打你。刚才,我,我是心里太难受了。”
陈刚眼前一片朦胧,淡淡地说:“莲心,我没有怪你。你就是这时候一刀把我杀了,我也没有怨言。是我该承受的。”
莲心急了:“陈刚哥,是我不该把你逼得太急了。我,我是真的想和你永远生活在一起。我会对你很好的。我,我,我真恨不把心都掏出来给你看看。”
陈刚长长地叹了一声,把手轻轻放在莲心肩头:“莲心,我知道,你恨我怨我,我都不怪你。”
莲心呜咽了一下,声音颤抖着:“陈刚哥,我不恨你,真的不恨你,也不怨你。是我不好,我不该打你骂你。”
莲心那说话的声音软弱无力,象极了小时候陈刚妹妹言不由衷、委屈万状的认错样子,让陈刚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陈刚把莲心抱在怀里,强忍住眼泪说:“莲心,你不要这样说,让我难受。你打我骂我,我心里还好受些。”
莲心抬起眼睛看着陈刚,又低下头,委屈地倒在陈刚怀里。
陈刚给她擦了泪,轻声说:“睡觉吧,有话明天说。”
莲心点点头,很听话的样子。
陈刚终于答应了莲心,到里屋的床上陪着她。
他确实觉得自己对不起莲心。她从上中学时就是自己的偶像,甚至在他那个时候的梦里都多次出现过。现在,那个过去在自己眼里高不可攀的女孩子就躺在自己身边。自己却在想办法怎么甩掉她!
陈刚心里暗暗自责:她的第一次都给了自己,那么信任自己,我陈刚是不是有点没良心呵?
他感到莲心在身边慢慢向他靠过来。
他叹了一下,搂住了她,轻声问:“莲心,有些话我也不晓得该怎么给你讲。我有时真的觉得自己不是个人,特别不是个男人。”
莲心笑了:“不,我觉得你不过是一时糊涂一时清醒。我知道那个虹虹和你有感情,毕竟谈了三年多的朋友。你最后决定和我在一起,肯定也是因为和她产生了矛盾。”
陈刚嘴角一动,莲心确实很聪明。
莲心在被子里握住他的手,声音柔柔地说:“但是,陈刚哥,我晓得你是个负责任的男人。所以我才把我最宝贵的东西给了你。我相信你不会轻易伤害我的。等你清醒过来,你会理智地对待和虹虹的一时冲动。我觉得你和我在一起会很幸福的,你信不信,结了婚后,我会好好地爱你的,家里一点都不要你操心,将来有了孩子我也会把他好好地,养,养,养大。”
说着说着,莲心又哭了。
陈刚怔了怔,居然被她说得哑口无言,而且很感动!
“莲心,你听我说。”陈刚沉默了一会儿。“我和虹虹的感情确实不是一天两天。而且,有个情况我不能不告诉你,这个我也刚刚才知道的,虹虹已经有了,两三个月了。她不愿流掉,想生下来。”
莲心睁大眼睛看着陈刚:“真的?”
陈刚点点头。
莲心皱起了眉头:“晓得是不是你的,你就那么相信她?”
陈刚点点头:“应该是。虹虹这方面不会骗我,且从时间上看也是这样。”
莲心心里一痛,狠狠抓了一把陈刚的身体:“你,你怎么到处留情留种?”
陈刚平静地说道:“所以我要负责。”
莲心一下子坐了起来:“那我呢?你把我糟蹋了谁还会要我?”
陈刚劝道莲心:“你也是大学生,在武汉也生活了四年多。还把那个看这么重?”
莲心狠命地打了一下陈刚的身体:“我偏看重,说明我婚前没有跟别的男人乱来。我对得起我的老公,反正我跟你陈刚跟定了!”
陈刚不做声了。
莲心恨恨地说:“难怪每次跟我上床你都要戴着那个东西,原来早就想好了的!”
陈刚劝道莲心:“你也是大学生,在武汉也生活了四年多。还把那个看这么重?”
莲心打了一下陈刚的身体:“我偏看重,说明我婚前没有跟别的男人乱来。我对得起我的老公,反正我跟你陈刚跟定了!”
陈刚不做声了。
莲心恨恨地说:“难怪每次跟我上床你都要戴着那个东西,原来早就想好了的!”
陈刚说道:“莲心,我那是为你好。你也是女孩子,你想想,虹虹过去做过好几次人流。现在,她如果不要这个孩子,以后怎么办?”
莲心不管不顾地掀开被子,扑在陈刚怀里伤心地哭了:““陈刚哥,你不要这样。我会发疯的!”
陈刚有点累了,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莲心伏在他的身上,亲吻着他的脸,他的胸,他的身体,抚摸着他的周身,泪水也一路打湿了陈刚的脸和身体。
陈刚被莲心吻得喘起了粗气,不由从枕下掏出了安全套,莲心却一把扔在一边。
“我要怀你的孩子,让你死了那条心。”莲心有点蛮横。
陈刚忽然清醒过来,轻轻地推开了莲心。
第二天公司里事情很多很忙,一时让陈刚也无心再想那些烦人的事情。到了中午,他正要下楼回家,虹虹却在公司门口等着。
“咦,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不能来?”
“那,到上面坐坐吧。”
“好。”
虹虹跟着陈刚到了办公室。她神情看上去有些悒郁。
陈刚忙给她倒了杯水,然后问她:“现在上班忙不忙?”
虹虹喝了口水,摇摇头。
“刚刚,你跟莲心说了吗?”虹虹问。
陈刚点点头:“说了。”
虹虹忙问:“那她的态度呢?”
陈刚摇摇头。
“那你想怎么办?”虹虹低下头。“我不想你们住在一起。昨天我一想到你和她还住在一个屋里,我,我的心就疼。刚刚,我要你搬到我家里去住。或者,我让爸买一套不需要装修的商品房,直接搬进去住。”
陈刚叹了口气,低声说:“昨天,莲心发了脾气,又打又摔。还说要寻死。我说服不了她。”
虹虹哼了一声:“我晓得,你心又软了。”
陈刚看看虹虹,说道:“最后,我只好跟她摊牌了:你有了孩子,而且想生下来。她烦是烦,也晓得没办法挽回了。”
虹虹眼睛一红:陈刚这话也说中了她的心事。
陈刚慢慢说道:“我对不起她,她已经找她家里要了十万元钱,买了商品房。天天跑装修的也是她。她家里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