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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职业道德的必要性-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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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这事过了头,她非得好好敲他一笔不可,别人本息加起来是十五万,她就不行加到二十万去?挣个五万,她非得挣这笔钱不可。
  
  让她打来必诚的号码,她肯定不会打的,还有奔解放,脑袋里闪过这么个人,她赶紧的摇摇头,手握着手机,就是不肯拨号,眉头微皱,抬眼看着已经收起笑脸的男人,“我一时联系不到人,要不,明天给你,行不行?”
  
  一听到明天才给钱,那人自然换了一张面孔,一个脚步就逼过来,“架式挺足呀,没钱就别在老子面前装个B 样呀,害得老子真以为你能还钱——”他嘴上说着粗俗的话,一把将白允妍拉过来,“白允妍,别说我不给你面子,回头叫白秘书长看看你的欠条,白秘书长一定会把钱给还了吧?”
  
  白允妍使劲地想掰开他的手,却怎么都掰不开,“萌萌,萌萌,你快救救我,随便叫个人来,我、我爸要是知道了,我可就活不了了——”
  
  这话贼夸张,弯弯晓得这话不能当真,可想着自己那会儿欠钱的心情,也不知道是不是魔怔了,手指在屏幕翻找着手机号,也真让她找出个号码来,还是几年前奔解放用的——
  
  奔解放不是说想救她于“水火之中”嘛,她到要看看他到底怎么救她!
  
  按下号码时,她几乎一咬牙,有点豁出去的心情,也有点不确定,谁知道奔解放有没有换手机号的,她这么些年手机号跟吃饭一样,换了又换的,换的连她自己都报不出自己用了多少个号码。
  
  结果——
  
  真通了!
  
  她的心一下子悬到嗓子眼,像是什么东西被牵动了一样。
  
  “都谁呢?”
  
  不怎么客气的话,落在她耳里,心里像是糊糊的团了一点东西,让她说明白是什么,却是说不出来,小嘴张了张,对上白允妍满含希望的脸,压下心里那点子不明不白的东西,“我呢,借我点钱怎么样?”
  
  “你谁呀?”到是奔解放把嚣张的捍马停靠在一边,大模大样地将脚搁在方向盘上,整个人成一种放肆的姿态,嘴角微微上扬,“我怎么听不出来?”
  
  一听他那种声音,弯弯就想骂人,可现在有求于人,不得已求助于他,“我萌萌呀,怎么不认得了,转眼就不认人了?——”当着白允妍的面,她索性转过身,现在不是她一时头脑发热想替白允妍还钱了,而是她非得从律成铭身上得到她非得不可的东西不可,既让她办事,关键时刻老是指望不上人,她让他尝尝让她指望不上的后果。
  
  “萌萌呀,谁呀?”奔解放到是有闲情,看着车前面,那笑脸跟偷吃鱼的猫一样。
  
  弯弯知道他在耍人,不由得略略扬高声音,“既然不认识就算了,那我挂了……”他想耍人,她到想看看他能做到什么地步,没有豁不出去的人,只有豁不出去的人,她豁得出去,要不然也不会到如今这个地步。
  
  她这一手,叫欲擒故纵,这么些年,要说没学到一点儿本事,就是白活了,她慢吞吞地要掐断通话,隐隐地听见手机里传出来的声音——“怎么了?生气了?”她露出了然的笑意,回头对上白允妍紧张的视线,对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白允妍自然不敢插嘴,紧张地盯着她,生怕这个电话也不行。
  
  到是要债的人按捺不住的朝前走一步,手指都点到她眼前,“喂,痛快点,到底有没有钱,没有钱,就不要装……我没空在这里跟你废话……”
  
  弯弯一把挥开他的手指,见他怒火十足地要冲过来,冷冷的眼神就丢了过去,狠狠地盯着他,却是对着手机说得极其婉转,“哟,我还真以为你把我忘记了,这得多伤人心哪,不是说想帮我嘛,十五万块钱,赶紧地让人送过来,‘魔夜’103包房,叫人送过来就行——”
  
  “十五万?啧啧啧……”奔解放哪里不晓得她在玩什么手段,就她那点道行,还能不知道她在想会,也就逗逗她,就是没想到她那点手段明明自己看穿了,还是轻易地上钩了,自己心里这么点心思到底让他不爽了,“咱们的弯弯怎么没钱呢?十五万钱说得这么轻巧?”
  
  “你要不行的话,那就挂电话……”她背对着人,下意识地流露出笑意,仿佛掌握住了所有的成算,“我不是非得你不可的——”再狠狠地加上一句。
  
  最后一句,差点没把奔解放气得七窍生烟,不是非他不可?
  
  他非得看看,她没了他,还能怎么行!
  
  但是——
  
  他把双脚放下,整个人都坐直了,简单干脆,“十五分钟就到。”
  
  “你别来,叫人把钱送来就行。”弯弯最怕他来,上次她在白允妍面前装不认识奔解放,现在他人不能来,“我会记着的。”
  
  “还真是凉薄呀——”奔解放摇摇头,给她解围,居然还这么不客气,真让人心凉哪,掐了电话,再打个电话叫人送钱过去——“真是欠她的……”
  
  还真是欠她的,就不知道给她解围了,她还记不记得他的好,估计是不记得的,她就那么个人,瞅着小骨子都软软的,那在兴头上的声儿,都能让他软了一身骨头,却偏偏是那么个性子——
  
  人大抵都是欠的,他想自己也是欠的,就喜欢这个调调,欠什么,那是欠虐。
  
  他在这边难得纠结,车子就靠在那里,连开都不想开。
  
  眉头皱得死紧,难得涌上那么点忧郁感,要是弯弯看到了,肯定得在心里嘲笑他一回,可惜她不在,也没机会见到他这个死样子。
  
  她一收起手机,坐在沙发里,两腿还交叠在一起,拿起一支酒,给自己倒了大半杯,朝白允妍做了个敬酒的姿势,“等一会儿,别这么急,我晚上还没喝过酒呢。”
  
  酒是好酒,白允妍没钱还穷享受,她不由乐了,视线瞄过小心翼翼坐在自己身边的白允妍,“我替你还钱,你怎么还我?”
  
  白允妍刚开始还有点紧张,怕钱还不了,一落坐,她觉得事情靠谱了,心上的大石瞬间就经搬没了的样子,也跟着要给自己倒酒,视线到是没落在那帮狐朋狗友身上半点,别人因她被打,她半点愧疚都没有——
  
  反正这帮人都是吃她的,喝她的,她说欠债了,个个都说没钱,她叫他们过来玩,到是一个个的来得快。
  
  “怎么还?”她的手顿在那里,杯子还是空的,酒瓶子倾斜在手里,里头的酒液还有泰半,堪堪地就快到瓶口子,被一问,脑袋里一片空白,“我真没想过——”
  
  “别人替你还钱,你还没想过怎么还人家?”那个要债的人到是一脸稀罕的表情,充满了鄙视,“十五万,你当是十五块?都没想过要怎么还?”
  
  这话就是弯弯心里的话,亲兄弟明算账,替人还钱是一回事,人家得把这钱再还给她还是另一回事,总不能她替人家还了钱,这账就没处要了吧?
  
  “那我慢慢还总行了吧,你插什么破嘴呀……”能赖就赖了,白允妍实在没脸说这种话,当着外人的面,硬起背脊,总算是说了句硬气话,“你自己收好钱就行了,真是个……”
  
  她后面的声音收住了,就看她那表情,也知道绝对不是什么好话,那人到是没甩她一眼,径自还是带人守在门口,不让她们两个人走出包房,到是把里头“哎哎”叫疼的人都弄了出去,一时间清静不少。
  
  弯弯看着她,“我的钱也是得还的,白允妍,不是你故意拉我过来,让我替你还钱,你就把当你没欠过钱!”
  
  钱,她向来很看重。
  
                      
作者有话要说:奇了怪了,上次双更后,反而大家留言少了,真叫我伤心呀——明早还有一更,大家别等了,因为我不知道自己几时更完——MM扔了一个手榴弹 投掷时间:2013…06…26 09:59:21 谢谢破费了




☆、019

  都说只有什么都没有的人,才会在乎钱。
  
  巢弯弯忍不住勾起嘴角,将酒递到唇边,小小地喝上一口,微皱的眉头略略绽开,有多久没喝酒了,她酒量好,康姐说过,她天生吃这碗饭的——天生?谁是天生就能吃这碗饭的?
  
  世上真有这样的人?
  
  不管怎么都好,总归都是有理由的,说得出来的理由,说不出来的理由都好,谁都不是天生就能吃这碗饭的——
  
  她喜欢钱,一无所有的才会喜欢钱,她一无所有,真的,什么都抓不住,只能抓住钱了,别笑她庸俗,喜欢钱不可怕,做了钱的奴仆才是可怕的,她自认是喜欢钱,但高于钱。
  
  自欺欺人也罢,反正谁也不能白占她的便宜。
  
  白允妍看着她喝酒,小小的一口,暗色的灯光,让她的脸微微隐在暗色里,忽明忽暗,手里端着的酒,荡漾着酒红的色儿,波光闪闪——
  
  “哎——”手中的酒瓶子倾斜度更大一点,里头的酒液就到了出来,落在她的膝盖上,让她赶紧将酒瓶子放下,忙不迭地抽出纸巾去擦,一时手忙脚乱的,脸皮到是厚的,“萌萌,咱们算的这么清要干嘛呀?以前我们都没有算得这么清的!”
  
  她还委屈,让弯弯哭笑不得,却是坚决地摇摇头,不肯认同,都说了,她最相信钱,世上没有什么值得她相信的东西,钱才最让她有安全感,总不能到最后人家腻了她,她什么都没有的走人吧。
  
  “现在算清也一样的——”她把酒喝完,大半杯的酒喝下去,完全没有动静,如同白开水一般落在她的胃里,便是微烫的感觉都没有,石沉大海般,索性把酒瓶子拿起来,嘴巴一张,刚好含住瓶口,脖子微仰——
  
  架式十足!
  
  也不知道为什么白允妍脑袋里就闪过这四个字,眼睁睁地看着她把泰半的酒一口气全喝了,顿时就愣在那里,抬头刚好与那个要债的人对上视线,那人的目光几乎跟她一样——
  
  但是她很快地就移开视线,不屑地撇撇嘴,非常看不起这种人,一把将弯弯手里的空酒瓶子抽出来放在茶几上,更把放着的几支已经开了的红酒都移开,生怕人再喝下去,“你喝这么多做什么,我还钱就是了,喝这么多,你叫我等会怎么跟你爷爷说?”
  
  “你拿什么还?”弯弯没有酒瘾,喝酒,就是一时兴趣,不喝也没有什么,侧头看向那个自然就坐在沙发另一头的男人,“你说你们当时借钱给人,是指着她拿什么还?”
  
  男人一时无语,当然就指着人家老爸是白秘书长,姐姐又嫁了省委书记——谁能想得到白秘书长居然把白允妍的卡都停了,从她身上根本要不回来钱……
  
  他没有回答,无异于是默认白允妍是个混吃等死的人,别说是钱,估计打出生以来都没有碰到什么得她自力更生的事,其实借钱给这样的人最多风险……
  
  白允妍看看她,又瞪眼看向那个找她要债,让她这几天都出尽洋相的男人,“季博,你小看我!”
  
  “就小看你,怎么了?”那男人叫季博,神情是红果果的挑衅,一点都没给人留面子,“刚才那么多人,也就这么一个愿意给给你还钱,你这个人做的还真是失败……”
  
  “关你什么事!”白允妍恶狠狠地拿起酒瓶子就丢过去,见人利落地躲过,她又想再丢过去,到是手却是动不了,回头一看,手腕让律萌抓了个正着,她一下子露出讨好的笑脸,“萌萌,快放开我,我得弄死他——”
  
  到是弯弯站起身来,没好气地看着她,“你还想闹到什么时候去?”抬起手腕,她的目光落在腕间的手表上,算一算,十五分钟也就差不多了,视线看向包房外,还真是见到有人过来,手里头提着个黑袋子,不怎么大,小小的,有点厚实。
  
  那个人越走越近,到是让她看清了脸,分明是奔解放的警卫员,虽说没有军装加身,那种与部队完全融为一体的感觉,让她微微触动,奔解放到底在想什么,怎么让他的警卫员过来了?
  
  “律小姐,这是你的东西,那位说了,得好好地用到刀刃上,别见得着可怜的人就把钱不当回事的花出去了——”警卫员说得一板一眼,几乎把奔解放说的话都复述下来。
  
  弯弯把钱接过,就让人先走了,反正她是欠了奔解放一个人情,想想也是,她有困难时,找那个姓律的别人,都是找不到的,有事“萌萌”,无事“巢弯弯”了——
  
  有伤心吗?
  
  没有——
  
  她看开了,世上没有白马王子这种东西,就算有,也不是她的,或者就算是有,也有可能是唐僧。
  
  为什么要伤心呢,他们是谁,她又是谁!平行线的人,要说谁为谁伤心,那才是笑话来的,闹笑话什么的,她最不爱了。
  
  “这是钱?”黑色的袋子,包得严严实实,让白允妍不由得咽了记口水,不是她不淡定,见到十五万钱就不行了,而是她最近实在是只有五百块钱,好像一下子加温饱距离都没有了,她迫不及待地从律萌手里拿出黑袋子,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瞪着季博,高傲地丢过去,“还你钱,你这个阴魂不散的神经病——”
  
  季博动手到是快,一把接住东西,打开一看,确实是十五叠,也懒得数,愿意还钱的人都不会在数量上少几张,“嗯,以后要是手头太紧,再找我,利息嘛,我给你优惠点——”
  
  “滚,谁要再借钱!”白允妍恨恨地骂道。
  
  她气急败坏的模样惹得弯弯差点笑歪了腰,一把拉住季博,指指包房里的酒,“喏,还了这么多钱,记得把我们的账给结了……”
  
  “对,把我们的账结了……”白允妍跟在她身后,狐假虎威的冲季博做鬼脸。
  
  其实——
  
  弯弯她想也许白允妍就是给宠坏了,没有什么坏心眼,就是想法多了点,有点晓得人家的心思,就是不明白眼光怎么就成那样子了,非得看上律成铭了?
  
  请原谅她,她根本不知道律成铭有哪里好的。
  
  经过这一回,两个人都饿得不行了,索性找间路边小面馆吃了点面,惟一让弯弯觉得惊讶的是她还以为白允妍会吃不惯,没想到她居然一点都不嫌弃。
  
  等弯弯回到自己的住处,都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老爷子不在老宅里,她为了工作方便,自然还是回到自己的地方,与平时不同,这回,她走出电梯时,就晓得不对劲——律成铭能卖她一次,自然能地卖她两次。
  
  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开门,她发现客厅里黑漆漆的,看上去像是没有人——但是这房子她太熟了,熟的连别人的味道,她都知道,将门在身后关上,她的背抵着门,伸手去按门边的开关——
  
  刹时,灯光乍泄。
  
  客厅里一个人都没有。
  
  她却没有因此而放心,反而更加小心翼翼地走向卧室,手往里推门,门缓缓地往里面打开,冷气扑面而来,让她的毛孔瞬间一缩,抬头看向自己的床——那里刚好睡着个人。
  
  一个不请自来的人。
  
  一个不受她欢迎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下午,编编跟俺说过入V的事,瓦说再等等吧,等到6。5W字再说——虽然说这种话,现在有点早——哎,买的平板电脑退回去了,店家说会给换机——希望快到呀我迫不及待的想玩——




☆、020

  打电话,随便打几个,都给按了——
  
  现在到是好,一回家,就见到人光明正大地躺在她床里,弯弯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得做什么反应,说生气好像也太严重了,说不生气,好像她的心胸也没有这么宽。
  
  她也懒得跟他说话,径自走入浴室,满身都是汗,难受——
  
  锁门什么的,她都懒得锁,不是她不怕他走进来,而是根本没必要,都到这个地步,她还要装个什么的嘛,当然,有时候,弄点情趣什么的,她也得配合。
  
  花洒的水淋了她满身,两手抹过脸,满是汗,她分不清自己到底有没有哭,就是有那种感觉,但是哭没哭的,有没有眼泪,她也不知道。
  
  委屈,别人委屈了,有人看,有人哄,她委屈了,谁来看?谁来哄?
  
  哭了只能自己看,委屈了只能是自己受着。
  
  浴室的镜面糊了层水雾,看不清里头的人影,她懒懒散散地往肌肤上抹乳液,有一下没一下的,根本不得劲,巴不得不出去,最好能免了今晚这一次——
  
  她今晚想罢工,不想干了,不行吗?
  
  她想的好,那也得看人愿意不愿意——
  
  躺在床里的律成铭一直看着她从外头走进来,赤着双足,嫩白的小脚,跟个诱人无能为去吃的刚蒸熟小麦糕一样,让他的眼神都暗了几分,见她看都没看自己一眼就迳自进了浴室,让他一下子就坐了起来,盯着半闭着的浴室门,脸色半阴半晴。
  
  没一会儿,水声响起,他赤脚下床,站在门口,看着她整个人站在花洒下,任由水从她的头顶淋下来,将她全身淋得全是水,背对着他,整个背部曲线都在他眼前,晶莹般的嫩白肌肤,优美的脖颈线条,往下是滑腻裸/背——
  
  水从发梢下来,滑过她的裸/背,俏皮地越过紧翘的臀/部,急忙忙地落下去,落在她的脚尖,溅起微弱的水花。
  
  口干舌燥——
  
  律成铭确实不想掩饰自己的欲/望,有力的手臂交叠在胸前,人斜倚在浴室门外,大大方方地挺着腰,将自个儿那已经掩饰不住的地儿都朝向浴室门口,看着她从花洒下走出来,大大方方地当着他的面,往身上涂乳液,“没接你电话,生气了?”
  
  他还有脸问?
  
  找他总是不接电话,现在还有脸问她生没生气?
  
  弯弯晓得自己得顺着他的话下台阶,免得自己情绪真上起来,自己都管不住自己,可心火实在旺得很,一时半会都压不住心里这点火,“我怎么敢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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