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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红星传奇-第4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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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兰森和五鲜儿这才朝刘一民福了一福,告辞了。

刘一民重新上炕坐定后,阎锡山就说到:“古有荆轲刺秦,今有刘师长夜刺山冈重厚,不让古人专美于前啊!不过,老弟,憨娃啊,这事可不能长干,要是让小鬼子摸着了你的脾气,说不定就会专门设套诱你上钩,那就太危险了。”

刘一民哈哈一笑:“谢谢阎司令长官关心,没关系,我这人啊,别的本事没有,天生就喜欢杀小鬼子。他们遇到我,那是倒了八辈子霉!这可不怪我,谁让他们来中国烧杀抢掠呢?”

接下来,就主要是阎锡山说、刘一民听了。

刘一民记得穿越前看的网上的一个资料说,阎锡山发迹前,只读过三年私塾,考武备学堂都是找代县的赵廉佑替考的。刘一民不知道这个说法有何依据,但他面前的阎锡山绝对不是个只上过三年私塾的水平。谈话中,典籍掌故顺手拈来。他的五台口音又重,不留心听的话,有时候还真的听不懂。

阎锡山也是一个擅长向别人灌输自己思想的人,竟然从山西抗战前的部署给刘一民讲开了。讲到死守原平时,竟然用五台口音背诵开了他写的《原平战役》诗:“全区原平战最烈,三团只剩五百人,据守三院十一日,玉贞旅长兼成仁。”背完,两眼珠光晶莹,听的刘一民也心里难受。

见刘一民听进去了,阎锡山又背了他的《忻口役》诗:“忻口布防得从容,全凭原平抗敌功,假使娘关不失败,岂能念三任敌攻?”背完,就给刘一民详细讲述他自己总结的忻口会战得失,落脚却是日军的炮火太强大,训练水平高,这种仗再也不能打了,晋绥军也打不起了。

刘一民知道眼前的老汉虽然善于投机,但是有一套他自己的理论体系,想劝他必须得找准突破点,不然的话,你说什么他都能对付,不会有效果的。既来之则安之,不慌,等阎老西说完、发泄完再说。

对于主席让他顺路来做阎锡山的工作一事,刘一民心里有数,主席这是想用他和教导师抗战以来的战绩给阎锡山打气,同时也是想用强大的教导师来压阎锡山、警告阎锡山,让他明白和共产党作对没好处。这个道理自己明白,恐怕阎锡山稍微琢磨一下也会明白。这事啊,只能尽人事。不要说阎锡山一肚子歪理论,过去也一直坚持反共,就是目前的局势,也是在联合抗日的大旗下矛盾重重,我党我军要在抗战中大发展,必然会引起蒋介石的警觉。阎锡山更不用说了,他原来是山西的土皇帝,把山西的一草一木都看成是自己的。现在八路军主力齐聚山西,边打鬼子边建设根据地,不和阎锡山发生冲突才怪呢!这种根本利益的冲突,岂是说道说道就能化解的?

心里有准备的刘一民,成了阎锡山最好的听众。

阎锡山好不容易说完了,刘一民的肚子也咕咕叫了,阎锡山这才不好意思地一笑:“哈哈,老弟,光顾着说话了,酒席的菜恐怕都凉了。走,老汉陪你喝两杯!”

刘一民早就饿了,巴不得阎锡山这样说呢!闻言就下炕穿鞋,笑着说:“我还以为阎司令长官准备给我说一夜呢,想不到这么快就让我吃饭了。谢谢啊!”

阎锡山嘿嘿直笑。

酒席就安排在院子里的另一孔窑洞里。阎锡山和刘一民进来时,山西省政府主席、第二战区政治部主任赵戴文领着杨爱源、孙楚、王靖国、赵承绶、梁化之已经在等候了。这个时候,阎锡山虽然成立了新组织“民族革命同志会”,还没有搞什么烘炉训练,因而也让刘一民失去了一次观赏晋绥军将领、十三高干高呼会长万岁情景的机会。

阎锡山殷勤地给刘一民一一介绍,然后请刘一民入席。

酒桌是大方桌,总共能坐八个人。刘一民见阎锡山请他做上席,忙推辞到:“有阎司令长官和赵主席在,哪里能轮到我坐上席。今晚能够见到各位,我已经很高兴了。我就挨着阎司令长官左手坐,给阎司令长官和赵主席斟酒。”

赵戴文字次陇,据说是仰慕清朝著名知事陆陇其而起的。在山西,赵戴文是和阎锡山齐名的人物,两个人是同乡,也是日本留学时的同学。赵戴文不仅是阎锡山政治上的坚定盟友,两个人的私交也很好。不过,赵戴文与阎锡山不同,他一生尊崇孔孟,也精研易经和佛学,是个人品方正的饱学之士。现在他已经70多岁了,以山西省政府主席之尊,却穿着一身肥大褪色的粗灰土布士兵军衣。

听威名赫赫的刘一民言辞竟然如此谦逊,赵戴文忍不住深深地看了刘一民一眼,又扫了杨爱源、孙楚、王靖国、赵承绶、梁化之等人一眼,心里暗叹一声,说到:“司令长官,难得遇见刘师长这样的青年才俊,你我痴长几岁,就依刘师长吧!”

众人这才依次坐定。

酒是陈年老白汾,开瓶就散发出浓浓的香气。

阎锡山端起酒碗,站起来大声说道:“上次在太原,我老汉曾经和刘一民将军喝过一次酒,当时说的是祝刘一民将军多杀日寇,为我们民族争光!太原一别后,刘一民将军率领八路军教导师袭占天津、攻占青岛,夺下连云港,收复济南,消灭了猖狂的日军第八师团、第十师团、第二十一师团、第三十三师团、第三十四师团、第一零八师团和一连串的独立混成旅团、守备队,死在他刀下的小鬼子数都数不清。就在前两天,刘一民将军在返回陕西途中,还摸进霍县城,一枪干掉了第一零九师团师团长山冈重厚中将,又以不足三十人的兵力,打退了600多名小鬼子的追击。我老汉听了后都热血沸腾,当真是英雄出少年!来,我们共同干一碗,为刘将军接风压惊。干!”

说完,阎锡山用酒碗和刘一民一碰,仰起脖子,一饮而尽。

除了赵戴文老先生外,其他人都把酒碗碰的直响,咕咕嘟嘟喝了下去。

喝完酒,刘一民把嘴一抹,嘿嘿一笑,说道:“真是好酒啊!喝了让人血脉喷张,恨不得拍马冲入日军阵中,取日酋首级以壮酒兴!阎司令长官、赵主席,诸位,谢谢各位抬爱!”

赵戴文看刘一民说话时神采飞扬,英雄气概喷薄而出,内心好生喜欢,亲自给刘一民布菜,还慢悠悠地说道:“刘师长,来,坐下吃饭,不要见外。长途行军,怕是饿了,赶紧垫垫饥。”

阎锡山也说:“对,对,别光顾说话了,赶紧吃一口,尝尝山西名吃。”

刘一民也确实饿了,不客气了,拣了块过油肉送进嘴里,略一品味,就忍不住叫好。

杨爱源自从率领十万晋绥军渡河偷袭西安不成后,刘一民三个字就牢牢地烙在了心上。初次见面,两眼忍不住在刘一民脸上逡巡。惹得刘一民笑道:“杨司令,我的脸上有花么?别看了,再看我都不好意思吃菜喝酒了!”

刘一民是八路军名将,这些晋绥军将领本来和他心理上有一定隔阂。特别是他曾经从阎锡山这里拿走了500万元,还派小部队大闹平遥城,收复太原后又搬空了太原,让晋绥军多少年的心血毁之一旦。说实话,要不是团结抗战,晋绥军里想杀他的人大有人在。

见刘一民人物儒雅风流,说话又如此幽默,几个晋绥军主将都是哈哈大笑。

杨爱源站起来说道:“我刚才是在想,不知道多少人心里都认为刘一民必定是个豹头环眼、声如奔雷的厮杀汉,哪里会想到刘师长竟然长的如此儒雅,一幅江南才子模样。来,我敬你一碗!”

刘一民知道,这杨爱源是阎锡山实际上的军事副手,其长期得到阎锡山信任的诀窍是:“跟会长共事,一不要动他的权,二不要动他的钱。他让你干甚就干甚,不让你干甚就不要干甚!”

见杨爱源敬酒,刘一民也不推辞,站起来朗声说道:“晋绥军在阎司令长官统帅下,一直处于抗日最前线,忻口会战曾让小鬼子胆寒不已。抗战一年多来,晋绥军和中央军、八路军以及各地援军密切配合,打得小鬼子龟缩于交通线上,不得不采取守势。山西,堪称是国共两党合作抗战的模范地区,晋绥军也是八路军坚持山西抗战的坚强臂助。杨司令,来,我和你喝碗酒,祝愿贵我两军团结合作,早日把日寇驱除出山西!”

说完,刘一民举起酒碗和杨爱源一碰,仰起头就喝。

在座的无一不是阎锡山嫡系中的嫡系,对阎锡山内心的想法心知肚明,对八路军在山西建根据地也极为抵制。虽然和刘一民坐到一个桌上喝酒,彼此也笑语晏晏,但他们心里明白的很,眼前的这个年轻人,虽说只是个师长,恐怕他那个师的兵力比晋绥军全部人马都多的多。要不然,一个小小的师长怎么敢这么张狂,和阎司令长官称兄道弟。

孙楚和杨爱源是保定军官学校一起同学,两个人一个是第六集团军司令官,一个是副司令。工作上是同事,生活中是密友。在晋绥军将领中,孙楚以聪颖机警、才思敏捷、擅长谋略闻名,平型关会战就是他直接指挥的。不过他也是晋绥军中的反共先锋。

孙楚站起来敬酒了。

第六0一章 训导

孙楚其实也一直在打量刘一民。

看刘一民大碗喝酒那种神采飞扬的架势,孙楚心里就琢磨开了,这刘一民为什么能如此豪放地和晋绥军一众高级将领在一起喝酒呢?他不会不知道到了这里等于进入了龙潭虎穴,如果阎司令长官一翻脸,大罗金仙都救不了他。而且,他之所以这个时候来拜访阎司令长官,那绝对是有由头的,要不然他哪里会有时间来古贤一游。

孙楚想想晋绥军内部旧军、新军的冲突,想想八路军在山西的发展,再想想影影绰绰听说日本人通过苏体仁派来了一个联络军官,心里就明白了,刘一民之所以大难不死之后直接来见阎司令长官,可不是来叙旧的,他是受共产党领导人的指派,来做晋绥军高层的思想工作的。

想起八路军在山西每到一地就建立抗日民主政权,孙楚心里就有火,忍不住就想向刘一民发难。但是看满桌子都是欢声笑语,孙楚不知道敢不敢破坏这种酒桌上的气氛。毕竟刘一民在山西消灭了日军的察哈尔派遣兵团、消灭了二十一旅团,曾经夺回过太原。那战绩,山西老百姓至今还津津乐道。山西抗战之所以有今天这样的局面,与当初刘一民一战消灭日军精锐部队有直接关系。要是他和他的教导师不离开山西的话,太原会不会再次沦陷都很难说。

就在孙楚心里面反复思量的时候,杨爱源和刘一民喝上了。

孙楚心里打了个突,眼前的这个八路军师长,可是当年想一口吞下晋绥军十万主力的红七军团长,那个时候晋绥军主力比现在力量强大的多。现在,经过一年多的抗战,晋绥军实力大损后恢复缓慢,而红七军团改编的教导师可是实力大涨。不说别的,光算算他们消灭的鬼子部队数量和占领过的城市,就知道他有多少枪、多少钱粮了。有枪、有钱、有粮,在现今的中国,要想扩军,那只是一句话的问题。今非昔比啊,当年的红匪头目成了今日举国瞩目的抗日无敌名将,阎长官之所以与他把酒言欢、亲的象骨肉兄弟一样,怕是也清楚他的实力和地位。而刘一民之所以百无禁忌地在这里喝酒叙旧,那绝对不单单是把晋绥军看成值得信赖的友军,不担心个人安全,恐怕更多的是他把晋绥军根本就没有看到眼里,说不定他还巴不得晋绥军和八路军闹翻,好让他们能独霸山西呢!

孙楚太爱动脑子了,想着想着就想到死胡同里了,竟然把刘一民的来访往不怀好意方向想了。

想到这里,孙楚站了起来,端起酒碗,张口就说:“刘师长,你们八路军会不会想把晋绥军吞并了啊?”

一言既出,满桌皆惊。

稍停片刻,有点恼怒的阎锡山,指着孙楚说道:“萃崖,你胡说个甚?快坐下!”

刘一民刻意营造酒桌上的欢乐气氛,目的就是和晋绥军高层联络感情,为说服阎锡山坚持团结抗战打基础。

孙楚这一发问,看似无礼,但也是晋绥军许多将领的心里话。

刘一民一路上心里已经反复琢磨过了,历史上阎锡山之所以敢发动晋西事变,本质上讲是因为阎锡山是个土皇帝,考虑问题的出发点是如何巩固自己的统治。在他看来,无论抗战与否,都要服务于巩固他的政权,也就是为了存在。没有了他的政权存在,还谈什么抗日不抗日?也是为了他的政权存在,他才与共产党合作,请求蒋介石派中央军入晋抗战。眼见抗战短期内看不到胜利前途,而日军又成功偷袭珍珠港,他就转而与日伪妥协。客观上讲,历史上1939年底的时候,八路军虽然经过北上抗日两年的发展,实力壮大很快,但多处分兵,主力地方化,让阎锡山产生了错觉,以为他的晋绥军还是山西最强大的武装力量,八路军不是他的对手,因而敢于向共产党下黑手。

现在和历史上大不相同,八路军进入山西时实力就比历史上强大的多,经过这一年多的发展,已经成了山西抗战的主力,而且还拥有稳固的陕西抗日根据地,可以源源不断地向山西前线派遣部队、提供补给。反观晋绥军,太原会战之后虽然大力整顿,实力有所恢复,但远远没有到战前水平。与卫立煌指挥的中央军和八路军相比,晋绥军成了山西战场上实力最弱的一方。这种情况下,阎锡山首先要考虑的恐怕是如何在夹缝中生存、如何才能不被中央军和八路军吞并的问题。

刘一民想不到孙楚问的这么快、这么直接。心里登时就闪现了一个念头,如果阎锡山胆敢再发动晋西事变,那就抽调教导师主力回援山西,一举解决晋绥军,进而集中八路军全部力量,将山西的日军全部消灭,把山西抗日根据地和陕西抗日根据地彻底并为一体,进而与日军在华北平原决战,那就距离夺取全面抗战胜利不远了。反正历史上发动晋西事变后的阎锡山虽然没有公开当汉奸,但也再没有和日军打过一次像样的战斗,更不用说支援八路军作战了。而且解放战争时期他依然是我军的死敌,与其到那个时候与力量壮大了的阎锡山死拼,不如早早地解决他。

这个念头也只是闪了一下而已。

刘一民笑吟吟地问孙楚:“孙将军何出此言啊?”

孙楚头一扬:“刘师长,你们八路军到山西来参加抗战,我们欢迎。但是你们到了山西后,建立根据地和敌后政权,把山西变成了你们的势力范围,将山西省政府置于何地?”

刘一民依旧笑吟吟地说:“孙将军,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八路军建立的根据地,是在敌后地区呢还是在晋绥军控制地区啊?”

孙楚最烦八路军干部这样说,那等于说晋绥军无能,不能保境安民,导致国土沦陷。因此,孙楚强词夺理道:“刘师长,你不用这样羞辱我们。我们既然邀请八路军到山西参加抗战,自然是因为日军势大,我军力量薄弱,挡不住日军攻势,导致大片国土沦陷。但是贵军不应该忘记,在山西,我们是主,贵军是客。贵军收复失地后,应该交还山西省政府,由山西省政府统一管理。而不是象现在这样,贵军在根据地内搞什么民主选举,一会儿弄个县长出来,一会儿弄个区长出来,一会儿组织个民兵队,一会儿组织个妇救会。都要象贵军这样,那山西省政府岂不是要名存实亡了么?我们山西,还是山西人的山西么?”

赵戴文贵为山西省政府主席,孙楚说的八路军在敌后根据地建设政权一事本来是应该由他出面和共产党交涉的,但他是个忠厚老者,不愿意孙楚在给刘一民接风的宴会上发难。再说了,刘一民一不是共产党主要领导,二不是八路军总部领导,他只是八路军教导师师长,充其量是共产党、八路军在山东的领导人。和他说山西的事情有什么用?这些话还不如等周恩来、朱德、彭德怀这些人来了再说,至不济也留着等到见到林彪、聂荣臻、刘伯承、邓小平、徐向前、杨尚昆这些人时再说。

赵戴文站起来说道:“萃崖,刘师长刚刚脱险,是来拜会司令长官的。这些话说的有点不合时宜,也有失礼貌。来,快坐下吃菜!”

孙楚刚才也是脑子想到了那里,变直了,随口就开始质问了。但是既然说出来了,就索性打开闸门把话说透。见先是阎锡山不喜,接着又是赵戴文劝阻,孙楚就有点悻悻然地坐了下来,两眼瞪着刘一民,看他如何解释。

杨爱源、赵承绶、王靖国、梁化之心里都会孙楚叫好,觉得这伙计够意思,说出了大家的心里话,坐在那里都一动不动,有的两眼直视刘一民,有的眼观鼻、鼻观心宛如打坐一般,有的眼睛在阎锡山、赵戴文、刘一民脸上扫来扫去,都不说话,热闹的酒桌一下子就冷了下来。

刘一民心里对孙楚实际上非常恼恨,这家伙,脑子让驴踢了,好好的一顿接风酒,算是让他给搅和了。不过,心里恼恨是恼恨,孙楚的问题还得回答不是?

本来,刘一民完全可以说,我是个军人,而且是过路探望阎司令长官叙旧的,这些事情请阁下与八路军总部联络,也可以与我党中央领导人联络,求得答复。一推二五六。但是,刘一民不想这样,他知道晋绥军虽然和八路军、中央军相比,力量弱了点,战斗力也不行,但总归是中国的抗日武装,拉比弃好。而且,这段时间,阎锡山领导晋绥军确实是坚决抗战的,虽然没有打过大规模的战役,也没有打过很有亮点的战斗,但确实是在和日军厮杀。山西战场也正是因为八路军、晋绥军、中央军并肩作战,才迫使日军不得不取守势。

刘一民喝了口茶,看了一眼阎锡山、赵戴文和几个晋绥军主将,慢悠悠地说道:“阎司令长官、赵主席、各位将军:今天我是来看望阎司令长官和各位的,其实也就是在太原和阎司令长官一见如故,有点想他了。孙将军刚才说的话,按理说我现在不在山西作战,不能对山西战场指手画脚,我也没有接到我党中央、八路军总部要我负责向二战区长官部、晋绥军解释有关政策的任务,对孙将军的疑问和看法没有回答义务。但是,我们都是革命军人,是战场上并肩杀敌的战友,这战火连天的,我们能坐到一起就是一种缘分、福分。我有一些肺腑之言,想给各位说说,不知道是否会打扰大家的酒兴?”

阎锡山是中国近代史上的政治强人,是玩政治手段的高手。虽然有点恼恨孙楚没有眼色,在酒桌上招惹连小鬼子都害怕的刘一民,但孙楚的话确实说出了他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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