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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上一份大礼。
部署好后,赵勇刚让两个会开火车的战士上车当司机,又让两个战士当司炉,自己领着二十多个战士穿上鬼子军装,上了火车。
一声汽笛,两列空荡荡的军列朝着徐州火车站飞驰而去。
从符离集到徐州,铁路距离也就50公里。两辆军列一前一后,遇站不停,朝着徐州奔驰。惊得沿途几个小站的鬼子不知道军列为什么速度这么快。
一个小时多一点,赵勇刚就看到了雪夜中影影瞳瞳的徐州。
想想上次去徐州偷袭两个机场的往事,赵勇刚的嘴角就忍不住挂上一丝俏皮的微笑。那家伙,太刺激了。恐怕小鬼子到现在都不知道,是老子们抢光了他们的飞机。
可惜这次时间仓促,必须得在火车上的炮弹爆炸前撤离,否则的话就可以到徐州去陪小鬼子好好玩上一把,过过瘾。
赵勇刚有点遗憾地看了一眼徐州城的灯火,又仔细检查了一遍自己的炸药包,果断地发出了跳车信号。
信号发出后,赵勇刚掏出火柴,划着,点燃了导火索,然会顺着列车前进的方向,跳下了火车,在地上翻滚几下后,站起来看了看正陆续跳车的战士们,发出了集结信号。
时间不长,徐州车站方向就传来了惊天动地的连续爆炸声。
听到爆炸声,赵勇刚的脚步只是稍微停了一下,然后就继续向夜色中前进。他得去找一个小鬼子的据点,搞辆汽车。不让光凭两条腿想在雪夜中返回宿县,那就难了。
等唐秀儿赶到徐州火车站时,日军已经对火车站戒严了。
站在站台上,唐秀儿忍不住一阵心跳,这也太恐怖了,第一辆列车冲上了月台,冲进了票房和候车厅,把整个票房、候车厅都弄塌了。第二列列车撞上了第一列列车,车皮东一个西一个,死狗一样歪倒在道轨上、站台上。皇军士兵的尸体散落在道轨两边的站台上。
唐秀儿不关心车站的损失情况,她要找的是制造爆炸和列车相撞的罪魁祸首。
让唐秀儿大失所望的是,负责搜索的宪兵大队长向她报告,列车是空的,没有发现凶手。
唐秀儿不信,如果没有凶手,两列列车怎么能够相撞?第一列列车怎么可能脱轨冲进票房和候车室?
宪兵大队长报告说,初步调查,是因为军列高速进站,爆炸声随即响起,让车站工作人员乱了阵脚,扳道岔的慌乱之下,扳错了,列车才会脱轨冲上站台,进而冲进票房和候车室。至于两列火车相撞,宪兵大队长说他问过了站长,那很好控制,只要第一列火车早一点停止添煤,速度自然会慢,第一列列车晚一点停止添煤,速度就会快一点,完全能够赶上第一列列车。只不过这种事情必须计算精确,而且也只有非常老练的火车司机才能做得到、配合的好,一般新手干不了。
唐秀儿在现场看了半天,除了捡到一些炮弹碎片外,一无所获。不过,她冰雪聪明,凝神思索,就明白了问题的关键,马上下令随她来的特战队沿铁路搜索。
可惜这个时候天正在下雪,搜查八路军跳车的踪迹很困难。唐秀儿领着一个中队的特战队沿着津浦路搜索,好不容易才找到了赵勇刚他们跳车的痕迹。要知道跳车毕竟受列车前进惯性的影响,跳车后不可避免地在地上翻滚,减轻冲击力对身体的伤害,留下的痕迹也就大一点。
但是也仅仅是找到了跳车的痕迹,唐秀儿却找不到赵勇刚他们朝哪个方向撤退的脚印,飘落的雪花掩盖了一切。不过这也难不倒她,不用说,八路军小部队是朝南面去了。因为他们占领了宿县,这支小部队一定会返回宿县与八路军大部队汇合。
至于八路军会不会北上,唐秀儿坚信不会。因为这个时候陇海路的防线已成,穿过封锁线的难度太大。再说,这些炸车站的八路军很明显就是八路军中的精锐战队,说不定就是自己在徂徕村遇到的那支小部队,他们不会离开刘一民左右的。
其实,这是唐秀儿武断,虽然日军陇海线防线严密,但特战队如果要过的话,方法有千万种,小鬼子岂能防住?不要说是特战队了,连吴化文的手枪旅都能穿过日军封锁线到鲁南去,说明小鬼子的封锁线没有那么邪乎。这毕竟是中国,面积大的超乎小鬼子的想象,他们不可能每隔三米、五米就站个士兵,那漏洞大着呢!
唐秀儿有点懊恼,要是早点想明白这个关节,就不用去火车站浪费时间,直接开车到南下,说不定半路上就可以堵截住这股胆大妄为的土八路。
想想就忍不住骂驻徐州守备队和一一四师团猪脑子,让他们守徐州,依托铁路建立防线,这帮农民和渔夫的儿子儍不拉几的,就只知道沿着陇海线布防,难道津浦路就不需要严密布防了么?一群猪!
唐秀儿不再犹豫,下令特战队返回车站,乘车沿公路南下,直趋宿县。
这个时候她已经想清楚了,八路军精锐战队去的方向,就是刘一民所在的方向。砀山那边可能是刘一民的主力部队,但刘一民的司令部一定在宿县附近。他的队伍那么庞大,谁知道他到底是要打豫东还是要打徐州呢?
刘建立和张洪涛指挥部队切断陇海路后,就开始沿陇海路向东猛攻,准备把缺口扩大,最好能打到砀山县城附近,逼徐州日军快速增援。
这一猛攻,刘建立就感觉不对劲,原因是日军太顽强了,死战不退,一个小队、一个中队面临这么大规模的攻击,竟然敢死守防线,非得全部战死在阵地上。本来这个事情也很好办,集中炮火猛轰就是了。但刘建立不敢这样做,原因是教二旅、教六旅炮兵团虽然在泰西战役后优先补充,炮弹充足,但是现在日军又占领了津浦路,再想得到大规模补充,就得等到攻占沧县、夺取日军军火以后了。这中间不知道还要打多少仗,炮弹得省着用。
各部队相继报告,出现伤亡、伤亡上升、伤亡较大。
刘建立曾经当过十八团、中央警卫师的参谋长,是一个儒将。这也是刘一民信任他的一个主要原因。因为刘一民倡导的是用脑子打仗,最反对拿战士的生命不当生命,死打硬拼。因此,发现情况不对,刘建立果断命令停止攻击,把大部队攻击改成小部队攻击,主力利用夜色掩护部署伏击圈,准备让小鬼子好好喝一壶。
其实,用小部队攻击,伤亡反而小。主要是因为有夜色掩护,加上教二旅、教六旅都是精锐,战士们的单兵战术水平高。特别是教二旅,那是和教一旅、教三旅比肩的三大主力旅,训练严格,历经大战,单兵战术、步兵班组战术水平都很高,远远超过日军第三十八师团。
这样一来,不提突击速度了,出击的小部队可以从容攻击,与日军比拼战术素养,虽然战场上的火力密度小了,但命中率高了,小鬼子只要敢露头,就可能被八路军神枪手击毙。小鬼子的阵地倒是都还存在着,但伤亡却直线上升。
刘建立派出的是教四团一营,这是刘建立手下的刀尖,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教四团一营三连长滕新星自从西延整军参加红军后,脱胎换骨,屡立战功。天水会战打马家军,脱颖而出,被选派到红七军团教导队学习。学习结束,受到军团长刘一民接见,被调到红12师红34团。北上抗日后,打鬼子打得名气越来越响,消灭日军二十一师团时,鹫津松平的尸体就是他找到的。
按理说,滕新星早就该提拔了。几次部队扩编,都要调他到新部队任营长,结果滕新星不去,非要在教四团继续当连长。气得教四团团长张民生和政委何克都骂他是猪脑子,不开窍,当连长只能管一、二百人,当营长能管七、八百人,怎么就算不过账。
滕新星顶撞说,管七、八百人的营长只有主力旅有,全八路军其它任何一支部队都没有七、八百人的营。有的部队说是一个团、一个支队,其实只有七、八百人、五、六百条枪,去那里当营长根本不如现在的连长。再说当八路是为了杀鬼子,不是为了当官。呆在教四团,有打不完的仗。换到新部队去,很多大仗只有看的份,参加不上,想想都窝囊。
就这样,滕新星继续当他的三连长。
刘建立改变战术后,滕新星率领三连率先攻击,目标是日军一个环形工事。
这个时候,日军也没有那么多的钢筋水泥,他们的工事也都是战壕加掩蔽部,掩蔽部也是用木材搭个棚子。
守卫环形工事的应该是日军一个中队,经过炮火打击,残存的小鬼子从火力密度判断,差不多还有五、六十号人。
滕新星已经是百战英雄,精得很。他向营长建议,先集中火力打掉小鬼子阵地上的探照灯、火把,然后用重机枪压制鬼子,掩护部队运动,待部队运动到鬼子阵地50米的时候,集中投弹,随即发起冲锋,彻底消灭鬼子。
营长采纳了滕新星的建议,把全营的迫击炮、掷弹筒、重机枪集中起来,把环形工事里的小鬼子照明设备全部打掉。
趁这功夫,滕新星率领三连在雪地上做低姿运动,朝小鬼子阵地摸去。
看看到了五十米距离,滕新星一声命令,战士们的手榴弹呼呼地朝小鬼子工事投去,爆炸激起的尘雾把工事全部包裹了起来。
滕新星跳起来大喊一声“冲啊”,就率先朝鬼子阵地扑去。在他身后,三连战士们端着八一自动步枪、冲锋枪、轻机枪,组成了一道子弹组成的火墙,朝着工事里的小鬼子推去。
等滕新星冲上日军阵地,才发现小鬼子基本没有活着的了。滕新星忙大喊:“停止射击,节约子弹,迅速打扫战场,巩固阵地!”
滕新星刚刚喊完,就觉得腹部发凉,低头一看,一个鬼子伤兵正狞笑着把刺刀捅进他的腹部。
滕新星大骂一声“狗日的”,手里的驳壳枪一梭子打出去,把那鬼子伤兵打得脑浆迸流。
滕新星身形晃了一晃,摔倒在地。
第六八八章 都是刘一民惹的祸
教四团一营的小部队出击见效后,刘建立并没有下令扩大战果,而是命令一营控制攻击节奏,粘着鬼子,争取引诱鬼子出击,打小鬼子一个伏击。
刘建立想引诱鬼子进伏击圈,第三十八师团师团长藤井洋治却不配合。这老鬼子确实是想反攻,夺回丢失的阵地。但是藤井洋治是日军中的苦哈哈,作风比较严谨。他知道他面对的是八路军教导师的部队,是刚刚消灭了第十四师团、第三十五师团和独立混成第十三旅团的得胜之师,稍有不慎就可能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而且,原指望商丘日军出动,夹击八路军,结果商丘日军只是死守防线,没有一点动静。发电询问第十二军司令部,才知道华北方面军司令部认为豫东日军力量薄弱,贸然出动夹击八路军的话,很容易陷入八路军的伏击陷阱,因此,华北方面军司令部已经严令豫东日军严防死守、不得离开阵地。
由于这些原因,藤井洋治率领主力赶到战场后,没有搞什么迂回包抄或者奇兵突击,而是稳扎稳打,主力按兵不动,将已经被八路军打残了的部队收拢整编,收缩阵地,组织两个步兵大队与八路军进行阵地攻防战,静等徐州援军到达。
这样一来,战场上就出现了僵持局面,八路军方面是一个营的小部队在攻击,日军方面也是大队规模的部队在反击,双方乒乒乓乓打了几个小时,结果双方都没有什么太大的进展。
刘建立不相信日军能这么沉得住气,还想再等一会儿,看看第三十八师团会不会上钩,结果侦查连报告鬼子增援部队已经到砀山县城了,而且日军是机械化部队,坦克开道,汽车随后,运动速度很快,开始分路向战场两翼迂回。
刘建立见此情景,知道该撤退了,晚了就要与鬼子死拼了。于是,刘建立果断命令准备打伏击的主力隐蔽撤出战斗,留教四团一营继续与日军缠斗,待完成调动徐州日军任务后再迅速撤离。
等到日军第二师团、第五师团气势汹汹地在杨集镇完成迂回包抄的时候,八路军教二旅、教六旅已经撤走了。小鬼子冒着风雪,从徐州一路赶来,浪费了那么多的汽油,结果只能望着白茫茫大地发呆。
八路军攻击时天摇地动,撤退时悄无声息。等藤井洋治发觉八路军跑了的时候,杨集镇一带已经非常安静了。
藤井洋治巡视了被八路军攻占过的日军阵地,不但没有发现八路军的重伤员和遗体,而且还发现八路军把日军尸体都摆的整整齐齐,只不过日军尸体被剥的比较干净,只剩下了贴身穿的内衣。
藤井洋治比较务实,知道八路军之所以把日军士兵的军装、靴子都脱光带走,那是为了再利用。打仗么,败了什么都是对手的,藤井洋治对这一点看的很透。
藤井洋治表扬了守卫杨集镇的日军第230联队,认为他们坚守阵地有功,给天皇陛下争光了。虽然230联队损失过大。
藤井洋治没有能够再继续表扬下去,因为第二师团、第五师团赶上来后,和他会师了。指挥日军增援的第一师团师团长岗部直三郎中将也到了砀山县城,他得赶回去和岗部直三郎中将见面。
岗部直三郎中将赶到砀山县城后,迅速在县城建立了指挥部,满心希望机械化的第二师团、第五师团能够包围八路军,等后续部队赶到投入战斗,好彻底消灭突击陇海路的八路军,成就他一世英名,没成想八路军竟然偷偷地溜了,让他的十万大军来了一次雪夜大旅行!
恼羞成怒的岗部直三郎对匆匆赶回砀山县城与他会合的第三十八师团长藤井洋治很不客气,痛斥藤井洋治畏敌如虎,不敢主动出击,缠住八路军,应该军法从事。
岗部直三郎是中将,藤井洋治也是中将,而且岗部直三郎已经不是华北方面军参谋长了,藤井洋治是不是该军法从事管他鸟事!
苦哈哈藤井洋治硬着头皮分辨说:“岗部君,八路军突袭杨集镇,在杨集镇东西打开了五公里的缺口,第二三0联队损失惨重。现在是黑夜,下着雪,敌情又不明,商丘方面部队也没有出动配合。我认为贸然投入第三十八师团主力反攻八路军,是一种很不负责的冒失举动。而且,三十八师团挡住了八路军的攻击,战死了那么多勇士,我认为三十八师团应该得到奖赏而不是辱骂!”
说句实在话,第三十八师团的表现已经非常好了,死战不退,表现了日军悍不畏死的武士道精神。可能也正是由于第三十八师团的表现,打消了八路军进一步扩大战果、击溃或消灭第三十八师团主力的图谋。这一点,岗部直三郎是清楚的。不过,他冒着风雪赶了一百六十里路,结果被八路军耍了一把,心里的火苗直往上蹿。这一见藤井洋治竟然敢辩解,岗部直三郎那是恼上加恼,一步跨上前去,揪着藤井洋治的衣领噼里啪啦就煽开了。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要是岗部直三郎还是华北方面军参谋长,或者只有他们两个人,藤井洋治说不定就把这壶酒给吃了。现在第二师团长安井藤治中将、接替升任第二十一军司令官的安藤利吉中将担任第五师团长的今村均中将、第二十三师团师团长小松原道太郎中将都在场,藤井洋治这口气绝对不能咽下去,如果眼下这口气,藤井洋治以后就别想在日军军界再混了,第三十八师团也就永远没有出头之日了!
岗部直三郎打完耳光,心里还不解气,嘴里犹在喋喋不休地辱骂:“第三十八师团这样的部队纯粹是垃圾部队,白白糟蹋宝贵的大米白面,浪费宝贵的汽油和子弹。要不是因为有这样的垃圾部队,大日本陆军也不会在美欧列强面前大大地丢脸!第八师团是因为增援独立混成第三旅团而玉碎的,第十四师团是因为第三十五师团和独立混成第十三旅团溃败而玉碎的,大日本陆军精锐师团早晚要被这些垃圾部队拖累垮的!”
不等岗部直三郎再说,藤井洋治喊了一声巴嘎,就扑了上去,一下就把岗部直三郎扑倒在地,两个人在地上翻翻滚滚,嘴里互相叫骂着巴嘎,你一拳我一掌地在地上干开了。
那三个日军师团长都和岗部直三郎一样,心里恼怒之极。八路军跑了,他们找不到。这个时候漫天风雪,天夜未明,他们也不敢贸然去追击,谁知道八路军跑哪里去了?前面是不是有大陷阱在等着他们?但是让他们疲于奔命的藤井洋治在他们面前,都是这个蔫不拉几的藤井洋治惹的祸,要是他的第三十八师团能够果断出击,打退土八路的进攻,他们就不用在这样恶劣的天气下受这种罪了。就算藤井洋治不能击败八路军,但只要他挥动主力杀上前去,与八路军缠斗,那也能为主力赶到围歼八路军争取时间,哪里会象现在这样劳而无功,被土八路耍猴一样耍的团团转。因此,看着岗部直三郎和藤井洋治两个在地上撕打,这三个日军师团长竟然拉开了偏架,一看藤井洋治占上风,三个人就是你一拳我一脚,非得让岗部直三郎把藤井洋治压到下面才行。一看岗部直三郎占上风,三个人就开始对藤井洋治冷嘲热讽,极尽挖苦之能事。
几个五十来岁的老头,而且还是手握重兵赫赫有名的中将级别的日本小老头,竟然象他们年轻时在陆军士官学校或陆军大学打架那样,在司令部里面打得不可开交,弄得外面的参谋长们、参谋们和卫兵们都面面相觑,谁也不敢进来拉架。到最后,岗部直三郎和藤井洋治两个也都筋疲力尽了,中将军装扯破了,脸上也都是血里呼啦的,这才住手。
从地上爬起来的藤井洋治,满腔的委屈都化成了怨恨,竟然跑去拔出了军刀,朝这自己的腹部捅了进去。倒下前,藤井洋治嘴里噙着血,朝着岗部直三郎恨恨地说道:“我要到天照大神哪里去控告你!”
岗部直三郎绝对不是一个不知轻重的莽夫,看看他在北平时笼络汉奸们的手段,就知道这家伙是个智谋型人物。只是八路军连战连捷,日军将领们吃败仗吃的已经是急恼急恼了。加上他冒着风雪从徐州赶来,把一腔怨气全部发泄到了藤井洋治身上,这才酿成了这起上不得台面的流血事件。这要是让记者们知道了,岗部直三郎亲亲苦苦树立起来的形象就全完了!
岗部直三郎顾不得自己满身的尘土了,也顾不上再骂藤井洋治了,那一刀已经把他惊醒了。他赶紧跑到藤井洋治身边,俯身看了一下伤口,伸出手指在藤井洋治的鼻端试了试,抬起头就喊:“还有救,快快的,叫军医抢救!”
安井藤治、今村均、小松原道太郎三个人和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