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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他觉得这样的女人也不错,娶回家来至少不会惹麻烦,也能够显示出司徒家的威仪。
但是慢慢地他觉得很反感,这个女人凭什么?
凭什么把自己当作这个家的女主人?
这个家只有一个女主人,就是茉莉。
她,不过是个高级摆设。
☆、第二夜:野兽的挑衅2
这个家只有一个女主人,就是茉莉。
她,不过是个高级摆设。
他也懒得费时间说她,反正他是有底线的,一旦叶笑语打破他的底线,他绝对会将她扫地出门!
而且看起来这时间已经不需要太久了。
可是今天,一直那么矜持,从来不放下架子,从来不穿平跟鞋的叶笑语,竟然一进门就曲起一条腿,把高跟鞋踢到了一边,把丝袜扯了下来!
她光着脚,一步一步的像只小兔子似的,带几分莽撞的跳进来。
月光正对着她的侧颜,她的两腮红扑扑的,似乎并不是化妆的效果,而是自然运动以后的红晕。
精致如同花骨朵的唇角微微地撅着,好像有什么事情在生气,这生气又带着一丝撒娇,狡黠又勾人。
几丝碎发落在精致完美的脸颊之侧,似乎有点汗湿,倒更增几分俏丽。
她这样子,单纯却又有种自然销、魂的性、感!
让司徒辰爵的心中,突然涌起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他突然觉得自己回到了少年时代。
那个时候有清新的风,少年和少女对视一眼,眼中满是情意。
他不免有些微醺的感觉。
接着,司徒辰爵的唇角又浮起一抹薄凉血红的冷笑。
叶笑语是怎么的了?
是这一次自己出差许久没回来,她发觉了自己对她已经有些厌烦了,因此想出来新花招,想要在自己面前表现出和平时不一样的模样,来重新获得新鲜感吗?
这一招,倒像是叶笑语用的极熟练的!
那也不错,她要玩,他就配合一下好了。
他从来不会辜负女人的诱惑的。
正好现在还早,春、宵苦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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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司徒辰爵眯了眯眼,轻轻的击了击掌,嗓音慵懒,如同上好的香醇美酒:“来,宝贝,过来!”
叶欢颜的身体整个僵硬了。
她能感觉的出,司徒辰爵对她并没有起疑心,虽然刚才他的眼中一闪而过对她刚才与平时迥异反应的些许诧异,但是想必他只是以为女人想玩玩新花样,并没有放在心上。
可是现在她该怎么办呢?
但是,下一秒钟,司徒辰爵的声音再度带了些微微的不耐烦,和赤、裸裸的占有意味:“还不过来,嗯?”
叶欢颜整个愣住了。
不!不对!
刚才,因为过度的紧张,她只顾得司徒辰爵话语中的含义,却忘记了注意他的声音!
可是,如此听起来,他的声音……
——怎么那么像那个色、魔贱男?!
叶欢颜惊恐的睁开眼,定定地看着黑暗中男子的模样。
此刻,她的眼神已经渐渐适应了黑暗,看见黑暗中那张象牙白似的脸庞,那张造物主用水墨工笔精心勾勒的脸庞,两道英挺的眉毛直入鬓里,显示出它主人的野心锐利和坚定。
一双深邃的眼,黑沉沉的,深不见底,却又好像一个漩涡,能够把人吸了进去,粉身碎骨。
高挺的鼻梁带着微微的异国情调,却又阴柔妩媚,而唇弧的薄凉,更是如同那一夜他伏在她身上一样,不带丝毫的感情!
☆、第二夜:野兽的挑衅3
那高挺的鼻梁,带着微微的异国情调,却又阴柔妩媚,而唇弧的薄凉,更是如同那一夜他伏在她身上一样,不带丝毫的感情!
有的,只有冷冰冰的温度,以及看着身下猎物每一寸自尊被摧毁时那种得意忘形。
叶欢颜整个愣住了,犹如一盆冰水当头直浇下来。
从这个声音,以及对这张脸孔残存的些许记忆,她能够判断的出,这个男人,这个作为她姐夫,现在又要自己去勾引的男人,正是半个多月前在巴黎那一晚,疯狂的在她身上掠夺蹂躏着,摧毁了她的童贞、所有的自尊和尊严的那个‘狼人’!
过度的震惊与愤怒让叶欢颜的身体颤抖着,她下意识的抱住自己的胸,显得瘦弱的肩头愈发的楚楚可怜。
——怎么会这样?!
——天啊,怎么会有这种事!
这个和她发生了一、夜、情的男人,这个乘她酒醉的时候掠夺了她处子之身的男人,竟然不是什么宾客,就是那传说之中英俊多金又专情的姐夫!就是她们全家的希望!就是那据说对姐姐宠得如珠如宝,连冷水都舍不得让她碰的好老公!
为了这个男人妈妈至少冷嘲热讽了自己一百次!
这是多么黑色幽默,又残酷的一个笑话!
叶欢颜狠狠地攥住了手指尖。
心如刀割。
在她承诺妈妈去扮演叶笑语的那一刻,她就已经接受了自己的命运。
无论这个男人是怎样的人,哪怕就是长的狰狞如鬼怪,哪怕就是令人一看就要吐,她也已经接受了要代替姐姐,伺候好这男人,弄到那笔钱的命运。
可是,为什么偏偏是这个人?
别的男人,这世上任何一个其他的男人她都可以接受!
却为什么,上天要这样地玩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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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辰爵微微的蹙了蹙眉,他似乎觉得叶笑语瘦了,而她那平时圆润华丽的肩头此刻竟有一种弱不禁风的模样。
但是,其实他并没有太关心他的这个妻子,因为并没有感情,平时也只是在她身上游走索取的时候,对她的躯体有那么一丝一毫的视觉记忆而已。
而此刻,虽然他觉得她隐隐约约的好像有点不一样了,却也并没有深刻的加以注意。
只是冷冷的抬了抬眉毛,敷衍道:“怎么了,宝贝,是不是恨我几天没给你打电话?在外面很忙的,你知道我会议又多,没办法,男人都是这样!你嫁给我的时候就应该做好准备的!”
他的这套说辞听上去很流利,也很亲切,可是叶欢颜知道,那毫无诚意。
因为,就在不久前,在那场化妆舞会上,在他强行占有了她之前,她听见的也是他用这种懒洋洋,慵懒,漫不经心的语调说话。
甚至,那天在罗斯玛丽大酒店的洗手间里,欢颜听见他在洗手间门口,也是这样,用着这样的语气和话筒对面的不知道他哪个情人说话。
☆、第二夜:野兽的挑衅4
甚至,那天在罗斯玛丽大酒店的洗手间里,她听见他在洗手间门口,也是这样,用着这样的语气和话筒对面的不知道他哪个情…妇说话。
此刻,欢颜的心中终于雪亮了,这个男人就是洗手间门口叫着其他女人‘宝贝’的那个男人,还说什么“亲你哪里?……你想我亲你哪里?……”这样恶心肉麻,挑、逗赤、裸裸的话语……
也就是说,姐夫除了姐姐,还有其他的女人!
虽然对于一个大富豪来说,这个也是很正常的。
但是,想到这个男人曾经在自己的身上游走,曾经夺去过自己的清白之身,叶欢颜的心中就好像吃掉了一万只苍蝇那样恶心!
她不会被他传染了什么病吧?!
她本能的僵硬着身体,不想再往前走一步。
此刻,就如同了解她的心思一般,月亮被一朵乌云遮住了。
一个声音,在欢颜脑中,恶狠狠地叫嚣着:
“叶欢颜,你就喜欢抢我的东西!你知道你什么都不如我,你为了凸显你的存在感,就用尽心思,费尽气力来抢我的男人!我是你亲姐姐,我救过你的命,你就这样对我!”
她在心中淌着眼泪,不停地呐喊: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姐姐,对不起……我当时,不知道他是你的丈夫……”
如果可以选择的话,她真希望现在就逃离,现在就插上翅膀,离开A城,离开中国,飞到巴黎去,飞回她原本的生活。
她不想再和这个男人有任何的牵扯。
但是,那不行!
她只能,呆呆地站在那里,恨不得这一秒自己已经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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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辰爵微微蹙起了眉,叶笑语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平时只要自己在家就主动地凑上前来万般温存的她,今天感觉一副神游物外的表情,还愣在那里跟个傻瓜似的。
他心中泛起浅浅的不快。
但也不知道为什么,似乎是她这样的表情令得他反而有了一种将她压在身下蹂躏的冲动。
原本他这一趟去法国回来很累了,公事确实是很多,但是,跟他在一起的那个洋妞更加是索求无度,让他回来只想躺在自己的床、上倒头大睡。
下次再也不找洋女人了,要不是这一次他再次派人去巴黎的那家‘午夜探戈’酒店,甚至去了周边几所大学,却怎么着找也找不到那个‘猫女’的消息,他又怎么会一时气急败坏,找了一个洋妞充数呢?
本来未必是要去巴黎谈生意那么辛苦的,不过他最近好像中了魔一般,老是想找到那个女人,所以原本可以让巴黎的客户飞来A城,但他还是不辞辛苦的去了。
他妈的!那个女人却好像消失在了大海里一样,他花了好几万欧元找私人侦探都没把她找出来!
此刻,也许是憋了一肚子的火,也许是看见叶笑语这幅模样,他内心的狼性突然浮了起来!
——今天到这里了。明天会有超、火、爆情节哦
☆、把我给你买的衣服脱掉!1
此刻,也许是憋了一肚子的火,也许是看见叶笑语这幅模样,他内心的狼性突然浮了起来。
他像头猛兽一般霍然站起,将面前的女人一拉,拉进了自己宽阔的怀抱中。
男性的气味,带着攻占的意味,弥漫在欢颜鼻端!
似乎是一场惩罚,一次酷刑!
欢颜全身僵硬,下意识的挣脱:“你……你干嘛!”
“干嘛?”司徒辰爵眼中深沉眼色一闪而过,贴在她的耳边狠狠的咬了一下她的耳垂,接着,用舌尖在她耳廓轻轻的划着,湿润,缠绵,又带着霸道的味道。
“怎么了?今天这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当时不是说了,每一次我出差回来,你都要好好的犒劳我吗?怎么?这段时间又学了什么新花样?来给老公展示一下吧!”
他的语调中虽然没有感情,却有一种露骨的情、色味道。
让欢颜不由得心一怔。
从他这句话中看来,姐姐和他应该还是经常有缠绵之事的,如此说来,对她的要求就愈发高了。
欢颜不禁在心中大倒苦水。
先别说她现在知道了这个男人就是夺去她处子之身的那个恶魔后,根本就不想和他有什么事情再次发生!
况且,如同这男人所说,姐姐经常有新花样来取悦他,可是自己这几天虽然看了不少日本爱情动作片,却只是看得要大吐特吐。
她不喜欢这种身体本能的欲望,没有感情的做AI完全跟动物无异。
所以,她完全没有学到一星半点的‘床、上功夫’……
“怎么啦?”感觉到怀中女人身体一直在颤抖,司徒辰爵的心情有些许不好,他抚摸着女人的长发。
平时,笑语都是把头发束起来的,扎成一个高高的发髻,盘上珍珠或者钻石的发梳,显得高贵又典雅。
但是现在她把头发散起来的样子,像只小野猫,别有种娇羞而性感的意味。
不错啊,难道她又在床、上学了什么新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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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还没洗澡,我先去洗个澡,一会儿再来陪你!”
她的嗓音发颤,却极力冷静。
她不敢此刻和他多做纠缠,她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是一个重重的耳光会扇上去!
一是为了姐姐,为了这个男人背叛了姐姐,二是为了处子之身被糟践的自己!
“不用!”男人强壮的臂膀瞬间又将欢颜拖回自己的怀中,他深沉浑厚的嗓音蔓延在她的耳边,
一只手毫不客气的掀开了她摇摇欲坠,披在肩上的披肩,朝着她胸口迷人的沟回探去。
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还是……”他
的语气满含挑、逗:“还是故意要拖着我,耐着我的性子,测试一下我有多想你,宝贝?”
听见这句话,欢颜只觉得自己要吐了。
她能想象,这男人那一次在巴黎和她发生了那件事之后,之后又不知道又多少次出轨!他在外面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和一夜欢情,却竟然死皮赖脸的回到家里来和自己的老婆说自己有多想她!
☆、把我给你买的衣服脱掉!2
她能想象,这男人那一次在巴黎和她发生了那件事之后,之后又不知道又多少次出轨!
他在外面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和一夜欢、情,却竟然死皮赖脸的回到家里来和自己的老婆说自己有多想她!
这就是所谓的屋内红旗不倒,窗外彩旗飘飘么?
提上裤子就走人,这种男人她最鄙视!
虽然她着力隐藏,但是眼底依旧闪过一抹不屑的神情。
司徒辰爵敏感的发现了,冷冷的抬起她的下巴,霸道而强势的吻上她的红唇。
辗转,吮吸。
的确是高手的动作,轻易地挑起女人的反应。
“你今天到底在搞什么鬼!跟我玩什么花样!你记住,你嫁给我的时候怎么说的,你要百分之百的顺从我,绝对不会违逆我一丝一毫,我对你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欢颜突然笑了。
她这一笑,笑的十分凛冽。
虽然她早已猜到姐姐嫁入豪门过得不可能有多随心所欲,却也没想到这个新婚的丈夫,说得如此直白而残酷!
她突然觉得一阵好笑。
此刻,扬起了那双清澈的,黑白分明的眼睛,她再一次看着这男人的眼。
这样的一个道貌岸然的男子,此刻在她的眼中是那么的虚伪!
她一字一句,嘲讽的,却又妩媚的道:“哦?是吗?那我嫁给你的时候有没有说过,很欢迎你带着一身别的女人的香水味回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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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语气让司徒辰爵有微微的惊愕。
笑语以前从来不会这样子的,不管自己在外面怎么玩,回到家,她还是会使尽全身解数殷勤的逢迎他,讨好他,可是今天,她似乎像只吃醋了的小刺猬,全身都是刺,冰冰冷冷的。
司徒辰爵突然笑了:“哦?是吗?”
他凛冽的看着她,薄薄的唇冷冷的笑着:“好呀!既然你嫌弃我的身上有别的女人香水的味道,那么……”
他凑近她,指尖划过她薄薄的锁骨肌肤,感觉着她血管的跳动:“那么,你也不要用我买给你的香水,或者珠宝首饰,其他的东西,怎样?宝贝!”
这句话冰冷的好像刀锋,瞬间将叶欢颜的自尊拨了个粉碎,甚至也包括叶笑语的。
欢颜在心中忿恨而卑微的想着,姐姐,你选择的,就是这样的男人吗?
爸爸妈妈骄傲你嫁入了豪门,所有的人都艳羡你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可是你所有的自尊,所有的骄傲,所有得到的一切,物质,名利,财富,都是归根于这个男人,这个狂傲不羁,在外面惹下了多少风流债,以为女人用钱就能打发的,丝毫不尊重女人的这种贱男人!
为什么姐姐!为什么你因为这么一个男人,就要抛弃萧允诺,萧学长他到底有哪一点比这个男子差了!
他生的也是那么的英俊,并且诚实专一,通过自己的努力已经成为商界新贵。
姐姐,你为什么要选择这个男人!
☆、把我给你买的衣服脱掉!3
他生的也是那么的英俊,并且诚实专一,通过自己的努力已经成为商界新贵。
姐姐,你为什么要选择这个男人!
这个随意将人的自尊在地上践踏的男人!
看着‘叶笑语’毫无表情的脸,司徒辰爵唇角微微的一冷笑。
手指情色地,顺着她的锁骨一路的划过去,划过胸口丰润的曲线。
轻拢慢捻,仿佛弹钢琴一般富有韵律。
另一只手,修长的手指灵活的探入她的裙里,沿着光滑的肌|肤不断的向上抚摩着。
虽然面前的这具躯体他早已不止一次的享用过,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却给他完全全然不同的感觉。
又香又软又嫩,仿若处子。
司徒辰爵不禁想着,看来这个女人还是有她的独到之处,尤|物就是如此。
也或者是因为这段时间自己在外面玩了各种各样的女人,有些疲倦了,觉得这具熟悉的躯体也有种亲切感。
比起母兽一样的洋妞,还是东方女人更柔媚舒服。
可是,欢颜却冷冷的向后退了一步,让司徒辰爵准备继续往下爱、抚的手扑了个空。
她的眸子很冷寂,好似天上的星。
——跟他比冷酷?
这女人胆大包天,反了。
司徒辰爵冷冷的扬起眉,雪白的牙齿犹如黑色猎豹的獠牙般,从曼陀罗般的唇中,缓缓展现出。
那双灿烂若宝石,却又冰冷若北极冰一般邪魅的眼神,牢牢锁定面前那纤细身影。看着面前的女人:“哦?你真要跟我斗吗?好啊!就把我给你买的一切全、都、脱、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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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叶笑语能够受得了这样的讥讽,但是叶欢颜明显不可以。
此刻,她忘记了自己是姐姐的替身,她冷哼一声,指尖微动,便卸下耳朵上那一对巨大的翡翠耳环。
这对耳环据说这世上只有两对,另外一对是在欧洲某大公国王妃的耳朵上。
以及头上别着的水晶头饰,以及脖子上完美无瑕的钻石项链。
最后,是手上那硕大的,鸽子蛋一般的钻戒。
在叶笑语从罗斯玛丽大酒店的天台上掉下去的那一瞬间,欢颜伸手去,想抓住她,却只抓住了那只钻戒……
这巨大的,耀人眼目的绝世之宝,却是最可笑,最残忍的枷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