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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我怎么证明?”
欢颜的胸脯猛的起伏,看来,她有机会!
她只想要拿到那笔钱,拿到之后,她就可以逃出这个金丝的牢笼,她就可以飞回巴黎,重新开始做叶欢颜。
因此,就算是舍弃自尊,舍弃尊严,她也不顾那么多了,哪怕前面是魔鬼,给她布下泥沼鬼蜮,她也会奋不顾身的跳下来。
司徒辰爵玩味着她的表情,这一刻,他觉得眼前的女子很可恶,也很可怜。
虽然他刚才所说的这些话赤、裸裸的揭示了她的嘴脸,让他这几天的那些心动全都化为乌有。
这个女人,任她装的多么的清高,多么倔强,多么纯洁,多么如同带着露珠的栀子花,但是,他很清楚,这也是装出来的!
只是要钱,哈哈,要钱。
☆、你休想得到我的心2
这个女人,任她装的多么的清高,多么倔强,多么纯洁,多么如同带着露珠的栀子花,但是,他很清楚,这都是装出来的!
只是要钱,哈哈,要钱。
早在第一次见到他那对贪财的岳父岳母时,他们那种看着自己就好像看见了金山银山似的眼光已经让他明白,叶笑语是在一种什么环境下成长的。
她的父母,贪婪,好似蚂蝗,穷怕了,想通过一切机会,一切手段拿到钱。
她今天提出这样的要求,他并不觉得奇怪。
只是内心竟然有一点点,一点点闷闷的感觉。
有些难受,心中一个声音在嘲笑自己:
果然,她爱的,还是你的钱!
其实这也没什么!
司徒辰爵对自己说。
本来,他就从来没有准备交托过自己的心,那么,可以剩的,就只有钱了!
但是,他唇角一瓣一瓣绽开有毒的笑容……
叶笑语想从他这里拿到钱,可以。
他最不缺的,就是钱。
但是,她要做出表现,告诉他这些钱,物有所值!
他说了一个字。
“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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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颜看着司徒辰爵赤、裸裸的眼神,立刻明白了他话语中的意思。
在短暂的羞辱后,她定下了心神。
如果拼尽全力顺从他,婉转承欢,能够把这一切都结束,那么,她愿意!
既然这已经是没有回头的路,那么,就算是舍弃所有的尊严,就算是零落成泥,就算是被践踏,蹂躏,永远也得不到幸福,那,也是她心甘情愿承受的!
从小父母虽不爱她,但是生她养她,养育之恩无以言报。
姐姐虽然曾经为了萧允诺,甩给她一个冷冷的耳光,但是,毕竟是同一个受精卵分裂出来的两个女子,她不能够任姐姐白白的牺牲,白白的痛苦。
她也更希望能够在姐姐不在的这个世界里,让父母尽可能过的好一点。
他们已经没有了心爱的大女儿,而自己这个不听话的小女儿也不会再守在他们身边。
结束了这一切以后,她就要回巴黎去,永远也不再回来了。
所以,为此牺牲她自己一段时间,又有什么关系!
想到这里,她一意孤行,唇角绽放出一个圣洁的笑容。
随即,晶莹剔透的手指解开浴衣的腰带,完美光洁,没有一丝瑕疵的身子,展露在司徒承爵眼前。
然而,他竟是冷冰冰的坐在那里,继续抽着烟,眉目如画却静肃悄然,动也不动。
欢颜的大脑猛的一跳,他想做什么?
难道,这样的羞辱,还不够吗?
看着她愣在那里,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月光照射在她完美如瓷的身体上,勾画出每一个细微诱人犯罪的折回。
司徒承爵不能否认自己身体产生的冲、动,但是,比这更重要的,是他想看她能委屈求全,牺牲自己到什么程度。
于是他只是瞟了她一眼,继续看着天空中冰冷的月亮。
瑶瑶,你现在在哪儿?
我这样糟践着别的女人,毁灭着她们的骄傲和自尊,你,满意么?
这是我对你的爱,最惨痛的花!
☆、你休想得到我的心3
微微的风,吹得欢颜赤、裸的身躯,微微瑟缩。
到底是秋天了。
而他对着她的模样,就好似秋风扫落叶一样的无情。
但就连这样的无情,也是那般美。
欢颜的手指,紧了紧。
但,她依旧沉默无声。
知道说什么也是无用,他想摧折她践踏她,可以。
但,想看她无助哀求,没门。
两人僵持着。
好像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半晌,他终于是吐出一个烟圈,开了口:
“这样站着给人看,很爽吧?激起了你Yin荡的本性了吧?恩?笑笑?”
他竟连姐姐的小名都知晓。
欢颜沉默。
司徒辰爵眸光清冷,唇角微扬:“笑呀,笑笑,来,给我笑一个完美无缺惹、火勾、魂的,不然怎么对得起你的名字呢?”
欢颜紧紧咬住唇,她不是笑笑,她是颜颜,但无论是欢颜笑语,在这个男人的冷酷无情之下,都变成了花朵的碎片。
她们原本不过是一对可怜的平凡女子,又何必来招惹这样丢失了起码人性的恶魔。
她想笑,可是唇角僵硬,她想哭,但眼泪已干涸。
“好吧,不笑也行,给我……”
他冷冷的斜睨着她,半晌,从唇角吐出一个字:
“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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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颜一时没理解他话中的含义,接着,看着他眼中那薄凉的冷笑,好像最冷的烈火,蓦然明白了那话语中赤、裸裸的含义。
她头脑一发麻,下意识道:“不……不要!”
“不要?笑笑你不是伸手问我要钱吗?总得做点什么,让我觉得值得吧!”
“可是我……我都已经……”
欢颜低头,看着自己浴袍打开的空隙中露出的身躯在月光下瑟瑟发抖。
肌肤受了凉,愈加雪白,而殷红的花朵,开得愈发夺目。
她真是傻透了,她本以为她解开了浴袍,司徒辰爵就好像恶狼一般应该扑过来,接着,她就只需要忍受便可,却没想到,他还要这样彻头彻尾的羞辱自己。
她错得离谱,这几晚他如此需索无度,不过是好玩而已。
他早就厌烦了姐姐,不论是灵魂或者身体,又哪里会对自己□□了衣裳有什么过多的期待!
“你是不想呢?还是不会?”司徒辰爵唇角带着一抹讥笑,突然转过头,对着书桌角落一架小小的笔记本,用眼神指了指:“你在这电脑里存了那么多的片子,总也应该略微学了一二吧!”
欢颜的脸猛的烧红了,他竟然偷看她的电脑!
的确,这段时间,当司徒辰爵没回来的时候,她下了许多‘爱情动作片’在那里学习,但是最后只看的想吐,并没有丝毫的感觉。
却没想到会被他发现了!
她那又气又急,又羞又窘的表情,尽数落在司徒辰爵眼中。
他的心中微微泛起一股快意,不知为何,心绪变得柔和了些,看着此时的她,有种让他怜爱的冲动。
但司徒辰爵马上抑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她不过是在利用他,不过是狮子大开口,在骗他的钱。
那么,他又何必对她再留情!
☆、你休想得到我的心4
她不过是在利用他,不过是在骗他的钱,那么,他又何必对她再留情!
“怎么?学不会?”他弯了弯唇,“是不是还需要一点道具?皮鞭?蜡烛?眼罩?要不要我现在差人去买?”
“不用了。”
欢颜尽量冷静的开口。
但脸色,还是发了白。
看着她的模样,司徒辰爵内心深处发出魔鬼的狞笑,任何女人都不要在他面前玩什么小花招!
特别是不要在他面前装清纯!
叶笑语,我不是不可以给你钱!
钱这种东西,我要多少有多少,但是,你必须付出相等的自尊来还!
看着他露出野兽一样残忍的眼神,欢颜就知道自己没有了逃避的余地。
她镇定的接受了现在的事实,反正她的自尊早就已经拿来扫地了。
自尊算什么呢!无法帮家里还清那笔巨额的债务,无法换来自己的自由。
如果这个男人践踏自己的自尊,可以换来一切的结束,她是愿意的!
豁出去,就发现没什么可怕的。
她不软弱,她无比坚强。
他只能蹂、躏她的身,却撼动不了她的心。
她镇定的,甚至绽放出一个美丽的微笑,伸出手指,系好了浴袍的腰带。
司徒辰爵微微抬眉,声音不豫:“谁让你把浴袍穿上的!”
“你不是让我叫吗?”她异常镇定的看着他,眼神灼灼,似乎不是她被玩弄于这男人手心,而是她才是掌握全局的公主一样!
“你若只是要听我的声音,又何必要我脱衣服!”
“脱掉!”男人的口气里有不容置疑的坚决。
可是欢颜并没有照他的做,她冷冷的一笑:“老公,你想看到的,不就是我如何能够演戏,演的更逼真吗?那样,脱了衣服多没劲,我穿着衣服,不是给人感觉的刺、激更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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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司徒辰爵微微的挑了挑眉,眼神中闪过一抹饶有兴味的神色。
这女人,真是越来越大胆了!
而且这种大胆跟从前的风骚火辣不一样,带有一种保守禁欲中,却又放、荡的味道,这种矛盾大胆的冲突,更加拨的男人心里痒痒。
其实,男人最喜欢的既不是圣女,也不是荡、妇,而是披着圣女外衣的荡、妇,或者披着荡、妇外衣的圣女,这样的女人,如同毒药,让人欲罢不能。
他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血红的嘴唇,觉得嘴唇有些发干,但是,这点他还能够忍受。
顺手打开放在酒柜上一瓶血红色的酒,他给自己倒了一杯,却丝毫没有给欢颜倒的意思,品尝了一口,他懒洋洋的看着她:“好,你的说法说服了我,我不需要你脱衣服了,来,现在,叫吧!”
看着他清醒理智,充满审视的眼神,欢颜只觉得头皮发麻。
她知道,他想让自己演出在他身下最放、荡野性的呼喊,但是,说实在的,她人生也总共就有几次经验,都是和面前这个男子,在这几次中间,虽然她的感官慢慢的被唤醒,但是,仍旧做不到像A片女主角那样的自如和风骚。
☆、你践踏不了我的心!1
虽然她的感官慢慢的被唤醒,但是,仍旧做不到像A片女主角那样的自如和风骚。
但是,她又静静地想着,也许司徒辰爵所要的并不是这样的风骚,如果他只是要风骚火、辣放、荡的,那到处都有,就像那个任萱萱,自己势必要演出另外一种味道,才能够让他今天满意,才能够得到他的一点欢心,从而有希望拿到那笔钱!
她轻轻的将双手合十,放在胸口上,宛若被黑魔王掳获的公主。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她想起了当年演那部话剧【风中奇缘】的场景。
可是她的脸上带着最美的微笑。
她知道她心爱的男人会来救她,会拯救她出这片地狱沼泽。
因为她的心中有着爱,所以,不管身体上经受什么,她都不怕!
这一刻,自己的感受和话剧里的公主如此相像!
虽然萧学长爱的不是她,是叶笑语,但是,她对萧允诺的爱从来没有变过。
这份爱不求回报,这份爱发自内心最深处,如月光一样透明皎洁,无所畏惧。
她只希望他好,希望他能够完全忘记姐姐,希望他能够找到倾心相爱的女子,开始全新的人生。
欢颜想,如果自己假冒姐姐,陪在司徒辰爵的旁边,演出一副夫唱妇随的场景,慢慢的,时间久了,萧学长看着,就会忘记姐姐吧!
就会祝福姐姐,从而得到真正的解脱。
那么,她的牺牲,她的屈辱,她践踏的自尊,就是有意义的!
她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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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辰爵看着此时的欢颜,此刻,这女子微湿的头发被窗棂里吹进来的风微微的掠起,她的脸颊湿漉漉的,也不知道是水珠没干呢,还是细细的汗珠,又或是蒸发的泪水,她的双眼也是湿漉漉的,带着种莫可名状的情感。
她尖尖的下巴抬得高高的,细瘦,白皙,如同玉一般的双手放在胸口,她轻轻张开嘴唇,从喉咙深处发出最原始,最野性,却又是充满了爱,充满了心声的声音。
司徒辰爵一仰脖,再次喝下一杯血红的酒液,酒液从他漂亮的嘴唇旁边流下来,好像血。
给他整张英俊的脸庞染上了一层嗜血的色彩,就好像恶魔。
她叫的不错嘛!
不像是一般女人的叫、床,一般的女人,就如同那个任萱萱,叫的特别假!
只懂得用自己最原始的本能来取悦男人,完全放弃掉了自己的自尊,把自己变为发、情的母兽,摇着尾巴迎合别人,虽然能够诱惑男人的生理反应,可是无比低贱。
但是,眼前的女人却不一样,虽然她依旧是为了取悦自己发出这样的声音,可是这种声音里面却有着仿佛最美丽纯洁的东西被毁灭的那种绝望的无助的声音。
但,她又是倔强的,她这样站在月光下,感觉就像是一个被恶魔俘虏的公主,虽然受尽蹂躏,但是,却要保住最后的尊严。
☆、你践踏不了我的心!2
她这样站在月光下,感觉就像是一个被恶魔俘虏的公主,虽然受尽蹂躏,但是,却要保住最后的尊严。
如此骄傲。
如此美丽。
该死的!
为什么他觉得自己就是那只恶魔呢!
把她囚禁在这里,尽情蹂躏,却不知不觉地……迷上了她?!
司徒辰爵又恶狠狠的倒了一杯酒,平时他的酒量很好,但,也许是眼前的女子已让他醉了,此刻他的头脑晕眩,有些不清醒。
嘴边极寒冷的一笑,接着,他伸出手,扔下酒瓶,开始鼓掌,一下,两下,三下……
“好。”
“叫得真不错,很专业,不亚于女、优。”
“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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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鼓掌,无疑更加重了欢颜的屈辱。
她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这样屈辱过,哪怕就是自己在小的时候,因为姐姐太优秀,姐姐是老师的宠儿,是父母的心头肉,其他那些爱嫉妒的女孩子们不敢欺负姐姐,就欺负和姐姐长的一模一样的自己!
在自己的芭蕾舞鞋里面放钉子,在自己的文具盒里面放毛毛虫。
每当自己走进教室的时候,地上总是会有一块香蕉皮,或者门上会放着一桶水,让她无比狼狈。
这种种的折磨,年纪小小的欢颜都受过,但是,她从来没有告诉姐姐,也没有告诉爸爸妈妈。
在极小极小的时候,她的心里就清楚,姐姐太优秀,就像太阳一样,让人羡慕嫉妒,却不敢触碰,而她,甘愿做太阳的影子,甘愿做因为姐姐的优秀,而惹来的愤怒和恨意的替身。
就好像小的时候,妈妈吩咐姐姐和自己一起做家务,结果,有漂亮的男生请姐姐出去玩,姐姐一玩就是一下午,家务一点也没有做。
回来的时候,为着怕母亲责骂,姐姐将一切责任都推到自己身上。
而自己,也只能含着眼泪接受母亲的责骂,一个人在院子里扫地,扫到太阳西下,寒冷的风似乎吹进了自己的每个毛孔。
她已习惯了作为姐姐的附庸,作为姐姐能够在这人世生活的无忧无虑所必须要牺牲的代价。
因为她的命是姐姐救的,因为她的出生差一点让妈妈大出血而死。
但是这些屈辱,都比不上这一刻,当她心中还有一个男人的时候,却要对着另外一个男人发出这种连自己听了都会羞愧的忍不住想要躲进地狱,再也不出来的声音。
司徒辰爵看着她脸上痛苦的表情,心中有着魔鬼一般的快意。
他一边鼓掌,一边淡淡的微笑着:
“叫啊,继续!叶笑语,没想到,你还是挺有表演天赋的嘛!
要不要我也为你投资一部电影,把你捧成影后?
你想演什么片?
你是不是很喜欢这种被人践踏的滋味?
就让你演一个被敌军俘虏轮流玩的公主,怎样?哦,对了,还有你在梦里叫着的那个男人,你现在是不是想着那个男人,嗯?”
☆、伱践踏不了我的心!3
哦,对了,还有你在梦里叫着的那个男人,你现在是不是想着那个男人,嗯?”
“没……没有!”她困难的低语着。
虽然她的心中想着一直都是萧学长那皎洁的笑容,但是她不能承认。
她知道萧允诺现在羽翼未丰,绝对经不起司徒辰爵的打击。
因此,宁可她受再多的痛苦,她也要保护他周全。
“没有?”司徒辰爵大步的走了过去,一把扯住欢颜柔软滑腻的小手,向着自己腰间的皮带伸过去,冷冷道:“来,宝贝,你知道接下来应该做什么!”
“不!”欢颜只觉得胃里一阵翻腾恶心,还要怎样!还要怎样!
虽然她宁可牺牲自己的尊严,但是,这种肮脏的事情,她实在做不来!
“不要?”司徒辰爵的黑眸中多了几丝厉色,他猛的伸出手,把她拖到自己跟前,唰的一声,将她的浴袍整个扯了下来。
可是,任他这样粗暴的动作,任他这样像野兽一样的动作,欢颜的表情一丝未变,她根本看都没有看司徒辰爵,也看都没有看自己光、裸的躯体,她的下巴骄傲的仰着,她的双眼透过窗棂看着窗外皎洁的月光。
此时此刻,她的思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那个世界里有王子,有公主,有永远不会回来的梦幻,有所有美好的东西,有温暖阳光一样的笑脸,有值得追求的人儿。
但是,却没有面前这个任意玩弄人心的魔鬼!
她拒绝把自己放在和他同一个世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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