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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颜依旧闭着眼睛,微微蹙起眉。
司徒辰爵,他还是找过来了,他不在医院里陪茉莉了吗?
到底是谁把他找来的?
有那么一瞬间,她很想见到他,接着,她又有些怕见到他。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样的惧怕是从何而来,是因为昨天萧允诺对她的表白呢?还是因为她怕见到他你把一张一定很臭的脸?
她这样跑走了,接着又被人诬陷成小偷进了警|察局,像司徒辰爵那么爱面子,连女伴穿了一条山寨的裙子都受不了的大男人,一定会发飙吧!
不过,既然她死不了,他爱怎么发飙就怎么发飙好了。
会发飙,说明还不够发怒。
他想弄死她,又何必这么大动干戈?
她还有机会。
她的眼皮只是略微的轻颤了一下,接着,便听见司徒辰爵的一声低吼:“叶笑语,你别给我装死,你快起来!看看你都做了一些什么,把我司徒家的面子都丢尽了!”
……这男人怎么这么精明?
欢颜无奈的睁开眼,决定坚强面对这纷繁芜杂的一切。
她刚移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就感觉到手腕上包了厚厚的纱布。
的确,昨晚她刺自己,刺得伤口很深,如果再深一点,触到大动脉,也许她就活不下来了……
不过她知道,司徒辰爵不会让她死的!
他们的债,还没完!
她抬起眼,就看见司徒辰爵穿着一身黑色风衣,满脸煞气,他的脸色果然很臭,恶狠狠的盯着她。
她也不服输,跟他回瞪过去。
……就是你让我死都死不成,你这个魔鬼大变态!!!
司徒辰爵的脸色更臭——这个差点把自己搞死了的□□女人还有脸瞪他?
她有什么资格瞪他?
不过,会瞪自己,说明伤势无大碍……
两个人的鼻尖几乎都要对碰了,她听到他那压抑着的沙哑的嗓音,和低沉的喘息。
经过这段时间对他的了解,她很明白,只有在他忍无可忍,马上就要发飙的时候,才会用这样的嗓音。
不过,他到底还是来救了她……
虽然在梦里她曾经想过,司徒和萧学长到底谁会先来救她,但,毕竟还是司徒辰爵抢先了一步,虽然,那并不是出于有多关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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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少给我发愣,瞪着你的眼睛跟只傻狗似的!
叶笑语,你TMD给我好好解释一下!
你原本在医院躺着的,为什么会跑到那种地方去!
我让你乖乖的待在医院里,你听我话了吗?
你如果关在那里闲得无聊可以告诉我,我会让你出去,我会派人保护你,如果你TMD实在闲得蛋疼了,我甚至可以叫人来给你搞一场演唱会或者脱口秀什么的……”
☆、叶欢颜会变的更坚强!2
“如果你实在TMD闲得蛋疼了,我甚至可以叫人来给你搞一场演唱会或者脱口秀什么的,要哪个小明星出场你点!”
……
欢颜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谢谢啊,我不爱看那个,况且我没有蛋,我也不蛋疼。”
蛋疼的是你吧,大男子主义沙文猪,哄女儿的时候说自己是白雪公主的后妈,现在又说要给自己搞演唱会?宁愿相信世上有鬼,也不相信他这张嘴!
“……”司徒辰爵的脸色又白又青,捏住欢颜的耳朵,“好啊,现在学会跟我贫嘴了是吗?啊?!”
“那还不是跟你学的。”她小声腹诽。
司徒辰爵咳嗽了一声,突然觉得这女人怎么越来越可爱了,为了阻止自己心软的冲动,他继续怒火冲天地开口(其实火力已经降了一大半):
“总之,你要干什么都行,哪像你现在这样,穿着一套寒酸的衣服,跑到酒吧里去,然后还被人诬赖说是小偷,还刺得自己满身都是伤,你疯了是不是,你嗑药了吗?你还嫌丢我的脸丢的不够,还不够让我担心?恩?我一宿没睡,你这SB知不知道?!”
说到这里,他的情绪真的激动了起来。
欢颜能听出来,不是作伪。
她又想起萧允诺的话:“你姐夫是真的喜欢你姐姐……”
欢颜低下头,似乎是为了掩饰什么。看着自己包的厚厚的手臂,半晌才缓缓的道:“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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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说一句对不起就有用了?”司徒辰爵觉得自己都快爆发了,“对不起有用叫警|察干嘛?”
昨天晚上他一宿没睡,一直都在找这女人。
不知道这女人去了哪里,他又怕她去跟萧允诺或者其他人跑了。
后半夜临时找了私人侦探跟踪萧允诺,得到的线报是萧允诺一整晚把自己关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而且里面除了他自己,一个人也没有。
这女人到底去了哪里!
司徒辰爵只觉得自己快要发飙了,直到天色微微露出鱼肚白,他才得到一个线报,说警察局里关了一个被当做小偷抓起来的女人!
一个小警|察平时爱看八卦新闻,觉得她的长相有点像司徒辰爵的夫人,于是,偷偷的托人出来找司徒辰爵!
司徒辰爵按捺下心中的怒火,立即开车到警察局,发现果然是这女人,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面色惨白惨白的,一只手上包着纱布,昏倒在那里。
据说伤口当时深的就快刺穿大动脉了,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她是司徒家堂堂的少奶奶,她不是街头的流浪少女!
她有家不回,却被人抓到警|察局里,丢人倒是其次,要是出了别的事,可怎么好!
要他的心都被碾碎吗?
“哎,司徒总,算了算了,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这也是我们自己没做好!多有得罪了,连司徒家的夫人都认不出来!”身形高大,微胖的警察局长取下帽檐,不断的扇着汗。
——今天到这里啦。。。。。
☆、叶欢颜会变得更坚强!3
身形高大,微胖的警|察局长取下帽檐,不断的扇着汗。
当时司徒少奶奶被送进来的时候,所谓人证物证俱在。
那钻石项链很贵重,至少也得五百万。
而且送她来的人是大影星任萱萱和本城著名的房地产老总付总,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不把这女人暂时拘留起来也是不行的,不然他们还怎么活啊?
更何况他们也派医生给她看过病,包扎过了嘛,虽然包扎的有点简陋,让司徒总后来大发雷霆,可是他们也没办法呀!
这A城的女人这么多,就算她长得有点像司徒夫人,也不能保证一定是啊,做警|察真是不好做呀!
看来,自己还是早点退休算了!
司徒辰爵冷冷的开口道:“王局长,你放心,你们的责任我是不会追究的,毕竟你们也是纳税人养起来的,虽然蠢了点,但也是要行使职责,没办法。”
王局长点头哈腰,一副大难不死的模样:“那就太好了!谢谢司徒总,您真是大人大量啊!”
司徒辰爵的声音如同冰般冷冽:“可是那两头猪,就不一样了!”
他大步的走到门口。
背影写满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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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颜这才听到,走廊里似乎传来一种奇怪的声音。
感觉……好像是人的头撞在墙上的声音,可是这样不停的撞也很痛呀!
欢颜蹙了蹙眉,只觉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果然,走廊里那以头撞墙的就是那位地产大亨付总,他此前调戏了这女人,接着又把她扭送到警|察局,却没想到她竟然真的是司徒夫人!
司徒辰爵哪里是一般人得罪得起的!
此刻,他真是恨不得把自己脑袋都揪下来,只恨自己昨晚喝醉了酒,猪油蒙了心,竟然在任萱萱那个妖女的唆使下干了这种事。
此刻,看见司徒辰爵如同天神般站在身前,不,是死亡之神!
他继续咚咚的撞着墙,一边哀求道:“司徒总,真是对不起!您……您大人有大量,饶了小的吧!小的之前真的不知道这位小姐是……”
“小姐?”司徒辰爵冷冷的一笑,笑容如冰般寒:“首先第一,她不是小姐!她是夫人,懂吗?司徒夫人!再其次,你真的是把她当做小、姐吗?那你就该死!”
“是是,我该死,我该死……”那付总赶紧又继续叩头,猪头似的脸肥油流了一地:“司徒总,求您原谅小的吧!小的以后再不敢了!”
司徒辰爵冷冷的挑了挑眉,接着开口问:“任萱萱呢?”
“她……她在外面,她不敢进来,她说她心脏不舒服,在一边休息去了!”
“好一个心脏不舒服!”司徒辰爵冷冷的一笑:“是不是心太黑,老天都看不下去?要把她收去?估计老天也嫌脏!”
付总擦汗。
司徒辰爵命令:“你让我原谅你也行,你把任萱萱叫过来!”
没多久,任萱萱就被拉了过来。
她一张脸已经哭花了,白得像死人似的。
☆、叶欢颜会变得更坚强!4
她一张脸已经哭花了,白得像死人似的。
全身颤抖着,牙齿打着颤,头发蓬乱。
原本光鲜亮丽,有众多粉丝的影星任萱萱小姐此刻就像刚刚从水里捞上来的女鬼一般,煞白着脸,根本不敢看司徒辰爵。
司徒辰爵也不看她,仿若这一刻这个女人在他面前和一团狗、屎无异。
付总赶紧跪在地上朝司徒辰爵爬去,一边在旁边哀求着:
“司徒总,司徒总,您饶了我吧,这都是这个女人出的主意呀!哎,我真是猪肉蒙了心,怎么看上这个女人!当时这女人说是您太太偷……偷了她的钻石项链,所以……所以我一时也没有搞清楚!当时我的确喝醉了酒,一时糊涂。
可是,主要是这女人出的主意!
司徒总,您要怪,就怪这女人吧,她不是什么好东西!”
一边,任萱萱也不甘受辱的大喊起来:
“付定国,你这个人面兽心的猪头,畜生!
这个时候你就说把全部责任推在我身上了吗?
昨天晚上看你那恶心流油的样子!你凑到那女人的面前,差不多脸都凑到她胸脯上了,还跟她开价,你以为我没听见吗?
你分明就是看上了那个女人,想搞她!
你现在知道她是司徒辰爵的老婆,就装成一副无辜的样子,要把屎盆子都扣在我头上,实在令人恶心!”
一听见任萱萱把刚才自己的丑事抖了出去,付定国整个脸更白了,就好像用水泡发了的猪头似的。
赶紧又对着司徒辰爵磕头如捣蒜:“司徒总,司徒总,这女人她妖言惑众,你可千万别信了她的!
您看,您太太那么漂亮,气质又那么好,一看就是个大人物,我怎么会……会跟她说价钱呢?
这女人她就是想保全自己,把屎盆子扣在我的头上,司徒总,您可千万别中了她的奸计呀!
项链肯定是她偷偷的放在您太太的包里的,她不知道对您太太有什么意见,故意要栽赃陷害她,如果不是小的我多留了个心眼,叫了警察来,现在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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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这两个人口水喷了对方一脸,司徒辰爵只是铁青着脸,一张脸上连半点表情也没有。
冷冷地问了一句:
“咬完了吗?”
他这一句话虽然声音不大,却仿佛含着千钧的威力。
当时让那付定国和任萱萱都愣了愣。
半晌,付总颤抖着问了一句:“咬?……咬什么?小的不明白,还请司徒总您示下。”
“狗咬狗,一嘴毛啊。付总,请你擦擦嘴上的毛,省得有碍观瞻。”
付总脸色更难看了,却什么也不敢说。
任萱萱猛然发出一声尖叫:“司徒辰爵,你到底想做什么!我就是心里不服气,怎么样!那个女人到底有哪里好?她深更半夜跑到酒吧,穿着护士的衣服,肯定是去勾引男人的,你连自己老婆都管不好,却在这里把气都撒在我们头上,我就是被你甩了心里不高兴,想要找她出口气,怎么,不行吗!”
“行,当然行!”
☆、你们互相扇耳光吧1
“我就是被你甩了心里不高兴,想要找她出口气,怎么,不行吗!”
“行,当然行!很好,很有胆量!”
司徒辰爵一张俊脸上依旧没有半点波动,但是他那语气越来越冷,冷得好像零下三四度的海洋一般,刺骨得凉。
在里面的欢颜听见他用这样的口气说话,就知道任萱萱今天一定是不得好死了!
说起来,虽然任萱萱害了她,把她害到如此境地,流了这么多血,但是其实她的心中觉得任萱萱也是够可怜的。
可怜又可恨!
为什么一个女人因为被一个男人抛弃,就把自己的心理变得扭曲?
更何况,这个男人是个有老婆的男人?
原本做这种事情就应该要懂得后果,得到了钱和片约就可以了,还要奢求真心?
那样的男人有没有真心还很难说。
像任萱萱那么精明,有那么多粉丝的大明星,怎么会那么笨呢!
欢颜能够想象任萱萱那仇恨的怨毒的表情,也许,正是因为任萱萱是个有野心,并且自我感觉特别好的女人,所以才会为得不到司徒辰爵而扭曲了心理,变得那么怨毒。
而自己……自己就觉得自己就是个平凡的女人,从来没有任何可取之处,也绝对不会费尽心机想要去取得司徒辰爵这样男人的心。
所以,不管司徒辰爵做什么,就算把她赶出门,她最多也只是觉得自尊心受到了伤害,而绝对不会像任萱萱那样歇斯底里。
只是因为不爱!
可是,真的是这样吗?那,自己昨晚的苦涩又是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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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颜抑制下自己的思绪,就听见司徒辰爵的声音冲着猪头付总一字一句,冷冰冰地扔出来:
“付总,你不是想我放过你吗?
对了,你们公司现在要投资一个新项目对吧,你们的新项目在银行贷了不少款对不对?
据说还通过了非法手段对不对?做了假账?行了贿赂?”
“司徒总,这……这……这您是怎么知道的?”
付总吓得两股颤颤,原本只是跪在地上,此刻更是趴在地上了。
真没想到司徒辰爵这个男人不但在业界叱咤风云,呼风唤雨,而且竟然连自己做的非法生意都一清二楚,他真是黑白两道通吃,手眼通天!
自己是怎么也不能得罪他,就算是把老脸都贴在他脚下,也必须要让他的怒气消下去。
“看你这表情,我就知道我猜得没错。”
司徒辰爵冷冷的一笑,接着,他又看向任萱萱,挑了挑眉:“任小姐,虽然你我到现在已经没有任何的牵扯,但是,你现在在拍的那部剧可是万众瞩目,投资巨大,据说明年要角逐奥斯卡的,你想不想我让投资人现在撤资?”
“什……什么?”任萱萱的脸更像一个水鬼了。
是的,她刚才说的话是一时气愤,看到司徒辰爵,想到他抛弃自己的样子,一时失言!
可是,很快冷静便占据了她的心,她是影后,她是大明星,这部剧她只要了极少的片酬,就是想要冲进奥斯卡,在国际上打出一片新天地。
☆、你们互相打耳光!2
这部剧她只要了极少的片酬,就是想要冲进奥斯卡,在国际上打出一片新天地。
可是,司徒辰爵一声令下,就可以让投资人撤资。
她知道这个帝王一样的男人说一不二,也许这部据说是华语片投资最高的影片就会流产。
接着,她任萱萱押上的全部前途,加上几支已经敲定的广告合约,就全部完蛋了!
她刚才怎么一时嘴快,得罪了这位大神!天呐!
任萱萱无比后悔,恨不得时光倒流,把自己的舌头咬断。
看着这一男一女个个都如丧家之犬一样的表情,司徒辰爵满意的嗯了一声,随即缓缓道:“我知道你们都想我饶了你们,可是,今天我心情不太好,你们俩人中间我只能饶过一人哦!”
他的声音是轻快的,甚至带着一丝微笑,格外美丽。
可是里面躺在病床上的欢颜知道,他越是这样的口气,这两个人就会死的越惨!
她叹了口气,坐起身来,想下床,但是,左臂的疼痛加上缠着厚厚的纱布,却又令她柔弱的身躯几乎无法保持平衡。
看着司徒辰爵陡峭的背影,她愣了愣,想想还是暂时不要走过去。
他发飙发完了再说吧。
何必撞在他的枪口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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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男一女看着彼此,厌恶得就好像看见杀父仇人般!
接着,又将求救的眼神看向司徒辰爵,异口同声道:
“司徒总,您放过我吧!
我实在不是有意的!我向您道歉,磕头!
我……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司徒总您原谅我一时的鬼迷心窍!
其实,都是她(他)的意思!我只不过是受了她(他)的蒙骗,一时鬼迷心窍而已!”
“好了好了,你们俩说的话都是一模一样,倒真是天生一对!
任萱萱你看,我离开你,你倒是找了个很好的下家,和你天生一对,地造一双,又何必干出这种事呢?”
任萱萱脸都白了,恨不得怕上前去亲吻司徒辰爵的脚趾,哭成大花脸:
“司徒总,求您饶了我!”
“我要饶了你们两个中的一个倒也可以!但是呢,我现在实在是不知道饶你们哪一个!
反正你们两个人在我看起来都是同样的讨厌,而且你们那么恩爱,情深似海,我怎么舍得让你们分开呢?”
司徒辰爵冷冷地扫视着这两个人的表情。
看到两个人已经恨不得咬断对方的喉管,才点了一支烟,慢慢开口:
“这样吧,我想一个办法!”
司徒辰爵冷酷的伸出修长的手,打了一个响指。
随即,血红的嘴唇露出一个残忍的微笑,仿佛盛开了一朵曼殊沙华般,一字一句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