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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他们是来出气的,又不是来比武的。再者,这里没有其他人,约好了不许带上任何人,包括随从都不带一个。
龙玄泽一听,就知道龙玄珏的意思是在说,他只是在武功上胜过他们,若论治国的雄才伟略,博古通今,琴棋书画,他必定不如他们。
换句话说,他们既是因为他隐瞒了身份而恼怒,更重要的是,因为父王和太后的偏心而感到深深不愤。
凭什么他一个江湖中长大的,才第一天认祖归宗就被赐封为太子?
虽然听懂了龙玄珏的意思,但他没有反驳他的意思,只道:“三位皇兄要一齐上,那就一齐吧,还请三位皇兄手下留情,点到即止。或者,我们不用真剑,改用树枝如何?“
三位王爷一听,更加燃起了冲冠之怒。他们虽然摆着三位一齐上的意思,但那摆出来的姿势只希望阿泽有些害怕,请求他们一对一,或者放低姿态,求他们放过。
只要阿泽低声下气地请求,他们或许能放他一马。但他们没想到龙玄泽居然会说一齐上就一齐上,这也太他娘的拽过头了吧?难道他认为他能赢得了他们三人的一齐联手而上?
三位王爷怒气冲天,腰间宝剑齐齐地拔出,“铮!”地一声,寒气森森,蓄势待发,就要挥剑齐上。
靖王讽刺道:“太子殿下武功高强,还是我们三个请求太子殿下手下留情吧!我们又何需换什么树枝?只怕这把剑还沾不到太子殿下的衣角呢。不过么,太子殿下要是不小心杀了我,我死而无怨。”他这话显然已经是气极反话,他们个个虎目含怒,一齐出剑。
三对一,打赢了也不光彩,但他们一直就不是东方大统领的对手。此刻既然龙玄泽如此托大,他们也不管光彩还是不光彩了,先教训一下他,不让他气焰那么嚣张,解了他们此刻一口气再说。
龙玄泽一心在担忧着古丫头,并没有动心思在三位皇兄的身上。
但是,他也明白,只要他一日为太子,就算他什么都不做,也同样会得罪三位皇兄的。想要化解他们的怨气,并非是他低声下气地求请就能完事。
所以,他出剑,屏气凝神,没再多说什么,既然非比不可,他就不能输。
输了之后,不但不会让三位皇兄解气,只怕他们从此就会认为,只要三位一起,就能打败他了。更重要的是,输了之后,他怕脱不了身。
找到鸾儿之后,此去东海,不知要生出多少事端,有些事情,你想避也避不了,那就只能正面解决。
靖王殿下此刻还不知道东方泽就是北冥天佑,要知道了,只怕此生难以化解心头之恨。
“喝!”
瞬息之间,三位王爷飞起,手中三把利剑齐齐刺向龙玄泽。
龙玄泽就算想敛去自己的锋芒亦已不可能,他只能接招。不但要接招,还要使出所有的绝学来应对三位皇兄的冲冠一怒。
三个方向,三把利剑,又岂是轻易就能点到即止?东方泽以为他们会接受他的提议,用树枝来代替利剑,所以他迟迟没有拔剑。
万万没想到,三位皇兄拔剑即上,剑光如虹,锋芒毕露,他已经没有任何思考和辩驳的机会。
他当即拔地而起,抽出宝剑时,人已经在空中,三把剑刺来时,他脚尖已经脱离了他们的剑芒,剑下,剑尖缠上,以一敌三。
顷刻之间,三位皇兄非常有默契地,追上半空,人人都施展了真功夫,再也没有隐藏的必要似的,招招只攻不守。
他们似乎不怕龙玄泽会杀了他们,或者是重伤他们。和东方泽相处日久,多少知道,东方泽其实是个重情之人,平日更是对他们有过护卫之情。
但此一时,彼一时。身份不同,感觉就是不一样了。他们原本的武功虽然一对一不如东方泽,但三把剑一齐上,却将东方泽逼得有些狼狈。
东方泽之所以狼狈,关键是,这三位皇兄杀不得又伤不得,要在这种情况之下赢了他们,谈何容易?而他们,偏偏未必就不敢伤了他。
东方泽几乎都在逃避的油走之中,身姿如游龙,剑光划过时,常常得掌握分寸,既不能伤他们,更不能让他们伤了他自己。
他虽愿意仁慈,但他们也不要欺人太甚。不过,龙玄泽就是龙玄泽,他若没有几分把握,也不会答应他们的比剑。
对于三位皇兄,他已经非常了解他们。无论是性格还是他们的武功路数,他可以说,已经了如指掌。所以,他在寻找赢他们的突破口。
龙玄珏一边打一边问道:“龙玄泽,你一来就如此处心积虑地接近我们是何居心?是不是一直就当我们傻瓜一样?今日我们三个倘若不小心伤了你,或者杀了你,你只怕也无话可说吧?”
龙玄泽手中剑挑开了龙玄珏的剑尖,整个人快如闪电般从他身旁掠过。
他没有回头,却回答他道:“我若说没有任何居心,你能相信吗?我若说今日我只想离开,不想比武,你们还是不能相信。我说,与不说,有用吗?”
他们都招招使尽了平生的绝学,一起来对付他了,他说什么,真的有用吗?他只知道,想脱身,就必须赢了他们。
靖王冷笑道:“不错!你说与不说,今日都要和我们一决高下。”
龙玄泽想到日后靖王必定会知道,他就是北冥天佑,到了那时,只怕仇怨更深。
此时,他正面是靖王,左右是魏王和信王。
三面荚功之下,龙玄泽本来处于劣势之中,但是,就在他拧眉之间,眉心深蹙时,一个冒险的念头聚然来袭。
他突然忽略了左右两边的魏王和信王,剑尖直指靖王的眉心!
这一剑递进,靖王小命休兮!除非魏王和信王出剑相救,那样,龙玄泽就必需回剑自保而放弃刺向靖王。
谁知,魏王和信王眼看阿泽的剑就要刺入靖王的眉心时,竟然僵在旁边,剑势放缓。他们此举非但没有来救靖王之意,反而象,在等阿泽杀了靖王。
“咻”地,险象环生之中,千均一发之际,龙玄泽剑尖一收,人已经翻身向上,整个人已经从靖王的头顶上翻过,翻出一丈之远后,才转身,挺剑向魏王和信王刺来。
靖王龙玄夫惊出一身冷汗!就算是在天鹰山上和北冥天佑相斗,他也没有此刻一刹那间的惊心动魄!
因为,刚才龙玄泽的剑尖就要刺到他眉心时,他以为其余两位皇兄会来救他。
但是,魏王和信王在那一刹间,明明是挺剑而来的,却缩了缩,虽只是电光火石之间,他却也看出来了,魏王和信王好象正等着龙玄泽的剑尖刺入他的眉心。
龙玄泽却在那一刹间及时收了剑,险象环生地从他头顶上掠过。
魏王和信王这下更是惊涛骇浪般有些怔住了!因为,他们刚才以为龙玄泽的那一剑万万不可能收放自如,他们确有心将剑势放缓,有意等龙玄泽的剑尖刺中靖王殿下。
石破天惊的一剑之后,三兄弟的心理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靖王殿下恼羞成怒,破口骂道:“你们是什么意思?以为我没看出来吗?我不打了!”
靖王殿下首先收了剑,还剑入鞘。
龙玄泽趁靖王退出,魏王和信王有了犹豫不决的那一刹那间,砍断了龙玄珏的剑,退离魏王殿下一丈多远的地方,说道:“各位皇兄,阿泽得罪了!如果你们是为了太子之争,可到东海去降龙。”
既然能降服角龙才是黄龙的化身,才能成为太子殿下,那他不去东海总可以了吧?他要去找古丫头。
信王见只有自己的剑被削断,不禁气极道:“说什么鬼话?难道你不去东海吗?”
龙玄泽道:“我要先去找一个人,东海之行,我未必会去。各位皇兄,就此别过!”
他说完,不等三位皇兄回答,就翩然退后,跃身上马,独自走了。
三个王爷都看着他的背影,心中虽有不服,但艺不如人,又能奈何?
他们三人原本以为能齐心协力,谁知关键时刻,生死攸关之际,才知道,还是勾心斗角,根本就不可能兄弟一条心。
一轮朝阳斜照,万物欣欣向荣,官道上,一骑红尘狂飙,龙玄泽在马上想着,古青鸾出了皇宫之后,会到哪里?她会不会到天鹰山上去找他?
因有此一念,阿泽决定先回天鹰山一趟,因为自己认了皇上一事,他还是必需回天鹰山一趟,更有一事,他娘亲的眼睛是否已复明?
想到娘亲,不孝两字绕上心头,他一边骑马,一边吹了一声口哨,将黑鹰召来,驾黑鹰在山林中飞翔。他此举还有一个念头,希望飞得高些,看能不能遇到古青鸾。
但是,古青鸾此刻却已经离京城很远。原因是晚上为了逃出皇宫,古青鸾最后还是召来了青鸟凤凰,让青鸟驼着她的白霜姥姥远离了京城。
☆、第106章 ,容颜变幻,勾魂之毒。
天亮后,古青鸾和白霜姥姥停在一片不知名的树林里,白霜姥姥从青鸟凤凰的背上下来后有些惊喜地问道:“徒儿,你居然会驾驭青鸟?”
古青鸾一跃而下,摸了摸青鸟凤凰,让它到一旁去,点头道:“是的。姥姥,你累不累?已经没有人能追到我们了。这里是深山密林,我们先休息一会儿。咦?你又不舒服了?”
古青鸾发现白霜姥姥的两眉又渗出了白色的霜珠,老脸惨白,浑身抖擞,就象这六月突然飘起飞霜一样,不禁有些为她担心。
就在这时,她忽然发现白霜姥姥的容颜似乎有了些不同似的。是不是她眼花了?她揉了揉眼睛,再看时,还是觉得,白霜姥姥好象年轻了许多。
昨晚在大牢里,虽然灯光昏暗,但她还是能看得清楚人脸的。
她看到的白霜姥姥鸡皮鹤发,骨瘦如柴,眼睛深陷,就象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太婆。
可是,此刻却感觉她好象年轻了十岁一样,虽然白发仍然是白发,身体四肢还是干瘦,却似乎长出了一点点的肉肉似的,好象丰了那么一点点,眼睛也没那么深陷了。
就这些变化,也足以让她显得好象年轻了十年,象个六十岁左右的老奶奶了。
究竟是她昨晚眼花看错了,还是白霜姥姥真的*之间年轻了十岁?昨晚的大牢只有昏黄的一点灯光,此刻是在阳光之下,难不成是光线的问题么?
白霜姥姥有些苍老的声音忽地响起来道:“盯着你姥姥看什么?是不是觉得,你姥姥*之间,容颜又变了?”
“啊!是啊!姥姥!你好象年纪了十岁!看上去只有五十岁左右。”古青鸾看她象六十岁左右,特别地说成五十,那是为了讨白霜姥姥的欢心。
谁知道,她话音刚落,“啪!”的一声,脸上竟然挨了一个火辣辣的巴掌,不由得惊问:“姥姥,我说错什么了吗?您为何突然出手打我?我可是您的徒儿。”
姥姥是不是太过份了?动不动就一巴掌扇来,火辣辣地痛,谁还做她的徒弟,哼!
她哼,白霜姥姥更加气恼地冷哼一声道:“你说谁看上去五十岁了?您家姥姥还差一个月才到五十岁,才四十九!”
古青鸾这下大感奇怪,她明明看上去那么老了,还不满五十吗?
“啊!可是您……您……抱歉!姥姥,是我眼花了。”古青鸾捂着脸,实在没想到,这骨瘦如柴的老婆婆五十岁都还没到。
女人最忌讳的,就是人家将她的年纪说老了。
这巴掌挨得,古青鸾也无话可说。她瘪了瘪嘴,算了,不跟一个长辈计较,这巴掌就算是让自己奶奶打了吧。
白霜姥姥又是鼻子里冷哼一声道:“我打了你,你还说什么抱歉?就算我现在是你师父了,你也不必太善良。这世上,你越善良,人家就越是吃住上,欺负你,将你踩在脚底下。你也没看错,我现在的样子我知道,必是七老八十的模样,但这不是我本来的面貌。。”
古青鸾又是一惊问道:“这不是你本来的面貌?你戴了面具么?那你就摘掉面具吧,这里是深山老林,也不用戴面具了。”
谁知,白霜姥姥这时双目突然精光四射,迸出毁天灭地的恨,磨牙道:“姥姥没有戴面具,姥姥现在的样子就是真容。但是,姥姥这七老八十的模样却是拜一种叫做‘百岁霜’的毒药所赐。现在,姥姥每练一日功,容貌就能恢复三年。”
“啊!百岁霜?这毒药的名字好怪!我没听说过。原来你真的中了毒!这毒好奇怪,似毒非毒,我还以为我诊断错了呢。你先行受了伤,体内被注入一股阴冥之气,还中了一种‘百岁霜’的毒。姥姥,你功夫这么高,有人功夫比你还高吗?居然打伤了你,还逼你服了毒。”
“我呸!那践人就算是再练个十年二十年,她也休想在武功上胜过我!只是,那践人那么多年来,天天委曲求全地百般讨好我,我还以为,她真的是我的好妹妹!将她当亲妹妹一样,对她没有提防,才着了她的道。”
白霜姥姥眸中恨天恨地,好象恨不得杀人,但她这时又开始寒气发作,牙齿打架,浑身发抖了,连说话也说不太清楚。
古青鸾取了一粒药丸让她服下之后,再次给她施了一回银针,这才让她又恢复了常态。
古青鸾正收回银针时,一只小鹿经过,不禁指着小鹿道:“咦!一只好可爱的小鹿!”
她话音未落,白霜姥姥突然从地上捡起一根小小的枯枝,猝然出手,又快又准地,一支短如牙签一样的枯枝破空而出,悄无声息地打向那只小鹿。
小鹿当场倒下。
“快!给姥姥将那只小鹿取过来。”白霜姥姥叫着。
古青鸾虽然心中觉得可惜,但也照着吩咐,将小鹿取了过来。
白霜姥姥从她手中一把抢过之后,古青鸾没想到,白霜姥姥突然俯下头,一口咬在小鹿的咽喉处,竟然吸起了鹿血来。
“啊!”古青鸾骇然一惊,但见白霜姥姥觅头吸了好一会之后,抬起一张血腥味极重的血盘大口来,将小鹿递给古青鸾道:“你要喝一口么?这血很鲜,趁热还能吸上一口。”
“噢!不用了!”古青鸾接过小鹿。她虽然是肉食者,但如此生生地吸食动物的血,她可从未试过,也不敢试。
“哼!胆小鬼!鹿血用以治疗这阴寒之气那是上上之品。我要运功疗伤约半个时辰,你将它烧熟了,我们吃饱之后出发吧。”白霜姥姥说完,已经坐在地上开始运功疗伤。
古青鸾捡了些枯枝,将小鹿架在柴火上烧;一直在烤着鹿肉。大约半个时辰之后,鹿肉烧得香喷喷了,姥姥也练完功了。
古青鸾直到姥姥收了功才说道:“姥姥,如果你没地方可去,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如何?”
白霜姥姥拍拍枯瘦的双手道:“谁说你师父没有地方可去?你又想带我去哪里?难道你还想回家么?你越狱杀人,回去就是杀人犯一个。”
古青鸾道:“姥姥,那些人是您老人家杀的,又不是我杀的。”才说完,又觉得这句话不厚道,改口道,“好吧!那些人虽然是姥姥杀的,但姥姥是为我而杀了他们,那么就算是我杀的吧。我想带姥姥去天鹰山上去玩儿几天,怎么样?天鹰山你听过吗?天鹰教你听过吧?”
“听过又如何?”白霜姥姥兴趣缺缺地说着,似完全不将天鹰山和天鹰教放在眼里。
古青鸾说起天鹰山却兴致勃勃地说道:“天鹰教的教主和教主夫人夫妻非常恩爱又好客热情。您如果跟我上天鹰山,他们会欢迎您的。”古青鸾才说完,就觉得,是不是她一厢情愿了?这白霜姥姥这么奇怪的人,不受欢迎也是正常的事情。
古青鸾话还没说完,就听得白霜姥姥冷笑几声道:“丫头,你知道什么夫妻恩爱?你才多大年纪?还没经历过男人的丫头才会以为,这天底下有什么狗屁恩爱夫妻!这天下男人哪一个不是负心薄幸的狗东西!”
“呵呵!姥姥您真是偏执!无论男人和女人,称得上坏的自然不少,但不也有些是好的么?只是各人造化不同而已。有人遇到的是负心薄幸;也有人遇到的是优质男极品男。”
她一边说一边嘴角含笑偷着乐,因为,她觉得,她就遇到了一个极品的男人东方泽!最重要的是,他还喜欢她,亲过她,叫她夫人。虽然,他也作弄了她,但此刻想来,她却还是心里甜滋滋的。
回忆,真是美好!两情相悦是多么美好的事情!
她想到天鹰山上去等他,从此在天鹰山上和阿泽过着幸福的日子或者逍遥于江湖也不错。
“你笑什么?是不是遇到了什么男人,动了惷心?吃饱了之后,师父带你去东海蓬莱。”白霜姥姥的一双老眼落在古青鸾那少女怀春的脸上,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情。哼!八成是被男人哄得甜甜的,不知男人是多么阴险的毒物!
古青鸾从美梦里回过神来问道:“姥姥要到东海蓬莱去?姥姥师父,东海蓬莱离这里远吗?要多久才到啊?”她急着见阿泽呢。
“本来以为很远,但现在却觉得不远了。”白霜姥姥看着古青鸾的那只青鸟凤凰说道。
古青鸾明白了姥姥的意思,问道:“姥姥师父,你的意思是希望我让青鸟送你回东海蓬莱么?那是不是很远?”光听名字,就象是一个什么仙岛。
东海蓬莱,这名字好象听过。
“嗯,难道你不愿意陪姥姥走这一趟么?”白霜姥姥慕然眸光冷射。
古青鸾连忙安抚她道:“不是不愿意。而是,我们可不可以先去天鹰山上走一趟?我想先见一个人。”他想见阿泽一面,如果可以,让阿泽和她一起去东海吧,不知道他愿意吗?
“你想见的人叫什么名字?”白霜姥姥不动声色地问道。
“他叫东方泽,也叫北冥天佑。我们……喝过交杯酒,还没……真的洞房。”古青鸾自得其乐地。
“原来是你的心上人!既喝了交杯酒,却没有真的洞房?丫头,他不是男人吗?是个太监?”
“当然不是太监啦!怎么会是太监?”
“检查过了?不是太监,既喝了交杯酒,还能不洞房吗?这么没用的男人,要来也没用。”白霜姥姥说这些话时,脸上没有逗乐,也没有不正经,绝对是正儿八经的。
古青鸾脸红耳赤,虽然是医博,说到别人她也没什么,但说到阿泽她就是有些脸红不自然。这白霜姥姥说话这么露骨,她又不是听不懂。
姥姥冷哼道:“男人,不就是那么一回事么?你脸红个什么劲?不是想男人么?想了还脸红?把烧好的鹿肉拿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