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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皮道人-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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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这是怎么回事啊,”晓馨问道,百娇看了看晓天,晓天一摊手说道,“别看我,我就知道我那院子里有几棵树,外面的一概不知,”见晓天不知,百娇继续说道,“还不是年轻,都是盛气凌人,谁也不服谁,在皇城的万华楼吃饭时,我们院经院的一个叫甘戈的,不小心碰洒了东极书院术院一个叫宫守劲的酒杯,宫守劲出言不逊,竟要让甘戈跪下把他鞋上的酒舔干净,这个哪里能忍,没三句两句说的就动起手来,不成想这甘戈如此厉害,竟然一挑三,把那三人打下了二楼,掉在街上,街上可都是人啊,这可把人家书院的面子落下了,也不知那三个是怎么回去说的,反正人家的大师兄今天来了,指名道姓要挑战经院首席苍九儿,这下惊动了院里,掌院专门派了几位长老在演武堂压阵,好多人都去看了,我们也去看看呗,逛街不着急吗,”一听有热闹凑,晓馨很高兴,回头看着晓天,晓天当然明白,起身说道,“好好好,今天我就是你的小跟班,你到哪里我倒哪里行不,演武堂在哪里,头前带路,”晓馨和百娇头前走着,晓天和童子在后面跟着,沿着蜿蜒的台阶,穿过一栋又一栋阁楼,来到了书院演武堂。

    这演武堂并不是一间房子,而是一个广场,中间有大小高低不一的黑曜石建成的圆形演武台,这演武堂的“堂”字是取堂堂正正的意思,是要书院学生能心存正气,不要为了胜利而不择手段走上邪道,这些黑曜石建成的石台都是经过法术,禁制,符篆加固过得,要不上面修士一个法术打出石台就碎了,当晓馨一行四人到了地方,这里已经聚集了好多来看热闹的人,大部分是本院的,还有一小部分是散客,还有东极书院的人,广场一处高台上,坐着三位老者,身穿月白素衫,安坐如钟,正在闭目养神,三人面前有一个硕大的演武台,上面站立这一群人,为首的紫衣黑靴,玉带围腰,高挽发髻,上系丝绦,随风飘动,目若朗星,剑眉高挑,白净的脸庞端的是英俊潇洒,惹得台下少女不住的侧目,在他们对面只有一人,身材瘦小,穿一身粗布衣裳,衣袖高挽,露出一双青筋暴露的大手,寸头,如鹰的眼眸紧盯前方,钢牙紧咬,背后斜背着一个粗布包裹,虽然一个人站在那里,但气势如虹,不落下风,四人离得远,晓馨和百娇就往前凑,前面之人回头一看是红月仙子当面,赶紧让地儿,四人顺利的来到了台前。

    这时那东极书院来人之中就有人高声说道,“甘戈,当日你欺人太甚,嚣张至极啊,高声喊叫东极书院乃小人之院,可有此事,”甘戈紧咬牙关,半天蹦出一个字来,“是,”“好,是条汉子,你既然承认了,那么今天我家大师兄前来就是要找你讨要个说法,你竟敢如此侮辱我书院,当下跪扣头,向我书院道歉,这件事才能就此罢了,否则,我家大师兄当禀明你们掌院知晓,就说有人想要挑拨两书院间的关系,威胁国度安危,实乃奉天邪教所为,我书院自当替天行道,你可要想好再说啊,”那人洋洋自得的说了一大通威胁甘戈,但怎奈这甘戈想都没想就说道,“小人就是小人,哪里用说,甘某不才,倒也知道些礼义廉耻,别他妈废话,是个男人就放马过来,与甘某大战三百合,死在你手里那是甘某学艺不精,怨不得别人,别把我家大师兄牵扯进来,”说完抬手抽出背后包裹,撤下粗布,里面露出一把奇形怪状的刀,说是刀,只是形似,刀把缠着黑布,刀身疙里疙瘩成圆柱形,看起来倒想一把锏或者鞭,右手提刀,一抱拳,“请赐教,”这时只见为首的那位紫衣公子一挥手,打断了还要继续说的那个,往前迈了一步,看着甘戈说道,“我今天不是来找你的,虽是你引起的事端,但到了这个时候,倒也没你插手的份,把苍九儿叫出来,莫非是怕了我这个老朋友了,”“你瞎说,我家大师兄这几日出门办事,哪里在书院了,你在这里出言不逊,我家师兄会怕你,真是笑话,来来来,既然来了,不能让你败兴而归,甘某不才,想让东极梅凌雪赐教几招如何,”梅凌雪还没说话,他身后有人站不住了,一个箭步冲到前面,“臭小子,好胆,敢对梅师兄不敬,不消师兄动手,申某不才,愿与你走上几招,”说完也不管甘戈答应与否,手掐法决,御使一柄飞镰就砸向甘戈,好个甘戈,一点都不慌张,见飞锤来势汹汹,叫了一声“来的好,”一个闪身躲过,纵身形飞扑申冲,申冲赶紧收回飞镰格挡,两人一来一往就战作一团。

第七十八章 怪刀怪人 花妖伴身() 
飞镰,长三尺,弯把,一尺长的镰刃泛着寒光,在申冲的御使下,打着旋儿上下翻飞,招招不离甘戈的脖子四肢,甘戈爆着青筋的大手紧攥怪刀,左挡右撩,把飞镰拒之身外,一但甘戈接近,申冲立马变换方位,拉开距离,用飞镰缠住甘戈,战局僵持不下,见自己飞镰困住了对手,申冲一手掐诀,另一只手就摸进了囊中,取出一张泛着绿光的符箓,注入法力,就朝甘戈打去,到了近前,符箓爆开,一团毒雾弥漫开来,啥时将甘戈笼罩,台下人群一看,顿时叫骂声一片,“东极之人好不要脸,偷奸耍滑小人行径,”“对,小人,真小人也,擂台切磋也耍心机,不要脸啊,”“三位长老,你不能光看着啊,该你们出头了,”说什么的都有,都是大骂东极书院奸诈,但高台之上的三位长老依旧安坐,眼皮都不撩一下,晓馨也是愤愤不平,“哥哥,你书院的人都是这么不要脸啊,切磋交流也下杀手啊,那团毒雾我看不简单啊,那人怕是要完了,你不出手救一下,”晓天掏了掏耳朵,对晓馨说道,“这就是你今后要面对的事实,今后你如果出门遇敌,一定要像那个申冲一样,各种手段都施展开,不要有所顾忌,这样你才能活,倘若你连心性这一关都过不去,我当禀明父亲,将你领回家中择一良婿给你成家算了,你要想明白,出门在外,没人宠你,”一番话说得晓馨哑口无言,只得瞪了哥哥一眼,继续观战。

    慢慢的嘈杂声落下,不一会儿人们都看明白了,毒雾中还有兵器交接之声,这说明甘戈并没受到毒雾影响,在看那个申冲,御使飞镰这么长时间,灵识,法力也渐渐不支,飞镰一个松懈,被怪刀碰上,只听得“铛”的一声脆响,甘戈终于蹦飞了飞镰,跳出了毒雾,只见他浑身衣物已经被毒雾腐蚀殆尽,只剩下一件兽皮裤衩遮身,浑身上下竟然浮现出一根根翠绿的凌霄花藤,不断地有花藤枯死,接受又有花藤再生,根根花藤缠绕全身,用枯萎的代价替甘戈抵挡住了毒雾,众人惊讶至极,难道这甘戈竟然是只花妖。

    原来,这甘戈出生在一户猎人家里,从小就跟父亲在大山里游猎,一日山里突降暴雨,父子在回家途中遭遇泥石流,被冲散,甘戈被卷进泥石流中冲下了悬崖,等他醒来之际,自己竟然被悬崖上一株枯树挂住,保住了一条小命,不敢有所行动,生怕这枯枝断了,正在担惊受怕之际,突然峭壁一处的一处枯藤突然像蛇一般卷着甘戈就把他拉进了一处石洞中,甘戈只来得及“啊”了一声,脑袋就撞在石壁上晕了过去,等他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处尸骸堆上,借着一团一团的磷火,发现这尸骸都是妖兽的骨骼,大大小小堆满了山洞,尸骸堆上还有有一株巨大的柳树扎根在这累累白骨之中,甘戈仔细观瞧,发现这株株柳树枝叶显然已枯萎凋落早已枯死多时,在这株柳树的身上爬满了凌霄花藤,上面开着朵朵鲜红凌霄花,正在他仔细打量凌霄花时,一个好听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这空旷的山洞中,“咯咯,你终于醒了啊,来和我玩吧,或者是你想早些死去,”这个突兀的声音吓得甘戈差一点尿了裤子,急忙循声音观瞧,只见凌霄花从之中,出现了一张少女的脸,脸很俊俏,是个美人坯子,但只有一张脸,脸后面竟是花萼,连接在一根粗大的凌霄花藤之上,这张美人脸一点一点从上面探下来,凑到甘戈面前,豆大的汗珠吧嗒吧嗒的从甘戈的脸上滑落,他不敢有丝毫动作,用一双惊恐的眼睛看着这张俊俏的美人脸,甘戈脑海中闪过无数念头,要不要一把抓住这跟藤,把花妖给揉碎了,但又一想,这显然不可能,累累白骨就是佐证,好半天终于鼓起勇气结结巴巴的说了一句,“姐姐,我不好吃,一年多没洗澡了,放了我吧,”“姐姐,你竟然叫我姐姐,有人叫我这个妖做姐姐,”这朵美人花脸好奇的在甘戈身前身后乱转,“我是妖呀,你怕不怕,”这时伸出长长的舌头“刺溜”舔了一下甘戈的脸,一身的鸡皮疙瘩呀,甘戈差点没跳起来,但到最后花妖并没有吃他,想必是这花妖独自生活在山洞里太长时间了,每次捉来的都是山中豺狼,林中虎豹,今天竟然有个能陪自己聊天的,就没下嘴,把甘戈留下,每日就逗他解闷,甘戈侥幸得活,但以后他才明白,这生活可是生不如死啊。

    这花妖只在每日巳时,午时这段时间把头伸出洞来晒一下太阳,平日里就缩回枯树里休息,这可苦了甘戈,这花妖吃不吃那是无所谓的,这甘戈不行啊,不敢跑,也不敢说,几天光景就被饿的奄奄一息,这一天等花妖出来一看,怎么自己的这个小玩具怎么躺在那里不动了,凑近一看,原来是饿的,但自己这几日也没捉住什么猎物,想了一下,突出舌头就要扎进甘戈身体,想要吸干他,但舌头刚刺进甘戈皮肤,这花妖就是一个激灵,心想“我逃出这个囹圄之时到了,终于可以出去见见外面的世界了,”这花妖伴生这株柳树精已有九百个年头,六百年前,这株柳树精在此地化生不成,陨落此地,死之前庞大的元气和它四散的虚神碎片使得这株凌霄花开了窍,觉醒了本脉的传承,与一百年前元丹二十四转,但在化生之际,突遭天谴,化生被惊雷打断,只化生出了一张脸,身躯还扎根在这个山洞中,出不去也不得自由,今日尝了一口甘戈的血液,发现这个小伙资质五行属艮土,自己如果附身进去,说不定能出去,到时再找个合适的身躯夺舍不就自由了,于是施法,运功逼出自己乙木精华,喂甘戈喝下,把甘戈救醒,并并说出了自己所想,那甘戈如何能反对的了,花妖每日就给他喂食这乙木精华,把甘戈身体调理的棒棒的,一日卯时,花妖准备妥当,从枯柳上拔起根须,把自己身躯缩成鸡蛋大小,就钻进了甘戈身体,进入后伸出根须,扎根其中,外面的甘戈自是疼的死去活来,但身不由己,没奈何,终于在辰时伴生成功,就如同这凌霄花妖伴生柳树一样,它扎根甘戈身上,从甘戈那里汲取养分,但甘戈是可以移动的,并且甘戈受它控制,因此它终于能出了这山洞,逍遥与天地间。

    甘戈一介凡人就是被伴生了,也还是上不去这陡峭的悬崖,这时凌霄花妖伸出花藤,带着甘戈上去,上去之后,花妖本意是让甘戈出山林找到有人烟的地方,找一个巽木体质的人夺舍,但甘戈以死相逼,非要先回家看一看家人是否平安,这花妖也怕自己刚出囹圄就功亏一篑,同意了甘戈,和他一起回家一趟,在山林中跋涉多日,终于回到了家,但展现在甘戈眼前的是一幅断壁残垣,自己老父老母不知所踪,哭着在废墟中找了一天,一无所获,夜晚天降大雨,甘戈就伴着这瓢泼的大雨,在废墟之中躺了一晚,等早上醒来,冷静了一下,循着踪迹往山林之中找去,他没有注意,在瓢泼的大雨下,他全身并没有淋湿,那是这只花妖撑起了花藤替他当了一夜的雨,此时他完全被担忧之情填满了心房,别的自是注意不到,找寻多日,终于在一处小溪旁,他找到了一片带血的碎布片,上面密密麻麻的针脚证明了这就是母亲给父亲缝的粗布袄,霎时间甘戈血灌瞳仁,踩着泥泞的山路漫山遍野的寻找,最后就找到了一处熊窝,进去一看,里面两只小熊正在睡觉,旁边累累白骨带着鲜血杂乱的堆在一旁,还有破烂的熟悉的衣裳,甘戈当时脑袋“嗡”的一下,好悬没炸开,“爹,娘,为什么,为什么,上天如此不公,”愤怒甘戈的举起洞中巨石砸向小熊,把两只小熊咋成肉泥,脱下衣裳,把父母遗骸归拢到一起包好,坐在山洞里撕咬着小熊血肉静静的等待大熊回来,身为人子,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第七十九章 凡人背后 几多忧愁() 
甘戈坐在洞口,冰冷的空气使他的头脑渐渐冷静了下来,丢下小熊的尸骸,吐出满嘴的血肉,趴在一旁吐了起来,这时那个凌霄花妖,就像一个旁观者,默默的看着甘戈焦急,忧愁,暴躁,然后崩溃,这时的她悟了,眉宇之间戾气忽然烟消云散,空洞凶狠的眼神也柔和了起来,她仿佛感觉到了甘戈的心,那一种身体被撕裂一万次的痛,“好痛,做人真的好么,”第一次,她有了一个再倒带回去重新发芽的念头,可是理想照不进现实,她哭了,留下了第一滴眼泪,埋在甘戈的身体里面,紧紧的蜷缩着身体,她生平第一次感觉到了这时节的天气是阴冷的,偷偷的吐出一团乙木精华供给甘戈的身体,这自发的行动她竟没感觉到有什么不妥,算了,就是没有不妥。

    大吐特吐的甘戈好半天才爬起身来,颤抖的身体说明了他此刻的心情,当你作为旁观者看别人父母的葬礼,你可能会笑,你可能会哭,或者冷漠的像一个石头,但当你跪在你自己父母灵前之时,你就能体会到甘戈此时的心情,子欲养而亲不待,颤抖的双手摸在包裹上,这种无力的感觉,“我为什么是一个凡人,为什么,”咆哮了一声,甘戈突然冷静了下来,聊起额前乱发,从腰间抽出小刀,几下就把一头长发削掉,一刀一刀的刮着头皮,不一会儿,就刮成了一个满是血道的光头,“不杀凶手,誓不留发,”然后挽衣袖,紧腰带,把父母尸骸放到较远的地方藏好,以免战斗时波及,坐在石头上,等。

    一直到日头落到山峰的那一头,终于有动静传来,咔嚓咔嚓的树枝断裂的声音和咯吱咯吱脚踩落叶的声音,这声音像钢针一般,将甘戈扎起,抹了一把泪水,手攥钢刀,双眼盯着前方,不一会儿,一前一后,出来了一大一小两只黑熊,腥臊的味道老远就能闻到,大熊嘴里叼着半只麋鹿,较小的那只跟在后面,当看到有人在自家洞口时,很明显,两头黑熊开始紧张了,支着鼻子嗅来嗅去,突然,那头母熊一声悲鸣,叫了一声就直扑过来,甘戈支着双脚站稳,见母熊过来,直接一刀就扎在母熊肩膀上,附带着母熊飞扑的力量,拉出了很长一刀伤口,但母熊不管不顾一头扎进洞里,那头大熊紧跟着扑到甘戈面前,低声咆哮着,露出锋利的獠牙,并没有马上行动,围着甘戈绕着圈子,这时洞中传出了一声刺耳的嚎叫,公熊一听,眼睛立马通红,嗷的的一声就扑向甘戈,巨大的熊爪带着风声拍向甘戈头颅,甘戈一个闪身慢了一点,被爪尖扫到,耳朵立马就少了一半,鲜血直流,但这时甘戈顾不上这些,急忙闪身躲过,然后立马前冲,举刀刺向公熊腹部,公熊转身,继续挥起利爪还击,甘戈再闪,可后面那只母熊突然发疯了似得冲了出来,不顾甘戈手中利刃,张开大嘴就咬,甘戈挥刀,拉开的母熊的嘴,但自己也被一掌拍倒,后面的公熊也紧跟其上,倒在地上的甘戈已经来不及起身,腥臭的大嘴已经咬向自己的脖子,“完了,为什么我感觉这是一种解脱,”用眼角余光看了一眼父母所在,微笑着闭上了双眼。

    但是,有人不会让他死的,突然从甘戈的身体里迸发出无数的藤蔓,像一条条毒蛇一般咬向两只黑熊,眨眼之间两只熊就被包成了粽子,伴随着骨骼断裂的声音和熊的惨叫,凌霄花妖从甘戈体内钻出,晃动着头颅,来到两只熊的跟前,吐出猩红的舌头刺向两只被困的黑熊,一下,两下,三下……好像一个护短的姐姐在教训欺负自己弟弟的坏人,不一会儿“粽子”里面就没了动静,花妖回头看向甘戈,年级轻轻的一个孩子,此时躺在地上,双目无神的望着天空,当花妖凑近,甘戈突然问了一句,“为什么,”问的花妖就是一愣,张了张嘴,突然冒出一句,“我乐意,你管得着么,赶紧起来了,别死了还要连累我,”“哦,对不起,”甘戈起身,突然伸出手要摸花妖的脸,吓得花妖花容失色,“你干嘛,”赶紧闪开,等甘戈缩回了手,花妖又调皮的回身,“怎么,不怕我了,相当年你可是差一点吓尿裤子啊,”咯咯的笑声顿时响起,甘戈苦笑了一声,起身,来到父母跟前,把包裹有紧了紧,背在身后,起身回家,回到了已成废墟的家,从废墟里找了一床新被,铁镐,就在废墟前为父母挖坟,守了七天的灵,然后拜别的父母起身开始闯荡这个世界,行至一处山谷,甘戈进去,这山谷里面竟然有一间茅草屋,甘戈并没进屋,只是在屋前的一处空地开始向下挖,从里面挖出一个油纸包裹的长条包裹,花妖好奇的问他,“这里面是什么啊,”甘戈笑了笑,抖开油纸,里面是一件兵刃,“好难看,像你家的烧火棍儿,这有什么用啊,劈个柴都不行,”甘戈还是笑了笑,用自己背来的一团粗布将兵刃包好,向茅草屋行了一礼,起身出谷,花妖没有注意茅草屋前的那块字迹模糊的石碑,上书“南山荡魔”。

    出了山林,一人一妖都是迷茫的,往左也不是,往右也不是,最后两者商议,找一处山头算了,甘戈从小就在山林里生活,花妖自不用提,况且现在出去两人两眼一抹黑,什么也不知道,别死的不明不白,找了一处离村镇城郭近的山头,一妖一人就结草为庐住了下来,这一住就是一年光景,期间甘戈靠着花妖模棱两可的指点,倒也开了窍,一只脚踏上道途,每日不是练功打坐,就是下山劫道打秋风,仗着一身半吊子的道术,每次下山都能满载而归,久而久之,附近就流传起一个怪盗的传奇,这怪盗不劫金银珠宝,专劫吃喝衣裳,每次劫道,开始必定客客气气的说上两句不伤人,不劫财什么的,开始有的人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个孩子,以为是闹着玩,没理会,那后果可想而知,被剥了个精光丢在路上,金银到给他们留下了,但荒郊野外的上哪里去买东西,还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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