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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皮道人-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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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老大他真的来篡我的位,我也不会生气,只是他没胆子的样子,让人看着不喜,将来他是要继承大统的,没有胆子何以成就大事,”“陛下,小弟认为,就是大皇子再不堪,也不可行废黜之事啊,一切需从长计议。”

    “嗯,我知道,安定是谁都喜欢的,我也不想出现什么乱子,对了,皇城各个法阵可都检查完没,有没有什么异常情况,”“回陛下,已经检查了大半,余下的都是一些小型的不太重要的法阵,后续会继续检查。”

    “嗯,贤弟提议让修士齐聚东极书院可是一个妙招,一下就省了很多麻烦,”“是啊,要是把这些用心险恶之人放进皇城,谁都别睡觉了,肯定不好收拾。”

    “呵呵,想想就头大啊,听说这几日,城里的一些外来之人可是闹了一阵子,”“嗯,别看是一些凡人,他们肯定是受人指使,身上可是带了不少的零碎儿,到处探听消息,无事生非。”

    “该杀的就杀,别客气,要是那两国的国君递来国书,我来回复,非常时期,别心软,别手软,”“小弟遵命,”“好啦,把你留下聊了这么久,你也该回去了,我这几天争取能到铁鹰宫一趟,见见几位祖老,听听他们的意见。”

    “那敢情好,要是有一位祖老给我们撑腰,我们就可以放手施为了,”“哪有那么容易,几位祖老受先祖白月华上人命令,这才留在尘世间万万载,没有什么大事,我还真就不敢去打扰他们。”

    “是啊,原本是十一位祖老,每隔一万年就会飞升一个,到现在铁鹰宫里可是越来越冷清了,我真担心某一天的到来,要是祖老都飞升九天,追随先祖而去,我们该怎么办啊。”

    月华晟可是一脸的不在乎,“怕什么,只要咱们兄弟几个还在,管叫大泽焚天不敢轻举妄动,好啦,贤弟安心,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也可能那一天就是我云垂一统四大陆的时候,”两人闲聊多时,然后白心烛告辞,去安排事情去了。

    皇帝月华晟看着白心烛的身影消失,然后吩咐一声,“来人,去把月华,东极两书院的掌院和护道院的月华仙子叫来,我有事和他们相商,”有侍卫领旨前去叫人。

    但这些事情都和白晓天无关,就像是被流放了一般,得罪了掌院,那还有好,要不是他后台硬扎,早就被暗中处理了,院里对他可是百般刁难,今天给你找个茬,明天扣你元石,后天就让你到鸟不拉屎的地方执行任务。

    “哼,以为小爷愿意待在这个破书院,要不是爷爷压着,我塔马早就哪里悠闲就去哪里了,”一边赶路一边发着牢骚,晓天一脸的不乐意,看着手上的地图,“到底那个小村子在什么地方。”

    因为那次把一位院长家的公子给打残了,就被人家给了一个很奇葩的任务,流放了出来,其实晓天也不怎么生气,出来散散心也好。

    但他到底是个善良之人,看到任务上说,村里闹妖,急需救援,就马不停蹄的连夜赶路,可理事阁的执事给他的地图太模糊了,早先他也没注意,到现在就是分辨不了这个村到底在哪里。

    一连赶了好几天的路,也是累了,一日行至一个小镇,就收了法器金丝荷叶,走进镇子,一来歇歇脚,打听一下那个村子的消息,二来吃些东西,虽说修士能饥餐风渴饮露,但有吃的也能吃,修士也是人啊,有七情六欲,也能尝出苦辣酸甜。

    离镇子老远就下来,徒步走进镇子,别看这个镇子偏僻,风景可是不错,镇子外面青山绿水,有山间野花飘香,有山里小溪浅唱,路遇骑牛牧童,还有摇鼓商贩,不同于皇城的繁华,这里处处透露着宁静,祥和。

    走过一座用几根松木搭建的小桥,就来到了小镇的正门前,门前两边有商贩在摆摊,卖的都是时令蔬菜,新鲜瓜果,农田用具,还有油盐酱醋茶,针头线脑等等。

    晓天见这些瓜果梨桃新鲜,于是就买了一大包,在凡人面前也不敢把这些收进储物百宝囊里,就用手提溜着跟随人群进了小镇。

第一百三十章 老人非老 孩童非孩() 
偏远地界的一个不大的镇子,看着外面破破烂烂,但里面什么都很齐全,两条大街贯通东南西北,连接四个城门,晓天是从西门进的,刚进去就看到一片热闹的景象,和外面安静祥和的景象是一个鲜明的对比。

    青砖铺成的大街,可并行两架马车,左右两边商号酒楼林立,晓天就纳闷,“这么偏远的地方,哪里来的这么多人,”就问一位在商铺门口站着的伙计。

    伙计一见晓天就知道他是外地人,好心给他解释,“这位客官,别看我们镇子离皇城远,但我们的位置好啊,正好在一处商家必经之地,从镇子西门出去,有一条峡谷,出谷能达大泽,从北门出去,有一条峡谷能达焚天。”

    “我们云垂多山,道路不便,我们这个镇子正好得享两条便道之利,这才繁华如此,要不是这个地方平地就这么多,镇子会被建造的更大。”

    听了伙计解释,晓天这才明白,当时在半空飞行时也没注意,这时听伙计一说,可不是么,这街上有很多身着大泽服饰的商人或赶着马车,或领着仆从,快步疾行,忙着自己的生计。

    晓天谢过伙计,见天色尚早,就打算先找个旅店然后再去吃东西,顺着这条东西走向的大街一路前行,看着红火的商铺,叫卖着各种商品,他不仅想起爷爷说过的话。

    晓天心道,“我爷爷常说,国家只有安定才能发展,这个放眼四周皆准啊,就是修士所在的门派名山,成天死斗,也是会由盛而衰,”晓天想到传道给自己的正气宗,“要是他们能安定的度过危机,只怕这时还会存在。”

    “造化弄人啊,那正气宗老头也是会省事,一撒手把一切都给我了,你这老头不怕我明天就去偷鸡摸狗去,还给你传承正气,我现在可是一肚子的火气,哎,我就像个没人要的野孩子,受气了谁都不管,人都是重男轻女,到我这就变了,我家那个疯丫头怎么那么受宠爱,没天理了。”

    想着自己的妹妹晓馨那可是师傅的掌上明珠一般,自己吗,就是没得罪院长前,也是处处被排挤,“要不我也到月华书院得了,省的受那些孙子的窝囊气。”

    正想着,突然听到前面有哭喊声,抬头往前一看,只见一群衙役正押解着一个老人往前走,他后面有一位穿的破破烂烂的小男孩正哭喊着不让他们把爷爷带走。

    见到此情,晓天停止了脚步,远远的看着这群凶狠的衙役在地上拖拽着老人,还不时的拿刀鞘拍打,这老人也是硬气,就是满头流血也不求饶,回头还给自己孙子说,“黑蛋儿,哭什么,爷还没死,回家去,倘若我明天中午没回去,你就按我先前教你的做,听到没有,快回去。”

    “呜呜,爷爷,我不走,我一走就再也见不到你了,”孩子边追边哭,看着十分的凄惨,那些衙役一听,都哈哈大笑起来,“哟,放你小子一条生路,你还不乐意,想跟着你死鬼爷爷一同归西,我们成全,一起带走。”

    说完有衙役上前拿锁链就把这个小孩也给锁上了,和他爷爷锁在一起,气的他爷爷跳脚的骂,“你个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我进去了,你还要再搭上一个,心眼儿怎么那么实。”

    但这个男孩子这时却笑着跟爷爷说,“爷爷,别怕,我会保护你的,”到这时还在说胡话,他爷爷气的胡子乱颤,不再说话,低下头来,可能是思索怎么个脱身之法。

    本来晓天就想上前把人拦下,问明缘由再做决断,但看到小男孩的眼神后又把腿收了回来,“奇怪啊,老人非老,孩童非孩,什么情况,反常必有妖啊,我且跟上去看看。”

    一帮凶神恶煞般的衙役拽着锁链就把爷俩带回了镇里的衙门,有好些路人跟着,想看看到底怎么回事,“我说吴老二啊,你邻居这是怎么了,多老实的爷俩啊,犯什么事了,难不成杀了人,我看也不想啊,老的老,小的小,杀鸡都不一定能把鸡摁地上。”

    一脸面粉的吴老二摸着头说道,“我也正纳闷呢,正在家里做挂面,就听到隔壁又哭又喊,我以为是爷爷打孙子了,跑过去一看,好家伙,这帮差官这个横啊,把大门都给打碎了一地,从里面恶狠狠的把老石头儿就给拉了出来,我吓得也不敢上前。”

    “那些衙役也被说是因何抓老石头儿,”“你这话说的,谁敢上去问啊,作死那,你不知道这镇长可是混的很,着急起来,谁都不给脸,我们算老几,别被打的半死还没处说理去,走跟着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嗯,去看看,这老石头儿人不错啊,我那毒疮多年不治,本人家一副药就给治好了,说起来我还欠人家一个人情,少不了到时候要替人家说上几句,你和人家是邻居,你到时候别怂啊,”“你别把话说太满,要是他真的犯命案了,你还敢说。”

    “这个,这个,到时候在说吧,”这镇上的人不管跟老石头儿有关系还是没关系,都来凑这个热闹来了,一下子就把衙门前门外围了个水泄不通,有当班的衙役出来维持秩序,这时就听里面有人喊道,“老爷到。”

    这时有衙役喊道,“肃静,”嘈杂的人群顿时安静了下来,只见里面后门帘子一撩,走出一个大胖子,没穿官服,一身便装就做到中堂之中,没有说话,撩起眼皮,先咳嗽了一声,打量了一下外面的情况,轻蔑的笑了一声,然后说道,“升堂,带人犯。”

    哗楞楞一阵锁链响声,一老一小两人被衙役带到堂前,“跪下,”衙役冷喝一声,爷俩翻身跪倒,镇长还没问话,老石头儿就立马开口喊冤,“老爷,我冤枉啊。”

    只见那个胖镇长滋溜了一口茶,斜楞着一双三角眼就说道,“冤枉,爷我也冤枉,爷正在赌局上大杀四方呢,就有人击鼓鸣冤,害的老爷我赶紧回来,还要发令拿人,你别喊叫,没到你说话的时候。”

    “带原告齐秦氏,”有衙役高声喊道,“带原告齐秦氏,”不一会儿,从外面人群中走出一个女子,后面还跟着一个衣着富贵的老人,只见这俩人一上堂就赶紧跪下,高声喊道,“镇长老爷,青天大人啊,请您为草民做主啊。”

    说完就是一阵哭泣,听得那个镇长头皮发麻,“别哭了,好好说话,”一声断喝,吓得这个女子不敢哭泣,低眉顺眼的跪在那里,镇长大人揉了揉太阳穴,“真是流年不利,本就该我到郡城任职,但因得罪了那个狗官,把我下放到这里。”

    “这里虽说是富裕,但我这一辈子可就升迁无路了,妈的,真是墙倒众人推,到现在使钱都不好使,先前的那帮人渣都把关系撇的一干二净,就像老子得了瘟疫一般,哼,小人,别得意,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爷还年轻,莫欺少年穷。”

    想到这里,猛地来了精神头,坐直了身子,把惊堂木一拍,“啪,”顿时一股王霸之气油然而生,“齐秦氏,你说你的夫君是因为吃了这老石头儿的偏方后七窍流血而死,可有此事,”那女人红着眼圈说道,“是的老爷,我家夫君……”

    “别多嘴,回答是或者不是就行,”一声喝吓得那女子又把话咽下去半截,然后胖镇长问老石头儿到,“老头儿,我来问你,你可于三天前开了一副药给齐麻子,”老头回答道,“是,”“嗯,很好,我再问你,你给齐麻子开的药是治什么病的。”

    老石头儿咳嗽了一声,看了一眼那个齐秦氏,“回老爷,是治疗不举之症的,”“不举,哦,”这个胖镇长坏笑的拉了一个长音,“老头,你和那齐麻子先前可有恩怨瓜葛,”“这个,没有啊,我们爷俩刚搬来没一年,这镇上的人都还认不全,要是老爷不说,我还不知那个麻子是姓齐啊。”

    “哦,这就奇怪了,你们无冤无仇,怎么偏生这般事情,肯定你们两方有一个在说谎,这样吧,你们俩先把事情的经过说说,也好让老爷了解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是,”“是,”两方都答应了下来。

    先是老石头儿先说,只见这个老头跪在那里也没了先前的紧张,开始说起那齐麻子到他这里治疗隐疾之事,那是一天的下午,老头和孙子上山采药刚回来,还没歇一会儿喝口水,就听见大门外有人推门就进来了。

    进来了两个人,有一个老头认识,先前给他看过病,药到病除,那人高兴心里也感激,就给老头送来了纹银十两,几坛子酒,半扇猪肉,老头欣然接受,从这以后,这个人没事就爱到老石头儿家里转,人家也会来事儿,和老头处的非常不错。

第一百三十一章 被妖缠身 夭折之人() 
这个人姓孟,老石头儿就叫他老孟,这个老孟是镇上的一个卖猪肉的,开了一间肉铺,雇了几个伙计,日子倒也富裕,没事就爱到邻居家串门,你说你一天串个一两次还算正常,这个老孟可不是一两次那么简单。

    认准一家他就往死里串,有事没事就上人家里去,人家正吃饭呢,他就待在人家里也不走,都是乡里乡亲的,主人也不好意思赶他走,请他一起吃饭吧,他还挑毛病,说你这饭做得不对啦,菜里没油水啦,直闹的人家彻底对他失去耐心赶他走,然后他就会嘟囔几句换下一家。

    全镇人都知道他有这样的毛病,见他就躲得远远的,也是该他倒霉,一次吃坏了肚子,开始拉稀,一直拉的他腿脚发软也没治住,看了无数大夫,都诊断不出到底是什么毛病,但就这样,他还惦记着串门子。

    一次老石头儿上他的店买肉,就听伙计们说老板快拉稀拉死了,老头自告奋勇说我大约能治,就被请到老孟家里,也没怎么开药,就拍打了他几下,嘿,立刻就不再拉稀,老孟对老石头儿是千恩万谢,送这个送那个的。

    从这以后,老孟就认准了老石头儿这里,没事就到他家串门,老石头儿好脾气,也不嫌烦,和他聊得很投机,就是老石头儿的孙子黑蛋儿不怎么搭理这个老孟,没事还会捉弄他,但老孟也不生气,有时还会带好吃好玩的来。

    那一天中午,老石头儿正准备和孙子黑蛋儿吃饭,刚把饭菜摆上,就听院子有人叫喊,“老哥,生意上门了,”老石头儿放下碗筷出屋迎接。

    老孟带了一个人,看着中等身材,面相和蔼,穿的也是绫罗绸缎,一看就是大富大贵之家的人,老石头儿看了一眼满脸麻子的齐姓之人,没有吭声,凡夫俗子可是看不出来,这齐姓之人这时印堂发黑,口眼有歪斜之兆,走路虚浮,老头心里一想,“夭折之人,怕是时日无多了。”

    转过头来,老石头儿就问老孟道,“吃饭呢,你吃了没,”“不忙不忙,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姓齐,可是一个富豪啊,你要是把他伺候好了,你就不用再当这个赤脚野医生了,知道镇上最大的药行么,就是他的产业。”

    “只要治好了他的隐疾,保你到济世堂坐诊去,好过你住这么破烂的屋子,”老孟说完,眼神一撇那个齐麻子,齐麻子赶紧掏出一袋银子,就递了过来,“神医请收下,略表敬意。”

    “不忙,别站在外面啊,进屋说,黑蛋儿,去烧壶水来,”里面的孩子嘴里塞满了饭菜,口齿不清的嘟囔着,“知道了,”说完起身道灶房去烧水。

    三人来到客厅落座,黑蛋儿倒上茶水后继续去吃饭,三人先是沉默了片刻,然后老石头儿就问,“不知这位朋友有什么难言之隐啊,说详细点,好叫小老儿对症下药。”

    老孟齐麻子互相看了一眼,“说吧,你不说医生怎么给你看病,”“这个,这个,哎,”齐麻子支吾了一会儿,还是说出了实情。

    本来他很正常的,家里只有老婆一个,一家人经营着一家药材商行,每天也是盈利颇丰,日子如果这样继续,到也没什么事,但男人嘛,做生意应酬那是难免的,一日陪一个大主顾吃饭喝酒,期间就叫来了几个粉娇娘唱歌跳舞助兴。

    其中有一个蓝衣姑娘对上了齐麻子的眼,但他家教颇严,就是有贼心也没贼胆,就只是说说笑笑,嘴头上占些便宜,也没敢动真格的,但那个大主顾可是不客气,吃喝玩乐一样也没拉下。

    陪这个大主顾逛了三天,谈成了一笔供销的买卖,齐麻子也就回家了,可他刚回到家,就看见家里多出了一个丫鬟,那相貌,那身段,可不就是当天陪酒的歌姬么。

    他心里奇怪,当然不敢直截了当的问老婆说家里怎么多了一个丫鬟,这个丫鬟我认识啊,要是他敢这样说,保证会死的很难看,在晚饭间,就拐弯抹角的问老婆,“那个蓝衣的丫鬟是怎么回事,我以前怎么没见过啊。”

    他老婆听完白了他一眼,没理他,但见他一副抓耳挠腮的样子,没绷住,就笑出声来,“你这色狼样子,怎么,看到美女就走不动道了,我可告诉你,蓝蓝可是我刚认的干妹妹,你可少打什么歪主意。”

    “哦,是这样,我不是好奇吗,我能打什么歪主意,我你还不了解,我的心里只有老婆你啊,”说的他老婆心花怒放,齐麻子也是说了一大堆花言巧语哄自己老婆高兴,自己老婆高兴了,自己就少受点罪。

    齐麻子是真的没打那个蓝蓝的主意,不是说他是什么正人君子,而是说他是个明白人,自己离不开老婆,他其实什么也不会干,家里家外其实都指着他老婆给他出主意,他心里明白,没他老婆在替他耍心思,他在这镇上分分钟被人吞吃干净。

    事情可是有凑巧一说,一日,正赶上他老婆出去听戏,家里就剩下他,睡到日上三竿起来,梳洗已毕,吩咐下人给自己准备吃喝。

    他自己就先喝茶吃些点心在那里等着,忽然就闻到一股熟悉的香味,抬头一看,“嗯”,正是那个蓝蓝给他把饭菜端来了,齐麻子盯着蓝蓝看了半天,把个姑娘看的都不好意思了。

    姑娘放下饭菜就准备走,可这时齐麻子不知从哪里借来的熊心豹子胆,一把把姑娘就拉进怀里了,此刻他脑子里昏昏沉沉的,好像是灵魂出窍了一般,等他再一次醒来,就发现坏事了。

    只见一个房间里,屋门紧闭,自己光着身子躺在床上,旁边的那个蓝蓝衣衫不整的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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