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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小太监(NP)-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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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捧起衣衫,刚走出门,一个眩晕栽倒在地上,金冠掉下,乌发散开,人如推山倒玉一般倾倒於地,脸枕著柔软的绸衫这才幸免於破相。
千问,就算我负了你,你还是不忍我受伤害,也要保护我是吗?居然模糊地想著,昏了过去。
“皇上,你在哪里?”小福子带著太医还有一群侍卫焦急地搜寻著。
他灵光一闪,拍著大腿道:“我们只顾著问各宫的娘娘们,却忘记了一个地方,快跟我来!”
众人急急地赶到了梨香院,果然看他们的君王正躺在冰凉的地上,黄叶飘了一身,发丝凌乱,还紧紧地抱著一个绸衣!
众人赶紧把居然抬回了寝宫,居然大病了一场,待病势好转时,整个人也瘦了一大圈。
朝政已经几天没去了,厚厚的折子堆积如山,可是他真的无心打理,只是痴痴地瞧著那绸衫发呆。
就是他以为他要绝望了,就在他快要在思念中憔悴支离时,事情陡然发生了变化。
这一日,他依旧清退了左右,独自坐在千问的遗骨前自言自语,不料头顶轰隆一声响,一个沈重的物体直直地坠了下来。
“谁?”居然护在水晶柜前,严神以备地问道。
这个从天而降的人,全身鲜血淋漓,还有无数的刀伤了剑伤,尽管血肉模糊,但那一头紫发却让居然一眼认出了他:“流光!”
流光挣扎著爬过来,嘴里有血不停的涌出,他伸长了脖子,嘴巴张著,似乎有很急切的话要说。
平素最挑衣衫的他此时全身污染不堪,美丽的紫发纠结在一起,脸色因失血过多而苍白一片,哪有半分妩媚迷人的样子?
“你不是去探望姑妈了吗?怎麽搞成这个样子?”居然皱眉问道。
“皇。。。。皇上,千问他。。。没有死!”流光用尽力气说完这句话便昏了过去。
夜色沈沈,星光半明,宫人们都入睡,正在值班的也眯著眼打著瞌睡,只要主子不叫他们,他们便可以偷得半日清闲。
蒋妃的朗月宫。
一条黑影带著隐隐的暗香掠过宫墙,闪身进入了朗月宫内。
他悄无声息的接近宫侍,将守在宫门外的内侍点了睡穴,这才推门入内。
殿内的美豔女子正欲就寝,刚脱了华美的外袍便听到异动,於是快速地穿回了衣衫:“谁?”
她凤目半眯,语气凌厉地喝道。
身边的小宫女吓了一跳,疑惑地看看了四周:“娘娘,没人啊?”
话音末落,她便人从後面点倒,身子一软,躺在了地上。
来者取下黑面罩,一头紫发泻泄而出,露出完美的轮廓,他眼中含著热切和责备的神情,微微有些埋怨地问道:“我在那里等了你许久,怎地没见你现身?”
蒋妃待看清是流光,似乎吃了一惊,莫非自己派去的人全部失手了?但她很快就平复了神情,兰花指微理秀发,淡淡地说:“宫中有一些琐事缠事,没能走开,误了约会。”
流光这才眉头舒,脸上红晕微现:“我只道你从此以後不再要我了。。。”
蒋妃亲自递上一杯新泡的茶,目光温柔,盈盈捧上:“赶了这麽久的路,你一定累了,先喝杯茶吧!”
递茶的时候她的手轻抚上流光的手,流光只觉得全身一震,心神不仅为之一荡,这茶也变得清香无比。
蒋妃又将几块上好的木枳檀香燃起,兽口炉中有幽香淡淡的散出,气氛温馨而宁静,一时间,流光竟痴了。
“燕儿,我,我想知道以後你欲如何安置我?我实不忍受在那皇帝身边夜夜侍寝,你可知,我日日思你,几乎快要疯颠了!”流光鼓足勇气说完这些话,垂下了头。
忽然一个温柔的怀抱抱住了他,淡淡的幽香袭来让他差点控制不住自己,一个温柔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你待我的好,我自然知道,这些日子,委屈你了,但是,从今往後,你便再也不用过那种日子了!
我会好好待你的!太医诊断我这胎必得皇子,待我产下皇子,当上太子,便能和你在一起了,我已安排了一座别院赠与你,你可喜欢?”
流光激动得站起来,扶著蒋妃坐好,眼睛闪闪发光:“此话当真?”
蒋妃嘴角勾起一抹含义不明的笑,柔声道:“你闭上眼,我有一样东西要送於你!”
流光闭上眼,长长的睫毛因激动而微微的颤抖著。
蒋妃似有一瞬间的犹豫,她轻叹了一声,你这般多情,可惜太过於执著,有些东西你永远不会懂的,我要的是权力,是地位,这些都是你给不了的!
而你要的爱情,恰好我也给不了,多谢你为我做这麽多事,待你死之後,我必会厚葬你!
默默地念过这一篇话,她缓缓地掏出袖中剑,眼中闪过狠戾的光芒,对准流光的心脏刺了下去!
胸口的剧痛传来,流光睁开眼睛,不敢相信地瞧著蒋妃,这,就是她要送自己的礼物?
“燕儿,你,为什麽要这样做?”他拔出剑,痛苦地问道。
蒋妃後退了一步,厉声道:“因为我一点也不爱你,我只是利用你,用来迷惑昏君的工具而已,而且你知道的事情太多。。。。”
“啊~~~~~~~~”流光厉声大喝,眼珠赤红,欲滴出血来,头发散乱,胸口的血不停地涌出,但他感觉不到痛,因为心比这伤更痛,原来这就是他痴盼已久的结果?原来,这个女人根本是在利用他,然後抛弃他!他好傻,竟然不知道她的心计!
“蒋雪燕,怪不得我在城郊等不到你,怪不得我会遇刺,原来,这一切都是你搞得鬼!你负了我,我必不饶你!”那一瞬间,流光已忘情绝爱,要亲手杀了这个负心而又毒辣的女人!
蒋妃有孕在身,行动不便,瞧他扑了过来,急忙闪躲,但被流光捉到一只袖子,猛力一拉跌坐在地上,流光也喘息不已,额上出了豆大的汗!
蒋妃抢过地上的刀子,握在手中,冷笑道:“怎麽了?发不出功了?哼哼,你可知你刚才喝得什麽茶?”
流光狰狞地瞪著她呼吸困难地道:“我试过了,那茶没毒的。。。”
“不错,茶是没毒,可是你喝了百罗草泡的茶,再闻了木枳香的叶道便中了毒,功力全失,马上就会毒发身亡!”蒋妃哈哈大笑,慢慢的欲要爬起来。
流光急忙闭气,但毒已侵入肌骨,只觉得全身酸软,摇摇欲坠,他拼尽力气猛地一撞,蒋妃还末起身又被撞跌在地上,腹内登时如刀绞一般疼了起来。
她大惊失色,孩子已经七个月了,马上要生了,这可是她最重要的筹码,也是她蒋家夺取皇位的重要棋子,万一流产,後果不堪设想。
想到此处,她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不顾一切地把手中的利剑斩在流光的身上,脸上。。。。
不知道刺了多少刀,直到流光鲜血淋漓,而她也因腹中绞疼,额上冷汗直冒,而不得不停手时才放下刀子!
要叫宫女,无奈都被点了穴,夜深人静更是无人来瞧她,更何况这里还有一个皇帝宠幸的男子在她房里,若是被人看到,她可是百口莫辩,正在她焦急无策之时,流光趁此机会逃了出去。
他连点心口的大穴,护住心脉,拼尽最後一口气来见居然,此刻他知道自己错了,而且还害了一个无辜的少年,千问,所以他要来赎罪,要来揭露蒋妃的阴谋!
皇宫深深,禁卫森严,若不施展轻功,也许自己还能活命,只要用尽了力气,整个人便油尽灯枯,马上就会死掉。
流光深吸了一口气,跌上屋顶,但他实在没有力气再平稳的下去,这才突然从天而降,一身是血的掉进了书房,拼著最後一口气告诉了居然事情的真相。
“皇上,千问他被那个恶女人。。。发配充军了!”流光喘著气急促地说道,“现在生死不明,请皇上速去寻他。那个恶妃。。。还阴谋当皇後,要联合父亲夺权篡位,皇上万不可以。。。轻。。轻饶了她!一定要。。。要杀了那个贱人,给千问报仇。。。。”
流光说完这些话,终於力气用尽,头一垂,便停止了呼吸,圆瞪著双眼死在了居然的怀里。
。。。。。。。。。。。。。。。




 秀色可餐

流光说完这些话,终於力气用尽,头一垂,便停止了呼吸,圆瞪著双眼死在了居然的怀里。
外面的侍卫听到动静冲了进来,齐齐地跪下请罪:“属下护驾来迟,请皇上恕罪!”
居然心头一片茫然,感觉脚下软绵绵的,像踏在了柔软的棉花上一般,没有一丝真实的感觉。
这几日,他茶饭不思,支离憔悴,每天每天都盼望著千问能突然出现在他面前,但今天听到千问没死的消息时,他竟不知如何表达自己的欢喜才好?
跳起来,末免太过轻佻,与君王的形象也不符,大喊大叫,还是抱著一个人欢庆?
细细瞧瞧,除了千问,他谁也不想抱!
手下的人把流光的尸体抬了出去,唯留下一片深色的血痕,尽管千问的失踪与流光有莫大的关系,但是自己难道就不是帮凶吗?况且流光已死,再追究又有何意义?
忽然想到蒋妃,那被欢喜冲昏的头脑才冷了下来,眼神凌厉如刀,这个女人,毒如蛇蝎,万万容不得她再放肆!
小福子瞧著他脸上表情千变万化,以为是被流光吓住,急得直抹眼泪:“皇上,你这是怎麽了?奴才给你请太医去!”
“不用了!”居然冷冷地说:“御林军听令,速去朗月宫将那贱人抓获。。。”
“不行!”他的话还末说完,便被一个清冷的声音所打断,一架黄金凤撵上,坐著威严依旧,但清瘦了许多的太後。
居然微愣,太後自从他亲政後便深居简出,今天怎麽来了?莫非又是为了那妖妃?想到这里他不禁微微生气,皱眉道:“什麽事让母後深夜来访?若是受了风寒,儿臣可罪过了!”
太後下了凤撵,脸色微微一变,不与他计较,命他屏退了左右,母子俩这才面对面的对话。
“你不能杀蒋雪燕!”太後开门见山地说道。
“为什麽?”居然半眯著眼,怒气在酝酿著,他,已经忍蒋妃到了极限,不处死她,难消心头之恨!
“你只想著一时泄愤,皇儿你可曾为琉国考虑过?为天下的百姓考虑过?为她腹中的皇子考虑过?”太後踱著步子沈重说道,
“母後以前是糊涂,错信了蒋雪燕,又阻止过你和那个小太监好,但我们是母子,同是琉国皇室的人,所以有责任让百姓安乐,让琉国安定!
蒋妃之父掌握兵部大权,蒋妃之妹夫司马星又在前线作战,万一处死了她,岂不更有理由让蒋家发动政变,到时候,你除了让她死外,你还能得到什麽?
我听说那个小太监并没有死,我瞧你还是将她暂关押著,一则她即将临盆,二则还是你去寻人要紧,最重要的是要除掉司光星和蒋竟成的兵权,待事成之後,你便是要对她千刀万刮,母後也不会阻止你!”
居然本来一腔怒火,便是凭著被骂作不孝也要反驳太後的话,但听了这一席话後,他纵有再大的怒火也不能发泄出来,是啊,他是皇上,他有沈重的责任,不可以任性,不可以固执,更不可轻易冒险,拿国运来随意的儿戏!
他犯了错,上天却要这样处罚他,让他眼睁睁地瞧著可恨的人活得逍遥而不能致她於死地,让他明知道心爱的人在外面受苦,生死不明,却不可以轻易的下决定!
嘴唇被咬破,拳手狠狠地击向紫檀木的书案,坚硬的书桌登时将他的手撞破,血流了出来,但他浑然不觉得疼,一字一句地问道:“是她来求你的?”
太後叹息了一声道:“不错,但这道理却是千真万确的,此刻她还在腹疼,不知道我那苦命的皇儿能不能保得住。。”说著眼泪欲滴。
居然恨恨地道:“她生的孩子,朕宁可不要!”
太後瞧他眼中杀机隐现,不由地急道:“稚子无辜,况且你一直无所出,切勿伤害孩子!”
居然拂袖道:“摆驾朗月宫!”
他含怒而来,夹著隐隐的杀气,所有的人都静默地快步走著,甚至不敢大声的呼吸,虽然他们不懂千问对於居然有何意义,但他们却看出来了他在皇上心中的位置,是绝对独一无二的!
朗月宫内,有凄厉的惨叫声传来,他皱眉,“这个女人又在玩什麽把戏?”
太後的凤撵急急的赶到:“是本宫请了太医瞧她的!”
居然走进内室,只见室内一片狼籍,全是摔碎的古玩和玉器,帐罗凌乱,蒋雪燕的惨叫声不停的传来,脸色发白,神志疯颠,不停地叫著:“我要把这孩子生出来,我一定要生出来,我,我要当皇後,啊~。。。。”
两个太医慌乱地救治著,但情况却显得很糟!
“死到临头还想当皇後,最是可恶!”居然鄙夷地看了她一眼,冷冷地说。
正在这时,蒋妃大叫一声,晕了过去。
哇,一声响亮的婴儿哭啼声传来,原来孩子已经生了出来!
太後舒了口气急忙道:“是皇子还是公主,快让本宫瞧瞧!”
“恭喜太後,恭喜皇上,是个小皇子!”太医们齐声贺道。
“来人呐,把蒋氏押入冷宫听审!”居然瞧也不瞧孩子一眼冷冷地说。
蒋妃悠悠转醒,咋一听到要把她打入冷宫,激动地坐了起来,她疯狂地摇著头:“我不要,不要去冷宫,我不要去冷宫。。。。”
她蓦地站起身,从太医手中抢过孩子,紧紧地抱在怀里,眼神狂乱而迷茫:“不要逼我,否则我和孩子同归於尽。。。”
众人大惊失色,太後颤微微地道:“雪燕,有什麽事好商量,你可千万不要做傻事!”
居然冷然道:“你若再行不义,我必将你交给宗人府审讯!”
蒋妃将初生的婴儿当成了救命的稻草,紧紧地抱著不松手,浑然不觉婴儿已经呼吸越来越弱,直到怀里的小人儿身体变冷,她才猛然惊醒:“孩子,你怎麽了?”
她一探婴儿的鼻息,这才发现他已经停止了呼吸,登时惊得呆住了,手一松,孩子掉在了地上,所有的人都惊叫起来:啊~”
“你,你这个贱人,虎毒尚不食子,你竟然亲手掐死自己的孩子,好狠毒的心肠。。。”居然青筋暴起,怒不可竭地吼道。
“我,我。。。”蒋妃眼神涣散,缩在了角落里,瑟瑟发抖,捂著眼睛,不敢去看那婴儿!
太後跌坐在椅中,呆呆地自语道:“我琉国的第一个皇子,竟然刚出生就死了,死了。。。”
“来人那,蒋氏素怀虎狼之心,用人使计,陷害良善;勾结外戚,意谋犯上;朕多次警告,但劣性难除,今又使皇子早落而亡,种种罪过,罄竹难书,非死一万次而不能恕其罪!念其父兄为朝出力甚多,先行收押於宗人府,待查清罪过後,再另行论处!”
旨意一宣布,蒋妃便彻底陷入了半疯狂状态,不停地喃喃自语:“我没有杀自己的孩子,我不要去宗人府,哪里很冷,有老鼠,有蚂蚁。。。我不要去。。。”连惊带吓竟再次昏了过去。
两个侍卫架著昏迷不醒的蒋妃押入了囚牢。
居然命刑部连夜审问负责新兵之人,果然知道千问被充军的事情,而且是被发配到了赵广的军中!
他微眯著眼,对近身侍卫道:“将所有参与迫害千问的人全部处死,一个不留!”
千问被如此污辱,断断不能被这些小人当作笑柄来谈,所以他们必须死!
居然又命人将蒋府连夜围住,以防生变,这才松了口气,一想到马上就能见到千问,便兴奋得不能入睡,他深吸了口气,忽然放声大笑:“哈哈哈~~~~~~”压抑了许久的郁闷终於一吐而出!
小福子急忙端来笔墨,替他开心:“皇上!”
居然赞赏地看了他一眼,立刻执笔起诏,令赵广即刻寻找千问,并秘密除掉司马星。
写完後命人八百里加紧送到赵广手中。
…………………………咱是温馨的分割线……………………………
千问自从被赵广舍身相救,又在破庙里有了肌肤之亲後,两个人更加亲厚,就连阅兵操练,赵广也要带著他,片刻不肯分离。
赵广经常阅兵至深夜,不忍千问连日劳累,就令他好好休息。他回到帐中时看到千问正在桌边眯著眼晃来晃去,坚持著不肯睡去,心中一暧,脱下长袍盖在了他身上,然後刮了一下他的鼻子道:“怎麽不睡呢?”
千问一个机灵醒来,打了个呵欠倒在赵广怀里:“等你呢!”
赵广抱起他放到床上,促狭的笑道:“必得我抱著才能睡著吗?”
千问脸色微红,有些恼怒:“不理你了!”翻身用毯子把自己严严的包起来,不肯看赵广一眼。
赵广微挑眉,自顾自脱了衣服,也不盖东西躺在那里,果然,千问忍不住问道:“你不冷吗?”
赵广皱眉:“自然冷,不过你不给东西盖,我只好冻著了!”
千问只得把毯子留了一半给他,赵广顺势抱住他,咬著耳朵道:“小千问很会疼人呢!”
“你,”千问脸更红:“能不能正经点!”
赵广无辜地看著他道:“我倒是想,可是有这麽一个可人儿躺在身边,谁会正经得起来?若能坐怀不乱,他要麽不是人,要麽有隐疾!”
千问啐了一口:“油嘴滑舌,可恶的很!”
赵广吻上他红嫩的唇,坏心地笑道:“有没有涂油你来验证验证!”
两人又滚在了一起,吻得千吻气喘吁吁,星眼迷蒙,他们在帐内春宵欢度,隔壁的左副卫可惨了,夜夜听到暧昧而诱人的声音,翻来翻去不能入睡;而且两人动作有点大,搞得他的床也微微动摇,自己情难自禁,偏偏又无处发泄,只能偶尔掀开帐子偷窥一眼,但那香/豔的场面更加刺激得他鼻血长流。
他没料到,一向温和的将军除了在战场上勇猛外,在床塌上也是骠悍无比,啧啧,虽然他身下的不是女人,但那诱人的模样比女人还能引人疯狂,怪不得将军能持续一夜不停。
什麽东西咸咸的?侍卫一摸鼻子,喷,又流血了!
哎,再这样下去,将军能顶住,他可顶不住了,早晚会失血过多而亡,丢脸呐~
“左副卫,你脸色很差,最近休息得很晚吗?”赵广揽住千问的腰,关切地询问著下属。
左副卫无奈地垂下眼睛,无视两人当众的亲密动作,被动地说:“呃,没有,上火,夜里睡不著。。”
“哦,这样啊,千问你给左副卫送些菊花茶,让他消消火!”赵广体贴备至。
左副卫受宠若惊,连连摆手:“不用了,不用了,我,好了!”他这火是菊花能消得了吗?
千问瞧著左副卫的窘态微微一笑,这下左副卫终於忍不住了,看得眼睛眨都不眨,鼻血又流了出来!
赵广脸色一变,厉声道:“左副卫,以後你不用随身跟著本将军了,去马棚喂马比较适合你,那里又宽敞又凉爽,最能降火,哼!”
左副卫苦著脸应下,哎,为看千问一眼,连降了六级,这代价真是太沈重了!
千问不解地问道:“马棚可以降火吗?”
赵广第一次充满占有欲地搂紧了他,在他凝脂的脸上亲了一口道:“自然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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