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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山雪拧眉不服气地说:“再来!”
司渚清笑道:“傻孩子,若不是发现自己的弱点,便是再打一千次你也会输的!”
千山雪这才敛容,听司渚清教诲。
司渚清得意地看了赵广一眼道:“偷袭在於快,狠,准!三字口决,所以你必须在敌人出招前便快过他出招,并且把握他下一招会落在哪里,只有考虑得长远,才能战胜敌人,千万不能心浮气躁,知道吗?”
千山雪恍然大悟大悟,果然再拆招时大有进步,三对拆了一会儿,居然便过来请赵广和司清清过去,说是良国太子还有特使过来拜访,让他们去见客。
千山雪最不耐烦见外人,於是独自一人来到後花园练剑。
练习了半晌,额上微微冒汗,白嫩如敷粉一般的脸上又增了几分红润的气色,剑尖所指之处,树叶飞卷,惊得飞鸟相鸣,更显得这如玉般的孩子丰姿神朗,夺人心魄。
正在专心的练剑,忽然有一粒石子破空而来,千山雪顺势一挡,把石子击落,不由得微微纳罕,不知这宫里还有谁有此臂力?
转头看去,却看到廊上有一个黑衣金冠,浓眉飞扬,一脸骄傲的少年正微微笑著看著他,看穿戴十分尊贵,千山雪一时不知道他是何人,只是觉得他这样直直的盯著自己末免无礼,於是冷哼一声,摘下一片树叶反击过去。
少年举手想要挟住,不料千山雪力道甚大,树叶划破了嫩白的手指,湛如了血珠子。
急得一旁边的侍卫叫道:“太子,你受伤了?”
听到别人叫他太子,千山雪这才明了原来他就是良国的太子西门决,想起良国出尔反尔的行为,不免有些不耻,於是不再看他。
西门决看著那如花如冰的娃娃竟用那墨玉一般的眼珠斜视了他一下,不由得心跳加速:“你可是琉国的太子千山雪?”说著也不顾手上的血,跑过来要拉千山雪的手。
千山雪後退一步,冷冷地说:“雪不喜欢与外人肢体接触,告辞!”
西门决是良国的太子,从小锦衣玉食,一呼百应,哪里受过这种气,一时脸色变绿了,那侍卫正要上前替主人出气,西门决却忽然对著千山雪的背影笑了:“总有一日,我会让你喜欢的!”
千山雪却不知道因为他这一句话,害得居森丢了性命,赵广重伤在身,琉国险些亡国。
立秋刚过,忽然前线来急报,说夏国又集结兵马骚扰边疆,扬言要一雪前耻。
居森拍案而起,摩拳擦掌地说:“我正是几年没动手了,他倒自动送上门了,咱们又有了铁蹄相助,这次必直捣黄龙,杀他个痛快!”
赵广司渚清也连声附合,居然和千问放下心来,倒是在一旁边听政的千山雪剑眉微皱。
千问宠爱地问道:“雪,你是不是想说什麽?”
千山雪想了想说:“孩儿只是觉得琉国的铁蹄配置不精良,而且训练的时间太短,只怕。。。。”
居森大刺刺地说:“放心吧,有几个爹爹在,还有良国这个盟友,还有什麽打不赢的!”
千山雪展开眉绽出一抹笑意:“那孩儿就预祝爹爹们旗开得胜,马到功成!”
一家人聚在一起喝了离别酒,吃了送行饭,千山雪和千羽已经倦极,早早的回房休息,却不料,这竟是他最後一次和居森同桌吃饭。
这场战打得很艰苦,从秋天打到来年秋天,整整打了一年,司渚清留守後方,负责传递情报,但他早就急得不行,想上战场和敌人厮杀一番,但是他不能,只能苦苦地等著。
千问总是秀眉微颦,连带得千羽也不敢胡闹了,整个皇宫,可以说整个琉国笼罩在一片惊张沈闷的气氛中。
又一年过去,千山雪已经八岁了,他每天更加用心的苦练,多次求居然让他上战场,但都被厉声拒绝了,因为夏国的迂回战术,死拖著战线拉长,让琉国的军队来回奔波,虽没有少杀敌,但也人困马倦。
居然已经发了求助信给良国,但是一个月过去了,却没有半点信讯,这是一个不好的预示。
负责收情报的司渚清已经半月没有收到任何有关前面的信息了,只得放出信鸽,冒险一试。
半个月後,信鸽终於返回,战报上说居森带兵在外巡游的时候突然遭到夏国军队的袭击,诸位将士奋勇杀敌,逃出生天,紧接著边城却遭到了良国大军的进攻。
赵广立即支援,但夏国有铁蹄精锐,良国又忽然判变,让他苦战半月仍末克敌。
这个消息十分不好,居然立刻封锁信息,不让传到民间,以免引起人心浮动,司渚清负责押运粮草,赶去支援两支受困的队伍。
十日後,第一批援军到达前线後方,十二日第二批援军到达,两批援军率先出战,冲破了夏国的封锁防线,赵广被救出已经身负重伤,但是良国仍以十万大军围住居森。
千山雪终於忍耐不住,孤身一人骑著白马直闯前线。
他用计收卖了良国的副将,然後调虎离山,迅速出击,终於把困在包围圈中一个月的援军救出,但自己的五万人马仅余不到一万,更重要的是居森已经伤重气微,恐怕撑不到回家了!
千山雪听不进去将士的赞扬,他守在居森面前,悉心的照料,好几次几乎红了眼圈,但面对居森时仍装出笑脸,他心怀刻骨之恨,但此时不能逞强之时,唯有赶紧撤退,保存实力。
残余的一万人加上赵广的三万人,不够良国一半,况且还有夏国不时的骚扰,全军不得不加快进程,但是居森的病却是一日比一日重了。
他叫住千山雪,努力地吸气,面戴微笑:“雪,二爹爹知道自己不行了,有些话要交待你!”
千山雪忍泪拼命的摇头:“二爹爹,你不会有事的,雪不会让你有事的!”
居森轻笑著摇了摇头,抚著他的脸道:“雪,二爹爹知道你一向聪明懂事,二爹爹很骄傲有你这样优秀的儿子,还有,”他深情地看著琉国皇城的方向:“你娘!年轻时二爹爹曾经做了一些对不起你娘的事,虽然你娘原凉了我,但我心里始终不能原凉自己!这次能。。。咳咳。。。能为保护他们而死,二爹爹总算死也瞑目了!”
居森说著,脸上泛起了异样的神彩,千山雪知道这是回光返照,一向镇定的他竟然手微微颤抖:“二爹爹,你好好休息,不要说了。。。。”
居森拉住他的手道:“不,我快不行了,雪,你听我说完。回去告诉你娘,说我给他说一声:对不起!还有,你长大了,爹爹们也老了,病了,以後弟弟和你娘就。。。就托付给你了。。。。”
千山雪终於流下了泪,再去摸居森时手心虽暧著,心跳却已经停止了!
“二爹爹!”十岁的千山雪仰天长啸,怒吼道:“我一定替你报仇!”
但是良国却是狡猾之极,他们在盘龙欲突袭,和夏国左右包抄,登时将残余的三万士兵团团围住。
千山雪目眦欲裂,立刻要了战,但被司渚清死死的抱住。
“雪,你没有实战经验,三爹爹又受了重伤,四爹爹根本顾不了咱们,不要冲动,再给他添烦麻。
千山雪如一头暴躁的小豹子,几乎快发了疯。
这些人却十分奇怪,只是围住他们,也不进攻,也不後撤退,倒叫人莫名其妙中又带著不安,似乎有什麽重大的阴谋一样。
不错,良国此时已经向琉国发了信函,要求琉国向良国及夏国称臣,每年向良国进贡丝绸一万匹,茶叶五百担,瓷器五百捏,白银一万两,黄金五千两,向夏国进贡的数目减半,否则将把赵广,司渚清及千山雪全数消灭。
千问知道此事,急怒攻心,一病不起,而居然只得忍耻应了这些条件,他不能让自己的亲人生命受到威胁。
夏良两国接到求和称臣表後,立即退兵,这五万残军才得以逃脱回国。
居然和千问站在宫门外迎接归来的军队,等了一刻锺,远远看著黑色的长龙沿著街道缓缓而来,却不知为何多了几分白,千问不由得居然握住了的手, 心中的恐慌更甚。
在漫天大雪中,那黑压压的盔甲上也捆绑著几道白,又有一个巨大的黑色盒子埋没在队伍之中,在漫天雪中显得分外刺眼,那黑色盒子渐渐明朗,是一口漆黑的棺材!
千问脸色惨白著,唇间的血色慢慢退去。
队伍里的人脸渐渐清晰,千问在寻找著那一张熟悉的面孔,齐集万人的大街之上只剩下呼吸和呜咽的声音,空气粘稠得无法呼吸。
他找了很久,看到了司渚清,看到了赵广,看到了千山雪,但是,唯独没有,居森!
司渚清手臂上绑著刺目的白带,他行礼,用死水一般没有起伏的语调说:“千里候,战死。”
千问再也承受不住,晕了过去,居然呕出一口鲜血,几乎也要晕倒,他的弟弟,一向骄傲飞扬,怎麽可能会死?
千里雪重重的跪在雪里,所有的将士,百姓一齐下跪,为这位为国捐躯的王爷行三跪九叩大礼。
这次琉国的惨败,对所有的人来说都是一个沈重的打击,居然下令举行国殇,国殇三月,此间全民戴教,不准婚嫁喜乐。
千问听了千山雪带到居森的话,更是伤心欲绝,病情更重,而赵广被挑断了手筋,脚筋,几乎等同废人,居然也是拖著病体,整个皇宫一片愁云惨淡。
千山雪本来就很少笑,从自以後,更无笑脸,只把仇恨埋在心中,有朝一日要取夏良两国国主的狗命,以报这国仇家恨。
三年後,十三岁的千山雪已经出落得萧轩松朗,如日月光辉全集一身一般,只是一出门,便引得男女老少无不驻足观望,说他倾国倾城一点也不为过。
但他却很怒这种现象,自己打造了一个银色的面具,必要时戴在头上,他正在整顿军队,恢复生产,大力发展民兵,但由於每年被抽掉几乎三分之二的财物用来交赋,琉国想要重振,实在是十分困难。
赵广的病情时好时坏,太医诊断过不过四十,居然更是折寿十年,恐怕也是性命不长,千问忧思甚深,虽然体弱,倒因为养著,反而不大常生病。
千羽自战事以後,便不再如小儿般玩乐,虽不学习武习,但也勤学苦读,为父母分忧,著实令人高兴。
。。。。。。。。。。。。。。。。。
少年太子
焚著苏合香的东宫,琉国的太子,才两岁的千山雪眉目周正,抿著唇正在翻书,尽管很费力,但仍认真的看著,模样专注而认真。
他肤如玉雕,颜如雪砌,小小年纪已经貌可倾城,偏偏性子极冷清,虽是太子,却律已极严,文武双修,从不怠慢。
所有的人都知道太子喜欢安静,他居住的地方甚少有人敢大声喧华,殿内只植著梅竹菊岁寒三友,室内也无华丽的阵设,只是清一色的檀木桌椅还有雪一样的帐子。
他虽冷漠,但对唯一的弟弟千羽却甚是喜欢,无论千羽如何胡闹,他也只是宠溺的报之一笑,所有人都赞他们兄弟情深。
两位皇子的母後千问,亦是貌美倾城,兼得性情温顺,竟得四个优秀的男子的垂青,一身侍四夫(四夫分别是琉国的皇帝居然,皇叔居森,将军赵广和魔王司渚清,此乃前事),也是琉国的一大奇谈。
千问自然受尽百般宠爱,对於两个儿子更是疼爱有加,无奈因身体虚弱,再也无所处,但四人仍是疼他(注意:是他,而非她)如珠似宝,不敢惹娇妻半点不快。
皆因四人为两位皇子的姓氏争论不休,惹得娇妻发恼,故要两个儿子随自己姓千,这才结了此案。
虽然他们一家相亲相爱,但琉国一向重农轻兵,喜求安稳,因此国力日渐衰弱,近几年经常受到别国的欺侮。去年千山雪的二爹爹居森亲自带兵,抵抗来侵的夏国敌军,将夏军打得落荒而逃,这一战之後,夏国才安静了许多。
而夏国的盟国良国也趁机和琉国言和,保证互不侵犯。这才使琉国又恢复了平和安静的生活。
时光任苒,光阴似箭,一眨眼间三年时间已过,千山雪和千羽已经五岁,年纪虽小,却贵气天成。一个如松似柏,贵气逼人,一个如花如玉,观之可亲,两人因性格不同,居然特意请了两位先生分别辅导。
宽敞明亮的正房里,焚著安神的檀香,一张紫檀椅上坐著一位严肃认真的夫子,後面挂著孔圣人的素描。太师椅上满满地垒著四书五经,及笔墨字砚。
五岁的千山雪正襟危坐,面对须发花白的老夫子。
他人虽小,却聪明伶利,往往一点即通,是个不用费心的孩子。
夫子捋著胡子摇头晃耳地问道:“君王之道,除了勤政爱民之外,还应该做到:亲贤臣,远小人!这样才能使基业兴隆,天下归心,做一个好君王,太子,可曾记下?”
千山雪沈思了一会,乌黑的眸子闪出一缕疑惑的光芒,站起身脆声道:“先生曾说过:水至清则无鱼,那学生想问,泱泱大国,如何能做到全是贤臣,而没有小人?”
夫子一时语塞,不错,就连康乾盛世也有明珠,和绅这样的贪财之人出现,更何况现在的琉国呢?
还末等著他想完,千山雪又朗声道:“学生认为,贤臣需亲,但小人也需在朝当政!”
此语一出惊四座,夫子听了气得胡须发抖:“你你你,此话怎讲?”
千山雪站在椅上,与夫子平视,他不喜欢仰视别人的感觉。
小小的人儿把手背在後面,目光清澈如泉,声音不急不缓地说道:“道家有云:天地分阴阳,互相调合乃达到平衡,治国需良臣,但良臣太刚则会折;小人虽善於奉承献媚,但如果利用得当,也可以为朝延出力;而且小人可以为良臣不耻为之事,可以探听更多的小道消息,所以学生认为小人良臣都须有,只有君王贤明,就可以判断事非,不为外物所左右!”
夫人听了这五岁孩童的一番话,不由得哑口无言,细想想却又不无道理,正在这时忽然在鼓掌声在门外传来,原来是居然闲来无事来瞧儿子的学业,听了这番话不由得鼓掌叫好。
千山雪跳下椅子,规矩的行礼:“参见父王!”
居然笑携了他的手站起,夫子却仍跪在地上不起来:“皇上,太子聪明过人,老臣无力教诲,特要请辞!”
居然知道原因,忙道:“童言无忌,先生千万不要放在心上!先生学识广博,皇儿只是一时的拙解并不代表他什麽都懂,以後还是需先生多加指点!”
有了皇上这一番话,夫子的面才挽回了些,便自此以後再不敢小瞧这五岁的娃儿,每每讲经古文完毕必要问一句:太子以为如何?
千山雪既不托大也不谦虚,将自己的想法一一道来,一老一少,有时争辩得脸红耳赤,有时则相谈甚欢,竟成了忘年交。
宫中的人暗暗纳罕,太子一向冷言少语,竟能和古板的夫子说上两句话。
千羽则与哥哥不同,琴棋书画学了个精通,唯独不喜练武,千问也宠著小儿子,便由著他混。
居森闲来无事和千山雪探讨兵法,千山雪对二爹爹十分尊敬的,他端正地坐在石凳上,午後的阳光透过树影斑驳的照在他细腻如新剥的蛋白一般的嫩脸上,平添了几分柔和和明豔。他的眉黑如墨,修得极整齐,越发衬得如剑劈刀削一般;
长长的睫毛如小扇子一般轻轻扇动,乌黑的眼珠黑白分明,如两丸水银透著冷冷的清光,那一身素白滚金边的衣衫更让他举手投足间有一股威严的皇家气势,就连大人也不敢看轻了他。
“二爹爹,上次你告诉孩儿孙子兵法有云: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那你上次大破夏国铁蹄是不是就是用的这一个计策?”
居森吃了一惊,不料他对兵法如此精熟,片刻之後方抚著他柔顺的乌发赞赏道:“不错,雪,当时我琉国因为没有铁蹄,而且兵力不多,只能智取,不能力敌!”
千山雪听了居森的国抬头问道:“那现在琉国有骑兵多少?”
这一问把居森给问住了,他想了一会才说:“只有千余皇家侍卫骑兵……”
千山雪微微皱眉,乌黑的眸子竟闪著些微怒意,冷了腔调道:“皇家侍卫骑兵只是摆设,根本上不了战场,当年二爹爹险胜夏国,难道班师之後没有命人训练铁骑,以便下次与之抗衡吗?”
在一边听俩人说话的千问也吃了一惊,想来居森打了胜仗是多麽大的功劳,没料到儿子竟不领情,反而教训起他来,急忙给他使眼力,但千山雪恍若末闻,一向平静的脸上竟泛著了激动的潮红。
他站起身,将小手负在背後侃侃而谈:“正所谓:吃一堑,长一智!已不如人,则要努力超过,夏人野蛮凶残,素有虎狼之心,现在松懈,末来难免酝成大祸!孩儿以为琉国必须尽快训练铁骑,防患於末然!”
“好,说得好,雪真是好样的!”赵广和司渚清叫著好踱来。
居森也深思起来,当时被胜利蒙住了眼睛,竟没有想这麽深远,想来他们几人竟不如一个五岁的娃儿,真是惭愧!
司渚清道:“可是琉国一向少俊马良骑……”
千山雪握著拳头斩钉截铁地说:“买!不管花再多的钱也要买来良马,然後加以饲养配种,以备日後所需!”
三人立刻点头,上报居然,居然欣然同意,从此太子的名声远远的传来,神童的称谓传遍全国,谁也没有料到一个五岁的孩子竟作了国策性的计划!
後花园,千山雪略略陪千羽玩了一会便要去找赵广对练招式,千羽嘟著嘴不依:“我要哥哥陪我玩嘛!”
千山雪轻笑著拍了拍他的头:“身为皇家子嗣,要以国家百姓为已任,怎麽可以天天寻乐呢?你也该学点东西了!”
千羽扭著身子搂著他不放:“有哥哥学就好了,羽儿不耐烦学那些枯燥的东西,以後哥哥治国,羽儿就帮助哥哥好不好?”
千山雪看著弟弟可爱的娇憨样子便柔声道:“好!”
千羽登时高兴得拍起手来,千山雪微微叹息,他记得三岁那年父皇让他坐在自己腿上郑重地说:“雪,你弟弟身子弱,又先天里带了胎毒寒气,以後你要好好的照顾他,国家的大任就教给你了!”
千山雪亦郑重的点头,他自小便一诺千金,明知道应承了父王就会少了许多玩乐的时间,但他仍应了,并且努力的去学习,去锻炼,从小便要求自己成为一个合格的君主继承人!
想了片刻回过神来,便让千羽自己去玩,自己迈步来到三爹爹的房里,可巧司渚清也在,於是一小两大对拆起招来。
赵广的招式大开大合,走刚猛一路,而司渚清则灵巧机变,走诡计一路,因此两人时常起争执。
赵广正在教千山雪一路自创的赵家枪法,司渚清在一旁斜眼看了,取笑道:“你这枪法看著精妙,其实也不怎麽样?”
赵广收了枪势,怒道:“你那从背後偷袭的方法就好?”
司渚清轻笑道:“三哥何必动怒,我只是说你这枪法在马上倒好,如果落在平地要吃些亏而已!你看我的,雪,注意了,我要偷袭你!”
千山雪急忙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