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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小太监(NP)-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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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忙的上前:“两位客官,楼上请!”
楼上是单独的小房间,有大大的窗子,风影如画,坐在窗边可以一览无遗,正值秋色炫丽,坐在窗前看碧水生寒,鸭戏水间,让人觉得分外气清神爽。
“这间酒楼听到就有名的呢不是菜,是酒!”刚一坐下来西门决就滔滔不绝的讲了起来。
“这种酒因为酿造过种复杂,一年仅得十坛,开坛香飘然十里,所以一般人花钱也买不到,就是父皇也得礼贤下土,一年方得那麽一坛,我只喝过一次便已难忘,可恨这酿酒的师父是个酒痴,说什麽他的酒只给懂酒的有缘人喝,就算打死也不肯买!”
千山雪斜眼心道,专治你这种横行霸道的人!
说话间酒菜已经上来,西门决忍不住问道:“小二,一品香还有没有,上来一壶!”
小二立刻堆满笑容道:“不好意思客官,一品香今年的还有一坛,但是师父说喝酒得遇有缘人,所以不能给你上,对不住你!”
西门决在千山雪面前失了面子,当时就要变色,千山雪按住他的手道:“不用了!”
西门决感觉到一双温暖干炽的手带著暧暧的温度盖在自己手背上,心中的怒气立刻化为无形,这才道:“下去吧,除了一品香,再上一些好酒来!”
千山雪方拿开手,微微低著头拿酒壶倒了一杯酒。
这酒颜色碧绿,透著轻香,喝上一口却淡如开水,千山雪不禁一愣,西门决则已经恼了,把酒杯一摔道:“这是什麽酒?怕大爷没银子吗?小二,快上好酒,否则我砸了你这一品香!”
小二脸上竟露出了鄙视之色,西门决更怒,千山雪却突然开口道:“此酒初时淡如开水,再品则微有甜味,更有酸辣之感在喉间滚动,後劲醇厚,令人回味无味,果然是好酒!”
西门决听他这样说方坐下来慢慢的喝了一杯,果然如此,这才讪讪的笑了起来。
谁知小二听了千山雪的话眼睛一亮,立刻躬身道:“这位客官见解不凡,是人真正懂酒的人,此酒名为‘浮生若梦’,是先生精心酿造的,每每那不懂酒的人,必会认为淡而无味,只有心平气静的慢慢饮了方能尝尽人生百态,只觉得人生如梦,转瞬而逝,但後劲绵长,不枉一生!”
此番话说得千山雪微笑起来,倒觉得这酿酒师父倒是个奇人,而西门决脸红得如酒里泡过一般,咳了两声,自去欣赏外面的风景。
“师父还说了,只要能品出‘浮生若梦’的真谪,就可以将最後一坛‘一品香’送出去了!”小二微笑著道。
两人都感到意外,想不到竟以这种方式品到了天下至尊的好酒,西门决更是欢喜:“雪,你真是宝贝呢,托你的福,我也能尝一尝这久违的酒了,真是乖宝贝!”
幸尔房内无人,否则千山雪定要被他气死,瞪了他一眼道:“不要张口宝贝,闭嘴乖乖的,我有名有姓!”
西门决也不计较,只是含笑深情地看著他,像要把他溶到自己心中一般。
不一会儿,一品香被送到,西门决亲自开封,泥封除去,一股醉人的香味逸了出来,如桂如兰,沁人肺腑,这种香味只需闻上一闻便觉得心情舒畅,微微欲醉,楼上楼下的客人一齐吸气,发出啧啧的赞美声。
小二捡了两个琥珀夜光杯来,将一品香缓缓的注入杯中,刚入口舌尖微酥,再喝便觉得陶然忘俗,一本下肚,令人兴起。
千山雪不由得呤道:
天若不爱酒,酒星不在天。
地若不爱酒,地应无酒泉,
天地既爱酒,爱酒不愧天。
西门决饮兴喝三杯,朗声接道:
已闻清比圣,复道浊如贤。
圣贤既已饮,何必求神仙?
三杯通大道,一斗合自然。
但得醉中趣,勿为醒者传。
两人呤完,竟有知音之感,千山雪看著西门决豪气风发的样子,不由地想道,若两人无家仇国恨,是否真的能成为朋友?
都是为国为民,都是太子位尊,同是喜剑善饮,若西门决不是那麽凶残,他真算得上一个体贴的美男子。
西门决看著千山俊脸染春色,唇若施秋月,眼眸若流星,不由得忘记了喝酒,痴痴地瞧著他,因为这人比酒更醉了。
两人怔了一会,方回过神来,千山雪先咳了一声,心道你在胡思乱想什麽呀,这是仇人,不是朋友!
饮酒归来,两人都已经大醉,东倒西歪的被下人扶上了床,两个滚烫的身体相触,都是一惊,千山雪急忙推开窗子,让夜风吹来。
西门决头脑清醒了一些,他知道千山雪的身体刚好,出来饮酒已经不合适,他不能再让他受伤了。
西门决含糊地说:“雪,你好了我们再。。。呃。。。再。。。。呕。。。。”一句话没说完就不顾形象的吐了起来。
千山雪皱眉,只得自己用冷水洗了面,再把西门决吐出来的污物命人打扫了,又亲自替他换了衣衫,折腾了半夜才迷迷糊糊的睡去。
西门决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换过了衣衫,地上也被打扫干净,看著千山雪眼上微有黑眼圈,知道他定是为自己换的衣衫,以手指轻拂他的脸含情脉脉地看著他。
你为什麽这麽不开心?西门决看著千山雪睡觉时仍皱著眉不禁想道,是我令你不快乐吗?雪,我曾发誓要征服你,要给你最大的快乐的,不要再拒绝我,试著接受我好吗?
千山雪感觉有人在注视著他,虽然醒了,但仍不敢睁眼,良久看那目光如丝如绵,竟缠著自己不放,不得不睁开眼睛,微红了面:“一大早不洗脸看什麽?”
西门决讪讪地笑了一下,这才移开眼,自去梳洗。
两人吃过早餐,西门决搂了一下千山雪的腰道:“走,跟我去看演练!”
千山雪愣了一下,那可是军事重地,包括队形变阵等许多重要的东西,他竟然放心带自己去?
“可是我。。。。”
“走吧,你逃不掉的,这一辈子只能跟著我!”西门决邪邪的挑眉,一脸自信地说道。
。。。。。。。。。。。。。。。。。。。。。




 倾尽天下

千山雪抬眼看著他,西门决的眼里一片清明,没有试探没有防备,这让他有些微的感动,不过这倒真是个好机会。
两人来到练兵场,只朝阳初升,射出万道光芒,映在整齐雪亮的刀枪上,一片耀眼的红。
所有的士兵分为几组,排列整齐,有著红服,有著蓝服,各不相同,手中的兵刃也不同,想是各有任务。
看到西门决过来,齐声喝道:“威!威!!威!!!”
其声震天,气势如虹。
千山雪微微点头,良国治军严明,更重要的是人民尚武,全民皆兵,琉国缺少军事人才,又是轻武重农的,怪不得要吃大亏。
西门决迎著风站在高高的平台上,手举黑色绣龙令旗,向左一挥,一队士兵很快出列,拿出一排特制的铁箭,嗖嗖嗖,箭如纷雨,破空而来,将百米处的木桩射穿,端地威力巨大,千山雪不禁暗暗心惊,西门决大笑道:“雪,你看我的军队如何?”
千山雪默然不语,实则承认了自己不如他人。
西门决再挥一旗,只见一队轻装士兵出列,身上背著火药,洒在地形周围,然後引燃,轰轰轰,火光冲天而起,山堆夷为平地。
这一队人刚撤,立即有一小队来铲士,将火势扑来,就地挖坑,埋上尖刀,以待敌人来袭时形成陷阱。
几队士兵动作整齐划一,高效快速,的确堪称精兵!
西门决洋洋得意道:“任它是刀山火海,也阻不了我们前进的脚步,良国马上就会统一全国,成为历史一支战无不胜的强国!”
千山雪暗握拳手,心道他必不能让良国再欺琉国,不能让他的野心得逞,因为西门决嗜杀的性子,必公造成流血千里,民不聊生。
观看完之後,西门决看千山雪一直情绪低落,知道他受了打击,拍了拍他的肩道:“雪,你不必难过,以後我的天下便是你的天下,你有此雄才大志,若不施展,必会亏了你的才能,只是你以前太过倔强,所以我并没有让你做事,若你真心跟了我,你我二人一齐携手打天下,到时候这万里江山,锦绣山河,便指日可待!你我笑看红尘,共掌皇权,岂不妙哉?”
千山雪的眸子越加浓遂,眼山的这人年轻,飞扬,自信,有旺盛的斗志和野心,有一种很强势的气质,是天生的领袖人物,但是为人太偏执,太凶残,若不然,这天下必会落在他的手上。
西门决被这深遂的目光吸引了,他停住马定定地望著千山雪喃喃道:“雪,你不知道你有多迷人,我想如果要我用天下来换你,我也会毫不犹豫的换的!”
千山雪嘴动了动,没有出声,他想他值得他这麽做吗?
两人因著驱马已经出了练兵场,这是一条荒道,因此分外寂静,正在互相打量之时,千山雪忽然发现一道银光刺眼,正以穿云度月的飞速向西门决射来,西门决恍若末觉,怔怔地看著自己发呆。
眼见叫喊已经来不及,千山雪飞身扑西门决的马上,将他牢牢的按在马背上,两人面对面贴著,那支铁箭嗖一声贴著千山雪的耳边飞过,削去了他一缕长发。
西门决猛醒,立即反应来,此时那偷袭者已经现身,一群黑衣手持铁箭,把两人团团围住。
千山雪坐在马背後和西门决背对著背,互相抵敌。
“你怕吗?”西门决戏笑著问道:“刚才你救了我一命,我得以身相许呢!”
千山雪皱眉,这都什麽时候了,还有心情开玩笑?
“留神!”千山雪抽出剑,拔开一支铁箭沈声道。
西门决也急忙收了心神,凝神对敌,两个如蛟龙出水,猛虎下山,一前一後,也攻也守,配合得天衣无缝,阻了敌人的势头後,立即展开反攻,千山雪跃下马,一身白衣飘飘,剑走灵巧,连劈带削,杀得敌人哎呀声不断。
西门决则扬马立威,一身黑衣,如罗刹下风,将长鞭挥得如毒蛇一般,或缠或抽,碰者粉身碎骨。
两人直把全部的偷袭者杀完,这才相视一笑,轻拭剑上的鲜血,不料此时异变突生,另有一人伏在草丛中,在千山雪的背後发一冷箭,待西门决看到时,千山雪已经肩上中箭,血如泉涌。
“啊~~~~王八蛋,我要杀了你~~”西门决将此人提出来,鞭打脚踢,直到此人打得肠穿肚烂,仍不解恨,又拿了剑一通乱刺。
千山雪苦笑,自己原是借著这次机会来取得西门决的信任的,谁料竟真中了箭,难道是天意?
“我没事,算了!”千山雪苍白著脸道。
西门决怕他失血过多,於是弃了那死人,将他抱上马飞一般的向回奔去。
一路上他心中充斥著感动,心酸,心疼还有自责的感觉,看著千山雪苍白的脸有一种想哭的冲动,这辈子他从末如此紧张过一个人,也从末有人为他而舍命,不料这个他破人家国,杀了人家父亲的少年,竟如此待他!
“雪,你不要怕,不会有事的!”西门决紧紧地抱著千山雪,语无伦次地说。
千山雪很想笑,不过是射中了肩而已,又没有射中心脏,瞧他急得脸色比自己还白的样子真的,想笑又笑不出,却有一种莫名的感动。
他知道,这次自己真的已经搏取他的信任了,而且会很顺利的行事,但他竟然,对这人有了感情,想来想去只觉得累,於是昏昏沈沈的闭上眼。
“雪,你醒醒,你不要睡啊,马上就到了!”西门决焦急地叫著,拍著他的脸。
千山雪睁开眼微微一笑:“婆婆妈妈,吵死了!”
西门决大喜,一下马就命人赶紧医治,听闻无碍时方松了口气。
千山雪静静地躺在床上,看著那个男人因为照顾自己又一次把头靠在床榻上睡著时,心中五味阵杂,他想伸指去拂他的发,但终於忍住。
自从上次的事件後,他又与司渚清取得了联系,而且知道良国有自己的间谍,於是秘密策了这场暗杀行动,准备牺牲几个人以搏取西门决的信任,但最後一个人却是从何处来的,竟真的要杀他?
幸好没有射中要害,否则他不但没成功,反而要赔上了性命。
千山雪因为喝水碰到了杯子,西门决跳了起来,一把夺过杯子急急地说:“我来我来,你躺著!”
千山雪不禁笑道:“我手又没残废,你这是做什麽?”
西门决紧紧地抱著他,哽咽道:“雪,刚才我做梦了,梦到你死了,我真的好怕,好担心失去你,我知道你心仁,我也知道我用不正当的手段得当了你,可是你要怎麽才能愿谅我?你说,只要我做得到,我一定会补偿你的,但是求你不要丢下我,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千山雪心中酸苦,任他抱著僵硬著身子不动,如果二爹爹可以复活我就原谅你,可是他不能,所以你弥补不了!
“雪,我此前还说要占领全国,但是现在我真想拥有你,有时候想想如果得了天下失了你,我该多麽孤单,只要你在我身边,哪怕不对我笑,我亦欢喜得很!”
千山雪被他抱得极紧,触到了伤口,疼得历害,但他不想开口,也不想承诺会麽,只是一如既往的沈默。
难道自己对他有了感情,所以才不会这样?
千山雪内中极矛盾,但有一个愿望是清晰的,那就是一定要报仇!
自从此事过後,西门决更待千山雪亲密,竟把所有的军事机密都当著他的面笑谈,千山雪也偶尔露出笑颜,两人似乎真的很好,很亲密,如同恋人一般。
这一日,因天气阴沈,好似要下雪一般,西门决便在屋内生了火炉,烫上暧酒,开了窗子,命千山雪舒服一些。
又取了一个碧玉为底,黑白玉为子的围棋来两人消磨时间,不多时雪花轻飘,落了下来,千山雪轻饮一本道:“这倒颇有几分诗意,红泥小火炉,红蚁新赔酒,晚来将欲雪,能饮一杯无?”
西门决先执黑子落下道:“我说是酒不醉人人自醉,有雪这个大美人陪著,不用喝酒我也醉了!”
千山雪横了他一眼,落下一字:“出手太锋利,末必是好事!”
西门决步步紧逼:“不能放开手脚,终成不了大事!”
“下棋而已,何必认真?”千山雪步步为营,以守为攻。
“棋中有天地,胸中有丘壑。”说完竟在死路上填了一字。
千山雪郑重地说:“何必自寻死路?”
西门决轻笑:“致於死地而後生,为了得到更大的,必须不顾一切,小小牺牲又算得了什麽?”
千山雪看著他笃定的表情,将已经形成包围的白子最後空缺少填上:“没余地了!”说完便捡了一片黑子。
西门决愣了愣大笑道:“攻击不备,果然高招,我输了,再来!”
两人对弈到天黑,千山雪略胜一局,这才笑谈用饭。
雪夜拥貂被而卧,西门决的手不安分起来,千山雪虽然和他同睡快一年,仍是羞意浓浓,不由得红了脸道:“胡闹!”
西门决看他脸染胭脂,更得了趣,俯下去要吻那红豔的唇。
千山雪不愿被吃亏,轻巧的一躲,然後反压过来,第一次主动吻西门决。
西门决依旧是热烈的唇,看到千山雪主动,更是疯狂,双手紧紧地搂著他的腰,让千山雪尽情的享受自己。
千山雪想到以後的事儿,便决定暂放松一下,不去理那些乱七八糟的关系,果然一身轻松,很快入戏,这次他采取主动,西门决强韧的蜜色肌肤给人一种愉快的享受,身材很好,而且很配合,千山雪不禁想他真是一个好情人呢!
两人换来翻去,一室温暖如春,直到四更时分,方才力尽,相拥睡去。
。。。。。。。。。。。。。。。。。。。




 乱伦

乾坤宫中,父子俩对视著,互不相让。
“决儿,你太令父皇失望了,竟然对琉国的质子用情至斯,还让他去练兵场观阵,你疯了吗?”
西门群气得两眼冒火,重重地捶著桌子质问道。
西门决倔强地跪著,只是说我相信他!
“你信他?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早晚他杀了你你还蒙在鼓里呢!”西门群愤愤地说。
“雪,不会的!”西门决仍坚持著。
“总之若以後再让我瞧见他到练兵场,父皇就取消你的兵权,哼!”西门群下了最後的通谍。
西门决最终摇了摇,屈服了,“知道了!”
西门群瞧见他妥协,心情稍霁,想到两人已是多日末见,不由得心软了下来。
“地上凉,不要跪坏了,起来吧!”西门群柔声道。
西门决俊眉微扬,丰神玉姿的起身,眼睛看著父亲,面无表情地说:“多谢父皇!”
西门群心中一凉,叹了一声道:“决儿,父皇也是为你好,父皇老了,以後良国就要交到你手里了,父皇是想在百年之前替你扫清障碍,你明白吗?”
西门决这才发现一向强势的父皇竟有了丝丝白发,父皇才四十出头啊,他也放缓了表情,这次带了几分感情道:“儿臣明白!”
西门群轻轻的叹气,你明白什麽呀,你明白我的心吗?
西门群留西门决在此用饭,西门决虽挂著千山雪,但瞧著父亲的脸色越来越暗,只得应承了,但却心不在焉,味同嚼蜡。
“决儿,来尝尝这个!”西门群挟了一个鱼片送到西门决的唇边。
西门决张口,木然的咬住,他粉色的唇微启,喉结微动,俊脸棱角分明,黑衣将劲瘦的身体勾勒出来,更显得美而冷酷。
看著他吃饭,西门群看得呆了,这就是他的儿子呀,这麽优秀,这麽无双,却被那个贱人所迷!
他等了他十九年了,不想再想,也不想再忍了,他看著他和别人在一起欢好,简直恨得要发了疯,每一次都强压著嗜血的冲动而在暗夜中练剑;还有多少次突然醒来,因为莫名的嫉意和心酸而忍不住捂胸心伤,独自一人忍受那漫漫的长夜。
他是他从小带到大的,凭什麽最後却被别人横刀夺爱?所以他要行动了!
西门决发现父皇的眼神不对时这才发现自己全身莫名的燥热,涌动著熟悉的冲动。
他不敢置信地看著西门群,自己的父皇,心中的神,看著他渐渐模糊的面容!
“父皇,为什麽?”西门决压制著冲动恨声道。
西门群缓缓的起身,将他搂在怀里,抚著他的眉眼爱怜地说:“决儿,你是父皇的,谁也抢不走的!”
他把全身酥软的西门决抱在怀里,轻吻重怜,慢慢的解开他的发,他的衣。。。。。。。。。
“不,父皇,你不可以这样!”西门决失控地叫著,但声音却软弱无力。
“决儿,难道你不知道父皇喜欢你吗?我的决儿!”西门群激烈地吻著,似乎要把西门决揉进身体里。
西门决满脑子都是千山雪的样子,他羞愤无比,感觉自己被侮辱了,他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无论如何也不可以对不起千山雪。
他挣扎著抬手,用力的掴了那高高在上的父皇一掌。
啪,这一掌打过後西门决有些後怕,但西门群却哈哈大笑,越发疯狂的脱起他的衣衫来。
“决儿,你逃不掉的,你是我的!”
同样执著的话从父皇嘴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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