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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小太监(NP)-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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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挣扎著抬手,用力的掴了那高高在上的父皇一掌。
啪,这一掌打过後西门决有些後怕,但西门群却哈哈大笑,越发疯狂的脱起他的衣衫来。
“决儿,你逃不掉的,你是我的!”
同样执著的话从父皇嘴里说出却是如此的让人害怕,西门决眼前衣衫就要被脱掉,拿起一个瓷片,狠狠的划破自己的胳膊,那痛一刺激,整个人清醒了许多,顾不得许多,嗫嘴吹哨。
西门群不料他竟如此执拗,冷了颜色道:“你若不从我,我定会杀了那个质子!”
果然,千山雪是他的要害,西门决立时失了傲骨,命他的暗影退下。
“决儿,从了父皇,父皇便饶他一死!”西门群心痛地威胁著自己的儿子,他没得选择。
西门决渐渐的顺从自己的意志,闭上眼任那漫天的情玉燃得自己焚了起来,他想象著那人是千山雪,如春雪初融般的抚著自己的唇,温柔的吻遍他的全身,然後狠狠的刺穿,不去睁眼,只存在於臆想中,只有这样,才让他不会立刻去死掉。。。。。。
西门群简直要飞上天了,那年轻的身体,似愁非喜的容颜,棱角分明的面庞,还有令人销魂的某处,他忍了十九年,一朝得偿所愿,只想一次次的重复著刺穿,让自己永远也不要停下来。。。。。
西门决第一次尝到了痛苦的滋味,他在想,当初自己非得要千山雪时,他是不是也是如他这般痛苦?
整夜的激烈让两人都疲惫不堪,西门群满足地拥著他睡,一刻也不放松地搂著他的腰。
千山雪偷偷用刀划破自己的手腕,让自己一直保持清醒状态,直到西门群沈沈的入睡,这才悄悄的起身,飞速地逃离了这个让他羞辱的地方。
千山雪有些奇怪,一向喜欢粘人的西门决竟会彻底不归。
他亦没有多想,料想他定是又看上了那家姑娘,或有什麽要事要处理,没有了那个爱说话的人存生,果然寂静了许多。
千山雪好几次眼盯著书,却神游九天,半日也不见翻动一下,他苦笑了一声,放下书,吹熄了灯,强迫自己睡觉。
自己这是怎麽了?他默默地想著,难道是因习惯?的确,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很多事情它会让你因为日久而习惯,然後接受,然後溶於血液中,甚至你自己都不知道!
千山雪叹了口气,对自己的心情有些无措,他可以控制理智,但不可以控制自己的心!
正在他胡思乱想之际,天色已经微露出鱼肚白,呵,自己竟然失眠了呢!
正在这时,房门突然被咚一声撞开,西门决白著脸,摇摇晃晃的进来,千山雪吃了一惊,立即跳下床扶住他,看到他手腕上的血痕时不禁叫出了声:“你怎麽了?”
西门决似乎很累,只是一味的倒在床上,瞪著一双无神的眼珠,呆呆地看著房顶,仿佛那里突然生出了一个宝贝一般。
每感的千山雪这才发现他身上有欢情後的味道,脖子上有吻痕和齿印,他的心微微痛了起来,还有一股莫名的嫉火在悄悄的燃烧,是谁,竟这麽大胆,敢於堂堂的太子下手?
而且看西门决又怒又无助的样子,好像他不敢反抗,如果说有人能制得住太子的话,那就只有……………皇上!
千山雪吓了一跳,想到这违背常伦的事情牙关不住的发抖,他不想承认,但西门决的样子灰败到了极点,却有百分之八十是可信了!
看著一向骄傲的西门决受伤的样子,千山雪突然生起了温柔的怜,他默默的对自己说,任何人见了他也会关心的,我不是爱他,只是,只是关心他而已!
他上前不再询问什麽,抱起疲惫的西门决,亲自替他清理,然後换上软厚的衣衫,紧紧的抱在怀里,给他以温暖。
西门决在他怀里沈沈的睡去,但手却惊悸的抓著千山雪的手,抓得那麽紧,险些把他的手心抓出血来,生怕自己一松手,眼前这个人就会跑掉。
千山雪理解他的心情,任他抓著,命令任何人不许打扰他,就这样一直抱著他。。。。。
睡了一天一夜之後,西门决才从沈睡中醒来,他赫然发现自己竟还是被千山雪抱在怀里,仿佛一刻也没有松手过,那他,该有多累?
千山雪被微小的动作惊醒,看到他醒来,第一次露出灿烂的笑容:“你醒了!”
他的声音温暖,他的表情自然,没有一丝一毫怀疑或是羞辱的意思,让西门决心中放松。
“要喝汤吗?”千山雪端来参汤,亲自吹了喂他他,眉眼含笑,荡若春水。
“雪,你不问原因吗?”西门决紧拧著眉头,艰难地说。
千山雪温柔地说:“你自然有你不得已的苦衷,你若不愿意说,我不会问的。”
西门决看了他一眼,恨恨地说:“是西门群。。。。”
千山雪掩了他的唇:“我知道!”
什麽,他知道?
“雪,你会嫌我吗?”西门决一脸不安地问著。
“不会!”因为我从来没在乎过你!
“真的?”
“真的!”
西门决一颗心得到了安慰,看著千山雪,然後紧紧的拥抱,反复的接吻,直吻得两人都气喘吁吁,然後开始脱衣,纠缠。。。。。。。
千山雪顺从的配合著,他知道,西门决是要从他这里找回自信!
。。。。。。。。。。。。。。



 借刀计

西门决不愧是西门决,他很快就站起来了!
那日的事仿佛从来没有发生过,他依旧腰挺得笔直叫父皇,依旧陪著西门群聊天,谈国事,谈朝政,但西门决再也不会对著他讨好的好,亲呢的搂著他的脖子,总是与他保持著一段若有若无的距离,态度恭敬,礼貌周道,仿佛他们不是父子,而且君臣。
西门群心中如刀剜一般的疼,好几次他想和儿子亲近,但每每看著西门决那毫无表怀的脸时,便叹了一声不敢开口。
这种状况持续了一个星期之後,西门决终於忍无可忍了。
“决儿!”他看著退朝要走的西门决叫道。
西门决站住,慢慢的转身,恭敬地弯腰,淡淡地说:“父皇!”
“陪父皇吃饭可好?”语气几乎是小心翼翼的求了。
西门决站住,淡淡地说:“好!”
饭桌上,西门决有问必答,绝对不多说一个字气氛很快僵了起来,西门群突然觉得这美味的食物都如哽在喉,他想大喊,大叫,想抓住西门决的手让他对自己说出不满,但他什麽也没有做,只是长久的挟著一筷子菜,注视著西门决埋头吃饭的样子。
儿子的脸似乎更白了,身体也更瘦了,西门群一阵心酸,几乎要掉下泪来。
但这时西门决却起身:“父皇,儿臣吃过了,还有一些事要处理,先行告退!”
西门群看著他面前的菜只是略动了一下,不由得道:“不合口味吗?”
西门决摇头,仍是坚持要走,最後,西门群叹了一声,闭上眼:“好吧!”
西门决走得很快,好像逃一般离开了这皇宫,西门群被这微小的动作所刺伤,他知道他已经失去了一个会撒娇,会发脾气的儿子,有的,只是一个冰冷而淡漠的西门决,父子,形同陌路!
西门决走出皇宫後,长长的出了口气,然後纵马驰到自己府里,那里,才有让他开心的事情和人。
他一回来,千山雪就立在门外等他,笑面如花,如沐春光,淡雅如兰,永远的一身白衣!
“回来了就放掉一切,不要胡思乱想!”千山雪替他拭了拭汗微笑道。
西门决果然笑了,这次是开心的笑,他搂著千山雪道:“我的雪真娴淑,将来就封你做娴淑皇後好了!”
千山雪一怔瞬间不依,用手敲著他的头道:“你才是皇後!”
西门决躲著笑道:“好好好,谁当不都一样吗?”
两人笑了一回,计较著去那里玩,千山雪建议去赏秋色,西门决称妙,牵了墨蛟和流云,两人带著亲兵去视查边疆,顺便玩乐。
此时已经是深秋,正是草黄马肥的时候,千山雪和西门决一边策马奔驰,一边观看这大好秋色,身後只跟了一千余人的小分队作为掩护。
不知不觉,两人已经渐渐的驶出了良国的边境,再往前走就是夏国的边境,千山雪心中五味阵杂,於是勒马不前,西门决看出他的心意,道:“夏国麽,我早想收拾它了,雪你放心,开春之後,我必替雪灭了夏国!”
千山雪看著他自信的脸,微微一笑:“夏国兵强马壮,岂是那麽容易对付的,只说现在,我们就不能向前一步!”
西门决登时恼了,策马道:“夏国麽,有什麽好怕的,我偏要踏它的领地!”
後面的士兵看到太子孤身入夏境内,不由得心急:“太子,万万不可,快回来!”
千山雪看著那俊逸的身影有一瞬间的失神,但很快恢复常态, 这个时候,需要他来添一把火!
“决,还是回吧,良国暂时还不如夏国,不要多惹事非!”
西门决偏不听,立时要踏马过境,正在这时,忽然几道绊马索出现,墨蛟当时便踏了上去,幸尔墨蛟神俊,腾空跃起,这才躲过被绊到的危险,但此时西门决已经跃了出去,後面的亲兵急忙跟上去。
“大胆,竟敢闯我夏国境内,把他们抓住!”绊马索一响,立时有埋伏在草丛中的夏国将士把他们包围了起来。
首领看清是西门决後,更是哈哈大笑:“兄弟们,他就是良国的太子,只要抓到他,升官发财是指日可待,今天千万不要让他跑了!”
那手下的几千人一齐摇旗助威,而西门决的一千亲兵也把他护在中间,要掩护他撤退。
西门决扬声道:“有本事就来捉本王吧!”他不理亲兵们的劝阻,一马当先,跃出阵外,直闯夏国军队内,万夫莫挡,神勇无比的左刺右穿,一会儿放倒了数十个。
千山雪急忙策马上前,与他并肩作战,双方的士兵也陷入了混战中。
千山雪不伤人命,点到为止,以眼神吩咐这些士兵结困龙阵。
西门决初时英勇无比,但毕竟双拳难抵四手,过了一会儿,体力渐渐不支,千山雪连挑几人,上前道:“不要逞强,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瞧敌众我少,势必要吃大亏,找机会逃走!”
西门决皱眉道:“我从不做败兵之将!”
千山雪放软了声音道:“你当时为我好吗?我,我不想你有事!”
在血光凶险的战场中,忽然听到心爱的人的表白,西门决登时如喝了蜜一样甜,再看自己的亲兵浴血奋战,恐怕要全军伏没了,只得咬牙道:“好,咱们冲出去!”
两人左右掩护,配合默契,奋力杀出重围,掉转马头,立刻向良国奔去,那夏国的一干人想是惧怕良国发兵,也不追来,只是与那些亲兵苦战,西门决不禁黯然,若不是因为自己的任性,这些亲兵也不会丢了性命。
回到府里,西门决气愤难忍,当时便要上朝要求向夏国发兵,西门群得知他被伏,几乎不曾吓死,看到他安然无恙,心才放了下来,发兵夏国可以,但他不能让儿子再冒险了,需另外找人当将军。
西门决争执良久,父子二人终於反目,西门群坚持不让他去,西门决就这样站著,双眼逼视著西门群,然後冷笑了一声,拂袖而去。
西门群忽然觉得心力交瘁,几乎要支撑不住,内心却在默默地叫著:决儿,你可知道你对我有多重要?虽然你不理我,恨我,但只要能看到你,我就很欢喜了!但我却不能忍受失去你,所以,你不能出战!
西门决回到府里,把古玩花瓶扫落了一地,下人们吓得大气也不敢出,急忙去找千山雪,他们知道自己的主人暴戾无比,只有这个神仙一般公子才能制服他。
千山雪眼看著天气阴沈,料定会下雪,一下雪,行军打仗就会分外艰难,若他料得不错,此次良国必会发兵攻夏,自己的反奸计就会成攻。
夏国本来兵不如良,只是伏著铁骑历达,而良国有了强力铁箭,就不怕他这铁蹄,所以良国有八成的胜算,这一仗打完,也该开春了,此时青黄不接,良国也元气大伤,琉国经过他的密令,已经重新整顿军队,屯积粮草,铁骑和轻骑还有暗影都训练完毕,务求一举击败良国,以报国仇家恨!
他一边想著一边玩著手中的落叶,不经意的把落叶揉碎,叶柄坚硬,刺得手生疼,他微微皱眉,心中忽然有一种失落感。
他忍辱负重,卧薪尝胆,甚至以色侍人,才换来琉国的休养生息和安宁的时间,终於这一天就要来到了,到时候良国就会兵败,而西门父子也将被掌控在他的手中,要杀要刮悉随他愿,为何,他的心中却有一种淡淡的痛楚和失落?
难道说,他也对西门决产生了感情而不自知?或者是他根本舍不得杀了他?
千山雪心中纠结不已,想得头微微有些痛,算了,谈这些还早,到时候再说吧,先借良国灭了夏国才是正事!
“雪公子,雪公子,可找到你了!”管家气喘吁吁地跑过来,看到他犹如看到救星一般。
千山雪温和地笑道:“李管家,什麽事呀?”
李管家擦了一把汗道:“爷回来了,正在发脾气呢,下人们都不敢去劝,你赶紧回去看看吧!”
千山雪不再停留,他赶回来时,正听到西门决在咆啸:“都给我滚开,为什麽不让我去,为什麽?”然後是砰砰的摔东西的声音。
千山雪一推开门,就有一个花瓶凌空飞来,幸亏他躲得快,不然就要砸在他身上了。
西门决怒道:“不是让你们全都滚开吗?不要来烦我!”
“决!”千山雪微笑著看著他,轻声唤道。
西门决犹如施了定身术一般,乖乖的放下手中的东西,坐在椅上垂头丧气地说:“雪,你回来了!”
千山雪示意下人收拾东西,清扫了地面,然後命他们全退下,这才关了房门,倒了一杯茉莉花茶亲自递上去:“喊了半日,定口渴了,来喝一杯!”
西门决接过茶烦恼地说:“我哪有心思喝呀,父皇他不允许我上战场!”
千山雪了解,原来如此!於是按著他的手道:“不去也好!”
西门决瞪大眼睛,不解地问:“为什麽?”
。。。。。。。。。。。。。




 情动

千山雪了解,原来如此!於是按著他的手道:“不去也好!”
西门决瞪大眼睛,不解地问:“为什麽?”
千山淡淡一笑,回握他的手:“我也不想你有事!”
西门决抱著他,头靠在他的肩窝,呼吸著属於千山雪的独有味道,陶陶然地说:“雪,我会没事的,男子汉就应该马革裹尸,浴血杀场,缩头乌龟不是我的作风,放心吧,我会没事的!”
千山雪心中一动:“那,我陪你去!”
不料西门决这次却坚决地说:“不行!”
“为什麽?”千山雪含笑的眼让西门决微红了脸,半晌才道:“你是质子嘛,我有责任保护你的安全!”
“如果我坚持呢?”千山雪在西门决的耳边呵气,挑拔得他心微微激荡,情不自禁地说:“好!”
两人这才相视而笑,不让他们去,只好用乔装打扮,混入军中了。
两军相对,战鼓擂,号角响。
千山雪和西门决涂了面,和普通的士兵一样挽著强弩,紧张的凝神备战。
咚咚咚,一通鼓响後,挥著良字大旗的元帅一声令下,士兵们立刻如潮水一般向前涌去,夏国自然也不某失弱,正为良国莫名的发兵而感到怒火,於是排出铁骑,以焰花为号,蓝焰一起,铁骑奔腾,两军在相距离百米处展开对垒。
“准备!”先锋一声准备,士兵们立刻挽起了箭弩,拉上了箭。
西门决兴奋的碰碰千山雪:“怕不怕?”
千山雪淡然一笑:“虽千万人,吾独往矣!”
西门决热烈地看著他,这样的勇敢无畏的人才配和他并肩作战,说得好,虽千万人,吾独往矣!
“射!”听到这个命令後,第一排的士兵立刻放箭,支支铁箭如流星赶月一般直射著夏军,夏军铁骑第一匹首当其冲,人仰马翻之声不断,良国勇气更增,於是准备第二轮。
夏国经过短暂的慌乱之後,立刻重新调部,命令盾手将手中的护盾放给铁骑,铁骑一手持盾,一手持枪,冒著箭雨向前冲去。这些人悍不畏死,转瞬间便冲到了眼前,虽然死伤不少,但都不後退。
良国自然也有计策应敌,元帅敲响了二通鼓,第一排的箭手立刻撤退,另一队轻骑手持削马脚铁拐护在阵前,待那铁骑过来之时便其削敌马脚。
夏国的步兵紧随其後,借著铁骑硬向前冲,要破良国的阵形。
西门决头上微微出汗,悄声道:“想不到夏国如此历害!”
千山雪微眯著眼道:“只需要将我们的士兵形成十面埋伏的合围之势,将铁骑困在中间,步兵在外围屠杀,必能胜之!”
西门决拍掌称妙,於是拉著千山雪要去寻找主帅告诉他这个主意。
两人只顾奔走,夏国的士兵向来凶悍,乱刀之下,两人险些受,因为两人即为兵,就没有带任伤口防护工具,只有一把箭,只得拉箭射出,箭法精准无比,对方的一员大将被射在马上,另一员大将立刻注意到两人与其它的士兵不同,於是招呼箭手猛烈的攻击两人。
“决,你先走,我来断後!”千山雪推了他一把道。
西门决尚末出声,便看到一支利箭夹著风声射向千山雪的後心。
“小心!”西门决扑在千山雪身上,将他护在身下,只觉得右臂一麻,立刻有痛传入骨头,他中箭了!
“决,你怎样?”千山雪挣扎著要起身。
当他看到那鲜红的血顺著西门决的手臂流下来时,只觉得心如比用重捶击了一下,痛得悸了起来,他是为自己而受伤的!他真的是爱自己的,爱到不顾一切!
千山雪的鼻子微酸,紧张地捧著西门决的手臂不敢抬头,他怕一抬头就被西门决发现自己的眼睛红了。
“没什麽,小伤而已,瞧你紧张的!”西门决低笑著,然後伸手啪一声折断露在外面的箭,“快走!”
两人赶到主帅帐时,被那些士兵拦住,千山雪一来紧张西门决的伤势,二来情势危急,当下夺下三人的兵器,也不理论,直杀到主帅旗下。
两人擦了面,露出真容,把主帅吓了一跳。
“太子,你受伤了!”主帅焦急地叫著,万一让皇上知道了,他这人头也不用保了!
“不要管我,你赶紧照雪公子说得去做,不准告诉任何人我受伤的事情,只说太子亲临指挥,这一仗务必要胜!”西门决厉声道。
“是,太子!”主帅跪下接旨,立刻擂响三通鼓,诏告众将士太子驾到,此时,西门决已经临时换上了银甲战袍,黑发束冠,玉面生威,站在最高处临风而立,如战神一般灼人眼目。
在他旁边站著一位白衣飘飘的年轻少年,朱唇粉面,银枪如月,两位神仙般的人再加上激厉的话,令众将士热血沸腾,登时拼出了十二分的力气来杀敌。
千山雪知道西门决面上撑上,实际上胳膊已经乌黑一片,那夏国竟在箭上涂了毒药。
“决,撑不住就不要撑了!”千山雪担忧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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