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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小太监(NP)-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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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撑不住就不要撑了!”千山雪担忧地问道。
“不行,现在大家都在看著我,我要坚持住,这一仗不能输,否则往下面就更难打了!”西门决坚定地说。
千山雪握了他的手,和他并肩站著。
一直到天黑,才把夏国的士兵消灭大半,除有小部分狼狈逃窜外,其余的全部投降,良国取得首场胜利。
千山雪皱眉看著大夫给西门决拔箭,他觉得那一箭是射在自己身上,不然怎麽感觉心一直在痛!
“太子爷,这箭上有毒,毒已经入肌骨,只是普通的上伤恐怕难以清除,属下以为必须刮骨去毒!”军医认真地说著。
千山雪吃了一惊,把肉生生的割开,然後刮骨去毒,这得有多痛?
他立刻白了脸:“不行,就没有别的方法了吗?”
军医摇了摇头说:“而且必需要快,否则就来不及了!”
西门决白著脸嗔了千山雪一眼:“又来了?婆婆妈妈的,关云长可以做到,难道我西门决就做不到麽?昔日他喝酒吃肉若无事一般,今天我要借你一用才能度过一关!”
千山雪强笑道:“你尽管借,我很愿意!”
西门决微笑:“你过来些!”
千山雪看了看左右的人,那些士兵很自觉的退下,只留下三人在内,千山雪这才上前任西门决单手搂著自己。
“可以了!”西门决对大夫说道。
那大夫知道两人的事情,眼观鼻鼻观心,一心治病,不抬头看一眼。
刀入肌骨,西门决痛得头上出了豆大的汗,千山雪掏出丝巾替他轻拭著,任他紧紧的抓著自己。
西门决瞧著那温柔的眉眼,英俊的面孔,没有了冷漠和傲气,唯有关心和怜惜,一时间心中大乐,想想自己付出良多,终於换来美人一笑,觉得那痛似乎也不是那麽严重了。
千山雪看著西门决明明痛得一脸汗,却嘴角微扬,似乎很开心的样子,不由得怨道:“你还有心思笑?”
西门决捧著他的脸不管有人在场柔声道:“为了你,便是死了我也开心!”
这麽一说千山雪再也禁不住,扭过头去滴下了一滴泪。
西门决瞧见他落泪,登时心中甜酸交加,他知道千山雪很倔,他从不轻易掉泪,这是他在他面前第一次掉泪,虽然只有一滴,但他已经知道了他的心意,既舍不得他哭,又愿意看他为自己伤心,一时间手足无措,倒像个孩子般傻傻的看著千山雪。
千山雪拭了泪,扭头看到西门决的胳膊上的肉已经被割开露出森森的白骨,立刻掩了他的面道:“不要看!”
西门决趁机吻上他的手指:“我只看你!”
千山雪立时羞得俊脸通红,看了看大夫正全神贯注的医病,并没有注意两人间的小动作,这才稍稍解燥,又不能放了西门决不管,想著他为自己受伤,只得依旧坐著任他占便宜。
看著千山雪又羞又无奈的样子,西门决暗中欢喜,那星辰一般的眸子带著三分埋怨五分柔情半垂著,剑眉微皱,无声地诉说著他的担心,朱唇紧抿,显示著他的紧张,俊脸通红,泛著苹果一般的光泽。。。。
西门决看著看著便情不自禁的把嘴凑了上去。。。。
还差一点点,就一点点就可以亲上了!
就在这时,大夫已经上好了药:“太子。。。。。。”
黑线!(#--)
三人一齐怔住,大夫立刻又低下了头,千山雪则急忙转过头,只留西门决怨气冲天地坐在那里,忽然感觉钻心的痛从胳膊上传来,不由得闷哼一声,这才发现已经上完药了!
“哦,已经上好药了,你多多费心了!”他有礼貌在‘讲’大夫出去!
大夫岂能不知,挂上药箱唠叨道:“小人会三天来上一次,太子,呃最好不要乱动,好生休息,下人告退,告退。。。”再不告退某人的眼里要射出火来了!
“雪。。。。。”西门决拉著千山雪的手像要糖吃的孩子,“好痛呢!”你还不快来安慰我?
。。。。。。。。。。。。。。。




 放纵

“雪。。。。。”西门决拉著千山雪的手像要糖吃的孩子,“好痛呢!”你还不快来安慰我?
千山雪瞧著一向凶神恶煞般的西门决如此表情,不禁笑了:“你好好休息,伤势好了就不痛了!”
西门决扭过头:“你都不理我,我伤势哪好得了?”
千山雪轻笑:“我不是一直在这里陪你吗?”
西门决眼中诡诈的光一闪而逝:“让我亲一下就痛了!”
他用湿润的眼睛引诱著,千山雪左右看看,再瞧瞧他的伤势,为难地说:“你现在不方便,等好了。。。”
“我就要现在!”西门决的倔脾气上来了,气哼哼地说。
千山雪叹了口气,想到以後的事情,心中微酸,於是凑上去道:“你闭上眼!”
西门决闭上眼,感觉那清新的木槿花味道如冬天里盛开的花朵一般,带著清新的香味弥漫开来,染了一室清香。
他突然睁开眼,单手搂著千山雪的脖子,强硬的按下,舔了舔饥渴的唇,吻上那红润的百尝不厌的红唇,西门决吻得很深,舌尖轻轻地挑逗著千山雪的舌尖,扫著他的口腔,有时深有时浅,有时激烈有时温柔,千山雪一向顶不住他的吻,不一会儿便软倒在床上,俊脸绯红。
“雪,你真可爱,这麽久了还会脸红?”西门决吻著他微微闪动的睫毛戏谑道。
千山雪嘤咛了一声软软地说:“是你这色狼可恶!”
西门决满意地看著千山雪迷醉的表情,以手指轻挑开他的衣衫,那粉色的两点诱人去尝,千山雪迷茫地半睁著眼,浑然不觉自己上半身已经暴露在空气中,西门决轻轻地捏著粉色,千山雪低低的呻吟了一声,这大大刺激了西门决的,於是低下头迫不及待地吻上那诱人的粉色。
“唔。。。。。不要。。。。你还有伤。。。。呃。。。。嗯。。。。”千山雪无力地推著他。
“雪,把你的心,你的人,都交给我好吗?我会好好疼你,爱你,一辈子!”西门决认真地说。
看著那温柔的脸,千山雪怔住了,这一年来,他的心已经渐渐沦陷,被西门决的温柔和细心还有执情打动,再坚硬的冰也融化了。
若不是因为有家仇国恨,也许他真的会在这时幸福的答应呢,更重要的是自己的身体已经习惯了那双手,那个人,极致的渴望得到它的抚摸,来享受那压抑的痛快。
难道自己真要和他相爱?
千山雪晃了晃脑袋,他觉得自己很混乱,目光闪烁地避开西门决的视线,低下头来掩饰自己慌忙的心。
“雪,我爱你。。。我爱你。。。”西门决捧起他的脸,吻上他优美的脖子,精致的锁骨。。。。。在他身上留下独属於他的痕迷,千山雪禁不住颤抖起来,头脑一片空白,似乎灵魂也被抽离了,潜意识里只想得到这人的爱抚。。。。。
西门决在他耳边轻声的呢喃:“雪,不要为难自己,好好放松,来接受我,来爱我,好吗?你看,它已经等不及了!”
千山雪扭头看到西门决怒涨的某地方,不禁脸涨得更红,但是他像是有魔力引诱一般,将两人的衣衫半褪,尽量不去碰西门决的伤口,主动用手来轻抚西门决的全身。
西门决闭上眼睛,漂亮的眉微皱著:“雪,要我。。。。。。雪,快点。。。我等不及了!”
这样诱人的话让千山雪再也忍受不住,分开西门决的双 腿,将自己的巨大缓缓的推入。
他搂著西门决坚韧的流线型的腰身,享受著极致的快乐,一次又一次的重复样抽送的动作,不去想国仇,不去想家恨,不去想责任和身分,只想在这一刻,让自己放纵。。。。
“哦,雪。。。你可真历害。。。唔,坏蛋,想桶死我呀。。。。呜”西门决一只手紧紧地抓著床单,嘴里发里令人销魂的声音。
千山雪觉得自己恍恍惚惚的,如置云端,那快乐那青风起於青萍之末,开始是微风,後过竟慢慢变狂,如狂风扫落叶一般把人淹没,席卷。。。。。。。两人一齐达到了快乐的高峰。
事情过後,千山雪才猛然想起西门决的伤口,立刻跳下床紧张地说:“对不起,我,我忘记了,你怎麽样,快让我看看。。。”
西门决看著全身不著著寸缕的某人趁机大吃豆腐,这身材,这皮肤,这美貌还有智慧,到哪里去找这样完美的人去?但他竟是自己的至爱,只要想想西门决就高兴得要手舞足蹈起来。
“雪,你应该试试穿穿黄色还是粉色的衣衫,更能衬得你人比如花娇!”西门决一本正经地建议著。
千山雪这才发现自己的异状,不由得脸色暴红,急忙抢过衣衫披在身上,秋水明眸瞪了他一眼:“不管你了,我走了!”
西门决一见爱人生气,生怕他走了,急忙叫道:“哎哟,疼死我了!”
果然千山雪停下脚步,上前细细的查看,发现伤口没有出血,这才松了口气。
“雪,帮我!”西门决看著自己身上的‘东西’幽怨地说道。
千山雪哈哈大笑,忙拿东西来擦拭,两人忙了一番,这才收拾干净。
夏国经次一败後,就变攻为守,轻易不肯出战,西门决趁机养伤,又命人是散播夏国将灭亡的谣言,一时间民心大乱,夏国内忧外患,忙得焦头烂额。
而良国不时的骚扰一下,让他们疲於奔波,准备把这个大象给拖瘦了再下刀。
此时主帅帐中却一室春色,银狐皮的褥子里躺著两个正在斗嘴的人儿。
“不要再碰我,不然我要你好看!”千山雪强忍著笑意勉强说出震慑的语言。
西门决一边轻抓他的腰肢一边调笑道:“我好怕怕,你赶紧来让我好看吧,娘子!”
“去死,谁是你娘子?呵呵呵可。。。。。”千山雪生性怕痒,终於忍不住抱著褥子满床滚了起来,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让你嘴硬,笑大点声,不然不饶你!”西门决紧追不放,他不想看到千山雪如同机器人一般面无表情的样子,他喜欢逗他笑,让他迷醉,这样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哈哈哈哈。。。。求你。。。饶了我。。哈哈哈!”千山雪禁不住笑得几乎背过气来,西门决这才停下手。
千山雪恼了,扭过头不理西门决,西门决轻笑道:“像个女人,动不动就生气,还不让我叫娘子?娘子,娘子,娘子。。。。。”
千山雪气也气不得,恼也恼不得,半晌才道:“再闹我真生气了!”
西门决这才乖乖的听话,千山雪咬唇,看著如猫一般躺在自己身边的西门决,又是甜蜜又是苦涩,叹了一声,吹熄了灯,两人渐渐的进入了梦乡。
夏国的顽固在一场暴雨中被彻底的击垮,饿得不行的百姓冲出城门,跑向免费提供吃食的良国军队里,良国趁机一举攻城,於良神宗二十五年,灭夏。
此时已经是春天,柳抽新枝,桃泛粉红,春风拂面,春雨醉人。
有道是:清明时节雨纷纷,因再过几日便是清明节,淅淅的春雨如牛毛一般飘落,天雨中交织著阴阴的浮云,千山雪没有了打胜仗的开心,反而闷声不乐地窝在屋里,经常一坐就是半天,也不说话,目光忧郁地盯著一页书,却半日没有翻动。
西门决抚上他的肩道:“雪,你怎麽了?”
千山雪欲言又止,最终只是摇头,沈默不语。
西门决有些急了:“雪,你有什麽事不能告诉我吗?那就是不拿我当信任的人了,我要生气了!”
千山雪看著西门决焦急的眉眼,更是犹豫不决,最终叹了一声道:“再几日就是清明了!”
西门决心中一沈,他明白了千山雪的意思,清明节是扫墓的日子,千山雪定是想起了死去了的居森,他也不知怎麽劝解,只得讪讪地说:“故人已逝,不要想那麽多了!”
千山雪忧郁地轻叩著桌面:“已经一年多没有回家了!”
是啊,思乡之情,人所难免,但他真的不想放雪走!
千山雪看他为难的样子,知道希望不大,於是闷闷的低下头,只是饮酒。
忽然西门决开口道:“雪,你想回琉国?”
千山雪默默的点头:“我知道做为质子是不可以回去的。。。。。”
“我陪你回去!”西门决开口道。
千山雪震惊的抬头:“这怎麽可以?”西门群会让你去吗?
西门决从後面抱著他的腰,温柔地说:“我舍不得你,可我更不愿意看到你不开心,我相信你是爱我的,所以我会陪你去,你不会离开我的,是不是雪?”
千山雪无言以对,他能告诉他自己回去就是为了报仇吗?他能告诉他你如果一起去我会拿你为质为灭良国吗?
。。。。。。。。。。。。。。。。。。。




 野外激情

千山雪无言以对,他能告诉他自己回去就是为了报仇吗?他能告诉他你如果一起去我会拿你为质为灭良国吗?
看著西门决满含深情的眼眸,如一泓深潭,似乎能把人溶化在其中,千山雪突然有种想紧紧抱住他的冲动。
西门决被千山雪紧紧地拥著,还以为他是因为感动而兴奋成这样,不由得笑弯了眉眼:“我跟皇上说去!”
西门决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不准去!千山雪也不许踏出良国半步!”
冷冷的,毫无商量的口语让西门决失去了冷静:“父皇,雪他待我如何,你亲眼可见,几次救我性命,何况还助我良国灭了夏国,这证明他已经爱上了我,而且没有异心。谁人无父母,思亲之情也是人之常情,父皇你怎麽这麽残忍?”
西门群头痛地看著暴怒的儿子,试图慢慢的解释:“决儿,千山雪并非凡人,心有大志,他这是忍辱负重,故意做低姿态,要寻找机会反击,他就是一头养不熟的狼,你听父皇的话好不好?”
西门决更怒,雪那麽美,那麽纯,怎麽会是狼?
“父皇,琉国每年向我们称臣纳贡,他们的国库早就空虚,军队也是松散无比,根本构不成威胁,就算让他回去又怎麽样?况且儿臣已经答应了他,君子一言,快马一鞭,怎麽可以反悔呢?”
西门群皱眉:“我说不行就不行!”
西门决冷言道:“父皇若执意不从,儿臣只有采取别的方法了!”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宫殿,只把西门群气得几乎爆炸。
千山雪看他一脸不快的回来,便料到被拒绝了,也不表示喜怒,只是挥墨写诗:
渡口欲黄昏,归人争渡喧。
近锺清野寺,远火点江村。
见雁思乡信,闻猿积泪痕。
孤舟万里夜,秋月不堪论!
西门决知道这是岑参写的《巴南舟中夜书事》,表述离人的思乡之意,於是揽了千山雪的腰道:“我即答应了你让你回去,就一定就办到,不要再难过了!”
千山雪掷了笔道:“皇上不同意?你不必再为此烦恼了,最多我以後不提就是了!”
西门决怒道:“父皇生性多疑,偏他不信你,我就要跟你一起回去,证明给他看,雪,你不会是他说得那种人的!”
千山雪脸上挂著笑轻轻的点头,但心时里却如油焦火烧一般的难受,他想开口,却又不知道说什麽好,一边是情义,一边是国家,让他犹如立在独木桥上一般,无论偏到那一边,都会让自己掉下河去。
但最终千山雪还是选择了沈默,任由西门决打点著一切,决定和他一起偷偷出境。
西门决随身带了十几个暗影,两人轻装上路,骑著墨蛟和流云边走边赏春色,倒也其乐融融,再过一日便出了良国的边境,千山雪望著郁郁苍苍的青山,似乎能感受到来自家乡的春风吹到了自己脸上,心情也开朗了许多。
马蹄踏在青草上,染上草香,引来蝴蝶追飞,西门决放马奔了一阵道:“这才是踏花归去马蹄香!”
千山雪看著他飞扬的眉眼,突然间怔怔的流下泪来,这样温暖而又美好的时光他还有多少?这个英俊而雄伟的男人他还能伴多久?
“雪,你怎麽了?”西门决瞧他不快的样子,立刻策马过来询问。
千山雪拭了泪道:“恐怕是有小虫子飞进眼睛了,有些酸呢!”
“是吗?我来看看!”西门决紧张了过来,看到他眼睛果然有些红,登时急了,跳下马把千山雪抱下来道:“别动,我替你吹吹!”
那两匹马因著没人骑了,於是交颈颈摩擦,亲热地打著招呼。
千山雪尴尬地站著,西门决微高他一些,正好能吹到他的眼睛,两人离得这样近,近得能闻麽彼此的呼吸声,暧暧的春风拂来,扬起两人的黑发,纠缠在一起,显得分外暧昧。
西门决小心的捧著他的脸,轻轻地呵气,像在对待一件极珍贵的宝贝,那红唇微撅,在千山雪的眼里如春天的樱桃一样诱人,那黑衣雪肌,蚕眉挺鼻,都让他想紧紧的拥著这男人在怀里,永不松开。
“好了吗?呆子!”西门决看著千山雪带著一抹温暧的笑意,似笑非笑瞧著自己,拍了一下他的头,宠爱地问道。
千山雪急忙别开脸羞道:“好了!”
谁料他一转头却看到那两匹马因著春天到来,也情动了,此时正在做那令人脸红的动作。
“这畜生。。。。”千山雪哭笑不得地骂道。
“不要骂它们了,它们也需要感情交流嘛!”西门决坏笑著抚上千山雪的俊脸:“正好一时半会走不了,不如我们也。。。。”
千山雪甩开他的手:“胡闹,这是野外!”
西门决偏不放手,用手指在他半透明的唇上轻抚著,划著圈子,另一只手牢牢的锁住千山雪的腰:“雪,你可真美!”
千山雪虽然功力高过他,但情浓时自然无力,哪里还是他的对手,只是这一个轻抚,带著挑 逗的动作都让他不能动弹了,只拿那一双细长的凤眼带著薄怒瞪著某人:“色狼,你不要乱来,否则我。。。唔。。。”
威胁的话还没说完,那手指便如鱼一般滑进他的嘴里,慢慢的进出著,这极其挑情的动作让千山雪瞬间脸红到了脖上上,想到还有暗影不禁软了身子倒在西门决的怀里道:“不要,有人呢!”
西门决看著那银亮的口水顺著自己的中指溢下来,不禁喉结滚动,顺势去接那口水,低声道:“不怕,让他们眼红去!”
西门决另一只手已经探入了千山雪的衣内,解开他的衣衫,有风拂过裸露了胸膛,让千山雪猛然惊醒,气喘吁吁的推开他:“不行!”
西门决向前使出左腿一绊,将他绊倒,然後一个饿虎扑食压在他身上色色地说:“想逃,没那麽容易,反正我们没试过在野外,雪,应了我吧!”
他一边说一边在千山雪的每感部位揉捏,亲著他的红唇哄骗道。
千山雪无力地扯著自己的衣衫暗骂这人色狼,便明显现在占下风,不得已只得用蚊还小的声音道:“让他。。。退下!”
西门决一挥中,空气中哧哧响了几声,暗影们退了下去,千山雪这才长出一口气。
阳光明媚,春风醉人,野花自芳,嫩草如茵。
两匹马已经完成了他们的谈情,随意地啃食著青草,而他们的主人则滚在草地上。
千山雪的肌肤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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