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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侠达伦·山传奇ⅳ-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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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克特可没有我这么轻松,他坚持要求我们在外面守着入口,一直守到演出结束,以防达瑞斯什么时候赶来。小心一点儿没有坏处,于是我在演出剩下的时间里一直在帐篷外留意着,听着帐篷里的人们发出紧张的喘气、尖叫和鼓掌声。在演出结束前几分钟我溜走了,找到了哈克特。观众们从帐篷里涌出来的时候,我们躲进了一辆篷车里,一直等到最后一位激动不已的看客离开了足球场,我们才从篷车里钻了出来。

我们走进演出帐篷后的一个小帐篷里,大多数演员和后台人员已经齐聚在那儿,等着开演出结束后的庆祝会。并非每次演出结束后都有庆祝活动,但是我们还是喜欢偶尔尽情地放松一番。在马戏团的日子过得不容易,经年累月在路上奔波,拖着家当长途跋涉,不辞辛苦地玩命工作,因为怕引人耳目还不能抛头露面。所以,不时地让大家放松一下是有好处的。

帐篷里还有几个客人——警官、政府官员和富商。高先生知道怎样贿赂哪些贪财的手,好让我们的日子过得容易一些。

我们的客人对哈克特特别感兴趣。一般的观众都没有见过这位灰皮肤的小人。眼前是这样特殊的来宾体验一下特殊待遇的机会,好让他们有资本向朋友们炫耀炫耀。哈克特知道这些人的需要,于是他一边让人们细细地看他,一边给他们讲一些关于他过去的零头碎脑的事儿,礼貌地回答他们提出的问题。

我坐在帐篷中一个安静的角落里,就着水津津有味地大嚼着一块三明治。我正准备离开帐篷的时候,杰库斯从人堆里挤了过来,向我介绍起他刚刚领进帐篷的一个客人。“达伦,这一位是世界上最出色的守门员,汤姆·琼斯。汤姆,这位是我的好朋友和同事哥们儿,达伦·山。”

我发出一阵呻吟,闭上了眼睛。吸血鬼的运气到此结束了!托米认出我了,我听见他倒抽了一口冷气。我睁开眼睛,挤出一丝笑容,站在那儿,握着托米的一只手——他的眼睛都从脑袋上迸出来了——说到;“你好,托米。好久没见面了。我给你弄一点儿什么喝的吧?”

第八章

托米看见我还活着,惊讶极了。早在十八年前,我已经被宣布死亡了,埋入了坟墓,况且现在他看到的我看上去只是稍长了几岁。这一切对他来说,简直太难以理解了。有那么一会儿,他虽然在听着我说话,无力地点着头,可什么也没有听进去。但是最后他的头脑清醒了,集中精神听我说着。

我编了一个勉强可信的牵强故事。当着老朋友的面撒谎,我觉得很难过,但是事实的真相比虚构的故事叫人更觉得奇怪——编造一个故事倒更简单更保险。我说我得了一种罕见的疾病,这种病阻止了我正常地变老。这病儿是我小时候被发现的。医生说我只剩下五六年的活头。我的父母听到这个消息后被击垮了,但是因为我们什么也做不了,所以我们没有告诉任何人,只想尽力过一段正常人的生活。

后来怪物马戏团来到了我们镇上。

“我碰巧遇到了一位特别的医生,”我撒谎说,“他正跟马戏团一起跑江湖,以便研究马戏团里的那些怪人。他说他能帮助我,不过我得离开家,跟着马戏团一起走——我需要经常接受观察。我把这件事儿跟我父母说了,我们决定让我假死,这样我走了就不会引起任何怀疑。”

“但是看在老天的分上,为什么要这样呢?”托米大声问,“你父母可以跟你一起走嘛。为什么让所有人经受那么多的痛苦呢?”

“我们怎么解释这件事儿呢?”我叹了一口起,“怪物马戏团是一个不合理的流浪组织。那样的话,我父母只有放弃一切,跟我一起隐姓埋名。这样对他们不公平,对安妮就更叫不公平了。”

“但总归还有别的法子吧。”托米抗议说。

“也许吧。”我说,“可是我们没有太多时间考虑这件事儿。怪物马戏团在镇上只待几天。我们讨论了一下那个医生提出的提议就接受了。我想这些年来,我活下来了这个事实——违背了一切医学上成功的可能,证明我们的决定还是正确的。”

托米难以置信地摇了摇头。现如今他已经长成了一个身材高大魁梧的青年,膀大腰圆,大手大脚,身上的肌肉块凸凸着。本来一头乌黑的头发过早地脱落了——要不了几年他就会变成一个光头。他是一个性情温和的人,一想到让一个孩子装死,然后再被活埋了,他就觉得恶心。

“过去的已经过去了。”我说,“也许我父母本应该另寻他法。可是他们在内心里是为了我好。机会摆在面前,他们抓住了,尽管代价是惨痛的。”

“安妮知道吗?”托米问。

“不知道。我们从来没告诉过她。”我猜托米虽然没有办法直接跟我父母取得联系来核实我的故事,但是他可以去找安妮。我只得打消他的这个念头。“即便后来也没有告诉她?”托米问。

“我跟我爸妈商量过这件事儿——我们一直有联系,没隔几年就见一次面——不过我们总觉得时机还不够成熟。安妮有她自己的问题要对付,那么年轻就有了孩子。”

“是够难的。”托米承认说,“我当时还住在这儿。我不太知道她,不过我也听说了这件事儿。”

“那一定就在你的足球事业腾飞之前不长的时间。”我说,把话题从谈论我的事儿上岔开了。随后我们谈起了他的事业,他曾经踢过一些重要的比赛,还谈到了他退役后的打算。他现在是单身一人,但是他的前妻给他留下了两个孩子,当时他还在国外。“我只是每年去看他们两次,是在夏天。”他难过地说,“我希望等我不再踢球的时候就搬过去,跟他们离得近一点儿。”

这时候大多数演员和客人都走了。哈克特看见我在和托米说话,就打手势问我需不需要他留在附近。我打手势告诉他我没事儿,他便跟其他人一起走了。还有几个人依然坐在帐篷里轻声聊着天,但是离托米和我都比较远。

话题转到了过去以及我们的老朋友身上。托米告诉我,阿兰·莫里斯成了一名科学家。“还是一名相当出名的科学家。”他说。“他是一个基因学家——正雄心勃勃地搞克隆呢。一个有争议的领域,不过他相信那是大势所趋。”

“只要他不克隆自己就好!”我大笑着说,“一个阿兰·莫里斯就已经够受的了!”托米也大笑起来。阿兰也是我们以前一个最亲密的朋友,但是他有时候会让人觉得有一点儿讨厌。“我不知道斯蒂夫在干什么。”托米说,笑容在他的嘴角消失了,“他十六岁的时候就离开了家。没跟任何人留下一句话就跑了。我在电话中跟他通过几次话,不过我直到大概十年前才见过他一次。他妈妈去世的时候他回家待过几个月。”

“我不知道她去世了。”我说,“我很难过。我喜欢斯蒂夫的妈妈。”

“他把房子和所有的家产都卖了。他跟阿兰一起租了一套公寓住了一段时间。那是在……”托米没有把话说完,还奇怪地瞟了我一眼。“你走之后见过他吗?”

“没有。”我撒谎说。

“你不知道他的消息?”

“不知道。”我又撒谎说。“一点儿也不知道?”托米不依不饶地问。

我勉强格格地笑了几声。“你为什么这么关心斯蒂夫?”

托米耸了耸肩。“那年他回来的时候遇到了一点儿麻烦。我想你可能已经从你父母那儿听说了这件事儿。”

“我们不说过去的事儿。”我说,继续精心编排着我的谎言。我好奇地向前倾了倾身子。“斯蒂夫做了什么?”我问,心里琢磨着那事儿是不是跟他的吸血魔活动有什么关系。

“噢,我记得不太确切了。”托米一边说一边不安地动来动去——他在撒谎,“那是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最好就别再提那茬儿了,你知道斯蒂夫是什么样儿的人,总是惹出这档子那档子的麻烦。”

“那倒是。”我嘀咕道。随后我眯起眼睛。“你说你曾经跟他通过电话?”

“是啊。他经常打个电话过来,总是问我在干什么,可他对自己做的事儿却决口不提,然后就挂了!”

“上次他来电话是什么时候?”

托米想了想。“两年,也许是三年前吧。很长时间了。”

“你有他的联系号码吗?”

“没有。”遗憾。有那么一刻,我想托米也许是一条找到斯蒂夫的途径,但是似乎他不是了。“什么时间了?”托米问。他看了一眼手表,呻吟了一声。“要是我的经理知道我在外面待得这么晚,他会炒了我的。对不起,达伦,可我真的得走了。”

“没事儿。”我笑了笑,站起来握住了他的一只手,“没准儿等比赛结束了我们还会见面。”

“对啊!”托米激动地叫了起来,“我不跟球队一起走——我留下来多待一个晚上,看看一些亲友。比赛结束后你可以到宾馆找我,然后……说实在的,你喜欢来看我的比赛吗?”

“看那场半决赛吗?”我的眼睛一亮,“我喜欢啊。可是我不是听你对杰库斯说,票已经卖完了吗?”

“杰库斯?”托米皱起了眉头。

“就是那个耍刀子的年轻人——你的一号球迷。”

“哦。”托米做了一个鬼脸,“我总不能把我的票都给我的球迷吧。不过家人和朋友就是另外一码事儿了。”

“我不想坐在任何认识我的人身边,可以吗?”我问,“我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我的真实情况——安妮没准儿会听说的。”

“那我给你弄一个离人比较远的位子吧。”托米保证说。随后他停顿了一会儿。“你知道,安妮不再是一个小女孩了。一年前我见过她,那是在我上次回这儿参加比赛的时候。她头脑冷静,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也许现在已经到了告诉她实情的时候。”

“也许吧。”我笑了笑,但我知道我不会。

“我真的认为你应该告诉她。”托米不依不饶地说,“她会感到震惊,就跟我一样,但我相信她会很高兴知道你还活得好好的。”

“我们会看到的。”我说。我把托米送出了帐篷,走过了营地,穿过足球场的通道,一直送他到停车的地方。我在他的车子旁向他道了晚安,但是他在临上车时停了下来,严肃地盯着我看了看。“我们明天必须再谈谈斯蒂夫的事儿。”他说。

我的心猛地一跳。“为什么?”我尽量用漫不经心的口气问到。“有一些事儿你应该知道。我现在不想多说了——太晚了——可是我想——”他的声音渐渐地小了,变成了沉默,然后他笑了笑,“我们明天谈吧。也许它会帮助你在其他一些事儿上下定决心。”说完这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之后,他就跟我告别了。他答应第二天早晨让人送我一张票过来,又把他的宾馆名称和手机号码告诉了我,最后握了握我的手,然后钻进汽车一溜烟儿开走了。我在足球场地外面站了好长一段时间,想着托米、安妮以及过去的点点滴滴——同时琢磨着他所说的我们明天还需要再谈谈斯蒂夫的事儿这句话的含义。

第九章

我跟哈克特说起比赛的事儿时,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怀疑。“是陷阱。”他说,“你的朋友跟斯蒂夫·伦纳德……是一伙的。”

“托米不是。”我断然说道,“不过我有一种预感,他没准儿能够提供某方面的线索,帮我们找到他,或者帮我们发现他的行踪。”

“你想让我跟你一起……去看比赛吗?”哈克特问。

“你进不去的。在说,”我大笑起来,“那儿有成千上万的观众。在那样一个人堆里,我想我不会出事儿的。”

快递给我送来了门票,我及时动身去看比赛。开赛前一个小时我就赶到了。露天体育场外面人山人海,挤得像转磨儿似的。他们都穿着自己俱乐部颜色的衣服,唱的唱叫的叫,从街边小贩的手里买饮料、热狗和汗堡。一溜溜的警察密切地注视着这场面,以免双方的球迷发生冲突。

我在人群里挤了一会儿,绕着体育场溜达起来,享受着这热烈的气氛。我买了一个热狗、一份比赛说明书,还有一顶印着托米形象的帽子,帽子上印着口号:“他与众不同!”献给托米的帽子和徽章很多,甚至连歌手汤姆·琼斯的CD封皮上都帖上了托米的照片!

开赛前二十分钟我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了下来。我的座位在体育场的中间位置,球员休息处的稍后几排,从这个位置看球场一目了然。我进来的时候,球员们正在热身。我看见托米在一个球门前,正拦挡着一个个练习射门的球,我真的有一种兴奋的感觉。想想吧,我的一个朋友正在踢优胜杯半决赛呢!自从孩提时代起,我已经走得太远太远,把自己作为人的大多数兴趣都抛在了身后。但是我刚一落座,低头看到球场上的托米,我对足球的热爱又如潮地膨胀,那是一种孩子般纯洁的兴奋。

球员们离开球场做开赛前的准备去了,几分钟后他们重现赛场。体育场里的所有座位都满了,球员们入场的时候,观众席上爆发出一阵狂欢。大多数人都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鼓掌,嚎叫。裁判抛出一枚硬币决定了两队的场位,然后双方的队长互相握手,双方的队员各自排成一队。裁判吹响了哨子,比赛开始了。

这是一场精彩的比赛。双方都全力以赴,志在必得。传球铲球又快又狠,球时而传至这头时而传至那头,双方轮番进攻,得分的机会很多。托米完成了几个漂亮的救球,另一方的守门员也毫不逊色。几个球员从很好的位置飞脚射门,可是每一球都从球门的横木上面飞了出去,甚至连边儿都没有挨着,与之相伴的是一声声的喝彩,一声声的叹息。四十三分钟过去了,两队似乎都已经认为上半场他们将会踢成平局。但是随后一个快速的带球突破,后卫失手,对方的前锋干脆利落地抬脚射门,汤姆·琼斯张开双臂补救,可是球还是擦着他的指尖从球门的左侧飞进了球网。

托米和他的队友在中场休息的时候一个个垂头丧气,疲惫不堪地下了球场。但是他们的球迷——还有当地那些前来为托米呐喊助阵的人——热情不减,仍然齐声高唱:“一比零下,二比一上,不信请看下半场!”

我想去买点喝的,但是排队的长龙太吓人了——那些经验比较丰富的球迷早已在中场结束的哨声响起前就溜了出去。我四处走动走动,活动了一下腿脚,然后又回到了座位上。

尽管输了一球,可托米的球队经过休息、再次进场的时候,看上去更加信心十足。下半场一上场,他们就展开了攻势,撞人断球,推搡对方球员,玩命地射门。比赛进行得热火朝天,一刻钟之内,三位球员被裁判记名警告。但是比赛进行到六十四分钟的时候,他们进球的渴望终于得到了回报:他们从球场的一角拼进一球得分,扳平了比分。

托米的球队进球后,体育场里沸腾了。数千人从座位上跳了起来,兴奋地在空中挥舞着拳头,我也身不由己加入了其中。我甚至跟他们一起冲着对方哑口无言的球迷们唱了起来:“你们别美啦,你们别美啦,你们再也别美啦!”

五分钟后,托米的球队又从另外一角踢进了一球,比分二比一领先,我唱得更响了。我发现自己竟然拥抱了我邻座的一个年轻人——一个完全陌生的人!高兴得又蹦又跳。我简直不敢相信我还会有这样的行为。如果吸血鬼将军们看到一个王子做出这样滑稽可笑的举动,他们会说什么呀!

接下来的比赛依然进行得异常激烈。由于现在托米的球队领先一分,对方的球队只得发动反攻,以期能打成平局。托米的队友被逼到了自己的场地上。十几次顽强的防守,数不清的踢踹,更多的黄牌。但是他们仍在抵抗。托米不得不完成了几次比较容易的扑救,但是除此以外,他的球门没有受到任何威胁。离终场只剩下六分钟了,胜负看来已成定局。

随后,几乎是第一次进球得分的那一幕重新上演了:一位球员从拦截他的后卫身边轻松溜过,径直来到球门前,只剩下托米这一道唯一的障碍。这一球踢得又准又狠。足球闪电般射向了球门,直奔球网的左下角而去。射门的球员转身相庆。

但是他高兴得太早了。因为这一次,托米鬼使神差地扑倒在地上,横挡着球门,几根手指总算摸到了足球。他只是勉强挨着了足球,但这足以把球从门柱边弹出去。

观众疯狂了!他们齐声呐喊着托米的名字,然后唱了起来:“就是不一样,就是绝顶的棒!”托米没有在意球迷们给他的颂歌,而是继续全神贯注的盯着球门,指导着他的防守队友。但是他刚才的一扑已经挫伤了对方球队的锐气,尽管他们在最后的几分钟里依然不断的前冲,但是他们再也没有构成射门的威胁。

终场的哨声响起,托米以及他的队友们一个个尽管已经精疲力竭,但仍拥抱相庆,然后与对方的球员相互握手,交换运动衫。之后他们又向球迷们行礼致敬,其中许多都是献给那个叫人难以置信的人物汤姆·琼斯的。

托米是最后一批离开球场的。他跟他对号的对方球员交换了运动衫,两人一起离开了赛场,一边走一边聊着这场比赛。等托米走到球员休息处与我平行的位置时,我高声喊着托米的名字,但是毫无疑问,因为人声嘈杂,他没有听见我在叫他。

就在托米将要消失在通向更衣间的门洞时,人群突然发生了骚乱。我听到了愤怒的喊叫,还有几声刺耳的砰砰声。我身边的大多数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但是我以前听过这些声音——枪声!

我在我的位置看不到下面的门洞,只看见托米与对方的守门员停住了脚步,一头雾水的站在那儿,随后他们倒退着离开了门洞入口。我立刻意识到了危险。“托米!”我尖声大叫,随即把我身旁的人撞到一边,从观众席上强行冲向下面的球场。没等我赶到球场,一个服务员摇摇晃晃的从门洞走了出来,满脸鲜血淋淋。前排座位上的观众见此情景,一个个惊慌失措,转身横冲直撞的向后面涌了过来。他们挤得我不得近身,反倒不停的后退。

我正在奋力挣脱人群,只见两条身影从门洞里冲了出来。其中一个是脑瓜刮的铮亮、手握滑膛枪的吸血魔人,一张破脸几乎被炸飞了一半。另外一个是留着胡须的紫皮肤的吸血魔,一副疯狂的神态,原来双手的位置上安装了一金一银作的金属手,每只手上有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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