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吸血侠达伦·山传奇ⅲ-第2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达伦·山是否是你的真实姓名,就像我们了解的那样?”自我被关进这间拘留室,伊凡已经这样问我十二遍了。他们就这样一遍遍地问同样的问题,誓不罢休。

我没有回答,直到现在我还没有开口说过话。

“还是叫达伦·霍斯顿——你最近使用的名字?”伊凡沉默了几分钟后问道。

没有回答。

“你同行的伙伴叫什么名字——拉登·暮还是封·霍斯顿?”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手上带着手铐,我什么也没说。我仔细看着手铐的链子:是铁的,又短又粗。我想如有必要,我能把链子撅折,尽管我没有把握。

我的脚脖子也给铐上了。我被捕时铐上的链子很短。当他们让我摁手印、给我照相的时候,警察给我铐上的也是短链子脚铐。我一被安全地锁进小牢房,他们就把我脚铐上的短链子取下来,换上一副长的。

“那个怪物到底是怎么回事?”名字叫康的警察问。“那个灰皮肤的怪兽。他——”

“他不是怪兽!”我突然高声叫道,不再缄默了。

“噢?”康讽刺道,“那他是什么?”

我摇摇头。“我说了你也不会相信。”

“那就试试看吧。”伊凡激我,但我只是摇头。

“那另外两个又是什么呢?”康问,“万查·马奇,还有拉登·暮。我们的情报员告诉我们,说他们是吸血鬼。你对此有什么需要说的吗?”

我毫无幽默感地笑了笑。“吸血鬼是不存在的,”我说,“人人都知道。”

“这就对了,”伊凡说,“他们不存在。”他隔着桌子探过身子,好像要泄露给我一个秘密。“可那两个不太正常,达伦,我肯定你知道。马奇像变魔术似的隐身了,而姓暮的……”他咳嗽起来,“啊,我们拍不到他的照片。”

他说话的当口,我微微笑了,抬头看了看摄像机镜头。全吸血鬼身上有特殊的原子,使得他们无法在胶卷底片上显像。警察可以用现有的最好相机,从他们能想像出来的任意角度给暮先生拍照——就是无法得到视觉效果。

“瞧他笑的!”康厉声叫了起来,“他还觉得这挺好玩呢!”

“不,”我说,收起脸上的笑容,“我没这么觉得。”

“那你笑什么?”

我耸了耸肩。“我在想别的事。”

伊凡一屁股跌坐在椅子里,对我的回答颇为失望。“我们已经从姓暮的身上采了血样,”他说,“也从那个叫做哈克特·马尔兹的东西身上取了一些。等结果一出来,我们就会知道他们究竟是什么东西。你现在坦白对你有好处。”

我没说话。伊凡等了一会儿,用手挠挠花白的头发。他沮丧地叹了一口气,然后又开始问那个老问题。“你的真实姓名是什么?你和其他那些人是什么关系?从哪儿……”

又过了一些时候。我无法判断我到底被关了多久,感觉好像已有一天时间或者更长,但事实上可能只有四五个小时,也许更短。外面可能还是艳阳高照。

我想到了暮先生,不知他处境如何。如果他也被圈在和我一样的小牢房里,那到没什么好担心的。但如果他被关进一间带窗的牢房……

“我的朋友在哪儿?”我问。

康和伊凡正在悄悄商量着什么。现在他们瞪眼看着我,一脸戒备。

“想见他们?”伊凡问。

“我只是想知道他们在哪儿。”我说。

“要是你回答了我们的问题,我们可以安排一次会面。”伊凡许诺说。

“我只是想知道他们在哪儿。”我重复着。

“他们就在附近,”康嘟哝着,“跟你一样锁得好好的。”

“也是这样的小屋子?”我问。

“一模一样。”康说道,然后环视着四周的墙壁,等明白我为何而担心的时候,他露出了一丝微笑。“没有窗户的小牢房,”他咳嗽着,然后用胳膊肘碰了一下他的同伴,“但那是可以改变的,是吧,伊凡?如果我们把‘吸血鬼’挪到一间有着可爱的圆窗户的牢房他会怎样呢?一间能够看得见外面风景……天空……和阳光的小牢房。”

我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注视着康,然后忿忿地瞪了他一眼。

“你不喜欢听这话,是吗?”康从牙缝里挤出嘶嘶的声音说道,“一想到把姓暮的关进带窗的小牢房就让你害怕,是吗?”

我无动于衷地耸耸肩,移开视线。“我想跟律师说话。”我说。

康忍不住大笑起来。伊凡用手捂着脸悄悄乐。就连扛枪的卫兵也咯咯地笑了起来,好像我抖出了一个最可笑的包袱。

“什么这么可笑?”我厉声说,“我知道自己的权利。我有权打电话见律师。”

“当然,”康得意地说,“即使凶手也有权利。”他用指关节敲着桌子,然后关掉了录音机。“但你猜怎么样——我们否认你的这些权利。虽然日后我们会因此遭人骂,但我们不在乎。我们把你圈在这儿,除非你说出点什么,否则我们是不会让你利用这些权利的。”

“这是违法的。”我大叫道,“你们不能这么做。”

“一般说来,我们不会这么做。”他表示同意,“通常如果我们的监察长听说了这种事,她会干涉的,还会大发雷霆。但是现在我们的长官不在这儿,不是吗?她被你们的杀人同伙万查·马奇绑架了。”

等我听清此话并明白了其中的含义时,我的嘴唇变白了。没有监察长的干涉,他们会肆意执法,而且为了能够找到并要回监察长,他们会采取任何行动。这可能会葬送他们的事业,但是他们在所不惜。这是个人行为。

“你们只有给我上刑才能使我开口。”我一板一眼地说,试探着看他们到底打算采取什么行动。

“用刑不是我们的办法,”伊凡立即说,“我们不做那种事。”

“与我们了解的一些人有所不同。”康接着说,然后从桌子那边抛给我一张照片。我不想看,但我的眼睛不自主地瞟了照片一眼。我看见照片里的人正是我们早晨在下水道里抓获的那个吸血魔人,那个叫马克·瑞特的——万查给他用了刑,最后还杀了他。

“我们不是魔鬼。”我平静地说。但我能从他们的角度看问题,明白我们在他们眼中有多恐怖。“这里有你们不了解的情况。我们不是你们要找的凶手。我们跟你们一样也要制止他们。”

康突然发出一声大笑。

“是真的,”我坚持说,“马克·瑞特是坏蛋之一。我们只有揍他才能发现其他坏蛋的线索。我们不是你们的敌人。你们和我是一个阵营里的。”

“这是我听到的最不可信的谎言。”康尖声叫着,“你认为我们很愚蠢。是吗?”

“我丝毫不认为你们愚蠢。”我说,“但你们搞错了方向。你们中计了。你们……”我心急地向前凑近了。“是谁告诉了你们到哪儿找我们的?是谁告诉了你们我们的名字、我们是吸血鬼、我们是凶手的?”

警察不安地互相对视着,然后伊凡说:“一个匿名的告密者。他从公共电话亭打来电话,没有留下姓名,等我们赶到时,他已经走掉了。”

“你们难道不觉得可疑吗?”我问。

“我们总是接到匿名电话。”伊凡说,显得有些局促不安。我知道他起了疑心。如果只有他一个人,也许我能让他顺着我的思路想,并能说服他告诉我令他起疑的地方。但是还没等我再开口,康从桌子对面扔给我另外一张照片,然后又扔了一张:两张马克·瑞特的特写,上面有许多比第一张更可怕的细节。

“跟我们同一阵营的人不杀人。”他冷冷地说。“即使是在他们想这样做的时候。”他话有所指地补充了一句,用一根手指指着我。

我叹了一口气,丢下这个话题,知道我无法让他们相信我是清白的。又沉默了几分钟,他们互相说了几句话之后重又坐到椅子里,平静了下来。然后他们打开录音机开始重新提问。我是谁?我是哪儿人?万查·马奇去哪儿了?我们杀害了多少人?一遍一遍又一遍……

警察从我这里一无所获,他们很恼火。除了伊凡和康,又来了另外一个叫摩根的警察。摩根长着针鼻儿大的小眼睛,深棕色的头发。他腰板挺直地坐在那儿,把手平放在桌子上,用一种冷漠的眼神目不转睛地盯着我。我感到来者不善,即便到目前为止他还没有露出凶相。

“你多大了?”康问道,“你是哪儿人?你来这儿多久了?为什么选中这座城市?你们杀害了多少人?尸体在哪儿?你们打算——”

一阵敲门声让他停止了发问。他转过身去看是什么人。伊凡眼睛看着康,但摩根始终盯着我。他每四秒钟眨一次眼睛,不多不少,像机器人一样。

康和门外的人小声说了几句,然后回来了,示意带枪的卫兵走开。卫兵走到墙边,用枪瞄准了我,确保我不会有什么可笑的举动。

我原指望会再进来一名警察,或者一名士兵——自从我被捕后,我就没再见过军人——可当那个谦和温顺的小个男人走进牢房时,我着实大吃了一惊。

“布劳斯先生?”我咽了一口气。

逼我上马勒学校的那个督学神情显得十分紧张。跟从前一样,他还是提着那个大公文包,还戴着那顶老式圆顶礼帽。他向前走出半米,然后停住了,不愿再靠近。

“感谢你能来,沃尔特。”伊凡说,站起身和来访者握手。

布劳斯先生无力地点点头,尖着嗓子说:“乐意效劳。”

“请坐下吧?”伊凡问。

布劳斯先生急促地摇摇头。“不必了,谢谢。除非有必要,我不想在这儿多待。我得去巡视。去不同的地方。你知道怎么回事。”

伊凡同情地点点头。“没关系。你把材料带来了吗?”

布劳斯先生点点头。“他填过的表格,我们手里所有有关他的材料,都带来了。我都留给前台的那个人了。他正在照相,我走之前把原件还给我。我得留着原件作为学校的记录。”

“很好。”伊凡又说,然后走到一边冲我歪歪头,“你能认出这个男孩吗?”他殷勤地问。

“能,”布劳斯先生说,“他是达伦·霍斯顿。他在马勒学校注册时……”他停顿了一下,皱起眉头。“我忘记了确切的日期。我本来知道的,因为在来的路上我看过。”

“没关系,”伊凡微笑着,“我们会从影印件中找到答案的。但这肯定是那个自称达伦·霍斯顿的男孩?你肯定?”

布劳斯先生坚定地点点头。“噢,是的,”他说,“我永远都不会忘记学生的脸,尤其是那些逃学的。”

“谢谢你,沃尔特,”伊凡说着拉住督学的胳膊,“如果我们还需要你的帮助,我们……”

他不说了。布劳斯先生没有挪步。他睁大了眼睛,嘴唇发抖地瞪着我。“是真的吗?”布劳斯先生问,“媒体上说什么——他和他的朋友是凶手?”

伊凡迟疑着。“我们目前还不能这么说,但一旦我们——”

“你怎么会?”布劳斯先生冲我叫道,“你怎么会杀害那些人?还有可怜的小塔拉·威廉姆斯——你自己的同学!”

“我没有杀害塔拉。”我厌倦地说,“我谁都没杀。我不是凶手。警察抓错人了。”

“哼!”康用鼻子哼着。

“你是个禽兽,”布劳斯先生大叫道,高高举起了他的公文包,似乎要冲我砸过来,“你应当……你应当……应当……”

他什么都说不出来了。他闭紧嘴巴,紧咬下唇。他转身背对着我,走了出去。他继续往前走的时候,我有一种孩子般的冲动想把他叫回来。

“布劳斯先生?”我大叫。他停住脚步,疑惑地扭过头。我摆出一脸无辜而惊慌的表情。“这不会影响我的成绩,是吗,先生?”我甜甜地问。

督学目瞪口呆地望着我,等他意识到我只是在逗他玩,他愤怒地瞪着眼,一翘鼻子,冲我扬起一双干净锃亮的鞋跟,咔哒咔哒地顺着走廊走了。

布劳斯先生离开的时候,我大声笑了起来,觉得把这个小个儿布劳斯先生惹得生气十分过瘾。康、伊凡,还有带枪的卫兵也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只有摩根除外。他一如既往地板着脸,那双机械而犀利的眼睛里透出一股可怕而难以言说的杀气。

第六章

布劳斯先生走后,伊凡很快就被一个身材魁梧、名叫戴夫的警察代替了。戴夫表现出很友好的样子——他一进门就问我是否想吃点或喝点什么——我可不是傻子。我看过许多电视剧,知道谁是好警察,谁是坏警察。

“我们是来帮助你的,达伦。”戴夫向我保证说,一边撕开一小袋白糖,把糖倒入盛满滚烫咖啡的塑料杯里。有些糖粉从杯子边上撒了出来,掉在桌子上。我敢打赌这是故意撒的——戴夫想让我认为他笨手笨脚。

“把这副手铐摘掉,让我自由对你会有很大好处。”我一语双关地说,一边审慎地观察着戴夫扯开了另一小袋糖。我最担心摩根——如果局面糟糕起来,康只会对我稍稍不好,但我相信摩根会下毒手——可我得尤其提防戴夫,否则他会从我口中套出秘密。我已经很长时间没睡觉了。我精疲力竭,头晕乎乎的,很容易说漏了嘴。

“摘掉你的手铐放你自由。”戴夫呵呵地傻笑着,冲我挤挤眼,“好人哪。当然,我们俩都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但有些事情我可以办到。给你请位律师。洗个澡。换身衣服。找一张舒服的床过夜。恐怕你会在我们这儿待上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必要搞得不愉快。”

“我怎样做才能愉快呢?”我故弄玄虚地问。

戴夫耸耸肩,咂了口咖啡。“哎呀,烫死人哪!”他一边伸出一只手往嘴上扇风降温,一边微笑着。“不用做很多,”他回答我的问题,“告诉我们你的真实姓名,你是哪里人。你到这里干什么。类似这样的问题。”

我嘲讽地摇摇头——新面孔,老问题。

戴夫见我不准备回答,就换了个方式。“太老套了,是吗?我们试试别的吧。你的朋友,哈克特·马尔兹,说他必须带口罩才能活,还说如果他暴露在空气中超过十至十二个小时,他就会死。是真的吗?”

我谨慎地点点头。“是真的。”

戴夫脸色难看起来。“那就糟了,”他自言自语道,“非常非常地糟。”

“你是什么意思?”我问。

“这是监狱,达伦。你跟你的朋友们是谋杀嫌疑犯。这儿有规定……原则……我们必须执行。犯人被关进来的时候,需要把他们身上类似皮带、领带,还有口罩之类的东西摘掉。”

我一下子僵在椅子里。“你们把哈克特的口罩摘掉了?”我尖叫起来。

“我们只能这样。”戴夫说。

“但是没有口罩他会死的!”

戴夫满不在乎地抱着胳膊。“只凭你这么空口白牙一说是不够的。远远不够。但是如果你能告诉我们他是什么东西,还有他为什么那么害怕空气……还有假如你能聊聊你的其他几位朋友,姓暮的和马奇……也许我们能够帮忙。”

我满腔怒火地瞪着这个警察。“就是说除非我背叛朋友,否则你们就让哈克特死?”我鄙视地说。

“这么说挺可怕的。”戴夫温和地辩解道,“我们不打算让你们中的任何一位去死。假如你们那位奇怪的小个子朋友出什么差错,我们会马上带他去医务室把他救过来,就像我们对待你们的人质那样。但是——”

“斯蒂夫在这儿?”我打断了他的话,“你们把斯蒂夫·豹子送进医务室了?”

“是斯蒂夫·伦纳德,”他纠正我说,并不知道豹子是斯蒂夫的绰号,“我们把他带到这儿休养一下。在这儿更容易帮他避开媒体。”

这是个好消息。我以为我们找不到斯蒂夫了。如果我们从这儿逃走时能找到他,把他带走,那么我们营救黛比时就可以利用他了。

我把铐在一起的手伸过头顶,打了个哈欠。“几点钟了?”我随意地问道。

“抱歉,”戴夫笑了笑,“这个信息是保密的。”

我把胳膊放了下来。“你忘记了你刚才不是问我需要什么吗?”

“嗯嗯。”戴夫答着,眼睛满怀希望地眯了起来。

“如果我溜达几分钟可以吗?我的腿都抽筋了。”

戴夫一脸失望——他原以为我会提出更沾边儿的请求。“你不能离开这间屋子。”他说。

“我没要求离开。只要从这边到那边走两分钟就够了。”

戴夫跟康和摩根交换了一下意见。

“让他走走吧,”康说,“只要他待在桌子那边。”

摩根什么也没说,只是点了一下头表示同意了。

我把椅子往后一拉,站起来离开了桌子。脚脖子上的铁链被我弄得叮当作响。我松松链子,从一面墙走向另一面墙,伸伸腿,放松一下肌肉,盘算着出逃的计划。

过了一会儿,我在一面墙边停了下来,把前额顶在上面休息。我开始用左脚轻踢墙根,就好像我神经紧张、患有幽闭恐惧症似的。事实上我是在做试验。我想知道墙到底有多厚,我能不能穿透。

试验结果不容乐观。从墙摸上去给人的感觉以及踢墙后发出的那种沉闷的回声看,这墙是由结实的水泥做成的,有两三块空心砖那么厚。我能冲过去,但要费很大劲,还有——更重要的是——需要时间。门口的卫兵有充分的时间举枪射击。

离开墙边后,我又开始走,眼睛不停地在门与小牢房正面的墙之间转来转去。门看上去很结实——铁的——但也许门周围的墙面不像其他墙面那样厚。或许我从那儿冲出去要容易些。等确定到了夜里,希望警察会让我一人留在屋里,然后我就撞过去……

不行。即使警察走了,墙角的摄像机镜头也会一直监视着我。我一行动警报就会响,不出几秒钟外面的走廊里就会挤满警察。

只能是天花板。从我站的地方看,如果我想从那儿穿出去的话,现在没法知道天花板是否被加固了。但按理说那是惟一的逃生之路。如果他们丢下我一个人在这儿,我可以敲掉摄像机镜头,蹿上房椽,大有希望甩掉追上来的人。但我不会有时间去找哈克特和暮先生,所以只能寄希望他们自己设法逃出来了。

这算不上什么计划——我还没有想出来怎样支开警察;我想他们夜里不会撤走,好让我做美梦——可这至少是计划的开始,其余的干起来自然就会有着落了。

我希望如此!

我又走了几分钟,然后戴夫命令我重新坐下,又开始提问了。这次提问比原先快得多,急切得多。我感觉他们就要绷不住劲了。暴力行为离我不远了。

警察在继续施加压力。没有人再提喝水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