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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自己身后。好不容易嫁给他,他怎么会想得到他的岳父会那样陷害他。
蒋小悦呆坐在沙发上沉默不语,忽然双手被人握住,抬头一看是焦急的付译然,听见他说:“怎么不说一声就出去了?小芬打给我说你不见了,吓得我魂都没有了,下次别这样了,好吗?……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们马上去医院检查检查。”
“不是的。”蒋小悦一把抱住付译然,心里正在挣扎她该怎么开口,全部说出来,他会不会生气?会不会不理自己?会不会怪罪蒋父?“译然,如果……如果有一天……”
第一百七十八章 度假()
任书心本不会这么惊讶,虽然老爸老妈已经辛苦了大半辈子,偶尔度个假也没什么,只是以前他们从来不出门旅游的,安静地呆在新云本本分分,平时叫他们出去也都不愿意,要不是为了任书心能在a市好好
“度假?!”乍一听到这个消息,任书心有些反应不过来,咬了一半的鸡蛋就这样掉了下来,差点掉到衣服上。
第二天。
布峻羽的故事并没有说完,一个急促的电话打来,破坏了一切,包括这么美好的夜晚,因为事情紧急,所以他们的露营取消了,而布峻羽将任书心送回家就匆匆离开了,走之前安慰任书心:“没事,只是一个朋友出了点意外,我去看看。”
“有一个女孩,她交了一个朋友,她对她这个朋友很好,但是她有一个可恶的哥哥,哥哥觊觎女孩的朋友,……”
“好啊。”窝在布峻羽的怀里,看着远处的风景,任书心真的觉得自己幸福极了。
在安静的观景台上,时间、地点都适合了,布峻羽想着该是跟书心说一些事的时候了,他从后面搂住,轻轻地说道:“书心,我跟你讲个故事吧。”
空荡荡的观景台只有他们,任书心或多或少也能猜到一点,虽然欢喜布峻羽为自己所做的,但也担心他们之间的差距。
“你说呢?”布峻羽也不正面回答任书心的问题,从小桌板上拿起一杯热腾腾的开水递给任书心。
三个小时后,天已经暗下来了,夜风也起来了,布峻羽找了件毯子盖在站在围栏边的任书心身上,任书心抓住毯子向布峻羽笑笑,试探地说道:“是不是有人在山下拦着不让人上来呀?”
两个小时后,任书心丢掉手里的扑克,怀疑地说道:“是不是天气预报说今天下雨啊?怎么都没人来露营啊?不行,我去查查手机。”
一个小时后,任书心咬着饼干坐在小椅子上,对布峻羽问道:“我们真的来早了吗?怎么这个时候了还没有人来呢?”
没多久,任书心在别墅把所有东西整理收拾好,就催促着布峻羽好出发了,等他们到的时候是下午四点,正好是人们上山准备的时候,可是,任书心发现他们居然是第一个到的,她开心地抢了一个好位置,招呼着布峻羽把帐篷搭了。
“不用了,蓝琳曾经跟我说过风翠山就很好,那里半山腰处有一个观景台,不仅可以俯瞰整个a市的夜景,也可以仰望漫天的星星,是一个很适合露营的地方,不过因为露营的人很多,所以每天都有人数限制,等观景台上有一定数量的人了,就会限行了,不让人上去了。所以等一下,我们要早一点去。”这也是任书心这么着急的原因,她露营的想法是临时的,所以他们什么东西都没准备,只好出来把东西备齐。
布峻羽空出一只手握了握任书心的手,只要是她的愿望,他希望他都能满足她,“我让人去查查哪里看星星比较好。”
可是自从那次以后,任书心就没再露营过了,也没再看过星星,身边的那人不在,任何事都不再完整。
“我想露营很久了,你还记不记得我们高中时候露营那次,我们还迷路了呢。”说着,任书心还笑出声来,那次他们晚上有在一起看星星,她始终都记得那个美好的夜晚,那满天的星星一直陪伴着他们。
从商场里出来,布峻羽将手里的大包小包放进车里,带着任书心回海边的别墅,路上,他问道:“怎么会突然想到露营?”
布峻羽轻轻地摸了摸任书心的头,悄悄地在任书心的头顶吻了一下。
感觉到布峻羽的醋意,任书心放在手中的咖啡机,笑嘻嘻地伸手从布峻羽手臂中间穿过去抱住他,小声地说道:“我也很关心你呀。”
“你还是这么关心他呀。”布峻羽知道他们关系好,假装酸酸的样子。
任书心选中一个拿在手中,说道:“是啊,简易现在每天睡不了几个小时,小杨说他现在完全靠咖啡提神,我想着总是让小杨出去买也不是很方便,自己有一个咖啡机的话,他随时随地都能喝到。”
“简易?”布峻羽知道简易现在正处于事业的上升期,各种通告跟活动都会找他,几乎忙得没影,已经完全不是那个喜欢跟在任书心身后的小男孩了,要不是蒋小悦的婚礼,布峻羽还真见不着他。
看着货架上一个个的咖啡机,任书心抽空解说道:“不是啦,咖啡机我是买给简易的,不是带去露营的。”
“书心,如果我们是要去露营的话,这个咖啡机没什么用吧?”刚开始的时候,布峻羽并不知道任书心的打算,直到她买了帐篷他才猜到,不过一般露营的人都不太会带那么多不是很重要的东西,杯子、凳子、锅子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买咖啡机,甚至是望远镜?
今天中午,布峻羽说任书心想去哪,他都陪着,一开始还以为,任书心会选择像游乐园之类约会的地方,可是没想到一出门就是各种逛、买。
任书心带着布峻羽已经逛了一个小时了,他们从幽深的小店找到大型的商场,从小巧的杯子到大型的帐篷,任书心想买的东西有很多,杂七杂八的,布峻羽都算不准她具体要干什么了。
街上,有匆匆而过的人们,也有缓步慢行的游客,即便不是周末,a市也还是十分的热闹,一个城市的繁华也就这样了吧。
第一百七十九章 仇恨()
由于尤父被已经
火越来越大,逐渐烧着了整个房子,当时布母因为情绪激动又呛到了烟影响了胎气,整个人无力地倒在地上根本无法自救。
尤父本就恨极了这个情敌,无论如何都想拖着他们一起死,任父带不走池慕清,跟尤父缠斗。
就在这时任父出现了,也就是池慕清的心上人,也是现在的任殊觉,当时他还不叫这个名字。任父只是一个没有权势的小混混,为了生计才会误入黑道,之后为了池慕清决心脱离社团,被社团的人教训落在病根。
当时,他们都在气头上,布母一个人根本无法劝阻他们,而且自己又身子不便,救不了火也拉不住两个。
那天,尤少被保姆接走了,布母去了尤家,池慕清正和尤父在争吵,激动之下点了打火机烧了窗帘,想要一死了之。尤父也没想过救火,他太爱池慕清了,既然池慕清想死,那他就跟池慕清一起去死。
而那时布母刚嫁进布家,身怀六甲,和池慕清也算是谈得上话的朋友,平常经常去尤父的家安慰被禁锢的池慕清。
当年任母,也就是池慕清,算得上是大家闺秀,家世背景都是有一定地位的,只是被布母那个不争气的哥哥看上了,使尽手段要娶人家,当时池慕清已有一个心意相通的心上人,死都不愿意嫁。尤父从小任性妄为,对于想要得到的东西自是不折手段,威胁池家一定要把女儿嫁给他,池家为保住家业只能牺牲池慕清。
那场火,布母至今记得清清楚楚,“当时放火的就是任书心的母亲。”
尤母是夜总会的坐台小姐,一个意外就有了尤少,只是尤少一出生,她就死了,而要不是夜总会的人跑来要抚养费,尤父几乎都不知道有他这样一个儿子。尤父接了尤少回来后,只把他交给保姆就生死不顾了,所以尤少对父亲并没有太多的感情。
父亲这个词对于尤少来说是很陌生的,因为一个意外生下他,尤父并没有对尤少有太过的照顾,他对父亲的概念就是一个陌生人,而且尤父很早就过世了,尤少已经完全忘记了尤父生前的样子,但是…尤少是知道他父亲是怎么死的。“我知道,家里着火,烧死的。”
淡淡地瞥了尤少一眼,布母继续问道:“你还记得,你父亲怎么死的吗?”对于尤少的话,布母并没有表示任何怀疑,轻描淡写地把话题转移到尤少的父亲身上。
终于说到正题了,尤少装作很奇怪地问道:“任书心的父母?我不知道啊,当初只是有点担心表弟,稍微调查了一下,并没有查到她父母,怎么了姑妈?她父母有问题吗?”语气中带有适当的惊讶与不解,尤少的反应他几乎已经练得炉火纯青,他可以肯定没有人能找到破绽。
“他的事稍后再说,我问你,那个任书心的父母是谁,你知道吗?”语气不轻不重,但尤少始终感觉到有一股压抑的气息让自己呼吸困难,布母果然知道了这事,直戳重点。
思索了一会,尤少开口问道:“不知道年晨怎么惹恼姑妈了,姑妈要这样教训他?”
尤少看着只剩下半条命的年晨,心里惊了惊,难道年晨死倔着不开口?不可能,他既然答应了会据实说就一定会说,可是为什么他还是被打成这样?……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件事足够让布母愤怒。
那人喘着粗气,一手抵着膝盖,一手支撑着身体,眉眼肿得已经完全看不出本来的面目,耳后还有一道很深的口子,内肉外翻,鲜血一滴一滴地往下落。身上也是灰扑扑的,甚至还有不少的鞋印,一条腿是歪着的,好像脱臼了。
片刻之后,布母招了招手,立马就有人从外面拎了个人进来,重重地摔在地上,被拎进来的人鼻青脸肿的,脸上又是汗又是血的,趴在地上半天起不来,于是有人一拉一推让他无力地半跪在地上。
轻哼了一声,布母快步走到沙发上,意味深沉地盯着尤少,似乎把他看穿了,尤少知道布母越是怀疑你,你就越是要镇定。尤少尽量像往常那样不做多余的动作,不现多余的表情,一副坦然的样子。
“姑妈这个时间来肯定是有要紧事的,我当然要随时准备着听姑妈您的吩咐啊。”尤少一早就候在门边,对于应付他的姑妈,他可从不掉以轻心。
夫人,也就是布母,缓步走进醉吧,见左右两侧都人半弯着腰站着,里面并没有在营业,本该热闹的酒吧此刻静谧得很,布母神情自若地走过,一进门就半笑不笑地说道:“怎么?知道我要来今天都不营业了?”
很快,外面的客人全都走了,狂乱的音乐声停下,绚丽的灯光调暗,一种不属于醉吧的沉重的气氛铺散开。吩咐了人一排排站好,尤少默默地掐断了手里的烟静等着,没过多久,众人口中的“夫人”终于到了。
尤少缓步走到窗户边,看着外面的人一个一个被请出去,脑子不断地转着,到时候他该怎样应付。
“是!”众人齐声说是。
“老板,夫人来了!”一人急急地穿过人群,跑到暗厢里面,话语间有说不出的惊慌。闻言,尤少皱了皱眉,心想她怎么到这来了,要是已经知道真相,那就该去追捕啦?难道她猜到了什么?想着,尤少站起身,沉稳地吩咐道:“尽快清场,今天晚上不做生意了,还有,都给我镇定点!丝毫马脚都被别给我露出来!”
第一百八十章 悔恨()
布母因为那场火伤了胎气,导致布峻羽有先天性的低
从尤少发觉自己不对劲开始,他就渐渐刻意疏远琉疏,希望距离可以让心底的感情正常化,可是他却完全没有注意过琉疏的想法。爱玩爱看就来 琉疏以为这个疼爱她的叔叔不要她了,这几年叔叔花在她身上的医药费不少,她以为尤少像她父母一样因为她的病想要放弃她。
他们一直相处得很融洽,琉疏虽然身体不好,但开朗活泼,有时候还会捉弄尤少,尤少也十分地疼爱她、细心地照顾她。从七岁到十七岁,尤少看着琉疏从一个小女孩变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心里的感情也莫名地异样起来,他害怕自己这种莫名的异样。
琉疏是一个弃婴,因为先天性的疾病,她父母从她一生下来就抛弃了她,在孤儿院靠接济勉强活了下来。或许是对亲情的渴望吧,也或者是琉疏善良的本性吸引了尤少,他用保姆的身份与资格收留了她,七岁的琉疏就这样陪着十七岁的尤少一起生活。
他记得第一次见到琉疏的时候,琉疏才七岁,而尤少比她大了整整十岁,虽然可以叫哥哥,但是琉疏却喜欢叫尤少叔叔。小巧可爱的琉疏长得甜美,眼睛里都是美好的事物,天真浪漫,让人不由自主地吸引过去,而且她对尤少很是亲近,经常围在他身边打转。
琉疏死的时候还很年轻,只有十七岁,那样花开的年纪却早早地凋谢,尤少始终无法放下。
不知不觉,尤少已经走了很久,停下的时候入眼的是一个小区边上的公园,现在已经天亮了,只是公园里还没有人。尤少在一个木制的秋千上坐下,看着旁边空荡荡的另一个秋千,回想起以前琉疏最喜欢的就是荡秋千了。
许久,尤少走出了暗厢,让身边的人都别跟着,自己出去走走。其实,不得不承认年晨有些事情说对了,布母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她的思虑很少有人能够跟得上,以后他该更加小心谨慎。
扶在沙发上,尤少喘息着坐起来,他知道年晨是布母一手培养起来的,功夫都是数一数二的,想要打倒他不是件容易的事。看了看一边缩在碎玻璃上的黑衣男,气愤地向沙发猛捶了几拳。
年晨丢开手里的尤少,毫不费力地说道:“就算我只剩下半条命,收拾你们,也绰绰有余。”说完,年晨就离开了,他还得赶到布峻羽那。
“你住嘴!”一个长拳过去却被年晨轻易地制住了,一旁的黑衣男见状转身一个飞腿踢来,尤少一个蹬地,支撑在尤少的身上,一脚踢中黑衣男的腹部,黑衣男瞬间摔向一边的酒柜,酒瓶子随着柜子的倒下碎了满地。
而年晨也最深知怎样去抓住尤少的痛脚,“呵呵,没有了琉疏,你活得连狗都不如!”
威胁?向来只有他尤少威胁别人,“你也就只配当一只走狗!”琉疏是他心底的痛,任何人提到她,他就无法控制情绪。
“你错了,夫人早就知道抓不住他们,要不然我现在就不会在这,可能是在医院,运气差点就在殡仪馆了。”年晨站起身,时间差不多了,他还有很多事要去办,走之前又说道:“别再兴风作浪!否则会让你下去跟琉疏团聚!”
别人知道什么?!尤少心中的恨,没人懂,“我逃不了,你也逃不了,她只是暂时没空而已。”
“尤少,沉住气,你以为你做的事,我不说,夫人就不知道吗?你把对琉疏的愧疚转变成对峻羽的恨,这是不公平的,峻羽并没有对不起你。你也知道夫人最在乎的就是峻羽了,事关他的,夫人不可能不去了解,你以为你隐藏得很好?其实一切,早就都被看穿了,要不是因为你是夫人的侄子,你早就活不到现在了!”事情变成这样,尤少起了很大的作用,年晨对于尤少长久以来的小动作早就不满了,碍于他是夫人侄子的身份,他做不了什么,否则……
闻言,尤少气愤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对着年晨怒目而视,“你!”他在布母面前已经够憋屈的了,年晨这个走狗也配这样跟他说话?!
“看你的样子也不像一头猪啊,怎么老用猪脑子想事情。”事已至此,唯有看布峻羽了,年晨扭动着受伤的脖子,说完抓住自己的腿,“咔嚓”一声掰正了自己的腿,年晨猛吸了一口气,夫人的手下下手真是一点都不留情。
看着年晨得意的脸,尤少就十分地火大,“哼!姑妈可是按照你说的路线去抓人的,却没有抓到,你以为,你还会好过?”就算布母知道了尤少所有的事,也知道尤少这么做的目的,但他也不是没有收获,至少布母的火已经起来了,足够烧掉一些人。
“我可是按照你吩咐做事的,夫人问什么,我就答什么,要怪,你只能怪我,知道得太多。”尤少不是让自己对布母实话实说嘛,那他不仅把该说的都说了,并且把不该说的也说了,尤少的事,他从很久以前就开始查,可是积攒了不少资料。年晨把手机收好,拿了桌上的餐巾纸擦了擦脸的汗与血,动作自然的他不再是刚刚奄奄一息的模样,精神还好得很。
尤少走上前,暗哼了一声,把手机摔给了年晨,要笑不笑地坐在旁边的沙发上说道:“晨哥,好本事啊,居然反将我一军。”年晨的虚弱都是装出来的,而且布母的人并没有堵到任父任母,还有薛青青手机的事,尤少再傻也不可能不知道这是年晨搞得鬼。
第一百八十一章 分手()
“你知道吗,这里我跟简易上大学的时候来过,我最喜欢这家的烤鱼了,等下你尝尝,一定也会喜欢的。”进了餐厅选了包厢,任书心一直在介绍这家餐厅,好像这家餐
这家餐厅的烤鱼很出名,慕名而来的人很多,经常客朋满座,只是当任书心他们到的时候已经是一点多了,所以餐厅里用餐的人不算多。
任书心丝毫没有察觉,歪着头努力思索着最想吃什么,最后选中了烤鱼。这是一家普通的餐厅,大堂就有十几桌,没有什么围着,简单就是特色;二楼则是包厢,但包厢之间仅有一堵墙隔着,一个包厢三面墙一道门,统一的护栏,人们坐在椅子上就可以看得见楼下,
“有事想跟你说就过来了,你想吃什么?”牵起任书心的手,不由自主地握紧,布峻羽面色有些沉重,但是隐藏得很好。
从布峻羽的怀里出来,任书心摇了摇头,笑着说道:“没什么,峻羽,今天怎么会过来找我吃午饭呐?”拉着布峻羽的手臂,任书心一刻都不想分开,只想近一点再近一点。
从楼梯口蹦下来,任书心像火箭一样的速度冲向大门,用力地扑到布峻羽的怀里久久都不说话,直到布峻羽问了一句:“怎么了?”
中午十二点,云海星创大厦。
许久,“小羽,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