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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肩头上连续踢了很多下。
尼古勒瞪了客人一眼,又把衣橱门拉开了。衣橱里面挂着很多套西服。他把那些西服移开,又将橱后的木板卸了下来,里面便露出了一扇密门。在艾娜的帮助下,他把那个客人从那扇门里抬进去,放在一间密室里。
那个客人一直处于昏迷之中。他们对视了一下,便从那个衣橱里钻了出来。艾娜叫来加拜理,让他上街去买东西。
加拜理出去后,这一对夫妇便鬼鬼祟祟地谈论起来。
加拜理买完东西回到家里,非常好奇地往房间里瞅了瞅:
“刚才来的那个客人呢?”
“走了,刚刚出去。你在大门口没有碰到他吗?”
艾娜若无其事地搪塞了过去。
次日清晨,那个客人清醒之后,才发现自己已经被钢丝牢牢地绑了起来,躺在了一个非常阴暗的屋子里。他观察了一下,屋子里连一扇门和窗也没有,是一个封锁非常严密的密室。整个房间里,仅有一个发着微光的小灯炮。
他弯下身体,仔细查看了一下绑在脚上的纲丝,不禁微微一笑,“真是那帮家伙!这种特制钢丝,除非是比利时的钢丝匠,没有任何人会打造。表面看来,这种细钢丝并不惹眼,但是,它却是坚不可断的。由这种细钢丝织成的防弹内衣,刀剑根本对它不起作用;即使是手枪和来福枪的子弹,同样穿不透它。当然,这种钢丝非常昂贵,在黑社会中,一般是以高过18K金三倍的价格出售,而市场上绝对见不到。使用它的这两个家伙,肯定是那一伙人的同党。”他非常相信自己的判断……想到这儿,那个人不禁点了点头。
这时,他全身都是战斗的勇气。
“我与这一帮家伙的斗争,终于到了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
正想着,他隐约听到一阵细微的开门声,就纹丝不动地把眼睛紧紧地闭上了,静候着劲敌的到来。
时间不大,那细微的脚步声便临近了他身旁。他把眼睛睁开一条缝,仔细一看,原来是艾娜。
艾娜不怀好意地笑着说:
“怎么样?罗宾先生,待在这儿舒服吗?”
“哦?”那个人一惊,随即睁开了眼睛。
“哈,哈,哈哈!这一回,吓着你了吧?”
艾娜撇了撤涂满唇膏的嘴唇说道,
“不要以为我们什么也不知道。没想到你居然会这么大胆,竟然跑到这儿来,这不是自投罗网吗?噢,你居然也会上我们的当,我真为你感到遗憾。”
“为什么要这样害我?”
“因为要向你要回5万法郎呀!”
“你说什么?拉菲得银行不是已经按我的命令给你们送来了5万法郎吗?”
“那5万法郎你必须归还给我们。”
“不要以为我被蒙在鼓里,那个所谓的抢劫案,不过是你们夫妻两个人演的一场戏,而后又谎称被劫去报了警。你们的这些阴谋,无非是要告诉别人,非常不易地获得罗宾帮助的盲人按摩师,不仅被强盗抢去了钱财,而且遭到了身体上的伤害,想以此博得人们对你们的感情支持。后来,你们骗到了一大笔捐款,那是许多怜悯你们的不幸遭遇的人赠给你们的。而你肩头上所受的伤,则完全出自你们自己人的操着刀片的手下,绝非是强盗砍的。”
“嘿,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这并不是我编造出来的谎言,我是有确凿的证据的。我已经做过调查,给你包扎伤口的那个大夫,在收取了你们的1万法郎之后,答应给你们证明刀卡割出的伤口是短剑砍伤的。而你们根本就没有丢那5万法郎。那两个蒙面人进入公寓的路线和逃离的路径,虽然葛尼玛用了很多脑筋去调查,但我坚信他什么也查不出来。这是因为,你们这儿绝对没有蒙面人来过。那两个所谓的强盗,其实一个就是尼古勒他自己,另一个是他的部下。尼古勒以给病人按摩为名去了郊外,半夜时分,他带着部下就返回了公寓。由于他身上有门的钥匙,而且房间内的所有情况及藏钱地点,他都了如指掌。尼古勒带着他的部下,将你与加拜理放倒在地,用刀片在你的肩头上划出了刀口,拿走了那个里面装有5万法郎的钱包。次日,他装出一副对前一日所发生的事一无所知的样子,坐着出租车回到公寓。听完你的讲述,他就一副受害者模样地将这个案子到处做了宣传。那会儿,你们夫妇两个人,一副悲痛欲绝、惊恐不已的样子,表演得的确非常到位。你们俩绝对是一对高明的演员,那全套的演技,超过了任何专业演员。你们俩的确不愧是一度震惊全国的大骗子。在一般人眼里,你们是一对令人同情的盲人按摩师夫妻,其实,一个是以赌博度日的医生尼古勒·得库华,另一个则是女贼莫丽·谷娇娘。”
这些话,就像子弹一样不断地从机关枪里射出来。艾娜听后,脸色顿时大变。可是,她毕竟是一个有胆量的女贼,很快就平息了怒容,坐到了一旁的一把椅子上。
“哼,你知道得倒真是非常清楚呀!亚森·罗宾真是一个不简单的人物。”
她掏出一支雪茄烟,点上吸了起来。
那是好几年前的事了。当时,有一个被人们称为妖女的女贼,她叫莫丽,人长得非常漂亮,经常出入于巴黎上层社交圈,与那些贵族和富人经常来往,可是,只要她出现的场合,必定会有人丢东西。
而那些不翼而飞的东西,都是珍珠项链、戒指、手镯等价值不菲的物品。
有一位子爵夫人,由于一条祖传的钻石项链被偷从而自杀;另有一位出身名门的非常漂亮的小姐,由于被偷走了她母亲遗留给她作为纪念的宝石戒指,发了疯。
但是,盗窃这些物品的小偷,却一直未能查出来。
几乎与此同时,在巴黎的社交圈子里,突现出现一个身板如同专业拳击选手那样结实的男人,大家都称他得库华子爵。他是一个极为出色的梭哈选手,每次赌博都是他胜。由于每一场梭哈的赌注均很大,因此,他总是5万、10万法郎地赢。
后来,大家终于认清了,原来他是一个在赌博中靠伎俩取胜的医生。他因此险些被投入牢狱,多亏他逃命及时,才躲过了那一场大灾难。
这个得库华子爵逃掉后,那个号称伯爵夫人的莫丽,也在巴黎社交圈里消失得无影无踪。此后很长时间,大家才了解清楚,原来他们是一对夫妻,女的是一个令人恐惧的妖女,男的是著名的梭哈医生尼古勒。
在那时,有过这样一种说法:他们俩非常精妙地躲过了警方的抓捕,逃往了美国。
其实,这两个受通缉的罪犯,并没有去美国。男的装扮成一个眼瞎的按摩师,与他妻子定居在一条偏僻的小巷里,过起了一种相当不惹人注意的生活。
他们经常到赛马场里去买些马票,进行赌博,以此作为他们共同的消遣。那些警察当然不会想到,眼前的这一对夫妻正是他们通缉的那两个罪犯。
但罗宾早就发现了,并一直在盯梢他们。毋庸置疑,赛马场里那个假冒警察的人,正是罗宾。但是,是什么原因使他将那已经到手的5万法郎,作为安慰金又返还给他们呢?真是让人无法理解。
现在,他又来到了这座公寓楼里。根据这一点推断,他给他们钱绝非没有目的,而尼古勒夫妻两个人,肯定早就看穿了罗宾的计策,因此,罗宾进入他们的屋子后,马上就被他们击晕在地,并被抬进密室藏了起来。
那么,尼古勒夫妻俩与罗宾发生了这起冲突,有没有他们的目的呢?没错儿,他们自有打算,而罗宾也有自己的打算,双方打算撞在了一起,于是这场冲突就不可避免了。
他们都在想尽办法保护自己,并将对方击垮,如同狐狸与猴子发生了冲突,结果会是谁获胜呢?照现在的形势分析,由于罗宾被紧紧地绑着,他没有机会获胜的。
足智多谋的罗宾,因为一时疏忽,居然钻进了这双夫妻的圈套,成了他们的俘虏。
这时,尼古勒通过衣橱后面的密门走了进来,他满脸都笑开了花,得意洋洋,而原来那副黑眼镜早已不见了。
“罗宾,你究竟是栽在了我的手里。”
“尼古勒,你赢了。”
“你已经想明白了?甘心了?你真不愧是大名鼎鼎的罗宾,马上要死了,还这么爽快。”
“可是,我想问明白,你们为什么要以这种方式对待我?”
“为了金钱!钱是我们行动的始终不渝的目标。为了得到金钱,任何事情我们都会干,这是我坚信的真理。”
“为了金钱?只能让我蔑视你。”
罗宾冷笑了几声。
“随便你怎么说,我只要弄到钱就可以了。我要你交出100万法郎!”
“要是我不同意呢?”
“看这个!”
尼古勒用一只手枪顶住了罗宾的太阳穴。
“喂,喂,别开这种玩笑,这太不安全了!我身上怎么会带着100万法郎?”
“你身上总会有银行支票吧?赶快签字!”
“这一回,可真是遭遇不幸了。我罗宾怎么会屈服于手枪的胁迫而在支票上签字呢?”
罗宾开玩笑似地说。
“别啰嗦,马上签字吧!”
“把我绑得这么紧,我怎么签呀?”
“嗯,说的也是。”
尼古勒立刻走上前来解开了绑着罗宾右手的钢丝。罗宾便从身上摸出一本银行支票,莫丽将醮了墨水的钢笔交给他。
“100万法郎够吗?是不是需要再增多一点儿?”罗宾嬉皮笑脸地问。
尼古勒非常谨慎地用手枪顶住罗宾的脑袋,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右手。因为他明白,罗宾绝不是一个简单之辈,因此,即使罗宾只有一只手能活动,尼古勒仍然是十二分的小心,丝毫不敢大意。
“用不着这么不放心的,尼古勒!”罗宾笑着,洁白的牙齿露了出来。“仅仅想要100万法郎?实在没有想到,你胃口居然这么小。”
签完字后,罗宾将支票若无其事地交给他们。尼古勒又紧紧地捆住了罗宾的右手,扭头对莫丽说:
“我带着这个支票去银行取钱。可是,罗宾这个坏蛋,居然会如此听话地给我们签这张支票,很可能其中藏着什么阴谋,或者在支票上写下了暗语,让银行的职员一看就明白这是不真实的支票,那实在是太危险了!现在正好是10点,如果12点我不能回来的话,那就说明我出了危险了。那时,就打死这个家伙,之后马上回老地方去。不管是押解马车还是拘留所,都不会挡住我脱身的。”
说完,他把手枪递给了莫丽,就急忙出去了。莫丽用枪口对着罗宾,非常小心地在那儿站着。罗宾闭着眼睛躺在地上,时间不大,竟打起鼾来。这究竟是他胆大包天呢,还是另有什么鬼点子?莫丽也没有去深思这件事,只管紧紧地盯着罗宾。
一个小时过去了,两个小时又过去了,时钟都打完了12下,莫丽慌恐不安起来。因为她感觉到危险在逼近,她认为丈夫肯定是被捕了,便把手枪瞄准了罗宾。
她刚想扣动扳机,正见尼古勒跑了进来,他喘着粗气说:
“用不着开枪,已经拿到100万法郎啦,马上逃跑吧!出租车在外面等着,立刻去整理一些应用之物,带上加拜理一块儿走。把钱装到旅行包里!”
尼古勒把那100万法郎的钞票递给莫丽,又踢了罗宾一脚,说:
“站起来吧,你这个好运的大坏蛋,我晚到半秒钟,你的脑袋就已吃下一颗子弹了,现在也好,我们省去了让别人听到枪声的麻烦。钱已经领到了,非常感谢你。按常理,我应该立刻放掉你,以表达我的感谢之情。但是,如果现在就把你放了,恐怕会不利于我们。因此我已经做好了安排,在我们走后,会有人来放你出去的,再耐心地等待20分钟吧。我明白这滋味非常难受,但是,罗宾,还是请你安心地忍受一会儿吧。”
尼古勒走出密室,开始打电话:
“喂,是警察厅吗?……葛尼玛刑警在吗?……请他马上来接电话……你是葛尼玛刑警吗?……我是尼古勒按摩师,请你立刻赶到我的公寓。在一间内室里,摆着一个衣橱,衣橱里是一扇秘密的门,你把那扇门推开,就会发现那儿躺着一个被捆着手脚的人。这个人就是亚森·罗宾!”
随后,罗宾听到了扔下话筒的声音。接着,又传来了一阵三个人走下楼梯的脚步声。这之后,是出租车启动的声音。
“嘿,这个坏蛋报警了。”
罗宾扭动了几下身子,但是,他的手脚被钢丝绑得非常紧,根本没希望爬起来。
“如果我果真被那个像猎狗一样总是盯着不放的葛尼玛抓了去,怎么会活命呢?况且,费了那么多精力,刚刚才有了一点儿进展的那把金字塔的钥匙,不是也不能拿到手了吗?不行,我必须想办法跑出去。”
罗宾使尽全身力气挣扎着,但是,他越是挣扎,那根钢丝就越紧,直至陷入肉中。
“20分钟以后,葛尼玛就会到了……”
罗宾估算了一下警察厅到这儿的路程,更加着急了。他咬着牙,急得在地板上滚来滚去,可是,这么做,只能是白白地耗费体力,没有丝毫效果。
突然,外面传来“咯哒!”一声响,罗宾侧耳倾听,接着,又传来了开门声。他暗想,这肯定是葛尼玛刑警到了。罗宾想了想,感觉毫无希望了,便合上了眼睛,一丝不动地躺在地上。他不希望让葛尼玛看到他那种不要命地挣扎的丑态,因此,他非常坦然地躺在那里,只等葛尼玛伸手来抓了。
时间不大,衣橱的门打开了,有个人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并开始非常使劲儿地给他解绑在双手上的钢丝。
“葛尼玛,你到得很快嘛,谢谢了。”
罗宾边笑边说。他心想,“这个家伙总是与我对着干,把我看成是他的敌人,曾经有好多次了,他每一次都差点儿要抓住我,幸亏我巧妙地避过了灾难。有一回,是他亲自出马押解我,但我还是逃出了马车。”
他又想道:“这个家伙总是紧盯着我,当然会有许多理由的,大概在上一辈子,我们就有过恩怨吧!
“其实,这家伙说起来还可以,做事比较认真,人性也比较正直。对于法律,他就像信奉上帝那样信奉着,真是一个不错的刑警。让他这样一个好人抓到我,也让他表现一下自己的才能,的确是一桩善事。”
从来都是胆大包天的罗宾,一想到这儿,不觉露出了微笑。这时,绑在他脚上的钢丝也被解开了。
“噢,非常感谢你,葛尼玛,我又可以伸直手脚了。算了,算我不走运好了。”
罗宾站起来,活动活动两只手,仔细一看,不禁一怔,这个人并非是葛尼玛刑警,却是一个女子。她穿一衣黑色服装,并用黑纱蒙着脸。根据那苗条的身材判断,像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子。
“你是哪位?”
罗宾低声问道。
“马上离开这儿,没有工夫说话了。”
声音非常清脆,但有些发抖。
“你到底是哪一位?”
“喝下去这个,能够给你添点儿力气。”
那个女人把一瓶牛奶递了过来。这时,来了股风,将那女人面庞上的黑纱吹了起来。罗宾看出,这是一位非常美丽的女孩子,而且面容很熟,似乎在哪儿见过。
罗宾仔细地端详了一下那个女孩子,不禁问道:
“你你是……”
他猛然想起,这位女孩子长得与加拜理非常相似。
“你是那个年轻人的妹妹吧?”
“不!”那位女孩子把头摇了摇,她那一双漂亮的眼睛里充满了泪水。
“我就是加拜理。”
“哦,那时你化了装?你不是一个男孩子吗?”
女孩顿时满脸通红,摇了一下头。
“其实我是一个女孩子,不过总是女扮男装的。”
“是你的叔父、婶母给你化的装吗?”
“他们其实不是我的叔父、婶母。我是一个孤儿,在我8岁那年,他们领养了我,直到今天。他们曾经有过一个儿子,但不久就病死了,他们便把我作为一个儿子来抚养,以此使他们那颗心不再孤独。”
“他们真是善于骗人,把你装扮得那么逼真,这是想让别人无法了解他们究竟是什么人的又一个阴谋吧?他们一个是著名的女盗贼;一个是靠诈骗度日的大坏蛋,你了解这些吗?”
“一点……也……可是,我也感觉有些奇怪,非常渴望逃离这儿,但被他们发现了,所以对我看管得非常严,我没有逃出去的机会。直到今天,我才知道这间内室里还有这样的一个密室。这真令我大吃一惊。因此,才下定决心逃出去。但是,今天整整一天,他们都对我寸步不离,刚才走时,还要逼迫我与他们一起去车站。所以,我还没换上男装,就只好随他们走了。”
“原来如此。那个男人以前总以一个盲人按摩师的模样出现,并与外界的人交往。因此,今天他们逃走时,那个男人大概把黑眼镜摘了下来,并很有可能还将他那黑红色的小胡子刮除了呢。”
“没错儿,你说得一点不差。他惊慌地剃光了胡子,也没有戴眼镜就跑了出去。”
“他们旁边时常有一个侄子跟着,因此,这回逃跑时,就让你一身女性打扮,让别人见到了,也绝不会怀疑是尼古勒一家人。那个女人的模样也变了吧?”
“没错。在短时间内,她把金黄色的头发染成黑色。穿的也不再是以前的那些朴素的衣服了,她打扮成了一个贵妇人的模样,穿上了高档次料子制成的蓝色女装,还把一串珍珠项链挂在了脖子上。”
“这么一改,相信任何人也不会看出这就是平时穷困的盲人按摩师一家子。他们叫了出租车,一起去了里昂火车站,是这样吗?”
“没错儿。”
“你是一个人跑回来的吗?为什么要救我呢?”
“由于你是罗宾。”
“你为什么这么说?”
“他给警察厅的葛尼玛刑警打电话时,我听到了,因此,我知道B就是罗宾。”
“你为什么要搭救罗宾?”
“因为罗宾是对我有救命之恩的人,我怎么能不搭救他呢?”
说到这儿,女孩双眉紧锁,露出非常伤心的神情。
“哦?我是你的……”
“罗宾先生,曾经有一个名叫安莉萨的5岁孤儿,你还记得吗?”
“安莉萨?孤儿?……”
罗宾的记忆里一片空白。
“13年以前,一个非常冷的冬日的晚上,在世轮森林里的一片雪原上,{奇书手机电子书网}一个不断啼哭的快要冻死的小女孩,你还有印象吗?”
“噢,原来那个小女孩就是你……”
“是的,正是我。”
安莉萨热泪盈眶。
“你把我抱回去,安顿在辟克娣娃老奶奶那儿,让她抚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