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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又是半月过去,平昌郡的一个渡口出现了近百辆的宽大马车队伍,近百人护在队伍前后,将车队围了个圈,而那些马车全是双马四轮,马匹健壮、车身牢固,而走过的道路全被压出了深深的车痕,想来车中之物定是沉重之物。
车队很快来到渡口,一群护卫动作迅速的将马车上的大箱子运到了三艘大船上,一个时辰后,马车全部搬空,一群大汉登上大船,正是苏友宁一行,他一挥手,很快大船就缓缓行入了深水朝北而去。而在此之前,早有一艘船先行离开,正是二百个苏友宁让不曾下涯的李家村护卫,是由苏绿与王洪带队,而在苏友宁之后离着不过两里地还有二艘大船,船头一张大旗迎风飘扬,正是威武镖局的旗号,罗总镖头受苏友宁所托亲自出马,前来护航。
如此前有人开路,后有人护航,一路顺利的行了十日,米积台的码头遥遥在望,一柱香的时间后,三艘大般停在了渡口,码头很快的忙碌了起来。
“祝老七,你这快就回来了?听说你这次可发了不少啊。”一个留着山羊胡须的瘦小汉子对向他走来的一个胖子道。
“马六子,你也不错啊,听说你那妹妹成了县老爷的爱妾,以后你还不是在这米积台里横着走,啊哈哈”这胖子是个商人,与这码头的地瘤子马六子倒是十分的熟悉。
他奉承讨好的笑着,突然一声惊疑:“马六子,这是哪家的货啊,好像是什么矿物,你看那马车似乎要承受不住了啊。”
“这啊,是玄武石,有个富商要用这些建一间大屋子,呵呵真是钱多了没处‘花’啊,”他看了那正吃力往上搬的大队人马,一辆辆的马车装上箱子后立即车轮深陷,看来真是很是沉重啊。
他们正看着,感叹着那人的富有时,突然一个箱子掉到了地上,一块如桌子大的黑‘色’石头砸在了地面上。
“怎么回事?一管家模样的人走了过去,看着地上碎成几块的木箱子,大声喝道:“算了,直接抬上马车。”
几人匆匆将地上的黑石抬起,很快运到了马车中,只是在经过祝老七的身旁时,那黑‘色’的石头却有一处‘露’出了白‘色’的一块,而刚才摔倒的地方也留下了几粒小小的白点。祝老六上前捡起,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
很快船上的箱子全部装上了马车,长长的队伍缓缓的向京城方向而去。
“马六子,你看这是什么?”祝老七将捡起的那小小一粒白‘色’东西递了过去。
马六子仔细看了看:“这不是银子吗?怎么是黑‘色’的,你哪来的?”
祝老七挤挤眉,用嘴朝马车离去的方向一抬:“就是那块黑石头上掉下来的。”
“嘶”马六子倒吸一口凉气,双眼圆瞪结巴道:“你,你,是说那些马车上装的,全是银子?”
祝老七点了点头,一脸兴奋:“很有可能。”
“走,找我大舅子去,哈哈发财了,哈哈”两人快步朝县衙而去。
而苏友宁这边对此还一无所知,他正为一路的顺利暗暗松了口气,想着只要再过三日, 就能到达尘儿所说的地方,到时一切自然就安全了。只是这是尘儿对他说的,倒底是怎样的一个安全法,他的心里可是全没底,要不是苏离尘一再的保证,他可真不想长途跋涉的将银子运来京城,只是事到如此也只有一切听她的了。
突然前面一骑快马而来:“老爷,有位叫秋冬的姑娘说要见您。”
“秋冬?”苏友宁奇怪,秋冬怎么来了:“让她过来。”
很快一身黑衣的秋冬快步而来:“秋冬给老爷请安,这是郡主给您的信。”
苏友宁接过展开一看眉头皱了起来:“尘儿说的是二房的苏离‘玉’,她不是罗刹‘门’主吗,真的要‘交’给她?”
“是,郡主确实如此说的,老爷,其实罗刹‘门’是听今于郡主的。此处不便,等回去再说与您知道,您就放心吧。”秋冬看了看四周,小声的说道。
苏友宁点头:“那她何时会到?”
“一个时辰后。”
“那好,天快黑了,我就在此处等她。”苏友宁一声令下,大队人马在官路两旁扎营休整起来,不一会天完全的黑了下来,深冬的夜晚很是寒冷,众护卫将马车围成一个圆形,留下放哨之人,其他的开始烧火做饭,一切井然有序。
一个大帐篷里,苏友宁正坐在矮桌前,看着跪坐着的秋冬道:“倒底是怎么回事,你现在说说。”
“老爷,此事还要从郡主进山寻找青乌说起,那时王爷送了郡主一个‘玉’指环,可想不到那枚指环不是凡物,竟然是凤凰仙子留于人世的一个隐世‘门’派‘药’‘门’的信物,后来郡主机缘巧合,开启了信物就成了这个‘药’‘门’的‘门’主,而罗刹‘门’正是‘药’‘门’的右护法,苏离‘玉’本来是因二老爷的死对三房之人都有敌意,但自从知道郡主是‘药’‘门’‘门’主后,就只得听命于郡主了。”
“那她若不是真心相护呢?”苏友宁听了这些虽诧异,却也很快的接受,‘药’‘门’他是听说过的,名声倒是很正派,从未传出过什么做恶之事,吤想不到苏离‘玉’的罗刹‘门’竟然也是‘药’‘门’的一部分,而且苏离‘玉’心机深沉,真担心他的尘儿会上当。
第一百六十七章 夜战()
“不会的,老爷,苏离‘玉’有事须要郡主的相助,这些日子一直老实安份,现在绝不会另起他心的,这是郡主说的。”
“那好吧,马上就要到京,这一路还算太平,就按尘儿的意思办吧。秋冬,郡主在府中可好,这两个月可有发生什么大事?”
“老爷,郡主一切安好,若说府里大事,就是老夫的中风之事了,这个您一定早以知道,其他的倒没有什么,啊,对了,大夫人也病了,好久都没有出过院子了。您回去也不一定能见到她。”秋冬说完眼中忍着笑。
“病得这么重,是何病?”
“呵呵,老爷这些奴婢可不知,啊,夫人没有与您一起回来吗?”秋冬不敢在说下去,她可真不知要如此来形容大夫人的病,这可真是很难说得清啊,想起这半天也没见到三夫人,她四下望了望。
“嗯,这一路凶险,我先行一步,想来她现在也出发了吧。”
“老爷英明”秋冬点点头,虽然顺畅的到了这里,可这一路的凶险想来也定不少,若是真出了什么事,三夫人一个弱质‘女’流到时可真不好办,晚一步出发是正确的。
两人正在说着,突然一声尖厉的哨子声响起,接着有人大叫:“敌袭,敌袭,快迎敌。”
两人相视一眼,快速的出了帐篷,只见一人身上‘插’着一支利箭,大步来到苏友宁的身前:“老爷,八百米外出现一群黑衣人,人数约五百直朝这边而来。见到我们前哨二话不说的就杀了过来。看来是有备而来啊。”
“五百人?所有人立即集合,弓箭手在前,以马车为掩,有人靠近。格杀勿论,赵威,放烟火让王洪前来支援。”苏友宁很快做出决断,此地离镇较远。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真是被人下黑手的好地方,看来他还是大意了,也不知是什么时候被人给盯上了,来的又是哪路人马。
很快,车队的正前方和后方来了不少的黑衣人,他们黑衣黑面,在夜‘色’下悄悄而行,四周一片黑暗。车队中的火堆早以熄灭干净。
突然。啊的一声。离车队三十米外一人发出了一声惨叫,嗖嗖嗖,接着一阵利箭破空的声音响起。又有几人中箭倒地
“兄弟们,爬在地上前行。他们就看不见我们了。”黑暗中一个男子的声音传出。一阵寒风吹过,带起一阵呜呜的声响,也不知是草木被风吹的声音还是真有人在地上潜行而发出的声响。
突然,车队中间扔出几个火把,一下子将地上的一群黑衣人照得个分明,啊啊,地上的黑衣人暴‘露’在黑夜里,很快被闪电般‘射’来的利箭‘射’倒。
“兄弟们冲”
“杀过去”一个黑衣黑袍人一招手,他的身后竟然出现了一排整齐的盾牌,前后夹击很快的就来到了近前。进入到车队中,与车队里的众人‘激’战一起。
“竟然是官兵。”苏友宁‘抽’出腰间的利剑,也加入了战场,他十分的焦急,真不知是何时竟然被官兵给盯上了,难怪没有察觉了,原来官兵竟然做了贼。
只是无论如何,他不能丢了这批银子,这可是尘儿的嫁妆,他心中愤怒,官兵竟然干着强盗的行当,真是全都是该杀之人。
“大人,真的是银子,哈哈”一处马车旁,一个黑衣人劈开了一个箱子,‘露’出了里面黑黑的石头,他一刀又劈在了黑石上,‘露’出了里面亮白的一片,他大声笑着喴道:“兄弟们,发财就在今夜,将他们全部杀光。哈哈”
苏友宁看着护卫们一个个被黑衣砍倒,心急如焚,王洪怎么还没来,正在这时,远远地有马蹄声响起,十几匹马飞快而来,当先一人正是一身黑‘色’劲衣的苏离‘玉’,在她的身后很快又出现了两百人,正是苏绿与王洪一行。
苏离‘玉’来到战圈,‘抽’出腰间的细长宝剑,刷刷刷三剑就刺死了三个黑衣人,身法灵动、剑势凌厉,看得苏友宁瞪大了眼,这真是那个在府里一副娇弱模样的二房嫡‘女’吗?
王洪和苏绿很快加入战场,他们一路砍翻几人,来到苏友宁的身旁:“老爷,威武镖局那边也遇到了敌人,想来此次的行踪以被盯上,咱们马车笨重,就算杀光这眼前的黑衣人,只怕还是难以走脱啊。”
苏友宁一时沉默不语,他看着火光冲天,远处似还有黑衣人在不断的朝这边而来,而自己这边的人手却死伤了大半,一时难以决择。
这时,苏离‘玉’绕着马车杀了一圈回来。
“放心,这里的东西他们带不走,赶紧撤吧。那边敌人越来越多了。”苏离‘玉’收起了剑,对苏友宁道。
“你是让我舍了这些箱子?”
“当然不是,箱子里的东西我保证会不点不少的送到你‘女’儿的手中,这些他们吃不下的,很快就有人来收拾他们的,我们现在马上就走,不然可就晚了。”苏离‘玉’神情淡淡,真是一群爱财如命的人啊,刚才她绕了一圈,早将箱子里的银子全收进了空间,她心里暗恨,这个该死的苏离尘,竟然让她跑‘腿’来为她收银子,说什么要回去须要很多的银子才行,她咬着牙,虽心里不愿但还是只得来了,谁叫她有求于她呢?
“老爷,您就听她的吧,郡主走时也曾说了,若遇到紧急情况,她说舍了箱子就舍了,不用担心的。一切她早以安排好了。”秋冬说道。虽然她知道箱子里全是银子,但郡主早有吩咐,她此时也只好能按郡主所说的办。
“尘儿真的这么说?”苏友宁看了过来,他听远处传来的密急的脚步声,也知来敌一定不少。
“是,郡主亲口说的。”秋冬肯定地点头。
“好,全部撤走。”苏友宁看着正拼死奋杀的护卫,一声呼啸带着众人飞快的离去,很快隐入夜‘色’中。
黑衣人见他们突然撤走,也没有马上去追,一个似头领的人吩咐道:“将马车围起来,任何人不准动车上之物,等候大人的到来。”
“是”众人整齐回道。
不一会,又有一群黑衣人到来,当先一人略有发福,若有认识之人定能一眼认出,此人正是米积台镇的县令王冲,米积台地方虽小,但所处位置特殊,它是运河最大的码头,所有要运到京城的货物,全是从米积台下船,再用马车运往京城,所以此地一向繁华,更是集粮重镇,所以他一个小小的县令一声号招,马上就聚集了千人的卫兵,真是个有权有钱的大贪官。
“他们人呢?”王冲看了看四周的马车,向那头领问道。
“大人,他们有帮手,本来小的就要将他们一网打尽,可突然又出来了三百多人,将他们全给救走了。”
“有人来救?”刚才他在那处威武镖局时,也是没杀几个人就有人来将他们全救走了,难道,这是一场‘阴’谋?王冲‘阴’沉着脸,一时惊疑不定,本来他也没打算做这票,但听说这马车可是有一百多辆。那要是全是银子,那会是多少,他虽然在这里油水丰厚,可整日与那些低下的商人打‘交’道,他早以不奈,想他堂堂读书人,竟然‘混’得要与那商人为伍,最后一狠心,一咬牙他就决定干了,反正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以前劫了货物杀了人,又有哪个知道呢。他稳了稳心神,暗道定是自己吓自己。来到一辆马车旁,向身旁吩咐道:“打开”
一个黑衣人将马车上的一个箱子打开,王冲走近一看,脸‘色’立马变了,瞬间心跳加快,哆嗦着手指,大喊:“这个也打开,这个,这个,全部都打开”
一个个的箱子从马车上搬了下来,但打开的箱子里什么都没有,全是空的。
“不好,中计了,快走,快走”王冲看着眼前空空的大箱子,心快要跳到嗓子眼,这一定是个计谋,故意要将他‘诱’到此处,上当了啊,上当了。
他拉过一匹马,跳了上去,大喴:“全部回去,分散,小心,不要让人捉住了。快走。”一拍马背,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在场的黑衣人全部愣住了,看着地上的空箱子,马上也明白了过来,一时如惊弓之鸟般,四下逃窜而去,只留下上百辆的马车和马安静地呆在原地。
在说苏友宁他们往前奔出了五里,终于与威武镖局之人会合到了一块。
“罗总镖头可好?苏友宁在人群中寻找着总镖头,他可不要出事啊。”没事,没事,手臂受了伤,灰头土脸的罗总镖头从人后走了出来:“真他‘奶’‘奶’的想不到啊,那群黑衣人武器竟然如此‘精’良,我这可是上好的皮甲,这一刀就被划破了,真他‘奶’‘奶’的倒霉。”他骂骂咧咧的扯着他手臂处的皮甲,一脸的心疼。
“他们是官府卫兵。当然武器‘精’良了。”苏离‘玉’轻蔑的看了他一眼。
“你是何人?哪里来的黄‘毛’丫头,竟然如此无礼。”罗总镖头是个火爆脾气,见她的样子十分的不喜。
第一百六十八章 莫少棠被人卖了()
“黄‘毛’丫头又如何,遇到这么点人就受了伤,真是丢人。”苏离‘玉’挑着眉道。
“你”
罗总镖头气得不轻,正要上前,苏友宁拦住了他:“好了,你们都不要说了。”
他说完又看向苏离‘玉’:“你确定箱中之物会无事,那现在要怎么办?”
“不怎么办,等。”
“等什么?”
这时远处传来一声哨子声,声音低哑,若有若无,苏离‘玉’听了神情一松,瞪了罗总镖头一眼,转过身朝来路而去:“走吧,东西都安全的搬走了,马车你们还要不要?”
苏友宁心下惊疑,与罗总镖头相看一眼,也跟了上去,一路小心翼翼,到了刚才的车队前,果然一个人影也没有,四下一片安静。
苏离‘玉’站在车队中间,一脚踹开一个箱子,果然是空空无一物。众人纷纷将马车里的箱子全部打开,果然一块石头也没剰下,干净的就像从未装过东西似的。
一阵冷风吹过,罗总镖头打了个哆嗦,这个‘女’人好可怕,这么短的时间她是如何将那些沉重的石头运走的。他往后站了站,可不敢再与她说话。
苏友宁同样惊疑,但他此时倒是相信了她的话,只要东西没丢,其它的他倒不在乎,看来尘儿这个‘药’‘门’‘门’主还是当得不错的。
众人赶着马车‘摸’黑往下个城镇而去,第二天,这里传出了杀人事件。但这一切都以与他们无关。
苏离尘在府里也自在逍遥,她嘴角含着笑:“银山应该会安全的送来,书院‘交’流大会也马上就要开始了,哈哈看来我只用等着收银子就行了。”她婉尔一笑,在这寒冬里犹如‘花’百齐放般璀璨。
时光匆匆而过,这一日,‘艳’阳高照,冬日的冷风也似乎不是那样的寒冷。一条小路上。人影丛丛,十分的热闹,有华贵的马车,有四人抬的软轿子,有的三五成群,也有一个人默默独行。不管怎样,这些人似乎都是朝飘云书院的方向而去。
陈俊林是安东郡德县的一个秀才,今年十七岁,在当地是有名的才子。不久前,他的老师告诉了他一个惊人的消息,说是飘云书院将举行书院‘交’流大会。邀请四大书院及全大楚的学子们参加。参加的学子不仅可以免费食宿,亲身体验到‘精’彩的‘交’流大会,更为重要的是,所有的学子都能进入飘云书院的藏书楼中免费抄阅里面的书册,他一听顿时惊呆了,天下还有这样的好事?
现在各大书院相互竟争、各有所长。每家书院的学习典籍那都是宝贝得不得了,不说拿出来让人抄走,就是看也不会随意让人看到。这飘云书院果然不同凡想,难怪能成为大楚国第一书院。
陈俊林四处看着慢慢地走着,他的老师常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所以他一路能走就走。从安东郡到京城走了近一个月,马车坐得甚少,当然这也与他身上的钱财不多有关,他家只是一个普通的农户,这次出来还是全村人湊了五两银子,老师送了十两,还有家里的五两,一共二十两才能到了京城,一路上他省吃俭用倒是所费不多,眼看着身边时有马车快速而过,想来书院就在前方不远了吧。
他紧了紧背上的包袱,迎着午时的阳光加紧了脚步,果然他走了不多时,拐过一个弯,一个热闹的场景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一座高约三丈的牌楼,上面写着古朴大气的四个大字“飘云书院”字如金勾霸气外‘露’。
牌楼下面两旁左右各有十张的桌椅,一大群的人正围绕在桌前,有的端坐着,有的正拿起一张纸高兴的看着,有的正在掏钱笑嘻嘻的拿给桌子对面的人,人数众多约有近百,场面十分的热闹。
陈俊林呆呆的望着眼前的这一幕,‘摸’‘摸’头,又看了看那“飘云书院”四个大字低声喃喃:“没有走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