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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龙:认识这两个人吗?
画龙拿出柯柯和李亚的照片给肖无水看,这个胖子仔细的看了一下,随即低下了头,他认出这两个女孩,自己以前常常在微博上骚扰她们。他又看了一眼照片,呼吸开始急促,身体颤抖起来。
画龙、苏眉、重案队王队长三人吓了一跳,他们看到面前的这个胖子似乎变了一个人。
胖子的皮肤成了灰白色,面部轮廓开始变形,鼻头上先是出现几个黑点,紧接着,黑点遍布全身,就像鸡皮疙瘩一样,每个汗毛眼里竟然都露出火柴头大小的黑头。胖子面部抽搐,情不自禁的呻吟起来,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他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吐出了细长的黑色泥条,面部也密密麻麻布满泥条,看上去恐怖骇人,像是身上扎满了黑色的火柴。
胖子有点痒,他用右手抹了一下脸,把脸上的泥条放在左手心,然后用手抓挠着自己,身上的泥条被他抓下来,放在掌心。
他搓揉了几下,掌心里出现一枚蛋,圆圆地,黑色的,有鸭蛋大小。
这个黑色的蛋是他身上的泥垢搓成的。
胖子低下头,鼻子凑近泥球,深深地闻了一下,还有些陶醉。
站在一旁的护士大声说:不许吃!
这个胖子羞涩脸红了一下,丝毫不理会护士,当着众人的面,他狼吞虎咽吃下了泥球。
画龙、苏眉、重案队王队长三人大为惊骇,胃里直犯恶心,询问完毕之后就起身告辞。
医院重症病房是封闭性质的,走廊有道铁门,窗户有防护网,两起入室奸杀案发生的时候,肖无水一直在医院里,护士的查房记录显示,案发当晚,他也没有作案时间,这个胖子的犯罪嫌疑被排除。
梁教授和分局长主持召开案情分析会议,分局长动员全体民警打开突破口,会议重新确定了调查方向,案发小区里安装护栏以及空调外机的民工列入重点排查范围,每个民警明确任务,加大力度,让案情向纵深发展,所有线索都要一查到底,此案告破,指日可待。
警方投入大量警力,对两名死者所在的小区周边的装修公司和空调安装公司进行调查,摸排走访千余人。根据相关规定,小区如果要封阳台的话一定要通过小区物业的同意才能封特定的颜色和类型的阳台,警方很快锁定了小区指定的封阳台专业厂家,经过深入调查,警方认定两名凶手即是封阳台的工人,因为只有封阳台时工人才会使用“螺丝刀”“大绞钳”“绳索”,这些也是两起入室奸杀案的作案工具。
包斩主动请缨,要求去调查怪病患者肖无水失窃的笔记本电脑,盗窃电脑的民工很可能和此案有关。很快,包斩掌握了一条很有价值的线索,医院安装防护网的工人来自于劳务市场的中介介绍,根据劳务市场的登记簿,锁定了两名为医院安装防护网的民工:伍小柒和阴三儿。
包斩扮成民工,在外围展开秘密侦查。
伍小柒和阴三儿是兄弟俩,一直在燕京打工,从事封阳台的工作,俩人均有前科,为劳改释放人员。伍小柒平时就在劳务市场路边揽活,面前放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封阳台干杂活”。兄弟俩最近都买了一辆电动车,资金来源可疑。劳务市场附近的一家金店证实,伍小柒曾经出售过一条金手链,经过核实,这是死者柯柯的金手链。
证据确凿,封阳台民工伍小柒和阴三儿具有重大作案嫌疑!
分局出动了两个大队进行抓捕,画龙和重案队王队长各带一队全副武装的武警,考虑到罪犯有枪,居住在劳务市场附近的一个四合院的出租屋里,此处人员较多地形复杂,分局制定了严密的抓捕方案,确保万无一失。
抓捕定在凌晨两点,这也是人睡得最熟的时刻。
荷枪实弹的武警封锁路口,建立一道外围包围圈,严防一切人员出入,狙击手在制高点埋伏就位,警察将两名罪犯居住的四合院团团围住。
两名罪犯住在四合院东北角的一间小屋里,一名武警翻墙而入打开院门,画龙和重案队王队长带领武警悄悄逼近,一大队人马站在小屋门前,屏声静气,不敢大声呼吸。
那是一扇破旧的木门,看上去不堪一击。
如果冲进去后,不能在第一时间制服罪犯,罪犯反抗开枪,势必造成警员伤亡。
2009年,全国公安民警因公伤亡3302人。据公安部统计,新中国成立以来至2010年年底,全国公安民警因公牺牲11440人,这些大多是基层民警。他们的名字无人知晓,他们的功绩与世长存!
不管多么严密的抓捕部署,总要有人第一个带头往上冲。
重案队王队长打手势示意自己先上,画龙摇摇头,在出发之前,苏眉私下叮嘱画龙小心谨慎,别逞英雄,但是画龙从来都不甘示弱,他一脚踹开木门,第一个冲了进去。
屋内黑乎乎地,光线很暗,画龙扑到床上,他以为凶犯正在沉睡,床上却没有人。
一个黑影蹲在床边的柜子上,手里拿着一把枪。
他将枪口对着近在咫尺的画龙,恶狠狠的说,你们都得死。
枪声响了……
第一卷 逐臭之夫 第五章 恋臀癖者
我们常常看到这样一群人。
他们衣衫破旧,聚集在路边,有的拖拉着鞋,露出黑乎乎的脚后跟,身上散发着浓重汗味和劣质烟草的混合气味。男人的人造革包里有各种工具:斧子、锤子、凿子等,女人手里拿着一卷铁丝或者刷墙用的滚刷。他们每个人的面前都放着一个纸牌子,上面写着:瓦工、木工、油漆工、水暖工、封阳台、干零活、疏通马桶。
一个妈妈领着儿子路过时,她指着这群农民工对儿子说:
你要是不好好读书,长大了就会和他们一样。
农民工蹲在路边,每当有用工者上前攀谈时,就会一窝蜂地冲上来,商讨价钱。更多的时候,没活可揽,他们聚在一起闲聊或者席地打牌消磨时光。下雨时,会像燕子一样缩在钟楼的房檐下,看着天空发呆。
他们在钟楼下避雨,钟楼是不愿意撑开的伞。
阴三儿用纸牌子挡雨,耳朵上夹着的香烟被雨淋湿了。
伍小柒靠墙坐着,从脚板上撕下一大块死皮,塞到嘴巴里咀嚼,他觉得很筋道,有嚼头。
阴三儿突然扔掉了揽活的纸牌子,对伍小柒说道:我的手痒痒了。
伍小柒说,我也是。
一个打伞的美女从兄弟俩面前走过,美女穿着一件淡粉色豹纹紧身套裙,翘臀巨乳,黑色亮丝包裹着修长美腿,香肩坦露着艳红色的胸罩带子。多年前,街上流行一种真丝的白色上衣,就是好像在给人说自己戴了乳罩的那种;后来,开始流行透明的胸罩吊带;现在,街上的美女索性抛弃了伪装,故意把鲜艳的胸罩带裸露出来,展示给路人。
美女的高跟鞋溅起水花,背影性感迷人,高跟鞋哒哒的声响踩在兄弟俩的心上。
伍小柒看着美女的背影,看着渐行渐远的屁股,他拉开裤子拉链,掏出又硬又黑的家伙,用揽活的纸牌子遮挡住别人的视线,开始在街边打飞机。
兄弟俩的老家在陕北,他们很小的时候就有了性意识的觉醒。
有一次,兄弟俩在农贸市场游逛,两个小孩子去了一个批发商场的楼顶,楼顶有个小亭子,刚刷了油漆。他们看到一个男的在亭子里坐着,怀里揽着一个女人。那男人用小剪刀还是什么东西,在柱子上刻字,女的很害羞,低着头不好意思看那行字。这对谈恋爱的男女走了后,兄弟俩跑过去看柱子上刻的什么字。
那是一句话:日必不算坏,为了下一代。
两个穿拖鞋的脏孩子站在楼顶,咬着手指,这句话给他们带来了强烈的震撼。
他们的童年,毁了,因为一句话。
八十年代,农村计划生育工作搞的如火如荼。他们的陕北老家至今能看到这样的标语:该扎不扎,房倒屋塌;该流不流,扒房牵牛。他们的父母共生了七个子女,七个子女都是80后,老大和老二不幸夭折,所以,伍小柒一直喊阴三儿为大哥。他们家的房子被扒了,大牛也被计生委干部牵走了。父母为了躲避计划生育,东奔西走,他们住过水泥管子,在工地上筛过沙子,修过桥,筑过路。
他们走到哪里,哪里就是他们的家。
在一个县城,父亲贩卖水泥,母亲在手套厂打工,一家人租房住了十年。
他乡成为故乡,孩子们长大成人。
1999年,阴三儿和伍小柒因盗窃、抢劫被关进了监狱。
父母欣慰的说:吃公家饭去了。
他们犯罪绝不是因为贫穷,而是因为无法改变贫穷的生活。
监狱是一所学校。几乎每个监狱的监规中都有一条:禁止交流犯罪技巧。这说明犯人们时常交流自己的本事,正如写有“禁止大小便”的墙下肯定有人大小便。盗窃自行车的小偷丁新军在监狱里学会了盗窃汽车,毒贩唐海波在狱中拜师学会了制作毒品。
阴三儿在监狱服刑期间,一个抢劫犯对他说:别抢银行卡,信用卡,自动取款机有监控,银行门口和路口也有,能看到你的脸,抢了手机后,要把卡扔到水里。
阴三儿对手机不太懂,他进监狱的时候,街上正流行BP机,使用手机的人寥寥无几,即使有,也是那种砖头似地的手机,俗称大哥大。
他出狱的时候,街上的人已经使用各种各样的手机,而他兜里揣着一个BP机。
入狱前,监狱扣押的随身物品,出狱时,狱方会发放给刑满释放人员。除了BP机,阴三儿的兜里还有2块钱一盒的人参烟,这种烟现在涨到了6块钱。
十年前,煎包卖一块钱七个,现在涨到了一块钱两个,猪肉由五块钱一斤涨到了十八元。
阴三儿走在街上,觉得恍如隔世。
很快,伍小柒也刑满释放,俩人一起去燕京打工。
兄弟俩去应聘保安,工作人员说,这样有过服刑史的人不能录用。
他们去搬家公司找工作,负责招聘的人说,不要你们,万一你们再偷东西抢东西呢。
刑满释放人员在就业上属于弱势群体,这一群体出狱后非常希望能够回归社会,然而在社会上倍受歧视,很多招聘单位要求求职者必须有“无犯罪记录”证明。
出狱的少年犯,即使考上大学,但是由于档案中的犯罪记录,大学一般不会录取。
报考律师,或者从事金融、司法职业,需要无刑事犯罪记录证明。
出国办理签证手续需要当地派出所开出无犯罪记录证明。
钱江晚报载,要买房,看房,先开张无犯罪证明。
重庆晚报载,奥运期间,加强治安管理,旅行社要求观看奥运比赛项目的游客,都应到所属辖区开具无犯罪记录证明。
一个刑满释放人员,在接受应有的惩罚之后,是否还要背负社会的不公和一生的耻辱?
很多罪犯都是二进宫、三进宫,出狱以后,整个世界都与他们格格不入,他们无法融入社会。司法部门的统计数据表明,刑满释放人员的重复犯罪率在8%左右,而特大或者重大刑事案件达到了70%。很多有犯罪前科的人员再次作案,犯罪手段往往更残忍、性质更恶劣。
兄弟俩找不到工作,便在路边揽活儿,有时,找到活结算了工钱之后,俩人就去出租屋附近的一个大排档饭摊喝酒。
大排档饭摊老板曾经也是一个劳改犯。
兄弟俩问他在劳改队做什么。
老板没有说话,模仿了一个铲东西的动作。兄弟俩惊讶于他模仿这个动作时的惟妙惟肖,他的手中空空如也,但仿佛能看到他握着大铁锹,一下一下铲起煤,装进板车之中。
餐馆的地面污水遍布,痰迹斑斑,餐巾纸团扔的到处都是。女服务员系着油腻腻的围裙,用一块脏的看不出颜色的抹布擦桌子,她像一艘船那样缓缓地转身,将屁股对着喝酒的阴三儿,悄悄地放了个屁,阴三儿闻到一股浊臭,他看着那个刚刚放过屁的大屁股。
那一刻,阴三儿爱上了她。
那个屁,穿梭于莲藕的空洞之中,徜徉在花生米的边缘,弥漫向昏黄的灯泡和兄弟俩的鼻孔。渐渐地,就像是低空的乌云散尽,这乌云就在两腿之间。风起于青萍之末,屁也是天空的一部分。
老板抽动鼻子说:谁放屁了。
阴三儿替女服务员掩饰尴尬,他说道:我。
女服务员看了他一眼,目光中露出一丝感激。
阴三儿喜欢屁的味道。对于放屁,他甚至能够收放自如。冬天的时候,他先在被窝放个热乎乎的臭屁,被窝就暖和了,然后,他的头钻进去,再把被子蒙严,自己在里面独吞。
人有逐臭之癖,喜欢吃臭豆腐、臭干、臭咸鱼、臭鸭蛋的人不在少数。
南方省份,很多人爱吃榴莲。
每个妈妈都喜欢自己家小宝宝的乳臭味。
有多少孩子抠抠菊花闻闻手指,说一句:真香。
有多少大学生脱下臭袜子,不是放进洗衣机里,而在先放在鼻子前。
很多女生喜欢咬指甲,有的男人喜欢吃自己脚掌上的死皮,还有的不讲卫生的人,常年不刷牙,喜欢用指甲刮牙齿上的黄色污垢,然后放鼻子前闻,那个味道对他来说真是好极了。
女服务员爱放屁,阴三儿暗恋上了她。
他很渴望去闻闻她臭烘烘的屁股,幻想着扒开她的屁股沟,把鼻子凑上去,使劲闻臊气味和臭味。如果她在椅子上坐一会,等她离开后,小饭馆里没有人,他就会趴在她大臭屁股坐过的地方使劲的闻,还要舔几下她坐过的地方。
有一次,大排档老板和女服务员开玩笑说,我看的出,阴三儿喜欢你。
女服务员捂着嘴笑道:三儿,你喜欢我?
阴三儿打个酒嗝,坏笑着说,咋啦,我爱你。
伍小柒说,大哥,你跟城里人学的时髦了。
大排档老板说:不叫时髦,应该说时尚。
扫地的女服务员停下来,问道:你爱我什么啊?
阴三儿把酒杯放桌上一放,提高嗓门喊道,我爱你的腚。
女服务员有点生气,将扫把扔在地上,叉腰说道:阴三儿,你这劳改犯,也想找媳妇?
我爱你,这三个字只是冰山一角,在这海水下面,还隐藏着一些我们不愿意说出来的东西,如果要真诚的表达,将隐藏的内容赤裸裸呈现出来,那就是:我爱你的钱,我爱你家的大房子和你的车,我爱你的社会地位,我爱你的帅气和潇洒。
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用小头代替大头思考爱情和婚姻。
对于男人来说,我爱你的意思应该是:我爱你的美貌,我爱你的性感身材,我爱你的C罩杯,我爱你的回眸一笑,我爱你的小蛮腰和细长美腿。
对于阴三儿来说,就是:我爱你的腚。
每次去大排档餐馆,阴三儿喝醉了之后,就耍酒疯要女服务员和他结婚。
伍小柒也喊女服务员为:嫂子。
女服务员不堪其扰,收拾行李辞职回家。
阴三儿冲着女服务员的背影喊道:我给你钱,我能挣很多钱,都给你。
女服务员在路中间停了下来,她没有回头,一手叉腰,一只脚点地,唱道:爱情不是你想买,想买就能买……
唱完,女服务员甩了一下头发,留给阴三儿一个决绝的背影。
她的大脚踩爆了昏黄路灯下的一粒葡萄。
兄弟俩开始喝闷酒,在那个肮脏的小饭馆里,吊在墙上的电视机正在播放同一首歌,阴三儿面对着一盘咸水花生,一盘凉拌藕片,一碟麻辣蜗牛,对弟弟说了句狠话:我要日一个大美女。
伍小柒说:哥,我想日一个歌星,要不,这个也行。
伍小柒指了指电视上的一个女主持人。
阴三儿说:想日歌星的多了,这个主持人长的还真不孬。
怎样才能和一个极品美女做爱?
除了强奸,再也找不到别的办法。
兄弟俩亲密无间,他们给一家医院安装窗户防护网的时候,顺手牵羊偷了一个住院病人的笔记本电脑和手机,在出租屋里,兄弟俩一起对着电脑打飞机,比赛看谁坚持的最久。
电脑浏览器的收藏夹里有几个美女的微博,成为他们打飞机时的目标。
柯柯经常在微博上发布自拍照片,其中一张照片是她在楼下拍摄的自家窗口,那条微博写道:我擦,看见咩,我家的窗口是黑的,别人家都亮着灯,苦逼啊,单身女纸你伤不起啊。
这张照片暴露了她家的位置,阴三儿和伍小柒曾经在这个小区里干过活。
柯柯经常发布自拍照片,无意间暴露各种隐私,阴三儿和伍小柒对她的生活几乎是了如指掌,他们面对这个白领佳人,每打一次飞机,内心里蠢蠢欲动的兽性就膨胀一次,最终,这两个色胆包天的家伙决定入室强奸。
他们各自挑选了自己喜欢的美女作为目标,阴三儿挑选了柯柯,伍小柒选择了李亚。
李亚的微博也暴露了自己住处的地理位置,她在微博发布的那张快递单截图上就连门牌号码都写的一清二楚。
两名受害人都是单身居住,都是令他们垂涎欲滴梦寐以求的美女。
正如特案组分析的那样,他们利用微博选择同城的受害人,观察一段时间,掌握两名女孩的地理位置之后,经过准备,然后实施作案。
那天晚上,两名凶手喝完酒,买了四个鸡蛋灌饼,吃鸡蛋灌饼的时候,兄弟俩都喜欢卷上生菜叶、咸菜丝和臭腐乳一起吃。他们干活的三轮车上就放着咸菜丝和臭腐乳,吃完以后,还剩下一个灌饼,阴三儿就放进了帆布工具包里。他们本来是想去柯柯所在的小区踩点,却发现柯柯在家,窗口亮着灯。兄弟俩临时决定,立即下手。
很多小区,通往楼顶的门都不锁,这是为了方便住户在楼顶安装太阳能热水器以及宽带或有线电视。两名凶手将三轮车停在小区外面,翻过围栏,从楼梯上到楼顶,系好绳子,柯柯家阳台防护栏有个救生窗,上面挂着的锁并没有锁上,只插着插销。阴三儿和伍小柒顺着绳子,从救生窗口先后进入阳台,打开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