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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悍妻训夫-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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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嬷嬷惊道:“九公主除了探花郎再不肯嫁别人的,这可如何是好?娘娘,您不是……”关于九公主之事,刘嬷嬷是除了皇后之外知道最多的一个人,因为九公主身边的秦双正是刘嬷嬷的侄孙女,并且皇后行事基本上不背着刘嬷嬷。

皇后摇摇头道:“来不及了。陆沈氏如今活的好好的,本宫如何能劝皇上下旨赐婚呢。黑苗的责塔王子不日便要到京城向玉儿求亲,若不抢在头里定下玉儿的亲事,这和亲,只怕玉儿非去不可的。”

刘嬷嬷惊的直了眼,半天才反应过来,拍着腿叫道:“这怎么行,九公主是何等金尊玉贵的人儿,怎么能去那种地方,娘娘,这绝对不行啊,九公主是皇上的心头肉,皇上一定不会答应的。”

皇后摇了摇头,冷笑叹道:“是啊,皇上不舍得,所以本宫得立刻定下玉儿的亲事。他不肯做恶人,便要本宫来做,等玉儿闹起来,皇上便会把所以的责任都推到本宫的身上,他依旧可以做他的好父皇,本宫就变成恶母后了。”

刘嬷嬷没法往下接话,只能沉默不语的侍立一旁。稍倾之后,皇后又道:“做恶人也就做了,只要是为玉儿好就行。嬷嬷,你与本宫一起看,总要挑个好的才是。”

皇后边说边打开小册子,刘嬷嬷也站了过去,几页翻过之后,皇后脸色大变,胸脯的起伏极为剧烈,站在她身后的刘嬷嬷也不顾素日的规矩,气愤的叫道:“皇上太偏心了!”



第一百二十六章说破

皇上丢给皇后的小册子上头几页全是重华宫许贵妃娘家的子侄,反而皇后娘家的子侄一个都没被皇上选中,这让皇后看了岂能不怒。

皇后忿忿的将册子扔到地上,一张脸气成了猪肝色,整个人都剧烈的颤抖着,看着好不吓人。刘嬷嬷见皇后如此生气,忙上前拍着皇后的背,急急的劝道:“娘娘保重凤体,万不要与那等妖邪狐媚子小人一般见识,九公主的亲事决定权到底在您手中,您不选那起子人就是了。”

皇后深深吸一口气,硬压下心里的怒火,沉沉道:“把册子拿过来,本宫就不信全是她许家的人。”

刘嬷嬷忙把册子捡回来送到皇后的面前,皇后压着火翻过许家子弟那几页,继续往后翻看。

后面倒有不少其他世家公侯之子,不过这些人选皇后都曾暗中派人考察过,也拿给她的宝贝女儿挑过,可全被慕容绣玉挑了一大堆的毛病给否决了,如今硬要从他们中挑出一个做九驸马,这事情真是难啊!

看完了册子,皇后双眉紧锁的叹了口气,喃喃道:“还是那些 货色,玉儿压根就看不上他们,堂堂大燕难道连个象样的驸马都选不出来么?也不怪玉儿一心想着陆书皓,这里哪一个也不如他!”

刘嬷嬷小声道:“陆探花考中之功名之前,也没人知道的,可见不是没有人,而是这人并不在亲贵之中。”

皇后恼道:“本宫岂能不知,原本想缓缓再说的,如今来不及了,只能在这些人中选一个,去掉许家那四个,本宫只能在剩下六人之中选一个,唉,到底是要委屈玉儿了!”皇后只想着委屈了自己的女儿,却不想那六个世家子弟要人才有人才要品貌有品貌的,慕容绣玉根本就配不上人家,他们才是真正委屈呢。

思量许久,皇后才点着一页画像道:“毅国公府的三公子苏清宇还算不错,就他吧。”

刘嬷嬷应和道:“苏三公子品貌双全,也算能配得上九公主了。”

皇后点点头,想了一会儿才说道:“嗯,嬷嬷,你去把玉儿叫来,这事若是事先告诉她,这孩子指不定要闹出多大的事儿。”

刘嬷嬷忙去寻慕容绣玉,直过了大半个时辰,她才找到慕容绣玉,将她请到了翊坤宫。

“母后,您找儿臣有事儿?”慕容绣玉还不知道自己的亲事已经被定了下来,犹自笑嘻嘻的问道。

皇后看着女儿娇憨的笑脸,心里着实不是滋味,她走下来拉着女儿的手,边走边说道:“玉儿,刚才在做什么呢?”

慕容绣玉脸上一红,嚅嚅道:“母后,儿臣方才绣花绣的气闷了,就到御花园逛了一回。”

这几个月以来,慕容绣玉的确挺安分的,正学着绣嫁妆,她耐心的等着母后把那沈倩如解决掉,父皇给她和陆书皓赐婚。

看着女儿脸上难得一见的期翼与羞态,皇后顿觉张不开口,顿了好一会儿,皇后才勉强说道:“玉儿,你是皇家公主,会做绣活儿就行了,不必事事亲力亲为让自己太辛苦,母后会心疼的。”

慕容绣玉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小声道:“母后,自上回听了母后的教诲,玉儿才知道怎么样做女人,玉儿的性子野,做针线正能磨磨玉儿的性子,免得日后让驸马不痛快。”

皇后自然知道女儿口中的驸马指的就是陆书皓,她双眉紧锁,暗暗下了决心。再不能让女儿这样沉迷下去,这份无果的爱恋必须立刻斩断。

“玉儿,母后有事同你说,你坐下,耐心听母后全都说完好么?”皇后拉着女儿在窗下的玫瑰椅上坐定,很严肃的说道。

慕容绣玉没由来的一阵心慌,她眨巴着眼睛看着母后,有些惶恐的点了点头。

“玉儿,你父皇得了密报,黑苗的责塔王子不日便要进京请求和亲了。”皇后飞快的说出这句话,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的女儿。

慕容绣玉起初没有在意,只随意的哦了一声,还觉得这事和自己有什么关系,母后用的着这么严肃的同自己说么?紧接着,她猛的会过意来,惊惧的跳起来瞪大眼睛叫道:“母后您说什么,责塔王子上京求亲?父皇膝下现在只有我一个成年公主啊,他岂不是……”

皇后艰难的点点头道:“玉儿,你说的没错,责塔王子就是来向你求亲的。”

“不……,这不可能,母后您骗我,您一定在骗我,我从来没见过什么责塔王子,他怎么会千里迢迢的来向我求亲,一定是弄错了!”慕容绣玉拼命的摇头后退,坚决不肯相信自己方才听到的话。

看到女儿这样子,皇后心疼的一把将慕容绣玉抱入怀中,含泪悲声道:“玉儿,是真的,母后不会和你开这种玩笑。”

慕容绣玉在皇后怀里僵住了,片刻之后,她猛的把皇后推开,疯狂的摇头叫道:“我不嫁,我死都不嫁!”

皇后的泪落了下来,她扑上前抓住慕容绣玉的双肩稳住她的身子,急切的说道:“玉儿,父皇和母后都不会让你嫁给那责塔王子的。”

慕容绣玉听了这话,心里略略踏实了一些,她看着皇后轻声问道:“真的么,父皇和母后不会让玉儿远嫁和亲?”

皇后重重点头道:“真的,玉儿,你是父皇母后最心爱的女儿,我们怎么舍得让你受那样的苦。”

慕容绣玉心里又踏实了几分,她长出一口气道:“母后,刚才可吓死女儿了。”

皇后看着女儿的脸,低低叹息道:“玉儿,责塔王子是黑苗王最疼爱的小儿子,黑苗王极精于用蛊用毒,他为人又极护短要面子,你父皇也不能直接拒绝他。为了不让你远嫁黑苗,我们只能立刻给你定下亲事,以此为由推掉黑苗。”

慕容绣玉蓦的后退几步,她警惕的看着皇后,重重叫道:“母后,您答应过的,让陆探花做女儿的驸马。”

皇后摇摇头道:“玉儿,来不及了,黑苗王子求亲文书最多不过十五日便能送到你父皇御书案上,你的亲事十日之内必须定下来,可陆书皓如今仍是有妇之夫,父皇母后再疼爱你,也不能与天下做对啊。”

慕容绣玉哭了,她边哭边叫道:“母后,您说过只要玉儿听您的话,您就一定会让玉儿达成心愿,玉儿什么都听您的,可现在您却说要把玉儿嫁给其他人,母后,要嫁玉儿只嫁陆书皓,否则我慕容绣玉宁可一死!”

皇后大骇,她一把抓住慕容绣玉道:“玉儿休要胡说!”

慕容绣玉哭的如泪人一般瘫软在皇后的怀中,皇后又心疼又无奈的说道:“玉儿,就算那陆沈氏此时暴亡,你父皇也不能立刻下旨赐婚,而黑苗的求亲文书就快到京城了啊,玉儿,若是不立刻定下你的亲事,休说是嫁给陆书皓,就你连京城都不能再住了,苗地瘴疬横行蛇虫鼠蚁遍地,你若是远嫁到黑苗,可是生生摘了母后的心肝了,那样的地方,我玉儿怎么能适应的了啊!”

慕容绣玉吓的脸色惨白,整个人抖的如同筛糠一般。她最怕的就是蛇,不要说亲眼看到,只是听到“蛇”这个字,便足已让她浑身发颤了。

“母后,您别说了……”慕容绣玉吓的牙齿格格直响,硬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皇后见女儿吓的没了人色儿,也不忍心再说下去,只搂着女儿轻拍着她的背道:“母后不说了,玉儿,母后一定会把你留在身边的。”

过了一阵子,慕容绣玉的情绪稳定下来,皇后才轻声说道:“玉儿,娘只有你这一个宝贝女儿,自然想你一世平安无忧,如今只先定下你的亲事来推掉黑苗的求亲,以后的事情我们再慢慢计议。”

慕容绣玉有些明白了,她咬着下唇轻轻点了点头。皇后心里总算松了口气。她轻声道:“玉儿,娘为你选了毅国公府的三公子苏清宇。”

慕容绣玉只想着这是推掉黑苗的权宜之计,便不在乎的说道:“母后既然选好了,那就是他吧。”

皇后见女儿竟然如此好说话,心中不免有些惊诧,她赶紧说道:“玉儿同意了那就请你皇下旨赐婚了。”

慕容绣玉忽然一阵紧张,她急急叫道:“母后,真的只是为了推掉黑苗的求亲,您不会让女儿真的嫁给苏清宇,对么?”

看着女儿那双急切的双眼,皇后发现自己说不出肯定的话。见母后没有说话,慕容绣玉急了,她立刻叫道:“母后,你就是打算让苏清宇做我的驸马!”

皇后重重叹了口气道:“玉儿,母后也没办法,你父皇金口玉言,他下了旨意便不能改变。公主的亲事从来都要由皇上下旨赐婚的。”

“母后,您的意思是我只能招苏清宇为驸马,再不可能与陆书皓成亲,是么?”慕容绣玉低低的问着,声音里充满了绝望。

皇后正想点头,可是看到女儿那几近绝望疯狂的眼神,她忙摇头道:“自然不是,玉儿,公主再嫁也是常有的事,只等过了这一关,母后保你得偿心愿。”

慕容绣玉紧紧的盯着皇后的双眼,良久,她才一字一字的咬牙说道:“母后,玉儿信您!”



第一百二十七章突变

皇后和慕容绣玉的对话自然又被慕容璧的密探暗中探听到了,就在这场对话说完不过一个时辰,这番对话便已经呈到了慕容璧的面前。

看完密报,慕容璧唇角勾起逸出一丝讥诮的冷笑,原本若是皇后和慕容绣玉能安分些,他并没有打算真的把慕容绣玉送到黑苗和亲。他的目的只是要解除沈倩如的危机。他真没有料到慕容绣玉竟如此偏执,皇后如此的纵容。看来不尽快促成这次和亲之事是不能真正解决问题的。

次日早朝之前,皇上命禀笔太监拟好赐婚诏书,正欲用印之时,忽听门外传来一声太监的回禀,“启禀皇上,毅国公求见。”

皇上闻言微微皱了皱眉头,自生如此之巧?他正在赐婚毅国公府,毅国公竟就来了。

“宣……”皇上说了一声,将手中的玉玺放回盒中,坐正身子看向房门之处。在一阵急促的脚步之后,皇上见毅国公苏迈满头大汗,一脸焦灼的跑了进来。

“老臣苏迈给皇上请安,求皇上救救老臣儿子吧……”毅国公苏迈扑跪到地上连连磕头,撞的漫地金砖咚咚直响,惊的皇上瞪圆眼睛叫道:“毅国公免礼,到底出了何事,休要惊慌,慢慢说与朕听。”

毅国公颤颤微微的爬起来,着急慌忙的说道:“皇上,老臣犬子清宇昨日间好好的突然得了怪病,请了好几位太医诊治都束手无策,老臣斗胆求皇上开恩,救犬子一条性命吧!”

毅国公边说边又跪了下来,给皇上梆梆的磕起了响头。

皇上大惊,按着御书案惊问道:“是你三儿子苏清宇得了怪病?”

毅国公老泪纵横的哭道:“回皇上,正是老臣三子清宇,看到他昏死在床上,老臣替他死的心都有啊……”

苏清宇是毅国公的唯一的嫡子,也是最小的老生儿子。毅国公夫人四十多岁时老蚌怀珠,为了生下这个儿子几乎送掉了大半条命,苏清宇自小便聪明伶俐极得父母宠爱,毅国公夫妻把这个儿子看的比眼珠子还金贵。好好一个儿子长到十七岁上,突然得了怪病昏死在床,真比活摘了毅国公夫妻的心肝还痛,太医们看不出个名堂,毅国公便一大早闯宫求皇上派御医给自己宝贝儿子诊病来了。

皇上倒吸一口凉气,暗道怎会如此之巧?这里头必然有古怪。他立刻大声道:“毅国公不必惊慌,朕这便派张孙两位御医与你回病诊病。”

毅国公连连磕了三个响头道:“谢皇上天恩。”

少倾,皇上派李忠去太医院传旨,并让李忠陪着一起到毅国公府,李忠明白皇上的未言之意,向皇上轻轻点了点头。

毅国公与李忠到了太医院,李忠一传完旨,毅国公拉起张孙两位御医便往外跑,急得两位御医大叫:“药僮……药僮……”他们两个御医出诊,总得让药僮把药箱子拿上吧。

到了毅国公府,两位御医来到世子苏清宇的病床前,丫鬟们打起帐子,两位御医不约而同的倒吸一口凉气。只见苏清宇脸色泛金,金中还透着若有似无的黑气,这一看就绝脉之相啊。

毅国公看着宝贝儿子直挺挺的躺着一动不动,急的咬牙搓手团团乱转,彻底乱了方寸。

李忠见了苏清宇的样子,也是大吃一惊,忙催道:“两位大人快请给世子诊脉吧。”

李忠是皇上身边头号红人,张孙两位御医对他的话可不敢有丝毫怠慢,两人拱拱手道:“是,下官这就给世子诊脉。”

张御医先诊脉,他三指搭上苏清宇的脉门,不由惊的在心中暗暗“呀……”了一回,这脉相好怪啊,他行医三十多载,还从来没见到这般古怪的脉相。

张御医皱眉低低一句“嗯……”,立刻将本就悬着心的毅国公高高吊了起来,他惊的面无人色的颤声问道:“张大人,犬子他……他得了什么病?”

张御医也不回答毅国公,将苏清宇的两只手都细细诊过,然后对孙御医道:“孙兄,世子的脉相怪的很,您来看看。”

孙御医年纪比张御医大,医术也略胜一筹,他沉稳的放下茶杯,走到床前坐定,伸手捋援长须,然后将手指搭在了苏清宇的手腕之上。

孙御医诊脉的时间比张御医要长些,急的站在一旁的毅国公撞墙的心都有,这两位御医都诊半天脉,好歹给句话交个底啊,真是急死他了。

“苏国公,外头说话?”孙御医与张御医交换了眼神,向毅国公伸手说道。

毅国公赶紧亲自引路,将两位御医并李忠引到外面的花厅,然后颤着声音问道:“两位御医,犬子到底得了什么病?”

孙御医面色凝重的摇摇头道:“苏国公,世子脉相时有时无,此仍绝脉。”

“什么……”毅国公一听此言顿觉天旋地转,眼前一黑身子一软便瘫倒在地。李忠离他最近,忙将毅国公抄起来送到椅上,孙御医立刻拿出金针连刺毅国公数处穴道,才将毅国公救醒过来。

毅国公喉头咯噔响了一声,他缓缓张开眼睛,一看到离自己最近的孙御医,便一把抓住他的手,颤声叫道:“宇儿还有救,他还有救对么?”

孙御医看到毅国公如此悲伤,心里也挺不是滋味的,出于安慰病人亲属的本能,他扶着毅国公道:“国公爷先不要急,世子之脉虽然是绝脉,可也不是一点生机没有。”

毅国公一听这话,立刻长长出了一口气,急促的追问道:“宇儿还有生机,怎么救,孙御医,要用什么药你只管开,那怕是倾家荡产,我也要治好宇儿。”

孙御医道:“国公爷莫急,容下官等拟个方子,若世子能服下汤药,下官便能有三分把握。”

毅国公忙叫道:“是是,快请开方子。”

孙御医与张御医商量了许久,方才开出一个方子,命药僮回太医院取药,毅国公夫人亲自煎了药送到儿子床前。

毅国公将儿子抱起来让他靠在自己的怀中,毅国公夫人含着泪,一勺一勺的喂儿子吃药,虽说一勺药只有一小半儿喂着苏清宇的口,可他好歹算是能吃下些汤药。见此情形,毅国公夫人哭着叫道:“国公爷,宇儿还能吃药,他还有救……”

毅国公也悲喜交加,含泪重重的点了点头。

孙张两位御医见苏清宇还能吃下药,便又开了一张方子,说定了明日再来诊脉后便告辞而去。自然毅国公亲自备了厚厚的诊金相谢,孙张两人也不推辞,收了诊金便与李忠一同回宫复命。

因为毅国公一大早闯宫求救,皇上便将意欲在早朝发出的赐婚诏书压了下来。直到散朝之后李忠才引着孙张两位御医前来复旨。

皇上沉声问道:“毅国公世子的病情如何?”

孙张两位御医一齐摇头,孙御医道:“回皇上,苏世子中了奇毒,若无对症解药,只怕是不中用了。”

皇上一听用毒,心头不由大惊,他立刻想到极擅长用毒用蛊的黑苗王。难道是走漏了风声,那黑苗王对苏清宇下毒?皇上本能的想到了这种可能。

“苏世子中的是什么毒?”皇上紧紧追问。

孙张两位御医并不知道苏清宇被内定为九驸马之事,两们还纳罕皇上如何对毅国公世子这样关心。他们两人一齐跪下道:“臣无能,查不出苏世子所中之毒。”

皇上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放在御书案上的手紧紧的攥成拳头,一想到黑苗王竟有如此灵通的消息,他不禁汗毛倒竖,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皇上再没心思听孙张两位御医细说苏清宇的病情,他挥挥手道:“退下。”孙张两人见皇上没有斥责他们医道不精,都暗暗松了口气,赶紧退了下去。

“皇上,老奴去请大公子进宫?”李忠察颜观色,小心翼翼的问道。

皇上没有说话,只点了点头,李忠便赶紧去寻慕容璧了。

皇上一人独坐御书房中,越想越觉得毛骨竦然,他激灵灵打了个寒颤,只觉得在暗处有双眼睛正一眨不眨的盯着他。越坐心中寒意越重,皇上再也坐不住了,他霍的站了起来,大步走出御书房,向养性斋走去。

走到半道,皇上便遇上了带着几个宫女嬷嬷们的皇后。

皇后一见皇上便急步上前请安,笑着说道:“臣妾正想去给皇上请安,不想在这里就遇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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