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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悍妻训夫-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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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一路行来,见处处浓绿如荫,微黄的梅子与淡粉的新桃点缀其间,荷花池中新荷如盖,含羞带怯的花苞儿才悄悄的钻出水面,便有小小蜻蜓飞掠水面立于粉红的花苞尖儿之上……

久坐御书的烦闷被初夏的风光一扫而空,皇上边走边赏玩,脸上微微露出些笑意,他随意的说道:“李忠,你还记不记得前几年朕驾幸江州,那时也是初夏时节,朕与阿璧在忘机园中下棋,当时也是这样的风光,朕这一生之中所得的清闲自在,也只有那几日。”

李忠心里咯噔一下,他越发纠结了。他很清楚在皇上心里大公子有什么样的地位,若是皇上知道大公子真的对那陆沈氏动了心,只怕皇上必以雷霆手段处置陆沈氏,而大公子又是个极死心眼的人,只怕会对皇上……李忠摇摇头,简直不敢往下想。

皇上见李忠半天没有回话,便转身看着他,正好看见李忠摇头,皇上便笑问道:“怎么,朕说的不对?”

李忠忙道:“皇上说的极是。”

皇上呵呵笑道:“说的极是,李忠,你可听清朕在说什么?倒和朕打起马虎眼儿。”

李忠忙跪下请罪,皇上伸手将他拉起来,依旧笑道:“朕又没怪你,起来说话。对了,阿璧这几日可有什么动静?”

李忠心中有些犹豫,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如实回禀,可是欺骗皇上,这是李忠从来都不可能做的事情。

皇上见李忠神色有异,便敛了笑意问道:“李忠,阿璧做了什么?”

李忠忙又跪下,小声说道:“回皇上,大公子这几日一直处理漕帮事务,还去过武威侯府一次,还……”

皇上立刻追问道:“还什么?”

李忠又降低了声音道:“还去了沈伯年府上。”

皇上皱眉问道:“沈伯年是何人?”

李忠只得解释道:“沈伯年是陆探花夫人的养父。”

“什么?阿璧去了他的府上,李忠,阿璧到沈府之后,那陆夫人可曾过去?”皇上的双眼微微眯了起来,李忠心中不禁一凛,熟悉皇上性情的他知道,此刻皇上就已经对那陆沈氏动了杀心。

“回皇上,大公子到沈府后不到一刻,陆夫人也去了。”李忠情知不实话实话不行,他只得一咬牙什么都说了。

皇上听罢冷笑数声,沉沉道:“好个陆沈氏,果是个有手段的,她一个人弄得朕之儿女个个不安,此等妖妇朕岂能容她!”

李忠见皇上杀机已起,忙磕头:“皇上,此事内情如何老奴不知,可否容老奴查明真相再做定夺,皇上,陆沈氏一人不足挂齿,可她到底是郡主的亲生骨肉啊……您知道这些年来郡主为了寻找这个丢失的小女儿用了多少的心血。”

“查明真相?哼,等你查明真相,朕的儿子怕已被她毁了!似此等妖妇,必不是郡主的亲生女儿,她这是思女心切认错了人。”皇上对从没见过面的沈倩如杀心顿起,连李忠的劝说都听不进去了。

李忠见皇上不为所动,只得重重磕头道:“皇上,老奴求您暂息雷霆之怒,大公子与夫人的性情一般无二,倘若大公子真的……老奴只怕大公子会有什么事啊!”

皇上听了这话,双眉紧紧拧起,眼中流露出担忧之色,李忠偷眼见了,觉得有门儿,忙又重重的磕了几个头道:“皇上,您就让老奴清楚之后再做决断吧。”

皇上长叹一声道:“罢了,你起来,快快去查清真相,还有,悄悄挑选德容兼备的女子安排到阿璧身边,他该成家了。”

李忠心中不禁松了口气,忙谢恩起身。皇上看着李忠,叹息一声道:“也只有你知道朕的心思。”

李忠垂头连道不敢,皇上摇了摇头,转身继续往前走了。只是此时他再看御花园中的风光,顿觉处处都失了颜色,怎么看都觉得兴味索然,没了兴致的皇上也不想再逛,径自去了养性斋。只有在养性斋里,皇上才觉得自己能卸下一切的包袱面具,做回一个真正的人。

李忠去布置人手加紧调查慕容璧的感情之事,他思量再三,将向他报告慕容璧去沈府的那个小太监叫到跟前,话中有话的说道:“大公子也该成家了,你去查查大公子到底喜欢谁,也好让皇上心里有个底。”

能被李忠挑中的,自然是聪明能干的人,他略想了想,便明白了李公公的意思,立刻干脆的应道:“是,小的这就去办。”

李忠点点头道:“要快。”那个“快”字的尾音被李忠有意拖长,那意思便更加清楚了。

在宫外的沈倩如还不知道自己又多了一重要命的敌人,她此时正坐在养父沈伯年的对面嘤嘤啼哭,急的沈伯年出了一脑门子的汗,他到现在也没有完全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如,你先别哭,跟爹爹说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书皓欺负你了?”

沈倩如哭着点点头,沈伯年大怒,腾的站起来喝道:“好个陆书皓,为父已经警告过他,他竟然还敢欺负于你,小如,跟爹爹走,爹爹替你出气。”

沈伯年原本不是个暴脾气,可是事情一但牵涉到他的宝贝女儿,沈伯年的理智便在瞬间内化为乌有,剩下的只是一个做父亲的本能了。

“爹爹,女儿不去,他污蔑女儿的清白,女儿再也不要回去了。爹爹,女儿要休夫!”沈倩如一想到陆书皓那般不信任自己,将那样的脏水泼到自己身上,便气的心口一个劲的抽疼,当下也不顾休夫会不会惊世骇俗,立刻叫了出来。

正向外走的沈伯年被惊呆了,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缓缓回过身来看着自己的女儿,沈伯年一字一字问道:“小如,你说你要休夫?”

沈倩如还在气恼之中,便点点头道:“是,爹爹,女儿要休夫!”

“胡闹!”沈伯年暴喝一声大步走回来,拍着桌子怒道:“小如,书皓欺负你,是他不对,为父自不会轻饶了他,可你怎么能说出‘休夫’二字,你……你……你简直气煞为父了!”

沈倩如瞪大眼睛看着一向最疼爱自己的父亲,她不相信父亲竟然会不支持自己,“爹爹,您……不同意?”沈倩如试探的问道。

“为父当然不同意!”沈伯年想也不想便说了起来。

沈倩如原本因激动而发红的小脸渐渐变白,她的心也慢慢冷静下来。拿着帕子拭去脸上的泪,沈倩如轻声问道:“爹爹,他污蔑女儿与人有染,女儿难道就这般生受着?女儿今年只有十八岁,难道女儿要用一生来承受这样的污蔑?”

沈伯年叹口气道:“小如,这相争无好口,焉知书皓不是一时说错了话?再者天下从无休夫之说,你……你怎可有如此离经叛道的念头,你自小便随为父读书明理,怎么如今连这个道理都不懂了?”

听着父亲的责备,沈倩如觉得心里疼的简直无法呼吸,比之刚才被陆书皓污蔑的难过,沈倩如听了父亲的责备之后更多的是伤心失望,她原本一直以为父亲是自己最坚不可摧的依靠,没想到在自己最需要支持的时候,父亲却选择了质问责备于她。

在一旁服侍的青霜秋枫采薇都愣住了,片刻之后采薇的眉头紧紧皱起,明显不赞成主子的意思,而青霜和秋枫的眼中却有一抹难以自抑的兴奋之色。青霜更是上前一步躬身说道:“回沈老爷,适才陆老爷还动手欲打二小姐,若非青霜到的及时,二小姐可就吃大亏了。”

沈伯年神色冷峻沉声道:“便是如此也不可提休夫之言,小如,你现在情绪激动需要冷静,等你平静下来我们再议。”说罢,沈伯年便飞快的走了出去。从小亲自教养起来的女儿提出要休夫,这比陆书皓欺负了沈倩如带给沈伯年的震撼要大的多。与其说他要女儿冷静,倒不如说是他自己需要冷静冷静。

沈伯年走后,青霜气鼓鼓瞪着眼睛想开口说话,秋枫忙用力扯了她一下,向她摇了摇头,示意青霜别说话,青霜只得闷闷的站到一旁去了。

房中寂寂无声,沈倩如就那么定定的坐着,也不知坐了多久,久到站在一旁服侍的采薇觉得双脚又酸又涨难受的不行,忍不住轻轻抬了抬脚。

秋枫见状便用极低的声音说道:“采薇妹妹,你去给二小姐投个热帕子,再沏杯热茶吧。”

采薇感激的看了秋枫一眼,她知道秋枫这是给自己机会活动活动。秋枫浅浅一笑,轻轻点了点头。

采薇去准备热茶帕子,秋枫则趁这个机会走到沈倩如的身边,轻声说道:“适才大公子让婢子转告二小姐,凭什么事情都要告诉侯爷夫人,那才是至亲之道,没的因为您心疼侯爷夫人反让侯爷和夫人伤了心。”

沈倩如一怔,抬起头来看着秋枫。秋枫忙说道:“侯爷和夫人心中所念所想都是您,如今您有事情,却因为怕给侯爷夫人添麻烦而不告诉她们,可见得在您心里和侯爷夫人还是生分的,这让侯爷夫人大爷二爷大小姐他们怎么过的去啊!”

沈倩如没有说话,却轻轻点了点头。

秋枫又道:“适才大公子说了,他本不会多嘴多舌,但您要是一直都不告诉侯爷夫人,少不得他要往侯府走一趟的。”

沈倩如微有些气恼的皱了皱眉头,不悦的说道:“谁要他多事!”

青霜忙赶上前来插嘴道:“就是就是,二小姐您自己会告诉侯爷夫人的,对吧?”

沈倩如白了青霜一眼,对端着托盘走到自己身边的采薇说道:“采薇,你去侯府走一趟,看看二舅夫人可曾发动了,府里的情形如何,若是二舅夫人还没发动,便速速来回,若是发动了,便在府里等孩子落生之后再回来。”

采薇乖巧的应了一声便往外走去。青霜急了,忙叫道:“二小姐,让青霜去吧。”

沈倩如白了青霜一眼道:“让你去,你不一进门就什么都说了才怪,你老老实实在我跟前待着,哪儿都不许去。”

青霜闻言皱着眉苦哈哈的说道:“哎呀,这可得活把我青霜闷死哦。”

秋枫笑骂了一句:“青霜你又耍宝,快别闹了。折腾了大半天,二小姐正经没吃口东西呢,你去厨下给二小姐准备些吃的。”

青霜点点头,脚下生风的跑了出去。

沈倩如看着秋枫,轻轻浅浅的问一句:“秋枫,眼下只有我和你,有话你便说吧。”



第一百三十九章

秋枫在沈倩如面前跪下轻声说道:“二小姐,您为姑爷家操碎了心,可姑爷不念您的好还那样对您,婢子听了也气恼的紧,您要休夫婢子更是坚决支持您。只不过……”

沈倩如幽幽接口道:“只不过休夫之说惊世骇俗,大燕开国百年从无女子休夫之说,我若提出休夫,必将成为千夫所指的罪人,不独我成了罪人,就连爹娘哥嫂他们都要受我连累,在人前无法抬头。只要我提出休夫,这一大家子人便再没法在大燕立足了。”

秋枫没有说话,只轻轻点了点头。她原是担心二小姐一激动失了理智,如今看来二小姐并没有乱了方寸。

沈倩惨然一笑道:“秋枫,你起来吧,你想说的我都明白,说要休夫,的确是我的一时气话,最多能求个和离已经是我的造化了。”

秋枫忙说道:“二小姐您别难过,人都说相争无好口,许是话赶话赶到那份上了,姑爷并没有那意思。不过姑爷敢动手,咱们自不能轻易饶过他,依婢子之见,先不提休夫之言,您只回侯府住上几个月,姑爷家的事情一点儿都不问,让姑爷自己尝尝打理家业的辛苦,好好反省一番,您看姑爷的表现再决定以后怎么过,您说好不好?”

沈倩如轻轻点了点头,秋枫的话句句在理,正说到她心坎上,而且还有一层是秋枫没有说到的,陆书皓本就怀疑她与人有染,若是在此时提出休夫,岂不是给了陆书皓口实,她才不会给陆书皓指责自己的借口。

秋枫见主子情绪略好了些,便轻声劝道:“二小姐,您不如去给沈老爷送杯茶吧,适才沈老爷的话虽然重,却也透着对您的关爱。”

沈倩如轻声道:“我知道,爹爹总是盼着我好的。”

秋枫忙服侍沈倩如重新梳洗了一回,换下被泪沾湿的衣裳,然后便沏了一杯香茶去寻沈伯年了。

一路寻至书房,沈倩如推门进去,见父亲正背着手看墙上一幅画像,那是沈倩如养母的遗像,沈伯年亲手所绘,他每每心中郁结之时,便会在亡妻遗像前久久伫立。

“爹……”沈倩如轻轻唤了一声,沈伯年转过身来,皱着眉头看着身着淡蓝素纱夏装通身上下没有一点儿装饰的女儿,他不由沉沉叹了口气,松开眉头缓声道:“小如,你不在房中歇着,到书房来做什么?”

沈倩如托起茶盘屈膝道:“适才女儿一时激动说了不当说的话,特来向爹爹请罪。”

沈伯年一听这话立刻拿过茶杯飞快说道:“快起来,你在陆家受了委屈,说点儿过头话也没什么,不要说什么请罪,刚才爹爹也不理智,你已经受了委屈,爹爹还斥责于你,刚才与你娘说话,你娘责怪为父了。她说你在夫家受了委屈,为父只应该替你出气,不该责怪你。”

沈倩如听了这话心里越发不是滋味,眼圈儿红红的看着养母的遗像,低低道:“娘还活着就好了。”

沈伯年本来心里就不好受,一听女儿之言不禁越发心酸,险些儿落了老泪,忙借着喝茶的机会悄悄拭了拭眼角,才没让眼泪流下来。

“小如啊,刚才爹爹还没来得及细问,你们到底出了什么事?你性子温柔和顺,书皓也是个好性情的孩子,你们从来也没红过脸的,怎么突然就闹成这样?”

沈倩如悠悠叹了口气,扶着父亲坐下后轻声道:“爹爹,这几日发生了好些事情,你容女儿慢慢细说。”

沈伯年点点头,指着椅子说道:“坐下来慢慢说。”

莫约说了半个时辰,沈倩如从自己奉婆婆之命女扮男装接管陆家生意说起,直说到陆府迁至京城之后发生的所有怪事,听得沈伯年不胜唏嘘,连声道:“小如啊,你怎么不早告诉为父呢,真是难为你了。”

沈倩如摇摇头道:“若没有那些莫名其妙的暗杀掳人之事,倒也没什么难为的,自从跟着婆婆学做生意,女儿还觉得生活有意思许多,没那么枯燥乏味,只是女儿实在想不通怎么会惹来三拨人为难女儿,女儿从未与人口角结怨啊。”

沈伯年双眉渐渐锁起,他沉吟道:“小如,一拨人是宫里那人派的,这个是已经查清楚的。至于其他两拨,其中有没有可能有一个是陆书皋呢?为父与书皓谈过,当日陆府大火十有八成是陆书皋所放。”

沈倩如轻声道:“那当街掳人的应该不是陆书皋。”

沈伯年点点头道:“为父亦如是想。”

“那个在得意楼下毒之人也不象陆书皋,当日审案之时,女儿也曾派认识陆书皋的人前往听审,若那人真是陆书皋,大柱他们不会认不出来。”

沈伯年却摇了摇头道:“这却不一定,那陆书皋知道你们还活着,又岂敢以本来面目示人,他必会乔装改扮隐姓埋名,又怎会让人一眼就认出来。”

沈倩如轻轻点头道:“爹爹说的有理。”

沈伯年又道:“那掳人的一拨为父倒是难以推测,不是杀人而是掳人,他们必是对你这个人有所图。小如,你说当时你扮成男子?”

沈倩如点点头道:“是啊,当时女儿带着青霜采薇她们,都穿了男装,女儿扮男装的时候极为小心,绝对不会让人看出来是女扮男装的。”

沈伯年皱眉道:“或许问题就出在你女扮男装之上。为父听说这几年京城中莫约有五六起俊美少年男子失踪之事,因失踪的少年都是平民百姓家的孩子,苦主纵是告到官府,官府里也只是循例寻访一番,找不到也就罢了。恐怕那欲将你掳走的就是这些恶贼,你初来京城,又是女扮男装,应该被当成了没有背景的寻常百姓,你生的又好,怕是招了那些贼人的眼。”

沈倩如惊呼道:“竟有这样的事?爹爹如何得知的?”

沈伯年笑笑道:“为父有个学生在刑部专司处理卷宗,他来看望为父,闲聊时提起过此事。”

沈倩如这才明白过来,她轻吁一口气皱眉道:“这京城可真不安宁。”

沈伯年略带讥讽的笑了一下,安宁太平,这四个字与京城可真是没什么关系,当今的朝政官场,与清明二字半点儿边都沾不上。

“小如,你与书皓闹意气,可曾惊动了侯府那边?”沈伯年轻声的问了起来。

沈倩如摇摇头道:“还没有,女儿受了委屈,自然要先来找爹爹。”

沈伯年一听这话心里顿觉受用,他微微笑着捋一捋胡须,欣慰的说道:“小如,这夫妻之间偶有争吵也是寻常之事,书皓那样对你,为父自饶不了他。不过此事还是不告诉侯爷他们为好,侯爷与霍夫人若是知晓此事,必然将此事闹大,到时就不好收场了。”

沈倩如有些犹豫,在她的心里,侯府与沈府都是娘家,她不想也不能厚此薄彼。若是让侯府那边知道她有事情第一时间回沈府而不去侯府,还瞒着他们自己受委屈的事,只怕爹娘哥嫂心里都过不去。

沈伯年轻轻叹息一声,他也知道自己的要求有些过份,那毕竟是沈倩如的亲生父母兄长,他有多少疼爱女儿的心,侯府那边绝不会比他少一丝一毫。可是若让侯府那边知道了,依着他们的性子,此事必难善了,甚至还真有可能做出“休夫”这样惊世骇俗的事情来。

沈倩如自然能猜出父亲的心思,她轻声说道:“爹爹,我爹和娘亲哥哥们虽然是武人,可却不是只用拳头不讲道理的粗人,女儿不能瞒着他们,那会伤了他们的心。”

沈伯年点了点头道:“你说的有道理,这样吧,今日已经晚,明日一早为父陪你一起过去,一方面将事情说清楚,另一方面,爹爹正好与他们合计商议,得想办法彻底改变你的境遇。”

沈倩如看看窗外,天色明明还亮的很。她便明白父亲还是想给陆书皓一个机会,若是陆书皓找了过来,父亲正好训斥他一番给自己出气,然后就能让自己随陆书皓返回陆府,如此一来再大的事情便能化解了。只是陆书皓会如父亲所愿赶到沈府来么?

沈倩如心里明白,却也不说破,只答应了一声,便继续与父亲讨论这一年多以来发生的事情。

沈伯年一边与女儿谈论着,一边不如瞥向窗外,他希望听到下人前来回禀,说是姑爷在门外求见,可是一直等到天色渐暗,沈伯年也没有等到前来回禀的下人。

沈伯年心里的怒意也渐渐浓了起来,原本打算对陆书皓高高举起轻轻放下的念头也改变了,他决定要狠狠给陆书皓些颜色看看,不要以为中了探花就一步登天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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