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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书皓摆摆手笑道:“妈妈说什么呢,我和阿如都把你当做亲人,亲人之间有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快不要这么说了,我还想着等出了孝就和阿如养几个孩子,我们都没养孩子的经验,还要妈妈多多帮衬着呢。到时候我们一家人和和美美的过日子,那有多好啊!”
妈妈被陆书皓描绘的美好前景所吸引,不住的点头道:“真有那么一天,我就是死了也甘心!”
陆书皓打铁趁热,立刻又说道:“妈妈,你看阿如这几年来没过几天安生日子,身子也受了屈,我想让妈妈帮着调理阿如的身子,养上个一年半载,总能调养好吧?”
邱妈妈忙说道:“能能,老爷不如给夫人请位好大夫诊个脉,开个温和的方子慢慢调理起来,我一定每天不错眼珠子的看着给夫人煎药调弄汤水,趁着孝期好好的调养,等出了孝一准就能调养好的。”
陆书皓笑着点头道:“这样固然好,不过药补总不如食补,超导明儿我去太医院讨些药膳方子,妈妈每日给阿如做,倒比吃药还强些。”
邱妈妈自是满口应承下来,于是乎,一场眼看要爆发的危机就这么被陆书皓化解了,送走了邱妈妈,陆书皓站在书房门口,一种前所未有过的兴奋心情涌上他的心头,这会儿,他才开始真正明白“齐家治国平天下”这个道理。
第一百六十章
日子回到原来的轨道,陆书皓每十日休沐回家,其他时间都住在翰林院中,不过和从前不同的是他每天都会写信命洗砚送回家交到沈倩如的手上,在信中,陆书皓什么都写,当然写的最多的还是他对沈倩如的想念。偶尔还会撒个小娇抱怨一下独居翰林院的郁闷或是今日饭菜不合口没有家里的好吃之类的言语,总之为了更好的拉近与妻子之间的关系,他可以说是各种卖萌无下限。
陆书皓的努力还是很见成效的,沈倩如从最初接到信时的假装不在意到后来每天期盼着洗砚送信回来,也只不过用了半个月的时间。每每收到信,沈倩如都会将丫鬟们都遣退,一个人坐在爬满蔷薇花的窗前,细细的读信,从字里行间品味陆书皓绵绵的情意。读到动情之处,沈倩如总会面红耳热心潮激荡,双眼望着窗外,朝着翰林院的方向,体味着两处相思一种闲愁的滋味。
然而这般闲适的日子并没能持续很久,夏日将尽之时,陆书皓体沐在家,用罢早忽正和沈倩如在紫藤架下手谈之时,陆家门下所有产业的掌事们不约而同赶到陆府,齐齐求见三爷。
陆书皓听下人回禀所有掌事们都来了,不由皱眉问道:“阿如,现在才七月间,还不到汇帐的时候,怎么管事们此时都来了?”
沈倩如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连站起来边摇头道:“一向都是年底汇帐的,十日前才与诸位掌事开会商议我们陆家生意下一步的发展,这几日我偷了点懒,没怎么出去走动,难道是出了什么特别之事,翰诚,我得赶紧见他们。生意上的事你一向不过问的,不如先一个人打谱,我见过掌事们便立刻回来。”
陆书皓点头微笑道:“好,阿如你快些去更衣吧,若真有大事,便派人来说一声,我与你一起承担。”
沈倩如嫣然轻笑应了一声:“我知道啦。”说罢便急匆匆的回房更衣去了。
沈倩如换上男子衣冠来到前厅,所有的掌事们全都迎了出来,众人的脸色显得极为焦灼,有几位年青些的掌事急的嘴上都鼓起密密匝匝的水泡。一见到沈倩如,他们便七嘴八舌的嚷了起来。
大家都急着说话,反而让沈倩如谁的话也听不清楚,她举起双手往下一压,沉稳的说道:“大家别着急,一个一个的说,凭遇到什么天大的问题,也总会找出应对破解之策的。”
众人原本心里急的如同着了火一般,都觉得这次的难关是前所未遇的,只怕撑不过,可是一听到沈倩如那沉稳镇定的声音,看到她那唇角微扬的浅笑,没由来的,大家伙儿的心情便也渐渐沉静下来。
“大家到厅中坐下慢慢说。”沈倩如说了一句,率先走入厅中,在主位稳稳的坐了下来。众掌事也都随着她进正厅各自落座。
众掌事们推举琳琅阁掌事贺安由代表他们将今日发生的事情说一遍,贺安由站起来,稳了稳心神便说了起来。
原来今日一早各家铺子刚一开门,便有宫中禁卫杀气腾腾的打上门来,先是将铺子砸了个遍,铺子中的分管事和伙计尽数被打伤,宫中禁卫打完了人便将铺子贴上封条,再不许开铺做生意。
沈倩如心中一沉,立刻扬声问道:“京城法度森严,便是宫中禁卫也不敢为所欲为,他们打人砸店之时可曾说过理由?”
贺安由微微一滞,低下头小声道:“回三爷,小人等贪图厚利,未遵三爷之命,接了宫中为九公主准备嫁妆之事。小人们接下生意之后,都是加倍小心仔细的准备各色货物,昨日才将货物送至内府,约定今日到内府结帐,不想他们一大早打上门来,说是我们所送货物完全不符合要求,要封铺抓人。小人等花了好些银子,才买通禁军只封铺不抓人。”
沈倩如不由倒吸一口冷气,她原本就担心皇后和九公主记恨自己,特意交代下去不许接宫中的生意,图的就是避祸以自保。不想底下的管事们到底被利润迷了眼,偏偏坠入皇后她们所设的陷井之中。
贺安由等掌事做生意都是好手,可是说到官场阴谋,便如无知小儿一般,他们哪里知道在此情势未明之时便花银子疏通,反而坐实了他们的错处,若想扳回此局,可就更不容易了。
“贺先生,禁卫封店之时可还说过些什么,他们怎么会如此容易就收下银子?”沈倩如沉沉问道。
贺安由的声音又低了几分,“回三爷,宫中禁卫曾指明要抓三爷,小人等深知此事三爷毫不知情,全是小人等之过,所以小人等不惜一切也要保住三爷不被他们抓走,故而不惜花重金……”
沈倩如摇摇头叹息道:“贺先生,你们好糊涂啊!并不在用了多少银子,而是一旦送了银子,便要落个行贿之实,到时问起罪来,大家都要吃干系的。”
沈倩如话音刚落,便听到陆府大门外传来阵阵喧哗之声,沈倩如还不曾来得及问,便有门子惊惶失措的跑进来尖声叫道:“不好啦,禁卫军打上门来啦……”
沈倩如猛的站起来,她沉声喝道:“不要惊慌,传我的话,命所有家丁不许抵抗,大开府门放禁军进门。”
“三弟……”沈倩如刚刚说完,便听到陆书皓的叫声,她放眼一看,见陆书皓脚步如风,飞也似的冲了进来。
众掌事们忙站起来请安,陆书皓没有心思与他们寒暄,只摆了摆手便对沈倩如叫道:“三弟,禁军突然闯府,必是出了大事情,你快从后门走,去侯府禀报岳父岳母大人,请他们相机周旋。府中有大哥在,你不用担心。”
沈倩如看着陆书皓,从他的眼中看到以前从没看见过的担当,心中不禁涌起一抹甜蜜之感,她眼含笑意的望着陆书皓,轻声说道:“好,我听大哥的。”
陆书皓这才松了口气,对诸位掌事说道:“诸位都是我们陆家的人,不论出了大多的事情都有我陆书皓一肩担当,大家勿须太过担忧,先随三弟从后门出府,暂避禁军锋芒。”
众掌事们都愣愣的看着陆书皓,仿佛从来没见过他似的,这样能担当有主见的陆书皓,活脱脱象极了他的父亲,掌事们觉得自己忽然间就又有了主心骨,便是禁军打上门来,也没那么可以怕了。
陆书皓见众管事发愣,便又催了一句:“还愣着干什么,都快走啊!”
沈倩如见丈夫如此有担当,心里满是欢喜,她心中暗自打定了主意,便对众掌事说道:“诸位请随我来。”
众掌事回过神来,忙向陆书皓行礼道谢,然后急急跟着沈倩如走出正厅。
离开正厅莫约百十步,沈倩如叫过秋枫耳语几句,然后对众位掌事们说道:“请大家先随秋枫速速去侯府,我有件要紧物事要取,随后便赶过来。”
众掌事也没多想,赶紧应了下来跟着秋枫走了。
沈倩如折回房换上诰命品服,然后带着丫鬟婆子一大帮浩浩荡荡的来到了前厅。
前厅之中,陆书皓背手而立,沉着脸看向面对自己按剑而立的禁军头领,冷冷道:“黄将军,你突然带兵闯入本官家中,意欲何为?”
黄将军冷哼一声高喊道:“本将捉拿意图加害九公主的奸滑之人,追踪至陆大人府上,还请陆大人不要为难本将,速速将那些奸滑之人交出,也好让本将回宫复旨。”
“回宫复旨?”陆书皓冷冷的重复一句,让那黄将军心里没由来的虚了一下。他带兵打砸抢,奉的可不是皇上的旨意。
“陆大人,闲话休说,快请交人吧。”黄将军急急的叫了一声。
陆书皓挑眉问道:“交人?黄将军还未说奸滑之人到底是谁,倒让本官交何人?”
黄将军哼了两声,板着脸道:“本将奉命擒拿之人正是陆大人的义弟陆若虚。”
陆书皓淡淡的“哦”了一声,正欲说话之时却看见盛装打扮的沈倩如款款走来,他皱了皱眉头,却因黄将军在面前而不好说什么话,只得走上前几步唤了一声:“夫人怎么来了?”
沈倩如温婉的说道:“适才听说禁军忽然冲入咱们家中喊打喊杀的,想来是咱们家人做错了什么事,我想着是不是得随夫君入宫请罪,是以先穿戴起来赶过来,也免得回头耽误了时间。”
黄将军一听这话便有些站不住了,他转过身双手抱拳微微躬身道:“陆夫人有礼。”
沈倩如福身还礼,浅浅道:“将军辛苦了。”
黄将军脸上不由一阵发烫,偏又说不出什么来,只得干笑两声,让沈倩如从自己的身边走过,走到陆书皓的身边。
“夫君,黄将军带兵前来是要拿你我夫妻么?”沈倩如故意问了起来。
陆书皓莫约猜出几分妻子的意思,便摇摇头道:“不是,黄将军是来拿三弟若虚的。”
沈倩如闻言轻轻蹙眉的看着黄将军轻道:“呀,这可真真不巧,三弟昨儿一早就出远门了。”
第一百六十一章
禁卫头领黄将军一听沈倩如说了一句“三弟昨儿一早就出远门了”,立时脸色阴沉的喝道:“陆夫人休要哄骗本将,本将若无确切消息,又岂敢贸然登门?还请陆大人陆夫人不要为难本将,速速交出陆若虚,本将也好回宫复旨。若是陆大人陆夫人执意护短,休怪本将军不留情面了。”
陆书皓板着脸冷冷道:“黄将军带兵打上我探花府,难道还是留了情面的。将军既不相信内子之言,大可带兵搜府,若我夫妻有半句不实之言,黄将军尽管将本官绑去复旨。”
黄将军见陆书皓夫妻昴首挺胸毫无一丝惧意,心里未免有些不踏实,只不过话说到这份上,他也不能就此软了下来,何况他背后还有人撑腰,便是事后皇上怪罪下来,也有人替他顶着。想到这一层,黄将军又有了底气,他一挥手高喊一声道:“来人,给本将军仔细的搜,务必将阴谋加害九公主的恶徒陆若虚搜出来。”
一众禁军士兵齐齐高声答应,三人一组的冲进陆府大肆搜查起来。
陆书皓气的脸色发青,他紧紧攥着拳头,双眼死死盯着黄将军,沈倩如脸色徽微发红,扬声唤道:“邱妈妈,你去后宅看着,别让咱们家的丫头们受了委屈。”
邱妈妈狠狠剜了那黄将军一眼,带着气道:“是。”说罢便往外走。
那黄将军听到沈倩如唤邱妈妈时,神色微微一动,双眼不由自主的看向邱妈妈的左耳,等他看清邱妈妈左耳耳垂下有一颗米粒大小的痣时,他的神色明显激动起来,伸手叫道:“慢……”
黄将军一声“慢……”,叫得陆书皓沈倩如和邱妈妈都是一怔,邱妈妈回过身来看着黄将军,不豫的问道:“将军叫我?”
黄将军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邱妈妈见黄将军没有回应自己,倒又飞快的走了。
沈倩如见此情形,不由心头一动,她立刻扬声道:“妈妈且慢,采薇,你去传话。”
邱妈妈有些不解,不过还是转了回来,沈倩如将邱妈妈拉到自己的身边,轻轻问道:“妈妈,我记得穗儿姓黄吧?”
邱妈妈一愣,她不明白沈倩如怎么会在此时提起此事,心里很有些不自在,她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坐在一旁的黄将军听到沈倩如的问话,忍不住将眼光投向邱妈妈,待看到邱妈妈点头之后,他的神情忽然激动起来,紧紧抓着椅子扶手,声音颤抖的问道:“妈妈可以认得黄传基?”
邱妈妈一听这话整个人颤抖的如疾风中的树叶一般,她猛的冲到黄将军面前,不管不顾的抓着黄将军的手焦急的叫道:“你认得我基儿?”
黄将军一听到“基儿”两字,整个人立刻呆住了,他任由邱妈妈抓着自己的手,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一句话。
看到这种情形,沈倩如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了,她对一头雾水的陆书皓轻声说道:“翰诚,黄将军可能就是邱妈妈失散的儿子。”
“什么?”陆书皓大吃一惊,难道真的会有这样巧的事情?
沈倩如的话传到黄将军的耳中,他这才如梦初醒,扑通一声跪倒在邱妈妈的面前,抱着邱妈妈的腿叫了一声:“娘……”便哭的象个孩子一般。
邱妈妈也呆住了,她一直在寻找失散多年的儿子,可万没想到今日儿子突然就出现在自己面前了。还是沈倩如轻轻唤了一声:“妈妈,快认儿子啊!”邱妈妈这才回过神来,俯身抱着儿子的头,一声声“儿啊……肉啊……”的放声大哭起来。
看着眼前这母子重逢的一幕,沈倩如不由也红了眼圈儿,陪了些眼泪。
还是陆书皓稳的住,他笑着说道:“妈妈,你和儿子重逢是天大的喜事,应该笑呢。”他边说,边向沈倩如一起走向抱头痛哭的邱妈妈和黄传基,将他们母子两个扶了起来。
邱妈妈抹了抹眼泪,亲亲热热的叫道:“基儿,快叫你的兵回来,都是一家人,可不能做那样的事情。”
黄传基立刻高声叫道:“来人,传本将之令,命所有士兵收队退到院中,不许惊扰府中之人。”
门外的传令兵应了一声飞快跑去传令,黄传基这才扶着邱妈妈坐下,然后在她面前双膝跪倒,端端正正的磕了三个响头,每磕一个头,黄传基都响响亮亮的叫一声:“娘……”直叫的邱妈妈热泪滚滚,激动的难以自制。
“基儿起来,让娘好好看看你,这十八年来娘没有照顾你一天,你受苦了!”邱妈妈泪如雨下的哭着说出这样一句,让黄传基心如刀割,他拼命摇头道:“不是的不是的,娘,儿子只恨当年年纪小,保不住娘亲……”
陆书皓与沈倩如看着邱妈妈母子重逢,都替邱妈妈高兴,他们夫妻二人悄悄带人走出前厅,将这片空间留给这对经过十八年才能重逢的母子。
此时的陆府情形便有些古怪了,大队禁军士兵在陆府的院子里站着,陆府的下人们都被约束在房中,两位主子则站在前厅院中边赏花边轻声说话。
“阿如,掌事们到底因何而来?”陆书皓轻声问道。
沈倩如将事情简单说了一回,陆书皓双眉紧锁,沉默良久后才长叹一声道:“唉,我从来不曾想到做官之后会有这样的麻烦,阿如,累你受苦了。”
沈倩如轻轻摇头道:“翰诚,别这么说,若是咱们命中有此一劫,便是你不做官也逃不脱的。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还是想办法如何应对吧。黄将军虽然与邱妈妈母子相认,只怕对此事也不会有太大的帮助。此事摆明是有人陷害我们,我们得赶紧想办法化解这个困局。”
陆书皓点点头道:“阿如,你说的很是。可是这既然是有人专门设局陷害我们,又岂是那么容易破的?”
沈倩如深吸一口气,坚决果断的说道:“我不相信世上有完美无缺的阴谋,只要我们用心,就一定会找出其中的破绽。”
陆书皓缓缓点头道:“好,我们一起想办法。”
陆书皓这边话音刚落,那边就听到一声虎吼:“倩儿……”
沈倩如抬眼一看,见怒气冲冲的父亲带着一队亲卫如疾风一般冲来,她忙提起裙子飞快的跑上前迎接父亲,亲亲热热的唤了一声:“爹……”
霍大海见女儿一点儿事都没有,心里才松了口气,他止住脚步问道:“倩儿,怎么回事?”
陆书皓此时也赶了过来,忙上前撩袍跪倒,口称:“小婿拜见岳父大人。”
霍大海来之前已经听说了陆书皓方才的做为,因此对他也不象从前那样虎着脸,而是叫了一声:“起来吧。”
武威侯霍大海带着亲兵冲到陆府,禁军士兵赶紧报到黄传基处,黄传基一惊,腾的站起来急道:“啊呀不好,怎么把他给招来了!”
邱妈妈忙说道:“基儿,快出去给老爷夫人陪个罪,侯爷最听夫人的话,只要夫人不怪你,侯爷就不会为难你的。”
黄传基为难的皱起眉头,从母子相逢的欢喜的回过神来,黄传基又想起了自己的任务。
“娘,您跟儿子回家吧,这事儿不是儿子一个人说了算的。”黄传基为难的说道。
邱妈妈定定的望着儿子,良久之后才轻轻摇头道:“基儿,做人要知恩图报,娘不能在陆家有难处之时舍他们而去。娘能再见到你,便已经知足了,娘曾发过誓,有生之年再不见你爹和那个贱人一面,所以娘不会跟你走的。”
黄传基忙道:“娘,那个贱人早就死了,爹也老了,他很后悔当年那样对您,一再嘱咐儿子一定要找到您。”
邱妈妈愣了愣神,还是摇头坚决的说道:“不,基儿,娘绝不再见他。你如今已经成家立业,可你妹妹还没嫁人,你爹带走你,把娘和你妹妹抛下,你妹妹受尽了苦,娘要陪着她,照顾她,基儿,知道你好好的,娘就安心了。别再说这个了,侯爷的脾气大,你再不去陪罪,娘怕你吃亏啊!”
黄传基没奈何的叹了口气,刚刚和娘亲重逢,他不忍心也不愿意违背娘亲的意思。他安抚邱妈妈道:“娘,儿子听您的,这就过去给侯爷请安陪罪。”
邱妈妈欣慰的点点头,给儿子整整身上的甲胄,黄传基便快步走了出去。
“末将黄传基拜见侯爷,甲胄在身未能全礼,请侯爷见谅。”黄传基高喊一声,在霍大海面前单膝跪了下来。
霍大海一看到黄传基便面沉如水,他冷冷的看着黄传基,片刻之后才沉沉道:“黄小将军好威风啊,带禁卫打上探花府,你眼中可还有纲纪律法?”
黄传基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