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停的女儿,可转念一想这个女儿也不容易,远嫁到黑苗那种蛮荒之地,想来这两年也吃了不少的苦,如今回了娘家,也不好太不给她做脸面。
“让锦城到景福宫见驾。”皇上吩咐了一句,李忠忙出去传话,然后陪着皇上前往慕容玺的景福宫。
皇上一入景福宫,慕容玺便扑了上来,皇上接住儿子的身子,呵呵笑道:“玺儿,想父皇了?”
慕容玺大力点头道:“儿臣想父皇,没有父皇在身边,儿臣都不想吃好东西了。”
皇上哈哈一笑,将儿子抱起来带他往正殿走,刚走了几步便听到身后传来一声:“父皇……”
皇上闻言转过身子,看着前面不远处站着的那个女子,竟然有种陌生之感,他微微皱眉,唤了一声:“锦城?”
“父皇……”锦城公主慕容绣玉飞奔过来,在皇上脚边跪下,又哭又笑的叫道:“父皇,儿臣终于见到您了,儿臣想您啊……”
皇上也有些动容,将慕容玺放下来,伸手拉起女儿道:“起来吧,朕也念着你。”
慕容玺眨巴着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拽着皇上的袍子角好奇的问道:“父皇,她也叫您父皇,是玺儿的姐姐么,玺儿怎么从来都没见过她?”
皇上一听这话呵呵笑了起来,“玺儿,她是你九姐姐,出阁的时候你还不记事儿,自然不认得她。”
慕容绣玉一听“玺儿”二字便知道这个瞧上去挺伶俐的小男孩儿是谁,她低下头飞快掩去眼中的厌恶之意,抬起头后又是满脸的笑容,“原来是十二皇弟啊,几年不见竟长的这么高了,想当年我出宫之时,他还是个奶娃娃呢。”
慕容绣玉掩饰的虽好,却忘记了一点,慕容玺个子小,她这一低头避过皇上,不想却让慕容玺将自己脸上那抹厌恶看了个清清楚楚。看到这个姐姐如此,慕容玺小脸上的笑容越发明快了。
皇上微微叹道:“是啊,你们都长大了,父皇也老了。”
慕容绣玉刚要开口,便听慕容玺抢先叫了起来:“父皇才不老,父皇永远不会老的!”
皇上哈哈笑了起来,俯身抱起慕容玺道:“好好,父皇不老。锦城啊,进来说话吧。”慕容绣玉见自己被个小鬼抢了先,心中自然憋屈,不过她已经不是当年那个骄横跋扈任性使气的皇家公主,自然不会让自己的心思流露出来,只跟着皇上进了景福宫的正殿。
已是午膳时候,尚膳监将御膳流水一般的呈上,皇上坐了正位,命宫人给慕容绣玉另设一席,慕容玺仍和平时一样,不单独设座,只在皇上旁边摆了张椅子,陪皇上一起用膳。
慕容绣玉见慕容玺如此被皇上看重,心里酸涩气苦,再怎么尽力掩饰也不能全都掩住,多少流露出一些痕迹。这些痕迹看在皇上眼中,心中越发不快。
用罢午膳,皇上拍拍慕容玺的小屁股笑道:“玺儿,跟嬷嬷出去消消食再回来睡午觉。”
慕容玺乖巧的应了,给皇上行了礼,又向慕容绣玉行礼道:“九姐姐宽坐,玺儿告退。”
慕容绣玉少不得打叠笑脸说了几句场面话,慕容玺这才蹦蹦跳跳的跑了出去。
“十二弟的性子倒是跳脱,难怪父皇如此恩宠于他。”慕容绣玉忍不住酸溜溜的说了一句。
皇上看了慕容绣玉一眼,端起茶浅酌一口,方才话有所指的说道:“玺儿天性纯真善良,又是朕的老来子,朕自是要多多疼爱庇护于他的。”
慕容绣玉听了这话心里真不是个滋味,她忽然用帕子捂着脸低声啜泣起来。
皇上不悦的皱起眉头问道:“锦城,莫不是你在黑苗受了委屈?”
慕容绣玉起来跪在皇上面前哭道:“儿臣在黑苗尚且能过日子,只是远离父皇母后,儿臣每思尽孝却是不能,儿臣心里苦啊……”
皇上双眉皱的更紧,“尚且能过日子”,这叫什么话,堂堂皇家公主难道还要连日子都过不下去么?皇上沉沉的看着慕容绣玉,竟是不接着问,慕容绣玉心里一沉,怎么事情没有往她想的方向发展,父皇听了自己这充满委屈的话,如何不接着往下问呢?
一时之间殿内有些冷场,这父女二人似百是在比赛定力一般,竟都不说话了。
到底慕容绣玉定力差,她忍不住委屈的说道:“父皇,那黑苗穷山恶水民风凶悍,儿臣……儿臣竟是煎熬着过日子啊,求父皇看在儿臣也曾承欢膝下的份上,让儿臣回京居住吧。”
皇上垂眸扫了这个他曾经喜爱过的女儿,不无失望的说道:“锦城,你太让朕失望了。”
慕容绣玉一愣,抬头愕然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原那原本宠爱自己的父皇如今看上去好生陌生。
“你是朕的女儿,朕岂会不关心你的情况,可你自己说说看,自你到黑苗之后都做了些什么?你不敬翁姑不事夫婿,至今膝下无子,只知道拿朕来压人。你的规矩都学到哪里去了?如今还偷偷回京,只凭你的作为,黑苗王就能送来一纸休书休了你,你身为皇家公主,就应该负起公主的责任,岂可如此任性妄为!”
皇上越说越气,看向慕容绣玉的眼光如刀子一般,慕容绣玉被说的伏于地上痛哭起来。她心里好恨!恨黑苗王父子阴险,恨自己的父皇冷血无情,更加恨断送她一切梦想的陆书皓和沈倩如还有武威侯府。若没有他们,想好慕容绣玉堂堂皇室公主,又岂会落到现在这般田地。
看到女儿痛哭流涕,皇上心中暗暗叹息,缓声说道:“既然已经回来了,便多住些日子,黑苗王那里朕自会打招呼,过些日子让责塔来接你,你不许使性子,要乖乖跟他回去。”
慕容绣玉满心不答应却不敢说出来,只得伏在地上一一应了,皇上脸色才缓和了些,命人进来服侍慕容绣玉梳洗。
慕容绣玉梳洗过了再来拜见,提着小心的轻声问道:“父皇,儿臣想去给母后请安,您看……”
皇上皱眉道:“你母后病着,你不必过去,免得过了病气。”
慕容绣玉心里发沉,忙跪下来道:“父皇,母后病了儿臣正该侍疾,父皇素以孝治国,儿臣岂能做不孝之人,求父皇成全儿臣的一片孝心,也不叫母后白白养育儿臣一场。”
皇上沉默不语,直到慕容绣玉跪着身子打颤,他才沉声说道:“李忠,陪锦城去翊坤宫给皇后磕头。”
慕容绣玉大喜,连忙给皇上磕了好几个响头,看到女儿如此,皇上心里很不好过,只挥挥手命李忠引慕容绣玉走了。
独坐正殿之中,皇上没由来的打了个寒颤,一种深入骨髓的孤寂恍如附骨之蛆挥之不去,头一次,皇上觉得自己虽然坐拥天下,却连个安放自己心灵的地方都找不到。
翊坤宫的大门终于在三年之后重新打开了,慕容绣玉站在这熟悉的门口,却看不到一个熟悉的,在院子里来回走动的人全都是她不认识的,这些人个个死气沉沉,整个翊坤宫竟如绝地一般,明明有人走动,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生机。
见慕容绣玉走入翊坤宫,李忠便命侍卫重新锁上大门,然后陪着慕容绣玉往里走。这宫里的人仿佛行尸走肉一般,见有人来了也不知道往里头回禀,还是慕容绣玉抓住一个路过的宫女大声喝问,才被宫女用刻板的声音告知皇后娘娘在寝殿。
慕容绣玉觉得自己仿佛被一块巨石压着似的透不过气来,只想做些什么去宣泄心中的压抑,她忽然拨足狂奔,如疯了一般往寝殿跑去。一边路一边大叫:“母后……母后……”
寝殿之中,原本如活死人一般的皇上听到女儿的声音,猛的掀开被子赤着脚跳下床,急切的大叫道:“玉儿,本宫的玉儿回来了……”
刘嬷嬷年纪大耳朵背,没有听到慕容绣玉的喊叫,还以为皇后又想公主了,不够抹着眼泪哭劝道:“娘娘,公主在黑苗呢……”
“不,不!嬷嬷你听,是玉儿在叫本宫……”皇后扯着刘嬷嬷的手将她拉到寝殿门口,果然看到了正拨足狂奔而来的慕容绣玉。
“玉儿……”皇后尖叫一声冲出寝殿,却因太过兴奋和太久没有晒太阳而晕倒在地。
慕容绣玉此时已经奔到近前,她一把抱住皇后,惊恐的放声大叫:“母后,母后……玉儿回来了,你醒一醒啊……”
刘嬷嬷用手死命的揉了揉眼睛,才认定这不是幻像,便也扑上来哭道:“公主,您可算是回来了……”
李忠紧跟着追过来,慕容绣玉一看到他便抓着他的袖子叫道:“李公公,快宣御医!”
李忠点点头,慕容绣玉方才松开手。只见李忠叫过一个面无表情的小宫女,命她去传被圈在翊坤宫中的太医。少时果然有个太医自己背着个药箱不紧不慢的走了过来。慕容绣玉一见这位太医面生的紧,看服色只是个六品,心中的怒意就怎么都压不住了。
正要发作之时,慕容绣玉却听李忠说道:“寇太医,来看看皇后娘娘。”
慕容绣玉愣住了,她紧紧攥着藏在袖中的拳头,一句话都没有多说。
那寇太医诊了诊脉,便开了药箱拿出银针在皇后身上刺了几下,待皇后醒来便收拾了药箱自顾自的走了。从头到尾,他连一句话都没有说过,也没有开任何药方。
“玉儿,真是你么,真是玉儿回来了?”皇后一睁开眼睛就伸手去抓慕容绣玉,慕容绣玉忍了许久的眼泪全都涌了出来,她与皇后抱到一处,母子二人放声痛哭。
刘嬷嬷也陪着哭,她边哭边留意李忠的神色,见李忠并有没不耐烦,便冲着李忠跪下磕头道:“李公公,可怜娘娘与公主多年不见,求您开恩让娘娘和公主说说私房话吧。娘娘和公主苦啊!”
听了刘嬷嬷的话,皇后和慕容绣玉哭的更凶了。
李忠皱了皱眉,见眼前三个女人哭的凄惨,便转身走到门口面朝外站着,却没有说什么话。
刘嬷嬷忙扶皇后起来,与慕容绣玉一起将她扶到贵妃榻上躺着,皇后一把抓住慕容绣玉,压低的声音问道:“玉儿,你怎么回来了?外头情形如何,见过你两个哥哥没有?”
慕容绣玉压低声音道:“母后,我自己跑回来的,今天刚到京城,才见过父皇,父皇现在极宠重华宫那个贱种,我只与四哥见过一面,并没见到太子哥哥,听四哥说太子哥哥已经失踪三年了。”
“什么?玉儿你说太子失踪了?这怎么可能……”皇后听到这个消息如被雷劈一般,当时眼睛就直了,吓的慕容绣玉死死抓着刘嬷嬷的胳膊,一个劲儿叫道:“怎么办怎么办!”
刘嬷嬷忙给皇后揉胸口,好半晌皇后才缓过劲儿,她一把攥住慕容绣玉压低声音问道:“玉儿,你太子哥哥真的失踪了?现在谁是太子,是你四哥么?”
慕容绣玉摇摇头道:“不是,父皇没有立太子。”
皇后眼中迸出骇人的光,她咬牙切齿的恨声道:“我就不信他还能顾念着那个小贱人!让那小贱人的贱种继承大统。”
站在门外看似闭目养神实则用心探听殿内动静的李忠心头一跳,怎么听皇后这话的意思象是知道许贵妃之事,难道……想到那种可能,李忠激灵灵打了个寒颤,就算此时艳阳高照也无法驱那股令人窒息的寒意。
慕容绣玉也是一怔,反手握住皇后的手道:“母后,你在说什么,是不是还有别的事,为当年那件事,父皇也不至于罚您罚到现在啊,堂堂翊坤宫竟如冷宫一般,母后,您受苦了!”
皇后突然格格笑了起来,她拉着慕容绣玉的手压低声音说道:“玉儿,母后说话算数,答应你的事情一定会做到,宫里的贱人母后已经除了,宫外那个,母后也绝不会放过。你只管放心好了,你回来了,母后现在就把那个小贱人除掉,把那个小贱种送给你做奴才。”
皇后一口一个小贱人小贱种,倒让门外的李忠有些糊涂,这到底说的是谁啊?宫里那个十有八九是许贵妃,宫外那个又是指谁呢。时间淹没了许多事情,如今已经没有多少人记得慕容绣玉一心要嫁陆书皓之事了。
“母后,您别说了,您是堂堂一国之母,怎么能被圈禁起来,您告诉女儿到底发生了什么,女儿也好想法子求父皇开恩哪。”慕容绣玉见皇后竟有些痴狂疯魔之兆,急忙摇着皇后的身子低低叫了起来。
皇后眼神定了定,摇摇头道:“没用的,玉儿,你什么都不用做,也不要为母后求情,你只要帮着四哥得到皇位,母后这里自然就没事了,只要你父皇在一日,母后就一天见不到天日,凭谁去求都没有用的。”
皇后的话里充满森森的恨意,全不似从前她提到皇上时那般温婉柔顺,慕容绣玉真的惊呆了。她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竟能让她的父母反目成仇。看向刘嬷嬷,慕容绣玉的眼中充满了疑问。
“母后,您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么?你要女儿帮四哥,那太子哥哥怎么办?”慕容绣玉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还是那个一心疼爱她们兄妹的母后么。怎么一听说太子哥哥失踪,母后就立刻要自己帮四哥呢,难道就不管太子哥哥了么?
皇后咬牙压低声音道:“你太子哥哥失踪必是你父皇的首尾,现在不知他身在何处,叫母后还怎么指望他?只有助你四哥上位,母后才能脱困,玉儿,你连这个都想不明白么?”
慕容绣玉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心里有些茫然,看着皇后那憔悴的样子,止不住的掉眼泪。皇后抓着她的手要她做出承诺,刘嬷嬷也在一旁一个劲儿的求道:“公主您就听娘娘的吧!”
慕容绣玉还想再说什么,李忠却在门外沉声说道:“公主,时候不早了。”
慕容绣玉刚想开口说要多留一会儿,却被皇后死死抓住,偷偷将一个东西塞到了她的手中。慕容绣玉心中一凛,忙将那东西塞进腰封之中藏好,皇后满意的点了点头,用极低的声音说道:“给你四哥。”见慕容绣玉点了点头,她才又高声说道:“玉儿,你走吧,好好过日子,不用记挂本宫。”
慕容绣玉跪下告辞,皇后却闭上眼睛不看也不说话了。刘嬷嬷眼巴巴的看着慕容绣玉走远了,方才哭道:“娘娘,您好苦啊!”
皇后摇摇头,定定的看着慕容绣玉离开的方向,咬牙道:“本宫不苦,只要本宫的儿子坐上那个位子,本宫就是赢家。”
刘嬷嬷低低道:“方才公主说皇上现在极宠十二皇子,会不会……”
皇后快意的一笑道:“不会,绝对不会,世上没有那个男人能在戴了绿帽子这后还会对那个女人生的贱种好。何况本宫是正宫皇后,琅儿已经成年,那个小贱种活不活的到长大还两说,皇上如今只有本宫的琅儿这一个成年皇子,皇位不传给琅儿还能传给谁。本宫只要熬死了皇上就是最大的赢家。”
刘嬷嬷看着眼中闪着偏执的皇后,摇头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什么。
再说慕容绣玉出了皇宫便直接去了齐王府,慕容琅一听说妹妹来了立刻命人将她接到逸闲居,兄妹两个关起门来秘谈,连一旁服侍的人被都远远的撵开了。
“九妹,母后现在怎么样?”慕容琅急切的问道。
慕容绣玉红着眼睛摇了摇头,低低道:“母后很不好,翊坤宫就象冷宫一般,母后一直病着,宫里那个太医也不用心给母后治病,四哥,母后问起你和太子哥哥。”
慕容琅眼神一闪,立刻用沉痛的声音问道:“你告诉母后太子哥哥失踪了?”
慕容绣玉点点头,慕容琅摇头道:“傻妹妹,母后身子不好,你怎么还拿这事来刺激她呢?”
慕容绣玉哪里知道太子的失踪正是眼前这个哥哥的杰作,只哭着说道:“母后问我怎么能不说呢,四哥,太子哥哥身份贵重,他怎么就失踪了呢,这事好生奇怪,这都三年了,太子哥哥会不会……”
慕容琅早就认定慕容珏已经死在雨石轩中,却假意摇头道:“不会的,太子哥哥吉人自有天相,他一定会回来的。”
慕容绣玉擦了擦泪叹口气道:“四哥,你在信里说父皇身子大不如从前,我瞧着倒还好,你让我寻的药估计用不上了。”
慕容琅摇摇头道:“九妹,父皇的性子你还不知道么,他是硬撑着的。”
慕容绣玉疑惑道:“真的么?”
慕容琅很肯定的点了点头,慕容绣玉这才将自己荷包里装着的一颗蜡丸递到慕容琅的手上。“四哥,这是黑苗的返魂丹,我好不容易才拿到了,一得手我就立刻回京,日后全靠四哥护着我,黑苗,我是再也不去了。”
慕容琅大喜过望,脸上却表现的极为肃穆,沉沉点头道:“九妹放心,有四哥一日便保九妹一日安宁。”
略迟疑了一下,慕容绣玉低头从腰封中将母后所给之物取出递与慕容琅,低低道:“这是母后给你的。母后说要我助四哥登上储君之位。四哥,如今太子哥哥失踪,母后只有我们两个人了,我一定竭尽全力相助四哥,四哥但有差遣,慕容绣玉莫不从命。”
慕容琅闻言心中大喜,面上却一丝儿也不流露出来,只扶着着慕容绣玉的手臂说道:“多谢九妹。太子哥哥不在,我们兄妹理当为他守着,等太子哥哥回来好还给他,横竖不能让天下落到别人手中。”
慕容绣玉点头,慕容琅这才细细察看刚接到手上的那件东西。这是个寸许长的墨玉哨子,手工并不精细,倒象是小孩子的胡乱刻的,看上去没有丝毫特别之处,慕容琅不免困惑的问道:“这是什么,母后给你之时可曾交待什么?”
慕容绣玉摇摇头道:“李忠一直在门外,母后也不敢说什么,只说要我把这东西转交给你。”
慕容琅点点头,将这枚玉哨仔细收了起来,打算等妹妹走了再细细察看。此时他只与慕容绣玉面对面坐下,细细问起她在黑苗的情况。
第一百九十一章
慕容兄妹对坐秘谈之时,沈倩如和陆书皓携手去了武威侯府。陆书皓也不顾面子的将齐王算计之事和盘托出,听得霍大海夫妻直皱眉,想不通这齐王到底想做什么。若说是想拉拢陆书皓,大可以明着送小妾,何必非要使出这样下作的手段呢。
就算那个聂小蓉得逞了与齐王也没有什么好处,说破大天也不过就是个小妾,奴才而已,难道陆书皓还会为个小妾为难正妻不成。
“这事古怪的很,贤婿从未与齐王有过过节,他如何要这般算计于你?”霍大海拧着一双浓眉困惑的问道。
霍夫人倒没说话,想了一会儿才轻声问道:“会不会与九公主有关,从前齐王很疼爱九公主的。”
霍大海一听这话立刻横了陆书皓一眼,没好气的说道:“真不知道小白脸儿有什么好的!”
陆书皓的脸刷的涨红了,坐也坐不住,急忙站起来用眼睛去瞧沈倩如,见沈倩如没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