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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好些了吗 作者: 吴虹飞-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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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世界好些了吗?这个显得有些突兀的问题成为了一本名人访谈录的书名,由此使得这本书在这个日益彰显个性的时代有了几分异样的光彩。在大多数人都在算计自己物质获得的今天,能执着地叩问这类看似另类的玄妙问题的作者,也是位颇有些另类的女子——吴虹飞。拥有清华大学双学士、硕士学位的她钟情唱歌(注意是唱摇滚),组建了“幸福大街”摇滚乐队,出版了同名唱片,曾出版了两本小说集、三本文集,而且还作了一名文化记者,担纲《南方人物周刊》。本书就是她三年47万字人物访谈的精华选集。 
        
        一路走来,风尘仆仆的阿飞姑娘,是个对自己有要求的女子,她不仅要做好自己的音乐,而且要做个好记者。好在三年来,有如许多的各路名人伴她同行,使她在形色匆忙中有机会停下来,用盘旋在自己心头的问题去提问。但吴虹飞的提问方式,没有科班出身的技巧与循循善诱,少了客套与诗意,都是如“你喜欢走什么样的路?你有优点吗?你想成为大腕吗?你最向往的生活?谈谈你写作的收入?你所认为的幸福是什么?”等等拒绝正统与平和的命令式率直口吻。而这些最另类独到的提问却偏偏得到了32位名士名人的积极回应,他们以直奔主题的真实,坦诚展露了自己的心迹、情怀与感慨。这里有著作等身的“文盲” 
        
        郑渊洁,惟愿一辈子读书的陈平原,守住灵魂的贾平凹,好玩的老头儿黄永玉,不爱说书反说书的单田芳,相信命运的潘石屹,恶搞武林的宁财神,非著名相声演员郭德纲,想用电影去关心普通人的贾樟柯,不想再依靠音乐活下去的何勇…… 
        
        吴虹飞单刀直入的提问,让她很快形成了自己的采访风格,而她略显外行的笨拙和认真,反倒打动了一些对记者颇感敬畏的名人,正如给她的书作序的马晓春说:“也许正是因为‘笨’,有些不容易采访到的人,却坐到了她面前。” 
        
        生活是多么美好,年轻的阿飞在努力、诚恳地活着,她象她采访的人物一样,也有一双空中的眼睛,她不断在叩问人们与世界相处的方式,叩问他们人性中的欢喜与悲伤、波澜与坦荡……由此,我们也愿意和她书中的人们一起相信:命运是很平等的,没有谁比谁更幸运。 
        
        但生活的路途不是一帆风顺的,行走在路上的人们在风雷雨雪的洗礼中,也就有了无奈、伤痛和感叹的理由。吴虹飞在本书的后记中坦陈:工作帮助我度过自我的难关,当然也给我带来过额外的焦虑。这个世界的神经质,总在有意无意地伤害着我们。就在本书付印之际,阿飞也成了被曝光的对象。原因是她独家采访了因辞职而成了各大媒体头条的体育解说员黄健翔,但《狷狂黄健翔》,却引来了一场口水大战。 
        
        在这个什么都沦为娱乐、炒作的年代,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冷眼旁观,便想起了书中的一句话:人类真是奇怪,还要自己跟自己玩。惟愿年轻率直的吴虹飞没有让生活本身改变了自我,把自己变为另一种炒作。我们也更愿意把“这个世界好些了么?”的提问理解为每一个行走在人生之路上的人内心的渴望:我在这个世界上能过得好些么? 
        
        于是就不合时宜地想起《廊瞧遗梦》刻在我心中的一句话,“我是大路,我是远游客,我是所有下海的船”。其实我们每个人都不过是生命的过客,那为何不背起行囊,努力走自己的路,让自己的人生走得更长更远更好呢? 
        
        愿阿飞越走越好,愿所有行走在人生之路上的人们都抛却芜杂,迎着晨风,越走越好!   
        2006…12…11     
     
      第58节:书评2 关于幸福的追问       
        书评2   
        关于幸福的追问    
        马岚    
        当顶着清华大学环境工程、中文系编辑学双学士和中文系现当代文学硕士光环的吴虹飞遭遇郭德纲、宁财神、余华、李银河、贾樟柯、张楚、黄永玉等这些闪亮的名字时,她的名人访谈集《这个世界好些了吗?》,书还未成,卖点就早已在了,更何况还是集三年来的采访精华,《这个世界好些了吗》看来大有在 
      2007年火一把的势头。    
        这本访谈录涉及面非常广泛,访谈对象涵盖了文学界、影视界、体育界、商界等,书中专篇述及的名人多达三十二位。访谈录分为“另类、书写、学识、风格、世纪”五个部分,每一部分都收录了作者的访谈实录、访谈经过,访谈者的生平简介等,在编排处理上既有统一的风格又根据每个访谈名人的实际情况做些小调整,显得统一又不刻板。在后期的整理上,据她自己在访谈的后记中说是“字字推敲过的”,这我们从作品文字的简洁利落中也得以管窥一二。 
         
        大概是因为工科出身再加上搞摇滚的缘故,吴虹飞的访谈中少了很多“专业”的拐弯抹角与循循善诱,而采用单刀直入的方式,显得干脆利落、个性鲜明,正如该书封面上所写:“最另类独到的提问,最坦诚真实的回答”。从收入书中的文章可以看出,在访谈中吴虹飞扮演的与其说是一个专业的人物访谈记者,不如说是一位邻家好奇心极重的小女孩,在问与答之间做着认真细致地的思考,并以最笨的“执着”坚持着不问到底不罢休的姿势,叩问着他们与世界相处的方式,叩问他们人性中的欢喜与悲伤、波澜与坦荡……也许正因为如此。在访谈中名人们少了采访中固有的客套,显得坦荡自如,丝毫没有矫揉造作之态。读者可以通过这一篇篇访谈,直抵这些名人的内心深处,看到平日的星光下所不曾见到的他们,发现自认是“著作等身的文盲”郑渊洁,“下棋只是工作,不下棋就没钱了”的围棋九段高手马晓春,“恶搞武林”、受万众瞩目的宁财神……在这片闪耀着星光的天空下,吴虹飞一一点数着,纵使各路人马脾气禀性各异,这小女子也有办法凭着自己能够忍受他们“胡说八道”几小时的耐心深入地探访他们的心路历程。 
         
        吴虹飞在把记者定为自己的工作以前曾是摇滚乐队“幸福大街”的灵魂人物,是个酷爱做梦,有着浓重感性热忱和歌者情怀的女子。相信人的秉性总是难改,所以,这一次,她就在她的访谈中开始了对“幸福”的追问――她访谈的核心内容,是挖掘每个人心中关于幸福的答案,并在不断的追问中壮大着“幸福”的内涵。对于访谈对象,吴虹飞是精心选择了的,无不是在普通人眼里极具个性的人物:不让孩子上大学的童话故事大王郑渊洁、在旅行中画画的世纪老人黄永玉、搞不清“主副业”的潘石屹,放弃让人羡慕的工作岗位开始不靠谱的写作生涯的朱文等。他们来自于各行各业,有着各自截然不同的生活经历,却都是在常人眼中颇具个性且比较“好玩”的人物,自然对幸福的诠释也是各异的。关于幸福,故事大王郑渊洁名利双收之际竟然念念不忘小时候想要当个掏粪便工的志向,先锋文坛的主力军余华的乐趣在于将全家都培养成火箭队的球迷,围棋九段高手马晓春认为幸福只是自己的一个心态问题:“只要自己觉得幸福就好了,不相干的事情,还是少追求好些。”……关于幸福,三十二位名人有三十二种不同的解释。吴虹飞的追问得到了越来越多的答案,当然,白岩松说得好:“关于幸福,从别人那里获得的诠释,只是答案的一方面”,真正的答案还需要吴虹飞自己去探索,并最终从自己的内心得到回音。只有这样,也许在某一天,她会最终解开什么是幸福的谜底――这个世界是否好些了?! 
          
    
      第59节:郑渊洁: 一个著作等身的文盲(1)       
        郑渊洁: 一个著作等身的文盲   
        郑渊洁,1955年出生在河北省石家庄市,1961年随父母迁入北京。在北京马甸小学就读到四年级时,“文化大革命”爆发,自此中断学业。   
        1970年至1976年服兵役,复员后当过五年工人。后在北京一家杂志社当编辑,辞职后成为一名独立作家。   
        1977年开始文学创作,其笔下的皮皮鲁、鲁西西、舒克、贝塔和罗克在中国拥有亿万读者,童话书刊总印数已经超过五千万册。在中国大陆,30岁以下的人不知道皮皮鲁、鲁西西、舒克和贝塔的已经不多。1985年创刊的《童话大王——郑渊洁作品月刊》是专门刊登郑渊洁童话的杂志,最高月发行量曾达百万册。这种由一人作品支撑的纯文学大发行量并持续19年的月刊,在出版史上尚属罕见。1991年,台湾版《童话大王——郑渊洁作品月刊》创刊。 
        
        主要作品: 《郑渊洁童话全集》33卷,长篇小说《生化保姆》、《白客》、《智齿》、《金拇指》、《病菌集中营》、《鬼车》等。   
        郑亚旗在父亲郑渊洁的唆使下,从来不去上学,他读的是郑渊洁为其编写的私人教材,包含了法制篇《皮皮鲁和419宗罪》、创新和怀疑篇《脚踏实地目空一切的贝塔》、哲学篇《鲁西西和苏格拉底对话录》、性知识篇《你从哪里来,我的朋友?》、道德篇《罗克为什么不是狼心狗肺?》、安全自救篇《再送你100条命》、史地和艺术篇《309暗室之木门》、金融篇《点铁成金术》、写作篇《舒克给你一枝神来笔》和数理化篇《五角飞碟折腾数理化世界》。郑渊洁声称,原来教材不肯公布,是怕对自己孩子的竞争构成威胁。郑亚旗现在21岁,居然也在一个报社混上了技术部主任。“现在儿子大了,那教材拿出来已经对犬子构不成威胁了。”于是从2004年7月号的《童话大王》开始连载这些教材。 
        
        为此,我特意采访了郑渊洁,忍耐其胡说八道五个小时,直到暮色降临。其间他五岁的小女儿郑亚飞在附近游乐园里荡秋千。“我女儿特别爱上学,我要她读到博士,比你还厉害!” 
        
        吴虹飞: 
      您笔下的皮皮鲁、鲁西西、罗克、舒克和贝塔影响了至少两代人,完全由您一人作品支撑的《童话大王》月刊已经生存了二十年,月发行量曾经逾百万册,您的书刊总印数超过五千万本,这些数据表明,您取得了一定的成就。大家对真实的您比较感兴趣。我看过不少记者对您的采访,我能感觉出,有时您说的是违心 
        
        的话。   
        郑渊洁: 今天给你真实的我。   
        吴虹飞: 中国有句老话,三岁看大,七岁看老。您小时候是什么样?   
        郑渊洁: 
      我小时候胸无大志,最大的理想是当掏粪工。那时媒体宣传一个叫时传祥的劳动模范,他的职业是掏粪工。我当时是他的“粉丝”。小学二年级时,老师出命题作文《我长大了干什么》,我就写我长大了当掏粪工人。班上的同学大多写长大了当科学家什么的。没想到老师把我这篇作文推荐到校刊上刊登。我估计可能是全市就我一个学生想长大了当掏粪工,老师是担心几年后北京没人掏粪,粪流遍野,赶紧用刊登作文立此存照的方式和我签约。 
        
        吴虹飞: 从您的简历看,您上学很少。   
        郑渊洁: 我在小学四年级时,因“文化大革命”中止学业。后来随父母下放到河南遂平县“五七”干校,上了干校的子弟学校,但是后来被开除了。   
        吴虹飞: 为什么?   
        郑渊洁: 
      老师出了一道作文题《早起的鸟有虫子吃》,我变更了题目,写成《早起的虫子被鸟吃》,老师不从,羞辱我,我就引爆了藏在身上的拉炮。拉炮是一种鞭炮,不知是不是遂平县的特产,爆竹的两边有两根绳子,双手拽住绳子往两边拉,爆竹就响了。我认为这是人类历史上第二次自杀性爆炸。 
        
        吴虹飞: 第一次是谁?   
        郑渊洁: 董存瑞。   
        吴虹飞: 为此您被开除了?   
        郑渊洁: 是的。   
        吴虹飞: 后来您再没上过学?       
     
      第60节:郑渊洁: 一个著作等身的文盲(2)       
        郑渊洁: 上过驾校。驾校算学校吗?   
        吴虹飞: 嗯,应该算吧。就是说,您就读的最高学校是驾校?   
        郑渊洁: 是的。我的最高文凭是汽车驾驶执照。吴虹飞: 小学四年学的汉字毕竟有限,而您现在已经写了一千多万字的作品,您靠看什么书学的认字?   
        郑渊洁: 我被学校开除后,我爸在家教我。他让我背《共产党宣言》。我靠这本书多认了一些字。   
        吴虹飞: 您当过兵,退伍后当了工人,怎么想到写作?   
        郑渊洁: 
      女友的父母要求我考大学,我清楚考试是我的弱项,参加高考是自取其辱。我的准丈母娘不干了,派了我女朋友的哥哥来“考察”我。他一看我就说,这整个一笨蛋,跟了他就完了。于是女友在父母的压力下,抛弃了我。后来我成了作家,还有这个准丈母娘的功劳。 
        
        我本来以为可以用自慰代替娶妻,后来发现我不大喜欢这种方式。我想起小学时有一篇掏粪作文被老师鼓励过,就异想天开想靠写作换取异性委身于我做妻。我写作的初衷,实际上是为我的生殖器打工。 
        
        吴虹飞: 为什么选择写童话?   
        郑渊洁: 我是懦夫,不敢像刘胡兰那样为改变世界献身,就通过写童话逃避现实。   
        吴虹飞: 为什么创办《童话大王》月刊?   
        郑渊洁: 我心胸特别狭窄,已经狭窄到不能容忍和别的作家在同一报刊上同床共枕。   
        吴虹飞: 您一个人将《童话大王》月刊写了20年,不可思议。   
        郑渊洁: 这是懒惰的表现。写一本月刊写了20年都不思易帜,懒得不可救药。   
        吴虹飞: 从2002年起,不大看到您的新作了,而您一直在写,积累了不少未发表的作品。这是为什么?   
        郑渊洁: 
      大约是2001年,某家大腕电视台一法制节目说我的作品中的某些词汇有少儿不宜的嫌疑。我这人胆子特小,当时就被吓阳痿了。刚才说了,我发表作品的主要目的是不喜欢自慰,比较偏爱夫妻生活,既然阳痿了,也就没有再发表作品的动力了。 
        
        吴虹飞: 您没有治疗?   
        郑渊洁: 
      我觉得是因祸得福,这样可以从根本上杜绝我的作品里再出现少儿不宜的词汇,釜底抽薪嘛。那个部位本身就是一处少儿不宜的器官。靠为儿童写作谋生的人,都应该具备阳痿的基本素质。这招儿很灵,从那以后,在我的作品里,鼻子以下的人体部位再没出现过。吴虹飞: 
      手为什么不能出现?嘴为什么不能出现?   
        郑渊洁: 你说的这些,广义上,都算少儿不宜的器官,都能用来干坏事。吴虹飞: 
      我从媒体上看到,某人被称作中国公开承认自己是艾滋病的第一人。您是不是中国公开承认自己阳痿的第一人?   
        郑渊洁: 我觉得这是一项殊荣,比作家这个称谓光荣多了。吴虹飞: 有一种说法,作家是人类灵魂的工程师。   
        郑渊洁: 人类灵魂的工程师是上帝。人类成员中,最迫切需要重塑灵魂的,是作家群体。吴虹飞: 您好像不大和作家来往,从来不参加作家代表大会。   
        郑渊洁: 我自卑。由于我对文学一窍不通,和他们在一起时,我常常听不懂他们的话,担心丢人现眼出丑。吴虹飞: 怎么看文学奖?   
        郑渊洁: 文学奖就像痔疮,每个肛门迟早都会得到。特别声明,这话不是我的原创。吴虹飞: 您得过文学奖吗?   
        郑渊洁: 我有痔疮,还不轻。厉害的时候会流血,要戴有护翼的卫生巾。吴虹飞: 能给专业作家下个定义吗?   
        郑渊洁: 凡是拿工资的,都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专业作家。正宗的专业作家,完全靠稿费生活。郑渊洁: 一个著作等身的文盲〖〗6-7吴虹飞: 您拿工资吗? 
        
        郑渊洁: 曾经拿过,现在没人给我发工资。吴虹飞: 为什么?辞职了?   
        郑渊洁: 说得好听是辞职,实际上是解聘,被炒鱿鱼。吴虹飞: 您从事什么工作时被炒了鱿鱼?   
        郑渊洁: 某市文联一家儿童文学期刊。吴虹飞: 
      这我就有点儿不好理解了。如果您是掏粪工,被领导解聘我表示理解。我觉得您不会安心掏一辈子粪。而您在编辑刊物上,应该有一定的能力,光是经您手创办的刊物就有《童话大王》月刊和《大灰狼画报》月刊,她们都走过了近20年的辉煌道路,而且还在继续走。她们创造了令人瞩目的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都被新闻出版署命名为双效期刊。其中的《童话大王》月刊完全由您一个人的作品支撑。据我所知,目前报刊社都实行聘任制,领导应该聘任能力出众的人员呀? 
            
      第61节:郑渊洁: 一个著作等身的文盲(3)       
        郑渊洁: 
      上个世纪90年代后期,市文联的领导对我说,你郑渊洁的胳膊肘怎么老朝外拐,《童话大王》和《大灰狼画报》都给了别人,肥水流进外人田。你能不能为文联做点贡献?我说,1984年我有了自己单独写一本刊物的想法后,是先和我们杂志的头说的,被头婉言谢绝了。头说,咱们杂志怎么可能只登你一个人的作品?别的作家会有意见的。再说了,就算我同意了,你能坚持几期? 
        
        文联领导说,那你现在能不能做贡献呀?当兵出身的我,懂得军令如山倒,于是我就制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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