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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一曲浮世的尘埃-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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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这样的高度,席若云起初托付我要照顾方若绮,无非也就是觉得我能够好好的照顾好方若绮,可以为她做很多事。只是,相比王瑞恩,其实我能做到的,很少很少。
我站得越高,越是要时刻提防何时会摔下,殊不知,只要稍稍行差踏错,在这样一个波涛暗涌,怨气冲天的演艺圈里,就是粉身碎骨,无法超生。
现在的我只有无奈。从认识王瑞恩的那天起,从看到他不顾任何人的劝阻执意退出幕前成为导演的那一刻起,都知道了,他是这样一个至情至性的人——
为了自己所爱,不顾一切。

等王瑞恩和郝友乾都离开后,我凝视方若绮略微呆滞的面容,心里竟有种说不出口的滋味。
真是个,幸运的小女孩。

“开心么?”我这样问她。

开心么,方若绮。
你终于可以摆脱古芊菁的控制,成为女主角了。你应该一直以来就很期盼着这一天吧,我想,你一定很开心。
像你这样一出道就能受得提拔的新人,在圈子里真是屈指可数。
又有多少人,在熬了十年甚至几十年后,仍然只能做绿叶的角色,甚至是从此被新秀不断的演艺圈所掩埋了时光,到最后一无所有。

方若绮看着我不说话,我也不打算再多说些什么,只是将她带去了自助餐区吃些东西。

席若云和王瑞恩没聊一会,王瑞恩便被工作人员拉走,庆功会的主题才正要开始。岳行空那只老狐狸现在估计已经在后台吃好了药整装待发地和王瑞恩在聚光灯下友好地相见。
这样一个没有硝烟的战场。
我早已是习惯,王瑞恩也是习惯。
但方若绮,却不习惯。
而王瑞恩,也不在意她的不习惯,甚至可以为了他自己心中的那一份爱不要求方若绮在台上与古芊菁虚伪相对。
方若绮,你到底是有多大的能耐,才能把王瑞恩这样在演艺圈打滚不下十年的人这样以一颗最单纯的心来对你?

可是你呢,你还惦记着童靖阳吧。
否则你刚才在台上怎么会为他而失了神?
这样的你,到底对不对得起王瑞恩这样真切的感情?

有些过于美好的东西极易破碎,就好比王瑞恩那样诚挚透明的爱情,他可以为了方若绮无所保留不顾一切地付出,所要的回报也许是在情侣眼里极其简单的东西——也就是百分之百地以真诚对待对方而已。
但是方若绮,你心里还有一个童靖阳,而童靖阳心里也还有一个你。
若是有一天王瑞恩发现了这样的事情,你觉得,他还会这样不惜所有地对你吗?

现场的灯光再一次暗下,身旁经过的服务生大概是没有看清前面有人,所以不小心撞到了方若绮,把红酒洒到了她的身上。方若绮并没有像普通女星那样一受到惊吓就立刻发出高分贝的怪叫,只是帮服务生把托盘从地上捡起来,低声说了句对不起,然后离开了现场。
看着方若绮因为不习惯高跟鞋而走路不稳的背影,还有刚才她帮服务生拾起托盘的那个场景。也许她吸引王瑞恩的地方,就是在于她从来不矫揉造作。
这样的人,在圈子里,确实是比钻石还要珍贵。

把目光从方若绮的背影上移走,望向台边等待王瑞恩讲话结束的坐立不安的席若云,本想过去安抚她两句,谁知道只是稍微地滑动了一下目光,便看到童靖阳跟随在方若绮的身后,走去方若绮的方向。
心里有些不安的感觉渐渐涌起,继而又看见一个娱记举着照相机偷偷摸摸地跟在童靖阳的后面,显然是一直匍匐在暗地等待着捕捉男女明星之间某些意外的镜头——然后更好地为他们制造八卦绯闻。

而最不幸的是,童靖阳和方若绮并不是那些利用绯闻搏曝光率的男女明星。
他们之间的事情,是真的。

我看了看台上喝了一大杯Spirytus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倒下的王瑞恩,叹了口气,跟在那个娱记的后面。
如果方若绮和童靖阳的事情被曝光,那她就什么都完了。
现在古童恋正闹得火热,凭古芊菁的势力背景还有童靖阳爆棚的人气,一只小指头就能碾死方若绮,到时候,王瑞恩就是神仙转世也救不了她。

方若绮,你真是个祸水。

王瑞恩和童靖阳都被你卷了进去,童靖阳是以前和你认识的,也就算了。但王瑞恩又偏偏是自己最好的兄弟,他对你做的那些事,我是个男人我都觉得无话可说。
可你呢,还在他们二人之间摇摆不定吗?

而最令我费解的是,我自己又为何,去淌了你这样一趟的祸水?

******
夜间。
林立翔一脚深一脚浅地走进浴室里,身体微微的晃动,仿佛随时会倒下。他没有按亮灯,像是怕惊醒什么人,只是走到沐浴头下面,脱下身上裂开了好几个大口子的衣服,拧开热水,把浴帘拉上,站在漆黑的浴室里,一动不动,身体任由热水的冲刷。
如果此时浴室里亮着灯,那么他自己也一定可以看到,头顶上洒下的水顺着肉体滑落在地上后,从一开始的清澈透明,变成了触目惊心的红。

林立翔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额头上不断有大大小小的汗珠冒出,但很快就被水冲走。热水在身上的伤口处淌过,扯出一片刺痛,像是全身上下都在被蚂蚁侵蚀,而那些刺鼻的血腥味,也在空气里蔓延开来。
“立翔?”金皓熏站在浴室门口,疑惑地问:“怎么不开灯?”说着便要伸手去按亮浴室里的灯,却被林立翔出声打断,“别开。”这声音一听却是极为渗人的,透着股强忍疼痛的颤音。
不用借着灯光林立翔自己也知道,此时地上,一定是遍地的血。
和童靖阳一见,早就已经预料到这样的结果,能强撑着身体不倒在半路回到家中,已是不幸中的万幸。
金皓熏站在门口,心中也略猜到一二,他也没有再开灯的意思,只是有些踱步,不知该如何是好。
起初林立翔不知道是哪根神经不对竟然趁古芊菁熟睡之时从她手机里翻出了童靖阳的电话,在古芊菁离开后便主动打给童靖阳。金皓熏身为林立翔最亲密的死党,又怎么会不知道童靖阳对林立翔的仇恨有多么深——说到底,还不是因为古芊菁的关系。
“你为什么要主动去找童靖阳,这次回国本来就没什么人知道,让童靖阳查出了你的住处,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你。”金皓熏闻到空气里有股血腥味,心中一寒,知道林立翔受了伤,却又不敢贸然去问他伤势如何。林立翔本性是极为的孤僻,尽管自己是他最亲密的友人,也不愿意自己过多插手于他的事情,更别说像是受伤这种在林立翔眼里视为芝麻绿豆的小事。
林立翔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把水拧停。
金皓熏隐约听见他用毛巾擦干身体的声响,心里像被人狠狠拧了一把那样酸涩,他哽咽着声音说:“医药用品在柜子的第三格。”

林立翔在一片漆黑的浴室里点点头,算是回应,但马上又反应过来金皓熏根本看不见,于是只是用极轻的动作从柜子里拿出医药用品箱,翻出一瓶酒精,倒在手臂上最深处的伤口上。
马上就是一顿撕扯着你全身着的刺痛。
林立翔却仿佛毫无感受一般的,不吭出半点声音。

金皓熏站在门口,不敢上前去帮忙,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用这样无力的行为,表达自己和他永远站在同一阵营的心。

“这是我六年前欠下的债,现在还了,以后不拖不欠。”
林立翔披上毛巾,在走过金皓熏身边的时候,压低了声音,像是在对金皓熏说,又像是在对自己说。






第97章 第九十七章
我想,我对童靖阳一直忘不掉的原因,并不只是因为我们曾经相爱,还因为,我心中那一份刻入骨髓的恨意。
我恨他。
准确来说是我恨古芊菁和童靖阳,他们只要其中一个人或者一起出现在我面前,尽管表面如何装得漠然,内心如何平静,却总是湮没不了这一份恨意。

我恨你抛弃了我。
我恨和古芊菁在一起的你。
我恨是作为那样恶毒的古芊菁的男朋友的你。
我恨总是这样喜欢突然出现在我生命中的你。

童靖阳,你是不是非得有一天我死了,你才甘心放过我,不再折磨我?

我努力平静着着情绪,此时此刻,总不能像个疯子一样大吵大闹,毕竟心里是如何地恨他,我们的曾经早已是往事云烟,于我而言刻骨铭心,于童靖阳而言,搞不好只是一部黑白电影——偶尔想起来了看一看,马上又会因为无趣而关掉。
身后的人似乎并不打算说话,我没有回头,却也能感觉到他那样锋锐的目光。
早就熟悉了不是吗,每每我看向他,他留给自己的,永远是不羁的笑容,锋利的眉梢,和含着践踏的目光。
内心早已习惯,早已麻木,只是在恨他之余,也恨自己,为何从不狠下心将他从自己的心里狠狠剜去——尽管那样会痛不欲生,会血流遍地?
也许还真的是残存着一丝的眷恋。
可是如今的方若绮,不再是从前那个方若绮了。不会再为你一哭二闹三上吊,不会为你偶尔耍耍脾气装装可爱,不会再为你做个白痴假装什么也不知道。
我有了新的生活,有了新的自己,有了……新的恋人。
所以啊童靖阳,此时的你,来找我,又是做什么呢?你的女朋友,应该在大厅里啊,在镁光灯下啊,在众人的焦点中啊,你还来找我做什么?
想看一看,重温一下,如此狼狈不堪的我吗?然后继续挑眉一笑,冷嘲热讽吗?

那好,就让你看个够。

我把握在门把上的手收回,把耳侧散乱下来的头发重新拨到脑后,整理好妆容,而后微微一个侧身,脸上扯出一道用尽全身力气展现出来的微笑,仿佛礼仪小姐在接待贵宾般地恭敬柔声说道:“你好。”

你好。童靖阳。
照理来说,我们此次,应该是初次见面才对。
哦不,对你而言,上回我们在《明星志愿》片场我以古芊菁的替补的身份已经和你这个大牌明星见过一次了,可常理来说,你又怎会记得我这样一个小角色?
只不过如今我可是以正当的角色身份出现在庆功会上,理所当然的应该对你说一声你好。
初次见面,请多多指教。

真是官方到极点的说法。
自己说出口也要努力忍住不笑出声。

眼前那个男人果真和上回见面时别无二样,还是那般不羁的面容,锋利如刃的眉毛,轻蔑的目光,故意上扬挑衅的笑容,只是因自己这样意外的回应,尽管孤傲如童靖阳,他仍是不住的一愣。
你想不到吧?
连我自己也想不到。居然会有一天,我用了你当初对待我同样的方式来对待你。心里说不清是报复后的快感,还是莫名的失落感。
也许你觉得无所谓。不过这样也不正合你意吗?你假装不认识我,于是现在我也假装不认识你,我们彼此心照不宣地做着所谓最熟悉的陌生人,外界无人知晓你我曾经发生过的那档子狗血事,这样做,又有什么不好呢?
所以啊,你现在脸上摆出的那款愤怒到极点的面容又是怎么一回事?

“方若绮,你果然恨我。”童靖阳朝前走了两步,脸上是凄楚的笑容,却仍是带着不羁的。他也不管这里记者随处埋伏的酒店,就这么张扬地走了进来,还随手甩上了门,把我们彼此关在一个密室里。
踏进浴室,他来到我面前。

听完童靖阳的这句话,我真是不禁觉得可笑,但脸上却是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
我恨你,我当然恨你。恨你把我的人生搞得一塌糊涂,恨你让我无端端被欺压羞辱了一年多,恨你把我带上云端然后一脚踹进地狱。
童靖阳,不觉得你自己说这句话很多余吗?你早该在离开我的那天起,就该明白,我会有多恨你,何必等到一年多后的今天,才来找我算这笔烂帐?
我也不想和他过多的纠缠,只觉得胸口闷得发慌,被压抑的气息弄得几乎喘不过气,只想快快的逃离这里,远离眼前这个男人。
再一次说话,还是选择了戴上假装的面具,“我们今天不过是第一天见面,又何来‘恨’这一说呢?”努力想要淡然地笑,但心里全是苦涩。
这样一个连自己也骗不过去的谎言。

童靖阳凝视着我,他的目光竟转而成了落寞,眼底平日冰凉的绿成了一块破碎了的镜面,照出自己故作淡定的模样,又反映出他此时感伤的心情。
真是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摆出这样悲伤的模样,一点也不适合他。

童靖阳紧捏着手,朝我步近。
我心底一颤,下意识地挪动脚步,他上前一步,我便退后一步,他紧紧地抿着唇,好像没有说话的打算。我的脊背贴上冰凉的墙壁,本来身上穿的便是露背的礼服,肌肤与墙壁的相贴,冷得人硬生生地打了个寒颤。
童靖阳一只手撑在我的耳侧,他的脸和我贴得极近,我看见他在薄薄的粉底下乌青的眼圈,还有脸上一些青色的胡渣,常人一看便知是通宵过后又没有好好打理的面容。
印象中的童靖阳从来都是桀骜不可一世的,全身上下仿佛都迸发着消耗不完的生命力,从来不曾见他这般憔悴过。
童靖阳看着我,喑哑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回转,“若绮,我一直在等你。”

我全身上下不可遏止地用力一颤,不可置信地和眼前这个男人对视着。
标志性的绿头发,哥伦比亚绿玛瑙一般的眼眸,这个人,无论从五官还是气息来判断,他都是童靖阳。
可他却用着童靖阳从未用过的语气说话——那样的卑微,那样的柔软,竟像是低声下气的恳求一个原由一般。
仿佛我才是那个一年以来莫名其妙抛弃了恋人消失踪影不忠不义无情无义该拖去枪毙的人。

若绮。
这明明是我的名字,但从你的口中说出,却是那样的陌生。

相识两年来,你从未这样唤过我。

心中最柔软的那一处被狠狠刺痛,结痂的旧伤又被人轻而易举地撕开一个裂口,鲜血汩汩流出,滚烫鲜活了回忆——
你说你一直在等我。
可我也一直在等你。
一直傻傻的想要等你回来,等你履行誓言。等到直到我看到你和古芊菁的恋情曝光,等到直到我看到你和古芊菁出双入对,等到直到我受尽屈辱被全世界指着鼻子骂小三,等到……直到我的手里有了另外一个人与我十指相扣。

为何说一直在等我?
我一直在等你,而你却不见了踪影。
一直在我面前牵着别的女人的手的你,在此时,竟然说一直在等我。
童靖阳,你不觉得你编织了一个会让人笑得喘不过气的笑话吗?

面前的人突然上前一步,与我鞋尖顶着鞋尖,他一只手抱住我的腰,一只手从我的背后握住我的肩头,把我整个人都朝他怀里压去。
我感觉到他脸上的胡渣咯得我生疼,他用力之大,仿佛要揉碎我的腰肢和肩骨,我用力地捶打他的肩膀,吼着,哭着,让他放开自己,但他却像是什么也听不见感觉不到一般,就只是紧紧地抱住我。
时间久了,身上也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全身都是一片虚软,不知道究竟是靠在墙壁上,还是靠在他的怀里,我放弃了所有的挣扎,眼前是一片绝望和凄苦的白色,静静地说:“放开我。”
没有过多的感情色彩。
没有过的的情绪表达。
我现在的内心,一如死湖,无波无纹,任你施加在我身上的力度有多么的霸道,都无法动摇我分毫。
我的心,早已死去。
也许就在你说不认识我的那一天起。

身前的人一滞,松开了落在我身上的腰和肩上的手,环在我的脖后,看着我,沉痛地说:“方若绮,你不要指望逃开我,我既然说要娶你,破的烂的都是自家的东西,你别做梦和别人在一起。”
他的神情明明是严肃而沉重的,这样的话从他的口中说出,竟成了非如此不可,不留任何让人喘息和反驳的余地。
我只是苦笑。
童靖阳,你究竟要霸道到何许地步?
我们,早已没有任何关系。
情断,魂断,缘断。一切都是你亲手挥刀斩断的,我一直以来都只有咬牙承受。

我不顾脖子上被童靖阳的手指力度弄痛,用力地撇过脸去,不想再与他对望。
只是怕,会再一次沉沦在这样邪佞的面容和霸道的语气里。
我方若绮不是你童靖阳的专属物,也不是街边的流浪猫狗,可以容你呼之则来挥之则去,喜欢的时候给点糖吃摸摸头,不喜欢的时候就扔根骨头到悬崖送你上黄泉。
我只是个普通的女人,要不起你这样偏激和狂妄的爱,受不起你那样沉重和飘忽的感情,念不起你那样癫狂和忘我的誓言。我只想过着细水长流安稳静好的生活,我想与你那种波澜壮阔无风仍起三层浪的生活永远地隔绝。抱着恨你,怨你,还有那一丝的眷恋,远离你这个变相的毒_品。

我和你,早就已经去到了无法挽回无话可说的地步。今日一见,超出了我的意料,不知道是你自己哪根神经被触动还是一时兴起想要拾回被丢弃的旧娃娃把玩两下——总之,我有拒绝的权力。
因为我方若绮的人生,早就与你无关。

头突然被人用双手用力地掰过去,眼睛惊愕地放大,眼前的男人有着一头鲜明少见的绿发,平日锋利的瞳眸被眼皮覆上遮住,我的喉咙里还没来得及发出一丝声音,微启的嘴唇就被另外一双唇紧紧地贴上。
我呜咽着想要推开他,但他却抱得我愈发用力,我全身的骨头仿佛都在因为不受力而痛苦地发出扭曲的声响。
童靖阳用力地吻着我,不容反抗地吻着,不,也许这根本不能说算得上是一个吻,几乎是在像野狼在猎食时撕咬猎物的力度,他的舌尖撬开我的齿关,在我的唇舌之间翻转,甚至深入喉口,惹得人一阵窒息。
我努力地想要发出声音,但刚发出一两缕微弱的声响就被对方全部吞进了口中,他的唇和他的人一样,狂野霸道,充满了绝对占有的力度,我如何反抗,在他怀里,也只是一只临死做无用功挣扎的小动物而已。

这样极深的吻持续了将近十分钟,我感觉我整个嘴唇都是高高肿起的,甚至被咬破了皮而向外淌着血,但眼前的人像是还未打算停止,仿佛是我欠了他的债,要我在今夜一次性偿还。
可我究竟是欠了什么债,我自己也不知道。
童靖阳的吻开始向下移,落在我的下颔,落在我的耳侧,一直移到我的颈脖,我的锁骨,所到之处,燃起一片片炙热的痕迹。我早已失去了反抗的能力,绝望一般地闭上眼,像是那些等待死刑的犯人,感觉到一双柔软却霸道的嘴唇在颈脖上四处游走,我下意识地伸手抓住那人的头发,希望将他扯开,但他却像是浑然不觉疼痛一般,仍旧在滚烫着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他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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